后余生(aftermath)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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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er3掙扎
我已經忘記伍迪的「性遊戲」持續了多久,只知道伍迪好幾次叫我從媽媽身上下來,將媽媽「讓」給他幹;這種請求我當然是不可能答應的,但是我也不可能拒絕伍迪的命令,拒絕伍迪命令的下場可能就是被伍迪給當場射;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讓伍迪自己放棄他的命令,而讓伍迪放棄他命令的方法,就是以某些高挑逗性的姿勢讓伍迪看得慾火難耐,寧可讓我在媽媽身上繼續「表演」──例如說,以背後進入的姿勢,並讓媽媽面向伍迪,這樣伍迪可以清楚地看到我的大撐開媽媽、沾滿進進出出的樣子,而且我還可以輕易地自後向前、頂到媽媽的g點,讓媽媽臉上自然流露的酥媚表情增添這種結合姿勢對伍迪的刺激,讓伍迪受不了慾火、只好先抓其他的奴隸來消火,從而放棄辱我媽媽的打算。{}
雖然我很成功地讓伍迪在其他奴隸身上發洩到近乎虛脫,但是之後伍迪卻只讓我一單獨離開他的帳棚,而把媽媽留了下來;這樣一來,雖然伍迪「理論上」應該是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能夠欺負媽媽了,但是只要媽媽還留在伍迪那個禽獸的帳棚裡,我就無法將伍迪那個醜陋插入媽媽裡的噁心影像從我大腦之中趕走。
該死的,看來我真的是必須砸下血本來營救媽媽了。
一個晚上沒睡覺,我一直窩在武器帳棚裡,為的就是要趕緊修好那挺60機。好不容易趕在太陽升起不久之後修好了,我立刻將那挺60帶去靶場「試射」;如果伍迪還沒睡醒的話,剛好用60的槍聲來叫伍迪起床,而如果伍迪已經起床了,那麼槍聲應該可以將伍迪從帳棚裡引出來──並且讓伍迪沒有時間去做別的事情,例如……。
在靶場架好機槍,將彈鍊裝上,我立刻朝著擺放瓶罐的木架子開槍。震耳的連續槍聲吵醒了營地裡所有的人,也包括伍迪在內;而當伍迪只穿著一條破短褲、睡眼惺忪地來到靶場時,在伍迪眼前的是一地的彈孔和被60彈雨給掃射成碎木片的木架子,子彈擊打在地表所激起的沙塵還兀自濃濃地懸浮在空中。
「我操……!」看到眼前的狼藉景象,伍迪的睡意全都被嚇跑了。「這他媽的是什麼玩意?!」
「伍迪老大!」看到伍迪出來了,我連忙把那挺60搬起來送到伍迪面前。「這是我剛修好的槍,請伍迪老大賞收!」
「什麼?!」
伍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雙手抱著的60,這才半信半疑地接過那挺60;而在伍迪接過60的同時,我急忙向旁閃開,以免伍迪「不小心」扣下板機,當場在我的肚子上挖出好幾個大洞來。
「喂,你們幾個,去搬幾個木箱子來!」幸好的是,伍迪沒有開槍,只是指使著其他的手下去搬東西。
箱子搬來以後,伍迪舉起了60就朝著木箱子開火;60射擊時的強大後座力讓伍迪立足不穩、一邊射擊一邊後退,等到伍迪打完一個彈鍊的子彈之後,地上已經留下了一排歪歪斜斜的腳印。不過,被搬來當作槍靶的木箱子卻也被化成了滿地的碎木片,60射擊時的硝煙和子彈擊打在地上的沙塵幾乎遮住了每個人的視線。
「我操!」伍迪先是愣了一愣,接著哈哈大笑起來。「有這種火力,誰還會是我的對手?哈哈!大哈利,你幹得不錯!我應該給你些獎賞才是!」
「謝謝伍迪老大!」我緊張地搓著雙手。「嗯……伍迪老大能不能將昨天那個奴隸賞給我?」
天啊,伍迪你一定要答應我的請求啊!不然我只好執行風險性比較高的「計畫b」了──就是晚上偷偷用槍爆了伍迪的頭,然後帶著媽媽逃走;但是這樣的話,如果在荒野中迷路,那就只有餓死的份了。
「昨天那個奴隸?」伍迪瞇起了一對豆眼瞪著我。「為什麼?」
為什麼?難道我能跟伍迪說,因為那個奴隸是我媽媽嗎?那樣伍迪搞不好會當著我的面強媽媽的!
「因為……因為最近晚上實在很冷,常常冷得沒辦法睡覺……又沒有被子可以蓋,所以常常沒睡好,嚴重影響修理槍枝的進度……。」我編了個藉口,希望能夠騙過伍迪。「……所以我在想,沒有被子可以蓋的話,如果能抱個人取暖,至少不會感覺那麼冷……。」
「唔……。」
伍迪歪過了頭,我知道伍迪正在思考著要不要將「那個奴隸」送給我;這個強盜營地別的不多,就是四處搶來、等著給奴隸商人的奴隸多,反而被子是一條也沒有,連伍迪的妹妹黛西都沒有被子可以蓋。因此要伍迪拿出一條被子來給我,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送個人給我,這個對伍迪來說反而不困難。
「唔,好吧!」伍迪點頭。
當伍迪點頭的時候,我簡直高興地要大叫起來了,我終於能把媽媽從伍迪手中解救出來了;但是我必須克制自己不能表現地太興奮,我怕伍迪會起疑心。
「反正那個人我也沒用,我會叫人把那個人帶去你帳棚裡的。」伍迪說著,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好幹,大哈利!只要你好好幹,老子不會虧待你的!」
回到武器帳棚裡繼續修理槍枝的工作,雖然我很想回到自己的帳棚裡面去看看伍迪是不是真的有依照約定、將媽媽送了回來;但是放著工作不做的話,被伍迪知道了,誰曉得伍迪要是生氣了,我會有什麼下場?只好壓抑住想要回到自己帳棚裡去一探究竟的衝動,專心在修理槍枝的工作上g-jia.
好不容易,總算挨到了夜晚;把手邊還沒有修理完的槍枝隨便收好,我立刻衝回自己的帳棚。
媽媽正坐在帳棚裡。
雖然伍迪連一塊蔽體的破布都沒有給媽媽,使得媽媽只能光著身體縮在我的帳棚之中;但是至少媽媽是脫離了伍迪的魔掌!
聽見我鑽進帳棚裡的聲音,媽媽本能地用手遮住胸前,轉頭朝我看過來;當媽媽看清楚是我的時候,原本臉上的戒懼立刻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高興的神情。
「哈利!」媽媽興奮地張開雙臂、緊緊抱住了我,臉頰更是貼著我的臉頰摩擦個不住。「哈利,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媽,對不起,我沒能早點救你出來。」我可以感覺到濕濕熱熱的水氣出現在我和媽媽的臉頰間,必定是媽媽的淚水。「害妳吃苦了。」
「不,沒有這種事!」媽媽哽咽著。「你做得很好,你讓媽媽脫離了伍迪那隻禽獸的魔掌,你做得真的很好!」
讓媽媽脫離伍迪的魔掌?或許吧,但是那卻也是在媽媽被伍迪叫人「凌辱」之後的事情;而且,那個負責「凌辱」媽媽的人竟然還是我……。
雖然很痛恨伍迪對媽媽做的一切,但是一想到伍迪,我就想到黛西;一想到黛西,我就想到那段被黛西給當成性奴給養在帳棚裡的日子;想到黛西把我當成性奴的那段日子,我忍不住就想到昨天因為情勢所,媽媽被我的大所插入的時候,所展現在我眼前的,屬於真正人的媚態……。
而媽媽現在正身無寸縷地緊緊抱著我,一對柔軟渾圓而又飽滿的感覺就壓在我胸前,我的小兄弟突然之間迅速地成長茁壯了起來。
喂!喂!小弟,前面這位雖然是標準的美,但是那可不是你能「笑想」的啊……!
可惜小兄弟無視於我的抗議,仍然是地樹立了起來,好死不死還剛好頂在媽媽的大腿內側!
大腿內側被我的小兄弟一頂,媽媽先是一愣,低頭看了看到底是被什麼東西頂到之後,臉上迅速泛起了紅暈;接著媽媽連忙放開抱著我的手,急速轉過身去、背對著我坐好;原本親人團聚的和樂氣氛霎時之間變得尷尬無比。
「呃……媽,妳想吃些什麼?」不曉得該說些什麼來緩和氣氛,我只好找個藉口來打開話題──也許還能找個讓我可以名正言順溜出帳棚、稍稍喘氣的藉口?「……我去拿,反正我也幫伍迪做了一些事情,伍迪允許我從自由取用我想要吃的食物。」
「隨……隨便,都好……。」媽媽說話的聲音相當地低微,很顯然昨天發生的事情還是無法從媽媽心頭抹去。
「好,我去隨便拿些吃的,一下就回來。」
我鑽出帳棚,突然想到我身上還有一片破布可以遮蔽下體,但是媽媽卻什麼都沒有,豈不是不好?
反正營地裡面別的不多,就是光著屁股的奴隸多,也不差多我一個;所以我解下了腰間那塊遮羞布,放在帳棚內。
「媽,這片破布雖然沒辦法穿得很舒服,但是可以稍微遮擋寒氣,妳拿去穿吧……。」
將破布放下,我急忙朝著強盜堆放食物的帳棚走去;我那個不安份的小兄弟兀自抬頭挺胸著耀武揚威,我只好挺著一根勃起的大棒子、頂著別人的奇異眼光朝著食物帳棚走去。
算了,媽媽沒事就好了,其他的我管那麼多……反正大家都沒有衣服穿,至少我還有可以在別人面前昂頭挺胸的「本錢」。
(安妮。波特加入隊伍!)
─────────────────────────────人物:aer,37歲性屬性:力量4,感知9,體格3,魅力7,智力10,敏捷7,幸運4特徵:吸引異性(sexappeal),熟練技巧(skilled)
專長技巧:急救(edic),醫術(d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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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一些食物、再次鑽進帳棚裡的時候,心靈手巧的媽媽已經將我留下來的那片破布給一分為三,其中一片裹在胸前,靠著兩條從破布上取下的細線繞過媽媽白潔的背部當束帶;另外兩片則是分別遮住下身前後,同樣是以破布上取下的細線來做成繫結起來的束帶。
雖然媽媽把身上的三個重點都給遮住了,但是大部分白晰的肌膚卻依舊是裸露在外,配上幾片破布勉強遮住重點,那種半遮半掩的誘惑力其實不比遜色多少,以致於我那好不容易才平靜下去的小兄弟又開始不安分了起來;幸好媽媽是背對著我的,看不見我現在的醜態。
將食物分給媽媽,我和媽媽各自安靜地吃著晚餐;以前媽媽還沒被強盜捉走的時候,總是會在餐桌上問我們飯菜好不好吃?然後看我們幾個男人搶食著媽媽所煮的美味菜餚而笑逐顏開。
但是自從伍迪的強盜團出現了以後,我再也見不到媽媽那令人如沐春風的笑容了;即使現在我和媽媽又能夠在一起吃飯,但是卻只能安靜地各自吃各自的粗劣食物,連交談一兩句都有困難。
該死的伍迪,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哈利……?」突然,媽媽開口了,雖然語音異常地低微。「……你那些……取悅孩子的技巧……是跟誰學的?」
取悅孩子的技巧?怎麼媽媽會想問這個問題呢?
「有少部份是從爺爺的書上看來的。」但是,我還是只能乖乖地回答媽媽的問題。「其他則是在黛西身上領悟出來的。」
「黛西?!」媽媽的聲音顫抖著。
「伍迪他妹妹,我之前被黛西當成性奴隸給養在她帳棚裡;後來是找了個機會才爭取到替伍迪修理槍枝的工作,這才脫離黛西魔掌的。」
「原來如此……。」媽媽的聲音更加細微了下去。「……真是難為你了……。」
吃完了東西,我蜷縮在帳棚入口處睡覺;荒漠的夜晚是相當冷的,即使有著帳棚遮風,低溫依舊可以透過帳棚的破帆布而凝聚在我身旁;因此想要好好睡覺是很難的,之前我編造給伍迪的「晚上太冷很難入睡」雖然是個藉口,但是那的確也是事實。
「哈啾!」一陣冷風從帳棚入口灌了進來,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
「哈利。」是媽媽的聲音。「睡在那邊太冷了,過來和媽媽一起睡,溫暖些。」
「可是……。」我以為因為昨天的事情,媽媽和我一直有芥蒂呢?
「不然媽媽和你一起睡也行。」媽媽說著,我聽到媽媽在帳棚裡爬動的聲音,接著一陣暖意貼上了我的背脊。「兩個人一起睡,熱乎些比較容易入睡,就像書上寫的,在登山時遇到寒流,幾個人可以互相抱住取暖以免凍僵是一樣的。」
「是的,媽媽。」
「好好睡吧。」媽媽從我背後雙手環抱著我,兩團溫暖柔軟的感覺又貼上了我的背部……喂!我說小兄弟,你難道就不能安分點嗎?整天直想站起來!媽媽可是好心以自己的體溫來溫暖我的啊!
可惜小兄弟依舊是不理會我的抗議,繼續抬頭挺胸了起來;好在媽媽是睡在我身後,不然這種醜態被媽媽看見,又要好幾天沒臉和媽媽說話了。
「啪!」一聲,我賞了自己一個耳光,希望能夠藉此「冷靜」下來。
「怎麼了,哈利?」媽媽輕柔的聲音充滿了關心之意。
「有……有蚊子。」我急忙編了個藉口。
「原來如此。」媽媽的聲音依舊保持著溫柔輕和。「媽媽替你趕蚊子就好,你累了一天,也該早些睡覺了。」
「好的,媽媽。」
耳中突然傳來了媽媽低聲哼著搖籃曲的輕柔曲調,雖然我現在已經不再是小嬰兒了,但是熟悉的曲調卻讓我有著以前孩童時的安心感覺,再加上媽媽的體溫也替我去除了部份寒氣,倦意一下子就湧了上來。
第二天,我在前去武器帳棚修理槍枝之前,還特地叮嚀媽媽千萬不要走出帳棚。由於強盜們平時不會走近我的帳棚,因此只要媽媽待在帳棚裡,基本上不會出什麼事;但是要是媽媽出來走動的時候、正巧被某個強盜看見了而抓去凌辱的話,除非我能立刻抓起手邊的武器殺光整個強盜團的人,不然我根本就救不了媽媽。
即使是放著媽媽在帳棚裡,我也不放心,修理武器的時候還一直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幸好一直到晚上我修理完「今天份」的武器為止,還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除了換班在武器帳棚外站崗的人之外,強盜們一如往常地沒有靠近武器帳棚和我的居住帳棚。
去食物帳棚裡拿了些食物,當我鑽回自己的帳棚裡時,整個帳棚裡已經被媽媽給收拾得一塵不染──真的是一點灰塵也沒有,而且媽媽還把我們用來睡覺的地面給整平了,這樣睡起來不會因為有小石頭或突起的地方而睡得不舒服;媽媽甚至還把自己的頭髮重新梳理過了,昨天還亂得和稻草一般糾結在一起的頭髮,今天已經變成了柔順的披肩秀髮,使媽媽看起來更漂亮了。
「媽媽,這是妳的食物。」我將手上比較新鮮的食物遞給媽媽。
「謝謝你,哈利。」媽媽微笑地接過食物,不經意地甩了甩頭,將披落到身前的髮絲甩回身後……好美……。
「怎麼了?哈利?」見到我直看著她的臉,媽媽好奇地問著。
「喔,沒……沒事。」急忙坐下來,吃著手中的食物;媽媽則是笑吟吟地、小口小口咬著她的晚餐,一邊看著我狼吞虎咽的餓鬼德性,就和以前一樣。
但是,晚餐才吃到一半,我就聽見向著我帳棚逐漸走近的拖沓腳步聲,我立刻有著非常不好的預感──那個腳步聲聽起來不像換班站守衛的強盜,誰會沒事走到我的帳棚附近?
轉頭朝媽媽看去,媽媽的臉色早已蒼白,手上才吃了一小半的硬麵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掉落到地上了。
看來媽媽也和我一樣,不但聽到了有人走近的腳步聲,而且也有了不好的預感。
(媽媽,我們該怎麼辦?是要現在就脫逃嗎?)
我詢問的眼神朝著媽媽望去,手上比了個開槍的手勢,那個意思就是我現在立刻去武器帳棚,拿出我預先修好並藏起來的槍枝,然後趁著黑夜帶著媽媽逃跑。
看到我比的手勢,媽媽神色黯然、緩緩搖了搖頭,左手做了一個張望的手勢、右手則是按在肚子上比了個飢餓的手勢;我知道媽媽是說,我們對附近不熟,要是迷路了,就只能餓死在荒漠之中了。
(那,我們敷衍伍迪、忍辱求生?)
我做了一個唯唯諾諾的表情,頭部以不自然的狀態點動著;媽媽無奈地緩緩點頭,臉色先是一白,接著又是一紅。
然後,媽媽別過了頭去。
「大哈利!」來人的腳步聲停在我的帳棚外,接著就是我最不想聽見的聲音宣告著我的不祥預感成為事實。「伍迪老大叫你帶著那個人去他的帳棚裡!」
既然決定了要忍辱偷生,我和媽媽只能乖乖跟著那個人來到伍迪的帳棚。
在我和媽媽走進帳棚裡的時候,我看到伍迪和他的幾個得力手下都已經在帳棚裡了,每個人身邊都還摟著兩個奴隸。
「喔,大哈利,你來了!」伍迪笑嘻嘻地說著,但是他的笑容卻是我能想像到最醜陋的笑容。「你昨天的表演挺來勁的,所以今天我把我的幾個要好兄弟都找了來,讓大家欣賞你的表演!」
幹!我就知道又是這種事情!而且比我想像的還要糟糕,伍迪還叫了其他的強盜團成員一起來「欣賞表演」,這種時候不要說拒絕伍迪的「命令」,即使我想找藉口來敷衍伍迪,都會讓伍迪因為「覺得在其他部下面前失了面子」而當場拔槍射殺我的。
射殺我就算了,最怕的是伍迪接著對媽媽作出某些噁心的行為……。
「是,伍迪老大。」除了毫不打折地遵從伍迪的命令之外,我別無選擇。
不過,我才剛應聲,媽媽就已經蹲下了身去,一手輕輕扶起我那還軟軟垂掛著的大,然後半閉著眼睛,伸出鮮紅的舌頭,從側面舔著我的特大號寶貝兄弟,以便讓伍迪他們看清楚過程。
而伍迪和那幾個強盜則是一邊涎著臉、睜大了眼睛觀賞著媽媽用舌頭替我的小兄弟「」的過程,一邊伸手在自己旁邊的奴隸身上亂摸。
「我操!你們大家看看大哈利的那個奴隸,真是亂狐媚一把的!」伍迪笑著。「看她舔著大哈利大的那副淫蕩樣,我自己的都硬起來了。」
其他幾個強盜也都是睜著銅鈴大眼,流著口水看媽媽用舌頭替我服務的模樣。
「幹,我受不了了!」伍迪大叫一聲,伸手將身邊兩個奴隸按在自己已經翹起的陽具前面。「看到那個人的動作沒?給我照著那個人的動作好好做!否則看老子不幹死妳們兩個!」
當伍迪命令他身邊的兩個奴隸為他時,其他的強盜也紛紛效法著。
我的大已經在媽媽靈巧香舌的服務之下精神奕奕了,這時媽媽放開了我的小兄弟,雙膝跪地,柔軟的身軀向後仰,讓胸前那超越d等級的一對大木瓜搖晃著凸顯出來。
我知道媽媽的用意,伸手攬著媽媽的腰,讓媽媽能夠繼續身體後仰、直到頭觸及地面為止;讓身前兩座形狀優美的隨著身體後仰而顫巍巍地向上突出,兩顆暗紅色的硬挺小蓓蕾正在白玉雙峰的頂端微微晃動著。
伸出了舌頭,我對準了媽媽右胸頂端的那顆蓓蕾舔了下去;舌頭掃過蓓蕾側面,讓蓓蕾有如被撥動的彈簧一般來回彈動著。
「啊~~~~。」
當我的舌頭掃過媽媽胸前的蓓蕾時,媽媽毫不壓抑地發出了一聲媚惑無比的舒適嘆息聲。
我持續地以舌頭掃動著媽媽胸前的兩顆蓓蕾,有時是撥動著,有時則是繞著蓓蕾打圈圈,彷彿是我的舌尖和媽媽的乳頭在跳著舞一般。
「啊~~哦~~噢!~~啊~~啊~~~!」
隨著我的舌頭對媽媽胸前的蓓蕾做出不同的動作,媽媽也發出了高低不同、輕重有別、但是同樣都是無比嫵媚誘人的嬌呼聲。
「我操!你們聽聽那個人的騷浪呻吟聲……」伍迪瞪大了他那對細小的鼠眼。「大哈利還沒出動他的大,就已經把人玩得這麼來勁了?!媽的,我也要!」
說著,伍迪示意其中一個比較有胸部的奴隸停止用舌頭服務他的小兄弟,坐起身來,讓伍迪也能學我的樣子舔著那個奴隸的胸部;而其他的強盜也紛紛效法,一瞬之間,帳棚裡滿是人舒暢喘息的呻吟聲。
「我操……操他媽的!」耳中聽著眾多人的呻吟喘息,伍迪低吼了一聲。「老子實在太來勁了!從來沒玩人玩得這麼……操!」
就在伍迪吐出最後一個字的時候,白濁的液體從伍迪那挺起的三寸釘之中斷斷續續地射出,濺在伍迪盤坐著的腳上。
就在這時,媽媽一個挺腰,後仰的身體挺直了起來;接著,媽媽又是伸手輕扣著我的大,櫻口一張,將我的大給吞了進去;粗大的陽具迫使媽媽必須將口張開到最大限度,更是漲得媽媽滿滿的一口,甚至可以從面頰上看到龜頭蕈帽刷過媽媽口腔內側時、向外擠壓造成的突起。
「喔喔,我記得……大哈利你昨天表演過這招!」伍迪喘息著,將自己的大塞入了另一個伏在身前的奴隸口中。「這招也挺的!」
看著媽媽那撲滿紅霞的臉頰、迷離的雙眼,似乎是無意識地前後擺動著媽媽的頭部,我突然奇怪著,媽媽怎麼也會這些爺爺書上記載的技巧?難道說……是爸爸教媽媽的?
一想到這邊,我的大就軟了幾分;但是,媽媽卻在這時用指甲輕輕在我的小弟弟上刺了一下。
(別胡思亂想,先渡過眼前的難關要緊。)
我從媽媽有些責怪、又有些失落的眼神之中讀到了這樣的訊息。
是啊,如果不能滿足伍迪、渡過眼前的難關,我只怕當場就會被伍迪給射殺;到時候媽媽該怎麼辦?
「呵……齁……!」伍迪已經撲上了其中一個奴隸的身體,下身不停地在那個奴隸的雙腿間挺動著。「我……操!真是……真是他媽來……來勁!」
可是,如果我們滿足了伍迪的要求,伍迪會不會從此上癮、天天叫我和媽媽來表演妖精打架給他看?這很有可能,那我難道就該為了保全自己的生命,每天這樣和媽媽搞亂倫嗎?
大概是看出了我又開始胡思亂想,媽媽眉頭皺了一下,將我的吐了出來;接著,媽媽轉過身來背對著我,將渾圓碩大的屁股翹高,那夾在兩片水蜜桃之間、波光粼粼的溪谷正對著我的大。
我知道媽媽的意思,「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如果媽媽不願意以搞亂倫的方式求生,那麼媽媽第一天就會拒絕了;既然已經選擇了忍辱求生,那麼一切的多想都毫無意義,只會破壞之前為了生存所做的種種努力而已。
我知道了,媽媽,我不會想太多的;既然做了,就把決定做到最好。
一挺腰,大向著媽媽的蜜裂裡直插進去;肉體與液體互相擠壓著發出「噗滋」一聲,粗大的棒身將媽媽的桃源幽谷擴張到極限,的尖端更是抵到了媽媽體內的一個柔軟肉圈當中。
「啊──呃!」
媽媽發出了一聲相當大聲的媚人呻吟聲,聲音在我的大頂到媽媽最深處的時候曳然而止,媽媽雙手一軟,臉孔又像昨天一般貼到了滿是塵土的地面;但是媽媽仍然死命撐高著屁股,膣道內的軟肉律動著不停收縮,陣陣舒暢的快感直從我和媽媽交合的地方循著脊椎傳上來。
奇怪……怎麼這麼潤滑呢?昨天即使是有了媽媽的口水當潤滑劑,我的大要進入媽媽體內的時候都遭遇到了相當大的阻力;但是剛剛……輕輕一挺就滑進去了,雖然媽媽的還是因為容納不下我的大而被繃得緊緊的,但是……。
「喔喔!幹得好!哈利!」這時,伍迪大叫了起來。「哈利,用力給老子狗幹那個人一頓!」
「是,老大!」
我沒有時間多想,在媽媽的大屁股上拍了一拍,示意媽媽用手將身體撐起來,擺出狗爬姿勢;接著,我將大微微後退,接著用盡全力,向前頂去;大重擊著媽媽的最深處,感覺似乎將之前頂到的那個肉圈圈給破開了一般。
「噗滋」又是肉體與液體激烈擠壓時發出的聲音。
「啊───!哈利!」媽媽一聲,無助地地搖著頭,身體也因為屁股被我重擊了一記而向前「爬」了一步。「你的──哈啊~~你的大──頂穿人家了啦~~!啊~~!」
「大哈利的頂穿了人的肚子?」伍迪一邊欣賞著我用「驅趕」著媽媽學狗爬的樣子,一邊大口喘著氣、努力地著身下的奴隸。「我操!為什麼這句話聽起來這麼帶勁?!喔……!」
看到伍迪和其他的強盜們全都撲在奴隸身上狂幹的德性,我知道我和媽媽的表演算是「滿足」了他們;現在只是什麼時候可以讓他們玩到脫力、我和媽媽才能脫身離開這個母子亂倫地獄而已。
用力抽送了幾次,下體之間猛烈的撞擊讓媽媽又向前爬了幾步。「啊──啊!哈、哈利──!哈啊~~真的──!真的被──啊啊~~我不行──噢!」
就在這時,媽媽的雙手突然發軟,上身一跌,臉又觸到了泥土;但是媽媽的突然一陣有節奏地強力收縮,接著大量液體激噴了出來,淋淋漓漓地沾濕了我和媽媽的雙腿內側。
「哈……哈……太……太來勁……。」伍迪此時喘著氣,半翻著白眼。「你們看哈利……把那個人幹……幹到放尿……的樣子……!」
雖然媽媽一時之間支持不住了,但是我看看周圍,那些強盜們幾乎也都因為一輪的「激幹」而呈現半癱瘓狀態;整個帳棚裡只有我一個人還精神十足。
媽的,要是我身上有一把槍,現在就可以毫不費力地幹掉這些該死的傢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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