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论如何洗脑
“说起来知道你身份的人似乎还有陆郭吧。”庄碧开始挑拨离间。
“他不会这么做的!”虽然刚刚有一度是怀疑的,但是最后都被她给否决掉了:“如果真是陆郭,那么他肯定不会被抓去。”
“那如果是苦肉计呢?电视不常演吗,为了骗取信任,让对方快跑,然后自己故意被抓去敌人大本营,实则是为了会合。”
“才不会呢,我不听我不听。”陆灵心捂着耳朵,怕再这样听下去就被庄碧给洗脑了。
“好了,开玩笑的而已。”庄碧觉得自己再说下去恐怕这时间就得耽误了,现在还是快点解决眼前的事为好。
真没想到原本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失踪案,居然会演变成现在这样子。
“那么,那人是谁?”庄碧不再给她洗脑后,陆灵心终于放下的捂着耳朵的动作。
“这个嘛……那就得问徐家主了!”
“问我?”徐族强一脸莫名,他不记得他有告诉过谁陆灵心的身份。
“嗯,陆郭是不可能出卖陆灵心的,你为了你的利益也不会,那么这样一来的话,就是你身边的人了,你好好想想,谁是最可能的!”
被庄碧这么一提,徐族强开始仔细想了起来,而脑海中浮现了一个人的样貌。那就是管家徐泰了,但是徐族强不敢想,在心里否决着。
“看来徐家主是有人选了。”庄碧看着徐族强的表情,就知道对方一定是知道谁了,只是心里不想是接受。
而庄碧这么一句话就是肯定他的想法。
“不可能是他的,他才不会背叛我呢。”徐族强也没发接受一个跟了自己好几年的人背叛自己的事实。
“是不是真的,叫对方来对质不就行了吗?”庄碧摆了摆手,直接吩咐。
徐族强虽然不想听从庄碧的决定,但是若对方真是內鬼的话,那么……
最后徐族强还是拨通了呼叫的电话。
嘟……嘟……
好几声过后,终于有人接通了。
“让徐泰上来书房一趟。”
“家主,管家刚刚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听到这里,徐族强眉头紧锁,什么时候不出去,偏偏是这个时候,让人怀疑没鬼都难。
“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是您上书房后没多久就离开了,说是有事,需要处理一下。”
“他回来的话,让他立刻上来书房找我。”
“是。”
徐族强挂了电话后,庄碧就开口问道:“你那管家不会是畏罪潜逃了吧。”
“这……”徐族强也回答不上来,毕竟对方出去的时间实在是太巧了,这让他不得不怀疑。
“他有事出去了,不如再等一会。”
“好啊,趁着这段时间,我们不如来打牌吧!”庄碧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盒牌出来。
三人无语的看着庄碧,都这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情玩这个。
“这时候还玩的鸟啊,我去查一下监控。”方倩怡一把夺走庄碧手上的牌,然后把自己刚刚带过来的笔记本打开。
“我的鸟你要玩吗。”庄碧靠近着方倩怡,低声暧昧。
听到这话,方倩怡就知道庄碧所指的鸟是哪里,立马推开庄碧:“滚一边去。”
“你查是没有用的,他会回来的,以其浪费这种时间还不如打牌。”庄碧被方倩怡推开的同时,顺手拿走了原本被方倩怡拿去的牌。
随后从牌盒里抽出纸牌,利落的洗牌。
“你怎么知道?”陆灵心并不知道庄碧会卜卦,所以很奇怪。
“当然是算出来的。”
而方倩怡那边也正如庄碧所说,虽然刚开始监视得好好的,但是到了最后还是不见踪影。
所以方倩怡最后抛下了鼠标跟庄碧玩起了牌。
不知道打了多少场以后,门外终于有了动静。随后就传来了脚步声。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靠近,庄碧他们也停下了打牌的动作。
咯咯……
一阵短促的敲门声后,徐泰推门走了进来,“家主,您找我啊。”
“嗯,过来坐。”徐族强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这……”徐泰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走到了徐族强身边,但是依旧没有坐下。
毕竟主仆有别。
“许明,这些年我待你如何?”徐族强叹息道。
这时徐泰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表情变了一下,随后声音有些颤抖:“自然是不错的,家主为何这么问?难道……难道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家主你要解雇我?”
“那我问你,刚刚你去了哪里?”徐族强也分不清对方是真情还是假意。
若是普通的出去摄像头会拍不到吗?
“这……我只是去办点事情而已。”
“什么事?”
“当然是看到陆灵心回来很讶异,从而去问那边的安排对吧?”庄碧直接替徐泰回答,他可没时间看两个人继续上演着你问我答的游戏。
“是这样吗?”徐族强不怒自威,他盯着徐泰,希望对方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是的,家主,我的为人你也是知道的,我怎么会做这种出卖徐家的事情。”徐泰听到这话立马就跪了下来。
“请您不要听信小人之言。”
“噢?你的意思是说我是小人?”庄碧想了想说道。
而徐泰不敢看庄碧,“我没这么说,你要承认我也办法。”意思就是,这是你自己承认的,我可没有指明道姓说是你。
“那你知不知道唯小人与女人不可得罪也,既然你都说我是小人了,那么我就小人一次给你看好了。”说完庄碧就开始卜卦起来。
卜卦是一门很神奇的东西,不止能知现在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还能知道未来以及以前发生的事情。
不过庄碧很少用来卜别人的未来和以前的事情,毕竟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没必要再去多探究。
而庄碧不卜人未来,一则是每个人的人生虽然早已规定着了,但是也有一定可能会改变。
有不少人都是未知的存在,就像他一样,他的师父从来都无法卜到他的未来,就连近期的也是时常知道,时常未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