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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目光从周岗那雄浑粗壮的阳根上移开。
周岗不理他,他却忍不住要理周岗,于是他走到浴室门口,抿了抿嘴唇,问:“你没事吧?”
周岗“嗯”了一声,他回头看了一眼,说:“谁让你喝那么多酒,我确实拖不动你,又没想到要找人来。”
“嗯。”
艾冬冬“啧”一声扭头看过去,看见周岗只顾着洗头的样子,打开门就走了出去,出去之后把浴室的门用力一甩,心想他可不能先低头,他已经给了彼此台阶下,是周岗不领情。
于是他就又打开门进去了,这一回周岗终于开腔了:“怎么又进来了?”
“洗脸刷牙。”艾冬冬说着就进去了,在旁边的洗漱台旁站住,周岗身上的热水溅到他身上,他往旁边躲了躲,说:“你把水开小点,都溅我身上了。”
“你出去等一会,几分钟就完事了。”
艾冬冬噙着牙刷躲到了一边,边刷牙边打量着周岗看。周岗抹了把脸看过来,嘴角露出了一抹笑:“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光着身子?”
“见过,可是没见过这么大的diao”艾冬冬脸不红气不喘地说:“所以想开开眼。”
周岗一愣,嘴巴动了动,居然背过身去了,艾冬冬得意地笑了出来,靠在门上继续说:“你屁股也这么挺拔,很性感。”
周岗立马扭过头来了,看他的眼神有一点凶,艾冬冬刷着牙说:“我说的都是实话,怎么了,实话还不能说了?”
“实话是能说,不过得看什么时候。”周岗说着微微侧过身体,艾冬冬一眼就瞅见了一个庞大的物体。
周岗那条巨根,居然已经呈半勃的状态了。
艾冬冬脸上一热,心立即扑通扑通狂跳起来,本能地别过头去。周岗就笑了,说:“有贼心没贼胆了吧。”
艾冬冬噙着牙刷,心想他不该表现的这么羞涩,他该转过身去直直地看着周岗,不看白不看。
可是他终究还是没那个勇气,推开浴室门走了出去,走到外头脚底下没注意,还差点滑倒在地上,杯子里的水全泼出来了,紧接着就听见周岗在后头不怀好意的笑声。
他噙着牙刷在外头讪了老半天,等再推门进去的时候,周岗已经洗好穿好了衣服,正在里头穿裤子。
他装作很不耐烦的样子,说:“洗个澡都能磨蹭半天。”
“你先别埋怨,昨天晚上的事咱们还没算清楚呢。”周岗穿上裤子,把毛巾往肩膀上一搭:“这个事不说清楚,咱们俩今儿谁都别想出这个门。”
“行啊,你想算就算,你说吧,怎么算,要是我欠你太多还不清,大不了我以身相许,一边给你当干儿子,一边给你打炮用,你觉得怎么样?”
周岗又是一竭,嘴角动了动,老半天没言语。艾冬冬就笑了,说:“说我没胆量,你能比我大哪儿去。”
周岗拎着换下来的衣服走了出去,艾冬冬漱了漱口,往脸上泼了一把冷水,呆呆地看着镜子里头的自己,他左左右右观察了自己一番,实在挑不出什么明显的毛病,他嘴是嘴鼻子是鼻子的,长的挺好看。
这么好看,又这么上赶着,周岗还不喜欢,难道只是年纪小的缘故?
也或许,以前他对周岗有吸引力,是因为监狱里没有人比他有魅力,他是瘸子里头挑将军所以被挑上了,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周岗出了狱,身处在花花世界里头,他这个毛还没长齐整的男孩,根本不值得一提了。
不过好在艾冬冬心理承受能力也足够强大,洗了把脸甩甩头,烦恼就暂时被他抛到一边去了。他从浴室出来,发现周岗就坐在他的床上,翘着二郎腿,斜躺在床上。
艾冬冬往门口一站,不走了。
“你在我房间里头干嘛?”
“跟你扯扯昨天的事儿,你也别站着,坐。”周岗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艾冬冬走进去,却在周岗对边捞了一把椅子坐下来:“你说吧,我听着。”
周岗沉默了一会儿,点了一支烟,说:“出来之前我跟你在监狱里头说的话,你都还记得吧?”
艾冬冬看着自己的鞋,点点头:“知道啊。”
“光知道没用,你还得做到。”周岗说:“我看你怎么有点不识好歹,一点真假好坏的辨别能力都没有。老太太他们对你怎么样?”
“除了你之外,他们对我都不错。”
艾冬冬说着,忽然抬头看了周岗一眼。周岗愣了一下,随即就笑了出来,弹了弹香烟的灰烬,说:“其实我对你也不错,就是你不领情,所以我对你好不好,恐怕你得长大了才会明白。”
“我已经长大了!”
“才十五。”
“那你说,我到多少岁的时候才算长大了?”
艾冬冬看着周岗的脸,表情很急切的样子。周岗想了想,说:“你知不知道,国家的法律得等青少年多少岁了发生性关系才不会坐牢?”
艾冬冬摇摇头,可是眼睛有了光:“多少岁?”
“再等一年看看吧,等你过了十六岁。”
艾冬冬腾地站了起来:“好,那咱们就一年之后走着瞧。”他说着脸一红,又问:“你……你不跟我好,是不是就是因为我年龄小?”他抿了抿嘴唇,声音压低了一些:“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不会让你犯法……”
周岗就笑了,说:“老子是心疼你,不是怕犯法……算了,跟你说一千道一万,你小子还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外头瑞玲让他们吃早饭了,声音隔着院墙一波三折的,听着特别有意思,拉长了音,像是在唱戏。周岗站了起来,说:“走吧,先去吃饭,吃完饭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
“吃了饭再说。”
艾冬冬赶紧跟着周岗往楼下走,他心里头的大石头轻了很多,一扫这几天的阴霾,虽然周岗说等一年之后再说,也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可是有个盼头总比没盼头强。他连蹦带跳地跑下楼,走到客厅的时候,周岗忽然停了下来,看了看自己昨天躺了一夜的地方,说:“人都说女人与小人最难伺候,真是一点没说错,你可真够狠心,让我大冬天的在地上躺了一晚上,连空调都不给我开,想冻死我?”
艾冬冬嘿嘿笑了出来,说:“我要是真不管你,你能有现在这样生龙活虎?空调温度我给你调的很足,还给你盖了个被子,我是天明了之后才把被子拿走把空调关上的……”他说着不等周岗问为什么,就直接说:“就是想给你点颜色看看,看你以后还喝不喝这么多。这一回是我心软,下一回你要是还这样,我绝对不管你,冻死你活该。”
周岗就笑了,说:“冻死我你不心疼?”
“不心疼,最多清明的时候给你多烧点纸。”
周岗眼睛一眯伸手就掳了他一下,艾冬冬很轻巧地跳开了,撒腿往外头跑,周岗在后头喊道:“昨天喝醉的事别跟老太太提,听见没?”
艾冬冬在偏门那儿停下,一脚蹬着墙根问:“你要我撒谎,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