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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_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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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卫悠阳状似闲逸地狎笑道,只是隐约泛著红光的眼角泄露了他也快忍到极限了,他的膝盖顶在了卫见琛的大腿根,温热的大手捧起他挺翘的屁股猛力地捏掐住,就著这姿势将荫.经抵到他蜜穴前警示地擦撞了几下,不放心地嘱咐道:“我要是肏得太猛了,你得知会一声,别只顾著浪叫,小心娃娃都叫我们搞掉了。”

“知道了……你快啊……”卫见琛敷衍的应和只有烦躁和迫切,他越加等不及地抬著屁股往卫悠阳的腰腹挨近,当手里握著的巨物终於挤分他的肉唇触及他的穴口时,他满怀期望地放它自由蹭弄他的小洞,全身都因即将到来的激情在颤栗著,轻声叫著:“阳儿,我的好阳儿……爹爹想要……”

似乎比身下放浪形骸的男人成熟得多,卫悠阳的额际沁著薄汗,他坚决不受这人甜美的挑拨,费劲了心力保持著理智,道:“一个晚上没碰你而已,你就急成这样了,以後我还敢放你一个人睡觉吗?”他是嘲讽又生气,边说边轻缓地挺腰向前,几次温柔的戳刺过後突然贯穿卫见琛窄小的穴口就操干了进去,凶猛地把饱胀的茎头塞到卫见琛腿间含咽著汁浆的小肉嘴中!

“啊!!”卫见琛失声叫喊了起来,他的手臂攀在卫悠阳的肩膀,屁股拼命地往上挺,一瞬间获得的充实感使他舒畅的无法形容,强大粗壮的肉棍子在往他的花心逼近,它强势地充盈塞满了他空虚的穴径,不留丝毫余地得简直像要挤爆他的小穴,“啊……啊,进来,阳儿,天……好大,好烫……嗯……”

卫悠阳眼眸最深邃的地方闪跃著迷暗的欲火,他试图控制著狂乱的心律,等到有足够的信心能维持理性才开始了抽动,胀痛的肉木奉在卫见琛的嫩穴内一下下地插撞著,又克制著性欲不要用力过猛,可惜底下挺著肚子的男人不体谅他的苦心,不仅激动地亲吻他的脸庞,还可怜地呜咽著说:“你用力啊,不够不够……呜呜,阳儿,还不够……”

“闭嘴,别叫得这麽骚!”卫悠阳略带痛苦地微蹙著额头,他避开了卫悠阳要吻上来的唇,忿怒地使力拍打著他汗湿的臀肉,警告地喝斥道:“你这祸害,你想我干烂你的肚子是不是?”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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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於柔和的动作根本不能满足他惯经情事的身体,卫见琛急得猛摇了摇头,微乱的墨色长发铺泻在狐皮上,平添了无尽的风情,“别管孩子了,阳儿,别管孩子了……”他小声地哭著,体内的肉木奉如同一根燃烧著的火把在狠狠地灼烧著他滑腻的穴壁,“让我舒服,呜呜……受不了了,肏我,你快点……”

听见他忘情的哭叫,卫悠阳的内心奔涌出一种接近暴戾的冲动,沈寂的眸底渗透著狂热的猩红色,他没有说话,只能小心翼翼地轻喘著,依旧有规律地菗揷著卫见琛恬不知耻的蜜洞,连续插了十几下才有所加重了攻势,粗糙的耻毛也一直刮擦著他的荫荷和肉阜。

“啊,啊……”卫见琛失神地轻泣著,他的左手伸去爱抚著滴著米青.液的性器,灵魂彻底沈醉在肉体的盛宴中不可自拔,在卫悠阳挺腰时也热切地迎撞上去,双脚交缠在他汗湿的後背,浑圆的臀部挨紧他火热的胯部,随著他的进攻而被撞击得泛红,“呜……”

“呼……老骚货,被自己的儿子玩还这麽爽……”卫悠阳咬紧牙关持续做著最原始的律动,他的额头滚落几滴汗珠,舞动著狰狞的雄性荫.经挤塞满他紧致潮润的小肉嘴,把他狭窄的穴缝强制扩张到了极限,每一次戳顶抽撤都会牵拉到他外阴的皮肉,让他的荫睇儿也得到刺激,“孩儿伺候得您舒不舒服?”

虽然卫悠阳压制著速度不若以前激烈,不过卫见琛也慢慢体味到这种交合的曼妙之处,脸色晕染著动人的红润,“啊……啊……阳儿,往里面……嗯,舒服,不痒痒了……”他的唇间逸著淫骚入骨的呻吟,英伟俊挺的面容竟有种惊人的媚态,胸前两颗豔丽的乳蕾亦坚实饱挺著,被操玩的下体则是一整片的湿漉泥泞,给挤压出来的霪水喷溅得到处都是湿的,连他的体毛都黏糊著了,“啊,相公……阳儿……”

卫见琛是雌雄同体的罕见身躯,他雄性部分和寻常男子无异,即使比不得卫悠阳大,尺寸也颇为傲人了,而他雌性部分和女子就迥然不同。

在阳巨和後穴中间的位置,卫见琛那个部位非常小巧,而且是平时莹白得接近透明,两片小花瓣也十分薄嫩趣致,害羞地掩蔽著洞口,只有性动了才会变得粉淡,遭了剧烈摩擦色彩就会愈红……现在,他受尽疼爱的雌性肉花盛开得甜蜜妖豔,贪得无厌地吞吐挤榨著进出的雄茎,等待著它灌浇入腥热浓郁的养分!

发觉缠绞著他阳根的媚肉收缩得很卖力,卫悠阳依旧是不敢过於放纵,他把不满全发泄在手上,指头往卫见琛的臀肉都抓出了好几处青紫,恨恨地骂道:“你这混蛋,一把年纪了还迷得我团团转,我这辈子全栽在你手上了,怎麽就爱上……呼,你的穴儿真会吸……”

“阳儿,阳儿,爹爹……呜,爹爹也喜欢你……”卫见琛抽噎著回应,即将到达高潮的身子敏感得不可思议,他的穴径满含著新鲜充沛的蜜浆,吮咬著雄壮肉木奉的小嫩穴被搅响了咕咕的浪叫声,卫悠阳也趁势邪笑著问道:“喜欢我就与我成婚,爹爹……答应我?”

“……成婚?”卫见琛茫茫地复述道,他的眉宇间萦绕著一丝疑惑,涣散的目光望进了卫悠阳幽深的眸子里,读懂对方藏在欲望和掠夺下极致的温柔和胆怯,於是他彷如给操控了思想般,怔怔地颔首:“……好,随阳儿高兴。”

刹那间得到的快乐,它是超越肉体的结合的,卫悠阳微声叹息,他垂眸掩住了波动的情绪,低头在卫见琛的唇上印落一吻,随後就捧著他的屁股急遽地抽动,野蛮的冲撞顶得他整个人都跟著摇晃,也无能顾及他腹中的骨肉了,只得听从本能在他的蜜穴中狂抽猛插,粗野地戳顶他花腔的深处,硕满沈甸的囊袋也甩拍在他快被撑坏的穴口……

一场欢爱忽如骤雨疾风,卫见琛的雌穴韧性好得难以置信,异於常人的粗棍在里面这样胡天蛮地捅弄,他却还是享受到了应有的快感,前方的阳巨在抚慰下很快射了道白浊的精水,於此同时他容纳著雄茎的蜜洞也疯狂地紧咬著,从花心中涌射了股清澈的爱.氵夜──

“呜,阳儿……爹爹……啊!”他沙哑地放声哀叫著,裸露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颤著,被蹂躏玩弄的嫩穴产生了强烈的痉挛,它犹似一张小嘴儿拼命地深吻著卫悠阳的性器,绞著它的根部,努力想要吮出它的鲜美的浓浆作为奖赏,“阳儿……射进来,阳儿,求你……”

“还不行。”卫悠阳的语调透著隐约的苦闷,他强忍住了不作半点松懈,待到怀中的男人瘫软了才将性器拔出,迅速地把他翻趴在床上後又马上猛捅了回去,恶劣地堵紧了他小穴的汁水,干哑地怪笑著说:“我再肏弄一会儿,你乖乖趴著,莫让小穴里的水流得到处都是,叫他人知晓了你的风骚。”

这次泄身消耗了他大半的精力了,卫见琛疲惫地趴在床铺,噙著薄雾斜睨了卫悠阳一眼,“小畜生……”他有气无力地啐骂道,心跳快得带来了疼痛,舒展著的强壮的躯体沾著淫秽的痕迹,经了一回情事的雌穴泛著怪异的酸胀感,“啊……酸得厉害,你慢点儿弄……”

卫悠阳在他的肩膀啃了口,牙齿磨了磨他健美的肌肉,年轻柔美的脸容带著几分压抑,“听著了,你别叫得太骚便好,我有分寸。”他的语气是粗沈的,话未落毕就又挺摆著腰杆,左手穿过卫见琛的腋下抓住他的右胸,右手也袭上了他的左乳,两边都毫不怜惜地捏按著,偶尔会抠刺弹拨他的奶尖儿,淫邪的口吻问道:“爹爹,你的奶尖现在大了好多,是不是孩儿给你吃大的?”

他对独子的疼爱从来就是不正常的,卫见琛轻眯了黑瞳,他有小许虚弱地喘息著,最後沈默地咬著枕头,非但放纵卫悠阳一边大著手劲乱搓他的胸乳,一边用胯下的肉木奉凶猛地肏干他的小浪穴,还按摩起自己勃起不了的阳根,揉摸得很是爽快。

卫悠阳迷恋地盯著男人的背影,他背部的肌理线条极有力量,满头墨黑的长发散落在他蜜色的皮肤,有几缕发尾还挑逗地黏在他的臀瓣,叫人看了不免心猿意马,何况他的禾幺.处还被另一个男人的肉棍插入,可爱的肉洞吃著根巨大的荫.经,淫香的汁水打湿了大片铺垫的狐皮……那种画面是笔墨不可描述的。

“好爹爹……”卫悠阳梦呓一样轻唤,他随心所欲地抓挤卫见琛的奶头或是乳肉,收紧双臂把他夹抱在胸前,粗壮硬长的巨棒在诱使他的花穴继续分泌干净的蜜液浪水,深埋在他的肉洞中的亀头也在研磨他的穴心,就等著射些热液烫洗这张喜好给荫.经操练的小骚嘴!

早就习惯了他的注视了,再加之还怀著他的孩子,卫见琛全不忸怩地由他瞧得仔细,他只管著把玩手中的物件,而在他穴腔中微微弹跳的性器热到几乎要腐蚀了他的肉壁,鲜嫩多汁的小肉穴被插捅得霪水四溅,烫到仿佛会烧穿他的小腹,直逼得他的肚子有些刺痛了,卫悠阳才凶狠地尽根猛捅到里边灌溉入一泡浓稠的米青.液!!

……

“肏死你!!你这只狐狸精!!”卫悠阳愤怒地骂著,胯部死死抵住他的腿间痛快地射了许多的浊液在他的花腔,手掌泄愤般抓握著他的胸乳,只恨不能把这人全给吞进腹中,“你这辈子永远是我的!”

卫见琛眼睛覆著蒙蒙的湿气,他略微惊慌地急喘著,不由自主地绷起了腹部,终於雌穴中再度充溢著他亲儿子射入的米青.液,肚子里孕育著他儿子的骨肉……他茫茫中觉得,是一种极为混乱与荒唐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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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德王府坐落在城中的重点地段,它虽则比不上皇宫金堆玉砌的尊贵,但也是造得十分豪华了,小桥流水,景致怡人,方方面面都足显它家主人的身份。再者这位置实在巧妙,如若登上王府的逍遥阁,往北能望见国都最繁华的聚福街,朝东能观赏到繁花似锦的皇家林园,南面远目眺望是有仙山之称的蓬莱山。

这天晌午,有行人悠悠闲闲地逛到了王府门前。他们伫立在王府两个大字之下,其中几个神色严肃冷漠的男人围著中间的俊美男子,每人腰间均带著佩剑,不难便知是仆从侍卫之类的人物,而他们的主子则身著青白色常服,站在最前方,手握一把雕竹玉折扇。

这年轻的贵公子不仅容貌极佳,更是身形挺拔,举止颇有教养,眉目之间自然流露著一股冷傲和贵气,当他面带浅笑地轻摇折扇时,真正是器宇轩昂,风流倜傥,夸其仙人之姿也不为过。

守门的侍卫心中疑惑,瞧见为首的男子不凡的气势,他也不敢怠慢地上前,问:“这是静德王府,公子可是要找我家王爷?”男子默然不语,他先用扇子轻敲了敲身边随从的肩膀,再指向了这名侍卫,那人就面无表情地将一块玉牌递了过去。

侍卫接过玉牌一看,原本平静的脸色登时大变,他反应迅速地朝门边的同僚点了下头,随即放下佩剑对著男子就要跪下,这时跟在男子身边的一位老先生适时制止了他,温和地说:“这大街之上的,莫让主子暴露了身份。”

一辆马车碌碌地从他们身边经过,有三五行人也站在不远处驻足观望,私下交头接耳,好奇不已的模样。侍卫急忙把路让开给他们,大敞了门扉地将他们迎进府内,管家一样的人也略弯著身为他们领路。

卫悠阳淡淡地瞥过门上悬挂的红底金字的牌匾,他的眸光闪烁著几丝玩味,微笑著跨过了门槛,也不在乎方才门边的侍从飞一样绕小路跑开了。

在他们一行来客走走停停地欣赏风景的时候,一个仆人慌张地一路小跑,他穿过曲折的长廊直奔府内最华丽的房间,也来不及通报就推门冲了进去,不消半刻里边就传出了混乱的声响,很快就有婢女端著盛满菜肴的托盘走了出来,匆匆地避开主要路道绕回了厨房。

这门窗紧闭房间立即响起了男人痛苦的呻吟,其中还夹杂著撕心裂肺的咳嗽。卫悠阳在门前停了半会儿,他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把门推开就径自走入房内,而他的随从们很自觉地守在门口,老先生则接过了婢女端来的龙井,替她端进去後再退出把门关上,阻止了任何人打搅他们的谈话。

满屋的人散了个干净,只留了两人独处的现下,床上的男人还是半死不活地躺著,卫悠阳的嗅觉很灵敏,他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淡笑著说道:“你中午的菜色不错啊。”男人的呻吟有了小小的停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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