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当家失去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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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裴呓从床上起身,身边的人早已不在。35xs
揉着腰间的酸痛,昨晚他似疯了一样,想把他离开几晚的全部要回来一般,一直要个不停,只要清晨才好心放过她。
撑着腰,走进浴室,将自己洗漱一番后,才走下楼。
楼下已经没有往日那般热闹,冷冷清清的。裴呓疑惑着,这么快就走了吗。
长风刚好走了进来,裴呓拉住他,“长风,寒走了吗?”
长风点点头,“恩,当家一早就走了,和夜鹰浅生还有红焰走的。”
“是出什么事了吗?”裴呓见长风脸色好像有些凝重,轻声问道。昨晚她都没有机会问他去f国干嘛,本来想着早上再问也是可以的,没想到他那么快走。
“一早收到消息说运往f国的军火遭劫,所以当家才那么匆忙的赶去。”长风语气沉重的解释道。
“军火遭劫?”裴呓惊讶道。
“恩,当家他们赶去了解情况了。”长风点头。“裴呓,我还有点事情,你要是饿了,就找厨师做一点东西吃吧。”
“好的。你去忙吧。”裴呓听着长风的叮嘱,点点头。
长风转身匆忙的离开了,裴呓没有去找厨师,早餐干脆也不吃了。
花洛伽从房间走下楼,就看见裴呓心不在焉的坐在沙发上。
“裴呓早。”
裴呓看了下墙上的钟表,上面显示十一点半。“不早了。”
花洛伽见裴呓面色淡淡,走了过去,调侃道:“怎么,寒刚走就这么想他了?”
裴呓给他翻了个白眼,“花少,你怎么没跟着去?”
“老子是来享受的,不是来冒险的。”花洛伽哼了两声,跟着冷啸寒出去,每次都是危险一大堆,他还是乖乖的在冷门待着比较好。
裴呓听言,又翻了一个白眼给他。
“话说,裴呓,你这次干嘛不跟着寒去?”花洛伽疑声问道。
裴呓眸子一闪,她怕啊。
淡淡的回道:“没有,就是想休养一下。”
花洛伽听着总感觉怪怪的,可又说不上哪怪,呆呆的点点头。
整个下午,裴呓都感觉特别无聊,没了冷啸寒在身边,总感觉好像缺少了什么。整个人十分没劲。
整个冷门十分冷清,除了黑衣人把守,就只有长风和花洛伽是裴呓认识的。
长风又要打理冷门的事情,所以只剩下花洛伽陪她了。
花洛伽见裴呓无聊,便拉着她去外面逛了下街。
花洛伽俊朗帅气,裴呓美艳温婉,两人走在街上自然引来不少人的注视。
但两人都不是计较之人,经常面临大场合,被人看的多了,这些眼光自然没有放在眼里。
裴呓无聊的四处望望,突然,她好像看到了一眼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用手肘碰了碰旁边的花洛伽,“花少,你看那人,眼不眼熟?”
花洛伽抬眸望去,只见前方是两个女孩,个头不高,两人长得都算清纯可爱。
他的视线注视在右边的女孩身上。她高高的扎起马尾辫,将姣好的面容全部显露出来,显得她年轻又朝气。
“她叫什么来着?”裴呓只觉得她眼熟,但是名字倒是给忘了。
花洛伽眼眸一眯,咬字清楚用力的说道:“南桐。”
裴呓惊讶的望着花洛伽,她原本以为他会说不记得。没想到居然记得这么清楚。“记这么清楚呀。”
“哼,我的记忆力一向好。”花洛伽轻哼两声。眸子却闪烁着火焰。这个女人,是第一个拒绝他的,他能记不清楚吗。
看着南桐慢慢走远的身影,他眸子半眯,金色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耀眼夺目,倒也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
晚上,裴呓洗漱完坐在床边擦拭着头发。下意识的看了眼四周,没有人,一片寂静。
裴呓面无表情,接着擦头发。待头发干的差不多,将毛巾丢在桌子上,便倒床就睡。
脑袋枕在舒适的枕头上,可却没有半点想睡觉的**,眼睛睁开,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往日寒在的时候,她一直跟他反抗说要睡觉,要休息。如今没人折腾她了,她却睡不着了。
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手臂放在旁边,却抱不到什么东西,一阵空气。心里突然好像压着一块大石,感觉十分不好。
一日不见罢了,她就那么想他了,似乎少了他在身边,一切都变得那么没意思。
“哎。”裴呓低声叹气一声,闭上眼睛,强制自己睡觉。
突然,身子传来一阵疼痛。
裴呓立马屈起双膝,可疼痛却丝毫未减少。
她知道这是怎么了,彼得·焦尔的毒药又发作了。
腹部一阵绞痛,裴呓额头慢慢渗出汗水。她脸色发白,咬住下唇强忍着。
疼痛感袭遍全身,那种宛如有一把刀在她身上割着的痛觉让她的身子忍不住打颤,这次的疼痛仿佛比上一次还要剧烈。
裴呓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紧攥在手中,床单被裴呓折腾出一道道折痕,可以看出疼痛感是有多痛。
现在全身好像不再局限于腹部了,好像全身都在发疼,每根筋好像都被拉扯到般,那种剧烈又清晰的痛感让裴呓下唇都咬出了血。
在一片空寂的房间内,裴呓渐渐隐忍不住,痛叫出声。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所以裴呓才敢放声痛叫。
然而疼痛声未能减少她身上的痛感。这次没有手铐的钳制,她双腿屈起,手掌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腹部。脑门的青筋疼的仿佛要爆出,她小脸拧成一团,身子不停的打颤,牙龈死死的咬住下唇。
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很快就过了,很快就不疼了。裴呓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
眼眸刚好扫到旁边的枕头,那是平时冷啸寒睡觉的枕头,她眼眶疼的泛红,脑里仿佛响起冷啸寒常在她耳边说着的话,她每次绝望的时候,他总是会用温暖的大掌放在她的肩膀上,而后在她耳边沉声道,不怕。有他在,怕什么。
这一次,他虽然不在她的身边,可那安稳如一座大山的感觉却仿佛缠绕于她的心中,不怕,忍过去,一定要忍过去。
裴呓心里这样激励自己。彼得·焦尔的药物,一旦忍不过去,那就死亡的结果。她不可以死。
裴呓咬住牙龈,额头冷汗一滴滴的从脸颊慢慢滑落,她却仿佛无感。
手指头已经把她用力紧握而泛白,那种剧痛的感觉持续了很久,至少在裴呓感觉,那简直是煎熬,每一分每一秒的过去,她都死死咬住牙关忍过去。
可那药物仿佛不会随着隐忍而减轻,疼痛感越来越强,裴呓最后忍不住了,在床上打着滚。她只希望这样能减少那股疼痛感。
“啊!啊!”裴呓的声音凄惨而痛苦,为什么这么痛,为什么。她无论做什么都无法让这股宛如撕心裂肺的疼痛感消失。
泪水忍不住从她的眼眶滑落,这是她第一次因为忍不过痛而掉落眼泪。泪水从脸颊滑落,慢慢的流入嘴中。
那酸涩的感觉让裴呓心里苦涩。
她感觉她要忍不住了,怎么办。
人在最绝望的时候,脑里会一片空白,只剩下痛感。
裴呓却想到了一样东西,其实她一直有想到。
撑起身子,双腿刚站在地面上,立马整个人又趴在地上。她膝盖圈起,头深深的埋在自己的双膝上,整个人痛的卷成一团。
“叩叩—”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裴呓起初并未听到。
“叩叩叩叩—”外面敲门的人仿佛很紧急一般,一直敲个不停。
“裴呓,你睡着了吗?裴呓,你在吗?”长风着急的声音响起。
裴呓这才听到,她瞪大眼睛,怎么办,她不能让长风看见她此刻的样子。
心乱如麻着急之下,裴呓也来不及多考虑了。她手掌抓住旁边柜子的柜角,用力让自己从地上起来。
而后挪着步子,一步步走到一个柜子前面。
每一步对裴呓来说都是煎熬,身上的痛感不减,反而随着她的走动愈演愈恶劣,可她现在没有时间再忍了,她害怕长风突然推门进来。
走到柜子面前,打开,从里面拿出她上次在彼得·焦尔那里找到的药瓶,看着里面只有三颗,她紧紧的握在手里,这里面的药,她根据她的直觉判断应该是跟她身上的药物有关的。因为和她当时找到那个药物的资料是放在一个地方的。
她在犹豫,她该不该吃。彼得·焦尔的药物她度过了那么多年,多少有些了解。他的药物,若是忍了过去,那便雨过天晴,但若是忍不过去,那后面肯定就不好受。
她这次若是忍了过去,那她下次再发病,肯定就会轻了很多,所以她刚刚想到了这瓶药,却没有去拿。
她若是吃了,那么下一次,发病的时候肯定就更加严重了。彼得·焦尔是不可能把解药放在那里的。他永远只会给人痛苦,不可能给人解脱。
怎么办,吃不吃。她刚刚都忍了那么久的疼痛了,难道要在这最后一刻放弃吗。
裴呓紧紧的握着手中的药瓶,犹豫着。
门外长风一直未见里面有声响,拼命的敲着门,语气大声又紧急,“裴呓你在吗?不要睡了,快起来,当家出事了!”
裴呓突然脑里一震,她刚刚听到了什么。长风说寒出事了!
不行,长风的语气那么紧急,一定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她不能再耽误了。
打开瓶盖,倒出一颗药,毫不犹豫的含在嘴里,吞了下去。
看着手里只剩下的两枚药,她嘴角自嘲一笑,下次若是再忍不过去,再吃的话,把三颗药吃完了,她的生命也就结束了。
不做多想,她将药瓶带在身上。
身上的疼痛感因为吃了那颗药而缓解了过来,疼痛感慢慢消失。可裴呓的体力全是散失了一大半。
她强撑着身子,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长风正打算还要再敲,突然门打开了,他整个人怔了一下。
看着站在他眼前的裴呓,她仿佛刚经过一场大战似的,脸色发白,头发还被汗水打湿,身子好像很无力。
他皱了下眉头,“裴呓,你没事吧?”
刚刚那么久不开门,她到底在里面干什么。
裴呓身子一怔,她知道她现在的样子太容易露出破绽了,可是来不及打理了。朝长风摇了摇头,“长风,你刚刚说寒怎么了?”
长风听到这个,立马没有在纠结裴呓的事情,急声说道:“当家失去下落了!”
裴呓大惊道:“怎么会失去下落的?”
长风摇摇头,“不知道,突然间失联了,我打电话给夜鹰他们完全没用。”
裴呓皱眉,怎么会这样?“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当家最后消失的地点是在f国,我们现在要赶过去。你跟不跟我们一起?”长风询问道。
“要,你等我一下就好。”裴呓立马转身进屋,她拿了一个背包,将她平时经常带着的电脑背在包包内,还有一些零件。
收拾好后,裴呓便跟着长风一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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