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 部分阅读
我想,那时候,他脸上的某个部位,一定烧得很厉害。我甚至肯定,他应该有着某种渴望,却又不得不强忍着。
果然,在那天晚上,大约十二点钟,或者更晚一点的时候,我已经洗完了澡,正准备上床时,接到了克林顿的电话。
“嗨,宝贝,是我。你在干什麽?”他问。
一听到他的声音,我觉得欣喜若狂,所以立即说道∶“我还能做什麽,除了想一个马屁精以外。”
我承认,有时候,我会觉得他很会讨好女人,简直就是一个拍马屁的高手。记得我曾跟哪一位朋友说过,我不喜欢有人称我亲爱的,或者宝贝什麽的,那显然是一种非常明显的讨好,很难让人看到其真心。现在,这种称呼不仅已经过时了,而且显得非常的老土,但我又不得不承认,克林顿很善於这一手。
所以,我有些时候会称他为马屁精,或者是大马屁精。连我自己都无法确认,这种称呼的背後,到底是恨还是爱,抑或是撒娇?
“我跟你相反,我在想一个非常有趣的女孩。”他说。
“谁会相信你的鬼话?我现在算是完全看清楚了,像你这种拍马屁功夫非常高超的人说的话,根本就是不可信的。”
克林顿听上去非常真诚,他说∶“是真的,宝贝。我给你的办公室打过电话,但你不在。我感到非常失望,因为白宫里面没有你。”
“如果我在白宫的话,你会邀请我去你那里吗?”我放出了一个试探气球,因为他能给我打这个电话,并且说出那样一番话来,似乎在表明他的心已经开始活动了,我们之间有阴转晴的迹像,我需要证实这一切。
“我想我曾经准备发出那样的邀请,但我不。知道该将邀请书送到什麽地方,你根本就不在白宫。”
天啦,这真是他说的话吗?这似乎已经非常清楚地告诉我,他已经准备重新开始了。
“我现在赶去见你,怎麽样?”
“现在恐怕不行。”他说,“切尔西有点不舒服,我答应过她,要在家里陪着她,我不能失信。”
切尔西是他那个小我五岁的女儿,那是他唯一的宝贝。
这时我才想起,他已经是孩子的父亲,他要尽父亲的职责,这一点令我非常的欣赏,而且,我也不会与切尔西抢夺他。我永远都不会与一个女儿抢夺她的父亲,因为那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
不过,这整个事情,想起来似乎有点可笑,我竟然只比他的女儿大五岁,他在与我的时候,是否曾想到过这一点?如果想到的话,他心中曾经有过什麽要的念头呢?
这次通话,虽然没有达到我所期望的结果,但至少有一点令我兴奋,凯瑟琳的估计一点都不错,克林顿其实并没有宣布结束,只是“游戏暂停”,现在,他又发出了信号,表示游戏很快就可以继续开始了。
我想,那天晚上,我睡了个好觉。
後来过了一个多星期,我仍然没有得到克林顿的邀请,心中颇有些懊恼,也开始觉得克林顿那天晚上的电话只不过是一时冲动,其实他并没有想过重新开始,或者说後来冷静以後,便觉得还是不重新开始的好,因此,他才会在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里没有给我再打电话。
我原打算找个机会再去西楼,我需要一次机会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想起我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没有过任何亲抚的行为了。我想,如果我见到他,那会使他想到自己的渴望和需要,至少也是对他的一种提醒。我认定,无论是我还是他,都是需要这种提醒的、事情也是非常的巧,这一天,正好有一个几时的好朋友从加州来华盛顿看我,她说她很想去看看我工作的地方,也看一看美国的心脏。我於是灵机一动,决定带她去西楼走走,这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借口,没有任何人会认为我去西楼的动机会有什麽问题。
结果正如我所愿,我们碰上了克林顿。
克林顿见到我以後,停下来与我们打招呼,我於是为克林顿介绍了我的朋友,我告诉他,这位是我几时的好朋友昂格莉。我在克林顿面前谈起过她,而且不止一次,克林顿显然对昂格莉有着极深的印象,他於是与昂格莉握手,笑着说∶“我知道你,你是她来自加州的朋友。”
我们很随便地聊了几句後分开了。昂格莉事後对我说,她感到非常的惊讶,总统竟然知道她来自加州,这听上去似乎一点可能性都没有,他不可能清楚每一个人的情况,他们甚至从来都不曾见过面。
“噢,那是因为我曾经向他提起过你。”我故意轻描淡写他说。
昂格莉更是吃惊,她的眼睛睁得很大,足足看了我几十秒钟,然後说∶“真令人难以置信,你跟总统如此熟悉。”
岂止是“熟悉”那麽简单。我在心中暗说,我简直连他有多少根阴毛都清楚。
当然,这种话我是一定不能说出口的,唯一能告诉昂格莉的是∶“我们是朋友。”
我知道自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非常的得意,能有克林顿这样一位朋友,的确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
昂格莉似乎不满足於这样的回答。我知道,她并非一个好奇心特强的女孩,但这件事和普通的事情完全不同,因为涉及到现任总统。她实在是很难理解,我怎麽可能跟总统如此的熟悉,熟悉到了一次又一次向他提起自己的朋友,并且令他记住了那些人。
如果她问的是其他的事情,我一定不愿意更为详细地给予答复,但这件事毕竟是不同的,我很乐意她知道得更多。但非常令人遗憾的是,我却不能说出来,我想至少是在最近几十年中,我是不会非常明确他说出这件事的。
我只能告诉昂格莉,这件事其实并没有什麽奇怪的,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朋友沃特。凯。凯是民主党最忠实的支持者,近几届总统,都是他最好的朋友,克林顿也是。另一方面,凯与我家有着特别深厚的关系,当玛西亚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时,他们就已经成了非常好的朋友。另一方面,玛西亚又是一个最热心的最旗帜鲜明的民主党支持者,她有很多次发表文章支持民主党以及现任政府,克林顿将她当作一个忠诚的朋友。有了这两层关系,我就是不想跟克林顿交朋友都难。
其实,这些话,是我和克林顿商量好的,我们约定如果有人问起他或者是我有关我们之间关系的问题,我们就要说出这条理由∶我是他的一个老朋友以及一个忠实支持者的孩子。
对於我来说,这次的见面,还有另一个意义,克林顿在我面前主动地提起他知道昂格莉,这无疑是向我表示,他是关心我的,我跟他谈过的任何话,他都一直牢记在心里,甚至连我曾谈到过的自己的朋友。
那时。我一直以为,单独见面的机会,很快就会到来的,为了那一刻,我怀着焦急的心情期待着。
但,一个星期过去了、又一个星期过去了,这样的时刻却一直都没有出现。我开始越来越怀疑自己的感觉,难道他所做的一切,只不过在表明他仍然将我当作朋友?可是那天晚上,他为什麽要说出自己曾找过我,并且因为我不在白宫,他不能与我单独在一起,所以感到非常失望呢?那种话,难道也只是一时的冲动?或者有关那场性骚扰的官司,他的律师再次向最高法庭申诉以後,可能会出现什麽问题?
我知道他会为那件事烦心,因为舆论似乎对他毫不留情,主流媒体一直都在宣扬一种观点,总统和普通平民在法律面前是平等的,巡回法庭的裁决是正确的,最高法庭不应该承认总统有高於一般平民的权利,而且,最高法庭还应该正视葆拉。琼斯的公民权,应该给她一个公正。
还有,选举越来越近,这是不是他有巨大心理压力的另一个原因呢?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我就应该静静地等待,我非常相信,他一定能够在竞选中获胜,或许,他是等待着那一刻吧。从现在到大选结束虽然有着长长的一段日子,这段日子对於我来说,绝对是不可忍受的。但为了他,我宁愿自己强行忍受,如果他认为我们的重新开始应该是在大选之後的话,那麽,我是一点意见都没有。
心中虽然这样想,但并不等於我就完全放弃了与克林顿见面的机会,实际上我一直都在为此努力,只要有机会,我就会接近西翼,以便能够看到他,哪怕是远远地与他交换一个目光都好。
三月底的一天(在《斯塔尔报告》中,明确显示这一天是3月29日,但我并不一定确认,我想斯塔尔是对的,他总是能通过很多种途径将时间弄得非常准确,而我却不能,我只有关於某件事的一个大致的时间概念,我在总统办公室外的走廊上行走时,迎面见到了克林顿,我一眼就看出,他此时戴的,正是我送给他的第一条领带。
这条领带是我们有了第一次性接触之後,我通过正常途径送给他的,白宫为这条领带作过记录。当天晚上,克林顿曾为此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告诉我他非常喜欢那条领带。不久以後,他甚至还送给我一张照片,照片中的他正结着那条我送的领带。那张照片表明了他对我们之间关系的一种认同。
现在,他再一次打着这条领带,我想,这无疑向我表明了一种事实。
尤其重要的是∶他并不清楚我今天会出现在这里,我们是“意外相遇”。我相信他的领带一定不会少,而他特别选择了这条领带,一定是别有深意。那当然,我也曾想到过,他或许根本上将那件事给忘了,而是非常随便地拿起一条领带,又非常巧地选中了我送的这一条。为此,我决定进行一次测试,想知道他是否还有关於这条领带的建议。
我主动地走上前问好,然後赞美他这条领带非常漂亮。
“能告诉我,你是在什麽地方买的吗?”我问。
“不,不是我买的。”他说。
“是吗?那就是说是别人送的?什麽人有这样的好眼光?”
“是一位非常有趣的女孩子。”他说着,还向我眨了眨眼睛,交换了一个彼此会心的眼神。
我於是小声地对他说∶“噢,原来是一位有情人的礼物,那你可得小心保存,别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心。”
“我会的,我一直都非常小心。”他说。
这次的见面非常简短,就像他在走廊上与其他人见面一样。
我原想,他或许会邀请我进入他的办公室,但实际上他没有。
不久以後,我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今天晚上,他将与其他一些客人在白宫剧院里看电影,他希望我也能参加。他甚至计划说,我可以事先等在白宫剧院的走廊上,以便他经过的时候,正好可以看到我,然後,他便会邀请我一起进剧院。
我告诉他,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一个未被邀请的人,而且~我如果答应这次邀请的话,就一定得长时间藏在西翼的某个地方,那是一个人员很多而且很杂的地方,看到我的人一定不会少。我认为,那会让别人有一些想法。
他略想了一想,同意我的意见,同时,他也表示遗憾,他说他是真的很希望能跟我在一起。我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了,他非常想我,一直都在寻找见面的机会。
我趁机对他说,我希望我们能在周未再有一次约会,那样可能会更好一些。而且,那也正是我所需要的。
“好吧。”他说∶“我试一试,到时候,我给你电话。”
第二天一整天,我都呆在办公室,哪里都没有去,我担心自己会错过克林顿的电话。但是,直到晚上十一点过了,他的电话还没有来,我想,他大概是不会给我打电话了,我不得不离开。
没有接到他的电话当然有些不愉快,但是,我们的关系正在朝着好转的方向发展,这一点实际上已经肯定,他能主动邀请我去看电影,就是一个证明。周未没有给我打电话,我想可能是他没有机会,他一直都是非常忙的,每天不知要接见多少人。我不能因此认定他是有意失约。
果然,星期天的下午,他的电话来了。
这一天,我当然不必去办公室,但为了他可能打来电话,我还是去了,大约十点钟左右便到达了办公室,并且在白宫吃的午餐。
结果正如我所料,他果然在这一天为我们的见面安排了时间。
克林顿在电话中说,他现在正好有时间见我,他让我装着为他送一份文件前往椭圆形办公室,他会吩咐门口的保安人员放我进去,除了要注意李伯曼是否在周围转悠以外,其他的方面不会有任何问题。
我立即清理了自己,并且将早便准备好的一条领带夹在公文夹中,抱起公文夹便向西翼跑去,一路上畅行无阻,我们十分顺利地再次在他的办公室中见了面。
“为这一天,我苦苦地等待了一个半月。”我对他说。
他一面领着我向书房走去,一面说∶“你只不过等了一个半月,而我却计划了一个半月。”
我在我们经常停留的地上停下来,面对他间道∶“那麽,你的计划是什麽呢?
有没有比较刺激一点的内容?“
他抱住我,吻我的嘴唇,然後问道∶“这样够不够刺激?”
“初入佳境,还不够。”我说。
他再一次吻柱我,并且将一只手伸进我的胸前,抚弄着我的,然後再问∶“这样呢?够刺激吗?”
“还差一点。”我说。
他解开了我的上衣,裸露出我的,手口并用,对它进行亲抚,然後第三次问,“你是否认为还不够?”
“不够、不够、不够,我对你永远都不够。”我说。
於是,他有了进一步的温柔行动。他将自己的裤链拉开,将生殖器掏出来,交到了我的手上,然後又将他的手伸进了我的内裤,轻轻抚弄着我的生殖器,一面问道∶“这样还不够吗?”
我说∶“不够,我想让它进去。”
我不得不承认,他的抚弄令我感到非常舒服,同时,我又觉得不满足,我需要他的插入,我已经有很久没有体验过那种感觉了。
没有插入的是不完整的,甚至是不正常的,那样的,很难令我有满足感,更不可能有压抑之後的释放感,我无法使得自己放松下来。另一方面,他不让我完成这件工作,也不肯将他的生殖器插入我的,那似乎表明,他与我之间的关系仍然是有所保留的,缺乏信任的。这是一件令人十分不快的事情,同时我也知道,在表示过分手以後,我们又走到了一起,这表明我们是真的重新开始了,这已经是一件非常值得庆幸的事,我不能得庞望蜀,我应该感到非常满足才对。所以,我所说的希望他进去,那也只不过说说而已,如果他不愿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坚持的。在我说那句话的时候,我甚至根本就没有想过会成为可能。
“会的。”他说∶“我向你保证,总有一天会那样的。”
这已经非常明确了,我不必再坚持,我决定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於是抓着他的的手加大了一点力量,问他∶“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跟那个调皮的小伙子亲近过了,不知他是否还记得我?”
“你何不直接去问它呢?”
他说这话时,身体略向後移,靠在墙上。他说这种姿式有利於他的腰椎得到休息,所以,我们每次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会寻找一个可以让自己靠着的地方,就那样站着让我为他。
我蹲下身来,并没有立即含住他的,而是认真地看着它。
它挺得非常直,而且,还向前挺动了一下,似乎真是与我打招呼一般,显得十分的调皮而且可爱,像它的主人一样,是个十足的坏小子。
“它在做什麽?”我问。
“也许,它在向你敬礼吧。”他应道。
果然像是在敬礼,它那样腰板挺直地站着,并且在刚才还明显地向前挺动了一下,不正像一个士兵在敬礼吗?
“它太可爱了。”我叫道,并且吻住了它。
吸吮了几次之後,他非常突然地将它从我的口中抽了出来。
我正要问他是怎麽回事时,见他神色慌张地拉着我向浴室走去。
离开走廊之前,我向旁边看了一眼,这次,我们站的地方高窗口太近了,而且此时,窗外恰巧有一个花匠在那里工作。难道怪他会大惊失色。
对於这一点,我们一直都非常小心,通常情况下,如果是晚间进入书房的话,克林顿都会将书房的灯关上,或者是在浴室里,那里没有向外的窗户。同时,为了避免在接触时发出声音,我不得不克制着自己。有一天,他以为我会发出叫声,便伸出自己的手将我的手堵住。而在另外几次,他触摸我的或者是阴蒂,令我感到非常的兴奋,有些不能自制时,我不得不将自己的手指塞进口中,轻轻地咬住,使得自己发不出声音,或者即使出声,音量也非常小但这一次是我们一个多月的分别之後第一次见面,我们都似乎有些得意忘形,所以没有注意到我们当时所处的位置离窗口实在太近了一点。
移到浴室之後,他靠在浴池边站下来,那勃起的仍然直立着,高挺在裤子的外面,似乎在注视着我等待着我。
我走上前去,弯下身来,对他说∶“我一直都希望能让它达到一次,我希望看到它射精,那样,它才会显得正常和伟大,我希望你今天能让我干完这件事,你也这样希望,对吗?”
他并没有回答我,只是抱着我的头,轻轻向按向他的。
但是,在即将射精的时候,他冉一次抽出了自己的,我颇有些恼怒,抬起头来看着他,正想说∶“你不守信用,刚才,你明明答应过我的,现在,你为什麽又反悔了?为什麽总不让我搞完它?”
他在我没有开口之前说道∶“稍等一下,我会让你达到的。”
说着,他便走了出去,一分钟不到,他又再次走了进来,这一次,他口中含着一支点着的雪茄。他一面吸着雪茄,一面走向我,伸手将我的内裤脱下来,然後开始抚摸我的性器。他的手掌按在我的三角区,掌心部份正是我的阴毛,而他的两个子指向两边张开,正好分开我的,以便他的中指在那里面活动得更加自由事实上也正是如此,他先在的两侧游动着,突然又滑到阴蒂上,在那上面轻轻揉动几下,并且在下一次揉动时,一定比上一次的力量略大。然後,他会很快地离开阴蒂,沿着的两侧向下,触及阴门,并且稍稍地探人,在里面轻轻袖动几下,再次沿着原路返回,刺激着我的及阴蒂。
看上去,他是真的下决心要干完它,所以我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刺激。我想,我几乎要叫出声来了,那实在是一种情不自禁的声音,在任何不受控制的时候,都可能脱口而出,我不得不防患於未然,先举起了自己的手,将手指咬住,并且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牙齿的力量也越来越大。
我的身体在另一个方面与他配合着,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他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的正在到来,便想尽可能地将这一过程延长一些。他将自己的手抽出来,然後蹲下身,将我的一条腿抬起,为了不使得自己失去重心,我不得不扶住了身边的墙。
克林顿像个好奇的孩子般认真地看着我的性器,然後,我看到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他将口中的雪茄取下来,捏在手上,再次非常认真地看着我的,然後将他的口含着的那端插了进去,并且轻轻地抽动着。
这家伙可真是个大玩家,他这种办法给我带来的刺激是从未有过的,我顿时感到身体之中有一种什麽东西快速地扑向阴门,在一瞬间压过了我的所有感觉,我真想大声地喊叫。
他知道我已经到达了,便将雪茄从我的中抽出来,含在口中,抽了两口,然後似乎非常满足。他说∶“味道不错。”
“你确定吗?”我知道已经结束了,所以一面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面问。
“我非常确定。”他说,“这是一种特殊的制作办法,如果可能的话,我应该给他们提出一个建议。”
这当然是一种玩笑,他绝对不可能提出那样的建议,而且,雪茄公司也绝对不可能听从他的建议。我想,如果那些雪茄爱好者知道他们抽的雪茄曾经在女人的中浸泡过的话,那麽,不知会有多少人从此不再抽这玩意儿。
我也同样开玩笑对他说∶“既然这样,将你的雪茄交给我好了,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会给你带一些用特殊方法秘制的快乐雪茄。”
回到办公室後,我从公文夹中拿出领带,送给了他,然後我从後面的玫瑰园离开了椭圆形办公室。
我以为,有了这一次重新开始,我们一定会有一个非常美满的未来,但我绝对没有想到,我在椭圆形办公室的一切,已经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他们正在考虑一个制裁我的方案。
我想,也就是从那时开始,我们之间,开始进入多事之秋。
莫妮卡自传情断白宫
一、狼外婆的故事有人说,人生就像是一台戏,这话是一点部不错的,正是这台戏,让我看到了各种各样的人,井绯也深刻地了解到人性到底是怎麽回事。
社会就像是一个大实验室,所有的人全部在里面接受实验,当时,没有任何人能知道这个实验的结果会是怎样的,但几年以後,甚至是几个月以後,我们便可以看清许多的嘴脸。当然,那时候,我们可能会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曾经说过的话後悔得要死,但话已经说过,事已经做过,一切都已经成为了历史,一切都不可能再有任何改变了。我们从中获得的唯一收益,就是可能影响我们一生一世的沉痛教训。
下面,我将要谈到在我的故事中扮演着一个极其重要角色的人物,曾经一度,我对她是那麽的信任,後来,我才知道,我所信非人,但这时已经晚了,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就是这个我曾经极度信任的人,将我推到了毁灭的边缘。
这个人便是琳达。特里普。
我十分明确地相信,如果特里普也像我现在所做的事一洋为自己做一次心理分析的话,我相信她的内心充满着自私和肮脏的念头,并且,她一直都在努力着将这些念头用非常华丽的外表包装起来,以便那些涉世未深的少男或者是少女们掉进她的圈套。她绝对是一个现在仍然活在世上,并且应该得到天谴却至今未曾得到的狼外婆。
当然,我也相信,她绝对不敢写出那样一本书来,她如果真的准备写一本书的话,也一定是像她精心包装自己的外表一样,想尽一切办法,对她的思想她的灵魂进行包装粉饰。她绝对是那样一个人,是那种在短时间内可以骗过“小红帽”但时间稍长便会露出尾巴来的家伙。
当我被从白宫扫地出门的时候,基廷试图让我相信,那是一次升迁的机会,但我却根本不那样认为,我觉得那对於我来说,无疑是一次灾难。後来的事实证明,我的感觉完全是对的。
我的灾难并非因为我去五角大楼,而是因为那里有一个狼外婆在等着我,而且我因为实在是太幼稚了,对人性的险恶认识不足,於是上了狼外婆的圈套。我想,如果时光可以逆转的话,我并不会後悔在白宫呆过的那一段时间,如果让我离开白宫,我一定不会选择五角大楼,哪怕是选择其他任何地方,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样的悲剧下场。
我与特里普的接触,几乎是从进人五角大楼时开始的。
特里普就是那样一个女人,她在一开始总能给人留下极好的印象,并且,她也绝对有办法利用人们对她的印象。
我在五角大楼上班的第一天,便在走道上与这个女人不期而遇,她非常主动地跟我打招呼。当时,我对她一无所知,是一个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她给我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对人非常热情,有着一头金发,对於一个接近五十岁的女人来说,她的确可以说十分的美丽。我认为她十分清楚怎样处理自己性感的鼻子以及嘴唇,是一个会生活的女人。
“嗨,你好,听说你来自白宫?”她对我说道。
我实在不想提起白宫,因为那里并没有给我留下太好的印象,尤其是那些将我赶出白宫的家伙,我简直恨死了他们。可现在,当我走进五角大楼以後,立即就有人向我提起了这件事,我认为这是有意在羞辱我,我几乎是想用极为尖刻的语言回敬她,但另一方面,我知道她一定是国防部的官员,像她这种年龄,至少应该是比我的级别高出许多的官员,我刚刚进入这里,而且还不知要在这里呆多长时间,所以,我非常需要认识一些在这里工作的朋友。大家现在都已经清楚,我是一个非常热情的人,任何一个热情的人,都不会拒绝别人的友好表示,我也一样,我会善待每一个真诚对待我的朋友。
“你好,我是莫妮卡。莱温斯基。”我说。
“我听说过你。”她说道,“我也是从白宫过来的,我叫琳达。特里普,你叫我琳达好啦。”
听说她也是从白宫过来的,我那种好奇心便开始起作用了,至少,能在五角大楼遇到一个同样是从白宫出来的人,对於我来说,的确是一件好事。我需要一些关系较密切的新同事,这对我以後在这里工作,一定会有好处,我十分明确地相信这一点。
我们在走道上随便地聊了几句。
她告诉我,她的工作地点在楼下,她提议方便的时候,我们在一起喝杯咖啡,两个来自白宫的人在一起聊聊天。
我答应了她的提议,但我并没有那样做,因为那时候我的情绪极度的低落,所有认识我的朋友都说我似乎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变得沉默、似乎是在封闭自己,她们认为以前那个活泼快乐的莫妮卡。莱温斯基不见了。事实上也正是如此,我觉得我正在经历一个非常的时候。
那时候,我的确是非常需要朋友,但并非一个我完全下了解的人。我需要向熟悉的朋友倾吐,但却不会将我内心的秘密告诉任何不熟悉的人,因为我所占有的秘密实在是太重大,如果这个秘密被一个不直得信任的人传了出去,将会引起世界震动,甚至是引起一场巨大的混乱。特里普并非我的顾诉对象,只不过一个新同事而已。再说,我从来都没有打算在五角大楼呆得太久,克林顿向我保证过,我很快就可以回到白宫,回到他的身边去。所以,在五角大楼我并不需要一个可以经常坐在一起喝咖啡或者是经常通电话聊天的朋友。
我无心结交特里普,但她却显然有心结交我,而且,她怀有一种非常险恶的目的,这一点,我在当时是绝对不可能知道的。
记得是到五角大楼的第二周,具体的时间我现在已经无法记清了,斯塔尔先生并没有去调查这件事,而特里普那时似乎也并没有想到要将与我的交往记在她那本该死的笔记本上。那时,她显然只是想接近一个来自白宫的人,好听到一些道听途说的消息,而绝对没有想到,她所遇到的,竟然是一个她绝对不可能料想的身怀巨大秘密的女人。那是工问休息的时候,我走进了五角大楼的休息室,见特里普独自坐在一张桌子前,她也看到了我,并且立即向我招手。
後来我才知道,她是一个喜欢探听他人的可耻的家伙,她一直都在注意着身边的人。她的工作在楼下的地下室中,但你总能在五角大楼的其他地方见到她,因为她最喜欢的事情之一就是有事无事到处乱窜。跟她熟悉起来以後,我曾经问过她,她说那正是她的工作,她所在的那个部门,正是五角大楼的情报部门,早年,她就已经干上了这件工作,现在仍然如此。
在此之前,我就曾认识一些搞秘密情报工作的人,那都是一些正直而且人格高兴的人,我十分的敬佩他们。另一方面,我在五角大楼的这份工作,其实与秘密情报工作有着一定的联系,在我所要处理的来往信件之中,就有很大一部份是从一些秘密渠道而来的,与白宫以及五角大楼的情报部门有着非常紧密的联系。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也可以说是一个在秘密情报部门工作的人。正因为这此原因,我并没有对特里普收集情报的兴趣引起重视,我甚至觉得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任何一个美国公民,为了国家的安全以及其他原因,都有责任和义务为国家收集各种情报,这就是我当时所想到的。
然而,我并没有料到,特里普的兴趣却绝非限於是否威胁国家安全以及其他方面,更多的时候,她对人们的有着极为浓厚的兴趣。此时,她坐在五角大楼的咖啡厅中,实际上目光一直都在注意着每一个进出这里的人,以及注意着人们之间的交谈。这就是我一出现在这里,便被她发现的原因。
我只不过想到这里来坐片刻,稍稍休息一下,如果能有个人聊几句,我想也不是一件坏事。我刚刚来到五角大楼,而且我也知道,在这种政府部门,而且又是国防部这种军事化的地方,一般来说,人与人之间是不那麽容易沟通的,就像我曾经在白宫中感受到的一样,因此,我到五角大楼虽然已经有一个星期,除了几个上司看上去面熟以外,基本上不认识其他的人,唯一的例外就是这个女人。
特里普对我非常的热情,她主动地为我要了咖啡,而且为我搬开椅子,请我坐下,并且主动地谈起自己。
她告诉我,她曾经跟一名军人结婚,跟他一起在德国生活过一段时间,她与丈夫的感情一直不是很好,所以後来离婚。几年来。
她一直独居着。她说她是一个很喜欢交朋友的人,因为大家都曾经在白宫工作过,所以,我们应该成为好朋友,至少,我们可以彼此照应。
初次见面,她就毫不隐瞒地向我谈起了她自己的一些生活,这让我觉得她是一个非常真诚的人。正因为有了这种印象,我才会交自己公离的电话号码交给她。我想,这绝对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後来的许多恶梦,都是由这个电话号码引起的。我敢说,事情的真相,绝对不会是她向世人所说的那样,因为她需要证明自己,所以寸想到要对我的电话进行录音,我有绝对的理由相信。
所以打给她的或者是她打出去电话,全部被她录音了,她只是将其中她认为值得提供的一些录音带交了出来,而另一些,她仍然留着。
是的,她就是那样一个人,她希望从任何人的口中得到情报,因为那就是她的工作。
现在,我已经认识了这个女人,并且在一开始将她当作朋友。
我想,现在我应该让所有的朋友们都更加地了解我此时已经陷入了一个怎样的困境之中,了解我正在跟一个怎样危险的人物交往。
有关特里普的一切,有一些是她亲口告诉我的,而另一些内容,则是一些媒体挖出来的。
我知道,特里普出生於一个十分复杂的家庭,她生长的那种地方属於城市贫民的居住区,她的母亲是一个德国移民,而他的父亲曾经是一名美队的士兵,因为受不了严格的训练以及与他人相处得不好等原因,他擅自离开了军队,当了逃兵,因此在监狱中呆了几年。
特殊的生活环境以及特殊的家庭环境,使得特里普非常的孤独,她因为一直期望着被人认同被人关心,她一直都很会讨好身边的人,但那些有点身份或者是在学校中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孩子们,根本就不愿跟她接近,她只能跟那些坏孩子们混在一起。据媒体透露,那些坏孩子们做坏事,诸如盗窃之类,她也要跑去插上一脚,结果在十九岁的时候卷进了一桩盗窃案,差点被送进了联邦监狱。
她自己也曾跟我谈起过那件事,她说那是因为自己受到了陷害,那些家伙栽赃她,因为她一切不同意那样干,并且一直试图阻止那些家伙。结果,她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不仅多次挨过那些家伙的痛打,而且也被一些邻居认定她是一个坏孩子、一个不可信任的人。为了逃避那种窘境,中学毕业後,她不得不离开了家乡,去外面谋生。
特里普多次向我谈起她最初进入社会的艰难,她说,一个年轻人在美国这样的社会,如果没有经济基础又没有任何社会关系的话,那她就实在是太难了。她说,那时候,她最大的愿望是想当一名空姐,因此,她向几家航空公司寄出了自己的简历,但没有一家有过回音,他们根本就不需要像她这样一个穷厂头。因此,她只好进了一家旅馆的餐厅,就是在那家餐厅里,她认识了後来的丈夫,几年以後,她的丈夫被派注欧洲,她也跟着去了。在那里,丈夫的上司发现了特里普的“才能”,认识到她是一个非常喜欢“打听些什麽”的女人,於是,将她吸收为军队的情报官员,从那时候起,她的“才能”便真正得到了充份的发挥。
特里普是一个典型的靠丈夫爬上来的女人,但在几年前,她对自己那已经年老的丈夫彻底厌倦了,抛弃了那个年老的退休上校,当然,她不会告诉我是她抛弃了他,实际上,她向我讲述的是一个十分引人入胜的故事,她说她的丈夫勾上了一个比她年轻美貌的妞,并且将他的养老金以及她收入的一部份给了那个该死的女人,她感到自己被那个混蛋骗了,她的整个生活毁在了那个男人的手里。
离婚的时候,特里普才刚过四十岁,我曾经问过她,後来为什麽没有再结婚,她说,她曾经与几个男人交往过,但发现合不来,便又分手了。现在,她反倒是觉得一个人生活比较好,如果确实需要,便去一些特别的地方找到男人解决一下,不需要受任何感情上的影响。
我有理由相信,她对每一通电话都进行录音的习惯,就是在欧洲那段时间形成的,因为任何一通打给她的电话,都可能成为她向上司邀功的资本。并且,在以後的岁月里,她一直都没有改变这一恶习,甚至还将其“发扬光大”了。
在我和克林顿的事情被媒体炒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我曾收到一个男人的来信,这封信是通过我父亲的诊所转给我的。那个男人在信中说,他曾经与特里普交往过一段时间,甚至谈到过婚姻问题,那时候,他认为特里普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婚姻对象。但後来他却发现了她的一个恶刁,她喜欢对所有的电话进行录音,而且喜欢打听一些与她没有半点关系的事情,而且她会十分认真地将那些事记在自己的记事本中。这个男人说,他感到了这个女人的可怕,简直认为自己与一种特工生活在一起,所以的事情都受到了监视,自己成了一个完全透明,没有任何的人。即使是在电话中与某人开了一句玩笑,也可能被她拿去认真仔细地分析一番。他说,只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