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控制不住
张翠芬打了个激灵,浑身上下颤抖了一下,她急忙将双手按到陈松林的肩膀上。可是,她却并没有去推开陈松林!
陈松林含着,吸着。他朝上面瞄了一眼,心里也很讶异,这个张翠芬居然没有推开她,看来她现在也享受起来了。村子里的女人常年得不到自己男人的慰藉,一般而言,她们都不会出轨,但那时因为村子里也没有什么男人去勾搭她们。
只要你不碰女人的身体,不去挑拨起她们的情欲来,她们比任何男人都耐得住寂寞!当然,这是说的河西河东这两个村子。城里那些女人风情万种,无论是在酒吧、夜总会,还是其他的地方,都少不了男人们去搭讪。相比而言,城里女人沉沦的速度远远超过了山村里的女人!
陈松林不停用右手中指抠弄着张翠芬下面,张翠芬瘙痒的双腿扭捏在一起,陈松林立即将她双腿分开,继续进行!
想要一个女人沉沦,就要让她感受到她从未感受过的!这是陈松林玩过这么多的女人得出的一个真谛。
张翠芬的裤子是用一根布带系住的,陈松林右手朝旁边一拉,双手顿时潜入裤子里。刚刚要朝下面,张翠芬顿时弯腰用双手抓住了他的贼手:“不要”
她的底线就在这里,弄她的胸可以,但是想要侵犯下面,不行!
然而,陈松林却不是什么初生牛犊,他经验之老道是很多男人都比不了的。他双手朝下面一使力,连同着红色的内裤全部给拉了下去。
“啊?”张翠芬轻轻叫了声。
“吧唧,吧唧,吧唧!”
陈松林根本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大嘴顿时印在了她稀疏的毛发中。迅速的,陈松林直接将双腿跪倒地上,将头伸到她的双腿中间,仰起头,舌头舔舐着张翠芬早就泥泞不堪的玉蚌。
“啊?”张翠芬浑身上下宛若电击般。
她瞪大眼看着前面,瞬间呆住了。双手本想将陈松林的头推开的,可是,当她享受到这般滋味的时候,她却突然停住了手上的举动。
想要一个女人沉沦,就要让她感受到她从未感受过的!
陈松林深知,以张翠芬的温婉,她也不可能享受过这种待遇。村子里不同于城里,在村子里的女人想要看一点黄.片,可能吗?
就算是那些城里女人,她们之中也有很多不知道这些东西,不知道自己下面让一个男人亲吻的感觉是什么,更何况是穷乡僻壤的山沟里的女人呢?
玉蚌的味道很不好闻,但是,如果想要让这个女人沉沦在自己的手中,就算下面有着一股恶臭味,陈松林也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
玉蚌两边的肉被陈松林用舌头分开,他用嘴唇大口的吸吮着,亲吻着。
“呼”
“呼”
张翠芬胸口剧烈起伏,双腿叉开,两手抚在陈松林的头上面。
“呼呼呼!”
张翠芬的呼吸瞬间加速起来,陈松林眼睛朝上看了看,看到她似有要出现痉挛征兆的时候,立即将舌头朝玉蚌上面移动一点,加速舔舐。
张翠芬没有“啊啊”直叫,她的双手从陈松林的头上滑到了他的肩膀上,十指紧紧的抓着陈松林的肩肉。
“呼”
当张翠芬一口气长长呼出的时候,她的身体顿时顺着房门要朝下软。
陈松林把握好时机,立即将白大褂朝后一甩,将裤衩连同着内裤一起脱下。右手抬起张翠芬的左腿,弯曲下身子,宝枪瞬间直抵了进去。
“啊?”张翠芬还没有反应过来,陈松林就已经完成了所有的工序。她瞪大眼直盯着陈松林,呆滞了许久。
在这一刻,就算是陈松林弯着身子不停的朝着她下面挺送,她也没叫出声。她彻底的呆住了,惊愕在那。
直到陈松林插入进去,张翠芬才从迷离之中清醒过来!
“不,不要!”
张翠芬刚刚要大声喊出来,陈松林立即用左手捂住她的嘴。张翠芬双手按在陈松林的肩上,想要用力推开他,但是,陈松林右手一只抬着她的左腿,这个姿势下,她根本发不出多大的力气来。
“啪啪啪!”
激烈的肉体碰撞,陈松林的臂弯着扛着张翠芬的大腿,这个姿势虽然不方便快速的抽送,但是爽感却丝毫不亚于极速的运动战。
“啪!”
一大半宝枪抽出,猛的全力推送进去。陈松林将身子紧紧的朝上顶,直接将张翠芬的身体沿着房门顶了上去。
一股股热流冲射进张翠芬的体内……
“呼呼!”
陈松林放下她的左腿,趴伏在她的胸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张翠芬傻呆呆的看着前面,直到现在,她的眼眶中才流出眼泪,身体瑟瑟发抖。她后悔,后悔在刚刚就纵容了陈松林。
陈松林在她胸口休息了十来秒,又张开嘴吸了吸她的葡萄。而现在的张翠芬,呆立在那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了,任凭陈松林蹂躏着她的身子,也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是一个劲的哭着。
听到哭声后,陈松林松开嘴,挑起她的下巴,朝着她粉唇上亲吻了一口,摇摇头,他走回到桌子前面,从钱包里抽出两百块出来:“拿去吧!”
张翠芬哭着,怔怔的看着陈松林。
“啪!”
张翠芬猛的甩手打开了陈松林的手,她怒瞪着陈松林,恶狠狠的道:“你,你你你,你把我当……当什么人了!”
张翠芬顿时蹲下身子,双手掩面直哭。
她的裤子还没有穿起来,一滴滴的白稠从她双腿中间滴落到地上。陈松林生怕她的哭声让外面的人注意到,不过还好张翠芬兴许也知道这个,她也没有嚎啕大哭。
陈松林叹口气,蹲下去,安慰道:“翠芬,对不起,你自己也明白,你刚刚情不自禁,我也是情不自禁。好了,别哭了,起来吧!以后你们家不管是谁生病了,我都不要钱,好么?别哭了!”
张翠芬根本不听陈松林的劝慰,蹲在那儿哭了许久。陈松林郁闷的到桌边抽出根烟点了起来。骗女人上床,他知道怎么骗,但要他去将一个大哭的女人哄得不哭,这可不是他的长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