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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_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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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也看出那细微的恼色,“负清风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别人闲话,倒是四殿下怎会随意听信传言?”

“倾颜也是为了关心老怖,老师应该明白倾颜待老怖之心不是么?“雪倾颜观察的仔细入微,自然看到这细微的转变,血眸中掠过一抹幽暗,唇角悄然扬起,似笑非笑,眸中却流动着难以言喻的认真!

持她之心?负清风闻言扬眉,清眸微微一闪,她倒是真不知他究竟是以什么心来待她了……。

静静地凝视着那张双幽深的血眸,半晌,才淡淡开口,“四殿下只需尊师之心便可,四殿下若是想留下请自便。”语毕,靠在了玉枕上,阖上眼睛,黑暗袭来的瞬间也裆住了那张妖魅的容颜。

雪倾颜,对她的态度的确很奇怪?若说怀疑她,也不像之前那么紧盯了,若说对他不满,倒也不…难道是为了今次调遣他去边城之事儿?罢了,既然不得解,那便算了,且走一步看不一步罢。

尽管感觉到那放肆的目光,负清风依然睡了过去,只要她想睡不论何时何地她都能睡过去。

不消片刻,雪倾颜便听到了轻柔均匀的呼吸声,顿时一怔,不禁莞尔,他竟然真的睡着了?看着那双柳眉间淡淡的疲惫,无声的轻叹一声坐在了身后的软榻上,斜倚其上,以手撑着下颚,转眸望着那近在咫尺的恬静睡颜。

安睡时如此恬静温柔,醒来时却如冰雪般清寒慑人,负清风,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为何总是无法看透你呢?

“四哥,你怎么来这儿了?”雪入尘掀开车帘轻巧的跃入,足落无声,在看到软榻上那抹安睡的白影,连呼吸都放轻了。

雪倾颜起身坐起,懒懒的靠在了车壁上,转眸望向那张疑惑的俊颜,”小尘,怎知我在这儿?”他明明已经来了很久,既然他不想打破这僵局,他也不会打破。有一点他很清楚,他与小尘之间已经有了裂痕,那条裂痕无法忽视,无法横跨,只因那裂痕是负清风。

“我猜得啊,四哥不会去太子哥哥他们那儿的,自然就走到老师哥哥这里来了?”雪入尘笑的轻灵柔软,一如往常,俯身坐在了雪倾颜身侧,视线落在了对面那张恬静的睡颜上,黑眸漫上了一层幽暗。

老师哥哥,因为你,我与四哥已不再是从前的亲密无间了,我失去了最疼爱我的四哥,你怎能不赔偿我呢?

雪倾颜闻言只是扬眉一笑,并未接话,马车内蓦地安静下来,两人并排坐与软榻上,各自沉思,竟然无一人去看对面安睡的负清风。

睡了一路,直至回到听雪阁,马统才将负清风叫醒,负清风虽然睡着,但潜意识里还是清醒的,雪倾颜雪入尘何时下车的她都一清二楚。

方才回宫邓公公便送来了内务府制作的冰鞋让负清风查看,负清风查看之后觉得听合格,问了邓公公冰鞋制作的进展如何,大略计算了下,最多三日,他们便要出发了。

听到冰鞋合格,邓公公显然很高兴,赶紧回去复命了。

燕溪在看到那送来带轮子的奇怪鞋子之后,便一直处于怔愣状态,马统叫了他好几声愣是没听见。直至肩膀被人用力的拍了一下,这才猛然回神,掌心倏然握紧了刻柄,抬眸看到是马统之后这才缓缓松开手,“有事?”

方才听邓公公与主子的对话,那被称之为冰鞋的奇怪鞋子似乎是为了边城之战,只是那奇怪的鞋子究竟会有何用处?

“想什么呢叫你那么多声都没听见?”马统嗔怪的开口,看到燕溪依然有些怔怔的眸子,不禁愕然,不会罢?燕溪方才是在发呆啊?燕溪会发呆么?呃,也是,燕溪也是人会发呆也很正常,只怪他平时表现的太不像个人了,面无表清,让他也大惊小怪了一把。

“该用晚膳了,公子让我们一起去。”语毕,马统便径自走开了。

燕溪闻言一怔,完全以为自己听错了,跟主子一起用膳?当看到马统径自走到落地窗边的桌案边落座,这才怔怔的走过去,冰蓝色的眸子紧紧地凝视着那一抹清绝的白影,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竟然不问尊卓,与下人同桌用膳,在这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了罢?

见马统燕溪都坐了下来,负请风为自己斟了小半梅花酒,随意的开口,“以后你们都与我一同用膳,在我这没有尊卓之分。”

马统已经被震惊过到正常了,只有燕溪难得的瞪目结舌。

琉璃杯还未送至唇边,突有宫女来报,“太傅大人,流云殿来人说三殿下请您过去用膳,有要事相商,请太傅大人务必前往。”

负清风闻言一怔,雪云落?

正文 vip第一卷 第八章

去流云殿用膳?雪云落有何事找她?原本送至唇边的琉璃杯被缓缓放回了桌案上,酒香摇曳,负清风凝眸望着杯中酒沉思着。

“公子,三殿下找你做什么?“马统狐狐疑的挑眉,心中却暗暗思付,三殿下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应该不会为难公子才对?

负清风闻言抬眸望了对面的两人一眼,放下琉璃杯,起身离去。”你们俩自己用膳罢。”

见负清风要走,燕溪蓦地起身,“主子!燕溪陪主子一起去。”

“不用了,只是去用膳而已。”负清风脚步未停,接过宫女递过来的扳风,缓步走出殿外。

看到那抹消失的白色身影,桌案边的两人相视一眼,同时坐了下来。负清风去的流云殿,二人并没有过多的担心,雪云落的为人众所周知。

流云殿

负清风乘轿到了殿外早已有人侯在那儿了,是雪云落的贴身侍卫慕栖,直接便将负清风领进殿内的后花园中,迂回的亭廊深处,梅花簇拥,那一处亭台下端坐着一抹银色身影,墨发如瀑扳散在身后,只看得一个背影,却与梅红千点相映成画。走得近了,方看到桌案旁一樽铜制火架,上门以水温着酒,淡淡的酒香萦绕着暗暗梅香弥漫开来。

待负清风走近时,雪云落像早已预知一般转身望了过来,看到那抹由远而近的纤细白影时,银眸中漾起柔软的笑意。”云落还以为老师不会来呢?

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告诉他,顺便听听他的看法,小尘的事儿不能再拖了,若是再如此下去,喜欢便会越来越深,若变成了爱,那便回不了头了。还有昨日,他去了醉云端,两次相见他与芸衣便如此熟稔默契,那个芸衣小姐美艳无双,他会不会?

昨日他也不知他是怎么了,明知清狂他们四人都出宫去了将军府,他却没有跟过去,心中的郁结还未消退,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下午与他对话之后便如此了,心中反复的在想着同一个问题,负清风是不是喜欢上了芸衣?若他真的喜欢芸衣,那小尘的事儿便能迎刃而解了,只是…

“三殿下相邀,焉敢不来?”负清风微微扬眉,唇角笑意清浅,走至亭中坐在了雪云落对面,视线落在满桌菜肴上时微微一暗,轻笑道,“三殿下怎么突然想请清风用膳呢?”昨日他走的有些突然,若是雪倾颜雪清狂他们四人中的任何一个她都不会觉得突兀,唯有雪云落。

雪云落也坐了下来,向一旁望了一眼,慕栖与几名宫女立即会意,躬身退了下去,转眼间亭内只余下两人。伸手拿出温水中的玉壶为两人各自斟了酒,将其中一杯送至负清风面前,“云落早就想请老怖来流云殿一聚了,一直耽搁下来,直至今日才得偿所愿。云落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不知老师可否答应?”

负清风接过玉杯,薄凉的指尖染上了淡淡的温润,听得雪云落这番话微微扬眉,“三殿下请说。”小小的要求,那是什么?

“希望老师以后不再再称云落为三殿下了,一来云落身为老师的学生,二来云落即将是老师的属下,三来云落将老师当做朋友。私下相处时,我们都以名字相称如何?“雪云落闻言缓缓的笑了,眉眼温润的似乎能溢出水来,银眸清逸。他似乎一直都未叫过他的名字,负清风,清”

名宇相称?负清风一怔,清眸漾起淡淡笑意,“有何不可?现在,三……云落是否可说出邀我前来的真正原因?”难道,是为了昨日在醉云端之事?

听到那声云落,雪云落心中一震,银眸微微一动,随即轻笑道。”老师果然是聪明,那我便如实相告了。”

负清风点点头,端起玉杯凑近唇边浅浅的尝了一小口,入口清甜微酸,酒味清淡,还有一股淡淡的青梅香,顿时一怔,“这是青梅酒?”

雪云落闻言点点头,“上次在太子宫时,知晓老怖不胜酒力便在在宫内寻了这青梅酒,这酒不会醉人。”

负清风浅尝了半杯,清淡甜酸,味道调制的刚刚好,雪云落这个人果然心细如发。

“不知老师有没有发现小尘很爱粘着你?“雪云落试探性的开口,银眸仔细的观察着眼前那张清绝的面容,不错过任何细微的变化。

负清风闻言一震,指尖蓦地捏紧了玉杯,有些诧异的望向那张温润的俊脸,他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这次邀他前来就是为了这伴事儿?是他发觉的还是雪入尘告诉他的?

看到那双清眸中的诧异,雪云落顿时了然,轻叹道。”看来老师也发觉了……,“小尘他表现的太过明显了,别人很容易就能察觉,他知他是故意的,他想让全天下都知道这伴事儿,小尘便是这样的人。

“不是发觉,是他告诉我的。”负清风淡淡的打断了雪云落的话,他若不告诉她,她是不会知道的,对于感情她一向不敏感。在二十一世纪时也是同样,那时便有人说过那个女孩喜欢她,但她不信,没想到竟是真的,她那一吻将她送到了这架空的世界。

想到雪入尘提的那个要求,她便忍不住头疼,她若不小心应对,那只小狐狸一定会发现端倪!此刻,她真是悔死了,当初她为何要答应他?那时她是想让他认清楚自己的心,还有一点不可否认的是她中了那只小狐狸的苦肉计。

“什么?”雪云落不可置信的扬眉,银眸中盛满不可思议,“你是说小尘,小尘他告诉你了?!“小尘,他竟然……。

“嗯。”负清风轻轻的应了声,又斟了杯酒送至唇边轻轻浅浅尝着,继而慢条斯理的开口,“而且他还提了一个条伴。”

“各伴?是何条伴?”小尘他还敢提条伴?他此刻最想知道的是他是怎么回答小尘的,他是怎么想的?看他如此平静,难道他能接受得了断柚之癖?

负清风闻言柳眉不由得微微蹙起,饮尽了杯中酒,有些郁车的开口,”他要求出征时与我同住。”

“同,同住?“雪云落错愕的瞪大眸子,不可置信的喃喃开口,“小尘,小尘他疯了么?那你呢?你该不会答应他了罢?”

负清风无力的点点头,雪倾颜无言的拧眉,“老师,你上当了。”小尘他最了解,只是没想到连聪慧无双的负清风也被骗了!同住

“我知道。”负清风喃喃的开口,只是现在发觉为时已晚,答应都答应了,一切都只有随机应变了。正准备再次去拿玉壶时,小腹处传来一阵隐隐的疼痛,顿时一震,僵住了动作!那种熟悉的疼痛,让负清风当即便白了小脸,身为女人她又怎会不知?该死!怎么会偏偏在这个时候!不行,她得马上离开,冬装虽然厚重,但血的蔓延速度是惊人的,若是教人看到,想到此处,负清风的面色更白了。

感觉到负清风异样,雪云落蓦地起身走到了负清风身侧,担忧的问道,“老师,你怎么了?怎么脸色那么苍白?”方才还好好地,突然间怎么会像是生了病一样?

“没事儿,只是突然间肚子有些疼,老毛病了回去躺一会儿就好。”说着,负清风挣脱了雪云落的手便想起身,却被雪云落按住了肩膀,“老师,你且等等,我马上叫御医!”

“来人!慕栖!”

负清风闻言顿时一惊,御医来了若是一诊脉她的身份就暴露了!情急之下只好伸手捂住了雪云落的唇,掌心温热柔软的触感让她有些不自在,“雪云落,我没事儿,你不必叫御医。”

薄凉柔软的掌心倏然覆在唇上,雪云落一时间怔住,那双清眸近在咫尺,清幽慑人,带着淡淡的懊恼之色,老师他?

两人靠的极近,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主子!“一抹玄色身影倏然而近,在看到亭中的画面时不觉一震,随即低首不再去看一眼。主子与负清风,他们……

一向沉稳低敛的慕栖看到如此状况也不免有些瞪目结舌,清朗的脸上满是疑惑,刻眉微蹙,却不敢问一句,也不能问一句。

这一道朗朗男声,让负清风蓦地回过神来,倏地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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