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有些事顺其自然
等不来的人,就别等了!等久了心会累,会疲惫。
又何必委屈着自己,打扰着他人。
不过是自寻烦恼罢了。
“吾儿告诉母后,怎么回事?你在这个时候进宫。”兰堰国皇宫皇后的寝宫中,皇后从自己的凤座起身走向下方朝她行礼问安的兰临笙道。
“无事就不能来看看母后给母后请安吗?”兰临笙说罢随意的坐下,宫女给他上了茶。
“少贫嘴,母后还不知你心思;再说了你哪次不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呐!”皇后走到兰临笙的边上的倚子上坐下朝兰临笙道,神色带着本宫知道你有事的一目了然之样。
确实,兰临笙除了请安的日子外除非有事,不然甚少来她这里。
皇后也不抱怨,毕竟是自己生的儿子;什么性子她会不知?!
“母后还真了解我。”兰临笙听着皇后的话,伸手取过桌上的茶品了品,其实只是掩饰被说穿心思的不自然。
“说吧!何事需要在婚假中入宫来母后这处?”皇后理了理自己的袖子,随后一手放在桌上面朝兰临笙正色道。
“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必伺候了。”皇后见兰临笙双眼扫视了她殿中一圈,随之了然她便吩咐道。
“是,奴婢等告退。”宫中们行礼后依序退出。
“说吧!何事?”待宫人都退去后屋中只剩他们二人时皇后问。
“昨日夜中,我府中死了一人。我府中的守卫程度固若金汤,我怀疑我府中有奸细。”兰临笙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桌上,手指从里面蘸了些许水滴,以茶水为墨手指为笔桌面现出一字。
“你怀疑是他?死的可是重要之人?”皇后眉头微皱。
虽然死个人他们无所谓,但如果死的是重要的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倒不是有多重要,而是死的蹊跷。若是死的一般人我也就不怀疑了。”兰临笙一手从自己的袖中掏出袖帕擦了擦自己的手,随后将袖帕随意的丢弃在桌上吸水。
“如何个蹊跷法?”皇后问似乎根本就没将这事放在心上的兰临笙,但若是没有放在心上就不会来她这里了。
“死的是我府中的花郎,当初培养他亦是花了大力气的,如今说没就没了倒是稍有可惜。
死在夜中,有头无身;首级就放在了新房的门前。”花郎打探消息的一把好手,相当于他放在民间的眼睛;是他用习惯了的人,不然也不会觉得可惜了。
“他可是得罪过什么人?放在新房门前,可是你最近得罪了谁?不应该呀!你是兰堰国的大皇子怕得罪谁?!”皇后想不通,在她看来兰临笙从南岑国回来后一直都很安静低调私下里也没什么大动作;再则说了她兰堰国的大皇子她皇后的儿子怕得罪谁?!就是府中的下人也不怕得罪于人的!
“应该没有,他平日做的都是打探消息的活,不过前一天我让他杀了一个人;但我想跟这事应该没关系。”兰临笙想了想还是决定如实告诉皇后。
“什么叫没关系,他白日里刚杀了人晚上他人就死在了你的新房门前;这不过是对方给你的下马威罢了。
说吧!你让他去杀了谁?本宫看看是谁胆子这般大敢给我皇儿下马威?!”
皇后不以为然道,不管对方是谁她都不会放在眼里,毕竟她一国之后她的孩子还是一国的大皇子下一任君王。
“我知道了,我回去再查查;倒时再给母后回话。”兰临笙说罢起身却是没有告诉皇后他派花郎去杀了何人。
“母后好生休息,儿臣告退。”朝皇后行了一告退礼兰临笙抬脚准备离去。
“站住!”却被皇后叫住了。
“为娘听人说,你不愿意与那公主同房?!”皇后起身走到兰临笙的身边看着他的脸道。
兰临笙还以为皇后叫住他是花郎的事,却不想是他的家事。
“儿臣不喜欢她!”兰临笙面不改色的朝皇后回答。
“母后可还要儿臣说什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既然不喜欢为何要一同睡?!
“这事怪母后,你十六岁那年你父皇准备给你安排几个通房小妾;母后怕你沉迷于床笫之事就将这事暗中处理了。
你父皇见你行事沉稳,也就将这事放下了。
没成想,造成现在这模样;早知如此当初母后就该给你安排小妾的。
你不入她房可是不知她的个中滋味的奇妙,这个锦盒你拿回去;自己慢慢研究。”皇后从一旁的桌子上取过一个锦盒放到兰临笙的手中,强忍住心中的那抹不自然语重心长道。
如此看来这是早就准备好的,就等他来了。
“母后,我不是小孩子,你说的我都懂。
只是我不喜欢她,自然也就没那心思。
更何况,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兰临笙没有接皇后手中的锦盒,他知道皇后话中的意思,只是他真的不喜欢赫连温尔自然也就不想跟她同床共枕了。
“母后有心思忧心我的事,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抓抓父皇的心吧!有好几位最近可是都不怎么安分呢!”兰临笙说罢转身就走,真的是一点面子也没给皇后留。
“她们几时安分过?!”皇后朝着兰临笙的背影小声道。
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锦盒瞬间老脸一红,放也不是拿也不是。
皇后书香门第出生,她样样都好可唯一不好的就是在夫妻之事上还是太保守;怎么也不如其他妃子那般会讨皇帝的欢心。
皇帝已经连着好几个月都没来她的宫中了,也至于那些个妃子都以为她失去皇帝的宠爱行事都越来越乖张过分没有分寸。
可是皇帝不管来不来她这里,她皇后的位置是无人能动摇的。
那些个跳梁小丑她还不放在眼里,皇帝的女人那么多若是她为这事烦恼那她一天岂不是要被烦死。
不过姑且看着吧!等皇帝的热情新鲜劲过去了看她怎么收拾那帮妖精;她有的是办法折磨她们敢跟她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