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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阿斯托利亚觉得两个人有些火热地过头了,德拉科马尔福看起来很习惯这种高调放肆的热情,她的嘴唇最近始终保持着异常的肿胀和热度,明明只是两个青少年,却表现得下一刻就要去开房滚床单的熟男熟女一样。
二来,谈恋爱什么的明明应该是“春光明媚,即使烦恼也那么甜蜜”的让人身心愉悦的活动,可潘西诡异的敌视和自己姐姐不厚道的疏离让她非常烦躁。
“为什么谈个恋爱好像欠了别人一样?太影响心情,破坏气氛了。”对于德拉科的质问,阿斯托利亚直言不讳。
好不容易在女朋友下课时逮到人的德拉科郁闷了,他想起了圣诞节时阿斯托利亚说的话,他确实没摆平潘西,他只是和父亲在出席一场宴会的时候,一搭一唱,让帕金森父女知道了他已经有喜欢的人的事情。他低估了女人在爱情面前的执着。
在黑魔王面前也挺过来的德拉科马尔福,遭遇了重大的挑战怎么让一个喜欢自己的女人死心?
最直接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对那个女孩子直接说出自己的反感厌恶,说得越不客气越好。
鉴于马尔福家和帕金森家的合作,这个方法pass。
还有一些由布雷斯扎比尼提供的缺德方法,比如给自己毁容,让自己丑陋不堪;比如学习那些不受欢迎的男孩子,胆小内向或猥琐无赖;比如在她面前做一些很恶心的事情;比如说自己其实是个同性恋,而且喜欢在下面;比如在她面前表现出对自己心爱之人的衷心不二,甚至愿意像一个家养小精灵一样为爱人放洗澡水……
德拉科很没形象地翻了个白眼,问布雷斯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在阿斯托利亚又一次打发可可拒绝了他的邀请后,德拉科咬牙邀请了潘西。
早餐桌上受到邀请便函的潘西,眼睛亮闪闪地看向德拉科,那神情仿佛春天到了,鲜花盛开。
达芙妮疑惑地看着潘西,她并没有看便函的内容。
潘西花了一下午时间打扮自己,她仔仔细细地将梳妆台上所有的保养品和化妆品都使用了一遍,相信如果时间充裕的话,她甚至会选择去浴室做个全身spa。然后她为了校服里面穿哪件衬衫,头上戴什么款式的发夹,向达芙妮征询了很久。最后她总算像只花蝴蝶一般飞出了寝室。
达芙妮却开始在房间里坐立不安,能让潘西那么兴奋的只有德拉科的约会。
可是,德拉科真的开始约潘西了吗?他不是和阿斯托利亚在谈恋爱吗?
达芙妮此刻像个失灵的天平,心中摇摆不定。
潘西是她最要好的朋友,潘西开心,她也高兴,潘西难过,她也不好受。
在家里,爸爸一向宠爱体弱的妹妹,她其实是嫉妒阿斯托利亚的。她必须弹钢琴弹到老师满意为止,一遍又一遍,而阿斯托利亚只是玩乐一样,累了就被父亲带走休息,偏偏最后老师还赞美她有天赋。这样的事情层出不穷,她心里有隔阂,以至于姐妹俩看起来挺要好,可说不上几句心里话。
只有和潘西在一起,她才能把那些喜怒哀乐一起拿出来分享。一个诉说父爱被分享的苦恼,一个倾诉对德拉科的憧憬。分享了秘密的两个人又住在同一个房间,更是亲密无比。
所以知道阿斯托利亚和德拉科在一起的时候,她下意识地疏远了妹妹,她不想失去潘西这个朋友。
可是最近一段时间,阿斯托利亚都没怎么和德拉科在一起。现在德拉科又约潘西出去。难道阿斯托利亚已经和他分手了?
她为潘西高兴的时候,又不禁为妹妹担心起来。
不过最后,还是潘西在她心里占了上风。因为阿斯托利亚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伤心难过的样子,可能就像她自己说过的,她喜欢年长的男性。
正打算等潘西回来恭喜她的达芙妮,却没有想到,自己等来的是一脸颓丧,毫无生气的潘西。
“潘西,你怎么了?”
潘西死死盯着达芙妮金色的头发,用一种恶狠狠的语气问道:“为什么你们的头发是金色的?”(英文中的你和你们很难区分,这里潘西实际是问“你们”,而达芙妮听成了“你”)
“呃,这是格林格拉斯家的遗传。我爸爸妈妈的头色都是金色的。”
潘西呆滞地揪住自己黑棕色的头发,眨了眨眼,然后抱住达芙妮嚎啕大哭起来。
德拉科总算解决了心头大患,又连忙去找阿斯托利亚。
“你真的解决了?”阿斯托利亚十分怀疑地看着德拉科,好像十几天没仔细看,他的脸都有些陌生了。
德拉科苦笑着点头。
“你说你讨厌她?”
德拉科摇头。
“你说你睡觉打鼾?”
德拉科嘴角抽搐了一下,摇头。
“你说你喜欢布雷斯?”
德拉科无奈地拉过始终和自己保持一大步距离的阿斯托利亚:“你怎么整天在胡思乱想?”
声音中却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的宠溺。
阿斯托利亚撅起了嘴:“我看那潘西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哪有这么容易放弃?!”
德拉科揉揉她的金发:“我们从小都接受家族荣耀的教育,都知道姓氏的延续是多么重要的事情……”
“嗯……然后呢?”阿斯托利亚眨眨眼。
“我告诉她,马尔福家几百年来有一条不容违背也不曾对外的家规,为了下一代具有马尔福铂金色头发这独一无二的特征,不得娶深色头发的女子。而黑棕色的头发使帕金森家正好直接被排除在候选名单外。”
阿斯托利亚目瞪口呆,原来她曾经胡乱的猜测竟然是真相!
而在德拉科看来,她柔嫩的嘴唇像玫瑰花瓣一样充满柔情地微微开启,便情不自禁地轻舔上去。
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尝,他又被阿斯托利亚一把推开。
“又怎么了?”他也有些恼了,事情都解决了,还被拒绝,让他很没面子。
“所以,你就看上我了?因为我的发色浅?”
“玩笑话,你也当真?”德拉科伸出拇指,按了按太阳穴,却收到阿斯托利亚毫不客气地瞪视。
“真是抱歉,我和高尔克拉布一样。因为分不清楚你话里的真假,所以采取无选择无差别的相信。”她抿嘴,然后扭过头。
“那么相信我,马尔福家没有这种家规。”德拉科很认真地说,“我喜欢你,而你恰好有一头美丽的金发而已。”
不管是女人,还是女孩,都抵挡不了甜言蜜语和深情告白。
阿斯托利亚被德拉科的眼神电得心头小鹿直蹦,脸上飞霞,轻而易举地再次沦陷。
好在她尚存一点理智,委婉地提出了亲热要适当的请求。
“你太夸张了,我的嘴整天肿着,到哪儿都有人看。”阿斯托利亚眉头微颦,娇声埋怨,眼睛水汪汪地注视着他。
德拉科被她看得心痒痒的,可一想到之前疏忽了她的感受,让她处在难堪的氛围中,不免自责起来。
于是,他无可奈何地点头,答应了让他之后苦恼了很久的这个“请求”。
=====================我是德拉科番外的分割线=====================
德拉科马尔福的“十三岁”
这是我在霍格沃兹的第二个三年级。
上一个三年级,我在保护神奇动物课上被一只危险的鹰头马身有翼兽袭击。据救世主的描述,那是因为我自己傲慢没有听从海格的指挥而惹恼了它。
让我听那个傻大个指挥?有比这个更侮辱马尔福的事情了吗?
或许是有的,比如赫敏格兰杰的那个耳光!就因为我说那个傻大个是个“可怜的家伙”难道我说错了吗?不,我当然没有说错!可那个泥巴种竟然朝我动粗!
想到这可耻的一幕,我的怨气又难以克制地升腾起来,让我有种毁灭什么的冲动。
从夏天开始,我总是莫名的烦躁。
不用爸爸告诉我,我也知道,我开始进入青春期了。
我的声音开始变粗那一天的早上,我差点以为自己是感冒了,沙哑了半天后,我才意识到,我终于又开始长大了。
就像当年一样,我的身体开始日新月异地发生着变化。
洗澡的时候,我对着镜子,审视着自己的身体,我伸出手,触摸着开始变大变粗的那里,虽然看起来还是像小象鼻子,但是比起童年时候,让我欣慰多了没有一个男人不重视自己的那里。它的周围开始长出细细的毛发,底部的“袋子”也开始有了分量。
我期待它可以使用的时刻,梅林也拒绝不了那种极致的感觉。
开学前,妈妈给我准备了新的校袍,她甚至为我准备了几套更大一号的。
我想妈妈是明智的,到六月生日的时候,我可能会穿上大一号的夏季衬衫。
我还能回忆起当年暑假回去的时候,她抱着我,感慨我长大了的激动神情。
可是成长的喜悦也伴随着骚动的烦恼。
我早就不是当年毛躁的我,可我却控制不了发育的身体带来的难言烦躁。(科学插花:男子到了青春期,由于性 育成熟,在雄 性 激素作用下,会有性要求,对女方产生爱慕之情,这完全是青春发育过程中伴随着生理发育所产生的一种心理变化,属正常现象。)
爸爸当年警告过我,这个时候的男性往往容易冲动,往往会做出一些不太理智的事情。
“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帮你安排。但是不要去随便招惹你的女同学除非你有本事摆平事后所有的麻烦。”
当年,我谨记了。
今年,我却无视了。
我以为拥有三十多年人生经历,根本不会被这小小的青春期影响。
直到我每次情不自禁去亲吻阿斯托利亚的时候,才不得不嗤笑自己的自以为是。
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我控制不了它,只能让它充斥着我的大脑,指挥着我做出过份的举动。
它像魅惑的妖魔,让我忘记了分寸。
我喜欢妮娅,我想轻轻吻她娇嫩的双唇,一下就好,可那美好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让我像一个□狂一样索取更多,我甚至开始怀疑是这该死的青春期作祟,还是没有性生活多年的我欲求不满。
在夜晚的梦境中,我沉沦于虚幻的活色生香。
我不得不早起,消灭精力过剩的痕迹。
我让自己去看看其他女孩子,我让自己去想象和她们接吻,每一次,我都失败了。
潘西不算太难看,可她浓重的妆面让我没有胃口;妮娅的姐姐达芙妮,也长得不错,可惜她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