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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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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夜靡禁不住冷冽地笑了起来,“看来,你相当恨我,令你与之前嫁过的男人分开嘛。他不过是个小小的商人,能有什么好,竟可以让你这样惦记着他的?还有,你竟敢说你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不,你根本就不知道否则你早就应该在嫁过来之前,就先把他给忘了!”

他猛地冲上前,将司徒槿的身子硬扳了过来,毫不客气地将那个细致的下颌捏紧了抬起来:“还是说,你想要我帮你一把……去将那个男人拉到你面前亲手杀了,好让你再无牵挂,终于能忘掉那些应该忘掉的陈年旧事?”

“你如果真做了这种蠢事……是会遭天下人耻笑的!”司徒槿双手努力地想要拉下星夜靡捏紧自己下颌的手,但完全只是徒劳,“你已经得到了我……又何苦再去为难他?你不喜欢,我以后不再提他的事就是了,我失言犯下的错,请你不要泄愤到无辜的人身上。”

“我得到了你……我现在得到你了吗?”星夜靡愈发地咬着牙道,“看看你的样子!你哪一点像是心在我这里的模样?如果你竟然还不懂我从你身上想要的是什么,那我就只好用事实来教会你用那个男人的血来点化你!”

司徒槿的心中“咔嚓”一声,泪水突然绝了堤:“你如果要我的心,只管拿刀子来剖好了。我人就在这里,也再不可能逃到别的什么地方去了,你要打要骂,要罚我,要折磨我……都是你一句话的事。如果你想要我只说你想听的那些话,即使是骗你也不要紧的话,我也可以说,一直说……直说到你满意为止。”

“你……!”

星夜靡正要发作,不想外面艾果已然高声报了声:“元老院各位长老已经就座。请昆莫大人,右夫人上座。”

星夜靡冒火的蓝眸,一瞬间透入了清醒的理智,他那张俊朗的脸上,很快地现出一股自我压抑的情绪……很快地,便已换上了一张冷静如常的面孔。

“这件事,我回头再跟你细聊。今天,只是将你引见给元老院的各位长老而已……至于议题,可以照你刚才提议的,先试着让你接触一下外交方面的事务,这样也比较容易让长老们点头。”

他将司徒槿缓缓地松开,甚至替她整理了衣裙首饰,又为她抹去脸上的泪水。

司徒槿也自觉地伸了手,为他抚平胸前被拢乱了的一片衣衫,这才,缓缓地抬起眼来。

“我会努力做好自己所能做的事。”

她也已然换上了平静的表情,清澈的眼眸直视星夜靡的眼睛,没有半点退让。

两人的手臂交缠在一起,默默地对视,看起来与世间的任何一对同甘共苦的夫妻,没有什么两样,之前的争吵,仿佛只不过是一场幻觉而已。

“昆莫大人,右夫人,失礼了……”艾果终于等不下去,将门一把推开,“时间已经不早了,请尽快到前厅就座。”

那双琥珀色的漂亮眼眸下意识地一闪,因为他的面前,就是那一队伉俪,手牵着手,已然走到了门前。

“请带路,艾果。”

司徒槿挂着她最明媚的笑容,缓缓地道。

阳光如金子一般落到地上,照得水殿通透明亮,连屋内都溢满了光亮的感觉。

池中的荷花已现败破之像,夏天渐远……秋近了。

司徒槿的声音,如珠玉落盘,缓缓地自半掩的门楣中泄露出来,听得门前的乌孙侍卫们一阵耳朵酥麻之感,全都露出着迷的表情来。

“苏拉水草养就的天马三千匹,天山玉石雕就的送子观音一尊,镂金八宝炕床两座……”点着什么单子的声音嘎然而止,司徒槿突然地问道,“不对啊,这床什么时候变成两座了?送一座明明就够了啊。送两张,岂不像是我们在暗示着,要人家夫妇分床睡?不好,不好……若娴,给我改成一座。”

“是,公主。”

正坐在案前书写的若娴,闻言往纸上细细地写了几行娟秀的小字,正是方才司徒槿点到的那张镂金八宝炕床。

她写完,又抬了眼笑道:“公主,还有什么?这送给楼兰的贺礼,可真的已经是异常的丰厚,估计即使是祈胤这样大手笔惯了的,也没乌孙送的多。公主不如还是斟酌着,稍微减点什么吧,否则昆莫大人一看单子太长不对劲儿,说不准就给您一个个地审了去,到时候啊,可就折腾得慌了。”

司徒槿一听这话,脸上霎时挂了下来:“若娴你是不知道,楼兰王蓝迪和准王妃铃音,都是我以前的密友。这一次他们终于修成正果要成亲了,这样诚心地早早发了请帖我来,我怎么能不好好送份丰厚的贺礼?”

若娴止不住笑了道:“公主如今用的是乌孙国库里头的东西,只怕昆莫大人未必准了公主这样以公济私。公主还是再看看吧。”

“都已经精简了三次了!我才不要再折腾……”司徒槿没好气地道,“偌大一个乌孙,拿不出这点点东西来,还不如直接不要送什么贺礼了,免得招人笑话。这昆莫若是真对我的单子不满,他也别做什么昆莫了,还不去作守财奴……”

话到这里,司徒槿才突然发现若娴已经直了眼睛,怔怔地望着自己的身后,面上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

她心中一跳,大喊不好,还没来得及转过身去,纤腰已经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围上,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旁笑了道:“你说谁该去做守财奴?”

藩王篇 第二十九章

“……你来了?不要总是这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别人的背后,真想有一天把我给吓死吗?”司徒槿回过神来,立时柳眉倒竖,十指狠狠地刻入挽在自己腰间的那双手臂。

星夜靡一声吃痛地狠狠夹紧了司徒槿的身子,逼得她也同样哼了一声疼,这才低声在她的耳旁根笑了道:“使真大劲儿。万一把我划伤了,你不心疼?”

司徒槿咬紧牙关,抬头对若娴道:“你先出去,我们说会儿话。”

若娴很识趣,应了一声,赶紧起身跟星夜靡行了个礼,便匆匆掩门出去了,连头也不敢回。

她一走,偌大的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不只是屋内两个人的脸,连空气都往下沉淀了去,气压顿时变高了。

“槿儿……还疼吗?”星夜靡率先说了话,语气邪魅而挑引,“我担心昨夜我太投入了点儿。”

司徒槿面上一阵红潮泛滥,狠狠地咬了牙道:“没什么。能服侍得昆莫大人开心尽兴,就是我的福气。”

星夜靡忍俊不禁地笑了,又收敛了笑容,啃上了司徒槿的耳珠。

“最后说一遍,你只许称呼我为‘星夜’。”

温热的气息呼到她的耳中,却其实带着淡淡的威胁,令司徒槿很不舒服地缩了缩脖子。

“那星夜……”她口中虽然退步,却努力地又挣扎了两下,尽管心里明白会是徒劳,“放开我,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放了你,我有什么谢礼?”星夜靡并不罢休,这么说着话,一边的手,已然不甚规矩地往司徒槿的衣领里伸了去。

司徒槿一惊,忙转了战线,伸手去阻止他那只咸猪手:“你……别!”

不过片刻功夫,司徒槿的开领宫袍就此被他硬扯下来半边,差一点儿没直接被撕破了,洁白如玉的酥肩,霎时耀白了星夜靡的眼眸。

那片雪白的肌肤上,错落地散步着深浅不一、形状各异的印记,有新有旧,跟调色板似的,看得他唇角一弯,得意地笑了起来。

司徒槿这半边肩膀一凉,登时都凉到了心里,立刻下意识地往门口望去。她既想门外的人进来救急,又怕被人看到自己这样衣衫不整的惨状,不由得更奋力地挣扎起来。可虽然她已经竭尽全力,却无法从这纠缠的抚弄中解脱出来,急得额角都渗出了汗珠,仍然无济于事。

“你别这样大白天的,你想做什么?若娴他们就在外面,你不怕……”

“我怕什么?”

星夜靡低沉的声音魅惑地在她的耳根响起,而后便是突然咬在肩膀上的狠狠一记。

“呜……!”司徒槿一声惨叫被她隐忍地吞入喉间,眼角倏然冒了泪花。

他舔过那道鲜艳的齿痕,愈发用力地拥紧她已然半敞露的身躯,修长的指尖挑衅性地爬上她性感的颈脖,危险地抵住她的喉间。

“你是我的妃,我想要何时亲近你,莫非……还得顾着旁人的感受么?”

司徒槿的身子轻微地战栗着,耳根却冒了薄薄的一层微汗。

她咬了血色的下唇,强忍了不去理会肩上的伤痕:“古来帝王的重要一诫,便是不可过于沉溺女色……你这样下去,终有一天会变了遭人耻笑的昏君!”

“谢谢你这么关心我。”

看着司徒槿如此倔强地撅起了嘴巴,星夜靡毫不客气地扳起了她的小脸,好好“惩治”了那张诱人的小嘴一回。

末了,他才抵着她的额头,幽幽地道:“别担心……我只是回来吃午饭的。下午还有一堆的政事要处理,我的时间不太多。要‘整治’你,晚上有的是时间。”

说完,他竟亲手替司徒槿拉好了袍子,甚至耐心地替她整理起衣带来。

司徒槿没好气地一把拽开他的手,自己走开两步,对了墙根的镜子将衣饰整理好,这才推门出去叫若娴传饭。星夜靡也不着急,就在旁边含笑看她做这一切,抽空到案几上拿了若娴方才在写的那个长长的单子,一行行地看了起来。

“槿儿,这送给楼兰的贺礼单子不合我国致贺的惯例,必须要改。”到司徒槿嘱咐完若娴,正准备自己直接往饭厅走去时,他突然地在她的身后发了话。

她惊怒地回过头来,正望见星夜靡在那儿拿着长长的一贯蜀纸,对她嘻嘻地笑。

“做什么?这是我还在起草的贺礼单子,还没定稿的,你别乱动!”

司徒槿一个箭步就冲过去要抢,星夜靡却飞速地将单子拢在手里举得高高。他的身高比司徒槿高了不知多少,她怎样努力蹦跳也够不着那张礼物单子。

“给我!”

司徒槿愈发地抓狂了,干脆也不跳了,手掌一伸递到星夜靡跟前,大声喝令。

星夜靡往门口那边一望,漂亮的唇角浮上一丝狡猾的笑容,将手卷速到司徒槿的面前:“真受不了你这孩子,呐给你。”

司徒槿一看手卷近在眼前了,赶紧伸手去抢,谁知星夜靡那只是虚晃一枪,看她伸了手,便马上又将手卷抬得高高,害她直接扑了个空。

“你……卑鄙!还我!”司徒槿见到手的鸽子又飞了,急得原形毕露,在地上跺了脚直叫唤。

门口忍俊不禁的好笑声传来,如当头的一桶凉水,突地浇透了司徒槿的心。她下意识地回过头去,见门外的那些侍卫宫女们都掩着嘴,正在偷笑,这才猛然醒悟过来,知道自己中了星夜靡的诡计。

她不觉恼怒地再转了头,狠狠地瞪了星夜靡一眼,却再不要那手卷了,转身就要往门口走去。

“别走,”星夜靡却偏在这个时候赶了上来,将手卷乖乖地递到她的跟前,笑道,“别恼了,我方才是闹着玩儿的。你要这个,我给你就是。”

司徒槿斜眼狠狠瞪了他一下,冷哼一声,继续走自己的路。方才的那一幕被那些说闲话的人看在眼里,少不得又要传播出去……连同她到乌孙以来,夜夜都独占昆莫大床的事实,一定会叫那些所谓夫人们,愈发地恨她恨得咬牙切齿了!

司徒槿走到餐桌前,正想要择席坐下,冷不防星夜靡在后头伸了手臂,竟突然将她抱了起来,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抱着她在席上坐下,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

她正想抗议,他却已经威胁性地盯牢了她的双眼,轻声道:“怎么,我都道歉了,还要继续生我的气?”

司徒槿话到嘴边也只得忍了下去,勉强地笑了道:“哪里……只是这样会妨碍你用餐吧?我还是在旁边服侍你比较好。”

言罢,她便想从他的怀中挣脱出去。

“不碍事,”星夜靡紧紧地挽着司徒槿的腰,一边拿了根烤羊棒送到她的跟前,命令道,“你吃。”

司徒槿趁自己的脸冲着无人望得到的角落,狠狠地对星夜靡做了个鬼脸,这才老实不客气地直接伸了嘴巴,去啃他手中的烤羊棒。

星夜靡轻微地撅了撅嘴巴,也只得继续喂她吃完这块肉,自己才拿了别的东西去吃。司徒槿也继续喂饱自己。

“槿儿,这一趟楼兰王的大婚,虽然是很诚恳地请你这一位右夫人亲自前往观礼,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去。不,我的意思是,你不要去。”饭吃到一半,星夜靡突地打破了沉寂。

司徒槿一愣,忙咽下口中的一片水果道:“怎么可以,蓝迪和铃音都开口叫我去了,而且我本来不是就该负责这些……”

“我说了不要去。”星夜靡不等她说完,已经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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