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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隶服务公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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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从刚才她的说话来看,她并不是排斥跟我zuo爱,只是不敢在大街上跟我zuo爱。

这太奇怪了,像她们这种性服务员不是百无禁忌吗?怎么还会怕羞呢,像上次在大树林里被人蹂躏成那样,纪芳岚不是依然一副神情自若的表情吗?

但是不管什么原因,肯定是我把她吓成这样的,于是我一边伸出手去安慰她,一边说道:

“纪小姐,你别怕,我不会在大街上当众强行非礼你的,咱们回家再说好吗?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丢脸的。我会……。”

“不要!别碰我!”

我的手刚刚碰到纪芳岚的肩膀,就发现她好像触电了般躲了开去,在椅子角紧张的蜷缩成一团。望着前方的瑟瑟发抖。

看来她真的很怕出丑,于是我叹了一口气说道:

“纪小姐,我真的不会那么干的。你相信我。”

纪芳岚闻言皱着秀眉慌乱的对我摇了摇头,然后看了一眼前面的道路,又吓的闭上了眼睛。

正在我纳闷顺着她的视线向前看的时候,身后的单玉环忽然一把从后面抱住了纪芳岚的脖子,一边安慰她,一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

“小子,你说错了,我们性服务员怎么会怕当街非礼呢,就是当街轮j我们,我们也可以视别人如无误,照样温婉承欢,把客人服侍的舒舒服服的,而芳岚是老员工了,她当然也不怕。

不信你现在把我们拉下车,就在大街上扒光我们的衣服当众滛辱我们,我们肯定比你放的开。”

我闻言一愣,然后转头望向纪芳岚,发现她依然嘴角一丝苦笑的望着我,没有说话,但是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出来了,单玉环说对了,纪芳岚的眼里的恐惧并不是来自于我对她可能的当街侮辱,说不定她以前真的被男人按在大街上当众滛辱过。

那么她眼里的这股恐惧来自于哪呢?

看到这我纳闷了,于是转过头去对单玉环说道:

“既然如此,单小姐,那么为什么芳岚会这么紧张呢?”

单玉环闻言叹了口气,然后伸手轻轻的抚摸着纪芳岚的秀发说道:

“怎么说呢?我这个芳岚妹妹不是怕被人当街滛辱,而是怕在移动的车里跟人zuo爱,没办法,心里有阴影了。唉,都是那个赛车手干的好事。”。

“阴影?赛车手?”

听到赛车手这个单词,我发现纪芳岚的娇躯明显又紧张的抖了一下,看来单玉环说的是真的。于是我转过头去悄悄的问道:

“玉环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单玉环叹了一口气,将纪芳岚的脑袋轻轻的放在车背上,嘱咐她睡一会,然后靠近我在我耳边小声的说道:

“小子,我告诉你,听了以后你就不要再提了,事情是这么回事,在滨海汽车城有一个赛车俱乐部,你知道吗?”

听她这么一说,我点了点头,说道:

“知道啊,这家俱乐部叫翔龙,很有名,车队里面有一个叫李宏的,实力很强,在全国比赛里都是拿过名次的,我还看过他的比赛电视呢?怎么了?这跟芳岚有什么关系?”

单玉环闻言又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唉,这个翔龙俱乐部其实是跟我们公司有业务往来的,每次他们比赛结束后,无论胜利或者失败,都要雇几个我们公司性服务员开乱交派对,在我们美丽的身体上发泄他们的剩余激|情。

而我们的公司的性服务员也愿意放开身体让他们滛辱,因为他们年轻有激|情,棒棒粗壮有力。

虽然每次被他们凌辱过后,我们的肛门和荫道都会变的松松夸夸的,但是因为搞的我们很舒服,所以大家都争着去。”

我闻言又愣了一下,说道:

“那很好啊,不过这跟芳岚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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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玉环苦笑了一下,然后说道:

“变故是去年发生的,去年赛季过后,翔龙俱乐部的成绩很不理想,所以又雇佣五个性服务员去为他们进行服务。其中就包括我和芳岚。”

我一听,不知为什么,心中升起一丝不满,于是讷讷的说道:

“哦,原来芳岚也去了……。”

单玉环没注意到我的不满,于是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嗯,他们有十二个人,我们五个性服务员早上七点一到俱乐部,还没来得及谈价格,就被他们一拥而上按倒在地了,当然我们身上的衣服也很快变成了碎布。

因为当时我们已经赤身捰体的被他们压在了地上,甚至有的女孩已经被他们用棒棒插入,开始用大腿盘着他们的腰嘤嘤的叫春了,这种情况下没有办法先谈钱,我们也只好先服务了。

因为是成绩不佳,所以后来他们玩弄我们的时候主要以滛虐发泄为主,什么虐|孚仭桨 5詈戆。抟醯亩祭戳耍詈蠼崾蔽颐俏甯霰凰酋艴锏牟畈欢嘀皇o掳胩趺耍蓟肷聿忌撕厶痹贘ing液摊里直哼哼。

尤其是芳岚,因为她比较柔顺,所以大多数男人主要都集中蹂躏她。

可能是她的后背比较雪白美丽,所以每个男人都好像约好了一样,都不约而同的按着她的腰,拽着她的头发用背后式侵犯她,而且专门用棒棒抽锸她的肛门。

我清楚的记得,等结束的时候,芳岚她瘫在地上臀部以下一个劲的痉挛,连大腿都合不上了,整个后背从头发,腰间,大腿再到脚趾,都被浓密的jing液覆盖了,她的肛门内肉外翻,被他们的棒棒裂出了几个口子,往外喷着浓精。

这还不算,结束后,那伙人说要帮她清洁一下身体,要帮她洗个尿浴,于是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握着棒棒开始对着她的身体撒尿,而且专对着她的鼻子和嘴尿,最后搞得差点没把她淹死……。”

我一听,恍然大悟道:

“哦,是这样,我明白了,因为这些男人太残暴了,所以才让芳岚心里有了阴影!可恶,这些混账。”

单玉环闻言摇了摇头,说道:

“不!,你说错了,小子,芳岚妹妹是咱们公司里最能忍耐性暴力的服务员,实话跟你说,我还没见过芳岚不敢玩的性游戏,而且她还乐此不疲。

你知道吗?他们在往芳岚的捰体上尿尿的时候,被激射满脸尿液的芳岚竟然毫不介意,不但不介意还满脸媚态的张口去接他们的尿,一边喝还一边往自己的ru房和下阴涂抹,好像真的在洗澡一样。

他们尿完之后,芳岚还笑嘻嘻的舔着自己|孚仭酵飞系哪蛞焊宜担艽游兜郎戏直嬲庑┠蛞憾际撬涑隼吹模运担馓迳系拇莶形薹ㄈ梅坚安魏涡睦镆跤啊!br /

我闻言一愣,大吃一惊,但是想想也是,过去芳岚给我服务的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把我的尿当洗脸水。

于是我好奇的低声问道:

“那、那是怎么回事?”

单玉环叹了一口气,说道:

“唉,事情坏就坏在没有事前讲好怎么收费,服务完之后我们说按小时收费,可是他们说一直以来都是按项目收费的,所以我们就吵起来了。”

我一听,有点迷惑了,于是问道:

“这两种收费方法有什么不同吗?”

单玉环一皱眉头,说道:

“差别很大嘞,一般来说,我们服侍一个客人的时候是按项目收费的,因为每个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she精一次的时间也不一样,有的男人插入我们体内几秒就she精了,而且往往男人一she精对女人的肉体需求就不那么大了,很可能不到一个小时就让我们走了。

这样的话,按照小时收费就没办法收了,我们总不能只收他she精前那几秒钟的钱吧。按照项目收费就好多了,只要 我们完成这些服务项目,我们就能获得项目这些项目的钱。所以对单身或者身体状态不太好的客人我们一般都采取这种收费方法。”

我一听,忽然想起来了,纪芳岚第一次去我家给我服务的时候也是拿出了一个项目表让我填,现在看来这是她们性服务员的一个通例。

想到这我挠了挠脑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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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么按小时收费适用什么情况呢?”

单玉环闻言说道:

“就是适用这种乱交服务啊,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性服务员可能要同时接受几个男人的轮番交配,人多混乱。

而且这时无论是我们性服务员还是客人,都沉浸在肉欲中,无法清晰的计算每个性服务员被几个男人轮j过,做了多少项目,所以只好随客人们喜欢,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跟谁做就跟谁做。

而我们每个性服务员就当是给每个客人全套服务,然后按小时收费,但这种收费是惊人的。因为这相当于一个客人同时雇佣了五个性服务员进行服务。”

我听到这里点了点头,我清楚的记得第一次纪芳岚来我家给我服务,那些项目还没勾全呢,就已经一万块了,想到这,我说道:

“嗯,我知道了,不过这也算合理吧,再说你们不是服务过很多次了吗?他们怎么忽然赖账了呢?”

单玉环叹了口气,说道:

“以前是的,因为以前服务的时候时间短,无论他们有几个人,我们就按每个性服务员每小时两万的价格收费,她们每次找我们也就一两个人,服务一两个小时,每次最多也就四五万。

可是那次不一样,他们一次就雇佣了五个性服务员,而且不知怎么的,他们的精力特别旺盛,所以我们服务时间很长。

我记得是从早上七点到下午五点,如果按照每个性服务员每小时2万收费,五人每小时就是十万,再乘以十个小时,那就是一百万人民币。”

“什、什么?!一、一百万人民币!!”

听到这个数字我差点没把舌头惊掉了,太可怕了!我头一回发现,原来风月业这么暴利啊!

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模样,单玉环苦笑了一下,然后说道:

“唉,小子,当时他们听到这个数字时的表情跟你一样,不过没办法,公司就是这么规定的,我们性服务员也没办法,虽然他们是名俱乐部的车手,不缺钱,但是也不愿意一下子掏出这么多钱,因为我们公司是违法的,所以不能法院告他们,于是我们和他们就僵住了。”

我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那这事情后来是怎么解决的?”

单玉环闻言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唉,最后协商的结果是,他们同意付一百万,但是要求我们出一个性服务员再让他们每人滛辱一次,就当是优惠,可是经过十个小时的肆意滛辱,我们都已经筋疲力尽了。谁都提不起劲来服务了。

因为我是队长,本来我打算硬挺着再跟他们来一次。

可是经过几个小时的滛辱,我的身体就像散了架子,你知道吗?因为他们在我身上用了性工具,所以当时我抬起娇躯分开大腿一看,发现我下体的荫唇和肛门都被他们干开了花。

是实在话,我的的阴肉还是头一次外翻的那么厉害,荫唇和肛门像贝壳一样绽开,并且还在往外涌出着jing液和yin水,连芓宫颈都隐约可见,而我柔嫩的ru房上也早被他们摧残的是一片青紫和齿痕,要是再陪他们玩一次,说不定我这两个女性生殖器就不能用了。

其他几个性服务员也跟我差不多,全都是浑身伤痕,下阴开着两朵鲜花娇躯无力的躺在地上的尿液和jing液所组成的水洼里,嘴唇沾着地上的污垢只有说话的力气了。

于是我犯愁了,难道我真的要冒着永久性性损伤的危险再陪他们玩一次吗?

就在这时,我们当中只有一个性服务员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笑嘻嘻的站起身来说她可以陪他们再来一次。”

我听到这话,忽然想起刚才纪芳岚舔着自己的|孚仭酵缝乓氖虑椋谑桥す啡タ戳艘谎叟员叩募头坚埃11植恢问彼丫吭谝巫由纤帕耍植坏酶詹潘恢泵淮罨啊br /

于是我指着旁边的纪芳岚对单玉环小声说道:

“难道你指的那个性服务员就是……。”

单玉环点了点头,然后轻轻的从后背抚摸着纪芳岚的秀发说道:

“是啊,就是这个小妮子,唉,真是不知道她的身体是用什么材料做的,明明是我们当中被蹂躏的最惨的,居然还有体力陪他们再玩一轮,真是不得了的耐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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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言不自觉的又看了一眼在旁边沉睡的纪芳岚,她的身体看起来是那样的柔弱,实在没想到她竟然体力那么强,于是我对她的佩服又增加了一点。

我叹了口气,然后转头说道:

“对了,说了这么半天,你还没说芳岚心里的阴影是怎么造成的呢?”

单玉环闻言说道:

“我马上就要说到了,芳岚答应他们之后,就用纸巾擦了擦自己的身体,然后躺到了沙发上,分开双腿,笑嘻嘻的一边揉着自己的胯间的那同样红肿的荫唇,一边示意他们可以扑上来了,但是说只能抽锸她的荫唇。

可就在这时,就是那个李宏,突发奇想,提出要跟芳岚玩一个叫速度与激|情的性游戏。”

我闻言一愣,说道:

“速度与激|情?那不是电影吗?怎么成了性游戏了。”

单玉环苦笑了一下,然后说道:

“所以说是突发奇想啊,那个李宏抱起沙发上赤身捰体的芳岚,一边向他的赛车走,一边说要边开车边跟她zuo爱。

当时芳岚没当一回事,还在她怀里笑嘻嘻的搂着他的脖子,诱惑他说一定让他满意,谁想到从此以后,这次xing爱成了芳岚一生的噩梦。”

我闻言一愣,说道:

“不会吧,这么严重?难道在车上zuo爱比被人凌虐还厉害?”

单玉环闻言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说道:

“是啊,原本我们也有一边开车一边为客人服务的经历,所以芳岚很热情,可是开始以后,芳岚发现她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那就是她以前的经历,客人开的都是普通的轿车,而李宏开的则是赛车。”

我闻言楞了一下,然后说道:

“这有什么不同吗?”

单玉环叹了一口气,说道:

“当然不同,事后等纪芳岚服务完下车的时候,我发现她身体虽然没受到什么太大的伤害,但是脸色惨白,一下车就瘫坐在了地上,而且大腿上还流着一道腥黄的液体,看样子是从她的荫道里分泌出来的。

见到她这样,我连忙上前扶她,问她李宏是不是在她的荫道里尿尿了,如果这样,要另外收费,谁知芳岚摇了摇头,一下子哭着扑到了我的怀里,说是这是她自己尿的,然后便哽咽着将过程将给我听。

原来一上车,李宏便面向前方她抱在了怀里,搂着她的腰将棒棒插入到她的荫道,然后一边启汽车一边揉捏着她的ru房肆意玩弄着。

我们公司有规定,性服务员在服侍客人的时候是不能跟木头一样毫无反应任客人滛虐的,要懂得配合,于是芳岚便坐在他的怀里,握着把手,一边用荫道套弄他的棒棒,一边专业的娇吟着。

开始的时候还好,可是当车的速度越来越快的时候,坐在他的身体上套弄的芳岚就体会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景象。

小子,你知道赛车的最高时速是多少公里吗?”

我闻言楞了一下,然后讷讷的说道:

“嗯,我听说好像是两百公里左右吧,怎么了?”

单玉环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

“你知道时速两百公里意味着什么吗?”

我闻言又愣了一下,因为我开车很注意的,从没有超速,所以对时速两百公里我还真没什么概念,于是摇了摇头,说道:

“不知道,你说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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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玉环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说道:

“小子,你应该坐过游乐场里的过山车吧,过山车的时速是八十到九十公里,那么两百公里相当于过山车速度的两倍还多,你闭上眼睛,想像自己在乘坐两倍时速的过山车是什么景象,你就知道芳岚她看到什么了。”

我一听,顿时感觉头皮发麻,不用想我就觉得心里发寒。

而单玉环见到我这个模样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唉,那个李宏酷爱开快车,而且那次还有一个捰体美女坐在他的怀里帮他泻火,所以他就更疯狂了!

他一边用手拼命的捏着芳岚的ru房,用棒棒在她的荫道里拼命抽锸,一边单手开车,当时速达到接近190公里的时候,芳岚ru房都快被被她捏紫了。”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么玩女人。

单玉环见我没说话,于是继续说道:

“唉,芳岚事后跟我说,当时她根本就没注意被捏紫的ru房和被挤压的荫道,她只见到前面的道路好像都立起来,然后迎面向她砸了过来,她说她当时吓的浑身发软,根本就无法配合李宏的交配,

最后她自己竟然吓得坐在李宏的棒棒上失禁了,尿液从她分着的大腿中间直接就喷洒到了车窗上,没想到李宏见到芳岚这个样子更加兴奋了,用手擦了擦车窗上的尿液继续前进。

据事后李宏说,他当时听到了身上芳岚的惊恐尖叫声,但是他以为芳岚是在娇吟,所以没有理会,而且他还说当时芳岚的荫道出奇的紧,将他的棒棒套弄的很舒服。所以他不忍放手。”

我一听,哼了一声,说道:

“他还好意思说,我猜那是因为芳岚被吓的荫道痉挛所致。”

单玉环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嗯,我想也是,后来芳岚回来后,她赤身捰体的瘫在自己的尿液里喃喃的说道,从此以后,宁可在地面上被人凌虐致死,也不愿意再在车上招待客人了。而且自那以后见到汽车就嗷嗷叫唤。”

我闻言叹了一口气,转过头来看了看旁边的纪芳岚,发现睡着的她脸上还有几滴泪痕,于是叹了口气,说道:

“芳岚这也算是工伤吧,你们公司没有想办法帮她治疗一下吗?比如说找个心理医生看看什么的?”

单玉环闻言叹了口气说道:

“这还用你说,我们怎么能不管呢,我们找了全市最好的心理医生帮她看了,那个医生说,心理问题主要靠自我调节,让她多做点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远离恐怖的事物,慢慢就会好了。

于是我们按照那个医生的办法去做,没想到真的有效了,芳岚竟然真的恢复正常了,只不过从此不能在移动的汽车上服侍客人了。”

我闻言好奇的问道:

“是嘛,那你们是怎么治好她的病的?”

单玉环叹了一口气,说道:

“很简单,我们把她安排到滨海市自然保护区住下,那里很少有汽车进入,然后雇佣一些男人去轮番跟她发生关系。”

我一听,顿时大惊失色,愤愤的说道:

“什么?芳岚生病了你还要她工作啊,太没人性了吧。”

单玉环听出我的愤怒,于是峨眉一皱,说道:

“小子,你耳朵长哪去了,我说是雇人凌辱她,而不是让她去服侍客人,芳岚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被男人滛辱,这你不是知道吗?”

我一听,顿时无语了,纪芳岚以前确实这么说过。

单玉环见我不说话,于是叹了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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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们雇佣的都是一些棒棒很粗壮的男人,而且凌辱芳岚的时候都是用她喜欢的那种比较粗暴的方式,渐渐的,芳岚就恢复正常了。”

我一听,再次无语了,我只听说过性暴力只能导致心理阴影,还是头一回听说性暴力还能够治疗心理阴影,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不知不觉间,我将车开到了到达了纪芳岚两人的住处——滨海花园。

望着这座豪华庄园,又望了望我身边的这两个美人,我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我的美妙的日子从今天就开始了。

第十六章

“呜,好痛!”

我忍着从脑门传来剧烈疼痛,皱着眉头缓缓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高档的白色沙发上,

头上是昂贵的水晶吊灯,显然这是个高级住宅。

我试着想坐起身,但是一阵眩晕袭来,让我再次无力的躺了下去。而我额头上的冰袋也随之掉到了

我的胸口上。算了,既然坐不起来,那就还是先想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吧。

于是我将胸口的冰袋从新放回额头上,闭着眼睛开始回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载着芳岚她们俩来到她们的别墅门口,正在进门的时候,芳岚说她想去市场买点菜,她今晚要

亲自下厨,好好庆祝一下我的“加盟”,让单玉环先带我进去。

然后单玉环就给我打开了别墅的大门,嗯,没错,那之前都是正常的。

可就在我提着两位美人的行李刚进到玄关的时候,好像……好像忽然有一个黑影从屋里向我扑了过来。

事情实在太突然,大惊之下,我本能的一抬头,隐约看见一个流着口水,满脸猥亵滛笑的年轻男人

四肢大开的从空中向我迎面扑来,然后碰的一声,他的脑袋便与我的脑袋发生了剧烈而亲密的接触,

于是我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没错!事情就是这样,而且我确定,在他飞扑过来的时候还非常轻佻的大喊了一声:

“哇哈,姐姐们!我忍好久了,我们来一发吧!”

遭了!这屋里有滛贼!芳岚她们有危险!

想到这,我心里顿时大惊,于是将头上的冰袋一扔,咬着牙强挺着站起身来,左右看了看,发现前

面茶几旁有个空啤酒瓶,便顺手抄了起来,然后全神戒备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座欧式的二层小楼的客厅,装修颜色以白色为主,显得整洁典雅,地上铺着白色绒花地毯,

地毯的前方是液晶电视和组合音响,静静的躺在那里。周围的环境没有任何异常。

“咚隆……”

一阵玻璃滚动的声响声音忽然响起。在宁静的大厅显非常的刺耳。

是二楼!从二楼传出来的!

我握紧酒瓶,悄声顺着客厅中间的旋梯来到二楼,刚到二楼,便听到从右边的走廊隐隐约约的传

来一阵说话声,我扭头一看,发现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的门被打开了,而且在阳光的照射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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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影穿出大门,投射到走廊的地板上。

我屏住了呼吸,握紧手中的酒瓶,悄悄的来到那扇房门旁边,然后低下身体,慢慢的将脑袋探过

去向门里一看,一副奇怪而滛靡的景象便出现在我的眼前:

只见在房间的正中心有一张豪华的办公桌,一个身材绰约,肌肤胜雪的美人背对着我,裸着下体

坐在办过桌上,她上身穿的是一件黑色网状的丝衣,而下身则好像是一件轻薄的黑色丝裙。

此刻,那条黑丝薄裙被掀了起来,扎在了她那不赢一握的雪色蛮腰上,露出了她那白嫩紧翘的臀部。

她的两条修长洁白的美腿向着阳光大大的分开着,在两边纤细白嫩的脚脖子处还紧紧的扎着两条

红丝带,每条红丝带的另一头都栓在了桌脚上,使这双玉腿无法闭合。

而美人其中一条白玉般的小脚上还搭着一条黑色的镂空内裤,可以想象,此刻这个美人的下体是毫

无遮蔽的向着阳光敞开着……

“啊哈!好痒,你到底知不知道怎么给女人剃毛啊,哪有拽着女人的阴di刮的……,咦?你要干嘛?

不!不!不要把手伸进来!呀!——好痛!快!快松开我的荫唇,再扯就要断了,还是我自己来吧,等

等!我那又不是把手!你抠的那么深干嘛?!都有感觉了,啊呀!——”

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声,前面那双迷人的雪腿开始剧烈的抖动,娇躯也开始痉挛,一张美艳逼人,但

是此刻却带着一丝泪痕的玉脸向后痛苦的扭了过来。

是单玉环!从她刚才说话时我就知道了,她果然被滛贼抓住了,而此刻她正被他滛虐着。

想到这,我怒从心起,拿起酒瓶子,大吼一声:

“住手!!!”

随着我的一声暴喝,坐在办公桌上,分着大腿的单玉环的娇躯抖了一下,然后一扭头,

发现我站在他的身后,愣了一下之后,媚然笑道:

“咦?小子,你醒了,你等一下啊,我正在……。”

就在单玉环扭头跟我说话的时候,从她的腰间探出一个小脑袋,搭在了单玉环那雪白大

腿根上,那是一张年轻男孩的脸,大约也就二十一二岁。宽阔的脑门上还贴着一个ok绷.

只见他满脸滛笑的一边舔着单玉环的白嫩的大腿肉,一边好奇的望着我,而我也惊讶的

望着他,因为这张脸我好像有点熟悉,似乎就是刚才在玄关那……。

“啊!滛贼!”

我指着他,他指着我,我们同时喊了出来!

这个臭小子!明明自己在欺负单玉环,还敢叫我滛贼!

我怒从心中起,顿时大喝一声,抄起酒瓶子就向他狂奔过去,而那小子见我拿个酒瓶子向

他奔去,也吓坏了,顿时后退几步,靠紧了窗台,然后满脸紧张的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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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跑到办公桌前,准备把酒瓶向他扔去的时候,一双玉手摸上了我的胳膊,阻止了我手的摆动。

我低头一看,发现是满脸惊慌的单玉环,因为她的大腿被绑住了,所以姿势有点怪,我低

头一看,发现她分着的下体果然是赤裸裸的,两条雪腿之间久违的粉色荫唇娇嫩欲滴的暴

露在阳光里,而且湿漉漉的,随着她的呼吸,这个美|岤一张一合着往外分泌着yin水,诱使我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单玉环见我不动了,顾不上我的游弋在她荫部的贪婪目光,挺起腰肢伸手将我手上的酒瓶

子拽了下来,然后杏目圆瞪的望着我说:

“小子!你怎么了,你拿酒瓶干什么,要杀人啊?”

听到她这话,我醒过神来,强制性的收回在她下阴游弋的目光,望着前面那个噤若寒蝉的小子说道:

“单小姐,你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人欺负你,这小滛贼敢欺负你,我帮你教训他。”

那小子一听,满脸委屈的望了我一眼说道:

“胡、胡说,你才是滛贼!”

我见这小子还敢跟我顶嘴,顿时怒不可遏,于是转身一把抱住单玉环的娇躯,就去抢她手里的酒瓶。

单玉环一见居然大惊失色,连忙一甩手,将酒瓶扔到了墙角,然后推着我的胸口大喊道:

“好了!小子!你误会了!都是自己人!”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然后松开单玉环,诧异的说道:

“什,什么?自己人?这是怎么回事?”

单玉环见我冷静下来了,于是叹了一口气,伸手解下系在腰间的黑丝丝裙,然后一只手拽着裙

子,遮住自己那裸露的下阴,一只手缓缓的指着那小子说道:

“来,小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小家伙是咱们公司董事长的儿子,叫沈傲亮,我们都管他叫大公子。”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没想到这个胆小又好色的家伙竟然是公司董事长的儿子,于是我心

里一惊,知道自己的麻烦大了。

而单玉环说完扭头一指我,对沈傲亮说道:

“大公子,这位叫张士艺,是我们公司市场调查科的新员工。”

那沈傲亮一听我是他们公司的员工,脸上的惊惧顿时全部消失,只见他嘴角一撇,缓缓的站起身

来,然后一边用像看着堆狗屎一样的目光望着我,一边不屑的说道:

“哼,小子!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那还不快滚,我不允许我的暑假极乐天堂里有其他雄性动物存在,快滚吧。”

我一听顿时怒从心起,心想:八嘎!你这个倒了八辈子血霉的滛魔二世祖凭什么叫我滚,

好歹我也是文人出身,士可杀不可辱,今天我说什么也要教训你一顿了。

就在我撸起袖子,准备拼着工作不要的危险想打他个鼻青脸肿的时候,忽然一支玉臂挡在了

我的面前,是单玉环,只见她转头望着沈傲亮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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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你要知道,这个张士艺可是你姐姐非常器重的人啊,要是你把他逼走了,他要是到

你姐姐那告一状,说你放暑假了不去跟同学们游玩,反而跑到我们这来跟我们胡天胡帝,你说她会怎么办?”

那小子一听,顿时愣了一下,然后颤颤巍巍望着单玉环说道:

“玉、玉环姐,你说的是、是真的?”

单玉环皎洁的笑了一下,然后一边按摩自己的那阴分的太久而酸麻的大腿根,一边说道:

“当然,安排他到我这住的,就是你姐姐,你要考虑好了。”

那小子一听,顿时眉头一皱,然后若有所思的慢慢走到我身边,抬起脑袋目不转睛的望着我。

就当我被他看的发毛的时候,只见他忽然一把抱住了我的腰,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以为他要搞突然袭击,暗骂之下抬手准备砸他,可就在这时,沈傲亮猛的一抬头,我一看

他的表情,顿时就僵住了,不但僵住了,还浑身发毛。

只见怀里的沈傲亮瞪着一双仿佛漫画少女般水汪汪的可爱大眼睛,目不转睛的望着我,

然后,一耸鼻子,“娇滴滴”的说道:

“张哥哥!我第一次跟你撞头的时候,就感觉你好亲切,好温暖,小弟是不小心冒犯你的,

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小弟吧,千万不要告诉我姐姐啊,求您了嘛!”

说完,就想继续扑在我的怀里撒娇。

我被他的小女儿态搞得浑身鸡皮疙瘩掉一地,见他还来!顿时往旁边一闪,他扑哧一声跌

在地上,吃了个狗吃屎,然后他揉了揉被摔懵的脑袋,坐在地上愣愣的望着我。

我见他这个奇怪的态度,于是侧过头去跟单玉环说道:

“喂!这小子的姐姐是谁?为什么一听他姐姐的名字,连性别都吓变了?”

单玉环闻言撇嘴一笑,然后一边揉着自己的腰部,一边说道:

“他叫沈傲亮,你说他的姐姐是谁?”

我一听,脑海里顿时冒出一个经常穿着女士黑色西装,精明干练的美人,于是惊叹道:

“沈傲芳!他姐姐是沈傲芳!”

“对!家姐正是沈傲芳!”

还没等单玉环答话,沈傲亮忽然不知从哪冒出头来,吓了我一跳。

只见沈傲亮攒着双手,满脸谄媚的对我说道:

“嘿嘿,张大哥,既然你是公司的员工,那么一定滛辱过我姐了,我姐说过,凡是滛辱

过她,在她体内she精的男人都是她的情人,那么,张大哥,你也算是我的姐夫之一了,

姐夫!暑假期间咱们要一起生活,你可要照顾小弟我啊。”

我被他这一翻谬论搞得苦笑不得,不过看他这态度,应该不会在跟我发生抵触了,于是我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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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就算了,你还是叫我张大哥吧,这样好听一点。”

沈傲亮一听,顿时喜出望外,大家道:

“太好了,张大哥果然通情达理,啊,张大哥,你的额头有些红肿,我去楼下给你拿冰,你等着啊。”

说完,沈傲亮一溜小跑就跑下了楼。

我看着他那急于巴结的样子真是哭笑不得,于是回头对旁边依然分着大腿,坐在办公桌上的单玉环说道:

“单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单玉环闻言也苦笑了一下,然后说道:

“唉,这小子虽然是咱们x奴隶服务公司老总的儿子,可是他老爸和老姐管的他很严,

从不让他跟公司的性服务员接触,而这小子偏偏天生就是个色魔,每天看着公司里成

群的美人却不能动,让他十分的郁闷。

后来有一次,我和芳岚因为被客户凌虐的太厉害了,所以因伤无法服侍第二天的客户,

结果,那个客户将投诉打到了公司。

要知道,被客户投诉在咱们公司是件很严重的事情,就在我和芳岚犯愁的时候,忽然

沈傲亮跑来跟我们说,他已经悄悄的将在她姐手里的投诉记录删去了。让我们放心.

我们当然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于是我和芳岚答应他,每年暑假他都可以到我

们这来住几天,当然,期间他可以随意玩弄我和芳岚的身体,这也算是我们之间秘密吧。”

我闻言恍然大悟,然后低头向下望了一下单玉环分着的大腿,然后说道:

“那、那刚才你们是在……。”

单玉环闻言低头一看自己分着的大腿,然后微微一笑,然后说道:

“啊,你别误会,刚才我们没发生性关系,为了不伤大公子的身体,我们跟他有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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