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我下个月结婚
木雲沉默。
片刻之后,他还是点了点头。
这从m国请过来的外国医生医术确实还不错,经过重新检查拍片,重新打石膏,一切处理的非常细致。
而经过几天的连续治疗,她的腿也有了显著的康复。
这几天,她和夜陵只能暂时用手机联系,因为江老爷子将她看的紧。
夜里,江小鱼躺在床上,拿出手机给夜陵发了短信过去:“医生说还有半个月就能拆石膏。”
她刚发完短信,还没等夜陵回复,房门就被敲响。
“请进。”她将手机放下,随处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江老爷子拄着拐杖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袋子,脸色明显的比之前好了许多。
只要夜陵不缠着江小鱼,他这颗 操碎的心就安定了下来。
他扫了一眼床上的手机,从手中的袋子中将一部崭新的手机拿了出来道:“小鱼儿,爷爷好久没有给你买过什么东西,也没有送过你什么东西了,我给你买了一部手机,以前的手机就别用的。”
江老爷子上前,直接将床上的手机拿了过去。
“爷爷!”江小鱼气急,却也无可奈何。
她接过新买的手机,闷闷不乐的躺会床上。
江老爷子这才满意。
他不仅仅换了江小鱼的手机,第二天,甚至直接连住址都给换了,并且不允许江小鱼随意出门。
江老爷子用仅剩的继续为江小鱼在城北的a城处为江小鱼购置了一套别墅,也算是她今后嫁进木家的嫁妆。
他特意选了一栋靠近警局的别墅,以防万一夜陵找上门。
一连几天,她都和外界联系不上,直到第十五天。
下午,木雲来接江小鱼去木家做最后的治疗。
床上,江小鱼冷着一张脸道:“我不会去木家了,既然爷爷什么都给我安排好了,那木先生直接将医生带来就是了,这跑来跑去的也麻烦。”
木雲沉思一秒,而后淡笑点了点头。
他看向一旁的江老爷子,温声说道:“爷爷,小鱼的身体需要经常出去走动,今天应该可以拆下绷带行走,我想带小鱼出去走动走动。”
对于木雲的提议,江老爷子有些犹豫。
他好不容易让江小鱼和夜陵分开半个月,或许再多坚持一点时间,她会慢慢淡忘夜陵。
可是——
江老爷子盯着江小鱼那条受伤的腿,想到也是木雲带江小鱼单独相处的机会,于是点了点头出了房间。
“爷爷走了,你想做什么,都是自由的,我不会阻扰。”木雲眼里都是宠溺。
江小鱼神色一怔没有说话。
而医生确实被木雲派人接了过来。
拆下绷带,江小鱼尝试着行走。
木雲上前,却直接被她隔开道:“不麻烦木先生。”
她一只手搀扶着桌面,双腿开始行走。
刚开始有些吃力,慢慢的,她开始适应,行走自如。
两人出了别墅,江小鱼首先就去了公共电话亭,准备给夜陵打个电话。
她很疑惑,被爷爷关在别墅一个月,夜陵却从来没出现。
难道是找不到?
江小鱼心底总有种不安感。
电话拨了过去,夜陵接通。
“喂。”他的声音里是一如既往的性感而沙哑。
江小鱼有些激动:“夜陵,半个月前,我的手机被爷爷……”
“有什么事情?”夜陵冷漠打断。
江小鱼眉头紧锁。
因为他的态度实在是冷淡,有种让她无法适应。
她唇角动了动,刚想继续说话,夜陵却将电话给切断了。
江小鱼的心顿时跌入冰窖那般,凉进了骨子里。
“你是在给夜陵打电话?”木雲扫了一眼江小鱼手中的电话,笑着询问。
江小鱼 并不回答,而是直接去了陵云。
她刚准备打车,木雲将车直接拦在了她的面前,“要去哪,我载你吧,就算你再怎么不愿意和我待在一起,是我把你带出来的,爷爷要是打电话过来,我也好帮你打掩护,小鱼,我并不希望你误会我。”
江小鱼秀眉拧的深沉。
确实,如果木雲在身旁,爷爷要是询问在哪,她也好让木雲帮忙打掩护。
她坐上木雲的车,声音冷淡的毫无波澜,“陵云。”
木雲微笑着点了点头,眼神深处却是深意闪烁。
到达陵云,她几步着急下车,刚上楼梯,就瞧见楼梯间内,白灵正被一身形高大的男人壁咚在天梯间,而男人的手正在她的上身“作祟”
等到她上前几步,原本低头吻白灵脖颈的男人忽而抬头。
那菱角分明的侧脸刚毅英俊,不正是她着急相见的夜陵。
怎么可能!
她甚至觉得自己眼花了,快步上前拦下即将关上的电梯。
不顾被电梯夹伤的危险,她娇小的身体在电梯关上的那一刻钻了进去。
男人那张冷硬的俊脸清晰 落入她的眼中,她脑袋有一阵嗡嗡作响。
不可置信的盯着他和白灵之间几乎是肌肤相贴的距离,她的身体尤同被无已形容的冰冷,寒冷漫上四肢。
指尖动了动,江小鱼努力克制自己,冷淡着小脸道:“为什么挂断电话。”
夜陵并不说话。
白灵却直接伸手搂住了夜陵的胳膊讥讽道:“夜陵不是说你们分手了?怎么你还来陵云?”
“分手了?”江小鱼冷笑,眼神投向夜陵。
他至始至终面无表情。
她却想要让他亲口告诉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叮!
电梯到达,夜陵和白灵转身出了电梯,江小鱼紧接着上前,娇小的身体挡在两人面前。
“夜先生,你说清楚。”她尽力压制自己的情绪。
这同一条道路上,栽两次,她不信。
“你别缠着夜陵了,夜陵就在三天前和我订婚,我们婚纱都选好了,下个月就准备结婚。”白灵语言更加讥讽。
江小鱼直接将她当成空气。
她似乎是再也无法遏制心底愤怒,三两步拽住夜陵的手。
“告诉我,为什么没找我?”
这句话,几乎是从喉腔破吼挤出来的。
夹杂着愤怒。
“我下个月结婚。”他终于简单的说了一句话。
而后将她的手拉开,头也不回的进了办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