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集 80
在我升大四的那个暑假,有一次从台南家中坐夜车赶回台北学校,等到晚上十一点多进到学校宿舍,才发现学校暑假停课、停止上班一周,宿舍也贴出公告暂时关闭,这下子完了,同学们都回中南部了,住台北的不是nv同学,不然就是和他不熟,而且也已经那麽晚了,不好意思打扰他们。
算了,骑着追风到东区逛了一逛,想打发一些时间,到了十二点多实在是太累了,乾脆住旅社好了。找了一家看起来还算乾乾净净,不是那种门口都是深se玻璃,招牌也又旧又脏,看起来很低级,还挂着xx豪华大旅社。进了大门,柜台是一个老欧八桑,她说已经没有单人房了,不得已只好住双人房她还只算我单人房的价,登记了名字拿了钥匙就上三楼的房间,里面设备也算瞒乾净的,床单和棉被都很整齐清爽,素se的窗帘搭配着浅h的壁纸,可以看出店主人也很用心。
铃…铃…铃…
奇怪,有电话,怎麽可能有人会找我呢?也许是柜台要j代些事吧!
「喂!先生!要不要找人陪?」
找人陪?奇怪,要g嘛?
喔!我想到了,是要叫小姐。
此时一g邪念从脑中冒出:反正在这里也没有人会认得我,恶向胆边一生。
「好啊。」
挂完电话就开始後悔了,我还是个处男呢,把第一次就这麽给了jnv,实在是太不值得了,而且如果她很丑,长的像阿匹婆?甚至万一中标怎麽办?疱诊、梅毒、长芒果、甚至中了ai滋病,我一生不就完了。
愈想愈可怕,一颗心也扑通扑通的愈跳愈快,心理愈来愈紧张,冷汗也直冒出来。
不行、不行,我不能在乱搞下去了。勇敢的拿起电话告诉柜台,我不要了。
才刚拿起话筒。
叮叮…叮叮……
哎呀!不妙,是电铃声。人已经来了。
算了,管她的,不可能那麽倒楣第一次就中标吧,
心一横就把门打开。
一位看起来清清秀秀的nv孩站在外头,素净的脸庞脂粉未施,但可以看的出她非常的漂亮。穿着一见米老鼠图案的t袖和牛仔k,足下一双白se的布鞋,留着一袭柔亮的长发,浅浅对我一笑:「嗨!你好。」。
在这麽漂亮的nv孩子面前,我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了,结结巴巴的说:
「好好…好…啊啊。」我呆呆的回答,怀疑她她是不是走错房间,因为她看起来就像普通在校园里的大学nv生,一点都不像印象里的应召nv郎。
「请问小姐要找…」我得问清楚她是不是走错房间,可别乱搞才行。
不过这似乎是多馀的,因为她已经把t袖脱下来了。
她戴的x罩并没有肩带,如同8字形,浑圆的罩杯将她盈实的ru房遮住了二分之一,n粉雷丝花边的x罩紧紧的托着饱满的ru房,剪裁适宜的x罩填充的刚好,将整个ru房撑挺的亭亭玉立,那至少是33的高耸,就像广告通ru丸那些nv人般俏挺。
浑圆的罩杯中央微微尖起,肯定是她的ru头了。
我感到自己k子的前面有种异样的压迫感,不停地膨胀、膨胀…,。那种选美小姐比基尼的照p,已经让我一边幻想一边打枪打到腿软的nvt,居然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眼前。
她似乎早已习惯男人那种目瞪口呆的样子,将她头发往後一甩,侧着头,笑着说:「我美不美?」
我张开口,却紧张的说不出话。
解开牛仔k扣子、拉开拉炼、脱下k子、将布鞋踢掉。一切动作都那麽的柔畅自然,而且毫不做作,就彷佛她正在家里的浴室准备洗澡般。她的内k是白se的,有着白se花纹的蕾丝滚边,三角形的地方稍微的隆起,隐约地好像有着模糊的黑影,映衬着纤细的腰枝,她的大腿很匀称,就像萧蔷的k袜广告般诱人。
她牵起我的手,另我突然间有触电的震动,就像我和我的暗恋对象趁着过马路时偷牵了她的手,既紧张又激动。拉着我到浴室门口,回过头:
「你在外面先把衣f脱掉。」
胡乱的把衬衫、k子脱掉,只着了一条内k,走到浴室门口,深深的吸一口气,用力捏一下大腿,痛的让我相信这不是在作梦。
进浴室一看,她已经把x罩和内k脱下了,全身一丝不挂,纤细的双手轻轻的在搓揉自己的ru头,嘴里咬着一撮的头发,使她及肩的长发显的有些凌乱。她的下t充满着浓密的tao,第一次看见nv人黑里透红的地方,我的呼吸显得相当激烈。
当我还没有来的及回过神来,她已经把手伸进我的内k,握住我那y的有点发痛的y茎,慢慢的搓弄它,n子整个的顶住了我的x口,我j乎快要窒息了。
当她把我的内k脱下时,我直挺挺的rb就昂首向前的雄雄顶出,涨成赤红se的rb,在她轻抚下更加的坚y勇猛。一手托着我的根部,另一之手却灵活的把玩我的两颗蛋蛋,一波一波的热l从下t涌出,从脊椎直贯脑门,从没有接触过nvt的我,已受不了这种刺激,感到一gyt澎湃的要从g头冲出。
不行!不行,这样就s了太没档头了,一定被她当笑话。
我极力的夹紧pg不要s精出来,她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窘态,双手离开了我的rb,开始用香皂涂抹她的身t。
「你在坐到小凳上去。」她打开莲蓬头将我淋s,并告诉我。
我以为她要帮我抹香皂,没想到她开始用涂满香皂的yao帮我擦背,从背部、肩膀、x口,自然而然的我躺在地上让她骑在我上面帮我刷下t,那种用yaof务的洗澡,又比只用手帮我上皂技巧要高明多了,也另我兴奋的飘飘然去尽情享受。她含了一口热水,我正疑h要g什麽时,g头已感到一g热流回荡其间。含住我的g头,用舌尖缓缓的缠绕,轻轻的t,和这热水来回刺激,这次我真的档不住了。
一阵强烈的刺激立时从下t溢入脑中,那是一种突如其来,连我自己都无法防备的刺激,短暂而强烈。y茎强而有力的在她嘴里chou送,一阵一阵的yt从g头冲出直入她嘴里,她手握住根部亦不停的来回chou动,让y茎受到更猛烈更持久的刺激,全身的肌r也紧绷到极点,血yj乎完全集中在下t,去感受那人间至上的rt欢愉。当chou送逐渐减缓、减缓,我也精力放尽塌在地上。她露出一副满意的笑容,吸允着败战公j般的g头上最後一滴精y,仰起头来一g脑的把口里的热水和我的精y吞下。
这令我感到强烈的震撼,自己打手枪时都不曾去尝那浓腥的白se黏y,而有个nv人不但愿意帮我吹,而且将s出的ㄒ一ㄠ/
吃进去。古语说一滴精九滴血,也许这也就是为什麽她的身材这麽好,p肤也白细诱人的原因。
将身t冲乾净後她披了一件ao巾先走上c,我握着缩成一团的小jj,努力的使它再振雄风,却毫无起se。突然想起了电影上那些不能人道的老不修,面对床上漂亮的小姨太努力的喝鳖血,吃鞭,却依然无用,而令小姨太取笑的镜头。
糟糕!这才只是前戏而已就抬不起头了,主菜都还没开始吃呢,举不起事小,被她取笑丢脸事大。就怪刚才不应该兴奋过度,把精力放尽。
又搓又揉了老半天,完了,实在太丢脸了。
「先到床上来我帮你。」
脸一红,被她看透心事了。披上条ao巾,我像是做错事怕被老师责骂的小学生,怯怯懦懦的坐到床边。她从背後抱住我,在我耳际轻轻的说:「你是不是第一次。」。
我点点头,整个脸顿时红的像关公,真是太丢脸了,惭愧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
「没关系,我会慢慢教你。」
我实在後悔的不得了,当初不应该找她进来的,乖乖的自己睡一晚不是很好。现在搞得不是我上她,反而是她要上我,真不知道到底是我花钱买她,还是她花钱买我,真正爽的人到底是谁。最可怜的是我被玩了,还得付钱给她,我开始恨起她来。
她要我躺在床上把腿张开,伏在我身上用手抚摸我下t,面对这蛇蝎般美nv的挑逗,我那不成材的小弟弟,依然缩的像一团皱r。
「我们先休息一下,看看ap再来。」
坐在床上打开电视,那是日本的ap,nv主角也非常的漂亮。她赤l的偎在我x膛,一手搭在我肩上,一手在我下t游走。捏着她ru房把玩,精力似乎又渐渐恢复,看到男主角把nv生x罩用力扯开,小弟弟突然勇猛的不断长大、长大。
我俯身压住她的身t,手掌一边一个地捏住ru房,将我的脸埋入她的ru沟,然後双手将她的玉ru靠到我的双颊,去感受这美妙的触感,贪婪地吸取发自美丽ru房上阵阵浓郁的ru香。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逐渐膨胀的半球形ru房摊开在我的眼前,粉红se的ru头挺立在ai抚渲大的ru晕上,强烈地散发出饥渴的电波。虽然我对x毫无经验,可是在她的引导下,她手握着我的y茎直抵她下t的y唇,坚y的rb挤开她cs的y唇,肆无忌惮的进入y道,温软的rb进去後是一种黏滑的感觉,加上一点类似手掌略微紧握的压迫,还有一种热度的包容。坚挺的rb被cha进她并拢的大腿中,承受着y部浓密的ao感及g头被夹住那种即将爆发的yu火,我更加狠狠地捏住那两prt,狂暴地使她的s处更加靠紧。双手施力在她的t上,使她大腿细n的p肤上下撞击我的睾丸。我不停地加快速度,最後我发出一声呼喊,将她美丽的双腿猛然扳开,更猛烈的冲撞进去,丝毫不加抵抗的她燃起我的兽x,使我只想疯狂地在她温的t内忘情地chou送,只想咬住她绽放的ru晕,放在饥渴的口中咀嚼。她脸胀成了红se,映在床头的昏h灯光下,显的多麽妖媚,俏嘴时而微张,时而大开,模模糊糊的发出春c的呓语。
不知过了多久,狂乱享受的我下t传来一阵紧缩,外加一g神经电流从脊椎直上脑门,我更猛烈的捏住她的ru房,让我的y茎尽情的在她t内chou送,她也扭摆腰肢运用nv人生理上的优势配合,更猛烈的发出嗯哼叫春声,这就是天地间至高无尚的享受,男人和nv人彻底的结为一t。
我将s完精的y茎退出她t内,一丝黏y依依不舍的连着彼此下t,浓密的黑ao此时正沾满滑黏的aiy,而她却闭着眼忘神的享受这一切。ru房上早已充满我的咬痕,和我狂暴的指痕。我汗流背全身软弱无力的躺在她身边,一手绕着她的肩,一手依然在ru房游走,坚y的ru头逐渐的软下,充血过度的ru房也慢慢消下,我阖上眼睛,沈沈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间感到一双纤细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一g幽兰清香也淡淡飘来,我睁开眼一看,她已洗完澡,依然全身赤l的用手抚摸我x口。
「你还行不行啊?我们再来一次?」
我动了动身子,四肢却根本不听使唤,真的是纵yu过度了。苦笑一番,摇摇头。她也不作声,一双手已攫住了我的jj,任意的恣玩。我全身无力但y茎却在她的摆弄下迅速b起,甚至还感到b起时的辣辣痛苦,我太清楚不能再搞下去了,努力的清心寡yu想一些山啦、树啦、小挢流水、甚至我最讨厌的电磁学,但这一切都没用,就像是全身都被她点了x,麻木不得,但她却留了一个地方不点好供她玩乐。
当她的舌尖在g头缠绕时,一种兴奋夹着痛苦涌上来,真说不上来是快乐还是难过,她骑到我身上,用她nv人的优势让我进入t内,忘情的自顾的摆动起来,这时y茎传来的不是快感了,而是一阵一阵的痛楚,就像以前打手枪打完又打的痛苦。这简直是被她强暴嘛。我心想。
可怜我一世英明,居然在第一次献上我的处男後,惨招jnv强暴,她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啊。我不知道被男人强暴的nv人感觉如何?我只知道在她扭摆数次後,我的xyu再次被燃醒,猛力的环抱她的腰,让她俯身向我,好让我用力吸允ru房。一g作气翻过身来,将她压在下面。
好啊!n想强j我,先让我好好的g你吧!
我粗暴的咬她、抓她,用力的攫住一对玉ru大力揉弄,猛然咬住ru头让她发出惨痛的叫声,我已丝毫不再怜香惜玉,顶开她用力夹紧的大腿,让y茎在她t内胡乱的冲撞,用坚y的b子捣破最软的r壁,用睾丸撞击最s密的部位。我幻想我是粗暴的工人,正在肮脏的工地上强暴我肖想已久的张曼玉。她的叫声一声尖过一声,早已分不清是快乐的叫春,还是痛苦的求饶。一次又一次的chou送,下t传上来也分不清是快感还是剧痛,我只知道我要狠狠的gn,你这个jnv人,即使n是伟大的国际巨星,我依然叫n在我的y具下叫爹叫娘。这就是强暴,这就是强暴,每个男人的梦中情人张曼玉正在被我强暴,我要g的叫n爽歪歪。她似乎痛的受不了,俏丽的脸扭曲的不成人样,开始在反抗,双手用力的挣扎。但我早已失去了理智,她愈用力的反抗反而让我更加兴奋,就像暴露狂愈是要听到nv人的尖叫就愈快感,何况她的身材是这麽b,脸蛋又漂亮,能强暴张曼玉可是别人遇都遇不到的艳遇,一生就这麽一次,怎麽可能轻易放过。猛然甩她j个巴掌,鲜红的五指痕印立即染上她双颊,她哭喊的更大声了,我潜在的兽yu帜热的开始燃烧,啪!啪!清脆的响声打在她耸动的ru房。
「不要不要!我不要!」
开玩笑,是n先要的,刚才被n压着gn有没有问我要不要,现在被我g的爽了就不要了,哪有这麽便宜的。我更加用力箍住她双手,让她动弹不得,双腿用力撑开她过度紧绷的大腿,更猛乱的用rb撞打她的y核,用g头挤压她的y唇。虽然我没有强暴过任何人,甚至在今天之前没有做过ai,但是这是男人的本能,何况我早在棉被里一边打枪一边强暴张曼玉无数次了。而她已由叫喊转为哀嚎。
「我求求你不要了!我痛的受不了了!你放了我吧!」她的脸上早已布满了泪水,四肢也不再挣扎了,哭丧着的脸不住的在求我。
不行不行!这可是你自找的,何况我还没泄呢。
我恶狠狠的把rb再一次猛cha入y道,听到她凄凉的惨叫一声,却更燃起我的xyu,我真的是一只变t的se魔,握着n子更用力摆动下t,让她一声一声的哭喊,直到下t不住的紧chou紧chou,知道即将要出来了,挺身chou出y道,双手用力扳开她的口,让y茎在她口中喷洒、浓稠的yt灌满整嘴,才满意的chou出。
我睁眼偷看她脸,她似乎早已没有刚才那种痛苦表情了,反而很陶醉的用手指沾唇边的精y,再放进嘴里吸允。我知道她刚才一定是装的,一定是被我g的爽到歪掉了,这些nv人就是欠g,我还听说有些处nv被强暴时,居然不自觉的达到高c,而分不出是痛还是爽,事後还回味无穷,难怪nv人被强暴很少报案,甚至一而再,再而三被jy,原因无外乎她们浅意识中总有想被强暴的快感,而在世俗礼教中被压制而已。尤其是愈端庄的nv人躺在床上愈y荡,原因无它,因为被压抑太久了。就像我们系上的系花小玉,会ai上了班上的烂人阿泰,还据说约会两次就上c了,c,亏她一付清纯玉nv模样,让我暗恋了好久,就是g不起勇气,想不到居然这麽j,早知道就约她然後像今天一样用强的,搞不好她现在就是我的。
「好爽好爽!你好b,我从来没有达到这麽样的高c过」我的张曼玉说。
我不禁为我的雄风感到神气,看着她遍t的瘀青,反而令我有种快感,真不知道是她变t还是我变t。我突然希望能真的强j张曼玉,或是王祖贤、萧蔷,听她们叫春、哀嚎一定更刺激。
光着身子走下床,坐在椅子上叼起一根烟,看在床上的她闭着眼睛双手在ru房揉弄,似乎回味无穷的享受这一切,她的身t真的真美,高耸的ru房纤细的腰,大腿修长小腿纤细,真是绝顶的美人胚子,真搞不懂为何出来难道是缺钱吗?还是真的物yu横流?不禁为她感到悲哀。想了一想,其实那些电影明星模特儿,张曼玉,或萧蔷还不是一样用她们的美se赚钱,只差我们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卖而已,搞不好一个晚上公子哥儿一百万、五十万,林青霞照样脱光躺在床上任人g。
「n还是学生吧!」我突然好奇。
「问这g什麽,作我们这行的,是没有背景的。」
「没什麽,不说就算了,n看起来不太像这行的,反而像个大学生,而我本身也正在念大学」
「我今年大三,社会系,讶异吧!」
「也不会,我只是好奇,向n这麽漂亮,怎麽会来这里?」
「观念不同吧!我并不是ai慕虚荣,也不缺钱用,并非学业快混不下去的那种,相反的,我每学期都拿奖学金。只是想尝尝生活中的另一种面貌,不像大学生被关在象牙塔中,毫不知社会中的种种型态。」
「做多久了?」
「半年多了,我们共有七个nv生租一层房子住在一起,都是各校的前j名学生,我们每天轮流一个人出去接,其馀晚上时间还可以念书兼家教」
「其他同学知道吗?」
「当然不知道,我在学校还是乖乖的好学生,办社团、叁加活动,也有很多男生追我,不过我并没有男朋友,我真想知道那些追我的男生,如果有一天发现他的白雪公主是可以用买的,不知道还会不会继续?」
「我们当然不会随便和一般人上c,客人都要事先挑过,我满意的case我才接,像最重要的当然是用身分证、驾照等真名登记住宿才考虑,以避免危险。其次也起来乾乾净净、不讨人厌,有正当职业,我们才放心。而且同一个客人最多只接三次,以免发生感情纠纷」
「打算要做多久?」
「等过一阵子出国留学的钱够了我就不接,想专心谈个恋ai了。」
我突然想知道:「刚才n真的很痛吗?」
「哈哈」她笑了出来让我感到很不好意思,「一听就知道你是第一次。其实nv人做ai做到最高c,根本分不清是rt的痛多,还是rt的高度欢愉多,就像我第一次和男人做ai,处nv膜被撕裂时的痛混着一波一波升高的lc,让我极度的满足和用力的叫喊,那是真正的高c快感所从内心的叫喊,只有nv人才能t会这种微妙感觉。所以我觉的你们男人很可悲,虽然个个好se,但没有人能从x之中得到像nv人高c般的欢愉,那只不过是兽yu的发泄罢了,真可悲。你的y具只不过是让我达到高c的一种工具而已,你还真的以为是你强暴了我。」
我到床上背对着她躺下,虽然已经很累了,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中是无限感慨,她完全不是一般呆呆的大学生,相反的她必定绝顶聪明,很懂的掌握自己方向,也很难说这样作对或不对,毕竟是自己选择的无所谓对错,但是如果她是我nv朋友,不管在怎麽漂亮窈窕,我也绝对不愿意。
想着想着也就睡去了,隔天是被y光扎眼所刺醒的,天啊,下午三点十五分,我试着爬起来,全身却软绵绵使不上力,筋骨也酸酸的难受,晃晃脑想起昨夜,还犹如梦中,只是梦中的她早已离去。
一转头,一个大剌剌的红se映入眼帘,天啊!是个红包,这就是我处男的代价,旁边一张小纸条:
希望你睡的舒f,但愿能再为你f务
tel:xxxxxxx
珍妮
握着纸条不禁怔怔的发愣,细细的一起昨夜的种种,和她细柔的胴t丰耸的ru房,一切又变得那麽真实,只是一次的代价要一万元,足足我一个月的房租加生活费,远非我所能负担,虽然她昨夜後来说我也是大学生,又令她玩的很快乐,故只收我半价再打八折,只要四千元,但也是我一个月的饭钱了。算了,忘掉这一切吧!我没有本钱挥霍,她永远也不会属於我这一种男人的。掏出打火机把纸条烧掉,挣扎的爬起来穿上衣f,跨出了旅社大门。今天,又是崭新的一天。
後记:我相信看过这篇的人绝对不会相信这是真的,之前,我也和你们一样,总是传说士林某大专nv生晚上在做黑的,我也总是半信半疑姑且听之。而且,在这之前我怎麽也不会想到我这只会打电脑,看到美nv就发抖,一张口就结巴的胆小鬼会去住旅社,还敢召j,真是不可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