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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5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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疙瘩,巧姨推了推吉庆,让吉庆躺好,又竭尽全力地伸了胳膊,从炕柜上拽了一

床夹被,囫囵的搭在两人身上。两个人还是那样摞着,薄薄的被子边便探出了两

团凌乱的头发。

两个人就这么谁也不说话地躺了一会儿,巧姨心里有事儿,便再也躺不住,

拖着倦极了的身子懒洋洋地起来,寻了衣服穿了。回头看看吉庆,见他还在那里

缩着,犹豫了一下却还是催了他。又爬在炕上,东一件西一件地帮他把衣裳拢在

一堆儿。等着他穿好,这才拖着步子去开了门。

打开门刚刚探了头,便远远的看见了大巧儿。背对着蹲在路那头儿的河沿上,

头埋在腿窝里,手却在地上胡乱的画着什么,纤细的身影楚楚动人。

巧姨心里一紧,没来由得,鼻子竟然一酸,忙张口唤了。大巧儿听见娘叫,

回头看了一眼,怏怏的起身,双手插在兜里拖着步子慢慢的蹭过来。巧姨等着大

巧儿走到了近前,一把拢了过来,问:“一直在这?”

大巧儿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娇媚的脸淡淡然然,看得巧姨一阵子心疼,

嗫嚅着竟不知说啥才好了。

“二巧儿呢?没和你一块儿?”巧姨问。

“没呢,去前街同学家了。”大巧儿平静地应了,低着头进了院子,迎面正

看见往外走着的吉庆,也没搭茬儿移了下身子,就这么错了过去。吉庆傻呵呵的

立在那里,看着大巧儿进了屋,不知道如何是好,被跟上来的巧姨照腰眼儿捅了

一下,这才缓过闷儿来,紧走着撵了进去。

挑门帘进了屋,见大巧儿背对着已卧在了炕上,吉庆挪到跟前儿讨好地轻轻

搬她肩膀,被她甩了,又转过身和大巧儿脸对了脸,咧了嘴笑。大巧儿毛茸茸的

眼睛闭着,冷冷的脸泛着瓷光,任由吉庆把张笑脸乐得僵了也没个动静儿。最后

还是吉庆忍不住,凑上去对了脸蛋儿“叭”地亲了一口,又赶紧回来,依旧嘿嘿

的笑。大巧儿猛地睁开眼,忽闪着给了他一个白眼儿,翻了个身又背对着他。吉

庆只好又挪过去,爬在她跟前小声地问:“咋了?生气了?”大巧儿仍旧闭了眼,

冷冷地说:“没,有啥气生。”

“那咋不理我?”

大巧把身子又翻了过去,把个脊梁给了吉庆:“不敢理呢,怕你累着。”

吉庆讪笑着,悉悉索索地脱鞋上了炕,窝了身子倚在了大巧身边儿,一把揽

过大巧儿腰,另一只手却插进了大巧儿的颈下,要把大巧儿抱进怀里。大巧儿猛

地坐了起来,拿了枕头调头却躺在了另一边,把个吉庆竟凉在了炕头儿,嘴里不

耐烦地轰着:“赶紧回家吧,得了便宜还赖着不走了。”说完扯了被子把自己蒙

了个严严实实。

吉庆一时愣在了那里,不知道为啥大巧儿跟吃了枪药似的跟他吊了脸子,就

觉得一股火儿腾地冒了上来,望了望大巧儿再没吭一声儿,气哼哼地下了地,头

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守在堂屋里的巧姨,见吉庆风风火火的闯出来,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问吉庆,吉庆却理也没理,梗着个脑袋一溜烟的竟出了门。巧姨心里嘀咕着,忙

进屋去喊大巧儿,却见大巧儿兀自蒙了脑袋躺在那里,紧着问吉庆咋就跑了?问

了几声儿,大巧儿却吭也不吭,再想问,却发现大巧儿抽抽嗒嗒地竟似是哭了的

模样儿。巧姨立时便慌了神儿,忙上了炕爬过去扳了大巧儿惶惶地问:“这是咋

了这是咋了?你俩打架了?”

大巧儿泪汪汪地瞥了娘一眼,却没答话,扽了被子把个身子彻头彻尾的捂了

进去,望的巧姨更是心焦。

“跟娘说啊,咋啦?”

大巧仍是不言不语,身子却抽搭地更是厉害,没一会儿,竟“呜呜”地哭出

了声儿。巧姨一时的心乱如麻,一把掀开了大巧儿的被,见大巧儿一张俏脸已是

梨花带雨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可怜,忙捏了袖子跌跌地去擦,嘴里念叨着:

“闺女诶,瞅你哭的,跟娘说啊娘帮你去骂那个兔崽子!”

大巧越哭越是委屈,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掉下来,却甩着头躲闪

着巧姨。巧姨只好一下一下地在大巧头发上摩挲,大概也能猜出自个的闺女为啥

这么委屈,一时间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只是叹了口气默不作声。容得大巧儿哭

了一会儿,巧姨还是问了到底她和吉庆是怎么回事?

大巧儿哭上了一会儿,心里痛快了许多,几天来的烦闷慢慢的也一扫而净,

见娘那么关切的样子,到有一点不好意思,抹了抹哭红的双眼说:“也没啥,就

是心里觉得憋屈,人家给你们看了半天的门还没说什么,他倒急了,咋了?还欠

他啥了?”

一番话说得巧姨尴尴尬尬,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子,讪讪的笑了笑,有话却

也觉得说不出口。

大巧儿心思灵巧,看了巧姨的脸色知道自己说秃噜了嘴,忙一把拢住了巧姨

的胳膊,头靠在巧姨肩膀上:“不是说你呢娘,就是觉得那狗东西忒可恶,不给

他甩个脸子,还以为咱娘俩儿好欺负呢。”说完,嘿嘿的笑了笑,笑得巧姨心里

又是酸又是喜的,顺手在大巧而脸上拧了一把:“对,就这样,要不他还来劲了

呢。赶明儿娘看见了也得说说他,往后不许对咱们大巧儿使性子!”

大巧儿嘻嘻一笑,手却飞快地捏了巧姨奶子一把:“娘舍得?”

“这个疯闺女!”巧姨被大巧捏得一激灵,掩饰了羞臊作势要打大巧儿,大

巧儿闪身便躲,一时间,娘俩儿个嬉笑着追成了一团,刚刚那些不快,竟消失得

无影无踪了——

【杨家洼情事】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这段时间的吉庆,惬意欢快,像下运河的水打着旋翻着浪跳跃

着流向远方。

那天巧姨又找了他,说了大巧的事儿。吉庆这才意识到女孩子的小性儿,想

想大巧儿那委委屈屈的俏脸,不由得便有些懊悔,找了个时候便过去哄了大巧儿。

大巧儿本也不是那种心眼窄成针鼻儿的闺女,见吉庆实心眼地来赔不是,便

也烟消云散,更用了心思把个吉庆伺候得晕晕乎乎,那感觉倒和巧姨大脚的滋味

儿有了不同,吉庆不免更是沾沾自喜。

大脚这里自不必说,娘两个白日里和往常一样娘亲子孝,到夜里却钻了一个

被窝,鬼哭狼嚎地折腾到大半夜。大脚慢慢地更是松了心,炕上那点事儿越发的

从容欢畅,当初隐在心里的那一点儿负担,早就被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活弄得没了

踪影。倒像个刚结婚的新媳妇儿,头脚吉庆出了门,后脚大脚便开始心痒,一门

心思地盼了日头赶紧地落下,好和吉庆早早地滚上炕。

可惜,好景不长,眼瞅着到了年根儿,长贵回来了。

尽管当初是爹鼓弄着吉庆有了这样的心思,但当爹真地回了家,吉庆却还是

觉得不是那么回子事儿,悄悄地和娘说了,大脚也有些别扭,便商量好了这段日

子消消停停的。反正过了年,长贵还要走上几天,好日子还长着呢。

然而没过一天,当半夜里吉庆听娘在堂屋里哗哗啦啦地尿尿声,还是忍不住

地将门打开,却正迎了大脚也在往这边望着的一双眼。娘俩个像是一对发了春的

猫,登时就抱在了一起,撕扯着上了炕。只是,将这种欢会进行的短促一些小心

了一些,恐怕让睡在那屋里的长贵知晓。

可是小心了没两天,长贵到底还是知道了。

那是个有着半边月亮的夜里,长贵一觉醒来,迷迷糊糊的觉着大脚起了身又

悉悉索索地出了屋。开始以为去外面解手,转个身正要接着睡,却意外的听到对

面吉庆的屋门开了一下。要在以往长贵根本就不会往心里去,但这天却鬼使神差

的用了心。他很快就听出了这声响不正常。平日里吉庆起夜时那门响得干脆,只

有短短的一声“吱扭”;而这回的声响却是轻轻慢慢,像个八岁的小孩在推动一

个大磨盘。长贵的脑袋里“嗡”地一响,便腾地坐起了身,趿拉着鞋顺着门缝儿

往对面屋里看。

他看见,吉庆那扇开了一道窄缝儿的房门,又轻轻慢慢地关上了。

毁了毁了,这娘俩个真得不着调了。长贵在心里说。按说长贵当初也不是头

脑一时的发热,翻过来掉过去地想了好几天,还是觉得让吉庆弄了他娘好。不管

咋地肉烂在了自家的锅里,肥水也是浇了自家的田,咋也比见天儿的提防着大脚

往外面跑要好得多。但说是一出做又是一出,冷不丁地真到了眼前儿,这长贵的

心里还真像打碎了五味瓶,啥味儿都有。出门在外的这些日子,长贵也不是没想

过,但每次想起这些,长贵却是难免天人交战一番。一面希望着真得如他所想的

那样,趁他不在娘两个成了好事,弄个眼不见心不烦;但更多的还是希望这种事

情最好别发生。再咋说,娘和儿子睡了是真真地乱了伦常,这事儿要是让别人知

道了,一家三口可没脸做人了。到最后,那长贵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怎样了,

每日里翻来覆去地嘀咕,又是懊悔又是彷徨那受得煎熬竟一点不比别人少。

现在,啥也来不及想了,人家还真就弄上了。

听听去,或许是自己猜错了呢。长贵摸索着穿上了衣裳,也轻轻慢慢开了房

门。

东屋的房门和西屋的一样,门上面留了锨板大小的窗户。长贵本想搬了板凳

爬上去看,可见那上面黑咕隆咚便打消了念头,摸到门边矮下身子,把一只耳朵

贴紧了房门。

别看长贵家伙不是那么好使,但耳朵却是灵的,刚贴上去就把屋里的动静听

了个清清楚楚。只是片刻,他胸中那颗逐渐衰老的心脏却像当年生龙活虎的时候

一样,突突地急跳起来。他是第一次听人家的窗户根儿,没想到男女弄这种事儿

竟是个这样的动静。除了睡炕的响动,还有男人充满力量的低声吼叫,还有女人

洋溢着幸福的连声呻吟,以及肉体碰撞在一起发出的“啪啪”声儿和那种“咕唧

咕唧”的水声儿……这些声音他从没做为一个旁观者用心去听过,他短

而又短的xg爱经历遥远模糊,剩下的日子,却只是靠着一只手和舌头延续着对大

脚来说味同嚼蜡的性事。这当中他没有感觉,更多的是一种忐忑惶恐和赔了小心

的兢兢业业,即使这样,仍不免隔三差五的被大脚冷言冷语。做为男人,那意气

风发的驰骋竟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他几乎都忘记了当初在大脚身上时是怎样的一

幅场景,而今天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却着实的让他震惊。就像一个在沙漠里跋涉

多年的老人,在行将就木的时候发现了一块绿洲,忍不住要驻足观赏心迷神醉!

屋里的动静小了些,长贵恐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更紧地贴了耳朵。

他听见大脚悠悠荡荡地哼了一声儿,像被勾回了魂儿一样,然后低声地嘀咕

了一句什么。吉庆问了一句:“咋了?到了?”这才听见大脚慵慵懒懒地说:

“到了,可还是没够。”

吉庆说:“我还没到呢,娘再帮我弄弄吧。”然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又

听大脚说:“今个庆儿咋弄了那么长?”

吉庆说:“忍着呢,怕娘不舒服。”

大脚说:“庆儿真好,知道疼人呢。”然后是一阵囫囵地吐鲁声儿,半天,

才听见大脚又说了话:“今天你咋这么硬?个还大了。”

吉庆嘿嘿地笑,说:“操得舒服呗,娘呢,舒服么?”

“舒服,越来越舒服了。”停了一会,又说:“娘又痒痒了呢,再弄一回吧。”

吉庆嘻嘻的笑道:“娘咋总是痒痒呢,这是个什么逼啊?”

大脚也笑了,说:“你说是啥逼,马蚤逼呗。天天的就想着让庆儿操呢。”

长贵听着屋里娘俩个的滛声浪语,就像心口里被人擂了一拳,又像喝了半斤

烧刀子。眼瞅着血就涌上了额头,呼哧带喘地就瘫软了身子,让他的身子重重地

坐在了地上,又一歪,撞上了门框。这一撞之后,屋里的动静立马停住了。

长贵这才记起了自己的身份,没来由得一阵子脸红。想再听上一会儿,却又

怕大脚会突然的出来,只好悄摸儿地回了自己的屋。

第二天一早,他见到大脚的第一眼就发现了她满脸掩饰不住的羞意。然而,

长贵该干啥还是干啥,就像夜里面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隔天的夜里,长贵又听见了大脚蹑手蹑脚地下了炕,又听见了对面屋的门声

仍轻轻慢慢地开合。而他,又神使鬼差地摸到了堂屋倾听了母子两个行欢的整个

过程。

在以后的日子里,长贵竟对这事儿上了瘾。每到晚上,虽然早早地躺下却无

法马上入睡,老是支楞着耳朵听着身旁的动静。一旦发现大脚起了身,便像个夜

游神似的跟了过去。大脚和吉庆的幽会也不是每天,总是隔三差五的才有上一回。

这种间隔甚至让长贵有了一种不满足和一种期盼。有几次他因困乏睡去,再听到

的声音已是大脚重又上了炕,他便懊悔的不行。

其实,对他的窥视大脚和吉庆早已经发觉,发觉之后并没见他阻止和斥责,

知道当初他说出的话竟是真的,又见他每次都在门外偷听,便也将长贵的内心窥

明了七八分。

开始还有些不得劲,老觉着黑暗里的那双眼睛虎视眈眈地冒着亮光。后来习

惯了,两个人竟从中体会出了乐趣,在炕上折腾着渐渐不把他当作了妨碍,相反

却将其当做了欲火的助燃剂,自觉地把动作弄得更大声音弄得更响。在一天晚上,

母子俩更是拉亮了灯,活生生的把两具翻来覆去的光身子触目惊心地摆在了长贵

的眼前。他们知道那屋门上面有一个足以让长贵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窗户。

也是借了这第一次亮起的灯光,让长贵见识了自己最亲的两个人在炕上抵死缠绵

的视觉形象,见识了吉庆生龙活虎而又十分奇特的动作以及大脚对这些动作的热

烈回应。那天他再也舍不得走开,他甚至希望他们两个就这样一直地干下去让他

一直看下去。屋里的那一对母子,大概是知道窗户上有这么一个窥者,竟然在做

着做着一起往他这方向看过来,大有为他进行表演的味道。发现了这点长贵有些

不好意思了,他悄悄地摸回自己屋里并不平静地躺下,手揉搓着自己软塌塌的玩

意儿心不甘情不愿地睡过去。

在以后的许多个夜晚,那张小窗便常常是一边亮着灯,一边是被玻璃滤过的

灯光照得黄黄一张胡子拉碴的脸。

而屋里面的母子两个,却搜肠刮肚地想着该用个什么新的姿势让两个人更快

活一点。

吉庆干女人的法子都是巧姨教的,现学现卖,仗了自个年轻的身子竟从不知

道个累。大脚的认识有限,好在本能的需求让她知道该怎样会更舒坦,儿子也顶

事,任她索要无度竟没有一丝疲倦。娘俩从炕上折腾到地上,又从地上撕扯着倒

在了炕上,一时间屋里面嗷嗷乱叫不绝于耳,把个长贵在外面看得抓耳挠腮。

庄户人的日子就像个大车轮子一般,慢悠悠地转啊转啊,转到“年”这个地

方便格外艰涩。人们都说,盼年盼年到了年却到了坎,过这个坎的时候,所有人

便都瞪起了眼咬紧了牙。终于,“咯噔”一下,那轮子碾过去了,人们都松了一

口气,睁了眼睛打量一下:哦,又到了新的一年了!

吉庆觉出了今年的不同寻常。这不同寻常就在于:他成了个操过逼的男人!

在庄户人家,过了十六岁便成了人,便要帮衬着家里干活了。而不管长到几岁,

只有娶到媳妇的男人才真得是家里面的顶门杠,大人们有什么事,要叫着一起来

商量了。

虽然吉庆还没娶上个媳妇,但操过了女人的逼,而且还不止一个,这让吉庆

在心里面把自己当成了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既然变成了男人,就不能再像往

年那样,家里大事小事都由娘来拿主意,自己只是学磨道里的驴只听吆喝了。在

年前年后悠闲着的日子里,尽管花插着在三个女人身上忙活,但一到学校,望着

品学兼优的同学,望着老师,他总是坐立不安,觉得愧对了天上的老天爷。他想,

男人是应该把力气用在学习上用在土地上,而不能把力气总是用在女人身上。尽

管巧姨风马蚤入骨,大巧儿伶俐可人,而娘又是那么善解人意,在她们的身上让吉

庆体会了各式各样的美妙滋味儿,但说到底那事儿不顶吃不顶喝。吃的喝的要靠

自己去挣。而且,娘和爹操劳了半生,巧姨一家子女人也需要照顾,吉庆自觉地

感到自己的肩膀上担子会更重,他要把两家子人担起来,这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再说了,早晚要娶大巧儿,娶媳妇要盖新房要把以后的日子过得更加熨帖,这都

需要钱,而挣更多的钱就要靠自己的本事去抓挠。书上常说:知识改变命运。不

过吉庆有自知之名,这辈子靠学习改变命运是不可能了。他比不得二巧儿,二巧

儿天生就是学习的命,门门功课在全校都是拔尖的。但吉庆自认为脑子还好使,

还有着一膀子力气。吉庆深信,凭着这些,咋也要挣出个诺大的家业来。让爹娘

享享清福,让巧姨娘儿几个也过上几天舒心的日子。

大年三十,一家人包了香喷喷的守岁饺子,围着堆满了好吃食的炕桌热气腾

腾地坐了。大脚开了一瓶长贵带回的酒,给三个人都满上。要是往年从没想过要

给吉庆喝酒的,但今年似乎真的不一样了,大脚想都没想就自然地给吉庆到了一

盅,长贵也觉得理所当然。

一顿饭吃得温馨吃得和谐,三口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拉着家常,回忆着以往的

日子勾勒着今后的生活。听着爹妈计划着明年该怎样干,吉庆时不时地插上几句,

还给爹出了几个不错的主意,让长贵也很是高兴,念叨着这庆儿还真是大了。大

脚也含情脉脉的拢了吉庆,隔一会儿就悄悄地在下面捻上一把。

这是吉庆第一次参与到家里面的事情,越说越是兴奋,最后索性敞开了心扉,

告诉大脚和长贵:等初中毕了业就不打算上了。

长贵没说什么,闷声不响地喝酒吃菜,大脚乍一听便有些诧异,皱着眉头不

愿意。吉庆喝了口酒,细细地跟娘掰扯,说得竟有几分道理。也是,吉庆就不是

个念书的料,空长了个聪明的脑袋但死活塌不下心来坐在教室里,考上五门倒有

四门是常年的不及格。凑合着初中毕业,那好高中可是万万考不上的,可不上好

高中对庄户人来说意义还真就不大了。一个农村孩子,又不指望着学历,与其在

普通学校里耗着不如在家里干点活儿。

听吉庆说着说着,大脚也不吭声了,便和长贵你来我往地喝着,不一会儿,

两瓶酒就见了底。

屋里的座钟铛铛地敲响了12点,村子里面炸雷一样的鞭炮声连成了一片。

不时的有钻天猴竞相窜上夜空,带着嗖嗖的尖叫在黑漆漆的半空中爆出朵朵地火

花。街道上的孩子,欢笑着提着灯笼跑来跑去,在各家门口停了,看着大人们挑

了满挂的鞭噼里啪啦地炸响,等响过之后,还没容硝烟散尽,便哄笑着挤上去寻

找着那些还没燃尽的哑炮,然后又一哄而散往另一家跑去。

一个年,最快活的竟是这些孩子。

吉庆也挑了一挂鞭在门口放了,插好大门回了屋,却发现爹早就歪在炕梢,

醉成了一团打起了胡噜。而娘也是俏脸绯红眼角掩饰不住的醉态,晕晕乎乎倚靠

在被垛上。

吉庆收拾了饭桌,又爬到炕上给爹铺了被褥,拉扯着盖好被子,又回身唤娘。

大脚听见吉庆的轻唤,睁了迷离的眼看了吉庆,嘻嘻地笑,却不挪身招了手

让吉庆过来。还没等吉庆蹭到身边,便一把抱了,撅着扑满酒气的嘴唇亲了上去,

大着舌头说:“宝贝儿庆儿,来,伺候娘睡觉!”

吉庆嬉皮笑脸地在娘怀里捏了一把,搂着娘躺好,帮娘一个一个地解棉袄上

的扣子,又凑在娘耳边说:“娘都喝多了,咋还忘不了犯马蚤呢。”

大脚格格地笑,掐了吉庆脸蛋儿一把:“喝多了咋啦,喝多了马蚤得更来劲!

要不你试试?”说完便解自己的裤带,引着吉庆的手往里面摸,问:“摸着了么?

摸着了么?”

吉庆冰凉的手伸进娘的大腿根儿,立时便沾了满手滑腻腻的水儿,嘿嘿笑着

说:“摸着了摸着了。”

“摸着啥啦?”

“娘的马蚤水呗。”吉庆伸了指头,在湿润的肉缝儿中抠着,那水儿竟是越抠

越多,没多大功夫便把个裤裆浸得精湿。

大脚被吉庆弄得早就把身子扭成了几节,哼哼唧唧地就把裤子褪到了脚踝,

随便从旁边扯了条被盖了上来,便催着吉庆进来。吉庆回头看了看爹,爹仍是闭

着眼睛吧唧着嘴睡得山响,想扯熄了灯,又想起大年夜的不兴关灯,一时间到不

知道如何是好了。

大脚等了半天见吉庆还在炕上磨叽,便有些着恼,看他瞻前顾后的模样,说

:“快啊,磨磨蹭蹭地干啥呢?”

吉庆指了指长贵:“我爹在呢。”

“怕啥,又不是没看过。”大脚撩着被,露出光溜溜丰满的肚皮诱惑着吉庆。

吉庆一想也是,便不再顾忌,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吸吸溜溜地钻进了

大脚的被窝。

大脚把吉庆抱在怀里,摊开奶子让吉庆抓着揉搓,手伸下去攥住吉庆的家伙

上上下下地撸动,嘴里说着:“大年夜的,咱娘俩好好地玩儿一场,就当守岁了。”

“中,就怕娘不行呢。”吉庆拱到大脚的怀里,张嘴把一侧的奶头含了进去,

用舌头裹住了丝丝拉拉地吸,吸得大脚激灵一下,迭声地说:“咋不行咋不行,

看谁不行呢。”说完便闭了眼睛,挺着身子享受着吉庆从上到下地忙活,等吉庆

的头埋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终于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嘴里连连的说

着:“你个狗东西你个狗东西,要把你娘玩死了呢……”嘴里骂着,手

却更紧地按着吉庆的头,把他紧紧地按在自己的下面,两条腿早就蹬开了被子,

大敞四开地高高地扬着。那吉庆倒像个啃着草皮的山羊,任由底下山崩地裂一般

的耸动,那舌头却似被万能胶沾了,竟咬在那个地界儿纹丝不动。大脚癫狂的越

是厉害吉庆舔吸的越发起劲儿,把个大脚弄得忽忽悠悠地上到了天又忽忽悠悠地

跌下了地,嘴里只剩下一声儿高似一声儿地叫,吓得吉庆忙掩了娘的口。

“怕……怕啥啊,让娘叫让娘叫……你娘憋死了都。”大脚

一把拨拉开吉庆的手,抓着吉庆的肩膀头子喊着。就觉得身子里的那股火越烧越

旺,烤得她口干舌燥浑身颤栗。

大脚用胳膊支了半截身子,探了头去看,见吉庆伸着舌头像他那个没用的爹

一样,在自己的那地方上上下下地扫弄着,每弄一下心里面就犹如被钩子勾了忍

不住地哆嗦一下,越看越是惊心,终于忍不住地哀求:“庆儿……别弄

了,进来……娘要你进来……娘让你操!”说完,山一样地倒下

去,扒着自己的两条光腿,把那条湿乎乎亮闪闪的肉缝颤颤巍巍地劈在吉庆眼前。

要是平日,吉庆总也要再耗上一段时候。吉庆喜欢看娘那副被欲火烧得五饥

六受的模样,那个样子简直就是变了个人,倒像前街那条发了情的母狗,低声地

嘶吼着翻着通红湿润的荫门,见着公狗就撅了腚等着来交配。这时候的娘活脱脱

那幅模样,甚至比它还要急上几分。每次等到这时候,吉庆总要调笑几下,不急

不慌地逗应着娘披头散发地嗷嗷直叫,这时候的娘就不要个脸了,啥话都敢说。

吉庆就像高高在上的皇上,而娘就如俯首帖耳的奴才,让她干啥就干啥。只要吉

庆的鸡芭插进去,让她喝了吉庆的尿估计也是二话不说。吉庆享受这个过程,就

像那站在枝头的画眉,平日里耀武扬威啾啾鸣叫对谁都不屑一顾的,一旦被吉庆

攥在了手心,就立马低眉顺眼俯首帖耳一般。

可今天不行,躺在旁边的爹还是让吉庆心有余悸。虽然好多日子爹都在窗户

外看着他们,但毕竟还隔着层玻璃。可现在就在身边,那呼噜声震耳欲聋的似乎

在提醒着吉庆雀占了鸠巢一般,咋看咋觉得别扭。吉庆想着赶紧完事吧,不然一

会儿爹被娘地叫唤弄醒了就不好看了。

想到这,吉庆抬起了头,顾不得擦一下满脸的马蚤水,挺了粗大的家伙就要往

里捅,没想到,却被娘又拦住了。

“先别……蹭蹭……”大脚努力地用肘撑起上身,手伸下去捏了

吉庆热乎乎的玩意儿,把个紫红紫红的头儿却对准了自己那鲶鱼嘴般蠕动的两片

肉唇:“……庆儿,别急呢……给娘再蹭蹭……”吉庆没想到这种

时候了娘还有心玩这个,扑哧一下倒笑了:“不是娘催着让进去么,咋了?又不

急了?”

“……急呢急呢……先蹭蹭先蹭蹭……”大脚皱着眉拼了老命

压着那股子邪火,央告着吉庆,心里哭着喊着渴望着吉庆的那个热辣辣粗大的家

伙赶紧的把自己塞满,但她更喜欢把这段时间再延长那么一会儿。就好比啃一块

骨头,上去一口肥肉倒没了意思,就得费劲巴拉转着圈地找啊啃啊,那股子香气

总是勾着逗着,最后总算咬上那么一块肉,吃起来那才叫香!就像现在一样,眼

瞅着吉庆的那个东西就在自己这里蹭着碾着,看着自己的那个肉窟窿里一汩汩地

冒了白浆,浑身上下就像钻进了一万只蚂蚁,在骨头缝里钻进钻出挠啊搔啊熬死

人般的痒痒。等终于受不了了,最后再那么一桶,那一下才捅得你魂儿都出了窍,

通体的那么舒坦,就好像一下子成了神仙一样。自己熬了那多年,做梦都盼着有

这么个家伙见天儿的让自己个快活,总算有了,咋地也要好好地享受一番。

大脚舒舒服服地躺下,掰着两条肥白粉嫩地大腿,哼哼唧唧的等着,感受着

那股子火热前前后后地碾压研磨,身体如筛了糠般哆嗦着,一个激灵又连着一个

激灵:“……不行了不行了……忒舒坦忒舒坦了……庆儿啊,你

咋那会弄啊……”大脚无法抑制地又叫了出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大冷的天里浑身上下竟没觉出一点的寒气,就觉得心里的那股火越烧越旺蹦着高

往上窜着,估摸着就要把自己烧成了灰的时候,终于喊了出来:“庆儿啊……

来……操啊……操你娘的逼……进来进来,娘不中了……逼

里痒啊……痒啊……”——

【杨家洼情事】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吉庆早就等得有些心焦,一边鼓悠着在娘的下面蹭,一边斜着眼看爹睡着的

方向,心里像是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终于,听见娘癫狂着让他插进去,倒真

像是接了喜帖子,忙直了腰对准了那地方。那地方早就湿滑的一塌糊涂,层层叠

叠的褶皱几乎糊满了粘稠的浆水,吉庆毫不费力就把个粗涨的东西顺了进去。刚

进了半截,就看见娘像被马蜂蛰了一样,“啊”地一声儿长唤,脑袋竟把肩膀拱

成了座桥。

吉庆知道那是娘舒服透顶了,更添了膀子力气,把硬邦邦的物件儿一股脑的

塞了进去,没容娘回过神儿来就“噼噼啪啪”地动了起来。几下子过后,那大脚

叫得便岔了气,本是断断续续地哼叫 ,却连成了一个音儿,那动静倒像是哭上了

一般。

“怎么样娘?得劲么?”吉庆憋着气一下一下撞着,一边问心里边还一直数

着数。

大脚这个样子哪有功夫搭理他,只剩下了叫唤,吉庆问得急,她只好叠叠地

点头,双手拼命地在自己两个丰满的奶子上揉搓着,当偶尔大脚的手离开胸脯,

那两个奶子便如两个吊钟般上下翻飞。要不是和大脚的身子连着,估摸着早就甩

了出去。

看着自己的东西在娘下面进进出出了半天,吉庆的数也数得有些乱了,不由

自主地停下来喘上一口气。刚一慢下来,大脚却又催了:“别停,紧着!痒啊……”

吉庆擦了把汗,气喘吁吁地说:“等会儿娘,容我喘口气。”

睁开眼,大脚看着吉庆汗流浃背的样子,也觉得有些过分,忙疼惜地敞开双

手:“对不住对不住,是娘不好,过来过来。”说完,把伏上来的吉庆搂在了怀

里,温温柔柔地爱抚着,帮着吉庆抹去脸上噼里啪啦往下淌地汗珠。吉庆英俊硬

朗的脸被汗水浸得精湿,一缕缕的头发粘在额头,看得大脚心里面软软的,稀罕

得恨不能一口把吉庆吞进肚子。又怕吉庆着凉,忙拽了被子搭在吉庆身上,却被

吉庆一把扯到了一边,说:“不盖,热呢。”

“好,不盖不盖。”大脚讨好地笑,小心地看着吉庆不时地又亲上一口。待

估摸着吉庆喘匀了气,小心奕奕地问了一声儿:“行了么?还累么?”

“嗯,行了。”吉庆点了点头,咧嘴笑了一下,露出一口白白的牙。

大脚也笑了,问:“再弄?”

“再弄!”吉庆噌地一下跃了起来,那下面本来还连着,被这猛地动作一下

子带了出来,卜愣一下黏黏嗒嗒甩脱在外面又弹了几弹,看得大脚一对毛眼便又

有些发直。忙急慌慌掉转了身子趴在炕上,把个丰满肥硕的屁股撅在吉庆面前,

扭脸唤着吉庆:“来啊,操!”

吉庆答应一声儿,挺着家伙凑近了娘的屁股,一扭腰又捅了进去。这一下没

有停顿,倒像是一下子捅到了底,“啪”地一声脆响,顶得大脚尖尖地叫出了声

儿,身子也像是不堪重负一般,竟往前窜了一窜。忙用胳膊撑住便再也不敢松懈。

一时间,母子两个配合得天衣无缝,你来我往劲儿却用到了一处,后面拱一下前

面顶一下,撞击在一起时,那中间竟没有一丝的缝隙。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刮起了西北风,呼呼嗒嗒拍打着窗棂。稀稀拉拉的

鞭炮声被风远远地引过来,若隐若现似乎告诉着那些仍沉浸在欢欣中的人们除旧

迎新仍未结束。屋子里的母子两个,特殊的守岁却越演越烈。

除夕的夜里,各家各户似乎有着太多的事情,大脚更不怕被人听了去叫得愈

发地疯狂。身后的吉庆每次攒了力气撞在她的屁股上,她便欢畅地叫上一嗓儿,

像是帮吉庆叫了声儿“好”,又好似给自己那股越烧越旺的欲火添了把柴禾。嘴

上叫得快活身子却懈怠了,不知不觉,竟慢慢地被吉庆顶得凑近了仍酣睡在炕梢

的长贵。炕那边娘俩个呼天抢地的动静折腾了几个时辰,竟对长贵没有一点的影

响,仍是吧嗒着嘴睡成了一幅死样儿。时不时地哼上一下,嘴角撇撇,看样子好

像梦到了什么美事儿。

大脚凑得越来越近,一张脸几乎贴到了身边儿,看见长贵的睡相,竟反常的

没了烦躁。后面儿子接二连三杵进来的快活,让她舒坦得冒了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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