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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节操可言了,被徐长青笑骂也只是微微扬了扬嘴角,露出一个有点儿不好意思的笑来。
徐长青将龟头抵在粉嫩的细缝上,轻轻研磨了一会儿,缓慢而坚定地向里顶了进去,整个小穴都被他顶得向里凹了进去。
朱欣眉头微蹙,龟头才进来大半,她就疼得掐紧了沙发下的坐垫,却强忍着没吭声。男人继续用力一顶,硕大的龟头终于整个挤了进来,小穴上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朱欣终于没忍住闷哼出了声。
恋上他的床
徐长青一挺到底,大肉棒一下冲进了子宫口,直接顶到了柔软的子宫壁上,朱欣有种整个人都被填满的感觉,说不出的充实。
徐长青低头望着两人的结合处,粗壮的大肉棒完全没入了小穴中,两人严丝合缝地结合在一起。
他缓缓地抽出又重重地插进去,粉嫩的小穴被撑得满满的,被动地吞吐粗壮大肉棒的画面看着可怜兮兮而又情色至极,令人浑身血液直冲头顶,暴戾地想要狠狠惩罚它,蹂躏它……男人浑身肌肉紧绷,结实而浑圆的臀肌蓄满了力量,胯部挺动得如同打桩机一般在女人的小穴中极快地抽送。
“嗯……啊……”朱欣情不自禁地呻吟出了声,大肉棒一记记撞在她体内最敏感的地方,令人颤栗的酥麻从体内深处漫延到全身,令她整个人都在不停地颤抖。
如果满分十分,朱欣的脸能打九点五分,身材却绝对超过了十二分,漂亮的半球型乳房被男人操得不停地上下晃动,荡出了迷人的乳波,这极致的美景让任何一个男人光看着就快要爆了,更别提那如同少女般的小穴正紧紧地绞着他的要害,有多销魂谁插谁知道。
徐长青没有去碰那对晃得他快要喷鼻血的漂亮奶子,却伸手握住了朱欣放在沙发上的手,手指穿插进她的指间,以一个极其亲密的姿势十指交缠。
朱欣被欲望占据的大脑微微分出了一点儿神来,目光从男人性感漂亮的八块腹肌往上,落到那张摘了眼镜,俊美得逼人的脸上,心仿佛被什么轻轻挠了一下,说不出的柔软,对方身上有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温暖,令人情不自禁地想要沉沦……哪怕明知前面是万丈深渊。
很少有人会在做爱的时候握着她的手,尤其是这样十指交叉的极度亲密,让她有一种被人珍视的感觉,心里暖得快要融化。
或许,对方对她不仅仅只是欲望吧?男人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温存,令人流连。
在这个钢筋水泥的冰冷城市,任何一点温暖都是弥足珍贵的,令人情不自禁地渴望,想要抓住……
四目相对,男人漂亮的黑眸深不见底,朱欣微微恍惚地望着他,像一只懵懂的一步步走入猎人陷井的小兽。
徐长青弯下腰,将她抱起来走进卧室,这还是朱欣第一次进他的卧室,卧室本身就不算小,一张床却占了一半以上的面积,目测应该在两米二乘三米五以上,横着睡五六个人完全不成问题。
深篮色的被褥铺在床上,不算特别平整,却柔软而厚实,很有居家的感觉,让人特别想上去滚一滚。
朱欣这个愿望马上就实现了,徐长青将她扔在了床上,朱欣感觉自已像躺在了一片柔软的云团上,足够大的床让人感觉踏实而安全,怎么滚都不会掉下去。
还没等她好好体验一下超级大床的滋味,一具性感而修长的身躯便沉沉地压了上来。
想男人射在里面
想男人射在里面
白皙而纤美的女人一丝不挂地躺在深蓝色的大床上,乌黑的发丝披散在床头,胸前一对性感至极的半球型乳房被男人插得不停地来回晃荡,雪白平坦的小腹甚至能看到大肉棒在里面进出的形状,覆盖着一层浅黑阴毛的小穴被撑得圆圆的,粗壮的大肉棒在里面快速地进出着,眼前的景象看得男人肾上腺素急速飙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仿佛要将女人的小逼操烂一般。
“啊啊啊……”朱欣被插得连连尖叫,爽得几乎快要上天了,徐长青虽然看着像个绣花枕头,性能力却不是盖的,暴发力和持久力简直好到惊人,一点儿也不像常年坐办公室的,工地上常年搬砖的都未比及得上他。
她简直想问他你丫到底什么时候才好?作为躺着承受的一方她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仿佛跑了马拉松一般,胸腔憋闷得快要爆炸,每一口呼吸都灼得嗓子发疼。
然而这些念头只在脑海中微微一闪便被巨大的快感淹没了,汹涌的快感一波叠一波地迅速堆积叠加着将她往上越推越高……大脑渐渐变成了一片空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过电般的热流从体内深处划过,她的身子猛地向上一躬,小腹抽搐着泄出了一股热流。
几乎是同时,徐长青也在她体内射了出来,感觉到龟头暴涨的形状和汩汩涌动的热流,令朱欣有种奇异的感觉,悸动,满足,感动,仿佛那里有什么在孕育,似春天万物生发,令人期待而欣喜。
不知道为什么,朱欣特别喜欢男人射在她里面,大概是雌性动物想要怀孕的本能?其实她觉得自已并没有想要生小宝宝来着。
徐长青俯下身压在她身上,一时没有退出去。
朱欣的脑子里再次诡异地想到了怀孕的问题,液被堵在里面,受孕的机会会增大……
掐指一算,她好像的确已经进入排卵期了,难怪做的时候这么有感觉,还特别想男人射在里面。
“在想什么?”徐长青带着几分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性感得令人心口一麻。
“在想会不会怀宝宝……”朱欣沉默了一会儿,似试探,又似玩笑地开口。
徐长青微微撑起身,俯在她上方望着她,“你会愿意为我生下宝宝吗?”
朱欣想问一句:“你愿意要他吗?”然而想了想问这个问题没有什么意义,便笑了笑,没有回答。像她这种对自已和别人都不愿意负责任的人,宝宝什么的,也只不过是脑中偶尔闪过的一个念头。
两人抱在一起休息了一会儿,徐长青先起身去了浴室,过了一会儿在浴室中唤她,“水热了,过来一起洗。”
朱欣应了一声,爬起来下了床,裸着身子推开浴室的门钻了进去。
浴室中热汽弥漫,花洒从头顶淋下来,迅速将人从头到脚浇了个透,两人站在花洒下,互相为对方涂抹沐浴露。
只是摸着摸着便变了味,一个将手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