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六四章 争夺首领(二合一)
透过一些挡在面前的麻杆以及麻叶,可以看到一些情景。
在不算太远处的火部落居住地那里,可以看到不少的人。
不过显得奇怪的是,这些人如今却分为两个阵营。
吵嚷之声就是从两个阵营之中传出来的。
甚至于,还有不少人的手中,都还握着武器。
火部落这里遭受到其余部落侵犯了?
看到这样的一幕,韩成心中第一时间就出现了这样的想法。
若真的是这样的话,自己看情况还要让部落里的人出手帮助火部落进行解决。
不仅仅可以凭此解决火部落的问题,还能够顺便将那些前来火部落找事、耽误自己部落生意的人给抓起来,带到自己部落做苦力。
得到一大票的免费劳动力。
这样的事情,只需要想想,韩大神子就觉得很是激动。
他按捺住心情,在这里看了一阵儿,渐渐的发现事情似乎跟自己想想的不太一样。
这两方的人马虽然吵的比较的厉害,看起来情绪格外的激动,但一直到现在都不曾有动手的意思。
这样的行为,让在这里悄悄观察的韩成,心里面显得有些着急和不满。
这些家伙们,在这里吵吵什么,抡起武器直接打不就完事了?
什么时候,这原始人也变得这样的婆婆妈妈不干脆了?
韩大神子在心里面这样嘀咕。
“神子,这好像两边的人都是火部落的。”
就在这个时候,大师兄开口说了起来,声音之中带着一些迟疑,与疑惑。
“那个是火炭,这边这个看起来是火球,他们之前的时候,都有到我们部落运送过麻布,并且还在我们部落住过不短的时间。”
大师兄这样说道。
听到大师兄哦个这样说,正在想象着诸多事情的韩成,不由的一愣。
两边都有火部落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
发生了内讧?
还是说一些火部落的人,吃里爬外,带着外部落的人过来攻打他们自己部落了?
韩成心中这样想着,却也得不出来一个多好的结论。
“他们部落之中起了争执,好像是在说,谁才配当部落里的首领……”
这时候,跟在韩成身边的部落第一翻译贸,这样出声说道。
韩成闻言微微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出声问道:“是他们部落的老首领死了?还是说是老首领管不住部落里的人了,有新人想要将老首领拉下来,当部落里的首领?”
当部落里为了首领的位置进行争执的时候,好像除了这两个之外,也没有其余的什么原因了。
“不知道,还没有听到。”
认真倾听的贸,摇摇头这样回到。
在贸这样认真的倾听之中,那些看起来情绪格外的激动,吵吵嚷嚷个不停的火部落人,又有了新的变化。
只见一方情绪显得很是激动的人中,走出了五六个,转身来到了不远处的棚子底下,不一会儿的功夫就从里面抬出来了两台大个头的东西。
虽然距离比较远,但韩成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两个被火部落人抬出来的东西,乃是织布机。
经过这些年的发展,青雀部落的织布机,已经在原来极为简陋的基础之上,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与完善。
最起码现在已经可以随意的移动位置了。
而不像是之前的时候那样,固定在地上,想要挪动一下位置,就需要花费许多的功夫去拆卸,和进行重新安装……
远远的看着这样的一幕,韩成忍不住的满心疑惑,摸不着头脑。
这些人在做什么?
不是在争论谁做首领的事情吗?
怎么突然就将织布机的给抬出来了?
这画风转变的也太快了吧?
在韩成目瞪口呆、摸不着头脑的注视下,这些人各自抬着一张织布机已经回到了两个阵营之中,将之放下,摆放稳当。
并且,还有人将缠好的麻线拿来,分别放在了两个织布机的边上。
随后,随着一声令下,两个阵营边上的人,都纷纷的朝着后面退去,退后了大约两米多的距离。
两台织布机的边上,各自留下了一个人。
在众人往后退的时候,这两个人却以非常快的速度,坐在了织布机的面前。
坐在这里之后,两个人比赛似的,飞快的用手拿起边上的线开始往织布机上面安装。
将之安装好了之后,便开始一人手中拿着一个梭子,开始进行织布,动作很是迅速的那种。
织布这种事情,韩成见识的多了。
但是像现在这种举行织布比赛、并且坐在织布机前面进行织布比赛的还是两个大老爷们的事情,就从来没有见过了。
他的嘴巴张的有些大,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这都是什么神奇操作。
他在这里发愣,没有反应过来,那边那两个人火部落的人却没有发呆,他们手下不停的动作着。
左边的那个人,已经用手中的梭子织了好一会儿布了,右面的那人才显得有些手忙脚乱的将线挂好。
匆匆忙忙的往对面那人那里撇了一眼,见那人已经开始织布了,心里面不由的更着急了。
他半分的停顿都没敢做,就握着梭子开始匆匆的进行穿梭织布。
有些时候,人越是慌乱,就越是容易出错。
这人才来回进行了不几下,梭子上面的线就断掉了。
他心中着急,却也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动作,显得手忙脚乱的找到断掉的线头,以及手中握着的、梭子上面的线头,有些笨手笨脚的将之给接在一起,而后这才匆匆的进行织布。
然而,好景不常在。
刚刚织布没过多久,他手中梭子上的线,便再一次的断掉了。
他慌忙笨手笨脚的将线接好,而后就又开始匆忙的织布。
结果没有织多久,手中梭子上面的线,就再一次的断掉了。
接线头是一件非常浪费时间的事情。
这人织布本来就不怎么快,此时织布的线又接连不断的老是断,心中变得着急,着火了一样。
反观他对面的那人,手法却很是娴熟,一直在那里不断的织着布。
从开始到现在,手中梭子上面的布,就没有断过一次。
这样的事情看的这个老是断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