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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优雅靖王如此失态的众人傻掉,刘邰也傻掉,端着碗筷呆了半天,才暴跳起来,呵斥离殇跟上,将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摔,跌坐在软榻上,捂住脸,半晌也没再抬起头来。
刘旎狂奔了好长段距离才被离殇追上,离殇也没有劝阻什么,而是遵从刘旎的吩咐,将他抬上软轿送出了宫,回靖王府去了。
回到靖王府的刘旎直接把自己关进卧室,缩进床榻,用被子将自己全部包裹住,仿佛才有了那么一丝安全感,脑子里浆糊一p,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混乱了大半夜,昏睡过去。
然后,他做了一个梦。
梦见有人温柔而强势的抱着他,亲昵的用鼻子摩擦着他的脸颊,强健而雄壮的躯g就这么紧抵在他身前,结实颀长的大腿夹住他,慵懒温暖的气息包裹着他,醇厚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低低呢喃着什么。
他费力的想去听清楚他说什么,想去看清楚是谁。
却在那逐渐清晰起来的耳语中黯然泪下。
玖儿。
那是刘邰的呼唤。
笼罩在俊逸的面容上的迷雾瞬间消散,那是刘邰的脸。
刘旎哭得不能自己,他知道,他ai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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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哭了一夜的眼睛红肿得难以撑开,刘旎chou了chou鼻子,伤心又委屈,抬起手的时候,却意外的碰触了温暖的坚y,心儿一颤,y是张开疼痛的双眼,惊讶的对上那俯下来泛着血丝的双眸。
漆黑如子夜,满是担心和懊悔、怜ai和疼惜、关切和紧张。
见他醒来,守了整夜的刘邰心里依然焦虑不已,单手撑着自己,一手轻柔的抚摸着刘旎发肿的眼p,心疼得要命,“玖儿?”小心的试探呼唤,就怕这家伙醒了也和睡着一样泪水流不尽的让他肝肠寸断。
“皇、皇兄……”就算哭得嗓子都哑了,也还可以用三个字表达自己的疑h,为什么刘邰会在这里出现?
刘邰满眼都是懊丧,他昨天下一刻就追进了靖王府,可又不敢擅入刘旎的寝室,怕引起他更大的反弹,只好守在门外,听着屋内辗转反侧,在门外心焚如火。好容易里面没有动静,轻轻推门而入,可当看见连睡着都在流泪的刘旎,他心胆俱裂。
他错了,不该如此急切,都已经决定等到他有子嗣了,还蹙迫什么呢,现下倒好,刘旎的眼泪让他觉得天都塌了。
“玖儿……”整夜担忧加上无眠,刘邰的声音同样嘎哑无比,有些艰难和不流畅的道出了平生作为皇帝的首次致歉:“吾……错了。”态度诚恳,语气自然哽咽,神情悔恨自厌,应该可以得到原谅吧?
刘旎眨巴一下疼痛的眼睛,在看清楚刘邰布着血丝的眼睛和显然的懊悔,泛红的眼角又浸出了泪花,揪住包裹着自己的被子,下意识的就想举起来盖住自己的脸。
刘邰的一把抓住被子,俯身小心的在不压到他的情况下将身子靠近他,“莫哭,玖儿莫哭,吾错了。”那泪光让他心慌,第二次道歉顺溜多了。
偏开头不去看他,无法躲起来,刘旎只好抬起双臂遮住双眼。
无声息的,看到那滑下脸颊的泪,刘邰难受得要命,索x一把揽住刘旎:“玖儿,你告诉我,怎么做,我定不会再让你难受,莫哭,你哭得我心好疼。”
刘旎半天才带着哭腔道:“皇兄没有错,是臣弟错了。”他怎么可以ai上刘邰,以那种不同于弟弟不是臣子的ai……
刘邰完全不知道刘旎的意思是讽刺还是陈述别的什么他不理解的事情,连被子一起抱紧,整理了一下思绪,放缓语速道:“玖儿厌恶吾么?”
刘旎咬着唇躲在手臂后用力摇头。
那就不是反语。刘邰定了定心,继续慢慢问道:“玖儿喜ai吾么?”
刘旎想都没有想的连连点头。
顿时松了一大口气的刘邰j乎整个人都坍在刘旎身上,幸好,还是喜欢的,否则他真的要狠狠踢自己j脚。“吾也心悦玖儿。”将脸靠入刘旎肩窝上,磨磨蹭蹭的寻求安w,“玖儿莫再难受了好么?”
刘邰的肺腑之言却让刘旎眼泪淌得更厉害,哭得连身子都一抖一抖了,“不行,皇兄不能喜欢臣弟……呜……”
“为何?”刘邰不懂。
困难的吐出这j个字,“臣弟、臣弟不好。”
用力把想转身的刘旎搂住,让他挡着眼睛,也没强迫他面对自己。刘邰认真无比道:“玖儿是这天下最尊贵的王爷,吾唯一的嫡亲弟弟,美如冠玉钟灵毓秀,才高八斗满腹经纶,德才兼备雄才大略,哪里不好?”恩,除了身高略有缺陷,不过很合适他抱来搂去的,这点也必须是顶好的!
一连串的极好形容让刘旎哽了一下,不知道是要哭还是要笑,chou泣着:“哪有那么好。”
刘邰勾起唇角,将吻印上那s润的鬓发,低沉道:“哪儿有不好?主掌太学不说,削蕃旗开得胜,政事游刃有余,哪儿还有这么优异的玖儿?”叹息的收拢臂弯,“玖儿是吾的心,尘世间绝无再有任何人可与玖儿比拟。”
刘旎吸了吸鼻子,自手臂间露出那红通通的眼睛,小心又怯懦:“真的?”
昨天他到底把他给吓得有多惨?如此的不自信!刘邰心都要碎了,用心道:“自然是真的。”
刘邰的肯定让刘旎好受了许多,只是一想起自己竟然会ai上如此举世无双出类拔萃的刘邰就难过得不行,他怎么会有资格,他有的只能是卑微到尘埃里去的敬仰啊……
“吾的玖儿。”刘邰轻轻道,像是怕再度惊吓到他一般,“莫要再哭了……”
刘旎鼻音重重的恩了一声,才想说什么,非常破坏气氛的肚子咕噜声响亮的cha入,让他尴尬又羞窘得不行。
刘邰反应及为自然的咧嘴笑了:“吾昨夜就未用膳,好饿啊。玖儿陪吾早膳可好?”说着连人带被抱坐起来,不容拒绝的去掀被子。
力量微弱的扯了扯,抗争不过的只得露出蜷缩了一夜皱巴巴的衣裳,刘旎脸se有些涨红,想起昨天晚上他们两个的确没有用膳,都是因为他吧,害得皇兄也没有吃东西。
托起刘旎低垂的小脑袋,刘邰轻笑的亲了亲那热热的脸蛋,完全不含蓄的邀宠,“为兄守了玖儿一夜呢,靖王府的秋夜寒意深重,玖儿就当惩罚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