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你想和我生孩子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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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羽和萧寒去了帝宫想要见靳熙烁,被秘书长挡下了,说是阁下已经休息了,不好打扰。
这种说辞换别人大概会信,可萧家两兄弟是一个字都不相信。
表面是离开了,暗地里萧寒却避开了保安系统潜入了帝宫,发现靳熙烁并不在帝宫内。
本来萧羽想着如果不是靳熙烁,那就只有可能是被风懒懒的家人带走了,可这样一来他倒肯定是靳熙烁带走了风懒懒。
其目的并不难猜。
查一查靳熙烁的私人房产就更不难了,所以在最短的时间里他们找到了这里。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曾经是那位天才音乐少女傅弦歌住过的地方。
靳熙烁走出大门,看到萧羽和萧寒带着鹰眼部队和麒麟的人一排排的堵在门口,唇瓣沁着漫不经心的笑意,淡淡道:“看样子时间久了,他们都忘记了自己究竟是为谁效力的。”
清邃的眼眸掠过去,寒光震慑所有人,尤其是鹰眼部队的人,个个都低下头不敢吭声。
麒麟的人倒是无所谓,他们都是在不同领域有自己天赋和才能,性格都是倨傲不驯,他们服从的从来都不是总统阁下,而是萧寒这个老大。
萧羽冷峻的轮廓在月光下如同被抹了一层白霜,无处不透着清冽,菲薄的唇瓣勾起,声线紧绷:“阁下这样带走我的人,是否不太合适!”
“你的人?”靳熙烁挑了下眉头,如同一只笑面虎,似笑非笑道:“我听闻这位风小姐一直在追求你,可你并未答应,你的人这一说从何谈起?”
“阁下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我的私事了?”萧羽往前走一步,毫不畏惧他的身份,笃定的语气道:“阁下,把人还给我。<>”
靳熙烁双手放在身后,腰板挺的趣÷阁直,“等我知道了我想知道的,自然会归还。”
言下之意,他是绝对不会把风懒懒还给萧羽。
萧羽眉心紧皱,冷意愈甚,“阁下,这么多年你还不肯死心?傅小姐早就在那场大火中死……”
他的话还没说完,靳熙烁忽然暴戾的打断他:“闭嘴!”
清邃的眼眸里光芒逐渐阴翳,菲薄的唇瓣吐出无比凉薄的话语,“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
傅弦歌三个字就是他的逆鳞,谁也不能碰,连说也不可以,更不可以说她已经不在人世。
萧羽紧绷着脸色没说话。
一直沉默的萧寒意味不明的勾了下唇角,“我说你们俩剑拔弩张个什么劲?”
他拍了下萧羽的肩膀道:“阁下只是让小女巫找人,找不找得到,她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萧羽依然没说话,质疑的目光看向靳熙烁。
靳熙烁明白他的意思,“不管她找不找得到,我都不会伤她性命,我保证!”
话虽如此,萧羽却依然不放心,漆黑的眼眸里有着浓浓的担忧。
她是女巫,她的特殊能力是大自然赐予的,为的是平衡人类、狼族、血族之间的关系,可是如果她私自用了这种特殊的能力,谁能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闲来无事,不如进去喝杯茶!”靳熙烁扔下这句转身进去了。<>
萧羽站着没动,萧寒走了两步发现他没跟上,回头道:“你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之前她不也帮我们找心宝了,现在帮阁下找个傅弦歌能出什么事?”
萧羽低垂的眼眸掠起射向他,“如果今天换做是卫子夕,你还能这么淡定?”
萧寒一怔,没吭声。
要是换成卫子夕,他估摸早把帝宫给炸平了。
“之前她怕我担心,偷偷的用咒语窥探了你儿子的命运,回去就流鼻血了,她本来就贫血的厉害!”萧羽冷淡的扔下这句话,提步从萧寒的身边走过去了。
萧寒这么冷静淡然是因为风懒懒于他无关紧要,可他不一样,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他不能让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一点事。
否则他还算什么男人!
萧寒站在原地许久,反应过来深呼吸,叹了一口气,“我倒是低估了你,原来也是一个情痴啊!”
冷清而空旷的客厅,三个男人如三国鼎立而坐,管家奉茶后默默的退下。
空气中寂静如死,谁也没有开口。
萧羽看都没看眼前的茶,眸光直直的射向二楼,像是在搜索风懒懒会在哪个房间。
萧寒喝了一口茶,眸光投向靳熙烁,“你想让小巫女找她,直接说好了,何必这样,大动干戈,有意思?”
靳熙烁轻啜了一口绿茶,悠悠的语气道:“你觉得我直接提出来他会答应?”
那天在医院他就知道萧羽很护这位小女巫。<>
他不喜欢浪费时间,更不想让萧羽有所防备!
萧寒没再开口,因为换做自己是靳熙烁也会这样做。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窗外的黑夜逐渐离去,东方泛着鱼肚白,重重云彩下有光射出来。
萧羽表面平静,没有任何的情绪浮动,可攥紧的拳头暴跳出的青筋已经暴露了他的真实情绪。
他快等不下去了,所有的耐心都被耗尽了。
靳熙烁看似放松的靠在椅背上,可眸光密切关注着萧羽,如果他一旦主动上楼,他就会让人行动制服萧羽!
虽然他很不想这样做。
萧寒则是注意两个人的情绪变化,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下,他会帮谁,显而易见!
第一道光穿透玻璃射进来,半空中尘埃翻飞,萧羽的耐心已经被耗尽了,他豁然起身的瞬间隐匿在别墅里的随扈立刻现身。
至少有二十把枪口对准了萧羽,如果他敢动一下,会立刻被射成马蜂窝。
萧寒剑眉紧皱,眸光射向靳熙烁,“你一定要做得这么绝?”
靳熙烁慢慢的掀起眼帘,声线依然平稳:“我不想,但别无选择。”
萧羽机械般的扭头,眸光一格一格的对上他波澜不惊的眼眸,犀利的光芒如同一场对峙。
一个冷冽肃杀,一个云淡风气,两个人一时间竟不分伯仲。
在气氛越来越紧绷几乎要到了快要崩坏的时候,楼上忽然传来咕咚一声,像是什么撞到了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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