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欲望公馆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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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一卷第十六章
凯越已经在同一间房间里呆了许多日子,一周或许更久。他没被束缚,只是房门紧闭得不到自由。
期间没人打扰他,甚至没人送来水和食物。
最初的一两天,凯越还能平静面对这种处境,他疲倦极了,倒在大床上只顾著睡觉。直到被饥饿困扰得睡不著为止。
他立刻明白,小彬口中的惩罚原来是指这个。於是只好靠洗手间的冷水管解渴。只是肚子饿这件事不好解决。
不知过了多少日子,凯越从不缺乏镇定和思考,他冷静下来,若不想让自己太受苦,最好安静地坐著节省体力。
头脑中有时回忆学校里学到的东西,有时一遍遍想家───那个有五哥和自己在一起的小世界。
房子实在不大,还经常会被五哥搞得乱糟糟,甚至有时能看到债主上门的情形。自从五哥出现以後,除了念书和锻炼,打扫房间做家务也变成了凯越的功课。
他於是一心想把那里打典得温馨些,只是五哥喝过酒以後又会搞得天翻地覆。
其实五哥并不是体贴的男人,有时莫名其妙地发脾气,但他毕竟是世界上第一个张开双手的人,不求回报地帮助自己,他是凯越一直渴望得到的‘家人’。
“不求回报…”凯越叨念著。
在那之前,他们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可五哥竟这样‘不求回报’地资助他念书…
话说回来,五哥这个人的确不明来历。他突然出现在生活中,听说凯越很会念书却拿不出学费时,就立刻决定帮助他。
想到这里,凯越张开双眼───五哥的做法的确有些奇怪。难道真象黑鳄所说的那样,五哥接近自己是另有目的…
随後凯越摇摇头───如果相信了黑鳄的话,就恰好中计了。比起那个害惨了自己的黑老板,凯越当然选择相信五哥。
肚子饿得无法集中精神,凯越有些烦躁,他想:
“那些家夥该不会等我自然死掉再来收尸吧?免得落个杀人的名声…”
又过了几天,凯越相信,或许人们已经遗忘了他。他感到自己再也无法再踏出这座公馆了。
凯越静静躺著。不知何时,房门传来些响动,许多天来第一次有人再踏入这里,那人走到床前。
凯越无力张开双眼,意识也有些朦胧。
“五哥…”他轻轻念著。
‘五哥’温柔的大手将他拖扶起来,口边传来细微清凉的触感,液体滑上舌尖,味道甜滋滋散著清香。
“呜…”他低声唤著。
虚弱的身体急需养分,於是凯越本能地张开双手,捧著那味道吮吸起来,反复索要。对方也温柔地一再给予,将那美味的汁液送入口中。
“五哥…”他边吃著甜蜜的味道边对他说“救救我…”
“清醒点…”
那不是五哥的声音。
凯越一下子惊醒,嗓音如此浑厚,像加入了超重低音的滚雷在耳边鸣动。在极近的距离下,黑鳄正注视著自己。
“黑鳄,”凯越惊异的看著他“你在做什麽?”
“这正是我要问你的”他说“你一直抱著我不放,想要做什麽?”
凯越这才明白,自己竟然拢著黑鳄的脖子,从他口中索取那甜美的食物。
“你给我吃了什麽?!”
“葡萄糖。”那男人边说边起身坐在床边,手中还拖著陶瓷碗“这种时候,给你吃葡萄糖最容易恢复体力。”
凯越皱紧眉头:
“等著我感谢你吗?是谁把我害成这样的…快点消失。”
“你两个星期不吃东西还能这麽嚣张,小心我饿死你。”
“与其在你的公馆成为变态大叔的玩具,还不如早点弄死我。”
那男人微微笑著:
“这麽年轻就说这种话,真是不懂得珍惜生命。”
“给我食物。”凯越直接要求起来“快点给我食物,否则我真的要死了。”
“好啊,”那男人咄了一口葡萄糖“味道真好,甜美又清香。不如这样:你就像刚才那样,抱著我的脖子向我索吻,我再把葡萄糖喂给你。这个主意怎麽样?”
“做梦。”
“话说回来,你那位五哥的吻技如何?有跟我一样的触感吗?”
凯越发愣了一瞬间───他当然没与五哥做过那样的事,甚至搭个肩膀都少有,五哥的存在就如同家人,谁会与家人做这种事。
凯越侧过头去不看他:
“五哥才不像你这麽恶心。”
这男人抚著下颌不作声,房间里陷入漫长的沈默。
凯越转回头来看著他,他眼中正闪著奇特的信号,虽然不明所以,凯越却本能地感到危险:
“你在想什麽…要做什麽…”
老板於是微微一笑:
“我们来做笔交易。”
“什麽交易?”
“还记得我对你说的吗?”老板注视著他“我说过,‘如果你能走出欲望公馆,我就准许你会去上学’”
“当然记得。你该不会食言吧。”
他摇摇头:
“之前说的话作废,我们来做笔新的交易───这个交易对你来说更加简单。”
“是什麽…”
老板於是坐直身子认真地对他说:
“陪我上床,直到我满意为止。那样,我就让你回到学校去。”
[18]第一卷第十七章
老板认真地对凯越说:
“陪我上床,直到满意为止。那样,我就让你回到学校去。”
少年随即漠然地转过头去:
“狗屁说法。”
“……”早料到这种反应,老板饶有兴趣地看著他“此话怎讲?”
“先不说你提出的条件我是否能够接受,就算我陪你滚到床上去,如果你始终说‘不满意’,我也无可奈何。”
黑老板险些笑出声来:
“你还挺聪明。”
“不劳夸奖。”
他於是站起身来:
“条件已经说清楚了,是否接受是你的问题,如果信不过我而错过了机会,可不要哭著说後悔。好好考虑一下吧。”
说著便退到门边:
“我会让人给你送些食物,希望你记住教训,以後不要再弄伤我的客人。”
走出房间,小斌正等在门口,他接过老板手中的陶瓷碗:
“这种事用不著老板亲自做的…”
黑老板玩味著刚才的情形───他原本想要惩罚他更久些,可看到少年憔悴的样子时,执念便消失了。当被他消瘦的手掌拢住脸庞时,这男人最後的犹豫也在一瞬间灰飞烟灭。
“小彬,”老板问身边的人“你觉得我可怕吗?”
小彬想了想:
“许多人都怕老板,我跟著你十年,也确实记不清在你手中死了多少人。”
“说得太夸张了。”
小彬抓抓头发:
“的确,老板从不直接做那些残酷的事,只需要发个命令,就会自然而然地把善良的人逼得走投入路,最终出卖自己或是自杀了事。”
“我有那麽坏吗?”
“难道做那些事,你都认为合情合理吗?看来我对老板的认识要更上一层楼了。”
“……”老板挑挑毛“你真是个不会讨好的男人。”
凯越看著黑鳄退出房间才长出了口气,那男人的压迫感实在惊人,要想与他冷静对话,真是要花费额外的精力。
只是这样一搞消耗了更多体力,肚子里的空城计唱得更凶。
口中还有葡萄糖香甜的余味,唇边则是与那男人嘴唇的轻柔触感。原以为那个吻会像他本人一样冰冷僵硬,可竟然如此温柔…
凯悦与他不止一次亲吻过,每次亲吻都令他百思不解,根本无法从吻中吸取更多怨恨。
他轻拂著自己唇廓,沈浸在莫名的感触中。
几天之後,老板一边处理公务一边询问小彬:
“凯越怎麽样了?”
“啊…”小彬犹豫了一下“已经恢复了许多。”
老板轻笑起来:
“你不喜欢那孩子?”
“我不是‘不喜欢那孩子’,”小彬说“而是‘不喜欢老板总想著那孩子’。”
老板摘下口边的雪茄吐了口烟雾:
“你说我对凯越总有特殊的‘关切’,我想大概是因为那时的事…”
“‘那时的事’?”
老板於是解释道:
“三年之前,我曾经到老五家里去拜访过。那时候是我第一次见到凯越。”
小彬著实有点吃惊:
“这件事我怎麽不知道?没有我的保护老板你遇到危险怎麽办?”
那男人摆摆手:
“只是偶尔一次。老五说他饲养了一只难得动物,邀我去看看,然後开个价钱。就是那时,我第一次见到了凯越。
“凯越当然不知道我的来意,只当我是老五的朋友,在一旁招待了一阵子。他非常干净又单纯,别看是小孩子,态度却不卑不亢火候恰好。虽然还没长大成|人,却已经看得出来,将来必定有幅俊美的样子。
“於是我对老五说,三年,只要他能等上三年,等这个少年长大成|人,我就花大价钱把他买走,当然,这三年之间不准染指他半个手指。还给了老五一笔钱当作定金。”
小彬不无惊奇地听老板叙述,半天才说:
“原来你早就瞄准了那小子…”
老板继续吸著烟:
“那孩子非常喜欢…或者该说非常‘尊敬’老五,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老五身上,你能体验到我的感受吗小彬───他的样子一点也不像被父母遗弃的私生子,不像个独自生存、老练而圆滑的孩子,在老五面前,他伏贴得像只羊羔,让人一见就顿生邪念。”
小彬点点头:
“但是在我们面前,却变成了警惕的刺蝟,处处都小心翼翼。”
老板笑起来:
“他从心底信赖著出卖了自己的人,或者应该说,他急需信赖和依靠某人时,老五趁虚而入了。”
“所以呢,”小彬说“你想要看看这种奇特的羊羔,如何在欲望公馆中生存?”
老板夹著雪茄拢著鬓发:
“我对他很感兴趣,你想想看,妓女的私生子,他的成长一定艰难,可竟然会有那样的性格,干净又坚强,即使在与老五共处的三年间都没有改变。我很想知道,他究竟有什麽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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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一卷第十八章
清晨的阳光十分美好,凯越扒著窗框向外望去,外面的世界如此迫近,自己却无法踏出这座公馆,他反复思考著,最终对门外的守卫说道:
“让黑鳄来见我。我答应他的条件!”
来的人却是小彬,他一进门就将凯越按在墙壁上,一个项圈束在颈上,凯越被弄得难受极了,拼命推开他:
“做什麽?!把这东西拿掉!”
小彬抖动一下钥匙:
“你伺候完老板以後再取下来,危险的小子。”
“谁要去伺候他…快拿掉!”
“噢?”小彬摸著下巴“你要老板来见你,难道不是想回到学校吗?”
“当然想回去。”
“想回去就在床上让老板说‘满意’,快走。”
他一扯锁链,凯越便跟著踉跄了一步:
“可恶…!”
小彬带他穿过庭院,凯越才知道,原来公馆後面十分深远。许久,才来到一扇大门前,庭院中竟有这样一座小别墅。
小彬用下巴指了指大门:
“老板在等你。”
黑鳄在建筑深处的小房间中等待了多时,看到凯越走进来,他微微欠身。
这男人仍旧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短发被细心梳理过,参差在头上,看来成熟得体。
他走到凯越跟前左右端详著:
“来到我的公馆不到一个月时间,你消瘦了不少。”
随後接过小彬手中的绳索说:
“先出去,有事叫你。”
老板拉著凯越走进里面的房间。凯越知道,这地方是私人的住处,因为空气中全是与那男人相同的薄荷酒淡香。
老板咬著香烟,将优质的西装外套退去,衬衫袖卷上几叠,拉著凯越颈上的绳索来到床头,不由分说抓起他手臂,将绳索缠绕上去,凯越双手被紧贴著项圈捆绑起来,老板又将剩下的一大截绳索缠在床头的立柱上。
他摘下口边的香烟微微一笑:
“让我满意就能回到学校去,所以要配合点。”
他拨开他衬衫探入手掌,在少年身上抚摸著,最终停在腰间,不紧不慢地解开他裤带,在凯越耳边说:
“你最好多吃些东西,现在摸起来有点扎手,我喜欢有肉的。”
又用嘴唇推拨著衬衫,在凯越肩头亲吻。
随後老板抬起头,饶有兴趣的注视著少年:
“奇怪了,你今天格外听话…”
凯越没做回答。老板於是握著他下颌扭向自己,反复端详著:
“出去的愿望这麽强烈,为了让我满意,连可爱的自尊心都暂时放在一边了。这麽说来,我倒想起一个好主意…”
‘想起一个好主意’,凯越对这句话有著不同寻常的警觉,那些恶心的客人每次说出这句话,必定是要做些特殊变态的事。
於是他不无惊警地盯著黑鳄老板,老板觉得这反应很有意思。
他将凯越的衬衫从身後剪开,剪刀划开布料的流畅声音显得有些危险,凯越双手与颈部束缚在一起,只能背著身体任凭处置。
破碎的衬衫一片片脱落下去,白瓷般的身体便袒露出来,轻轻一拨,松垮垮的长裤也脱落下来。少年跟著他的动作一惊,他尽量平静下来,心中不停重复:忍耐一下就可以出去了…
那老练的男人看出了他的心思,不无戏弄的全身贴合上去,他拥紧少年,指尖隔著内裤摸索著敏感的某处,凯越著实被吓了一跳,老板也感到怀抱中的震动,这男人立刻明白了原委。
“很不凑巧,”黑鳄说道“你碰到的几位客人都很残酷,他们没有一个人考虑你的立场,只顾自己开心了,没给你带来过快乐,甚至连碰都没碰过这里…”
说著便钻进内裤边缘,将凯越敏感的某处握在手中。
“呵啊…”凯越浑身紧张低低呻吟著。
这触感燃起一阵微焰,体内的沈伏在他手中苏醒,那感觉尚未退去,对方便再次抚摸下来,一波未退一波又起,凯越被他搞得惊恐又无助,他转头看著老板,那男人也正在观察他。
看到凯越的视线才开口:
“zuo爱本来应该这样,两个人都快乐。并不该像你之前那样只有痛苦。怎麽?不习惯这种感觉?”
凯越不知如何面对这男人。他清楚地记得,老板曾赶走了曹先生,还为了帮他摆脱药物,温柔地拥抱著他,在身体上留下前所未有的愉悦碰触。
与那时一样,虽然没有药品推波助澜,老板制造的快乐却没改变。
老板低头亲吻凯越肩头:
“大学三年级,你已经超过20岁了?不过身体还很稚嫩,真是难得的体质…这种年纪的男孩,该有更好的反应才对。”
“呜…!”
老板加大了力道,凯越难以自禁地仰起头来,那男人便顺势亲吻他双唇。这个亲吻如此热烈,带来了不容回避的掠夺感。背上传来的触感,健壮而富有弹性,似乎已经将凯越团团包围。
这样的亲吻容易让人迷失,凯越张开双眼时,老板才放开单手,他对凯越轻轻说道:
“你可爱的身体,不用我扶持也可以站稳了…”
[20]第一卷第十九章
凯越当然知道身体的变化,他简直羞耻极了,竟然被这男人轻易挑逗起来,如果曹先生那次还能归罪於药物,那麽这次该是自己诚实的反应了。
他满面通红低著头,老板拢著他脸颊说道:
“你自己看看嘛,这里正开心的抬著头呢。”
凯越的双手被缚在项圈上,恰好挡住了视线,老板於是一下子将他横抱起来。
“小夥子,”他对凯越说“真正的zuo爱,首先要达到这个状态。你之前的经验都不正确,我可不想你因为痛苦,而对上床产生恐惧。”
凯越稍稍低头便看到自己的身体,内裤正膨胀著。
老板在近处观察他:
“怎麽样?看清了吗?形状非常漂亮。”
凯越终於按捺不住,他大声吼道:
“你要这样举我多久?快放我下来!”
老板边微笑边将他放回地面:
“接下来是让我也兴奋起来。”
“做什麽?呜…!”
那男人一把摘去他眼镜,按著凯越强迫他跪伏在面前:
“不用我教了吧?不准咬哦…”
凯越注意到,这男人其实已经进入了状态,他需要的只是让他更加坚挺些。
“快点啊…”老板低沈的嗓音在高处催促“不做的话,我大概不会放你离开。还是说你在害怕…”
“谁会害怕…呜!”
刚一开口,老板便抓住时机灌入进去。他十分巨大,比那夸张的仿真物也不逊色。
他深吸了口气俯视著胯间的少年:
“你果然什麽都不会,别用牙齿。”
凯越根本来不及多想,只觉得窒息又羞耻,像这样跪在胯下含住男人的身体,简直可耻到极点,想要说话却被塞满了口腔。
老板微微错动胯部,凯越很想转过头去,却被扶著耳侧按在原处。
“别躲开,”老板对他说“现在害羞还早得很呢。”
凯越也只能发出含糊而痛苦的声音。他能感到黑鳄在口中的勃发,比起之前的客人,这男人的尺寸真是‘难以想象’,他不断涨大,很快就填满了整个空间。
老板在高处赞许著:
“虽然你是个什麽也不会做的笨小子,但体质却难得的好,连嘴巴都柔软又有弹性。你也是个俊美的男孩,在可以看到脸的位置做这种事,客人们一定喜欢。”
凯越却没他那麽样惬意,呼吸越来越困难,做著羞耻的事,还要承受著男人的言语,他奋力甩头想要退出来,但老板偏偏不许,扶著头侧使劲维持在胯间。
窒息感使眼泪汹涌而来,他再也难以忍受,凯越最终用牙齿招待了老板。
老板痛得一下子抽离了自己,世界又豁然开朗,凯越跪在地板上弯著腰猛烈呼吸,眼泪掺杂著汗水模糊一团。
一向沈稳的黑鳄老板没料到这手,多少有些狼狈,身体上留下了清晰的齿痕,痛觉更是清晰而犀利。他花了好大力气才没痛苦呻吟。
许久之後才镇定下来对凯越说:
“我很想给你前所未有的体验,可反倒让你给了我前所未有的体验。胆子还真大,居然敢咬我…”
说著便将他提起来。凯越挣扎著质问:
“你要做什麽…!”
“我本想让你体验温柔的zuo爱,让你别对这种事产生恐惧,可是你太会惹人生气,不惩罚似乎说不过去。”
“可恶!放开我!”
老板将他双手从项圈上解放出来,转而在身前绑紧,房顶悬挂的巨大水晶吊灯,挂上锁链恰好悬住手腕。
凯越站在床尾处脚尖勉强碰触地面。老板则面无表情:
“我本来不想绑住你,我的房间也不是玩这种游戏的地方,可是你太没自知之明,本来就容易让人产生邪念,还总是学不乖,所以就认命吧。”
凯越试著挣扎,可脚下半悬让他根本无从用力,扯得房顶的雕花吊灯碰撞作响。
“别乱动,”那男人拢住他腰间“别弄坏我的吊灯,它虽然坚固,但也不能不爱惜。”
随後便探手侵入凯越内裤中:
“耽误了这麽久,你这里都快没有感觉了,我们的让他重新站起来。”
“哈啊…!”每次被他碰触,都会让人情难自禁,凯越低低呻吟起来。
连他自己也也觉得奇怪,身体中似乎埋伏著微小的火焰,被这男人一扇即起并愈燃愈烈。想要对抗根本就是妄想,不但逃脱不了,反而会越陷越深。
“呜嗯…”
他深深吸气。迷离的视线中,那男人竟显得如此具有征服感───他低头抱著凯越肩膀,微敞的衬衫间能看到强壮的胸口;或许该承认,黑鳄老板的有张不错面孔,端正而英俊,透著浓浓的性感,任谁都想要多看上几眼;高大的身形更是出众,连小彬那样的身高,在他面前也逊色一筹。
“怎麽了?”老板突然开口“看什麽?被我碰得很有感觉了?”
不得不承认,黑鳄十分老道,每个力量都恰到好处,看著这男人的样子,凯越竟兴奋得异常迅速。
黑鳄对凯越的反应也很满意,他退去他内裤,让少年的身体完全袒露出来,随後轻弹著他敏感的某处说:
“再稍稍加点火候,你就会开心的飞上天了。不过别忘了,你刚才狠狠咬了我一口,惩罚才刚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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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一卷第二十章
黑鳄老板将凯越吊绑在大吊灯上,又在他敏感的某处稍作文章。
“呵啊…”凯越跟著他的动作低低鸣动。他清楚地感到,细小的火焰迅速燃成燎原之势,自己的气息也透出渴望。
他双眼弥漫著水雾,连凯越自己也没意识到,他正哀怨地注视著黑鳄想要更多慰籍。
老板低头看著他───脸孔、双瞳、嘴唇,这少年没有一处不完美,他早知道凯越是个俊美的少年,从第一次见面时起就无意间被吸引了。经过三年的等待,他终於被自己握在手中。
老板低头亲吻他嘴唇,唇间传来淡淡的阳光气息,他轻轻说道:
“即使这样引诱我…也别想躲过惩罚。凯越…”
正在那人掌中享受得无比欢愉之时,老板竟然转身离开,在正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取了一根香烟夹在唇边悠然吸著。
凯越惊异地张大双眼,在那人手中轰燃的烈火正包围著身体,他为什麽却突然住手?
“你、”凯越问道“你在做什麽?!”
那男人吐了口烟雾回到说:
“抽烟。”
“你怎麽能现在抽烟…”
老板似乎微微笑了:
“什麽时候抽烟也要和你商量?还是说…你可爱的身体,现在不愿离开我…”
这话立刻让少年满面通红,这个老道的男人当然知道此刻凯越需要什麽,可他偏偏在紧要关头坐在一旁看热闹。
人如其名!凯越觉得,这男人简直像头鳄鱼,安静的潜伏在水下,看到猎物也不慌张,不吝惜代价,只等待最完美的时机,一旦出手便让对方再无胜算…
“可恶的家夥─!”此刻凯越真恨透了自己,竟然在这恶人手中快乐无比,没有比现在更丢脸、更差劲的时刻了!他只能被那炙热的渴望煎熬,被玩弄的感觉也如此糟糕透顶。
虽然有些近视,凯越仍能看到那男人微笑著注视自己,那目光让人承受了莫大耻辱,凯越真想宰了这人再夺路而逃。
“脸好红啊,”那男人还故意挑衅著“为什麽这麽红?”
头顶豪华的大吊灯被他挣扎得‘沙啦’作响。黑鳄则悠闲地说:
“别挣扎得那麽厉害,我的灯很贵,如果弄坏了你要赔哦。”
“你是故意这麽做的!故意捉弄我!”凯越恨透了他缓慢的节奏。
老板仍旧笑著:
“对於你这种胆敢咬我的家夥,我已经非常手下留情了。”
“可恶…”凯越咬紧牙关,他感到体内的快乐正渐渐变质。
它们被黑鳄聚集在某处,正在高声叫嚷著准备爆发时,那男人竟突然住手,於是快乐的冲动骤然低弥,随之转为胀痛,那感觉就像千万只蜂簇拥在洞口,等待王蜂的号令一拥而出,而这号令却迟迟不到,引来蜂群的焦躁、急迫甚至相互践踏。
凯越第一次体验这残酷的感受,它能左右心智,蜂群在体内的碰撞快要让人失去理智了,可绑紧了手腕的绳索将一切挣扎归零,抚慰自己的身体变成了妄想。
唯一能使他解脱的男人,兴致正酣地欣赏著。
不久,凯越便看到身体正由兴奋转为低弥,然而胀痛和焦躁却丝毫不减,原本渴望的爆发更是遥不可及,与期待相反的落差更煎熬著心智。
身体某处也溢出液体,那本该爆发的液体,此刻正黯然痛心地流淌出来。
“呜…可恶的家夥…”凯越努力忍耐著。
老板将烟蒂甩进烟灰缸,目不转睛的注视著面前的胴体:
“滋味很好吧?凯越。你那里低下头去了,‘眼泪’也流出来了。”
“给我住口!”
老板走到他跟前,食指托起某处,立刻换来凯越低声呻吟:
“呵啊…”
“你在我手里很有感觉,但是刚刚泄掉的滋味可不要忘记,如果让我不高兴,就会受到那样的惩罚。”
老板自己也扶著胯间:
“刚才本来进行得很好,要不是你咬下来,我们根本不用停下,托你的福,我也很受煎熬。”
凯越这才注意到,那男人本来也兴奋得不可收拾,在刚刚的冷却下,他和自己差不多,也正渐渐低弥下去。
黑鳄老板挑起凯越的身体,出口处的液体沾湿了指尖:
“‘眼泪’流出来了,你大概要重新振作才行,不射出来会生病的。”
於是一把握紧,凯越险些痛得叫出声来。那男人对他耳语道:
“你肯乖一点,我就给你最棒的体验…”
[22]第一卷第二十一章
黑鳄在耳边亲吻著他,手中的动作使敏感的某处重新振奋起来。
这男人像有魔力一般,能将体内的焦躁转为欢乐。一会儿工夫,他便觉得涨痛感渐渐散去,随著身体的舒展,重新变成一阵阵冲动。
“呜…呵啊…”凯越跟著舒适感低低呻吟。
“凯越,”老板低沈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想要冲出来了吗?”
凯越疑惑地注视著他,老板於是握紧他的出口周围,引来难以控制的冲动,他皱紧眉端看著那男人,老板这才继续说:
“我是说这里,你的快乐想要冲出来了吗?如果是,就说出来。”
“你要我说什麽…”少年皱紧眉头看著他。
“坦白地说‘快点给我,老板’…”
‘快点给我,老板’───似乎并不是什麽困难的语句,可在心中琢磨一番,竟觉得如此难以启齿,若真的那样说,岂不变成了个恶心滛荡的索求之人…
“怎麽了?”老板看到他为难又愤怒的神情觉得有趣“这里明明已经够兴奋了,难道还不想要吗?如果不说‘快点给我,老板’,我就不让你快活,搞不好还会像刚才那样整你…”
‘像刚才那样整你’。这句话威力无穷,立刻让凯越回想起无法满足欲求时的痛苦,虽然想要回击,可身处绝对劣势的他,似乎也只有受人摆布的命运。
“快说啊,”老板催促著“我可不想总等著。”
随後还作恶似的收紧了手掌,凯越感到越发炙热拥挤,那股快乐被无限催化起来,然而黑鳄更用麽指紧盖在出口处。
凯越怒视著他───这个可恶的男人一边将快乐汇聚在出口处,一边将那道门禁闭起来,若在这样下去,身体或许就会爆炸!
不知何时,眼泪溢满了眼眶,他真不甘心,在这男人面前竟毫无抵抗的力量,还要哀求他放过自己…
黑鳄看到了少年的眼泪,不知是何力量,竟被推动著低下头,在他唇边反复亲吻起来。凯越则跟著他的亲吻闭上双眼,眼泪便一下子冲出眼眶。身体被老板制约著,凯越在口中卷携著那人舌根,似乎这样能使他放松钳制,老板则放任他不停索求。
许久之後,四唇才渐渐分开,老板低头注视著少年:
“表现得不错,但即使如此我也不会放手,除非听到那句话…说出来吧:‘快点给我,老板’。”
凯越也从那缠绵悱恻的亲吻中回过神来,身体的不适又占据了大脑,他为自己刚刚的表现而羞耻,竟会忘记一切地索吻。恼羞成怒的情绪终於让他咬紧牙关说道:
“快点给我…王八蛋老板…”
黑鳄听到此话却没生气,他得胜似的微微笑著:
“这才对…”
说著便在掌间加上力道在某处推上一把,掌间便传来富有弹性的痉挛,黑鳄老板知道,那正是男人踏入高嘲之前的快乐反应。他看到凯越咬紧下唇,齿印深刻在皮肤上,随後纵情呻吟出来。
“呵啊……!”
凯越的瞳孔模糊在泪水中,绯红的脸色、微张得嘴唇,细腻的皮肤和殷湿的汗水,没有一处不放出强烈的引诱───望著眼前的一切,黑鳄老板收敛了轻松的神情,手中的安慰也险些停止。
“…黑鳄?”直到凯越含著委屈地盯著他,这男人才想起自己的初衷,於是全力施加下去。
凯越终於在强壮的手臂中得到巅峰的快乐,他迎合著本能微微晃动,头脑中只有那覆盖一切的浪潮,将理智冲刷到九霄之外。
要开口奋力呼吸才不至於窒息,凯越再次体验到黑鳄赐予的奇特感觉,比第一次更让人失神。
而另一个人,此时也终於无法继续忍耐了。
刚刚的一瞬间,老板被这少年的样子深深吸引,他微微皱眉,口边吐出低低的耳语:
“真有你的…我已经不想再当绅士了…”
凯越的双手仍旧吊绑在大吊灯上,脚尖只能微微触地。
黑鳄从身後揽住他腰间,能感到少年尚未脱离激|情的起伏,而凯越也能感到那男人宽阔强壮的胸膛。
他身体某处热烈的激|情抵住入口,随後一鼓作气灌入进去,凯越的液体帮助黑鳄滑动。
“我的天…”凯越能感到那男人巨大的入侵,即使润滑得充分,也只能勉强容纳。
他微微摇头:
“不行…出去…!”
“开什麽玩笑…”那男人的气息也变得异常沈重“现在说这种话早来不及了。”
“呜啊…!!”
黑鳄不但不退去,反而越发深入,凯越感到自己被扩张到极限,夸张的假物也不及这男人巨大,而且随著渐渐深入而扩张得更加残酷。
“开…开玩笑的是你!”凯越觉得无法承受“我要死了!”
黑鳄低头安慰道:
“忍耐一下,我不会弄伤你…”
这男人小心翼翼,他能看到少年吞没自己之处泛著淡淡红色,於是便不继续进犯,只留在半深处试探,直到那人适应了深度,才全部侵入。
那幅身体如他想象的一样,年轻而细腻,热量十足,黑鳄被他拥得有些失神,低低喘了口气,随後推著少年摆动起来。
摩擦的热量让人狂乱,黑鳄竟第一次有这样的体验───灵魂也快要随著高涨的欢乐飞出体外。
凯越随著身後那人的进攻断续呻吟著,并在这强烈的刺激中再次兴奋起来。
老板顾不上抚慰对方的身体,他全神投入或说无暇分神,在如此极品的体内寻找迸发的契机。
凯越喉中的声音分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此时的感受,只想在那男人制造的动乱中一步步踏向高处。
最终,老板低头在他耳边说道:
“我想射在你里面…”
不知被什麽支配了大脑,凯越对老板重复念著:
“随你喜欢,怎样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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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一卷第二十二章
老板坐进正面的大沙发中吸著烟,因激|情而染著红晕的脸色仍未退去。他望著烟雾上升,自己紊乱的气息将它们搅得零散。
黑鳄许久不曾体验到这样的高嘲,使人如此忘我失神。
他花了些时间平静下来,随後对少年问道:
“你怎麽样?”
凯越没做回应,他正为自己的表现而悔恨不已───竟会轻易被那男人俘获,陶醉在他怀抱中。大腿内侧湿漉漉的,是黑鳄的液体,也有自己的。
他根本没料到,竟会在那种情况下高嘲,黑鳄甚至没碰他前端,只在背後进攻就将他抛上浪端。
虽然那愉悦的感受非常棒,可凯越却承受不了激|情过後的羞耻。他低著头一语不发。
黑鳄吸够香烟於是站起身来:
“你真有意思,刚才明明很开心,现在又哭丧著脸不说话。”
他走到跟前挑起凯越下颌,才发现他满脸都是悔恨的表情,惊讶了一瞬间,黑鳄轻声笑了:
“搞什麽…这种表情,你还真是表里不一,开心的时候说‘怎样都好’,不开心的时候又像条闹别扭的小狗。”
“我才不是什麽小狗…”凯越转过脸去不看他。
“要不要我放你下来?”黑鳄抬手抚摸他指尖“绑在吊灯上太久,手指变得冰凉了。”
凯越却顾不上那些,他只想知道自己能否重获自由,於是劈头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