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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却虚晃一枪,在身形到他面前时突然侧身擦肩而过,一下子来到还深陷在欲望深渊里无法自拔的张凯身旁。
他举起利剑,带著愤怒与狂暴地劈了下去,将侵犯著张凯嘴的粗藤一下子砍成两半。
口中不断滴著黏液抽插地粗壮藤茎忽然停了下来,张凯眼神迷茫地抬起头看著徐剑东。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事,缠绕著他的分身滑动与探插著他的铃口的两根细藤也停了下来。
“嗯~~~不要~~~啊~~不要停~~~”将嘴里已经软掉的藤蔓顶端吐了出来,张凯神志不清地扭动著身体向面前的人呻吟祈求著。
“可恶!”徐剑东转身挥剑挡住唐堰的直刺,开始疯狂地用力劈砍著连续攻击。
力量稍差一些的刺客被逼地向後退了几步,他刚要调整动作发起反击,面前的敌人却忽然弯下腰去,抱起张凯就往右边猛跑。
惊觉自己上当了的唐堰立马追了上去,可是之前被迫目睹了活春宫的剑客早已急红了眼,精神力爆发之下的动作居然快到连他也追不上。
担心使用地下的藤蔓发起攻击会连累到被带走的张凯,唐堰举起了手最终还是无力地放下,只能不甘心地看著徐剑东的背影越来越远,直到完全消失在前方的密林里。
“哼!”唐堰冷哼了一声,思索了一下後,将两指放入口中吹出了响亮的口哨。
一只蓝色的小鸟忽然从高处树冠里飞了出来,在他肩膀上落了一下後,欢叫了一声,就朝徐剑东逃去的方向飞了出去。
听那叫声,正是之前张凯循声找来时听到的那个。
唐堰面色阴沈地重新走回之前三人所在的地方,看到张凯身上被砍断的藤蔓触手的残枝们时,他忽然停下脚步仔细端详了一番。
然後,带著一点放松、一点得意,他忽然笑了出来。
☆、104(微h)
徐剑东抱著张凯在这明显有别於现实世界的森林里快速前行了许久,直到身後完全不见唐堰的踪影才停了下来。
“这是怎麽回事?”将张凯放下,打量著四周看不到尽头的密林,他有些疑惑地说著:“就算是梦,也太诡异了吧。”
如果是一般状态下,张凯一定会心虚地不知道说什麽才好;不过现在不知道喝下多少魔物的淫液的阿宅,已经完全不用考虑这个问题了。
“嗯~~唔~~~”忽然被从彻底侵犯的境地里解放出来,他的反应却绝对不是舒适与放松。无论是空虚收缩著的後庭,还是已经被两根藤蔓玩弄到勃起的分身,或者是在拉扯凌虐下却渐渐挺立的双乳……他的全身都发热著叫嚷著寂寞与饥渴。
“什麽骑士、刺客、藤蔓怪的,唐堰简直就是疯了。这里太莫名其妙了,你说是不……”徐剑东低下头看向张凯,但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不仅是因为怀里的人早已面色绯红、不能自已地伸出手开始抚慰自己的玉茎;更是因为他胸前那对之前都没来得及注意的,乳环与连接在上面的白金链和坠子。
“可恶!”看著钻石坠後面的“苏”字,徐剑东右手一下子打在身旁的树上,将那一人合抱般粗壮的树干都捶动地有些摇晃。
“就算做梦,你身上也总要带著别人的印记麽?!”俯下身将张凯压在身下,徐剑东捏著他的下巴逼著他看向自己。
可是已然屈服於情欲之下的人,给他的回应也只有失去焦点的眼神和不断呻吟出口的喘息。
“可恶!”徐剑东咬著牙高抬起手,恨不得一巴掌打醒这毫无节操的骚货,可最终还是握紧拳头重重地捶在地上,然後将人狠狠搂在怀里。
而他们所在的场景却突然发生了变化。
虽然不远处的四周还是原本的森林,但以他俩为中心半径大约五米的圆形区域内,那些诡异的巨树、藤蔓和满地落叶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好似是卧室的一部分。就算是睡三个人也绰绰有余的床、整个墙的嵌入式衣柜与柔软洁白的纯羊毛地毯,虽然没有太多的装饰物,但这个房间都透露著低调奢华的气息。
“这里是……我家。”看著四周与外围相接却格格不入的屋子,徐剑东愣了一下,然後好似明白了什麽似的,神色变得放松起来。
将张凯抱上床让他面朝下躺好,徐剑东从衣橱里取出一身居家的衣服将身上奇怪的轻型盔甲都换下,也爬到了床上。
他单手压著张凯不断扭动都身体,紧绷著嘴角看著那三朵刚刚被纹在後背上的牡丹,与最大的那朵中间刺目的红色的“唐”字。
“看来哥哥也得在你身上留个印记啊。”徐剑东打了个响指,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小盒。
他将盒子打开,里面装著一对耳钉。那比戒指稍小镂空的环状耳钉上,镶满了闪耀的碎钻。
“以前在宝格丽定制的,後来我打篮球就不戴,现在正好给你用。”将其中一个拿了出来在手中转著,徐剑东低下头咬了一下张凯的耳垂,带著点恶意地问著:“小骚货,你说我把它穿在哪里呢?”
“啊~~~哪里~~啊~~”被耳朵上的微痛吸引了注意,但已经深陷欲望中不能自拔的宅男根本没能理解当中的含义,只是做著简单的复述。他浑身上下都是潮红的,不断发出仿佛是邀请一般的低吟,那没被禁锢著的两只手,一直在他挺直的分身上来回撸动著。
“依我看……”本来也没想著能得到回答的徐剑东,伸出手握住他的阴茎顶端,笑笑说:“就这里吧。”
“唔~~~啊~~~”张凯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後开始扭动著向上挺动腰部,将自己的玉茎往他手里送。
徐剑东任著他自己动作,守株待兔地套弄了一会儿,忽然发出了奇怪地“咦”了一声。
张凯的阴茎正高高地耸立著所以看不出来什麽不对,可真正上手抚弄上去就会发现,那肉物中间的孔道里,似乎堵著什麽东西。也难怪他除了一脸欲求不满外,似乎还隐隐带著点别的痛苦。
徐剑东思索了一下,才想起之前斩断张凯身上的藤蔓时,似乎又一根细藤正插在他的铃口上。那东西估计就是被他砍下来的顶端,不知道为什麽没有枯萎死掉,反而更往张凯的尿道里爬了不少。
“唐堰……哼!”徐剑东试了几次也没办法将那截断蔓弄出来,反而搞得张凯更加难受後,终於恨恨地放弃了,转而重新拿起那枚耳钉。
单手握紧张凯的分身轻,徐剑东把耳钉的针状部位抵在他龟头下方,“疼的话,你就哭出来。”
说著,他一口气穿透了张凯阴茎顶端的侧边,将耳钉牢牢地扣好。
“啊啊啊啊!”原本还沈浸在情欲里的人一下子发出惨叫声,几滴鲜血从他被刺穿的玉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