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 不是你的唯一
“我没事。”陆仁甲吸了吸鼻涕,今早还是只是喉咙不舒服,下午开始就流鼻涕了,整个鼻子都擤红了。
“让你怜香惜玉。”明明自己都感冒了,还把自己的围巾给了那些小女明星,真把自己当绅士了,予冉的眉头都可以夹死几只苍蝇了。
“跟小女生呕什么气。”陆仁甲抬头看了他一眼,予冉的视线却没有落在他身上,而是在他身后酒店的大门上,眉宇间聚着怒气。
“周泰。”这真的是不尴尬不相逢,这个人还堵在大门口,陆仁甲叹了一气,就算他躺尸在门口又怎样,已经说好了,再无交集,如果自己再矫情,就显得很在意了。
予冉拽着他的胳膊不让他进去。
“你怎么了?”陆仁甲莫名地看着他。
“周泰在那里。”
“那又怎样?难道他还有三头六臂不成?他一直呆在那里,你就哪里都不去了?”
这么说也没有什么毛病,但是予冉下意识还是不想陆仁甲主动找他,“这家伙来这里做什么,虽然欢一有两个人在这里,但他又不是经纪人,不需要陪同。”
“这地儿是旅游景区,说不定人家来这里只是旅游的呢?”
“最好是。”予冉冷哼一句,拉着陆仁甲从周泰面前走过,看都不看他一眼,陆仁甲也只是微微颔首跟他打了个招呼,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那个大醋桶拉回去了。
好在周泰也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行为,只是默默地凝视着他,直到他的背影在拐弯处被吞没,才微微有些失望的收回目光,给那个刚从王挺手上拿到的号码发了一条短信。
“我是周泰,晚上有时间出来聊一下吗?”
很不幸,这条短信被予冉看到了,当时陆仁甲在浴室,这人就端着个晚娘脸,在床上等他交代,都要“红杏出墙”了,他还要怎么淡定!
陆仁甲出来的时候,这尊门神就在外面等着自己,他被吓了一跳,把毛巾扔给他,让他给自己擦,但这个人今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接他的毛巾,任它掉落在地面上。
“怎么了?”
“有人爬墙进来找你。”予冉冷着脸把手机丢给他,观察着他看完手机后的反应,决定他今晚受刑的程度。
陆仁甲莫名其妙的点开短信,才知道这个别扭总裁怎么回事,“既然老朋友约了,那就下去见见呗。”还以为是什么大事,陆仁甲弯腰要捞起那被扔到地上的可怜毛巾。
“不行。”我要是放你去见这个老朋友,那还得了,周泰这个人就喜欢钻人心理的洞,搅屎棍一根,专业挑拨说事儿!予冉恨不得现在就跑下去把那人的脖子都拧断咯,“你干嘛?”
等予冉发现阻止的时候,陆仁甲的信息已经发出去了。
几乎是刚发出去,就收到了周泰的回信:“好。”
“你跟他说什么了?”予冉瞪着眼睛,一把将手机抢过来“我看看。”
陆仁甲把他的脸掰过来,嘴角含笑:“你问我不是更直接吗?”
“我问你,你能说实话吗?”
“可以。”陆仁甲突然吻向予冉。
予冉惊讶这家伙的成长怎么那么大,居然会用这一招了。还没抓住他手腕深入下去,陆仁甲就别开了头,抵在他肩上问:“我跟周泰说,我们一起下去,是不是这样,你就不吃醋了?”
予冉内心跟中了个大奖似的傻乐呵,但还是偷偷地看了眼手机信息内容,很好,没有骗他。
“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见面的了。”这头大尾巴狼还在装模作样的,惹得陆仁甲只想给他翻白眼,披着浴袍头发也湿哒哒,走出房门。
予冉追出去,“回来,头发擦干了再去。”
陆仁甲回头看了他一样,越喊越跑,脸上偷乐着。
但是他的体能终究还是不够予冉来,还没走远又被扛回来了,予冉大大的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穿成这样出去,是想要干什么?感冒还没好就想折腾是吧?”
陆仁甲应景地打了个喷嚏。
屁股又被揍了一顿。
最后被套的严严实实了,才被允许出去,陆仁甲翻了个大白眼,哪有人这么小题大作?又不是小孩子了。
原以为周泰会自己来,没想到他把王挺和尹洛他们也叫来了,几个人就在酒店大厅的沙发等着,陆仁甲穿着酒店拖鞋,正准备走过去,又被予冉拉了回来。
“干什么?”
“3比2,我们吃亏,再拉上两人。”予冉又打电话把韦骆和陈镀叫了过来,韦骆打着哈欠,眼角的泪珠都逼出来了。
陈镀揉了揉他头发说:“很困?”
韦骆摇了摇头。
“老大,把我们叫出来干什么。”韦骆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角的泪水,陈镀跟在他旁边,目光随着他,那紧张劲儿,好像他随时会跑掉似的。
予冉面不改色:“等下过来就知道了。”
韦骆皱着眉,似乎在强忍着把予冉揍一顿的冲动,烦闷地甩开陈镀放在他脑袋上的手,“别碰,烦。”
“还没和好?”
陈镀苦笑:“他哪有那么好哄。”平时起床气都这么大,刚才这样子是从未有过的,难道真的开始讨厌自己了吗?他有些病急投医地问陆仁甲:“我这次是不是错的很厉害?”
“你是最了解韦骆的人,厉不厉害,不需要问我,问问你自己。”清官难断家务事,陆仁甲现在深刻明白这个道理。
周泰没有想到,他只是单纯地约一下陆仁甲,结果会扯出一大葡萄串,“你们......”
“说吧,你约阿仁出来,有什么事?”
周泰单独把予冉叫出来,予冉手在口袋上,目光一直盯着里面的陆仁甲,“周大制作,有事?”
“予冉,当时我跟仁仁在一起的时候,有阻止过你们单独见面?”
予冉眸色深深地看着他,周围的光都像是被吸入到他的瞳孔里:“那是因为,阿仁并不是你的唯一,但对我而言,他是,我不能让危机走在我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