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 程攀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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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人当棋子使的感觉不好受，当对面如此欺人太甚的时候，程攀也不是没想过出气一把，发泄一下情绪。但是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因为这种无所谓的面对这种无所谓的挑衅，是在没有作用，眼前的这些挑衅自己的人没有威胁到自己的真实能力，而一旦撒气了，爽了一把这个世界那些能威胁到自己的人也就跟着来了。这就好比一名战士潜伏在敌军哨塔附近的草丛里，面对对面威胁到自己的士兵，是绝对不会因为蚊子在自己脸上咬一口，就乱动的。挠痒痒爽爽跟小命比起来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况且程攀也绝对不是好相与，每次报仇必将使别人万劫不复。如果说夕阳城的这座大船超前行驶把程攀当成挡路的小蝴蝶在碾，而程攀这只小蝴蝶所做的就在煽动在未来引起一场巨大的风暴，将这艘船弄沉。
程攀就这样装模作样的和秦霜天你来我往打了起来，程攀在几番考虑后决定还是保留破晓这个身份，程攀小时候父母将自己的糖分了一半给自己的表弟，结果自己不满意赌气扬言不要糖了。结果被父母训了一顿，原因是父母认为程攀一旦养成这个性格，以后绝对会在社会上吃亏，以后社会没人会让着自己，因为认为分配不公就将原本属于自己的糖放弃，那样太傻。
破晓这个身份的确有一点受气包，但是保持这样一个合法的身份，在以后依然可以运人回去，现在四大居住区的技术工人被程攀搞走的差不多了，但是不出几年这个社会的合理调整，又会有一批技术工人诞生。而天位现在看的紧，但是只要自己收手一段时间，以后有的是运人的机会。有了可以挖墙脚的好处，面子上的损失也就没啥了。
就这样程攀再一次被秦霜天“打到”。程攀的脏腑多处受“重伤”，在常人眼中被强大力量贯穿肺部和多条骨头被打断当然是重伤，但是只要程攀愿意，能量基因锁驾驭物质基因锁能在十秒钟内修复，而且可以瞬间将水分子排列成纯水膜结构刀枪不入。程攀现在对身体的控制不但可以自由的回血，连血条都可以任意上下波动。而为了展现自己是在尽力反抗了，秦霜天从左肋到大腿巨大的创口染红了全身。但是到最后秦霜天还是骄傲的站在程攀面前，表明了自己的胜利。
这是一场双方竭尽全力最后一方艰难获胜的战斗，程攀演得不错。在这种残局时躲在一旁的碧心现身了对着秦霜天斥责道：“秦霜天，破晓，都是一个城市的战斗者，此次战斗到此为止，双方以后不准许以任何方式寻仇。”说完两条匹练一样的天心元气包包裹着程攀和秦霜天，秦霜天的伤口大量愈合，程攀的身上在天心意识构架的一层灵力符文的辅助下，全身的骨头正位，细胞加速分裂。
但是修复完成后，程攀却冷笑。一个循环运转的天心力量在程攀的体内形成，程攀试了一下自己的自己的超能如同被上了一条锁链，这股灵力组成的纠缠着自己的超能，这种动作在天位看了非常隐蔽，平常的时候在程攀自己的超能中，一旦程攀调高超能总量这股灵力就会出来限制。
碧心为秦霜天能抢先晋级天位又重新下了一道保险。而在远处的陶云和王城也对此心知肚明，既然要重点培养秦霜天，那么就不能出现任何意外。程攀表现的天赋始终是一个变数，万一程攀前线进入天位，这一切布局都会变成泡影，而在夕阳城的天位眼中，程攀晋级天位远没有秦霜天晋级天位要好。程攀无法像秦霜天一样将整个夕阳城年轻一代的超能界凝聚起来。当然封锁程攀的时间也是有上限的，如果秦霜天十年之内无法更进一步，就证明潜力不够，夕阳城的天位也就会将程攀的锁链放开。
不过这一切的小心思，程攀都不知道，在程攀的心里夕阳城和自己已经没有任何人情负担了。脱下了天才的身份，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程攀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这个风口浪尖备受关注的地位。坐在霜天会第二把交椅看着无限风光的秦霜天，程攀感到熟悉的地下身份又回来了。
十天后程攀再次出城冒险，到达城外后，程攀的念力完全展开，以程攀的超能强度来说，碧心设下的灵力锁链只是绑着大象的草绳，但是直接挣脱开，这是太没有水平的事情，欺负人家力量不够不如欺负人家感知不够，最厉害的贼不是能撬开锁，而是开锁后让还能将锁恢复到原状让人看不出来。
原本锁着程攀五百吨级别念力的灵力在无人操控的情况下，被程攀灵活的念力抽丝剥茧，一团小小的念力被挤压在小拇指大的地方，全靠程攀一点点念力供给这个寄生力量的最低维持的存在。
一个人行动不用考虑带人他们的身体结构是否受得了，五分钟的路程程攀一路哼着歌到达了山东。
“我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涛，有万种的委屈我付之一笑，我一下低我一下高，摇摇晃晃不肯倒……千斤的重担我一肩挑……”。程攀依旧是个人，自身的情感也会受到外界的影响产生波动，只是程攀有极强的控制能力不会让情感影响自己行动的目的。这个样子或许不能快意恩仇，但是往往笑到最后的人都是控制力强大的人。
到达自己的地盘后程攀明显感受到心灵跳脱很多。和一群跟自己思想不一样的人呆在一起，是非常不舒服的。而火土城的人刚从温饱线上走出来，程攀正在努力的将这些人影响成和自己一样梦想的人群。
这两年的时间陆陆续续有大量的人进入火土城，在按照火土城的生活规则生活后，从物资匮乏的时代到达眼前这个蜜糖一样安定生活中，这些刚来火土城的人第一时间在猛然到来的幸福面前有点迷失了。在什么时候说服人的时候最有效？
在别人不知道该如何走的时候，说服最有效。人在刚睡醒时会下意识的服从一切命令。而整个人类社会也是这样，德国一战后迷茫的德国人就这样被希特勒疯子般的语言哄骗上了无限扩张的道路。
而火土城的情况也是这样，在火土城迥然不同的环境中，原本新纪元后小民生活的价值观被轰然粉碎。在夕阳城中食物因为缺乏，所以每个人都要重视，但是在火土城中，这东西就是产量巨大的皇竹草水解淀粉补充人体能量的产物。只要淀粉多，生产氨基酸蛋白质和维生素的原料也就多，火土城现在的伙食远不是红警位面刚开始时面条加上蜗牛肉那么单调。酸甜苦辣各种味道，各种菜式都能生产搭配。
在视觉上，有程攀超感模拟超真实的遨游空间中，和骇客帝国高现实的虚拟世界一样。人在虚拟世界中可以抬起山峰推开大海，无所不能。在听觉上来自后世庞大的音乐种类任由他们挑选。在感觉中温度协调良好。各种高仿的按摩让人舒畅。
人所谓的享受就是在五感上接受自己舒适的状态，面对这些新来的人程攀采用的是各种感知轰炸目标。但是一切都满足后，这些人就感受到了虚无。一切都享受过后，这些移民在闲极无聊之时就开始对自己存在的意义产生困惑。
这时候程攀就开始引导了，人在一切物质需求都满足之后必然会对精神上有需求，人类是情感文明，是社会性生物。在新纪元前上一些上流社会的人，在一切物质满足后，开始找刺激，毒品，sm，杀人，等心理变态都是在自己过得太舒爽太无聊的情况下产生的。
火土城中还没有出现这种情况，火土城的人都是程攀一个一个挑的都有着正常家庭和正常世界观，心理变态的人程攀首先就不再考虑。将这些正常人猛然灌倒迷茫的境界后，程攀所提出的学习知识的风气，将这些人引导出来，人心理是有攀比的，而在这力量和肌肉被淘汰的环境中，拥有的知识成为所有人攀比的资本，在火土城重建的规则中知识是可以直接转变成力量的。在虚拟空间中大量的人驾驶金乌号战斗。在蛋白质计算机辅助下每个人都在努力的应用知识，在无风的环境中用大炮轰击固定目标这种游戏室最低等的，因为这个只要应用抛物线公式和重力阻力等常数就可以准确的计算出打击的落点，蛋白质计算机可以在眼镜上的视网膜上直接标注目标者心里所想的地带距离自己有多远。在直接目测之下，思维一转，一个公式运用，就可以将炮火百发百中。
但是在更多的与人战斗的时候，应用的公式要更多更快，在遨游空间中每个人呢的力量都是一样当量的庞大，只有运用快运用灵活，才能突破别人力量组成的防线，击垮别人。在复杂的环境中知识运用的太慢会被别人像傻子一样调动力量，随后在力量不足的地方被致命一击。
当知识成为人社会地位的标杆，改造天地成为所有人的共同梦想后，一个强大向上的社会就产生了。程攀就想一个火种一样，在这个时代聚集了一群起始人口，将自己的梦想重新灌输到这些人脑子里，带着一群人走上了自己这条路。
在程攀的影响下，整个火土城的人开始摸索能让他们过得如此安逸生活的各种生产线的到底是什么原理。这是程攀喜闻乐见的，程攀不想让火土城的人把自己带来的工业体系当成一个无所不能可以自动升级的系统。火土城的生产链被人把握后，在这些人不满足现状的探索下，一定会进行再一次的提升。
看着火土城的精神气息向着自己预计的方向发展。程攀非常自信自己传播梦想的能力。只要梦想可以传播下去，文明就没有灭亡。在火土城巡视了几天后程攀说道：“我已经拥有了在物质（试管婴儿）上和精神上生产文明载体的能力，我在文明就在。”秦霜天自信，程攀也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