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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_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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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子中央的圆桌上,他连衣物都没褪,就又硬又烫地狠狠进入了她,一下下钉刺到细嫩花心上。

她又羞又急,不敢出声……那婵夫人的丫头还在外头等着。

他入得深,男性的力气接着凶悍力道一记一记,结结实实地杵进嫩壁,她立即溃不成军,身子又酸又酥,魂魄都欲散了。

“唔……”她死咬着唇,声如颤丝,闷闷地娇咛不住,伸出一双雪白粉臂死死地抱住男人的脖颈,将小脸埋进他的胸膛。

他见她忍得难受,便俯首吻住她,唇齿碾缠,舌尖濡津交融,似也不想让她叫出来,将两条修长美腿架到肩上,探低了高大的身子往下压,恨不能完完全全埋在她体内。

初蕊被他压在桌面上,腰酸背疼,浑身像要散了架,心中暗暗叫苦。

很明显这男人的能耐和持久,在这桌子上胡作非为到天亮都有可能,这可怎么是好?于是便主动地一双脚缠上他强健的腰,花心不住收缩,逼着他快点结束。

从未有过的主动,带来前所未有的销魂感,令男人彻底疯狂。

惊人的快感来得汹涌强烈,她体内的紧窒温暖让他终于按耐不住了,狠狠地快速耸顶起来。

“啊……”她被他摆弄得面色颜红,一双水眸迷迷蒙蒙,倏地弓起白雪脊背,在他的凶猛挺动下哆嗦着绷紧身子,达到了极致。

又数十次后,男人深深顶在娇嫩的花心,大掌用力按着浑圆的臀上抵着,才淋漓尽致的喷薄而出。

总算是结束了!他该满意了吧?

初蕊松了口气,仍然不住地细细娇喘,声音似乎要滴出水来。

没料到,聂狩臣从她身子里退出来,脸上的神情却越发阴沉,冷冷地盯着她,恨声道:“你倒是越来越能耐了!”

初蕊微垂着头,心虚的不敢看他,雪白的纤手拢着单薄的衣衫,遮掩住胸口处的大片春光。

他看起来很恼火,径自穿好衣物,也不理她,打开门大步朝外走去。

“爷!婵夫人正等着爷去呢!”门外的小丫头见了,欢天喜地地跟在后头,一路叫着,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事儿。

小莲蓬恨得一跺脚,推门进来,便被屋里的情形吓了一跳。

“夫人?”今儿晚上怎么这样奇怪?爷刚才黑着脸走了,蕊夫人则衣衫半褪地坐在桌子上?这两人玩的什么把戏啊?

“我没事,别嚷嚷,去烧点水来。”初蕊拢着散乱的秀发,伸出指头朝小莲蓬“嘘”了一声,表面上若无其事,其实心里一阵阵地腹诽。

这男人一点儿也不知道怜惜她,难道就不怕她跟娇滴滴得婵夫人一样,一口气不来就犯了心悸?

咳!这种事儿,她自己都觉得不大可能发生。

她什么都比不上那位婵夫人,唯一能比的,大概就是着身子。

打小在宫里长大,寒冬腊月还在浣衣局里洗着衣裳;夏日炎炎之际为了某个宠妃一时的异想天开,彻夜挑灯绣着人家随意两笔画出来的“金丝缕衣”……她还有什么苦没吃过?

就算这男人在床上一贯的如狼似虎,下了床也是脾性莫测、城府极深,她尚还能从容应付,就是不知道婵夫人那弱不禁风的身子骨,可怎么受得了?

想想还有就快嫁进府的正妻敏荣郡主,身世显赫,跟自己越发是云泥之别,她这关于立皇太子的枕边风,估计吹了也不管用。

初蕊怔忡地盯着眼前的绣架,突然鄙视其自己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来。

无论是金枝玉叶的郡主,还是备受聂狩臣喜欢的婵夫人,她们受到的待遇自然跟她这个卑贱的宫女完全不同,她有什么好操心的?

她最操心的,是皇后娘娘为景家洗冤的大事。

想起皇后娘娘,昔日的主子,尽职尽责地服侍了五年,到头来还不是把她随意地弃若敝履?

每每想起,初蕊就觉得心里很难过。

诗里说:“可怜人意,薄于云水。”若是这个“人”被自己搁在了心上,只会让自己变得更加可怜。

她不会再让人和人有机会将自己丢弃,她的命是她自己的,她爱自己的性命胜过一切。群聊制作

因为,她是替景家上上下下七十八口男女老少活着。

只有她活着,才能为他们洗去冤屈!

有些东西,你不去找它,它却会找上你,比方说,麻烦……

初蕊怎么也不明白,突然间,自己就成了众矢之的了?

一大清早的,她就被聂狩臣身边的两个亲随带到中堂府的前厅,对面是数张面孔,身后则是一干府里的仆妇丫头,如铜墙铁壁般将她包围在正中央。

聂狩臣坐在正中间的红木椅上,虽然看上去面无表情,但初蕊还是细心地察觉他脸上的线条,都是冷硬的。

这男人一向喜怒不形于色,让人捉摸不透,这样的情绪外露,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初蕊微微诧异,眸子转向旁边一个正四品的官儿,那人正小声地劝慰着什么,满脸都是讨好。一张脸留着三根胡子、长得尖瘦如鼠,这面孔它认得,是驻京城的京兆尹刘仁。

这刘大人一向胆小怕事,是根标准的墙头草,谁得势、谁权力大,他就向着哪边,为官圆滑,所言所行半点不着调,甚是令人啼笑皆非。

今儿刮的是什么风,这管理京城的官儿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另外,她又看到二等侍卫戚晖,聂狩臣以前的旧部、目前升任刑部侍郎的冯翊风也在场……

除了京官,还有刑部的人?莫非这府里真出了事?

初蕊正暗暗猜疑,这厢刘仁正正对着聂狩臣陪笑,老鼠眼一转,便看到一个极标志的年轻女子,肤色雪白、明眸皓齿,着一身烟水色的衣裙,亭亭玉立地站在下方,顿感似曾相认,便绞尽脑汁想了想,猛地一拍巴掌,“你不是皇后娘娘宫里的初蕊姑娘吗?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见过刘大人。”初蕊见他认出自己,只得朝他福了福身,并不答话。

“这……”刘仁疑惑地转向聂狩臣,不知道这内宫的女官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聂狩臣没说话,倒是管家赶紧说了声:“大人,这是府里的蕊夫人。”

刘仁一听这话,立即心如明镜。

谁都知道,这初蕊姑娘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女官,如今却在聂中堂府里,本也算不得什么,大概是皇后赏下的,可偏偏巧的是,中毒的那位婵夫人却是贵妃娘家的侄女儿。

符皇后跟戚贵妃,这两人本就水火不相容。明争暗斗,最近又因为立太子的事撒破了脸,越发是有你无我,势不两立。

眼前这案子,明眼人一看就清楚了,那毒,摆明了就是这初蕊下的嘛!为主子的利益,也为自己的地位。

这前后逻辑一推理,刘仁都甚有成就感,觉得自己真是英明神武,咳嗽一声,道:“中堂大人,这投毒案下官已经有了眉目。”

“哦?”聂狩臣淡淡启口:“请教刘大人。”

“这婵夫人中的毒,正是这位……蕊夫人投的。”

初蕊愕然地盯着那京官儿,努力消化他话里的意思……婵夫人?毒?婵夫人中毒了?可是这关她什么事?

“刘大人此话怎讲?”聂狩臣朝初蕊眺一眼,又很快移开。

“这……不知道方便不方便说?”刘仁小心翼翼地环视四周,觉得人多口杂,还是清场的好。

“凌飞。”聂狩臣淡淡道:“带他们先下去。”

“是,爷。”那个带初蕊来的亲随之一,立即示意黑压压站了满地的仆妇丫头们离开。

“现在没有旁人,刘大人请说。”聂狩臣示意刘仁继续。

“这蕊夫人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女官,中堂大人您应该知道吧?”刘仁一脸的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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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夫人是贵妃娘娘的家人,中堂大人……噢,您自然是知道的!”

还是废话!

“因为……所以嘛,蕊夫人想害死婵夫人……大人应该明白的啊!”刘仁不好意思说得太透彻,着内宫里后妃之间的恩恩怨怨,剪不断,理还乱,还是少沾为妙。

初蕊闻言,一阵啼笑皆非。

“刘大人这话说得甚是有理!还请大人还我妹妹一个公道!”戚晖是戚太师的族孙,虽是一介武将,胸中没有太多墨汁,但还是听出了矛盾是指向符皇后的,立即喜上眉梢,大赞有理。

“刘大人的意思是……她是为了皇后娘娘才生了害人之心?”偏偏聂狩臣不识好人心,不仅直说了,而且说的很明白。

“搞不好,这幕后主使说不定就是……”戚晖的话音还未落,就听得一声斥喝从厅外传来……

“一派胡言!”

大步走进来的是一员少年将军,头戴紫金冠,身着黄金甲,俊美的脸上剑眉星目,不知要令多少女子黯然失色。

这人,初蕊也认得,正是禁军统领腹卿。

这符卿不仅是当今皇后的亲侄,也为皇城八十万禁军统领,率领符家军护卫京城安危。

符卿此人,相貌生得俊美,性情却暴躁无比,在战场上有“罗刹”之称,符皇后虽不得宠,符卿却很受皇上器重,年纪轻轻就官至二品,前途不可限量。

“刘仁!”符卿指着刘仁的鼻子大声骂道:“你少给小爷在这里和稀泥,想栽赃给皇后娘娘,你自己摸摸颈上有几颗脑袋够砍?”

刘仁吓得一哆嗦。放眼驻京城中,除了天子,板着指头数,他总共怕的人就那么几个。

顶头上司聂狩臣;轩辕候府的一老一小俩侯爷;戚贵妃的父亲戚太师,当然还有就是眼前这位符统领。

尤其是这个符卿,自幼就跟着父亲符老将军上战场杀人,书也没念好,什么仁爱之心啊、君子风范啊,在他眼里都是屁话,犯起混来更是六亲不认,某天还把堂堂西平郡王给揍了一顿,打得鼻青脸肿,那叫一整个惨呀!

西平郡王挨了打,气不过,跑去皇上跟前告状,越发惹毛了这位小祖宗,表面上在皇上面前认错,出了宫,见着西平郡王一次就揍一次,而且还学乖了,皇上再问起便死不认账,甚至连人证、物证以及不在场证据都找齐了,西平郡王有苦没地方诉,气得摧胸顿足,差点吐血。

刘仁是个多圆滑的人,看到符“煞星”来了,立即满脸堆笑,陪着小心:“符统领,您骂得是,下官是吃了猪油蒙了心,胡乱猜测的,还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得了!少来这一套!”符卿看见这墙头草就心烦,不耐的一挥手,“赶紧审案子,小爷还忙着去禁卫营练兵呢!”

他就知道这京官胆小怕事,不敢得罪正受宠戚贵妃,但想在他眼皮子底下污蔑皇后娘娘,也没那么容易!

戚晖也吃过这符卿的亏,一见他来,自己也先软了几分,开始装聋作哑。

那些人都不吭声了,聂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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