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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陆怀青所赐,但这怎么可能?傻瓜都不会怀疑到陆怀青身上吧?最起码的,他不是在白天就已经知道他身上有伤了吗?亏他还以为那小子一定会追问他身上的伤是怎么一回事,那个人是谁!
想到自己身上的伤,想起那个人,迷影沉默了,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其实他此时的心很乱,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样荒唐的事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自己的好兄弟,生死兄弟,经历了两世的生死至交,结果呢?结果……
该死的,那个混蛋!狠狠地一掌拍在水面上,迷影怒骂,连兄弟他都上,简直不是人,混蛋,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的,那个该死的混蛋。
骂过这后,迷影感觉有点冷,这才慢慢的进入了水桶之中,可是身体的某个受伤的地方一沾到水顿时疼得他撕牙咧嘴,一时间,迷影再次咒骂连连。
而被我们迷影恋恋不忘的诽谤着的可怜的仁兄是谁呢?答案很简单,当然是绝影那个家伙了,可是呢,他可一点都不可怜,他可是偷吃成功了的,可怜二字貌似怎么也不适合他,这不,在皇宫的某处,他正一脸微笑的静静的凝视着眼前那条……内裤?
轻轻的拿起那条内裤细细的摩蹭着,此时的绝影笑的极其的诡异:“迷宝贝儿,你以为你逃得了吗?”以前他一直都不敢承认自己对自己的兄弟有了异样的感情,一直都在逃避,弄得自己神经兮兮的,但自从这次意外的发生,他的一个冲动,他总算是闹明白了,原来自己根本就是爱上自己的兄弟了。
绝影一直都是一个非常理智,基至于冷静异常的人,在某方面来说,他甚至于比隐还要冷静,所以呢?他讨厌冲动,更讨厌冲动的行为,而前一段时间因为迷影而情绪极度不稳定的他由于对冲动的厌恶,连带的对迷影也有了成见,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着,直到这次因为一个冲突,导致他一次冲动的爆发,他就干脆利落的把迷影给弓虽.女干了。
对,就是弓虽.女干,因为自己的作风就是自己现在想来也是汗颜无比,他第一次知道自己也有那么粗鲁的一面。
但是呢,事后待他完全清醒过来,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面的冷静仔细的思索,聪明的他终于理清了这些缘由,顿时茅塞顿开,也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也就有了他看着那条迷影的内裤发呆的场景了。
他绝影何时怕过什么事?绝暗自呲笑自己前段时间的不正常,不就是喜欢上自己的哥们吗?有什么?大胆的追过来不就行了?自己何时如此无能了?
不过……绝影暂时也陷入了苦恼之中,貌似现在麻烦了呢?他的宝贝儿被自己给吓跑了,怎么办呢?
淡淡的笑着,绝影这只偷着腥的馋猫好心的决定暂时放自己的小猫咪一段时间,就让他在外面疯一阵子吧,也算是给他一点过度适应的时间吧!当再次见面时,迷,我们之间不光是兄弟,还是爱人!
客栈之中,此时也正上演着一幕涩情的画面。
“呜呜~放开~”小睿满脸泪水,已经哭道不行,双眼迷迷蒙蒙的瞪着陆怀青,手用力的拍打着,他好后悔,干嘛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啊,随便乱说,但……但这也不能怪他啊,看到迷影那个样子,而且之前表衣刚好去过他的房间,再者,他们还好死不死的喝了酒,他……他也没有怀疑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啊,只是想问清楚他们是不是酒后乱性了而已,此时的小睿完全没有一丝反省的意思,也不知道是谁说那么冲。
“别动!”说实话,陆怀青此时的作为真是丝毫与温柔无关,这也难怪,换做是谁,都无法做到温柔。恐怕早就爆发了。
八年,甚至于更久,他都一直过着禁欲的生活,这些他都无所谓,小睿对他的疏离冷谈他也只是自己苦笑,一直都迁就着他,但他却无论如何也受不了那种被爱人误解的心痛感觉,他就那么不相信他吗?他在他心里就是那么的不堪吗?
所以,原本就心闷的他,在加上酒精的刺激,面对爱人丝毫不讲理的质问,他终于是没有忍住的爆发了,狂乱的吻,粗鲁的动作,一切的一切都证明着此时的青衣到达了一个失去控制的地步。
“呜呜……放开我,青衣放开……不要……”小睿虽然最近几年一直都很努力的修炼着,努力的提高自己的实力,但显然他虽然资质不错,但毕竟不是天才,和青衣相比还是差了一大截,交手几下便丝毫也没了抵抗力,身上的衣服也变成了布条,眼看着就向着白斩鸡过渡,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可怜兮兮的求饶了。
可惜,小睿完全不了解,这个时候的男人那是软硬不吃的,他这可怜兮兮的模样只能适得其所而已,若说之前陆怀青还有着丝毫犹豫的话,看了小睿那副诱人的神情,那结果根本就是显而易见,直接化身成狼了。
“别动!不然会伤到你的!”青衣只是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受控制的欲望,憋出这么一句话,便不再管小睿的死活了,实际上,他真的需要好好的发泄一下,或许小睿该庆幸小镇上没有妓院,不然他恐怕就有得哭了。
就这样,惨叫声持续了很久很久,而我们的小睿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陆怀青华丽丽的吃干抹尽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对于那明显的声音,这个客栈的人却都自动的选择忽视,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这不,第二天,几乎是所有人都顶着两个乌黑的黑圆圈,苦笑着哈欠连连,即便是丝毫不相识的人看到对方都会了然的点点头,唉!这就是所谓的同病相连啊!
再次上路,此时马车内的气氛更加诡异,原因很简单,只因为此时马车上三个男人,两个伤员,而且都是不能说的那种伤病员,在这样的情况下,就是不想尴尬都不行,而此时的小睿也终于知道之前迷影到底是伤在哪里了!
“那个……迷啊……”小睿欲言又止,神情颇为尴尬,尽管如此,他依然是乖巧的蜷缩在青衣的怀里。
这样的现象反倒让迷影有了一丝好奇,难道真是因人而异?为什么他发生这样的事,他就吓得急急忙忙的跑路,但小睿却是变得乖巧无比?
想不明白的迷影自然是把自己目光移到了陆怀青,希望他能够给个答案,但入眼的便是陆怀青那温柔的模样,当下,他便自动的有了答案,原来是因为这个啊!陆怀青温柔体贴,对小睿也是迁就不已,但绝那混蛋却是粗鲁到不行,对自己一点都不好!
嗯!就是这样,迷影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连带的觉得绝对他简直糟糕透了,当下便在心里计较起来,这个混蛋!绝对不原谅他,死也不原谅他!那个混蛋!
思想走了偏激的某人,完全忽略了事实的真相,连绝为什么那么做都不明白,便怪人家绝对他不好,能有这样奇异思想的也就只有迷这个家伙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那一路人,从隐开始有那个是正常的?
与此同时,一个红发布衣的男子正以一种迅速诡异的身法在树林之间穿梭着,他所去的方向正是隐此时所在的方向,此人不是姝家的那位先人又是谁?
而姝过的皇宫内,此时也是陷入了白热化的紧张之中,开战啊,可不是什么小事,最重要的事,他们的皇帝居然丢下一句‘即刻开战且万不败’的话就不见了人影,也就是说他只是给他们下了命令准备坐享其成,这……这那是一个皇帝该有的作风啊?
最惨的莫过于姝月陌,天啊!他不是个闲事王爷吗?为什么皇帝该做的事居然全部都落到了他的身上?天理何在?
第一百二十九章 蹂躏红毛
碧绿的双眼陡然睁开,隐眼底闪过一丝杀机,哼!来了吗?到是很快!
转头静静的看着姝凤萧的侧脸,眼神却是一片柔和,此时他正和萧二人合躺在一张床上,经过长时间的研究,他基本已经确定了萧的安全,但却暂时无法平安的让萧醒过来,这其中还差了一点引子。
这次轮到你沉睡了么?隐的思绪不免有些迷茫,自己似乎也沉睡过,而且不止是一次,那时候萧是怎么做的呢?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一刻不离的守护着他呢?
一样会心慌,一样会焦虑,但却是绝对不会放弃,原本很喜欢睡觉的呢,但此时的隐却是讨厌起睡觉起来了。
睡了一觉,现在的隐精神已经恢复了绝佳时刻,目光依依不舍的看着姝凤萧,他讨厌被人打扰,尤其是现在。
侧身,探出脑袋有些幽怨的在姝凤萧紧闭的眼睛上吻了一下,轻语:“萧,等我,我去处理一点杂事!”。
再次凝视了姝凤萧半晌,隐这才很不情愿的起身,替姝凤萧盖好被子,自己也披上了袍子开门走了出去。
丝毫不意外的,在门外看到了守门的斜正淳,不过似乎守了很久,此时的他那脑袋正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的,听到开门声,几乎跳了起来:“七……七皇子,您……您出来了?”。
“嗯!”婚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北砾呢?”。
“哦!他去买吃的了”斜正淳看了看里面,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只得询问似的看向七皇子。
“等他回来,你们俩就好好的给我守在这里,半步也不许离开”隐淡淡的吩咐,但语气却是毋庸置疑。
“是!七皇子有事?那皇上他……”斜正淳很不放心。
“嗯,我出去处理一点事情,不会走远,提高警惕!”隐说完便闪身消失了,正在斜正淳纳闷的时候隐却又返了回来,寒声道:“到里面亲眼守着父皇,不得有误!”。
“是!”斜正淳迅速做出反应,不过,量他再快,也快不过隐,这不,他开口说话之时,隐的身影便早已经消失了,待北砾提着小吃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斜正淳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当今皇上,神情严肃认真。
此时的隐却早已经闪身遁出几百里了,直到那股若有若无的强大气息越来越接近为止,隐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也已经不需要继续向前了,依照那人的速度很快便会到达,而且这个距离他也好采取应对措施。
所谓的应对措施,当然是指对姝凤萧的,毕竟姝凤萧的,毕竟姝凤萧昏迷的消息他并没有采取封锁,那天寺庙里面所有僧众都看在眼里,那么有心人必然不会坐以待毙,更何况机会难得,在加上这大战前夕,大陆早已经不在平静,所以他选择在这个距离才能够保证萧绝对的安全。
碧绿的猫眼慢慢的闭上,此时的隐是那个顶级的王牌杀手隐,杀手最首要的是什么?当然是隐匿。
红发男子正急速的赶路,要不了一会儿他就能到寺庙了吧?他暗自计算着时间,但随着他逐渐接近目的地,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的自己心里一紧,怎么回事?他顿时停了下来,刚才那是什么感觉?他也没有动,只是静静的感觉着周围的情况。
没有?半晌,红发男子睁开了眼睛,但他此时却是警觉的皱起了眉头,怎么会没有?他向来相伴自己的直觉,或者是说他的直觉从来都很准,但是他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刚才那种感觉明明就是自己本能所察觉到的一种乐危险信号。
让自己感觉到危险的气息,他居然会感觉到危险?要知道,他活了很久很久,也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觉到危险了,这东西对他来说,就是三个字:新鲜啊!
是在前面吗?虽然不知道是谁,能够给他如此感觉,但此时的红毛无疑是兴奋的,要知道,自从亚皇大陆上与他同一辈的人除了他都死光之后,他便在也没有找到敌手了,也就再也没有人能够让他产生危机感了,不,当然,大陆上到现在为止,也有他所不敢去接触的地方。
久违了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