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29（两章合一）

食材空间里面都有, 可是拿不出来, 熊掌能有出处, 就说是原本就随身携带的，本来来首都是刘长城早就规划好的。带上这个也说得过去, 可是别的食材真没有出处, 只能现买。在老家要买这些食材可不容易，全部说谎还是不行。

一对熊掌已经泡起来, 就等别的食材，刘长城当天就出去弄食材，满首都的找，他是有目标性的跑。

在家里的刘甜甜也忙碌起来，红烧肉也是要做的, 这是主席爷爷喜欢吃的菜。

第二天一整天的时间，刘甜甜都在家里忙碌着, 从中午到晚上两顿饭都有红烧肉，她在练习怎么做的好吃, 和主席爷爷约好见面的时间就是午饭时候，刘甜甜必须保证自己做的红烧肉有主席爷爷家乡的味道。

隔壁邻居家里就好奇了, 刘家在干啥, 一天两顿都是红烧肉的味道。闹啥呢, 难道之前没有吃过肉, 现在使劲补回来。

第三天早上, 很早就起来, 给爷爷和瓜瓜做完早餐, 她就开始做熊掌，泡发的熊掌，先用热碱水刷洗干净，上面的细毛毛都是用小钳子几根几根的拔干净。热碱水还能去掉油腻和脏物。

那边爷孙俩天还没有亮就吃早餐，吃完也有帮刘甜甜一起忙碌，至少拔毛的时候两人拔的很细致干净。

一些别的准备工作，之前已经做的差不多，要不上午，她还做不好。主要是熊掌太费时间，干贝，火腿，冬笋，鸡腿，猪腿，鹌鹑蛋等全部准备好了。按照次序一样样的做起来，快做好的时候，她开始做红烧肉，周围的邻居又闻到了红烧肉的味道，吃了一天，今天又开始了。唉……，怎么那么喜欢吃红烧肉，馋的自己也想吃，闻着味道就知道好吃。

和刘家不熟悉，也不好意思敲门进去吃点，咽着口水，等待着自家的午饭。

到了时间，有车过来接祖孙三人，两个大瓦罐和一盘用大碗扣着的红烧肉，用厚厚的东西包裹住，放进提前准备好的大篮子里面，刘长城在孙女小心翼翼的眼神中，抱稳篮子。心里塞塞的，甜甜都没有这样对待过自己，她都没有想起来给自己做熊掌吃，真是心塞。

看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自己伤没有好的时候，也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眼神。

姐弟俩坐在后面，就是瓜瓜也知道是要见什么人，之前不知道，可是被姐姐念叨两天，他也能清楚的感受到姐姐有多重视即将要见面的人。

跨进主席住的院子大门，刘甜甜抱着自己的照相机，就像照相，但是她知道没有经过允许是不能照照片的。

大门口站着一位老者，穿着很朴素，手里夹着一根烟，声音爽朗，“长城，提了什么，看着是吃的。”

“主席，是我家甜甜特意准备的礼物。等下试试，给个评价。”

“哈哈，小家伙长得真不错。”

“爷爷好。”

姐弟俩齐声问好，刘甜甜有些激动，瓜瓜是有些好奇。

“好好好，欢迎我的小客人们。”主席笑容满面，笑起来很亲切，紧张的刘甜甜瞬间变得不再那么紧张。兴奋还是有的。

进到里面，刘长城已经把东西拿了出来，还检查好了。没有问题才端上桌的。

一边一个小客人坐在主席的两边，和刘甜甜还有瓜瓜说了一会儿话。刘甜甜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工作人员走过来说，“主席可以开饭了。”

“好，我的小客人们。我们吃饭吧。听说甜甜给爷爷准备了红烧肉和熊掌，我得好好尝尝味道。”

“嗯。”

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味道还真是不错，肥儿不腻，香浓软糯。伸手竖起大拇指，“甜甜的厨艺不错，味道很好。”

“爷爷喜欢就好。”刘甜甜的小脸羞红，高兴的说道。

再吃熊掌，不油不腻，吃下去，身体暖烘烘的。很舒服，在做的时候，刘甜甜用灵力包裹住熊掌，化作灵气在熊掌里面，还有在空间存放很久，被净化过，口感更是不一样，吃起来味道好极了。

瓜瓜天真无邪，吃的很欢快，小嘴都是油。

吃完饭刘甜甜和主席说起自己和瓜瓜遇到大熊和野猪的事情。这也是熊掌的来源，可是明面上的事情，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主席听的津津有味，还问起农村的农作物产量的情况，刘甜甜说的头头是道，还有自己见到的农民的生活情况，一五一十的说给主席爷爷听，一些还没有出现的情况，她是不能说的，暗示都不敢。眼前的老人不是一般普通老百姓，等事情发生以后，再回味过来，自己很容易穿帮的。

“小小年龄历练不少，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甜甜不错，是个好孩子。”

“谢谢爷爷赞赏，甜甜家里并不是条件特别差，最难熬的日子在甜甜还没有出生之前，早就熬过去了。现在的生活比以前好多了，以后也会更好的。”

“对，以后会更好的。甜甜和瓜瓜叫我一声爷爷，爷爷不能吝啬，给你们送一份礼物。”

“爷爷，甜甜能自己提礼物的要吗？”

“哦，小甜甜想要什么礼物？”

“甜甜不要花钱买的礼物，想请爷爷送给甜甜和瓜瓜几幅爷爷的字，我们可以学着练好字，还有想和爷爷照张照片，甜甜自己还带了相机，是甜甜自己在海市买的二手相机，别看是二手，也是很好用的。”

“好，爷爷答应甜甜，礼物还是要送的，字也可以送，照片也要照好不好？”

“好，谢谢爷爷。”

刘甜甜注意看了看主席的脚，目测有多大，下次回去以后寄两双棉鞋和单布鞋，以及自己设计的棉拖鞋来。这些她不能全部自己做，还得找人帮忙做，再寄来。一定要找做鞋做的最好的人做，穿着要舒服的。

回去的时候，主席送甜甜一家到大门口，还给甜甜留了地址，让她以后有困难可以给他写信来。还有练字练好了，也可以寄来。

再过一年左右，基本就不用寄信，来到首都以后，可以自己送过去。

一家人去面见主席的事情，在他们没有回大院的时候就已经传开来了，接他们的车，很多人都认识。刘长城见到主席，无所谓，可是主席很少单独抽时间见谁家的孩子。

这就有点意思。

一家人已经准备回老家，在首都花了三天时间买买买，稻香村的京八件，桃酥，驴打滚等等。很多都是放在空间的，桃酥完全是全部放空间的，有些是寄回去的。

刘甜甜一家已经回到大丰村，寒冬把人给冻迷糊了。到处都是大雪，半人深的大雪。走路都很难，家家户户每天早起第一间事情是扫雪。回到家里开始热闹了好几天，刘甜甜一家也给族里几位长辈送了在首都买的点心，还有几件关系好的人家，也送了。

最让刘甜甜惊奇的是，郑云龙一家来到村里，她记得自己一家离开海市就二十多天吧。怎么郑爷爷一大家子都来了大丰村，已经在村里安顿好了。

住的房子是村里以前孤寡老人的房子，修整一下就住了进去。

不管风雪如何的大，别的村里屯子里多少房屋倒塌，奇了怪了，大丰村的房子没有倒塌一户，就是没人住的破草棚倒了几个。

鹅毛大雪纷纷洒洒，继续的飘落，刚扫干净的地面很快又覆盖住厚厚的一层，一家人扫完雪窝在炕上。

家里提前已经买好木柴，明年一年也用不完，杂物房和厨房的空闲地都码满了，屋檐下也是满满当当的，还有一间厢房也是堆的满满的。

“好冷好冷。”出去上厕所回来的小瓜瓜跺着脚喊冷，小屁屁冻的僵僵的，捂住小屁屁只喊冷。

可是姐姐还不放过他，“洗手，用香皂洗洗手。要不不许上坑。”

小瓜瓜不愿意跑到厨房去洗手，还大声的问，“姐姐我要不要洗洗小屁屁。”调皮的小瓜瓜是将姐姐的军，可是姐姐远比他想像的心肠要硬。

“真乖，那就洗洗吧。”

“真洗啊……”我不想的，好麻烦啊。

“哈哈哈……”被孙子孙女对话娱乐到的刘长城，大笑起来，孩子们比以前他刚回来的时候要活泼很多，姐弟俩经常的互怼，自娱自乐，很有意思。

“快点去洗小屁屁，好臭。”刘甜甜捂住鼻子，还用手在一边扇风，好像真是很臭一样。

“姐姐，你欺负瓜瓜，啊啊啊，爷爷，快管管姐姐，欺负瓜瓜。”小瓜瓜捂住小屁屁不停的摆动撒娇卖萌求放过。

“好了，去洗洗手，自己到锅里舀热水洗手，记得锅里加两瓢冷水进去，快去吧，再不去姐姐又要你洗屁屁。”

“嗯，瓜瓜去洗手。”

小手还捂住屁屁一摇一摆的跑到隔壁厨房去洗手。出去上厕所穿的多，整个人都是一个球形，即使瓜瓜不胖，可是从头到脚穿戴的真是一个球形。瓜瓜捂住屁股走路的样子，很有喜感。

猫冬窝在炕上，没事在家逗逗瓜瓜，也是很可乐的一件事。打发无聊的时光。

一家三口在家里嗑着瓜子，有了灵力的刘甜甜耳朵特别好使，听到外面重重的脚步声，不像是人走路的脚步声，这两天一直下雪，外面很少有人走动，也不会有这么重如泰山般的响动。

小手伸过去拉着爷爷的手，担心的说，“爷爷我听到很重很重的脚步声，不像是人走路的声音。”

听到孙女说的话，刘长城安抚孙女，“甜甜别怕，你和瓜瓜坐在家里，爷爷出去外面看看。”

“好，爷爷别开远门出去，站在石桌上看看就成。”

“好，不出去。”

院子一边有张石桌，站在上面能看到外面的情况，不需要出去。春秋还可以坐在院子里面休息喝喝茶，是刘长城回来以后，找人弄来的石桌子，还有石凳。

掀开厚厚的布帘，走出去爬上石桌，看见不远处一头黑熊，正朝村子里走来，块头很大，走的很笨重，村道上积雪很少，每天都要扫干净。现在积雪不深，大黑熊走的相对山上应该轻松很多。

怎么留住大黑熊，它的破坏力可是不小的。一些房子还经不住它几撞，让它撞几下，都可能被撞塌。得想想办法，他可不敢一个人去斗熊瞎子，不管结果如何，孙女都会生气的，他可不敢也不舍得让孩子们担心。

思虑的时候，在房间里面的刘甜甜忍不住跑了出来，“爷爷，我去门边看看。”

不顾爷爷拦阻，她已经跑在门边，打开门栓伸出脑袋看了看，刘长城站在孙女后边，还用一只手拉住孙女的后衣领，打算有危险就随时拉孙女到他身后。

看着庞然大熊，刘甜甜嘀咕道，“要是大熊自己摔死就好了。”

这只是随口一说，真没当真，可是惊奇的一幕在她眼前发生。原本走的好好的大黑熊，突然一脚踩空似的，跌倒在地上。

好半天也没有看到大黑熊爬起来，开始还挣扎了几下，似乎要爬起来，后面放弃了挣扎，也不见大黑熊再爬。刘长城转身进屋，拿出来一把铁锹走出去，在大黑熊身上拍了重重的几下，主要是拍头部，确定大黑熊无法再爬起来，他才放下铁锹一步步的朝刘大林家走去，喊来帮手，几人移动大黑熊到最近的刘甜甜家里。

大雪也压不住人们对吃肉的渴望，村里的很多人都跑了出来，杀完大黑熊，每家每户都分到了肉。就是刚到大丰村的郑云龙一家也分到了肉。

刘甜甜依然要的是熊掌，别的她都没有要。

郑云龙坐在刘家的炕上，和刘长城说起来到大丰村的感受，“来了这里，一切都是从头再来，没有那些异样的眼光，思想也轻松很多。活着似乎变得简单多了，生活简单。”

乡下就有这样的好处，你家的情况只有大林知道，你们一家原来的情况，村里其他人都不知道，就是乡里有人知道，低调一些，你们一家人也能过得平静多了。你家小马（小儿子小名），明年高中毕业，让你家小马报名去参军。别读什么大学，对他是最好的选择。”

“好，只是到时要麻烦刘兄。”

“好说，主席不是说了让我照顾你家吗？”

“谢谢。”郑云龙家里现在仔细收藏着主席写给他的私人信件和一幅墨宝，这些可是尚方宝剑。未来也许能救自家一家人。

说着闲话家常，还说好每天让瓜瓜和甜甜跟着郑云龙学习，主要是瓜瓜，他要每天去到郑家学习。刘甜甜寄去首都的包裹，在这一天刚好抵达，送到了主席的手上。

随包裹去的还有一封信件，还有姐弟俩练习写的字。有硬笔字有毛笔字，两种都有。

信中说了家乡的大雪，温度低，还有家乡人对他老人家的爱戴和拥护。

冬天能做的事情很少，瓜瓜每天都去郑云龙家里学习，偶尔会带些自家好吃的东西过去，有时候还会提十来个红薯过去，中午不回家，在郑家烧红薯吃，有时候是甜甜给送过去的。

寒冷极致的冬天，在瓜瓜的学习中，慢慢的流走。

春回大地，积雪消融，土地解冻，土地里面钻出来嫩绿嫩绿的草芽，到处焕发新的生机。

天气依然冷，但是很多人走出家门，开始聚集在田间地头，对新的一年，有着无限期盼。

天气开始转暖，刘长城最近在挖地，在菜园里面忙碌着。孙女在屋里的炕上都育好菜苗，等着自己这儿翻好地，种下去。

家里的田地倒是不用管，还是大林一家帮着种，去年大林一家帮着种，送来大半的粮食，还是甜甜坚持送回去很多给大林一家。今年依然还是给他们家里种，他估计今年估计是最后一年自己家种庄稼，自家还有五分旱地孙女说了继续种小麦，等收了以后给主席爷爷寄一些过去，让他也吃吃自己亲手种出来的粮食。

家中有了劳动力，刘甜甜转做幕后工作。

年前去舅爷爷家里两次，看过太姥姥，已经说好了。等春耕的时候，让两位舅爷爷送太姥姥过来住些天，等春耕过后再回去。前天托人带话过来，说后天送太姥姥过来。

甜甜在家里晒被套，晒被子，还有打扫房间，忙的不亦乐乎，窗户打开，通风。

太姥姥的身体已经好了，还比之前还精神。

“爷爷，喝口水吧？”

忙完一切，倒了一杯热茶，给正在翻土的爷爷递过去，穿着薄袄，脖子上搭着毛巾，远看过去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可惜的是，并不是，刘长城多年没有干活，就是去年回来以后干过一点农活，还没有适应。

“好，是有点渴了。”

刘甜甜拿着适合她用的锄头，用锄头背在已经翻好的地方，一块块的敲碎大块的土块。

这些全部要平整细致，才能种菜，刘甜甜跟在后面做。

一前一后，直到下午三点过一点，刘甜甜背着锄头进屋，把锄头放在杂物房，进去吃饭，家里现在一天两顿饭，早饭和早晚饭，午饭是没得吃。

实在是饿了就吃两块点心，喝两口热茶，这就是午饭。

煮点大米饭，再弄一个盐水肉下白菜，这就是晚饭。简单美味好吃。

腌制几天后的新鲜肉，做锅底，下大白菜吃，快速简单。

四点一到，瓜瓜准时从郑云龙家里回来，他们家里也分了几亩旱地，现在家里也在忙碌，只有郑云龙，在家里教瓜瓜，是他的身体不是很好，目前不能干重活。刘甜甜已经说了，每月给郑家十五斤粮食。不让人家白教瓜瓜，开始郑云龙死活不同意。还是甜甜态度强硬说一定要收，不收就不让瓜瓜跟着学习。郑云龙孙佩华夫妻才答应下来，这样也缓解了他们的粮食压力。

家里的几亩地，准备跟着刘甜甜种小麦，粮种也是刘甜甜提供的。

这几天郑家大儿子郑先勇，在地里翻土，也跟着老把式去到地里学习过怎么做。郑先勇一反之前在海市时的颓废，整个人精神好了不少。在海市整个人精神压力巨大，没有活人和二十几岁年轻人的精气神。

到了这里，即使身体很累，他也觉得比海市好。孙佩华在后面跟着捡草根，孙家同样是名满海市的望族，家大业大，她前半生都是娇养的，最近几年生活中的挫折，让她也是身心俱疲。来到这里，才放松自己。

“妈，我们回去吧？”

“嗯，走吧。”

母子俩在夕阳西下时回到家里，郑家也入乡随俗，一天两顿。最近早上跟着村里的女人们挖一个多小时的野菜。

也学会了一些野菜的做法，还有保存方法。

夕阳余晖下，村民相继回家，牵着老牛的老人，背着锄头的中年人，嬉笑玩闹的孩童，屋顶飘散的袅袅炊烟，构成了一幅动态的3d画面，很美。

刘家一天聊天交流的时间，瓜瓜述说着今天学到的新知识。

早上刚吃完早饭，家里来了客人，两位舅爷爷送太姥姥过来。“娘（太姥姥），大哥（大舅爷爷），二哥（二舅爷爷），吃饭了没有？”

“吃了，吃的早。”

“太姥姥，舅爷爷们坐。我去倒茶，拿点心。”

瓜瓜今天已经提前请好假，不用去郑家学习。

老太太揽住瓜瓜，和瓜瓜坐在一起，两位舅爷爷坐在一边，和刘长城说话，“家里的地都翻好了吗？”

“差不多了，我身体不好，家里的地都给人家帮着种。只有菜园和五分旱地，活计不多。”

“要注意，你身体不好。养好身体是大事，孩子们都还小，你得立着，孩子们才不会受欺负。别逞强，家里的活做不动等过两天我们来帮你做，一天就做完了。”

“不用，不用，地少。我一天翻一点，也就两三天就翻完了，细整也就是一天的功夫。”

“我还不知道你，以前家里就没地，没怎么种过地，又几十年没有种过，会种的好才怪。”

“嘻嘻嘻…… ”瓜瓜听到舅爷爷的话，在一边捂嘴直乐。

老太太舒服的靠在刘甜甜准备的靠枕上，一手拉着一个孩子，去年冬天，女婿带着孩子们两次去了家里，给她送点心，送衣服鞋袜，还送了一些精大米。说是给她熬粥喝的大米，一个冬天，家里每天早上都给她熬些大米粥，一个人吃。身体也将养的很好了。

孩子们有孝心，女婿也尽量弥补之前亏欠的，她心里很复杂。闺女一辈子在等待，女婿活着回来了，闺女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