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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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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干脆闭上眼,不看、不听、不说,任凭男人在她娇美的身子上泄火。

“妳倒是越发伶牙俐齿了,不过……”男人冷哼道:“有妳这么个现成的女人给爷暖身,爷为何要拒之门外?再说妳这身子……还算勉强对爷的胃口。”

话音刚落,下一秒他便立即挺身,进入她紧窒湿润的体内,强劲的腰臀用力推进,将坚硬灼热的男性器官埋入女性幽谷。

“啊……”初蕊一向受不了他的巨大,身子不由一僵,纤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侵入细致花径的粗大分身,刺入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缓缓地抽动,带着薄茧的手掌捏揉着挺翘的浑圆,指尖也不时扯弄着嫣红的蓓蕾。

直到听到女子口中逸出细碎的呻吟,他才移动窄臀,微微退出,再猛地深入,在花穴中来回菗餸。

随着男人越来越深的侵占,随着两人身体的起伏摆动,雕花大床‘咯吱咯吱’地响起有节奏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初蕊听得难堪,沁着香汗的绯红小脸想埋进被褥里,无奈却动弹不得。

不盈一握的腰肢,被如铁般的大手紧锢着,而最脆弱娇嫩的花心,被利器似的男根深深侵略着,随着强悍的律动,小腹窜起熟悉的酸慰感。

这大半年来,很多个夜晚领略到那令人窒息的快感,似从一处火苗一般窜向四肢百骸时,她只觉得一阵晕眩,彷佛即将遭受到灭顶之灾,终于不禁呜咽出声。

“哭什么?”男人的声音不再清冷,反而低哑中带着浓重的欲望,大掌重重地揉向她的臀瓣,胯下同时,片刻不停地凿着愈来愈湿的花心,带出大量的花蜜。

“爷……停、停下来……”她受不住了,全身都在发抖,像绷着的弦,随时都会‘啪’地断掉!

“现在倒敢命令爷了?”他低低地笑,却真的停下动作,她刚缓了口气,突然便见那张俊颜逼近自己,近在咫尺。

“妳给爷听好!”男人盯住那双迷离又暗藏惊慌的美眸,沉声警告道:“不管妳跟皇后达成了什么共识,既然做了爷的女人,生是爷的人,死了也只能是爷的鬼,至于皇后娘娘……哼,别以为她真有那个能耐替妳家翻案!”

最后那句话听在初蕊耳中,额上顿时冷汗涔涔,宛如被顽童恶意踩住尾巴的小猫咪,一时间又惊又怕、又吓又痛,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没给她时间消化话里的真正意图,巨掌掰开修长的玉腿,架在手肘之上,怒张的粗壮男性,再一次用力插入艳红娇弱的花苞中。

他进得狂野,丝毫不让她有反抗的机会,反复撞击着花心最深处,一下下地狠揉。

喘息充斥在房里,被占有到了极致,快感如潮水一样拍击着初蕊,当一声诱人的娇啼从她粉嫩的唇间溢出,男人顿了下,深深埋入水穴的粗长居然更大了。

他捧起她绯红的小脸,低头堵住甜蜜的唇瓣,像要吃掉她一般缠吮着、吻咬着,喉间发出阵阵激情的低喘。火热的巨物在雪白的圆臀间大力菗揷着,一下重过一下地撞击她,阵阵难以言语的酥麻从花心深处席卷全身。

“啊……”初蕊骤然尖叫一声,强烈的战栗窜过她全身,令她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

不要来!不要!不要!

初蕊死死地咬住唇,有某种垂死挣扎的绝望,伴着男人越来越粗重的低吼和掠夺,她知道他是不会放过她的……她知道……

在汹涌的高潮来临的同时,身心皆疲的女人彻底被无边的黑暗环抱。

恍然间,她彷佛绕过一道道、一重重红墙黄瓦的墙垣,又回到了熟悉的重华宫。

她多想看看那里的荷,是不是年复一年的开得正好;她多想采上一把碧绿的莲叶,看上面是否满缀了清亮的水珠……

还没进中堂府前,初蕊在重华宫当女官。

自前朝起,女官们就开始主管宫中具体事务,稍高等的是女侍中、女史、书女和女才人,最下一等是女酒、女饷、女食和女奴。

初蕊是皇后宫中的女史,她知书达礼、蕙质兰心,又曾受到内臣教习,精通文理,因而在十五岁那年被破格递升为女史。

女史的职责便是平日侍奉皇后左右,陪伴阅读书籍史书、誊写文章,也会根据皇后的指令,记载和制定宫廷中嫔妃的言行以及应遵守的制度,因她天资聪颖,进退有度,十分受皇后苻氏的喜爱。

时节正值初夏,重华宫内的湖边,妩媚多姿的垂柳正随风起舞,一池子荷,红红粉粉,花瓣初绽,亭亭玉立,静静地生于清清水面。

佛堂里高高的神台上,端坐于莲花座的白玉观音手持净瓶杨柳,慈眉善目,俯视人间。摆放在供桌上的香炉里轻烟袅袅中,只听得木鱼声声,透出一片祥和宁静。

年龄不到四旬的皇后苻氏,身着一袭八凤绕空的明黄长袍色,鬓边只簪着一只金丝凤凰,一身装扮得十分素净端庄,她闭着双目,眉间略带愁意,正跪于蒲团之上虔心地颂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她默默地念着经文,却不由自主想起近日朝堂上的争执,那看似普通的党争,其实暗藏在这背后的,却是关于立储的问题。

多可笑,堂堂一国之后,所生的七岁皇长子,竟要与那贱妇戚氏所出还不及三月的儿子争夺太子之位!想来她自己都觉得心冷。

指间,正不紧不慢地拨弄着第一百零八颗佛珠,苻皇后颂毕最后一句,突然转过脸,满含忧愁但不失精明的眼眸,如电一般地看向立在一旁侍候的景初蕊。

正值妙龄的少女,花般娇艳,美好得不可思议,这样的年纪、这样的青春,自己也曾经历过,可现在,如流水一般,再也不可能重新回来了……

愣愣地看了她半晌,苻皇后思量片刻,才唤一声:“初蕊。”

“是。”半垂着头的少女,立即上前一步,轻声细语地应道:“奴婢在。”

“妳跟着本宫,已经好几年了吧?”

“是。”初蕊恭恭敬敬地回禀,“回娘娘的话,奴婢跟着娘娘已有五年零三个月了。”

“这么久了?时间过得好快。”苻皇后发出悠悠的叹息,伸出戴着三支金色假指甲的右手,扶着少女纤细的皓腕,从蒲团上缓缓站起来。

是啊,好快!恍若白驹过隙,不过一眨眼间,十年前景家被先皇降罪,牵连九族,死的死、亡的亡,只剩下一干年幼的女童没入宫中为奴,而如今,她这个曾在后宫中受尽欺负的女娃,也褪变成了豆蔻年华的美丽少女了。

景家的女孩儿,本就天生丽质,眼下更是出落得如花似玉,面似满月,肤似凝脂,一双剪水双瞳勾人慑魄不自知。绾起的乌黑秀发间只着一枝碧玉钗,穿着朴素的青衫白裙,一身再普通不过的宫女装束,却让她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独有的沉静贞娴,怎么看,都不应该是奴才命。

苻皇后笑一笑,目光眺向宫外的那池莲花,落寞地道:“本宫身边的女官,也就数妳心最细……听说了没?昨儿,皇上又加封戚氏为贵妃,看来……”

初蕊听了,劝慰道:“娘娘,不必太过忧虑,自古以来,太子之位,‘立长不立幼’、‘传嫡不传庶’,这全天下都知道的道理,皇上怎会不知道呢?”

“话虽如此,可是,那戚贵妃也实在是欺人太甚!”苻皇后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一个小小的歌女,被戚太师收为义女献给皇上,不过一年多的光景,靠着狐媚手段,母凭子贵,就堂而皇之地坐上了贵妃的宝座。

歌女轻狂,平素全然不将她这个六宫之主放在眼里,如今言语行事中更为不敬……这一切,不过是仗着皇上宠爱她!

这也罢了,她身为一国皇后,宽厚容忍,不与那贱妇一般见识,谁知那女人胃口极大,不仅要皇帝所有的宠爱,而且还打起了太子之位的主意!

戚家‘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在朝廷里,戚氏一门外戚专权,个个身居要职,放眼望去,能与之抗衡的也不过寥寥数人。

十四王爷瑛王殿下,是皇上的兄弟……可惜人家在驻守边关。

轩辕侯府的老候爷,是皇上的生母昭文皇太后的亲弟……可惜也早就称病不上朝了。

苻家军……可惜那是她娘家人,动作太大只会使皇上疑心生厌。

算来算去,唯剩下一个刚刚立下大功、被升任中堂之职的聂狩臣,可惜人家态度暧昧不明,似是没打算掺和进来。

苻皇后叹了声,问:“前儿聂大人率兵从南蛮凯旋回京,被升了中堂,这事,妳听说了吧?”

“是。”初蕊颔首。

这么轰动天下的大事,谁会不知?

一个月前,掌管刑部的聂狩臣被皇上封为护国将军,亲自率领两万兵马征战南蛮,竟不费一兵一卒就将屡犯边境的南蛮国镇压,甚至连南蛮王都活捉了。

尚未还朝,事情就在京城疯传开了,那帮内阁大学士们挺着肚子、摸着胡子,摇头晃脑地长叹:“聂大人无需兵马便大获全胜,可谓是兵不血刃,也是我皇识人善用,此乃是我朝的大幸啊!”

京城里的文人墨客则诗文并茂,滔滔不绝地大加赞叹聂狩臣的这一举动,认为他心怀善念、悲天悯人,比那一班血染僵场的野蛮武夫们,不知道高出多少段数了!

佛教道家则是替南蛮的无辜百姓们感慨,若是这回领兵的不是聂大人而是换成旁人,南蛮恐怕寸草不生、片瓦不留了。

旁人?指的还不就是驻守西沂边关的瑛王爷,以及护卫京城安危的符家军。

这两派都不是好惹的主儿,一位是功高盖主、深受忌惮的亲王,一位是率领苻家军,杀人如麻、有着“战场罗剎”之称的嗜血武将,哪像文武全才的聂大人?

聂狩臣不仅文韬武略,而且达权知变,谋略过人,在外能领兵打仗,在内能掌管刑部多年,将军事、政事都打理得井井有条,深受当今皇上的赏识。

在一片歌功颂德声中,大军班师回朝,皇上龙心大悦,当即升了聂狩臣中堂之职。

二十六、七岁的年纪,便已位极人臣,成为本朝开国以来,才兼文武,出将入相的第一人!

真是前无古人,后不知有无来者。

第二章

就连宫里头,消息灵通的小太监和小宫女们,也对这位已经被‘神话’了的聂大人,敬仰之心可谓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无意中,初蕊就曾亲耳听到了一些。

那是在聂狩臣刚率大军回京,觐见皇上之后,趁着晌午休息,后宫里一班没当差的宫女、太监在廊外的蔷薇墙边聊天嗑牙,又说起聂大人率兵凯旋归来的事来。

她当时正坐在蔷薇墙边的紫藤花架下,拿着绣花棚子绣几只彩蝶,忽听见其中一个操着尖尖嗓音的小太监兴奋地道:“我小柱子今天可算是大开眼界、大饱耳福了!晌午皇上在御书房召见聂大人,正好我当班,把皇上跟聂大人的对话听得那可是一字不漏啊!”

紧接着一群小宫女们叽叽喳喳地催促:“快说呀!小柱子公公,别吊人胃口了,皇上跟聂大人都说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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