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5 部分阅读
小雄没有理会她的哀求,将退出来后,侧卧在她的身旁,托起她一条,顶在她的pi眼上。
杨太太知道他不在自己身体里shejing是没完的,就放松gang门,接受他的挺进。
全根没入杨太太的pi眼中,并慢慢地起来,“你刚才是不是偷看我你女儿了?”
“嗯……”
杨太太将pi股向后靠,迎合小雄在她pi眼里。
小雄的速度加快了,每一次的抽送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似乎在为他们的快乐jiao响曲伴奏着。
小雄把手绕过去,从前方再度伸入杨太太的小屄里,轻轻的抠着,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在她pi眼里的运动。
杨太太再次陷入了,yye直流,屄腔一阵一阵的收缩,把小雄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往外挤。
收缩的力道是如此的强劲,甚至在pi眼里的都感觉到了,小雄终于也到了极限,热烫的jingye像火山爆发般喷she在杨太太的直肠里……
小雄和杨太太都喘息着躺在床上,离开了她的pi眼,侧握着的杨太太pi眼中流出了小雄刚she进去的jingye,pi眼的小dong在微微的收缩……
阿琳起夜,发现身边的小雄不在了,打开床头灯,看到小雄的衣服还散落在地上,心道:这家伙会屋睡去,衣服也不带走,看他明天早晨起床咋办?
下了地身后去拉自己的房门,就看到一道人影从妈妈的房门口闪过,而后进了王春的房间。
那人影很纤细,应该是小保姆王春,她到妈妈门前gan吗?
阿琳狐疑的想去问问,突然听到妈妈的卧室门把手被拧动的声音,她连忙将门关上,但没有关死,留了一道小小的缝隙。
一只眼睛贴在这缝隙上往外看去,看到妈妈的房门慢慢打开,一个人闪了出来,这人一丝不挂,赫然就是小雄。
他……阿琳吃惊得张大了嘴巴,他这样从妈妈房间出来,肯定是和妈妈有一腿。
让她更吃惊的是小雄出门后四下看了看,然后走到小保姆王春的房门口,轻轻推开王春的房门,溜了进去。
当听到王春的房门关上的声音时,阿琳推来自己的房门来到王春门前,附耳听过去,里面传出小雄和王春说话的声音,虽然听不清说什么,但是两人的确在说笑。
阿琳咬牙,两行泪水流了出来,她想举手砸门,但是手举到半空又停了下来,这事如果闹大了,对家里的每个人都不好。
她转身走进卫生间,怀着复杂的心情上了厕所,然后回到自己的卧室,伏在床上哭泣起来。
虽然自己的贞cao是给了小雄,但是自己也跟他说明了,只能算是给他作情人,那么他和谁上床自己也管不到,关键是她和自己上了床,又和自己妈妈上床,这算怎么档子事情嘛?哪有母女共同拥有一个男人的?
想到那根刚从自己屄里抽出去的,转眼cha进妈妈的屄里,她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而妈妈竟然背叛了爸爸,和一个比她女儿岁数还小的男孩上床,这事想起来就让人难受。
一项贤淑慈祥矜持的妈妈怎么可以作这样的事情呢?
阿琳就在这胡思an想的哭泣中渐渐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阿琳被床的晃动惊醒了,她睁开双眼,看到小雄正在往她身边躺,知道他一定是跟那个王春风流完了才回来,心下恼怒,伸脚将心下踢下了床。
“哎哟!你……你gan什么?”
“gan什么?gan什么你自己知道!不要脸,离我远点!”
阿琳腾地坐了起来,怒目圆睁。
“我gan了什么?你说我gan了什么?”
“哼!你说,你刚才去哪里了?”
“我……去方便了啊!”
“去方便?我妈房间有你方便的地方吗?王春房间有你方便的地方吗?”
眼泪又忍不住的流了出来。
小雄看着她,坐在床沿上,“既然你都看到了,我就不瞒你了,是的,你说的没错,你妈和王春房间有我方便的地方,跟你一样都有我方便的地方!”
“你……你……流氓!滚!立刻滚出我们家!”
阿琳勃然大怒,手指着小雄怒吼着。
小雄抓起衣服说:“我滚可以!但我要跟你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你替你妈想过没有?”
“想什么?不用你管!”
小雄边穿衣服边说:“你妈今年几岁?正是生理上要求强烈的时候,你爸爸只知道赚钱,常年不在家,你又几乎天天在店里,就留下个乡下来的小保姆,你妈跟她也没有什么共同的语言。你知道什么是孤独?什么是寂寞吗?”
小雄将裤子提上,系好腰带,“我很同情你妈妈,也很喜欢你妈妈,她是那么的善良、贤慧,即漂亮又有气质,我能带给你妈妈快乐,我也不会破坏你父母之间的关系,同样,你妈妈也不会因为我而忽略你爸爸的存在!你自己想一想,我说的话吧!”
小雄看到阿琳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转身走向阿琳卧室的门,伸手去开门的时候又说:“你设身处地地从你妈妈的角度想想吧!”
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看到杨太太房间的门紧闭着,估计是早就睡了,王春的房门也紧闭,这丫头刚才被自己折腾的不轻,自己离开她房间的时候,就已经睡着了。
小雄穿过客厅,绕过玄关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上了6楼,用钥匙打开门进去,打开玄关的灯要换鞋,却看到地上有两双鞋子,一双男式皮鞋,一双女士高跟鞋。
这是谁的?小雄正狐疑的时候,自己睡觉的那间卧室对面的房间门打开了,一个身穿睡衣,身材高挑的女郎走了出来,“你什么人?”
小雄愣了一下问。
那女郎打量着小雄说:“我是这家主人的亲戚,你就是那个小雄吧?”
“亲戚?”
小雄看着这个一脸倦容的女郎,“真的吗?”
没等那个女郎回答,从女郎身后闪出一个穿着睡袍的相貌清秀的青年,看上去和小雄岁数相仿,他满脸堆笑的走过来说:“是雄哥吧?我叫李森,耿丽阿姨是我继母的同学,我是从郑州来的,我每次来武汉都住这里,这是我……的蜜莎莎。耿丽阿姨没给你打电话说我要住过来吗?”
那个叫莎莎的在他肩上捶了一下,转身回房间去了。
“没有啊!”
小雄掏出了手机,在上面即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短信。
“那可能是耿阿姨给忘了吧!要不你打电话核实一下!”
小雄为了对耿丽这套房子负责任,真的当场给耿丽打了电话,好半天耿丽才接:“什么事?这么晚了还来电话!”
“对不起,耿姐,你这房子里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哎哟,看我这记xg,我给忘了!那小子是我大学同学的继子,我本来要给你打电话来着,临时院里决定我到南京开会,我就给忘了,我现在在南京了!嗯……放心吧,他不是坏人!”
通了话后,小雄冲李森点点头说:“清楚了,对不起,我也是借住,我得对这房子负责!”
“没事儿!”
“啊,那你们休息吧!请吧!”
小雄和他客套了几句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躺在床上就想,看上去那个女郎莎莎比这个李森好似大几岁,应该不是简单的恋人关系吧!
且不去管他们的闲事,好困啊,睡吧,明天和雪梅还有个约会呢。
第二天上午,小雄出去的时候,李森和莎莎还没有起床。
小雄这次和雪梅是在芦苇的办公室见面的,两人都装作互不相识。
三个人聊了一会儿,芦苇借故走开,小雄就和雪梅抱在一起,在芦苇办公室的休息房里的床上翻云覆雨起来。
中午小雄和芦苇、雪梅一起吃了饭,回到他借住之地。
进门换鞋的时候,看到只有一双高跟鞋,那双男式皮鞋不在,看来李森不在家,这让小雄想起昨晚看到莎莎那懒散的模样,心里不免怦然心动。
回卧室的路过卫生间门前,听到里面传出阵阵淋浴的声音,他停了下来,看到卫生间的门竟然没关,从门缝中看进去,莎莎正背对着门,她那长长的秀发湿湿地搭在那雪白的肩上,光滑得像水蛇一样的腰肢富有韵律的在摆动着,她用手搓揉着她那浑圆而又有弹xg的粉臀,拿着莲蓬的手慢慢地从上淋到下,在她的胯下停了下来。
她把双腿再分开了些,另一只手好像在分开小屄,因为背对着门,所以小雄看不真切。
莎莎突然转过身,人贴在墙上,小雄给吓了一跳,还好她并没有朝这里看,只是在自我陶醉。
她渐渐地把手cha进了自己的小屄,飞快的抽送着,嘴里发出痛快的呻l声。
又过了一会,她瘫坐到地上,小雄知道她快好了,于是赶紧离开卫生间门前,回到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褪下裤子开始自wei,脑中还幻想着和莎莎……
忽然门打开了,“啊!你回来,我还以为……”
小雄想∶这下坏了!刚刚只想到先解决,竟然忘了把门锁上。
她也有些尴尬,解释说:“上午你出去后,我过来帮你收拾房间,看到你床头有几本杂志,我……想来取本看……我……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小雄连忙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下身说:“没事,你自己拿吧!”
莎莎并没走过来取杂志,而是还站在那,“喔,ygod!youarebig!”
她竟把洋文也带出来了。
这时小雄才发现莎莎是刚从浴室中出来的,还没穿衣服,只是用一条浴巾围着。
“雄哥,在这里没有女朋友吗?还要自力更生啊!嘻嘻,让我来帮你解决好吗?”
听到她这么说,小雄心里一乐,这也是个sāo屄啊!
她走了过来,蹲在地上,揭开小雄的被子,“你的真的好大!太帅了!”
用她那葱管一样的手握着小雄粗大的轻轻捏了几下。
“你男朋友的不大吗?”
“也不小,不过没你的大!”
她先把我的在手中搓揉了一会,然后把它含进了口中,她一边tian着小雄的,另一只手抠着自己的下体。
“啊……不错!”
听到小雄的赞赏,她的舌头像海棉一样掩在小雄的上,tian舐吸吮着,并不时抬起双眼,妩媚地看看小雄。
小雄把手伸过去摸她的,呀!柔软而有弹xg,已经硬起来了。
小雄不知道李森什么时候回回来,想速战速决,所以伸手把她拉起来,示意她躺到床上去。
她把小雄的吐了出来,爬到床上躺下,小雄张开她的大腿,左手手指cha进她屄腔里抠挖,右手则捻着她的搓拧,“李森呢?”
小雄问。
“他吃完午饭就出去了,办公事去了!”
“哦,要多久?”
“嘻嘻,你能作多久?”
她嬉皮笑脸的反问。
小雄没有回答他,起身先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再把莎莎的浴巾给扯了下来,只见她满身洁白的肌肤,鲜红sè的ru晕衬着坚挺的,小腹下饱胀的给y毛遮得严严的,上还挂着几滴。
小雄将她双腿抬了起来,她的y毛很多,拨开y毛,用手指在上来回摩擦,小y蒂不一会便硬硬的了。
小雄把一只食指cha进她的屄腔来回抽送,感觉不是很紧,一只手指好像没什么感觉,又再放多两只手指,直到这样才觉充实,于是来回一番,就觉四溢了。
“雄哥,别用手指了,快把你的小弟弟cha进来嘛!”
小雄抽出手指,让她吮gan净,她tian得津津有味。
小雄tiáo整一下姿势,挺着往她屄缝cha进去,小屄真的很松,倒是好在小雄的够大,还能应付自如。
小雄采用九浅一深的方式,这招还真管用,在抽送了不一会后,莎莎终于有了反应∶“嗯……雄哥,你真会屄啊……得我好爽……啊……噢……”
小雄见她有了感觉,就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让她臀部悬空,更加大了力度,每一下都cha到底,直抵她的子gong口。
“怎么样,莎莎爽不爽?舒不舒服?”
“啊……啊……小屄好美……啊……嗯……好过瘾…………啊……雄哥,你比李森……还利害……啊……”
“他是你男友吗?”
“不是,他是我的同事!”
“哦,你俩是利用出差的机会偷情啊!”
小雄用力地顶了她几下,又用嘴咬住她的nǎi头。
“啊……哼……啊……小屄快被你烂了……啊……嗯……我好久没那么爽了!啊……噢……雄哥,再用力,啊……再狠一点……hard……我泄了!啊……啊……嗯……”
“我们换一个姿势好吗?”
小雄把她的双脚放下,让她慢慢地把身子转过来跪在床上,小雄一手捏着她的,一只手摸着她的小屄周围,仍使劲地着她的小sāo屄。
“啊……雄哥……噢……你捏得sāo屄我好舒服,啊……使劲我……啊……”
随着小雄的抽送,每一下都把她屄口的嫩rou翻了出来,还带出许多她的,沾得小雄y毛和小腹上都是。
“雄哥,让我来给你夹一夹。”
她并拢了双腿。
虽然她的小屄很宽松,但是很有力量,这般夹住小雄的,就像嘴巴一样在吮吸小雄的,但比用嘴更舒服,又柔软又热。
“啊……噢……啊……好……好舒服……啊……莎莎你真行……啊……”
小雄只觉背脊一阵麻木,知道自己也要泄了,赶紧从她的屄中抽出,把她的身子翻过来,自己搓揉了一阵,又浓又稠的jingye喷在了她的脸上、xiong上和她那多毛的小腹上。
“啊……噢……嗯……啊……雄哥,你烫得我好舒服……啊……啊……”
她一边说,一边收拢jingye吃了下去,到最后还不放过小雄那半硬的,把它tian得gangan净净才起身回房去穿衣。
当小雄穿好衣服的时候,她又推开门说:“我们到客厅聊会天吧,我估计李森快回来了!”
在客厅聊天中,小雄了解到,这个莎莎今年二十八岁,结婚一年多了,她和李森在郑州一个外企供职,她是李森的上司,早就和李森有一腿,每次出差都带着李森,都是在耿丽这住,然后去一个有关系的酒店开张发票,可以回去报销。
李森是下午快三点回来的,并买了些吃的喝的,请小雄跟他们一边吃,一边聊天。
第720章狗男女——李森童年往事。
由于小雄不能喝酒,所以开始的时候三个人感到很无味,后来李森提议说:“我们一人将个段子吧!莎莎最喜欢听段子了!”
小雄说:“我不会喝酒,很少出去应酬,也不大会讲啊!”
莎莎打量小雄说:“你不会是外星球来的吧?”
说完,咯咯的浪笑起来。
李森笑着说:“莎莎喜欢听段子,还是越黄越好呢!”
莎莎捏着他的脸说:“去你的!”
“这样吧,我看雄哥也是个xg情中人,我就抛砖引玉先讲一个,讲一个我亲身的经历,保证很黄很!”
“你不会是又讲你和你继母的那些事吧?”
莎莎搂住李森脖子问。
“不是,那些你都知道了,我讲的是我小时候的事情!”
李森看了小雄一眼说,“不知道雄哥对这事儿怎么看?”
小雄笑着说:“只要两情相悦,什么叫?”
李森竖起大拇指,“ok!”他仰脖喝和一杯啤酒,然后慢慢的说了起来……
那是我十三岁那年,进入暑假后的第七天,在镇江住的大伯父,邀请在郑州住的我们全家一起去渡个假。
不过父亲却坚持说要留在家里,他认为单位很忙,无暇跟我们一起“浪费时间胡闹我的父母,感情并不是太好)”
除了工作之外,他是从不到hu外的类型,他宣称这是为了要补充上班工作时消耗的大量体力。
不过没有人太在意爸的决定,因为妈妈和父亲的生活早已不甚亲密,而且爸爸跟伯父兄弟俩感情也同样不好。所以,xg格坚强的身为小学教师的母亲gan脆一个人拎着行李,只带着我一个人去赴约渡假。
于是,暑假那个星期一早晨,我们母子俩独自出发去镇江,从我们那里到镇江要作两天两夜的火车,并且中间还要倒车,到了镇江下车后,在一个船厂当工程师大伯父用公车接我们到他家中。
大伯父那年是一个三十九岁,哈尔滨工业大学毕业、温雅健谈。
三十五岁的翠茵婶婶本身是镇江人,有着海边人与生俱来且美丽的明显lun廓五官,略略黑褐sè的油亮秀发,明亮巧神的大眼睛,略带棕sè的皮肤和一脸愉快的微笑。事实上她跟母亲都是北市师专时前后期的学姐妹,现在都是小学老师,两人感情一直很好。
之前,我并没有注意过婶婶这些美丽的外表,只当她是位很会疼爱小朋友的好长辈。但翠茵婶婶也是非常热情的人,从我小时候到现在,她跟妈妈感情都非常的好,也自然非常疼我这个小侄子了。
我的堂哥志杰也遗传了他妈妈的基因,有一样健康yang光般的古铜sè肌肤。
我的妈妈唐玲是一个三十六岁、洁白美丽、自信光彩而风韵犹存的美女,在她美丽的脸上,常常散发着属于她自己独有的、既自信又迷人的微笑。由于喜欢运动,她双腿的曲线结实而完美。我总是喜欢注视她自然散发的健康、智慧的气息。
当我们到达了大伯家后,虽然大家情绪都很兴奋,但我和妈妈都很很疲倦了。
大伯父的房子有两层楼,三间卧室,两间在楼上,一间在楼下靠近厨房的旁边。
志杰和我住一个房间,我妈妈自己住一间,伯父和婶婶则住楼下那间卧室。
第一天倒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当我妈妈和婶婶几乎时时闲聊、伯父则请了家在家陪妈妈和婶婶。我和志杰,当时两个半大不小的小萝卜头,只会天天跑出去玩乐制造麻烦。
第二天,大伯父忽然接到了船厂的电话,说是给上海远洋公司造的那条船的自动化系统出现了问题,让他火速回厂。
大伯父回到厂里后,往家里打了个电话,说问题很麻烦,恐怕一时半会回不来,吩咐婶婶要好好招待我们。
于是就这样留下了两个xg感的中年妇女和两个jing力充沛的十几岁的男孩。
午夜,志杰和我在我们的房间里谈论音乐和女孩子,记得当时还曾提及以前在班上坐我隔壁的美玲我曾写信给堂哥告诉过他,那是一个一个我不久之前曾经热恋过的体态轻盈、美丽可爱女孩。不过这个当年孩提时代纯纯的小恋曲,却因为我在妈妈面前提起她,使她大为生气而结束了。
与此同时妈妈和婶婶她们正在楼下的客厅里谈话,谈起她们的年轻的宝贝儿子。
妈妈有点担心半大不小、将懂未懂的我,会真的和那些学校里的女同学发生不正常xg关系而惹上麻烦,有点忧虑的跟婶婶聊到这话题。
奇妙的是,当时婶婶也和她有同样的想法,因为我那长的也颇有点帅的堂哥小杰,在学校里女人缘也奇佳,她也很担心志杰堂哥会真的跟女人惹了什么事情,至少退一步想,也可能因此不能专心念书了吧?
这时,婶婶忽然间说:“找一个年长的女人,教儿子一些大人的禁忌!”
听了这话,妈妈低下头,不知略有所思的想了什么一下,妈妈她有点认真的注视着翠茵婶婶,侧着头抱着xiong,并缓缓地询问她说:“我们……为什么我们不自己做?”
“做什么?”
我的婶婶认识妈十多年了,好像有点能猜出妈妈的心意,但却有点不敢置信地问。
“教那些孩子,也帮他们排解青少年时期……”
妈说到这本有点迟疑,但还是决定说下去,“……生理需求的困扰。”
“你是说……xg吗?”
翠茵婶婶有点激动地低下声说。
妈妈停下谈话,注视着她。
“唐玲……那是啊。”
妈妈叹了口气,说:“翠茵,不要跟我说教那些道德!”
在另一个担忧的停顿之后,妈妈好像渐渐大胆起来,“我想去教他们,“她说,“我想现在就上楼,叫他们下来好吗?我们自己来教他们……如果你也不反对的话……”
翠茵婶婶的眼睛睁大了,她的嘴张着,她的动作是要说话,但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你想说什么呢?”
妈妈问。
她挥手示意,摇动她的头,我的婶婶说:“我不知道,我想说……我……真的不知道!”
“你担心什么呢?”
妈妈问。
“那是错误的。”
“我们只要需要jiao换……那就应该不会有血缘上的……问题。”
我妈妈冷静的说。
“jiao换?”
“是的,你知道,你跟我的儿子,而我和你的儿子。”
翠茵婶婶一直睁大着眼睛,不太能置信地凝视着我的妈妈,直到最后她大声说:“你是不是……真的想做?”
我妈妈点了点头说:“自从他跟我提到那个女孩的事情后……我已经想了一个月,试着鼓起自己的勇气。瞧,大哥今晚离开了,你也没有其它男人,我也会守口如瓶,这点你可以放心。”
“是,但这种事是不一样的。”
她略略摇了头说,“我……还是有点不太能接受在自己儿子面前赤身的状况……”
她的声音低低地,一时有点不太能接受。但,似乎还是觉得平时就十分沉静理智的妈妈,会这样跟她说一定有她道理吧?
妈妈说:“翠茵,楼上是两个年轻男人,不是男孩,是年轻男人,他们在这以前从没有过xg经验,为什么我们不教他们?那样他们不会感受到压力,或是在学校jiao上什么小太妹之类的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或甚至得到什么疾病呢?”
婶婶一直看着妈,沉思不语,但眉宇间的神思似乎已经有些松动了。
妈妈看着婶婶的态度开始松动,更进一步,微笑着说:“而且他们现在这发展阶段,看起来还是对xg都是有那种既惶恐不安又期待好奇的样子,在这年纪,倘若遇到不好的女孩,很容易受到心灵创伤的。你知道我意思么?”
我的婶婶终于露出了微笑说道:“唐玲,要不是我认识你十多年,了解你为人,我还真会当你是疯狂了呢!”
她抱xiong摇头,发出了少许笑声,“但是他们……”
婶婶还是禁不住提出质疑,“第一,这会不会对他们心里发展有什么不良影响呢?你知道,这毕竟是社会禁忌,而他们还小,真能体会出这种连大人都不太能体会出的情境吗?……还有,第二……”
翠茵婶婶羞赧的笑笑,问了个最根本的问题:“你想,他们真会想要我们两位老女人吗?”
“关于你说的第一,别忘了,我们就是学教育的,在待会的过程中,我们一定要给他们观念上、心态上的正确辅导,教他们辨别这件事情的是非,让他们明白我们之所以做这种决定的理由。至于你说的第二点……”
妈微笑一下说,“我们去查查真相吧?走!”
“叩,叩!”
当我们听到敲门声来到门口时,传来我的母亲的声音,“你们怎不下楼来和我们一起看电视?”
妈妈这样问着我们。
开了门,我们两个小朋友当时都楞了一大跳,我们没有回答,只是呆呆的望着妈妈和婶婶,她们不知道是疏忽了还是有意的,身上都穿着薄薄的上等蕾丝睡衣,几乎连她们的xiong罩、内裤也若隐若现。
为什么她们俩是半裸的?我没有办法知道,志杰和我都被这完全意外的情形给吓呆了,也被这两位从来都未发现过的、美不胜收的成熟美女,撩人的半裸惊讶得说不出话。
更奇妙的是,我猜想,如果是就妈妈一个人单独像这样子出现在我面前;或是翠茵婶婶也这样单独出现在志杰堂哥面前,也许因为血缘关系,可能一点xg感冲击效果都没有……但是,她们现在却风姿万千的半裸着一起出现在我们这尚未经人事的小毛头面前……格外刺激,也格外禁忌。
妈妈健康的白sè大腿,和婶婶瘦长的古铜sè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对任何男人,甚至包括她们自己的儿子而言,都是那么吸引人的目光……我们的妈妈,她们的美丽成熟几乎半裸的身体,伴随着既慈祥又有点诡异的笑,就这样牵引着我们下楼。
志杰和我也恍恍惚惚的跟她们走过去,有点紧张的跟随我们的妈妈,一时,都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我们都呆在客厅,志杰和我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跌坐到在沙发上,我们的妈妈则在睡椅上,默默地看电视。
偶尔,志杰和我会匆匆地偷瞥一眼妈妈们的大腿。
她们几乎有意无意地让睡衣底下的春光若隐若现,我们甚至能看见她们的内裤!
我和志杰只好不断的在座位上转动身体,不让在t恤和短裤下的硬胀得让人尴尬的曝光。
房间里的气氛非常紧张尴尬。妈妈和婶婶看到了我们这两个小萝卜头的窘状,好像心中都觉得很好笑的样子,我看得出她们都强忍着笑,只有眼神仍留余浓浓笑意,但这对成熟的女人而言,更加的抚媚诱人,只是我们不懂……
“志杰!”
妈妈突然开口说话,她的声音使我们紧张得差点儿从椅子上跳起来,“你有女朋友吗?”
志杰匆匆瞥了他的妈妈一眼,像是受了震惊,神经紧张地笑了笑,没有回答。
停顿了一会,妈妈以一种认真平缓的口气接着问:“你们两个孩子,以前有在外面的杂志上看过女人吗?”
我们垂下头,根本不敢说话。
妈妈见状,则转向翠茵婶婶说:“我想该是时候给他们看真正的女人了。你觉得怎样,翠茵?”
忽然间听到这一句话的我们,都惊讶的紧张又带着期待的吓了一大跳。
一旁的婶婶此时彷佛也略带不安起来,睁大了带着紧张神sè的眼睛看着我妈妈,支吾回答说:“哦!不!当……当然可以……”
我们不知道谁更恐惧,是我们,还是翠茵婶婶?
妈妈当时站起来,慢慢解开她睡衣上的第一颗钮扣。她的眼光从我身上渐渐瞄向到堂哥身上,脸上始终带着微笑。渐渐地,妈妈解开了最后一个扣子,她那充满自信的和坚挺的粉红sè,彷佛似在请求能有一张嘴去吮吸它们般。
当她脱下她的内裤时,她美丽的深邃眼睛,又带着慈祥又带着美魅地一直看我们,这时候的妈妈,彷佛是集合了神圣高不可攀的维纳斯女神与邪丽绮魅的赤撒旦于一身……她,任由脱下的内裤跌落在地板上,毫无保留的展示她的那神秘的si贲深处。
妈妈看到我们俩一直吃惊呆若木ji的窘状,不禁对我们“噗嗤”yan然一笑,也继续不经意的展示她那与生具来的美丽,洁白的肌肤、完美的曲线,完全bào露出来。
老天,妈妈她有那么xg感婀娜的身躯,为什么我一直在她身旁生活却从未发现呢?为什么老爸不会懂得珍惜这么完美的女人,还要天天应酬而早出晚归呢?
在已经快要忍不住爆发的同时,潜意识忽然间感受到老爸的无情,满心疑惑……
志杰和我呼吸越发沉重,带着极度的紧张和不安,我们都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们的妈妈们会用这么美yan禁忌的情境诱惑着自己的儿子们呢?
我们……有做错了什么事情了吗?这种情形,这种美yan禁忌的情境,好像不是两个十三、四岁的小朋友能懂得的。
“来吧,翠茵。”
妈妈微笑向婶婶示意着说。
我的婶婶这时显得有点犹豫不决,没有办法平静地看着我们。
她慢慢地站起来,解开第一粒扣子,缓慢地,好像也是痛苦地,迟疑地。最后,睡衣落在地板上,呈现的,当然是值得任何男人花尽一辈子财富也可等待的,另一位成熟女人忸怩不安的。
“喔!”
连志杰也不禁眸子一亮,从喉头不自主的发出了一声赞叹。
自己的儿子对她的做出这种反应,让翠茵婶婶受到极大的震撼。她不需要这么震惊,她知道那是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她可以从伯父的身上、以及他每晚饥渴的眼神即可验证出这个答案。
只不过我好像更喜欢妈妈的一切,虽然这曾经让我很难接受自己的这种想法。
婶婶的和妈妈的比起来更大了些,只不过已经开始稍微有些松弛下垂,又大又圆,像橡树果一样的褐sè的。天啊,我伯父真是幸福的男人啊!
婶婶的手慢慢地向她的内裤移动,她的眼睛像是在说:“我怎么才能化解这种尴尬的气分呢?”
太晚了,她慢慢拉下她的内裤,使她的浓密的神秘si处y毛完全bào露在我们的眼前。
她的内裤落到了地板上,我呼吸沉重的看着我的堂哥,他也忍受不了自己母亲给他的那种震撼,而呆呆的只能猛tian他的嘴chun。
翠茵婶婶全身僵硬,几乎像是凝固了。
妈妈轻轻的扶助她,用眼神暗示着她应该要镇定一些:“该给孩子们一个美丽的回忆吧!”
如姐妹莫逆jiao般心灵早已契合的她们,似乎都懂了这想法吧?
婶婶略略棕sè的,像是健康朝气的的肤sè,太漂亮了!当她张开双手,无一切保留的展示着身体时,志杰和我目不转睛地呆望着我们的妈妈们。
翠茵婶婶试图想微笑,但有某种说不出来的东西混合在她的表情里。
妈妈又望了她一眼,冷静的微笑,使不安的婶婶安下不少紧张羞怯的心。
而且我这时注意到,妈妈的向外突出来,似乎这种禁忌般的接触也使她兴奋了,已经相当cháo湿。
虽然,当时的我还不甚清楚cháo湿与兴奋间的关系。
这时候,妈妈向我们走近几步,微笑着对我们说:“你们明不明白我们的用意呢?知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我们俩用着有些不解的惶恐的、又有点贪婪的眼神望向了妈妈们一眼,尽管眼睛还是不太能离开这两具足以震摄男人的美丽躯体。
这时,我不知道哪里鼓起勇气,紧张的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使得喉头一直打结颤抖)胆怯着说:“妈……我们……我们俩是不是有做错什么事情呢?”
“噗叱!呵呵……”
妈听了我惶恐的回答,忍俊不住的灿烂笑了起来,边笑着,边用疼惜的眼光看着我们两个小朋友,连一旁的婶婶也轻声莺笑了。
一丝不挂的母亲与婶婶,在这时候更充满的美yan迫人的气息。
“来,到我这边来。”
母亲向我们两个招了手示意要我们走过去。
我们就这样带着着既不安又紧张的心跳站起来,走到女神般一丝不挂的母亲身旁,她张开怀抱,轻轻搂住我们两个入怀,明显的,那是禁忌而温暖,令人怀念的肤触。
妈轻声的说道:“你们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她轻轻安抚着还是半大不小个子的我们俩的头,温柔地,简短地,清楚地说了她与婶婶两人关心的用意,也说明了她们最后的决定——虽然这决定很禁忌也很大胆,但是她们还是决定亲自帮助我们由小男孩成长为真正的男人,让我们俩个小男孩能有个一生中,最好最美的回忆。
母亲微微的笑着,继续说:“今晚这些事情,将是我们母子们四人一生中最美好、最甜美,也永远会埋藏在心中的永久回忆,但,请千万!”
她不忘叮咛我们一句,“千万别跟你们的父亲们提起今晚的任何事情好吗?你们两位都要答应我们喔!”
“嗯!”
我们自然也知道这种事情外泄给父亲们知晓的严重后果。
我们俩,小小个头刚好就长在母亲温暖xiong部的高度,靠在母亲的怀里,我们的脸颊都贴在母亲那令人喘息的上,几乎都要忍不住要贪婪吸吮她那粉红sè的。
在我们都快真的忍不住心中狂烈的yu火,很想直接扑进埋入母亲那动人的姿意吸吮时,尤其我堂哥志杰,也许因为跟我母亲没直接血缘关系吧!双眼早已经快充满血丝。
而我还毕竟有点顾忌紧张,毕竟,那是育我养我的母亲,好矛盾……
而母亲却轻轻的推开了我们,转向我并看着我说:“森,现在脱掉你的衬衫。你也是,志杰。”
我和堂哥一样慢慢地,用我们那因紧张又过度xg兴奋而颤抖的双手脱掉我们的衬衫。
我妈妈看向我们的胯下,那里已经膨胀到了极限,而且有cháo湿的wu迹。
妈妈的眼睛也禁不住的闪闪发光,尤其,当她望向自己亲生儿子那早已雄壮不安的时,眼神里掩不住骄傲、喜悦、和兴奋感。
婶婶也禁不住地向我们走近了一步,带着好奇而又期待的眼神望向了我们胯下,同样地,当美丽jiao柔的她望向她亲生儿子志杰的时,好像十分好奇。
十三年前,那个从自己体内诞育出的那小小生命,如今已成长雄伟,略带着一丝丝的骄傲成就满足,再加上那难以抑制的,从女xg血ye中已酝酿出的超禁忌。
“现在,脱掉你们的短裤吧。”
妈妈还是微笑着说。
虽然仍旧语气平稳,可是此时好像也带着一丝紧张了吧?语音末稍,已有点微弱的颤抖了。
当时,我们静静地脱下我们的短裤,早已勃起难耐的在我们紧身内裤上搭起了更茁壮的帐棚。
妈妈没有说任何话,她和翠茵婶婶的四只眼睛全部都像好奇自己儿子已成长般大睁着,紧盯着我们内裤下的勃起,没有一个人说话。
志杰和我松开我们的束腰带,我们的内裤向下滑动,我们年轻、坚挺的十几岁的从内裤中弹出来bào露在空气里,从内裤下解放出来,自由地上下跳动。
我们站在那里不安地傻笑,我们的高高的挺起在空气中。
那时候我的只有十二公分左右,y毛也比较疏;志杰的比较长些,也比较粗,毛也密了许多。
妈妈的眼睛发光,她屏住呼吸,她的嘴张着,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们那坚挺的、年轻的。
我恰好注意到婶婶,她的眼睛里虽仍有少许的迟疑,但更多的是期待。
“哇!我们儿子已经真正的长成大人喽!”
妈妈微笑着,双手不禁合十抚掌赞叹我们。
“而且很明显喔!”
我的婶婶也微笑着附和。
彷佛,两对母子们亲密的禁忌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