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8
..以後再认认真真地码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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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见琛似乎没有想过,他睁起带著泪雾的黑瞳,手心在小腹摸了几下,语意懒散地敷衍道:“可能是吧。”卫悠阳若有所思地打量著他小腹,心中忖度著他近来的反应。
有个想法在心底一闪即逝,可惜理性终於还是拜倒在现下的欲望,他俯首去亲卫见琛的胯骨,别有用心地朝他的腿根内侧靠近。
发觉到青年沈重火热的气息喷散在他沾著水珠的花苞上,似有似无地往他的穴缝里吹风,卫见琛的黑眸流显著迷茫之色,他细微起伏的胸口有小许闷热和疼痛,右手包握著性奋已极的性器上下撸动,下意识微微浮起腰际,让卫悠阳可以更加容易地把脸凑在他腿间。
“爹爹,你真的好骚呢,流得屁股都是湿的。”卫悠阳带著挑逗意味地说道,他徒手抹了抹卫见琛湿滑的臀肉,深深地呼吸他雌穴飘溢著的淫媚气味,甚至用鼻子去拱顶他顶尖部发硬的红肉蒂,这般戏弄之後再慢慢伸出舌头舔上他软厚的花唇,专注的眼光盯住他蠕缩著的小缝儿,阴阳怪气地道:“……孩儿给你吃干净。”
卫见琛艰难地紧闭著眼睛,他往後仰抬著红润的脸庞,清楚地感觉到湿溜溜的物体在小穴上乱滑,它时而狂放地大面积扫撩他的蜜洞,时而温情地只在他穴口浅处转动,种种快感使他主动大张著腿,低声催促著,“啊……舔进去些,阳儿,更往里面。”
依然按照自己的步调,卫悠阳偏不顺遂他的要求,自顾自地舔湿了他的外阴,舌尖顶在他的穴缝挤开他的两片花瓣,含住了其中一片就啧啧地吮吸著,把它吸得肿大了才换到另一边,如此轮流伺弄著,很快就有大量的蜜浆在源源不断地渗漏,带来更浓郁的香气。
“阳儿……吸爹爹,用力些儿,难受……”卫见琛的哀求都蕴上了哭腔了,他难耐地揪住了卫悠阳的短发,挺身把下体送到他嘴上,只觉得他的软舌像是条调皮的小蟒,来来去去就是不往他的水穴钻,“快,快,呜……莫再折磨我了……”
听著他意乱情迷的话语,卫悠阳得意地轻扬了嘴角,灵活的唇舌越发贪得无厌地在卫见琛的淫洞中翻搅,最後水蛇似的舌头钻挖进他的窄道里,嘴巴堵著他的花心热烈地深吻起来,激动得辗转著变换角度去热吻他的小肉穴,恶狠狠地汲取内里甘甜的花蜜!
“嗯啊……嗯……”卫见琛粗重的嗓音纠缠著一丝欢愉,耳边响著卫悠阳在他腿间掀撩著的汁水声,他的小腹的肌肉不禁收紧,一并缩起的蜜穴也包裹著探入其中的软舌,一对玫红的嫩肉被舔到麻木的地步,隐生著无以名状的瘙痒,“阳儿,阳儿,让你舔……呜,舔坏了……”
男人的哭咽在煽动他心底的那只野兽,卫悠阳的眸子笼罩著淡淡的阴森,他不言不语地沈迷在这奇妙的滋味,忙碌地一再吞食卫见琛的花芯酝酿来的蜜液,甚至搜寻到他隐秘在雌穴里侧的两瓣小皱襞,猝不及防地又是一阵强悍残忍的扫拨!!
“啊!!”
卫见琛几乎是惨叫著的,泪水湿润了他的发鬓,他脆弱娇嫩的地方经受不起这样凶猛的攻击,慌张地就想摆脱吸附在下体的口舌,努力扭摆著汗津津的屁股,喊道:“你缓些,这太快了,阳儿!!”
卫悠阳可不会有半点怜惜之心,他是饶过了男人肿涨不堪的的肉穴,可接下去却是翻转过他的身体,“把屁股翘起来。”他低喝道,使劲打了打卫见琛的股肉,当他配合著翘高了臀部时,就迫不及待地含著他的精囊嘬了几下,而後就伸出舌头贴著他的小缝几次重舔。
有点粗暴地掰开卫见琛的臀缝,卫悠阳的灵舌游动到他後庭和前穴中间,直截舔压上了他两个部位的中间点,恶意地卷起舌尖弹击著他的会荫部,惹得他蓦地哭出了声音:“呜呜……不,轻点……”
怎麽会有人的舌头灵活到这程度,卫见琛昏沈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他的哭声低迷模糊,不自不觉地表现出一种可怜的姿态,但卫悠阳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在他软弱的会荫部玩够了就绕上了他的後庭,想开采这个羞涩可爱的小菊穴,方便等会儿好好享用。
“你这出不会自己泌水,得尽量舔湿了才行,省得像上次一样流了血。”卫悠阳尽力挤了闲暇对他解释说,长舌爱怜地在卫见琛的後穴停留,细细地描画著他穴口的皱褶,不时戳刺他的中心,让著干燥的小肉嘴濡染上了一层唾沫。
卫见琛跪在床榻俯卧著,他忍受著後庭被舔怪异,满含著眼泪咬住了软枕,臀间的小穴儿也不再顽强抵抗著狎玩,缓慢地软化湿润了,对他的儿子启开了穴口,做好了接受他肉木奉操玩的准备……卫悠阳的自制也到此为止了,他弯身俯伏在父亲背上,扶著性器放到他的後庭逐点插入,索取他应得的回报!
“啊……好大,好烫……”卫见琛的眉宇凝刻著一丝苦闷,英挺的脸容涨得通红,情事的燥热延续到他的颈项,颈部的经脉都明显了不少。他感到无助和的不容忽略的亢奋,还有惭愧羞耻。
臀穴被强势撬开的过程相当漫长,肉棍一点点插进他的肉眼儿内,卫见琛的穴口被捅开的激痛竟轻易被对方带来的温度所淹没,他不能不承认,巨大的肉刃像火把一样烫得他的肠道很麻利,笔墨难述的舒畅也扩散至他周身每一处,渴望著被多加肏弄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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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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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他甬道些许的阻力硬是将荫.经尽根挤入,快感即刻袭上他的背脊,卫悠阳几乎想要叹息了,总算是得以缓解他的疼痛,“够大够烫才好呢,配你这两个小浪嘴才耍得出滋味来。”他粗哑地赞美道,稍微退些再故意狠著劲地顶卫见琛几次,硬肿得近欲爆裂的性器塞满了他的股间,逼迫得他穴前的皱褶都拉至平滑了,“上天还真是眷顾我,赐了你这麽个尤物给我,不止前面的穴儿肏起来很带劲,连这屁股洞都好得没话说。”
“唔,呜……”卫见琛紧咬著枕头闷哼著,狰狞的肉杵磨开了他股缝的小肉洞,不过不具备茭欢功能的部位还是落了血丝,被菗揷时也总会擦蹭到细小的伤口,这缕痛楚和充实感交汇著变得十分快活,让他光是被操干屁股就差不多要身寸.米青了,嘴里也朦朦胧胧地在求饶,“阳儿……爹爹……呜,要到了……”
“再等等,我还没肏够。”哑声回道,卫悠阳的动作也有失控的迹象了,他半压在卫见琛的後背,右手紧紧圈握著他的雄茎挤压,左手在他湿哒哒的肉花上摸揉片刻就塞进三根长指,掏挖搅溢了他满穴充沛的春潮。
男人原还有点艰涩肠道愈捅就愈滑溜顺畅,里边滋滋的好似也会被插出骚水来,卫悠阳的神色隐藏著痴狂,他极力凶狠地顶撞著卫见琛的臀间的菊蕾,操控著狰狞的肉木奉在他淫穴中大肆操伐,手指也配合胯下的进攻节奏在他雌穴内转动玩弄,并沈笑著说道:“爹爹,揉揉自己的奶尖,孩儿顾不上你那处了。”
“呜……呜……”卫见琛的双眸已呈几分浑噩和呆滞,他乖巧听话地腾了单手去捻捏著自己的乳投,拉扯了扯,身子随同卫悠阳突刺的频率而前後颠晃,酥软的膝盖困难地支撑在床,所幸後面的男人的性器深刺在他体内,让他不至於跌倒。
这场交合称不得浓情蜜意,它原始且又强横,乃至是暴力。他全身所有的致命点都被逐个击溃,魂魄都被捣毁成空,卫见琛将来接近高潮。
卫悠阳的相貌本就柔中带媚,现在沈湎在性欲中的模样更是魅惑极了,眉梢略挑透著一缕动人的晴色。
“呼……”他蹙眉轻喘著,指甲在手中的性器顶冠抠哧著,当卫见琛茫然地哭咽著喷溅了浓精後,他也就抽出了还泡在水穴中的手指,将沾惹著的欲液揩抹上他的奶尖。“爹爹,对不住了,孩儿的米青.液大概要泄在你的後庭了,你等会儿再慢慢掏出来。”
说罢,卫悠阳也不给卫见琛拒绝的机会,十指牢牢地抓握在他的胯骨,就此全力以赴地在他的密洞贯穿挺送,用尽了蛮力地狂戳猛肏──操入的力道极为凶猛,拔出的速度也果断非常,反复地交替驰骋,仿似要把他的菊穴捅得再也不能闭拢了!!
高潮後的阳物耷拉在腹间,雌穴则失禁一样吐露著清澈的浪水,卫见琛颓废地低垂著脑袋,“嗯,嗯,啊……”他虚弱地轻吟著,尽可能地往後翘著屁股,臀瓣都被卫悠阳拍撞到红透了,甬道也被摩擦得都丧失了知觉,只有深处的芯子被戳中才会有美妙乐趣。
硕满的茎头针对他的穴心碾磨,卫见琛的肉壁就连带著产生了饥渴的夹缩,紧缠著卫悠阳雄伟剽悍的阳根卖力地挤榨含吮,像是迫切地需要吃到米青.液……
卫悠阳追求更深刻的接触,他抱著卫见琛侧身倒下,然後扳过他上身一口咬住他右胸上的红蕾,一边津津有味地吃著他破了皮儿的奶头,一边就侧面的角度使劲地肏戳蹂躏他後庭的穴心,体会著他鲜红肠壁淫媚的绞索,想要不断进出著去磨破他的肉道──很快,卫见琛的身子漾起了激颤後又骤然软瘫下去,在差点被弄坏之前,他股间嗷嗷待哺的小肉嘴被粗大的硬物喂了满满的一口白色浓浆,精水毫不留情地冲刷过他的肉壁囤积在腔道内!
“呜呜……”卫见琛不住地抽噎著,他失魂落魄地空望著床顶,笔直的长脚线条得很好看,可惜此刻米青.液、汗液、阴液全流了满腿,才被操完的股沟更是糊满了浊汁,一副不知被人奸污了多少次的样子。真是难以形容的淫靡和凄惨。
空气依旧散著情欲的踪迹,得到了暂时满足的性器不肯抽离,卫悠阳疼惜地亲吻他的肩膊,安抚著:“爹爹,我喜欢你……真的。”
“嗯……”卫见琛昏昏欲睡地半阖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作回答。他从前怎麽想得到自己有天会沦落到如斯难堪的境地,但可怕的是,以後他才知道,这床榻的折腾还不是最难堪的。
好一阵子的寂静悄然,室内只有轻微暧昧的接吻声响,抚摸与挑逗,偶尔有谁呢喃著至死方休的爱语,竟有些温馨恬谧,叫人不忍惊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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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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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又过了一个多月,卫见琛的生活只得用平静二字来概括,虽说他的身体出现了异样,性情也日渐浮躁,但总得来说还是不错的。他心下觉得非常奇怪,又说不上来,可能他的日子有点像被软禁。
这大致是正午时分,他伫立在一面巨大的铜镜前已有两三刻锺,“还真的……胖了?”卫见琛转过了侧身,看著铜镜中映照出来的腰线,这明显和他以前不一样。
他很不确定,也许是验证了心宽体胖这句话了。卫见琛低头望著自己的腹部,手心按著压了压,发现触感略为结实,不像赘肉的柔软。他觉得更奇怪了。
最近他也不知怎地,突然就很烦去理会原先的那些事情,对於卫悠阳有没有把大臣们说服,他也不在乎了,总之就是告诉卫玉倾要拖著,拖到这个孩子发热的头脑冷却下来为止。卫见琛指不定把卫悠阳先前所说的,都当成小孩子的糊涂话而已,还准备等著他自己作罢。
毫无疑问,会有东西改变他的想法的,并且很快。
现在季节逐渐步入初秋,总是微风拂面,相当清爽宜人。卫见琛环抱著双臂,他打量著自己清净简洁的房间,屋外还有他精心栽培的花草,本来应该感到轻松愉快的,可他的心情却一直很厌倦,隐隐有点不安。
“究竟是哪里不对?”他深思著自言自语,手指搓摸著光滑的下巴,尔後心里突然无由来地一抖。
意外发觉到一个不对劲之处,卫见琛怔怔地盯著指头,他确认似地轻握了握拳,倏地急忙又冲到铜镜前。这面专门打磨来的铜镜很高,能照得住他全身,於是他很快就看见他的脸庞很干净,可惜这不是好事。
“这不可能……”卫见琛的眼底写满了惊惧,他急切地摸著下巴和脸颊,希望能找到一两根胡茬子。他终於明白了,近来他根本没有长过胡子,再认真想想,应该是和卫悠阳发生关系的那个月起,一直就没有过。
极大的打击让他跌倒在椅子里,卫见琛痴痴愕愕地呆坐著,他不能面对地别开了目光,涩痛的喉咙在收紧著,胸口萌生一种沈重黯然的情绪。少年时期他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