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76
,他已经开了嘴帮男人做的先例,所以坚决杜绝任何可能。
“呃,隐儿,只是偶尔……”姝凤萧显然想厚着脸皮来个死皮赖脸,可惜隐已经学聪明了。
“四十天”毫不留情的吐出自己的决定,他能不学聪明吗?仅仅两天,他已经成了二级伤残人员了。
“别啊,隐儿,父皇那……”姝凤萧急忙争取自己的利益,一副怨夫模样,哪里像是个一代帝王?
“五十天!”不等他说完话,隐便毫不犹豫的泼了他一盆凉水,这个男人宠不得。
果然,下一刻,姝凤萧便果断决定,“就半个月,父皇绝对不碰你,父皇忍还不行吗?”八年都能忍过来,何况这短短的十五天?不过,姝凤萧却是忘了,此一时彼一时啊,好不容易尝到美人香的他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熬过这看似很短暂的十五天?
此时的隐,却是在沉思计较着,御夫之术实乃一门学问也,虽然自己也是夫,但既然自己首先委身于男人,以后大多数时候必定会若是于男人,所以……他要如何才能争取最大的权益呢?若是现在便放任他的索求,只怕会坏事,再说了,自己也是男人,像姝凤萧如此妖孽且强悍的男人若是也能偶尔臣服在自己身下会是怎样一副销魂美景呢?
可怜的姝凤萧,此时还自顾着为那短暂的十五天禁欲日子而耿耿于怀,却不知,自己的屁股已经被爱人给挂念上了。
“主上,已抵达一品酒楼。”就在父子二人沉思计较的时候,马车外传来了恭敬地回禀声。
嗯?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诧,陷入二人世界的父子俩,一直旁若无人的沉思着,此时回过神来,瞬间便察觉到了空气中的一丝不寻常,似乎是血煞之气。
两人下了马车,几乎是在第一时间便紧紧的盯着那大门紧闭的一品酒楼,再次对视,视线交汇,“从上面进去?”姝凤萧的意思不言而喻。
“不,从下面,光明正大的进去。”隐最不怕的就是危险。
“哦?为何?”眉毛轻佻,显然姝凤萧对隐做如此决定很感兴趣。
“因为……”隐淡淡的撇了男人一眼,嚣张的道:“因为这样很爽”跨步便向那一品酒楼的大门走去,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四影怕是快撑不住了吧?
隐被姝凤萧从树林里抱出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除了迷影和北禹已经赶往洛冥城处,其余几人早已经是等的昏昏欲睡了,当看到二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几人直接绝倒,太暧昧,太肉麻了。绝、煞、魂三人受不了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几人毅然决定去追赶迷影,便先向洛冥城行进一步。实则是无法接受他们强悍的老大居然是被压得那个,知道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尽管他们都知道姝凤萧同样强悍变态。
当然,几人的离开,睡着的隐自然是不知道,醒来后已经在马车了,他只是大致探查了一下,知道几人不在也没有在乎,毕竟他和四影的关系更多的是朋友,是生死之交,并非主仆,他们都是自由之身,却不像几人居然都在这小小的酒楼内,从气息来看,是受重伤了吧,几个白痴!
刚踏出两步,隐眼神一凝,浓浓的杀机从他的身上肆虐而出,面无表情却暴戾无比,右手微微探出,看似随意的一个伸手动作,能量却是快速的在手心聚集,瞬间便形成一个白色的小型漩涡,飞速旋转。
好强,先不说姝凤萧的几个手下大惊失色,就连姝凤萧本人也是嘴角抽搐了几下,那个白色漩涡就这样在众人眼中缓缓的从隐的手心脱离,划向地面,落地却是寂静无声,就在众人疑惑的时候,寂静化为了兹兹的电流之声传入众人耳中,随即,一股股肉眼无法看到的能量屏障缓缓张开,那个白色漩涡也慢慢的扩散开来,“轰~”一声轰响之后,那白色能量漩涡狂暴的炸裂开来。
姝凤萧嘴角狠狠的抽了几下,他的隐儿居然强悍到这种地步?一,二,三,三层能量结界么?第一层包围了这一品酒楼,第二层包围了大半个洛冥城,最后一层包围住了包括洛冥城的外围地界,好强悍的能量,好诡异的手法,再看看此时的酒楼,房子已经炸成碎渣,而里面,桌椅板凳,那怕是一个碗都无丝毫破损,完好如初,这是何等的能量控制力。
想要让这酒楼毁为一片灰烬很简单,只要有点实力的人都能做到,但动静这么大,这么华丽的做法却能做出如此精细的事情,可见,隐儿的实力有多么的变态,就是他也未必能够做得如此完美,而且,这一系列的手法原本是有不同的功法叠加而成,想要同时达到这样的效果,除非有几人同时动手,这样复杂的控术却是被隐儿巧妙地结合在了一起,好不诡异。
“隐儿不是说要从大门正大光明的进去么?”姝凤萧勾唇调侃。
“啊~原本是这么打算的,但是……貌似很麻烦呐,这样不也挺不错?”随意的应道,却是嚣张无比。
“呵呵……这样么?隐儿很没有耐心哩,一个迷魂阵法而已,何必弄这么大动作?“姝凤萧失笑,原来,这一品酒楼周围被人不准了一个繁琐的迷魂阵法,隐正是因为这个阵法才动手的。
“啊~确实,但是让人很不爽快呢,更何况我可没有按照别人的戏码走的习惯。”隐撇撇嘴很是不屑的道下一刻却是意有所指:“孩儿可没有父皇那版手段呢。”
“呵呵……调皮,怎的又说到父皇身上来了?”姝凤萧是帝王,行帝王之术,往往在别人开始算计的时候便已经被他算计,也就说他会跟着你的路线反过来在不知不觉中制你于死地,这也是最让人崩溃的死法,变态而让人恐惧,总之他会是永远的赢家。
“孩儿这不是在提醒父皇么?把你那些习惯性的手段在孩儿面前收敛起来,隐儿不喜欢这套呢。”隐意有所指的看了男人一眼,他非常清楚,男人就算不是可以要算计什么,做什么,但他多年的帝王之术却是已经根深蒂固,在面对别人时,自然而然的便把那些精密的算计发挥得淋漓尽致,说起来,恐怕只有在他面前男人才没有了这算计的心态,但毕竟是习惯使然,时不时的依然会不小心被他绕进去,这让隐很是不爽。
“呃~”姝凤萧愣了一下,随即苦笑,这个敏感的人儿啊,看来以后得多加注意了。
“哼!大敌当前,居然还能如此轻松说笑,果然不愧为紫萧狂人。”就在父子二人对视的时刻,一个声音不适时宜的插了进来。
姝凤萧不悦的瞥了一眼那位仁兄,敢打扰他和隐儿说话,该死!
而隐却是反应极其迅速的四处查探一番,这才不解的回头问:“紫萧狂人?是你?那大敌在哪儿?”
“扑通~”那位仁兄直接绝倒!
“隐儿,唉~”姝凤萧抚额低叹,伸出双手把疑惑的可人儿的小脸转向正前方,“喏~那个不就是?”
“咦?他?强敌?”隐疑惑的看着那个正努力从地上爬起来的全身灰尘的男人,再次转头不解的问:“那位大叔?”
“扑通~”可怜的仁兄刚刚爬起来还没有站稳脚跟便再次被隐的话打击的扑到在地。
听闻声音,姝凤萧和隐都同时把目光转向那个狼狈不已的黑衣人,隐更是疑惑的问道“父皇,你不是要告诉隐儿那个不断给我们跪地磕头的大叔是我们的强敌?”
“扑通~”那位仁兄第三次绝倒!
“呃~敌人是他没错,至于强不强,的确有待考证。”姝凤萧也很无奈,对方好不容易出现,却是如此……如此的不济,也难怪他的隐儿不满意了,唉~亏他还放任他们如此之久,就为了隐儿当年的那句“养肥了再杀”,姝凤萧很是挫败的想着。
“喂,大叔,你是谁?”就在姝凤萧自我检讨的时候,隐很是嚣张的冲着那位继续挣扎着爬起来的仁兄说道。
“嘿嘿,小样儿,居然小看我,这位美人不是紫箫狂人的禁脔么?怎么?失宠了啊?他连这个都没有告诉你?嘿嘿……要不干脆来跟了我吧,我会比他更疼你哦哈哈……”黑衣大叔很是张狂的仰头大笑。
这位仁兄显然脑子病的不轻哪!隐同情的想着,转头不爽道:“喂,这是哪儿来的疯子啊?病的不轻啊,虽然我是无所谓,但小心咬到路人。”
“啊~宝贝儿,无视吧!都是父皇的错,白白养了他们好几年,居然如此不济,这就让他消失!”说着姝凤萧右手一挥,那位胆敢对着他的宝贝儿流口水的仁兄便直接从中间一分为二,好不血腥,父子二人却是毫无知觉的看的都懒得看一眼。
“呵呵……隐儿也莫要失望,毕竟这只是一个小角色,大头还没有露头呢。”姝凤萧微笑着安慰极其不爽的隐。
“哼!最好如此,若是就这点水平的话,拿来何用?”隐不悦的冷哼,不过眼里却是闪过一丝兴奋,毕竟还是有些实力的不是吗?能够制住四影并且在这么短时间内逃走,虽然才逃出不远的距离,但已经值得嘉奖了。
或许连隐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虽然他很不喜欢姝凤萧那些所谓的帝王之术,也讨厌勾心斗角,但其实他骨子里面流的毕竟是姝家血脉,那种皇家的血液注定了他是不甘平凡,喜欢站在高处傲视天下,天生适合上位者这个位置的,再加上他前一世杀手的身份,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种嗜血的刺激已经深深的刻进了他的灵魂,这样的隐再经过那变态的八年时间,此时的隐可以说是无时无刻都在渴望着战斗的战斗狂人。
由于时间的不允许,父子二人还没有多余的时间细谈,姝凤萧虽然还没有完全了解隐的事情,但相连的血脉,加上那如野兽一般的战斗直觉,让他很容易便知道了他的宝贝儿其实是和他一样的狂人一个,所以他很是放任的任由因而大闹,甚至于放任敌人的放肆,只为了能够让他的隐儿尽情游戏。
游戏!不错,对于姝凤萧和姝隐来说,除了自己在乎的人,人命便如儿戏一般,若隐还会有区别对待的话,那么姝凤萧便是不折不扣的疯子。
姝凤萧太狂,若是没有遇到隐的话,此时的他或许已经把整个亚皇大陆玩翻天了吧,因为那是他唯一的玩具,孤寂的他只能不断的把玩着手中的玩具来排解心中那种高傲的孤寂,而隐的出现可以说是为他的世界加上了该有的丰富色彩,因此隐便慢慢的占据著了他的心,隐便是他的全部,姝国或许便是他手中为了逗的隐开心的玩具罢了!此时的姝凤萧其实依然不懂如何对待感情!
知情,懂请,却是完全不会对待加诸了感情的生活。
“喂,父皇,我前面去看看。”隐撇唇淡淡的道。
“好啊,隐儿可是要父皇陪?”姝凤萧随意的应着,却是体贴入微。
“不用,我自己就好。”隐深深地看了姝凤萧一眼,在对方疑惑的眼神之中问道:“这洛冥城可有什么好地方能好好安歇一番?父皇安排一处吧,隐儿想和父皇好好谈谈,有些事,我们也该好好谈谈了。”
姝凤萧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可人儿,许久许久,直到确认那双魅惑他的猫眼里面没有任何的不自然以及丝毫排斥之后才点头:“有的,隐儿晚些到洛冥城外东边的那片小竹林吧!”
“嗯!”隐微笑点头,转身消失在原地。
姝凤萧久久凝视隐消失的方向,隐儿,你可知?父皇其实是害怕呢,害怕你突然告诉父皇一些……不能接受的事情,应该不会吧隐儿?此时姝凤萧眼里闪现的尽是树林里面二人欢爱的情景,他果然在乎呢!但是……又怎么能不在乎呢?
看到隐儿动作熟练地为他做着那些只有懂得晴色的人才能做出来的动作,他的心在滴血,他的隐儿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别人碰触了么?
那次早泄不是意外呢,原本情绪高涨的他被爱人那熟练地动作伤到了,心从高空荡到了低谷,所以他失了性致,那时他甚至有了推开隐儿的冲动,但他最终忍住了,因为他知道即便他的珍宝真的别人碰触过了,他也放不开手,他接下来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