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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_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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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美艳,到底已经得了手,遂弃了狐女,与妻离去。狐女遭此一弃,却仍不死心,终是惹烦了书生,兼之又有和尚寻上门,就与和尚联手,合伙将那狐女逮住。

狐女被和尚罩在锁妖网内,苦苦相求,涕泪俱下,那和尚却施了法,将她现了原形。书生原先还不信她是妖,此刻信了,心中大骇,惊吓中拿起了手边木棍,冲着那只雪白狐狸一顿乱打,直打的狐狸声声哀鸣,内脏破碎,眼中流下血泪来,哀怨的断了气。

千百年的道行修为,最终却叫凡人乱棍打死。杀她的却是她的夫君。

伊墨轻笑一声:“你们说的团圆结局,在我看来,不过是你们的眼前时光。又哪里想得到以后如何?”

众人听完,或嘘或叹,神态惆怅,神情惋惜。唯独沈清轩怔怔端坐,一声不吭,面色苍白。

此时丫鬟叩响门扉,低声道:“老爷,时辰到了,可放焰火了。”

席中人一一欢喜的离了席,走向屋外。

沈清轩仍是坐着,伊墨却起了身。

沈清轩看着他背影,看了好一会,方才道:“若真有来世,你别来寻我,就是寻了我,我也是不认的。”

伊墨回过头来,应答着道:“那是自然。”

沈清轩才露了笑。笑中那丝隐约的惆怅,藏的极好。

独沈老爷,走出门外发觉儿子没来,想起他坐在椅上,也没人推行,连忙又返身回去,却听了这么一段对话,顿时彻底乱了思绪,站在那发愣。恰逢伊墨走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视线刚一对上,对方的神情尽皆收入眼底。伊墨先怔了下,而后微微蹙起眉,终是又舒展了眉头,什么也没说,自他身边擦肩而过。

沈老爷看着他背影,在众多明亮的灯笼前只那么一晃,就消失无踪,心中登时透亮,再无犹疑不定。

沈清轩此时也推着轮椅出来,奇怪的看着父亲站在门口,喊了声:“爹?”

沈父虚应了声,走到他身后,扶着轮椅将他带出,一路无话,静静看着午夜焰火燃起,冲向天空,绽出大片艳丽火花。

28.点火

放了焰火,又吃了宵夜,沈清轩回了自己庭院,伊墨在屋里,正站在窗边,仰头看着夜幕中不停升起又落下的烟花。沈清轩也过去陪他看着,直到远近烟花散尽,空气里脉

脉流动着火药的气味。

这个年夜,终于安静下来。

沈清轩揉了揉额角,道:“今夜喝多了,我们去温泉可好?”

伊墨转过头,“酒力未散,泡了温泉只会更醉。”

“醉便醉,”沈清轩说:“但求一醉。”

伊墨就不再说什么,将人拦腰抱起,打横裹进怀里,两人去了温泉。沈清轩一路上只觉耳边风声呼啸,因在夜里,其余的什么也看不清,心里想着这样腾云驾雾也无甚意思,

还不如慢慢行走,尚可游览景色。

温泉眨眼就到,泡在水中的时候沈清轩感到头晕,面红心跳,气息紊乱,眼前像是蒙了层白纱,什么也看不清。果然是饮了酒让热水一激,实打实的醉了。

趴在温热的岩石上,沈清轩勉力维持一线清醒,低声道:“伊墨,你来抱着我。我快喘不上气了。”

伊墨见状伸臂将人揽进怀里,肌肤贴着肌肤,纹理烙着纹理,冰凉的身子熨帖在滚烫的身体上,两人皆不约而同的喟叹一声。那种舒适,非言语可形容。

沈清轩只觉火热的身子此时无比舒服,心中那股火烧般的感觉瞬间顺着肌理的碰撞而消逝,忍不住歪在他肩头,喃喃道:“等夏天到了,我便天天赖在你身上,就这般贴着,也

不知该有多惬意;到了冬天,你就贴在我身上,我抱着你,你说可好?”

伊墨说:“主意倒是不差,只是你敢在人前这样?”

沈清轩许是真的醉了,竟想也不想的道:“无事,若是有人来,你就化了蛇形,藏在我衣里就是。”

伊墨也没多想,便道:“不如我现在就化了蛇形。”

沈清轩嘿嘿笑一声,说好。

或许是他们都饮多了。伊墨得了他的回应,真的化了蛇形,一瞬间变成覆满细小鳞甲的冷血动物,在月光下一身鳞甲熠熠发光,粗长的蛇身如攀在柱上一样攀住沈清轩的躯体

,三角形的蛇头在空气里伫立起来,吐了猩红蛇信。

沈清轩醉眼朦胧,呆呆的看着他,那蛇头越凑越近,他也不晓得躲,只呆呆看着,而后歪了歪头,评价了一句:“也不算难看。”

说完就搂着身上蛇身,歪着的脑袋彻底歪了下来,搭在他身上,几乎要睡着了。

伊墨见状只好又变了人形,一手抱着怀里人,一手在他腰上拧了一把,警告道:“不许睡!”

沈清轩闭着眼,哼哼一声辩解,“没睡,就是太舒服了。”

伊墨说:“还有更舒服的事。”

沈清轩勉强抬起头,眯着眼看他好一会,突地一笑,“我记得。”又抱紧了他,凑上前咬住了他的唇,啃咬一番后带着酒香的舌尖就溜了进去,找着了伊墨的舌缠绵不休。

伊墨在他背上抚着,掌心顺着腰杆摩挲,逐渐沿着尾椎的骨头下滑,手指在那处撩拨。沈清轩低吟起来,亲的更热切了,加上水中有浮力,腰就在水里摆动,将他手指含的紧

紧的。不一会沈清轩就吃不消了,分了唇靠在他肩上,一边喘着一边发出请求,“进来……进来吧,我想你了。”

伊墨分了他的腿,将自己顺着那被热水冲刷的绽开的小孔,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靠着岩石,沈清轩觉得背上被硌的有些疼,身下也因无脂膏滋润被撑的有些刺痛,这些疼痛糅合在一起却莫名的满足了他,就该痛才是,身上痛的愈厉害,心里就愈舒服。合该

是痛的,痛是因为他贪,痛是因为他坏,痛死活该!

一把攥住了伊墨背上散落的长发,沈清轩低哑的道:“深些……再深些……嗯……”似是能了解他的心思,伊墨弄的一下比一下狠,完全退出,再深深顶入,像是要把他钉

住似的,没有脂膏滋润的入口并不滑腻,反倒是因为温泉水,而显的发涩。沈清轩越是痛,越是把他咬的越紧,身下狠狠缩着,无论他进来还是出去都不曾放松过。明显异常的

状况让伊墨觉得不舒服,却并非那处不舒服。而是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但他知道这股不舒服是怀里这人带给他的,身下就弄的愈发狠了,他每次凶狠进去时沈清轩都会发出

呻吟,声音环绕在他耳畔,明显也是痛苦大于欢愉,可又不停地让他弄的更深些,再快些。

都在不自知的互相逼迫着,让对方更不舒服。

最后终于停下,沈清轩经这么一番折腾,酒也醒了大半,睁开眼看着他,两人相对无言。

似是有千言万语,却又百转千回,最后那些辗转的念头,不成章的话语都一头撞在了死胡同上——不得善终。

就是这样明知无望却又无法停止希望的心情。沈清轩只觉舌根发苦。

最后将自己埋进那熟悉的怀里,沈清轩喃喃着,却还是那句话:“若有来世,不要寻我。我不认你,绝不!”最后两个字,分明是咬牙切齿的起誓。

伊墨抱着他,心里明明想着,我当然不会去寻你。却又忍不住,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一声叹息。

回到房中,沈清轩躺在床上,床头烛台上点着烛花,帷帐内一片透亮,他取了暗柜里的脂膏,自己分了腿,在伊墨的注视下细细抹上,那处已经有些红肿,抹上脂膏后泛着一

层光泽,艳丽的颜色分外惑眼,他还故意收缩着,让看起来湿淋淋的那处在伊墨的视线里募然紧闭,又徐徐绽开。

虽是喝了酒,可这事实在太过荒淫,上次还是被伊墨逼迫的,这回却是自己心甘情愿做出来的,况且此次又比上次更甚,沈清轩本打算装醉,却到底借酒也盖不住脸,脸上通

红,湿漉漉的长发散在床上,在橘色烛光下透着一股艳冶风情。

伊墨看着,迟迟没有动作。

沈清轩被他看的浑身都臊了起来,忍不住手肘撑着支起身,拉了拉他的袖子,低声道:“你不想要吗?”

点火的人随即被人压在身下,没有任何多余的话,生猛的插了进去。先前就开拓的足够,此时又有脂膏在外滋润,沈清轩几乎没有感到疼痛,只有被撑满的快活,忍不住搂紧了

伊墨,叫的甚是放纵。

伊墨在床上除了戏弄他,几乎不发出什么声音,今晚却觉得有些遏不住根部被绞拧的快吅感,低喘了一声,腰杆动作的无比激烈,直捣的沈清轩神昏智溃,迭声呻吟着,抱着

他不知道让他轻些还是再重些。

“……舒服么?”伊墨低声的问,又忍不住低头在眼前晃动的皎白颈项上啃咬吸啜,造出大片青红痕迹,水光泠泠。

“嗯……舒服……还要,要深些……”沈清轩诚实的答。

伊墨将他双腿举起,架在自己肩上,而后俯下身,沈清轩的膝盖都碰到胸口,腰杆弯曲几乎对折,这样的姿势让他臀部高翘着,伊墨狠狠俯冲而下,捣的极深,沈清轩“

啊”的尖叫起来,通红的眼角瞬间滑下泪珠,伊墨提起腰再次沉下,“可够深了?”

“够……够了……”沈清轩抓着他的肩哭着摇头,太深了,深到几乎让他产生一种被刺透的错觉,肠壁却疯了般将体内硕大紧紧锁缚,仿佛是不餍足,又仿佛像是要把那东西牢

牢束起来,让他再无处可逃。

伊墨只觉得被紧缚的部位传来一波波甜美的快吅感,辐震着扩向四肢百骸,甚至连大脑都被熏染了般,变得迟钝,只晓得将自己埋进去,深一点,再深一点。汹涌的快活里却隐

现着一股安谧,每深入一点,那安谧就浓烈一点,他不停地将自己根部深深埋入进去,有时甚至会一动不动的停滞在那柔韧潮湿里,脑中仿佛看见自己在那黑暗隐秘之处的模样,

黑暗又温暖的地方,紧紧包裹着他的根部,如同林木之根深陷丰腴泥土,宛若游子回归家园。

快口感如同灾难,几乎灭顶。

引起这场火的沈清轩终是痛痛快快的将他连同伊墨一起,烧了个干干净净。

直至天亮,两人才浑身粘腻的搂在一起睡去。

他这边被浪翻涌,直至云消雨歇,自是销口魂,却无人得知,沈老爷那处,彻夜不眠。

沈老爷是有见识的人,虽不曾领略男风,却也道途听说过,其时只觉荒诞,并不以为意,现在自己儿子却与男人交好,那人却不是“人”。一夜心乱如麻,踌躇的不知该如何了

结此事。

直至天微微亮了,窗外传来仆从们打扫庭院的簌簌声,沈老爷在床上翻了个身,又躺了片刻,起身坐起。着人唤老管家来。

老管家的了信匆匆赶来,一路上心里也是做了诸多猜测,却不料主子什么都不曾说,只问他大少爷最近往来的人事,又问伊墨来府的详情。管家虽感到意外,却觉得亦是情理之

中的事。毕竟他管着府中大小仆从,有些古怪,他总是第一个得知。

对着侍奉几十年的主子,老管家从不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从许明世与伊墨那晚争斗开始,许明世口口声声的“老妖怪”、大少爷纳妾后的突然回山、伊墨的第吅二次出现

、大少爷院中婢女们奇怪的熟睡,以及突然多出的一个婴孩云云,说的详详细细,既不添油加醋,也不混淆是非。

沈老爷听完一言不发,望着桌上茶壶出神。

老管家咳了一声,低声道:“老爷,那许明世据说是个道人,不如等他回来,你再详细询问。”

沈老爷回了神,想了一会,点了点头。

老管家又道:“那……”

“你先下去忙,许明世回来了,你带他来见我。”

“是。”老管家应了声,恭敬退下。

沈父想到沈清轩的嗓子,当年请了那么多郎中,也不乏当世闻名的医术高超之人都来看过,却都表示无力回天,原因无他,那嗓子是生生喊坏的。从冰窟里救出来时,八岁孩

童的嘴里满是鲜血,并非脾脏损伤,而是嗓中出声的那个地方,坏了。每每想到此沈父都心痛难忍,那需要多大的毅力,又有多么恐惧和害怕,他才会一直喊,一直喊,声嘶力

竭,直到再也喊不出声音。

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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