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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睡相怎麽看怎麽可爱,怎麽看他都看不腻。
突然,赵玮咂咂嘴,嗯嗯哼哼了几下。冉玉浓忙示意奶娘查看他怎麽了。奶娘瞧了瞧,笑著低声说:“娘娘放心,小殿下只是饿了想要吃奶了。”冉玉浓听後放松了身子,看著奶娘熟练的抱起赵玮,然後松开自己衣襟露出一只乳投便要喂进他嘴里。突然一股冲动让他出了声:“你先等等。”那奶娘一愣,不解的望著他。
冉玉浓停了停,满满的慈爱之心还是压倒了对宫规的顾虑。冉玉浓起身伸手接过繈褓,对奶娘还有身边的侍女低声说道:“你们先出去把门关上。”满室人便退了出去。冉玉浓待她们都走了之後,松开自己衣襟,露出一只还戴著乳扣的乳防。伸手将乳扣打开,便将乳投送入还张著小嘴的赵玮口中。
乳投已被塞入,立刻被赵玮含住用力咂嘴吸了起来。冉玉浓尽力调整最後抱他的姿势,好让他吃起奶来能够更舒服些。一只手更是轻轻拍打著繈褓来回走动著,嘴里哼著摇篮调,哄他入睡。虽然他做这些还是有些生疏,但或是小宝宝吃得舒服了,没多久他蠕动的小嘴便停了吸奶,然後吐出乳投自顾自的沈沈安然睡去。冉玉浓爱怜的一笑,又拍了一阵後,轻手轻脚的再次将他放回床上安置好。然後直起身来,想要拉起衣服,却不料,一双手从後按住他,然後一张嘴凑近他耳朵,便舔著他耳垂边吹气:“别忙,你还有一个人要喂呢!”果然是赵豫。
冉玉浓吓了一跳,不由得出声道:“你怎麽这麽快就回来了?”赵豫冷哼了一声,自顾说道:“一群欺君罔上的狗贼子,看我以後怎麽收拾他们。”冉玉浓吃了一惊,问:“出什麽事了?陈大人是为了什麽来的?”赵豫摇摇头,说:“没事,放心,我已经解决好了。”冉玉浓不信,但是看赵豫的口气又是不想多谈的样子,只好放弃追问。赵豫想要转移他注意力,拉开他衣服,轮流捏捏两只乳防,然後抱怨道:“奶水少了好多。” 说完看著冉玉浓,神情像个被人抢了糖果的孩子。
冉玉浓哑然,耐心解释说:“刚刚玮儿肚子饿了想要吃奶,我看著心疼,所以才会给他喂啊。”但是赵豫明显不能接受,抗议道:“玮儿肚子饿了有奶娘,可我肚子饿了只有你,你怎麽能把属於我的奶水去给他呢?这下可好,你把奶水喂给他吃了,那准备给我吃什麽?”冉玉浓辩解说:“胡说,你又不是婴儿,只能吃我的奶水。”赵豫强词夺理道:“我哪里胡说,本来就是。难道我能去吃玮儿奶娘的奶?你是我唯一的选择,这下可好,你把我的奶给了别人,看你怎麽赔我?”冉玉浓被这个无赖弄得很无语,无力的提醒他:“崇光,玮儿是你的儿子。”赵豫却毫不退让:“是啊,所以做儿子的怎麽能抢爹爹的口粮,破坏爹爹的乐趣呢。这是不孝!!!你要领著儿子们对我不孝啊?”
冉玉浓看看床上握拳咂嘴酣睡的“逆子”,再看看眼前这人高马大的“禽兽爹爹”。很无力的说:“好吧,算我错了。那你想要怎麽补偿?”赵豫不依不饶的说:“本来就是你错,我不管,你要负责把我喂饱。”冉玉浓无奈回答:“可你自己也知道我现在没那麽多奶水。”这话一出,赵豫马上一脸“上当了你上当了”的表情,奸笑著抱住他,说道:“那就让为夫帮你一把。”一只手早就探入他裙下,拉起他一条长腿圈上自己的腰。冉玉浓吓了一大跳,低声喊道:“别在这里。”赵豫邪笑道:“没关系,你不出声就不会吵醒他们了。”冉玉浓急了,喊道:“不是这个……”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赵豫用吻堵上,媚穴更是被探入一根手指搅动,还残留著刚刚欢爱余韵的身体撑不住,软了下来,。望著床上的小儿子们,他只好强忍著不出声,由著赵豫对他为所欲为了……
冉昊天沿著太液池的长堤漫不经心的散著步,时不时左顾右盼,从过往的宫娥中,极力搜寻一抹倩影。自那次与沈翠儿的偶遇後,他隔三差五的跑进宫来给他的皇後堂姐请安。父母不知就里,以为他终於开窍知道靠堂姐这条黄金裙带往上爬了。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只是想再见到她,跟她再多说几句话,听听她的声音。然後呢?
冉昊天不知道然後他会怎麽样?他只确认自己在单方面的思慕著一个姑娘,而迫切的想要见到她。突然,他眼睛一亮,那个让他苦苦思慕的姑娘,不正在眼前吗?只见不远处,沈翠儿一身月白,正站在湖畔,呆呆的望著一簇已经开始凋谢的莲花。
冉昊天忙先站住,整整自己衣冠,上下查看自己有没有失仪的地方。确认一切完美後,抬腿欲走,後转念一想,对身边跟随说了一句:“都呆在这等我。”说完就几步冲了出去。
沈翠儿呆望著湖中的莲花,想著心事。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然後一个暗含著激动的声音响起:“沈小姐,好巧!”她吃了一惊,忙收回满怀的愁绪,转身面向来人,原来是皇後的堂弟冉昊天。沈翠儿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和立场,不咸不淡的施了一礼,淡淡道:“冉公子。”然後转身就想离开。冉昊天见她又要走,急了,大喊了一声:“请等一下!”看到沈翠儿诧异的回过头望著他,却又口呆舌拙,不知道该说什麽。手足无措下,急的在那直搓手。这个糗样倒是把沈翠尔给逗乐了,她忍不住莞尔一笑。这一笑,倒是让冉昊天呆了呆,然後终於冷静了下来。
他也笑了,年轻的脸庞上尽是阳光。望著沈翠尔,清澈的眸子里盛满喜悦。他说:“你终於笑了。”沈翠尔一愣,不解的望著冉昊天。他继续说道:“那天,你明明唱著的是欢快的歌曲,可你就是不笑。我就在想,为什麽你不笑呢?是不是有什麽事不开心呢?还是谁惹你生气了。我就一直想啊想啊……”这样直白的话让沈翠儿一阵心悸,她忙开口打断冉昊天道:“大公子请别胡说,我哪有什麽不高兴的。这种话以後也请不要再提了,要是让别人听见,恐怕会传些不利於公子和小女子名誉的流言。闺阁女儿不可与男子多谈,小女子少陪了。”说完转身欲走,冉昊天却在她追在她身後喊道:“请先别走,我有最後一句话要对您说。”语气急切真挚,让沈翠儿无法下心置之不理。她顿住脚步,迟疑了半晌,转过头来望著冉昊天。
豔阳下,他红著脸,却终於鼓足了勇气的说:“那个,我那个时候就很难过……是真的,因为,我想你肯定是遇到了很不高兴的事情,才会那样……所以,我就想啊,要是我能认识你该多好,那我就可以逗你开心,让你欢欢喜喜的笑起来。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真的,比什麽都好看。”沈翠儿静静听著他这一段语无伦次的疯话,後突然来一句:“是吗?那比皇後娘娘如何呢?”说完似笑非笑的想要瞧冉昊天的糗样,冉昊天却毫不犹豫的回答:“你比堂姐好看!”说完,就那麽真诚的望著沈翠儿,沈翠儿呆呆的望著他,竟有些痴了……
第三十七章:提亲
自此以後,两个年轻人便常常在御花园见面。尽管并没有事先约好,但是冉昊天只要一到那一片莲花池畔,总是能看到那抹纤细的身影。两人嘴里不说,但已有了默契。其实每次见面,他们都只是纯粹谈天。出於特有的矜持和羞涩,两人都心有灵犀的去回避某些东西。但是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眼眸中越来越浓烈的情意。只差用什麽来捅破最後一层纸。
那一日,冉昊天和母亲赵氏奉召进了皇後宫中。去了之後,才知道皇後准备了很多千金闺秀的画像,让他和母亲挑选。原来皇後要给自己大弟弟挑选正妻的消息传出去後,很有一些人动了心思,其中不乏一些门第名声都很不错的人家。大家都清楚,跟皇後家攀上了关系,就相当於攀上了陛下。毕竟现在还有谁不知道皇後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况且冉昊天年轻有为,又有表人才,更难得的是性情稳重,没有那些世家子弟的浮华之气。撇开皇後这一层关系不说,也算是佳婿之选。更别说陛下明显是要栽培他了。抱著这样的心思,当宫中颁下皇後懿旨,说是要甄选宫中随侍女官,要各家呈上自家未婚适龄女儿的画像。心知肚明的他们送上了自家女儿精心修饰後的画像。一时间,凤仪宫居然收到了不下三十幅美人图。今天,便索性将冉昊天招来,让他自己挑选未来的妻子。
冉昊天站在一幅幅展开的画卷中,望著上首对著一副美人图指指点点,谈论得正热烈的母亲跟堂姐,心里只有一阵无趣。冉玉浓目光一扫,见他无精打采的站在那里。笑了,招手让他过去。冉昊天只好慢腾腾的挪到他的身边。冉玉浓温和的望著他,开玩笑说:“怎麽了,看起来这麽没有精神。难道这麽多美人都不能找到让你满意的?”冉昊天摇摇头说:“娘娘取笑了。”却也不肯再说话,这下倒是真的惹起冉玉浓跟赵氏的注意了。冉玉浓问:“怎麽了?难道你真的不满意?”冉昊天沈默,冉玉浓看著他脸上神色,想了想。问:“难道说,你心里其实已经有了意中人?”这一下冉昊天脸就红了,於是冉玉浓跟赵氏也就明白了。
赵氏笑著说:“我说你这孩子最近怎麽总是不上心的样子。原来是心理面早就有人了。”手扬起来在冉昊天身上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个死小子,这种事瞒著自家娘亲的。还不快点说,是哪家的小姐。要是看著好,就请皇後娘娘做主了。”冉玉浓也笑著催他快说。冉昊天受到两人的鼓励,便鼓起勇气,满怀期待的说出了:“是太後的外甥女,沈翠儿姑娘。”这个名字一出,冉玉浓一怔,赵氏的脸色就已经变了。也不管会在冉玉浓面前失仪了,走上去就真的斥责起来:“你昏了头了?那太後家的人是你沾得的?你知不知道她家对咱们家安的是什麽心?先前还欣慰你长大了,原来还是这麽不懂事让人不得省心。以後这种蠢话不得再提了。”扭头望著冉玉浓:“娘娘别听他个小孩子胡说,回头我就让他父亲好好教训他。”冉昊天却大声的回答:“不,我不是说胡话,娘亲,我一定要娶沈姑娘为妻。”脸依旧涨得通红,语气已经是一个男子汉的坚定了。
赵氏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咬了咬牙,终於骂了句:“你这个逆子……”扬手就要打,却是被冉玉浓拦住。他安抚道“婶子先别生气”,然後转头望著冉昊天脸上的认真,问:“昊天,你对沈姑娘是认真的吗?”冉昊天坚定的点点头,说:“娘娘,我与沈姑娘两情相悦,除了她,我不想娶任何人。今生只希望能跟她一起渡过。求娘娘成全。”冉玉浓听完他的话,皱了皱眉。
待赵豫过来後,冉玉浓把这件事跟他说了,并为难道:“要是别人还好说,可是沈翠儿是太後外甥女。要给他们赐婚,恐怕太後不会放人啊。可昊天那孩子看来是真的喜欢她,要是拒绝他我也於心不忍。你看该怎麽办呢?”赵豫不以为然,说:“这种事有什麽好烦恼的,昊天要真是喜欢那个沈翠儿,你就替他做了主就是了吗。沈翠儿虽然是太後的外甥女,毕竟不姓刘,太後也不好真的明里插手她的婚事。再说当初她把人交给你,不就是打著让你栽培栽培她,再给她找个好归宿的旗号吗?昊天无论是年龄,家世,性情都是好的。难道配她还不是绰绰有余?太後还有什麽理由阻止这段姻缘?”冉玉浓一听,觉得在理,就放下心来,决定找个机会就跟太後提。
真巧,就在他发愁找什麽机会跟太後提这件事的时候,太後自己派人过来请他过去。待到冉玉浓过去後,太後更是一反自那日在书房闹得不愉快後的冷淡,显得对他笑容可掬,和蔼异常,倒是让他觉得有些不对了。两人虚与委蛇一番後,太後提到了沈翠儿:“翠儿那孩子放到你那里已经也差不多半年了吧。”冉玉浓忙说是,刘太後就笑眯眯的说:“说起来这孩子都过了十六岁了,该给她寻个好婆家了。也可怜这孩子,没了爹娘,也没个靠山。哀家琢磨著要给她找个可心可靠的人,还要放在哀家身边,这样哀家才能代著她天上的爹娘照看一下。皇後,你觉得呢?”
冉玉浓不傻,立刻就明白太後今天请他来的用意。微微一笑,就回答说:“母後说的,正是儿臣的意思。儿臣自从那日受母後嘱咐,给沈姑娘物色一门好亲事,就一直为这事留心著呢。况且沈姑娘身世可怜,且模样性情也是讨人喜欢的。是要给她找个可靠的人家才行。儿臣已经有了主意了,今天就是想来说给太後听的。”这样的回答,倒是大出刘太後意外了。她问了句:“你属意谁?”冉玉浓沈著的回答:“就是儿臣的大堂弟,冉昊天。”
此言一出,刘太後骤然变色,当即脱口而出:“不行,这绝对不行。”
冉玉浓皱皱眉,问:“母後认为有什麽不妥吗?”刘太後面露嫌恶激动的回答:“冉昊天算什麽东西,凭什麽娶我的外甥女?”冉玉浓一听,虽然心里有底,还是有些恼怒。他静静开口分辨道:“母後何出此言?昊天这孩子无论是门第,家世,还是年龄性情都和沈姑娘旗鼓相当,两人若能结为夫妇,可称佳偶天成。不知母後对他还有什麽不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