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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_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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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天音确实可驱蛊毒。”待他说完,祁溟月肯定的对他说到。

虽知确实可行,但心中犹有些不安,怕未必如伊家所言,此时听了这话,琰青顿时放下心来,不知为何,眼前才刚是及冠之龄的少年,却让他莫名的觉得信任,“子尧既然这么说,我便放心了,只是上回之事,仍觉歉意,望子尧莫要怪罪。”

祁溟月摇了摇头,“既然已经过去,又何必再提?在子尧眼中,琰青便是琰青,只会有勾魂媚人的万种风情,绝不适合露出如此的歉意,若你像上回一般,子尧兴许还习惯些。”

琰青连忙摇了摇头,“琰青已知子尧绝不是可随意挑弄之人,若被尊主知晓,恐怕。。。。。。”轻抚一下胸前的伤处,琰青想起上回的事仍心有余悸。

“你还未告诉我,何谓尊主?诩。。。。。。便是你口中的尊主?”听他说起,祁溟月顿时想到了还有这事未曾问他,不知父皇在江湖中尊主之称有何而来,琰青又是负责何事,现今是否仍听他号令。

已经唤了尊主的名,却不知其他?琰青诧异,“尊主当年在江湖中,可是有暗皇之称,连朝廷都拿他没有办法,子尧竟会不知?”

暗皇?听到这个名号,祁溟月不知该露出何种表情,面上顿时有些古怪。往日的暗皇便是今日的帝王,若被江湖中人知晓,不知会作何反应。

第六十六章 对峙

答应了琰青救人之事,祁溟月回到宫中,无爻已归,隐在暗处的气息似乎与往日没有不同,但不知为何,祁溟月却觉得他更虚无了些,有些心不在焉。记起在流芳馆门前察觉的那道视线,还有那转身离去的背影,再加上无爻近日的不对劲,若说其中没有关联,那是绝不可能的。

心中有了猜测,但却不曾相问,总如幽魂似的无爻,偏偏让祁溟月有几分说不明的信任,不愿随意探询他的过往。

放下对无爻的担心,祁溟月想起答应了琰青的事,不觉有些头疼如何与父皇交代,看看天色,祁溟月去整了衣袍,往御书房行去。

一路上的宫人侍卫一个个向他行礼,口称太子殿下,让祁溟月颇有些不习惯,自他被立为太子,别人对他的态度便愈发恭敬,但于他来说,自觉周围并无变化,他的衣食用度本就与父皇的一样,而今虽是太子,也不过是照旧罢了。

随着一路的请安问候,祁溟月来到了御书房的门前,门口自然守着无数不少的侍卫,不过却不见刘总管的身影,想来应是在里头照应着。

才站到门前,有侍卫见他到来,连忙行礼,而后便想要朝里面通报,却被一旁的另一侍卫给悄悄扯住了衣袖,朝他使了个眼色,不等他反应过来,便为祁溟月打开了门。

在宫中时日久的都知道,当年陛下对二皇子是如何的宠爱,只要是他想去的地方,无人可以阻拦,若是二皇子要见陛下,不论何时何地,都只管放行便是,如今二皇子归来,不止让受着恩宠的三皇子成了阶下囚,更是被陛下封为了太子,虽过了些年,但如今看来,陛下对他的宠爱却并未少了半分,仍旧如当年一样,是众位皇子中,唯一得到陛下宠信的皇子。

看看别的几位,陛下也就只是隔三差五的问个两句,哪能与二皇子所受的恩宠想比?在这帝宫之中,可以说,除了陛下,便是二皇子,也就是如今的太子殿下的身份最为尊贵,他们这些身为侍卫的,若不懂得察言观色,说不准哪一天掉了脑袋都不知道是为的什么。

扯过一旁犹在疑惑的同伴,那侍卫开始了一段长长的训诫,开始将太子殿下当年的往事一一细说。

这一边,祁溟月听到身后传来的话语声,露出了一丝笑意,这些时日以来,听着无处不在的私语和传言,他终于觉得自己确是回了宫了。

踏入御书房内,眼前仍旧是他熟悉的摆设,香炉燃着熟悉的冷香,和父皇寝宫内的一样,书案旁,刘总管静静候着,仍是一贯的面无表情,父皇正懒懒的靠坐在椅背上,看似随意的在奏折上书写着什么。

“溟儿回来了,琰青不曾留你?”祁诩天见他进来,想到他是从何处归来的,便在语气间带了些玩笑的揶揄,自那日以后,想必琰青再不敢对溟儿语出轻佻。

“他不敢。”轻笑一声,祁溟月想起今日所见琰青惊怕的神色,不觉有些好笑,“我这男宠即使再具魅力,又岂能与暗皇的积威想比?”

从溟儿口中听到往日称号,并不觉意外,但琰青的误会,却让他心中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停下了笔,祁诩天神色渐冷,“他竟然将溟儿视为男宠?”瞬间沉下脸来,紧蹙的眉宇间,鹰一般锐利的眼眸射出了锐利的寒光,为着琰青的那句话,祁诩天升起了怒意。

刘总管在一旁听了此言,也掠过一抹暗沉之色。

察觉到两人的不悦,祁溟月自己倒不觉有何委屈,“父皇何必如此,你我之间如何,并无向他人解释的必要,溟月是否男宠,也与他人毫无干系,父皇不觉得为此生气有些小题大做之嫌?”

刘易敛下了眼,他自然知道,以殿下的性子来说,是不会介意他人之语的,不然,也不会与陛下走到今日。

但祁诩天却仍未释怀,他的溟儿岂能与男宠同论,想到琰青此言,眼眸中的厉色又浓了几分。

祁溟月未曾料到,自己无心的一句话,竟然又引来父皇的不悦,想必也为琰青惹了些麻烦,思及答应琰青之事,却只好继续开口,“那日琰青邀我去流芳馆,只是为了救人罢了,并无恶意,溟月今日已答应,随他前去救人。”

说着便将琰青所言一一道来,中过蛊毒,他自然之道其中的厉害,若有可救之法,他也不介意相帮,另外心中还有一猜测,关于那蛊毒。。。。。。

“看来溟儿已决定了,那还与父皇说些什么,只管去便是了。”漫不经心的说着,祁诩天的话中却透着冰冷,早先已为琰青之言而心生怒意,此时更是因溟儿将要出宫之事而添了些不满。

之后祁诩天不再开口说话,御书房内的气氛骤然凝结,刘易观察着陛下的神色,又望了望站在一旁的殿下,自觉此时并不适宜待在此处,陛下与殿下之间,有些事兴许还是私下解决为好。微微一躬身,他静悄悄的离开了御书房,留下了书房中的两人继续对峙。

静悄悄的书房中,冷香萦绕,书案旁,两人一坐一站,都不言语。

祁诩天想到溟儿竟要为琰青亲自出宫救人,胸中的怒意便翻涌而上,望着站在一旁的溟儿,他低垂着脸,看不见表情,但独自站立的身影,却让他不由心中一软,伸手想要将他抱入怀中,方一抬手,祁溟月却恰好在此时背转了身去。

望着少年倔强的背影,祁诩天只觉从未有过的烦躁,眉头紧蹙,看着他走远了几步,站在了另一方书案之前。

“溟月记得幼时,父皇在书房内批阅奏折,我便在此读书习字。。。。。。”站在熟悉的书案前,祁溟月伸出手,指尖由案桌上划过,御书房内,除了父皇所用的案桌,还特地放置了他用的,那时身子幼小,也才不过五岁,父皇特地命人制了适合他身型所用的大小,如今看来,是再也不合用了,但自搁在此处,就未挪开过。

祁诩天只是听着,并不说话,注视着他的背影,耳边又传来他清亮悦耳的语声,在宽敞的御书房内透着些许飘渺的回响,“。。。。。。而今,溟月已十五了,再非昔日幼童,父皇也该知道,溟月本就不是寻常少年,虽与父皇走到今日,倾心相许,以身相托,但溟月并非父皇的从属,我与父皇之间从来都是平等相待,若真事事仰赖父皇,需求得你的允诺方可行事,那溟月与他人口中的男宠又有何分别?”

听到他的一番话,祁诩天眸色一冷,不悦他又将自己比作男宠,却也因他的话而沉思起来,望着不远处缓缓侧首的少年,他悠然伫立的身姿,修长挺拔,虽才是及冠之年,却已透出了让人无可捉摸的神秘气质,既高贵从容,又有着几分优雅沉静,总是含笑的唇依旧微微扬起,神色间并无半点怒气,但与他对视的眼中却是毫不相让的自信傲然。

这便是他的溟儿了,叹了口气,祁诩天的心中倏然升起了某种难以名状的感觉,既是欣喜又是赞叹,如此不凡的少年是属于他的,油然而生的骄傲使他露出一抹欣然的笑意,越来越明显的笑意又逐渐化作了朗声的大笑。

低沉的朗笑在御书房中传出阵阵回响,将先前的冷凝气氛驱散殆尽,随着祁诩天的笑声响起,祁溟月的唇边也添了几分弧度,缓缓走近他的身旁。

“父皇不生气了?”仰起头,祁溟月轻声问到。

“是父皇的不对,早知如溟儿这般是绝不会由人摆布的,溟儿从来都有自己的想法和决定,从不倚靠他人,父皇爱的本就是如此的溟儿,不该为此生气,你既已决定便只管去做,父皇再不阻你。”身为君王,一直以来都习惯了别人听命于他,也惯于将一切掌控于手中,唯独关于溟儿的一切却成了无法掌握的变数,若是此次他迫着溟儿改变主意,只怕便真成了如琰青所言,是将溟儿视作男宠,如此便是折辱了他,溟儿本是他命中的至宝,既然此生已无法对他放手,他又岂能随着自己的心意将溟儿锁在宫中磨去了他的本色?

终究是一声叹息,祁诩天将他拉入怀中,拥着他的身子,在他唇边轻吻了一下,“溟儿可会责怪父皇太过霸道?”

“若非父皇的霸道,溟月与父皇又如何会有今日?”祁溟月挑眉相问,并不介意先前之事,身为帝王,父皇的霸道和他处事的手段一样,都使他不由自主的被其吸引,靠坐在父皇怀里,环住了他的颈项,心底也自然知道,父皇先前的不快从何而来。

“溟月回宫才不过几日,便要离开,父皇不悦也是应当,”微微张开了唇,舔吻着祁诩天的颈子,想到才见面又要分别,祁溟月心中也有些不舍。

“何止不悦,父皇简直想把你藏在怀里,不让任何人瞧得去。”伸出手阻住溟儿的动作,祁诩天将他的脸抬了起来,“又来挑惹父皇?父皇虽允了你,但心里可还没放下,若溟儿不乖,父皇可要罚你了。”低沉的语声带着些压抑,这几日里顾虑着溟儿的身子,自上回尝过滋味以后,除了偶尔的吻,再也没有别的亲密之举,此时溟儿不经意的挑逗,却惹来了他心底压制的情欲之念。

祁溟月只是笑着,将手探入了祁诩天的衣襟内,缓缓扯开了,“父皇若是要罚,便罚吧,溟儿何时怕过。”眼中眸色暗了几分,望着眼前被他扯开的衣襟,在那蜜色的胸膛上轻轻啮咬了一口,祁溟月递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听了这话,又被他眼中之意勾起了心中的欲念,祁诩天露出一抹既危险又邪魅的浅笑,“既然溟儿都这么说了,父皇岂能让你失望,只怕到时溟儿受不住,还是要让父皇心疼。”将溟儿的身子调转过来,分开了腿坐他在身上,祁诩天眼神示意着,此时溟儿若是不允,他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仍是会想要他。

见到他眼中之意,祁溟月舔了舔唇,语带暧昧的答道:“父皇心疼溟儿,却不知溟儿也会心疼父皇吗?”随着他魅惑的语声,轻触着祁诩天身下的硬物,微微动了动身子,感觉那里又灼热了几分。

第六十七章 议事

祁诩天缓缓勾起了嘴角,抬起他的脸,在那微启的双唇上舔吻了几下,低哑着语声说道:“溟儿既然心疼父皇,便将这碍事的除去了吧?”隔着帛裤在他身下轻抚过的手指让祁溟月身子一颤,每回只要父皇稍稍碰触,他便会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当初还小,尚能克制,眼下却不似往昔,识过情欲滋味的身躯太过敏感,会因父皇的挑弄,而轻易的被勾起欲念,也不知是他这一世的身子还太过弱小,还是父皇的手段太高明,想他当初也在“子夜”中混过不少时日,到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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