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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德姆斯特朗的维克多克鲁姆让全校学生沸腾的时候,阿斯托利亚更希望的是快点进礼堂缓和一下,喝点热的东西。
克鲁姆和他的同学们东张西望了一番,最后决定在斯莱特林的桌子边落座。德拉科和他们面对面。
“晚上好,先生们。”德拉科十分大方地用保加利亚语和德姆斯特朗的学生打着招呼。
克鲁姆看起来十分吃惊,但他毕竟是一个参加过国际比赛的运动员,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和德拉科交谈了起来。
阿斯托利亚这才知道她对德拉科的了解有多少片面。她从小被要求学了法语和德语,偶尔和德拉科开玩笑的时候会发现他不但会这两门外语,至少还懂西班牙语,但是她绝对想不到,像保加利亚语这么冷门的语言他也会说,而且,说得很流畅。
“这位是布雷斯扎比尼。”德拉科用英语向克鲁姆介绍着周围人。
“很高兴见到你,扎布尼先生。”克鲁姆的发音的确有点儿问题。
不一会儿,阿斯托利亚发现了德拉科的奇怪举动,他在介绍众人后就一直用英语和克鲁姆交谈,偶尔遇到克鲁姆他们听不明白的,才用保加利亚语解释。
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不得不入乡随俗绞尽脑汁地使用英语。
阿斯托利亚想了想,会心地笑了起来。第一时间使用对方的母语,能让对方感到亲切,留下很好的第一印象。而后在和大众交流的时候,不动声色地引导对方使用自己的母语。这样既不会显得巴结讨好,也不会让对方不舒服。德拉科果然是深谙此道的交际高手。
“妮娅。”
“妮娅!”
迷迷糊糊中醒来的阿斯托利亚诧异地发现房间里有德拉科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是枕头边的双面镜。
鉴于不想被看到自己刚醒来没有梳洗过的样子,她伸手打开了镜子,让它对着帷幔上的花纹。
“早上好。”有气无力地着。
“你还没起来吗?”德拉科的声音从镜子里传了出来。
阿斯托利亚伸手拉开床边的帷幔,灿烂的阳光顿时照了进来。
这是几点了?她侧头去看床边的钟,十点。
“哦,梅林!”阿斯托利亚暗暗惨叫,自己竟然睡过头了,还睡过了那么久……这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啊!”她刚想爬起来,又是一惊,双腿间湿乎乎的感觉让她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于是,双面镜那一头的德拉科在收到了一句惊慌失措的没有停顿的“抱歉德拉科我有点小麻烦等一下出来不好意思你再等会儿”后,发现镜子被合上了。
半个小时后,阿斯托利亚面色绯红地出现在公共休息室。她用了最快的速度洗澡换衣服,跑到姐姐的寝室支支吾吾地借东西,整理妆容的魔咒从来没有施展地如此利落。此刻她的头发仍带有微微的水气,清新自然。
“先吃东西吧!”德拉科对“人要等”个潜规则还是很解的,在阿斯托利亚关双面镜以后,他就让高尔去厨房取食物,然后打发两个跟班去礼堂看众人报名三强争霸赛。
阿斯托利亚乖乖地坐下来,乖乖地开始吃顿比较晚的早餐,直到咽下最后口牛奶,的脸上都带着浅浅的红晕。
“真抱歉,我不知道……会睡到那么晚。”她小声说道。
德拉科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
不过,当他们踏上霍格莫德街道的时候,德拉科忽然明白阿斯托利亚为什么那么反常了。
她找借口把他支开,自己却偷偷进了一家卖日常生活用品的商店。
买洗发水需要避开他吗?当然不需要。
“给,紫罗兰色的。”德拉科递过他在文人居羽毛笔专卖店里选的墨水,假装不在意地问了句,“你去买什么了?”
“唔?没什么。”阿斯托利亚尴尬地吸了吸鼻子,接过墨水,飞快地塞进随身带的小包里。
德拉科好笑地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走吧,我们去蜂蜜公爵店,买些糖果庆祝一下。”
“咦?庆…庆祝?”阿斯托利亚大惊失色,“庆祝什么?”
“啊……”德拉科慢条斯理地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说,“当然是庆祝第一次……在霍格莫德的约会喽!”
“咦?这也要庆祝?”
“为什么不呢?”
德拉科马尔福笑容满面,真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太杯具了,星期五加班,晚上和同事一起吃了麻辣烫,结果昨天早上五点多开始拉肚子,中午的时候上吐下泄。去医院一查,急性肠胃炎,吊了针,浑身无力地躺了一天。今天中午总算是爬起来了,还有轻微腹泻症状,我哭……
好不容易盼到三天假,废了一天半……对不起啊,我看看能不能补一章给大家……我尽量……
话说,大家应该都看懂德拉科要庆祝啥了吧?在欧洲很多家庭都会很高兴庆祝这事情的……
38 几强争霸赛?
德拉科和阿斯托利亚在三把扫帚酒吧消磨了不少时间,他们俩似乎都对那个充满少情怀,满是蕾丝和蝴蝶结的粉红色帕笛芙夫人茶馆很感冒,态度一致地对其视而不见。
等他们回到城堡的时候,万圣节晚宴几乎就快开始了。
德拉科对这场宴会毫无期待,成为勇士的,一个是赫奇帕奇,一个是光环笼罩的救世主,想到这些,满桌子的丰盛菜肴也索然无味起来。
他顺手取走了阿斯托利亚面前的柠檬奶酪搭配香草冰激凌,自己吃了起来。
德拉科这种看似缺乏教养的举动让她目瞪口呆了半天,这道甜她一向喜欢吃,为什么他要突然“拿”走?她实在不好意思说“抢”这个字。
直到德拉科拍掉她再一次向冰激淋伸出去的手:“你确定要吃这些冷的?”
阿斯托利亚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身边的这个家伙早就知道她的生理变化了!
梅林啊!阿斯托利亚恨不得把自己埋进法式杂鱼汤里去,十几年没有经历生理期的自己竟然还不如一个十四岁的男孩子……无所不知的德拉科,你未免也懂得太多了吧!
她一边在心里愤愤吐槽,一边面红耳赤地捣着德拉科递给她的草莓布丁。
终于,金色的盘子又恢复到原来一尘不染的状态。所有人都是一脸的紧张,满怀期待大概只有阿斯托利亚一个人忙着装鸵鸟。
邓布利多向大家宣布火焰杯就要做出决定了,礼堂里顷刻间变得鸦雀无声。
那个高脚杯里蓝白色的火焰熊熊燃烧着,一道又一道的火舌窜到空中,陆续飞出一克鲁姆,德拉库尔和迪戈里的名字。
礼堂那头的长桌上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每个赫奇帕奇的人同学都在上窜下跳,拼命尖叫,跺脚,吹口哨。
就在邓布利多准备些什么的时候,高脚杯里的火焰又变红了,火星噼噼啪啪地迸射出来。
邓布利多伸出手,接住了那张羊皮纸,然后,他清了清嗓子,大声念道:“哈利波特。”
德拉科好笑地看着波特一脸茫然的样子,他肯定猜不到其中的真相。
邓布利多催促波特上前。
德拉科顺着他的身影看到了穆迪,这个假穆迪掩饰地很好,一脸凶悍地神经质,魔法眼睛飞速旋转,似乎想寻找真相,任谁也想不到,真正的始作俑者是会是他。
周围的斯莱特林,不,礼堂里每个人都嗡嗡议论着。
“哦,不……”阿斯托利亚小声叫了起来。
“怎么了?”
“火焰杯的颜色……”阿斯托利亚无比惊讶地看着那个朴实无华的杯子。
众人的视线转移到了火焰杯上,正在为哈利波特的名字出现而面面相觑的教师们也看了过来。
火焰又变成红色了,第五张羊皮纸被喷了出来,飘飘荡荡地在半空中落下。
开玩笑,火焰杯坏了吧?阿斯托利亚在屏住呼吸等待第五个名字的时候,忍不住这么联想。
“德拉科马尔福。”邓布利多喊道。
你看,果然坏了!
然后,她瞠目结舌地看着身边坐着的德拉科。
那个不负责任的火焰杯仿佛终于完成了任务,火势渐渐减小。
当火苗熄灭的那一刻,德拉科站了起来,拖声拖调地说:“显然,我不记得我有把名字扔进去过。”
他一边环顾四周,一边用充满疑惑地语气问道:“到底是谁通过了邓布利多教授的年龄线,做出这样荒谬的恶作剧?”
虽然他差不多第一时间就猜到了真相,但是何必让自己陷入舆论之中。所以他不动声色地提醒每了个想谴责他做了手脚的人,没有达到年龄的人,通不过“邓布利多”的年龄线。
“马尔福先生,请先到那扇门里去。”邓布利多的脸上没有丝毫笑容。
德拉科和他对视了几秒后,安抚地拍了拍阿斯托利亚的手背,她自从听到他的名字后就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袖子。
“德拉科?”阿斯托利亚慌乱地轻声叫他。
“没事。”德拉科示意她松手,然后昂首挺胸地朝勇士休息室走去。
半分钟后,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邓布利多敷衍地朝大家说一些话,就要求级长带领所有的学生回公共休息室去。
“走吧,妮娅。”布雷斯暂时充当了德拉科的位置,硬是带走了发呆的阿斯托利亚。
一路上,没有了教授的在场,所有人都在大声议论这诡异的现象。
“德拉科没有把名字放进去,至少在我离开公共休息室之前。”布雷斯是德拉科的室友,他平静地向阿斯托利亚陈述。
“我们今都在霍格莫德。”
“到底是谁……”布雷斯长叹了口气,现在研究这个毫无意义了,魔法世界的契约是通过魔力强制约束的,德拉科的名字既然出现,那么他只能参加比赛。
他们这些巫师家庭的孩子多少对三强争霸赛有所耳闻,青少年中难度最大也是最危险的比赛,其对实力的要求不亚于一个傲罗。
“放心吧!”他宽慰着阿斯托利亚,“德拉科那个家伙,绝对不会输的。”
如果不是年龄限制,斯莱特林早就集体推荐德拉科去报名了他是最有可能获胜的那一个。
不过,说归这么说。阿斯托利亚在公共休息室焦虑地等着德拉科的时候,发现周围明显还有许多人磨蹭着不回寝室。这里面到底有多少人是真心相信德拉科的,她不得而知。
好在没有听到什么恶意的揣测,不然她可能会抓狂。
被选为三强争霸赛的勇士,就意味着他不但要在龙眼皮底下偷走金蛋,从人鱼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