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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_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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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舌,再不放开。

随着拉扯,腰带已松掉,湿透的上衣很快被剥掉,露出一大片雪肤和一截圆润的肩头,淡紫色的肚兜接着被扯掉,露出洁白柔软的女性娇躯,一对浑圆美乳如小兔子般弹跳出来,白生生的玉兰花一般,顶上两抹粉色,几欲晃花男人的眼。

初蕊心跳如雷,羞得无处可藏,双手环胸掩饰着赤裸的身子,百般不肯驯服。

男人也不急,等他终于‘啧啧’地亲得满意了,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牵动薄唇,冷冷讽道:“妳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服侍爷吗?还是说,要爷把妳再送回宫里?”

他的话令她停止所有的不甘和不驯,一下子像被抽去了所有力气。

这一晚,初蕊将聂狩臣“侍候”得很彻底。

夜已四更,红纱灯活色生香,映着床帐后艳色的缠绵剪影。

芙蓉帐内,春光无限。体格结实健壮的男子,俯在纤柔莹白的女子雪背上,大手紧紧地揽住细腰,赤色男根上青茎蜿蜒,怒张着不停进出着湿热紧窒的绵密水穴。

“啊……不……”一向清甜的嗓音呈现出沙哑的状况,初蕊紧闭双眼,微张着小嘴,吐气如兰地趴伏着,彷佛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

粗糙的大掌朝上抚去,握住一对雪腻丰美的玉乳,爱不释手地揉捏。

“爷……求你……不要了……”她呼吸急促,嘤嘤地求饶,雪嫩腿间的禾幺.处像是要被撑坏似的酸胀难受。

“不要?爷偏要,妳能怎么样?”男人低笑,声音粗嘎性感,利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身下的女子,两掌不住揉捏着浑圆滑腻的臀瓣,窄臀一挺,更加迅速狂猛地菗餸起来。

初蕊已累至极致,哪里再能承受这样强烈的刺激?全身像是着了火,生生地被逼出一身细汗,口中难耐地逸出哭叫。

男人放缓推送的速度,居高临下地看她细腰圆臀地趴跪在那里,雪白腿间还有落红的斑斑痕迹,青葱似的指尖死死地抓住身下绸被,纤细的腰肢随着他的撞击一阵阵痉挛,两瓣挺俏的雪股也不住收缩,连着花心时收时舒,如婴儿柔嫩的小嘴,一下一下吮着巨大男根……

这般撩人的美态,让聂狩臣下腹一阵紧绷,呼吸瞬间紊乱。

伸手将她抱起,揽入怀里,将她毫无瑕疵的丝滑美背,紧紧地贴上自己布满汗水的胸膛。

“唔……疼……不要……”她无意识地呻吟,软软地窝在他结实的怀里。

“哪里疼?这样好不好?”大掌伸入两人的交合处,拨开柔软的花瓣,娴熟地拈住敏感的小珍珠,和着满手的花露,邪肆地挑起她的本能反应。

“嗯……”女子水眸儿半睁半合,小嘴里发出诱人的娇吟,柔若无骨的无力娇躯宛如春藤般缠绕在男子健壮的身上。

他听得心里如烧着一把火,忍不住扳过她的小脸,亲上一口,再瞇着眼看她无力承欢的娇态。

这小人儿,巴掌大的瓜子脸上绯红一片,粉额上沁着薄汗,花瓣似的小嘴儿被他吻得略肿,微微开启着,连呼出的气息竟都是香的。

聂狩臣又忍不住重重吻上去,下腹的菗餸依旧又快又狠,这种交欢姿势,让粗硕分身更顺利的进得深,次次都抵在了子宫口,又酸又酥麻的感觉让神情涣散的女人咬唇抽泣起来,那娇不能胜的模样,教人怜惜,又教人忍不住更深得占有。

连续的菗揷,次次都齐根没入,男人猛烈的撞击,撞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乱颤。

“告诉爷,要不要?”他逼问。

“嗯……”她无意识地随着他一下一下的撞击而娇泣呻吟,一对浑圆娇乳在大幅度的交欢动作下来回荡漾,舞出淫靡的波浪。

“说……要不要?”

“呜……要……”她被他逼得哭出声来。

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柔弱的抽咽声交织成一片,当最后一丝神智也迷失时,初蕊无意识的娇啼被男人全部吮入口中,舌尖勾着柔软小香舌,吐哺着、深缠着,百般爱怜。

夜愈深,灯烛燃尽了最后一线光明,可欢爱愈烈。

女人再也承受不住,陷入无力的黑暗中,与此同时,男人猛地冲刺,紧拥着怀中娇美的胴体,将浓浊的热液全部喷洒进温暖的花田……

再醒来,天已大亮,阳光透过窗户缝射进来,明晃晃的洒下一片碎金。

长长的睫毛微微一动,初蕊缓缓睁开眼睛,一直立在床侧屏气凝神的小丫头,见她醒来,便欢喜地上前一步,笑问:“蕊夫人醒了?”

小丫头长着张圆圆的脸,梳着两只丫环髻,穿着一身很喜庆的红衣绿裙,年纪不大,很是伶俐机灵,从她进聂府那晚起,就一起待在这屋里服侍她,名字也很有趣儿,叫“小莲蓬”。

虽然全身又酸又疼,也不太习惯自己的新称呼,但初蕊看向那张可爱的小脸,也浅浅地还以微笑,轻声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巳时了。”

这么晚了?打了个呵欠,初蕊拥着粉绿色的绸被坐起身来,瀑布似的乌发披了满背,她将雪白的藕臂从被中伸出去拢头发,突然呆住。

手腕上凉凉的,戴着一只华美的镶金白玉镯。

那镯体由三节等长的白玉组成,每节两端都镶着赤金,白玉质地晶莹,凝如白脂,黄金流光敛滟,精雕细凿,十分精致。

她诧异地盯着它,想不起这是何时到自己手腕上的。

莫不是那纵欲一晚的男人所打赏的?心中一闷,忽觉厌烦,伸手想将镯子从腕上褪下来,谁知这镯子像是合该戴在自己腕上似的,一时倒不好褪下来。

算了!她叹气,反正他给都给了,若是还回去,是否太不识抬举?

小莲蓬还在忙碌着,屋子里凌乱一片,大床上也好不到哪里去,枕畔还留有男人的味道。

昨夜两人褪下的衣物丢得乱七八糟,女人绣着牡丹花的大红肚兜香艳地覆在属于男人的白色中衣上,看上去很是缠绵悱恻。

“爷上朝去了,走时夫人睡得正香,爷交待说不用叫醒夫人。”小莲蓬一边说一边捧来干净的衣裳。

初蕊听了,脸上也不禁一红,伸手取过衣裳,正装备穿戴,小丫头忽然‘啊’了一声,彷佛看到什么惊奇的事。

她低头打量起自己……雪白的身躯上布满了吻痕和牙印,咬痕也到处可见,被白瓷一样的水嫩肌肤一衬,实在是触目惊心。

初蕊面颊瞬间如火烧,昨夜的记忆立刻在脑中浮现。

谁能想得到,外人眼中悲天悯人、心怀善念的聂大人,其实很野蛮。

她被他压在床上,整整折腾了一宿,那种激烈程度,活像他半辈子没行过床笫之欢、没碰过女人似的,她怎么着也是个黄花大闺女,他竟然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把初经人事的她弄得晕过去好几次。

无奈她不敢反抗,只能咬着牙强忍着,后来他倒是尽兴了,她也只剩下半条小命了。

不愿让小丫头察觉到她的羞赧,初蕊快手快脚地自已穿戴起来,侍候人侍候惯了,凡事都愿意自己动手,生怕不小心劳烦了旁人。群聊制作

人小鬼大的小丫头,吃吃地笑着,勤快地帮她端来盛着清水的铜盆,“夫人先洗漱吧!”

“哦。”她脸上发烫,低头用湿帕子洗脸,又用青盐漱了漱口。

这时,门帘外,有人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询问:“小莲蓬,蕊夫人可是醒了?”

“是的,申嬷嬷,夫人已经醒了。”小莲蓬伶俐地走过去替婆子掀起珠帘,让她进来。

“蕊夫人醒了正好。”那申嬷嬷正是昨夜过来张罗的管事婆子,手里揣着一个红漆盘,盘子上搁着一只青花瓷碗。

这是来送早饭的吗?

初蕊穿上绣鞋,正要站起身,却‘嘶’地暗自呻吟一声,全身上下都酸软无力,尤其是腰,简直就直不起来,她蹙着眉抬起头,看到申嬷嬷了然的神色,一时窘得满脸通红。

“蕊夫人坐着就好,不必劳动。”申嬷嬷见状,端着盘子走过来,“请夫人快些将此汤服下。”

这是什么东西?初蕊不解地看着碗里黑糊糊的汤汁,凑过去闻了闻,味道好像挺苦的。

“这是爷特意吩咐的,请夫人一定要全部喝完。”申嬷嬷着重强调主子的命令。

“嬷嬷,可否告诉初蕊,这是什么?”她端起瓷碗。虽然喝是一定要喝,但她得弄清楚自己究竟喝了什么,万一聂狩臣看她不爽,想把她毒死灭口,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避子汤。”申嬷嬷答了三个字。

原来如此!初蕊神色自若地微微一笑,不再多话,仰头将汤汁一饮而尽。

没有委屈、没有不平、没有疑惑、没有迟疑……她甚至觉得,那男人行事,竟然甚合她心意。

“这味儿也太苦了,请嬷嬷下次准备些蜜饯什么的,可好?”她神情坦然地将这话说了出来,房内瞬时一阵安静。

小莲蓬张大嘴,傻呼呼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申嬷嬷虽面无表情,眼中却闪过一丝诧异。

日子混得很快,一晃就快要到中秋节了。

这一日,初蕊带着小莲蓬,跟申嬷嬷说了声,准备到街上去买些东西体己。

她带着小莲蓬来到骊京城的北大街,这里瞧瞧、那里看看,两人都十分兴奋。

京城十分繁华,街道两旁茶馆酒楼林立,各种商铺招牌的旗帜随着风“呼啦啦”地飘扬,大街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和着小贩们招揽生意的叫卖声,热闹非凡。

不时还能看到来自异国的客商,穿着奇装异服,牵着高大骆驼,那么大的动物,性情却温和,长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朝初蕊露出温驯友善的目光,使她开心地大笑起来。

以前在宫里,初蕊从没出过宫,更别提到这种百姓们聚集的热闹地方游玩,因而心中欢喜,脸上不时绽出发自内心的绝美笑容,一时清丽无双,连日日陪伴她的小莲蓬都看呆了。

“夫人真美,我就不明白了……”小莲蓬笑着赞叹,下一句却是不解地脱口而出:“爷干嘛不喜欢呢?”

她话音刚落,似乎觉得说错了话,红着脸急急地摀住嘴,愧疚的不敢看初蕊。

初蕊却毫不在意,拉住小莲蓬的手,东逛西逛,心下很是嗤之以鼻。

聂狩臣不喜欢她,那是情理之中的事。

她来中堂府,是凭着皇后娘娘的一句话,娘娘想藉助聂中堂的权势,而她,只想替景家洗刷冤屈。

宫里宫外,那些有能力又愿意帮她的人,只有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想利用她来讨好聂狩臣,而她需要皇后帮景家洗冤,这层关系是权宜之计,是彼此利用,也是相互帮衬,因而她景初蕊才心甘情愿成了聂中堂的妾。

府里的管家、婆子丫头们都叫她“蕊夫人”,聂狩臣从来不唤她的名,他身为主子,她的眼睛就只能围着他打转,哪儿还需要他出声唤?

她在这府里吃好喝好,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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