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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_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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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让他离开一会儿,好让我俩叙谈罢了,莫非只是如此都不行?”

低低的轻语如呢喃,随着淡淡冷香氤氲,缓缓的在一边坐下了,望着他,洛绯嫣微挑的凤目中情丝盈然,透着些许轻哑的话音,在低语之时分外的撩人,几分委屈,几分抱怨,任何人听了,只怕都会心头荡漾。

祁诩天倚在榻上,似乎是因她的话语而缓下了神色,也未曾阻止她的亲近,直到洛绯嫣近在身前,他勾了勾唇,眸色暗下些许,抬起了她的脸。

随着指尖触到她的面上,许是未曾料到他会有此举,洛绯嫣一愣,才要开口说些什么,下颚却骤然一阵疼痛,眼前的鹰眸之内,笑意依旧,但那隐隐的风暴已然汇聚到了一起,透着骇人的厉色,“不论你想要做什么,朕说过,不要试探朕的耐性。”

仍旧是含笑的话语,甚至连那唇边的弧度也未曾退下分毫,祁诩天扣紧了女子姣好的脸庞,却没有丝毫的怜惜,带着笑意的话语声透着令人悚然的轻柔,逐渐收紧了手。

随着喉间之力越来越紧,洛绯嫣面对着那噬人一般的厉色与骇人的煞气,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这一刻才知,此番之举真是已引来了祁诩天的杀意,心底不禁开始后悔起来,早该知晓身前之人并非可轻易招惹之人,也绝不会顾念所谓的旧情,她一时兴起,还未得到她想要知道的结果,便要为此赔上了性命,实在是不值……

正在这时,有脚步声缓缓响起,“许是溟月来的早了一些?”不知何时出现在房内之人,月白的身影仍是如常的优雅从容,话音里却满是冷冽。

祁溟月站在门前,望着榻上纠缠在一起的二人,如水的眸色中泛起了彻骨的寒意,眼前所见,榻上的男人只着内衫,敞开着衣襟,露出了紧实的胸膛,垂落胸前的发丝微乱,慵懒的躺卧着的模样,透着野性与邪气的魅惑,修长的手指正托着女子的脸庞,两人之间的距离,已是近在咫尺。

见他突然而至,祁诩天神色一缓,松开了手,朝他轻唤了一声,“溟儿。”

洛绯嫣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觉先前噬人似的煞气霎时全数散去,扣在喉间的手松了开,让她得以喘息,抚着颈部她略略低下了头,心里暗自庆幸,口中却说道:“太子回来的真巧,本宫正与陛下叙旧。”

“叙旧?果真是巧的很了。”祁溟月走到两人身前,眸色依旧冰冷。

自他与父皇相属以来,父皇身边便没有他人近过身,不论何人与他过去有所牵扯,再度纠缠,也只是言语之上,而从未有过近身之机,但这一回……他注视着洛绯嫣,眼眸中的冷意如冰尖般的锐利,“洛绯嫣,当初我便警告过你,他人之物,不是你可觊觎的。”

一字一句,如冰刃般的语声在房内响起,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燃着冷香,沉静安然的房间仿佛浸入了寒潭,洛绯嫣只觉周遭的空气仿佛正逐渐稀薄,那沉沉的冰寒压的人难以喘息,使得她不自觉的喉间一紧,好似再度被人扣住了咽喉,一时无法言语。

祁诩天在旁,没有开口。自祁溟月进入之后,目光便未曾离开过他的身上,听见洛绯嫣先前所言,那带着些暗示之意的话语,也没有否认。

在那深沉迫人的气氛下,洛绯嫣轻瞥了祁诩天一眼,见他不语,目光一闪,缓了缓神,起身对着祁溟月露出了一丝笑,“太子可是误会了何事?”

“是我误会?还是,你想要我误会?”半敛的眼眸轻抬,祁溟月的唇边扬起了含着怒意与嘲弄的冰冷笑意,“难得你费了心力,我便遂了你的意。”

洛绯嫣看着他一步步走来,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还未明白他的话中之意,只见一道虹光在眼前一晃而过,如同撕裂了空气,似雷点袭来,那凌厉之势让她只有退避,却仍是无法避开如影随形般的利器。

“等等,太子……”洛绯嫣此时真是悔了,她正要开口辩解,那道光华却已在眼前,在她跌坐在椅上之时,瞬间缠绕在了她的身上。

看似如同丝帛一般,柔软而又轻薄之物,缠绕在身却散发着透骨的锐利锋芒,即便隔着衣衫,她都能感受得到,哪怕只是有半点擅动,自己都会在祁溟月的一个动念之下,被这抹光华给绞碎。

站在她的身前,祁溟月垂眸,唇边噙着一丝笑,语声温柔至极,却不由使人心生寒意,“洛绯嫣,你是否想知我见了你们一起会如何,想知我与父皇之间究竟是如何的深情,又是否真如沁羽所言,无人可以破坏?”凑近了些,他看着洛绯嫣眼底的惊讶之色,缓缓的,继续说道:“我这就让你瞧个清楚。”

☆☆☆☆☆☆☆

第一百八十四章 霸情

转过身,他行至榻边,俯身抬起了祁诩天的脸,“父皇……”低语声仍旧含着冷意,也透着不悦,目光由松开的衣襟里望去,又转回到他的脸上,对着那双薄唇,重重覆了上去。

洛在唇上的吻,带着惩罚似的力道,辗转着在他唇上肆虐,祁诩天却露出了笑意,也回以同样的深吻,将身前的祁溟月拉到了榻上。

继续亲吻着他的唇,祁溟月收紧了环着他脖颈的手,低低的话语声听来怒意未消,“父皇不该让她接近,更不该由得她胡言。”

“你我之间何需言语,溟儿岂非早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父皇又何必多言。”祁诩天挑眉,笑意蕴在眼底,转到不远处洛绯嫣所坐之处,透出了一丝嘲弄。

洛绯嫣看着榻上的两人,神情有着几分古怪,他们的对话落在她的耳中,她才恍悟,先前的一番做作,对两人竟是半点用都没有,他们之间,不需言语,已是如此……

不敢乱动,她垂首瞧着身上所缚的利刃,露出一丝苦笑,或者不是没有用,只不过那作用却是惹恼了祁溟月。

“溟儿要如何?”祁诩天收回了目光,觉出正拥着他的祁溟月似乎仍有不快。

祁溟月的吻落到了他的颈边,重重的烙上了一枚吻印,轻触着那抹殷红,他的语声犹带危险之意,“让我瞧见了那般的景象,即使是父皇,也需付出代价。”

他明知方才所见并非何种暧昧的情形,也知道祁诩天所为是在做什么,但乍然落于眼中,他仍是难以压下心里的不悦,甚至到了此刻,眼前似乎还印着那一幕,那看似暧昧至极,缠绵至极的景象,只要一想起,他便忍不住蹙起了眉,眸色也愈加的深沉起来。

“父皇属于我,我曾说过,洛绯嫣若是继续纠缠,我定会让她知道个清楚,此生你都是我的。”这么说着,他朝洛绯嫣瞧了一眼,暗沉的眼眸与带着深沉冰寒的气息,显露着怒意与不快,对视祁诩天,眼中却又添了几许挑衅的魅惑,缓缓抬手解开了衣襟,他脱下了外袍,解下发冠随手摆在了一旁,冲着榻上躺卧的男人勾了勾唇。

含着冰冷的笑意,轻浅,也危险,更是充满了惑人的魅色,祁诩天依靠在榻上,瞧着祁溟月抬起了修长的指,由他的胸前划落,探入了衣襟之内,望着他的眼眸里,再不是冰冷之色,几许暧昧,几许情热,含着些许怒意,也有着一些期待的热切,灼灼的注视着他,逐渐贴近了,在他胸前落下一片湿热。

俯身在他胸前轻吻,祁溟月的舌尖舔舐过那结实的肌理,又在胸前的某处突起之上,几番舔吮挑弄,随着它在口中挺立,他的指尖拨弄着,轻轻拈动,话音之中透着某种压抑的火热,“其实父皇的身子,也敏感的很。”

“自然是因为溟儿。”祁诩天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扯过了他胸前的手,往下腹挪去,“不止如此,这里也是一样。”

眼见着那满是邪魅之气,挑眉含笑望着他的祁诩天,祁溟月眼中的深沉之色再度暗下,掌下的硬度让他挑起了眉,覆着那灼热,他却没有任何动作,“不论何处,都是属于溟儿的,父皇可要记得,莫要再让我瞧见了……”侧首,目光落到了正惊异呆愣的望着他们的洛绯嫣身上,祁溟月微微阖起了眼,“有他人在你身边,还是如此亲昵之状,不论事实如何,我都不想有第二次。”

洛绯嫣自祁溟月解衣开始便未敛下眼中的惊讶之色,而后更不只是惊讶,还有诧异和意外,那个傲视天下,薄情冷血的男人,竟甘心受着祁溟月的挑弄,甘愿在他身下……

眼底带着诧异,在她面前,于榻上纠缠的两人,毫不避讳她的存在,那般亲密的言语和举动,让她旁观之人几乎不敢直视。

在光影之下,两人俱是衣衫半解,垂落的发丝交缠,低语轻笑,呢喃似的话音透着晴色的旖旎,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使得空气里的热度再度升腾,虽说再没有进行下去,也没有更露骨的举动,但只是眼前的这些,便已足够叫人面红耳赤,即便是她,也不敢再瞧下去。

垂下眼眸,她不由自主的躲开了祁溟月的目光,轻咳了一声,“本宫可以离开了吗?”

祁溟月恍如未闻,继续在祁诩天的胸前和脖颈之间亲吻着,覆在他身下的手掌挪到了腿侧,在那硬物周围游移,隔着一层帛裤,缓缓的勾划,极尽挑弄,一手抚在胸前轻抚,唇舌也未曾停下,直到祁诩天不耐的发出了喘息,“溟儿若再不快些……”再被他如此挑惹下去,他不知自己还能否忍住不马上要了他。

“这可是在惩罚父皇,哪能由着你的意来。”唇移到了他的耳边,轻咬着,祁溟月将他压在身下,手掌掠过那灼热的硬物往后而去,重重的在他臀间压下,随着两人贴近的腰腹,两处火热抵到了一起,那相碰的力度与对方的热度使得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愉悦的低吟喘息。

低沉而暗哑的喘息声,令洛绯嫣霎时脸色绯红,分明是他们二人在她面前行此亲密之举,他们不觉如何仍可以肆意相拥,她这旁观的却恨不得自己不曾来过才好,眼前的一幕比任何言语都让人震撼,他们之间,果真不会为任何事动摇,也不会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祁溟月与祁诩天不止已是心意相通,行事手段一样的骇人难测,连这份妄为都是一样。

洛绯嫣顾忌身上缠卷的利刃,不敢随意动弹,此时想要离开,却发现不知何时,那如丝帛之物已送落在了地上,不敢再往榻上瞧,也顾不得两人如何,她站起身便连忙朝外行去。转卍转卍手卍打

祁溟月回首看着她急急离去的背影,冷冷的嗤笑一声,在祁诩天的唇上继续亲吻,“她走了,但我可不会停下,今日不会再放过你了,父皇……”

伸手解开他的衣衫,祁溟月注视着眼前的男人,他的父皇,这个君临天下的帝王,此刻就在他的身下,狭长的眼眸注视着他,那幽暗的眸色中透着情意,还有如火的欲念,白色的内衫完全敞开,露出了蜜色的肌肤,在光晕下眩惑了他的眼。

抚摸着那惑人的胸膛之上,他留下的几抹绯红,祁溟月在那些痕迹上又落下亲吻,“原本还打算,父皇的第一次定然要温柔相待,但一想起先前所见,我便忍不住想要好好将你惩罚一番,我的父皇……”

“你说该如何是好?”一手往下探去,隔着帛裤,在他掌下的突起硬挺已灼烫不已,他却有意移开了手掌,勾着唇,却没有笑意,望进了祁诩天的眼中,眼底露出了混合着怒意与情欲混杂的复杂之色,“父皇如此的模样只有我能见,这衣衫下的任何一处,都只能属于我。”不论以往如何,父皇一人对着洛绯嫣之时,便不该是那衣衫不整的模样,更不该让她靠的如此之近,让眼前任何的一处落在他人的眼里。

“看来溟儿怒意未消。”与那神情复杂的眼眸对视,祁诩天眼底却全是笑意,眼前的溟儿因怒气与不满而眸色深沉,如水的眸色似乎燃烧着火焰,在那片水色之中沸腾,透着凌厉,也翻覆着随时可将人吞噬的暗涌,危险,冰冷,却吸引住了他所有的心神,被他那般的注视,他只觉身下的欲望愈加肿胀,只想将如此的溟儿压在身下,让他露出更多的狂乱之态。

伸手去解他的衣衫,祁诩天的手才触到他的腰间,便被祁溟月给按住了,眼眸一挑,“父皇想要如何?这一回可不会如你的意,我已说了,今日不会再放过你。”

翻身下了卧榻,他拾起落在一边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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