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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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假期真不賴

（這是一篇關於亂倫的文章，道德感重者勿看！）

父母第一次遇見彼此的時候，母親是個實習的美容師，父親則是一位電工技師。經歷長久的奮鬥之後，父親創立了一家公司且另外開了許多分店。此外，他還擁有一些為他而工作的零售商。而我的母親——瑞塔，即使你不認為她稱得上是美艷動人，然而卻也不會反對她還能算是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

這個故事開始於母親的五十歲生日。為了慶祝她的生日，她與父親被安排到馬約卡島去享受一個長達十天的假期，而我則暫住在姊姊的家裡。

我是父母三個孩子中年紀最小的一位，大家都開玩笑地叫我「停電男孩」，因為在我孕育了九個月的時候，母親在一個停電的日子把我生了下來。我今年十四歲，而我的兩個姊姊卻已三十多歲，由此你能夠推斷，其實我的出生是個錯誤（也能說是我老爸極欲擁有一個兒子的結果）。

然而，在父母要啟程的兩天前，父親卻因工作的關係而無法渡假，因此最後決定由我陪同母親一起去旅行。就這樣，兩天之後，我與母親向馬約卡島出發。

到達旅館之後，我們發現了一個被忽略的事實。也就是父親訂的是一間雙人房，那不就意味著，我與母親必須共享一張雙人床？由於時間太匆促，換房是不可能的事，母親與我也只好以笑容和一些玩笑話來面對它。

我必須承認，我並不認為母親或者是我能夠好好地享受這個假期，因為我們都沒有同齡的夥伴。我也不認為母親會不在意這件事且以平常心面對它。

然而，這幾個共處的晚上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差勁。

傍晚的時候，我們在酒吧裡一邊吃晚餐，一邊享受酒吧裡擁有的娛樂。到了晚上的時候，回到旅館的房間之時，趁著母親在浴室洗澡的空檔，換好衣服的我趕緊衝上床且把棉被蓋上，因為我全身上下只穿著一件內褲。母親由浴室出來的時候，身上穿著一件性感睡衣。不用說也知道，那是用來挑逗父親性慾的衣服，而不是我。

在親吻彼此互道晚安之後，我們各自佔據床鋪的一角，以背對的姿態入睡。

在沒有與母親同床共枕之前，我從來就不曾想像母親是個多麼性感的女人。可是現在我卻無法不想了。

每個晚上親吻過後，躺在床上的我，滿腦子總是在盤算著如何才能「不小心地」碰觸母親的乳頭。也因此，早上的時候，我總覺得很糟，因為我的老二總是會為了一個睡在身邊的女人，一位開始成為我性幻想的女人，在我醒來的時候，硬得厲害。多想打手啊，可是又不行。我總是由床上跳起來，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衝進浴室，撒我一天中的第一泡尿。可是我卻忽略了，其實母親早已看見我褲子隆起的地方，雖然她笑容滿面，但我知道她的確注意到了。

無論如何，隨著假期的進行，每天晚上，我總會試著碰到母親的乳頭並享受那種感覺。我的方法包含了，延長一點點與母親親吻說晚安的時間，然後讓我的手適當且慢慢地滑過她的肩膀，直到抵達我的目標。一點都不好玩，可是當我搔癢她的時候，通常會變成孩子們互相嬉戲的情況，這真的一點都不好玩！最後，我試著在她的脖子上吹氣。在想像中，我覺得這種吹氣的手段達到了目的。可是在真實生活中，當母親要我住手的時候，我想我的舉動只是激怒了她。藉由母親的身體語言，我想她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事，只不過是不想說破而已。而我也只能在她每次離開的時候，坐在床沿打著無趣的手槍。

旅行的最後一晚終於來臨，母親允許我喝兩瓶啤酒，而她自己也喝了一些。

在到了就寢時間的時候，我們帶著幾分醉意往房間走回去回到房間，我關上了在我面前的門，而母親則躺在床上，雙手環抱胸前，雙腳互相交叉。我躺到了她的身旁，我們就在床上談天說笑。

不過，事情變得有些不一樣，當母親對我述說著，假如我是一個大人的話。

整個對談變得有些私密，母親談論著她懷有我時的想法，以及發現自己在36歲懷孕時的震驚。

在我聽著母親的話時，我舉起了一隻手，看著俯臥的母親，聽她講著她是育嬰室裡最老的一位母親，接著在我上學的時候，第一次被其他母親誤認為祖母的事。在這個時刻，我將手臂穿過母親的身體，接著把我的手輕放在她左邊的乳頭上。在她發現我幹了什麼事之前，我的手已擺在那裡好一陣子。

母親看著我的手，然後慢慢抬頭凝視著我，帶著一臉瞭解的表情，她輕聲說道：「我想你最好把手拿開，好嗎？兒子。」我清楚知道她的意思，但是我說：「最棒的母親，我想你不曾問過……」

此時我的手開始以一個圓狀移動，摩擦著母親的乳頭。她把身體捲成球狀，前後搖動，她的身體有了大笑時的顫抖。在她停止動作之後，她躺平在床上，雙手環抱我的脖子，將我的頭壓向她，然後給了我一個又大又濕又隨性的吻，一種母親與兒子之間才有的吻。

這不是我想要的。當她放開我的時候，我心想：「要做就趁現在，不然就永遠沒機會了。管它什麼該死的後果！」

當我把臉靠向母親並在用我的嘴溫柔地親吻她的唇的時候，她的臉上仍掛著微笑。我把頭向後仰，深情款款地注視她的眼睛，然後又一次讓彼此的唇緊貼在一起。親到她沒有時間懷疑隱藏在這個吻背後的意義。我舉起了左手，將母親的身子移到床的另一邊。在床墊上的她，因為我的身體而無法動彈。

另一個吻，這一次母親微微張開了嘴，當她舌頭碰上我的唇，我感受到無比愉快。我將嘴張到最大，而她也用行動做了回應。現在，我們的舌頭像兩條蛇緊緊纏繞在一起。

這一個充滿熱情的吻，加速了我的呼吸。我曾經親吻過許多同齡的女孩，但不知為了什麼，現在的這個吻卻讓我感到更多的熱力及女人的魅力。這是到目前為止，我嘗過最性感的吻，我的身體因為興奮而顫抖。我的雞巴有了一生之中不曾有過的激烈反應，我的頭感到一震暈眩。隨著接續不斷的吻，我可以感受到心髒在胸口中劇烈的跳動。

我緩緩地把頭移到母親的腹部，在把手伸進去白色胸罩中，撫摸她的兩顆之前，我慢慢地解開母親身上睡衣的扣子。當我摸到胸罩時，它給我一種又粗糙又光滑的感覺。我的手指在蕾絲上游動，直到我找到並玩捏母親的乳頭。

母親中止了正在進行中的吻，氣喘噓噓的說道：「夠了，兒子。我想我們最好在情形失控之前停止下來。」

「媽，不要！我愛你。我要你。」我哀求道，我知道我必須有所行動以讓事情繼續發展下去。

「我們的確玩得有點開心。」母親說道，跟著又說：「但是我是你的母親，而且……」

當她還在說話的時候，我快速地將我的老二由西裝褲的束縛中解放出來，我拉起母親的手，讓她的手放在我蠢蠢欲動的硬雞巴上。當她摸到我的老二，她沉默了下來，並發出一些喘息聲。

她緊握著我的雞巴，手來回地套弄著，同時拉著我的身體向她緊緊靠去。我用雙手撫摸著她的腿，然後向她的陰部推進，為了方便我的手的動作，她盡量將大腿張開。她內褲的中央部位，此時早已被浸濕。

我從來就沒聽說過女人會分泌這種事，所以我的第一個反應是母親尿濕了褲子，但不管如何，慾火高漲的我暫時無暇去想這些瑣事。母親在我的身上扭動，親吻我的臉頰脖子，且非常熱情地緊抱著我。

突然，母親跳了起來，跪在我的面前，喘息地說道：「快點，來吧！」她將我由床上拉起，把我的上衣從褲子中拉了出來。她解開我的皮帶，然後將我的內外褲一次用力地扯了下來。我向前走了幾步，現在，我的雞巴距離母親的臉只有幾吋之遙。

接著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她慢慢低下了頭並且把我的老二含入嘴中，貪婪地吸吮著整根她渴望的雞巴。這是我的第一次經驗，在這發生之前，我對這種事可說是一無所知。

天堂！不可思議的快感！看著母親的頭在我的雞巴前不停搖動。我抱著母親的頭，然後讓我的老二慢慢地進入到母親嘴巴中的深處。她的舌舔弄我整個龜頭，她的手則是摸著我的陰囊、愛撫我的睪丸。

母親一定知道我已到了的邊緣，因為她站直身子，並且要我脫掉她的衣服。無須多問，先是睡衣，後是裙子，而在我解下她的胸罩之前，她的兩顆乳頭正壓在我的胸膛之上。當我脫掉她的胸罩並讓它掉落至地板後，母親的乳頭懸在半空中，重拾自由。

我無法抗拒眼前的誘惑，於是我開始撫摸它們。先是捏，後來不時用掌心揉搓那兩顆乳頭。我的快樂，母親乳頭的柔軟度及大小，以及它們堅硬的情形，都是我無法用言語描述的。

母親的動作說明了一切。她躺在床上，讓我壓到她的身上，握住我的雞巴，引導它向那濕潤的出發。這是我的第一次，我又抽又插，狂暴的舉動讓我像個瘋子。然而，母親讓我慢了下來。

「噓……噓……」她輕聲叫道：「放輕鬆一點，慢一點。」她開始指揮我的動作。

我讓堅挺的老二在她的陰道裡慢慢抽送，愈來愈深，愈來愈深，我盡情享受這種蕩的快樂。我感覺到母親的指甲，此刻正深深地插入我一邊的臀部，我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而這種感覺是我從來沒有過的。母親持續控制著我的雞巴在她體內抽送的速率，直到我再也無力繼續。

突然，我的身體產生一陣抽搐，接著就是我第一次把精液射入女人的體內。

我全身無力雙腿麻痺，同時聽見了自己的喘息。我緊緊抱著母親，直到痙攣消失無跡。

我離開母親的身子，雙眼盯著天花板，發出深沉的呼吸。

她給我一個深吻，說道：「這事不該發生的。我親愛的兒子，以後我們絕對不能再做這種事了。」

的確，除了我哀求懇求以外，我和母親沒有做愛……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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