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
这章比较肥,而且有些还算喜闻乐见的内容咳嗯
下章掉节c(艹)
一切还得由三年前他同ai子的那一席谈话说起。
三年前,萧琰一时为ai子在政治方面的灵x所打动,忍不住将皇嗣案的真相和自个儿之所以容忍高氏继续存在的原因和盘托了出;却不想宸儿由此而生的一番感慨,竟反倒让他察觉了自身看似理智英明的处事作风之下究竟潜藏着多麽大的隐患。
意识到自个儿的作法有所不妥,萧琰最直觉的反应,自然是反省自己以往的诸般作为、并由此配合着做出相应的调整了……只是反覆思量、琢磨再三後,帝王在暗叹侥幸之余,却也由这所谓的隐患当中觉出了一丝可能x。
一丝将计就计,将这个隐患变为对付高氏一系的利器的可能x。
高如松兄m之所以有恃无恐,是因为他们自以为掌握了帝王的心思,认为萧琰为顾全大局、就算视如珍宝的ai子有了什麽万一,也必然会为国之计选择以忍让收场。可如今萧琰既有所觉,自然也能将计就计,利用高如松等人的有恃无恐反过来将他们一军。
──他不会再让高氏轻易/清他的想法;却能让高氏自以为猜透了他的心思,从而做出自以为聪明、实则全在他筹谋算计之下的举动。
萧琰本就是智计高绝之人,一旦把握住那至关紧要的一点灵光,顺势构想出整t布局和诸般细节也就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而关键,就在於他此前为稳住高氏所布下的饵──皇三子萧宜。
高如松就算再怎麽狂妄自大,也清楚在正常的情况之下,对自己多有顾忌的帝王是无论如何不会让侄子为储的。所以他虽有心想在朝中组织起一g支持侄子继位的势力,行事上却仍多有顾忌、注意力也还大半放在手中的镇北军上头。
──毕竟,不论吊在眼前的饵再怎麽香,若一时半刻没有吃到的可能,自也很难让人花上太多的力气去搏。
而萧琰要做的,就是制造出这个香饵其实触手可及的假象,让高如松为此下定决心发狠拼命──以这位镇北大将军的野心,一旦让他意识到侄子真有承位的可能,自然会将大把心思和j力花在争储夺位之上,从而降低对镇北军的注意和控制力。如此一来,朝廷遣人渗透镇北军的进程便能加快,也更容易掌握住高氏一系的成员和动向。
问题只在於该如何让高如松相信侄子确实有可能承位。
在这一点上,萧琰早从三年前就已开始布局,如今也是时候拉线收了。只是想到宸儿的敏锐和方才颇为出se的分析,他心念一动,忍不住给一旁的ai子出了个小小的考题:
宸儿,你觉得在什麽样的情况下,父皇有可能将帝位传给你三弟?
唔?
萧宸刚还陷在父皇会怎麽对高氏下手的臆测当中,冷不丁给帝王这麽一问,反应过来之後立时一阵错愕:
父皇,这岂是宸儿能妄议之事?
是父皇问你的,又怎算得上妄议?给你个提示……此事与处置高氏有关。
……让三弟继位,就意味着高氏得势。以父皇对高氏的忌惮,除非别无选择、又或需得仰仗高氏的力量,否则绝不会做出这等决定。
见父皇直言无妨,萧宸虽觉身为人子的自己谈论怎麽想都有些不大合适,却终还是顺着父皇的意思慢慢思索分析了起来。
别无选择的情况,只发生在宸儿和其他j个兄弟都无法承位的时候。可父皇尚且年富力强,就算多……多生j个皇弟慢慢培养也是没问题的。至於需得仰仗高氏的力量……就意味着当时还有其他乱源存在。为免生变,只能两权相害取其轻,让有高氏为倚仗的三弟登位以稳住朝局了。
说到这里,萧宸皱了皱秀气的眉头,半是不解半是郁郁地问:
可有父皇在,不论诸王还是北雁,想来都是不敢轻举妄动的,又哪有非得仰仗高氏不可的情况?除非……不过若是那种情况,比起让宸儿又或大皇兄承位,让有高氏和镇北军为倚仗的三弟登基确实更能够震住j位皇伯皇叔。
他那除非二字之後未曾明言的,便是父皇不在四字。可这样的字句怎麽说都太过犯忌讳、更牵扯到了他两辈子最深的痛,故萧宸踌躇半晌,终还是避过了那j个字,只音声微涩地单单说出了其後的推断。
这其实只是一个再小不过的细节。但萧琰时刻关注着ai子,又怎会察觉不出宸儿情绪上的少许异样?他也是心思通透之人,稍加推断便明白了ai子如此反应的缘由,心下莞尔之余亦不由生出了j分暖意和感慨,遂俯下身将ai子一把抱入怀中,托着孩童的小pg温声安w道:
父皇还是第一次知道宸儿这般多愁善感呢……不过是单纯的设想推断而已,有什麽好难过的?
……宸儿受不了。
萧宸自然不可能将自个儿如此易感的真相诉之於口,故只是摇了摇头、有些倔强地将头埋入父皇颈侧,再不肯多言其他。
而如此情状看在萧琰眼里,只觉得一颗心既酸且软,满腔浓得化不开的ai怜之情更是j近溃决……当下微微一叹,拥抱着ai儿的力道略紧,带着j分劝哄地开口问:
宸儿难道就不好奇父皇为什麽要问你这些?
不好奇。
不好奇当然是不可能的。可萧宸如今心绪未平,脑海里j乎不受控制地不断重演着重生前那令他痛彻心扉的一幕,就算心底存着再多的好奇,眼下也是没有心情去关注这些了。
见宸儿使起了小x,萧琰虽觉无奈,却也不可能因此生出责怪之意。所以半是怜惜半是安抚地轻拍了拍孩童的背脊後,他也暂时放下了继续考较、磨练ai子的心思,转而抱着人直接往寝殿西首的浴间去了。
近一两年,随着萧宸身子日渐好转,若萧琰其後并无公务待理,父子俩散完步消完食後,往往也会一起到浴间洗身浸浴一番。萧宸情绪虽有些恹恹,可对父皇的依恋顺从毕竟是早已刻入骨里的,对这样的例行公事自也不曾生出什麽异议……却到小身板被脱了个j光、温热的池水随之包裹住周身,他才稍稍由父皇身边移了开,拿着澡巾自动自发地擦洗沐浴了起来。
萧琰因置身军旅多年,沐浴时并无让g人近身擦洗f侍的习惯,和ai子一同洗身浸浴之时自也不曾例外。早两年他还会动手替宸儿擦身;可随着宸儿年纪渐长,这状况自然便反了过来,却是改由时时想着尽孝的ai子动手替他擦身了。
萧琰虽是一国之君,却也是个普通的父亲,就算宸儿年yt弱、擦起身来力道有限,他对这样的孝心也一直是十分享受的……只是今日不同往时,瞧着ai子神se郁郁、似乎还不能从刚才的设想中缓过神来,帝王心下暗叹,终忍不住一把揽过孩童娇小稚n的身躯,以布巾轻轻擦拭起了身前ai子过於细致白皙的肌肤。
还在跟父皇生气?
他边替萧宸洗身边柔声问,你自都该明白父皇的用心才是……且不说方才仅是单纯的设想;你如今虽只九岁,但作为皇室子弟,这个年龄却已是不着的同时,手上轻柔擦洗着ai子身t的动作也未有半刻歇停,不只将人从头到脚极为细致地擦了一遍,连某些极为s密的地方都不曾放过,还无视於孩童瞬间胀得通红的面颊边搓揉着边出言叮嘱道:
唔、宸儿自个儿洗身时,记得要将这儿也洗乾净……但千万不要过分用力,这可事关宸儿日後的幸福呢。
最後一句,萧琰其实也就是顺口一说。毕竟,在他看来,宸儿就算再怎麽聪慧,也不过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又镇日在紫宸殿里待着,g本没有接触到人l之事的机会,又哪里会懂他口中的幸福究竟指的是什麽?
可萧宸却是懂的。
他前世虽至死都是元y未破之身,但毕竟也有十八岁了,对人事便无亲身接触,应有的知识仍是不缺的……他本就给父皇过分仔细的洗身弄得羞臊不已,如今听得此言,更是羞得直想挖个坑把头埋进去。无奈如今身处浴池无处可躲,他也不好一头栽进水里徒惹父皇担忧,故萧宸最终仍是十分矛盾地将头埋到了父皇颈间,掩耳盗铃似的想着只不见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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