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要当有文化的流氓

晚上睡觉的时候，萧杰听到柳言在那头叫自己。

“弟弟，你对你柳叶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骂你是流氓？”

“哼，言姐，我什么也没有！……”

萧杰将自己怎么被她搜了身，自己又怎么会挺起来的事说了一遍。柳言笑得咯咯响，要不是害怕被人知道的话，她一定会笑得肆无忌惮。

“睡吧！”

柳言安慰了他一番，萧杰一阵郁闷，看了一会儿书，终于迷迷糊糊睡了。这夜里，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的趴在在柳言的身上，一会儿又趴在了柳叶的身上，一阵的乱拱，就跟自己看到的公狗和在做那事一样……

……

他惊醒了，摸了摸身下，发现湿了一裤子，把裤子悄悄地丢在隐蔽的地方，裸身睡了一觉。

第二天，他起床读书，母亲帮他煮饭，吃了早饭，他背起书包，拧着用两个碗盛着的中午饭，他跑了出去，顺着学校的方向而去。由于是山村小学，读书时，中午的午餐学生几乎都是自己带饭菜去，有的甚至什么也不带。

清晨，天才刚刚亮不久，远处还隐约传来鸡叫的声音。而竹子上还沾满了露水，而不时滴两滴露水下来，淋在了萧杰的头上。他心里纠结着，想着是否要去叫二姐柳叶一道去学校。以往，每天他都要叫着她，跟她一道去学校。这里去学校，大约有三十多里远的山路，一路之上，一个女生独自走，的确是不大安全。

曾经发生了一个女学生被人的现象，因此一般的女生都要叫上男生一道，这样才安全。

正是如此，萧杰有些犹豫，他心里还是蛮担心柳叶的。正在纠结时，却不料从竹林里钻出一个人来，把萧杰吓了一跳，他不由仔细一看，不是柳叶是谁？清晨，竹林里很暗淡，看不清她的脸色，却听到她哼了一声。

“萧杰……你又独自走！我一定要将你耍流氓的事，告诉给周妈听！”

萧杰的母亲姓周，因为萧杰的缘故，柳氏三姐妹从小都管萧杰的母亲叫周妈。

听到她要告状，萧杰也吓了一大跳。他有些愤怒道：“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你还要怎么样啊？”

“哼，要让我饶你也可以……今后，柳言给你的钱，你得如数交给我……”

萧杰知道她从小是一个财迷，现在被她抓住了把柄，萧杰也只好答应。

“还有，我是你老婆的事不准给人说……谁都不可以说，从现在起，我们什么也不是！”

“好，你不当我老婆，我也不稀罕……反正我又不喜欢你……”

萧杰不屑的说道，长长出了一口气。

柳叶感到有些意外，脸色有些变，心里微微有些失落，她犹豫了一下道：“那你喜欢谁当你老婆？……柳言，还是胡珂？”

“柳言她比你大几岁，虽然她身材很好，一对奶也很大，但是她马上就要嫁人了！……难道你喜欢小妹胡珂……胡珂那小丫头倒是很喜欢你的！胡珂而且从小就很漂亮，嫁给你这头猪，真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了……算了，我还是这样决定了，你就当我妹夫吧！反正我爹爹他是要你进我家的，好了，就这样决定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妹夫了！现在，你叫管我叫姐姐！我就管你叫妹夫。我给胡珂说，她一定会很喜欢的！……”

“哼，我喜欢谁，你管不着！二姐，从现在起，我和女同学聊天，你不准来教训我……”

“我教训了你嘛？你这个人真是的，我那不是教训，而是帮助你，你看你成绩这么差！……哼，想当流氓，也要当一个有文化的流氓嘛！要不多丢脸啊！你看我们村里那个犯，被人指指点点的，祖宗三代的脸都丢光了！……难道你也想让你萧家祖宗三代的脸丢光嘛！我真替萧伯伯难受！……对了，妹夫，从现在起，我决定帮你了！怎么说也要考中一个学校！要不跟我一道去当老师！算了，你还是不要跟我一道，免得我成天还要教你，真是的！”

在柳叶的心目之中，萧杰就是一个白痴加傻瓜，除了身体好之外，没有一点用。因此她了萧杰一眼，滔滔不绝的说教了一通，听得萧杰是脸上青一块，红一块，手握得紧紧的，恨不得一拳打上去，叫她闭嘴，可是从小被柳叶欺负惯了，养成的威下，他终于还是没有发作。

“去！老师有什么当头？”

“叫你当老师你还不去！……对了，你这种人去的当老师，也是流氓老师！……祖国的花骨朵都要被你摧残！……算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种庄稼，摧残母猪算了……”

柳叶说这话时，扑哧一下笑了起来，恨得萧杰直咬牙，隔了半晌，柳叶急忙按住嘴。

“啊，呸，我怎么说小妹胡珂是母猪呢？啊！呸！”

柳叶想到这里，脸上一阵懊恼。才发现让萧杰摧残母猪的说话好像不太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