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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5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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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脚努力地调整着

自己的呼吸,尽量让躁动的身子平静下来。

“哦。”吉庆点点头,顺手又把娘的屁股按下来,手指在股缝中搓着,把大

脚搓得又是一个激灵,忽然回头问:“都是你巧姨教得吧?要不你懂这个?”

吉庆不好意思,憨憨地笑了一下。

大脚却扭了扭屁股:“还教你啥啦?给老娘使使。”

“也没教啥啊,巧姨又不是老师。”

大脚哼了一下:“她?她这玩意儿可比老师强,十个老师也不如她呢。快啊,

紧着。”说完,又焦躁地扭了屁股凑得更近,凌乱的毛丛有几根搔到了吉庆的痒

处,吉庆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大脚回头看着吉庆,以为吉庆着了凉,却见吉庆聚

精会神地盯着自己的下身,用手在上面梳理着乱丛丛的毛,让她又是一阵舒爽,

忍不住哆嗦了起来,不住口地催:“快着快着,一会儿你爹回来了。”

吉庆一想也是,忙又伸舌头在娘那处儿舔吸了起来,手指却仍未离开,滑溜

溜也塞了进去。一时间手口并用,把大脚弄得刚刚消停下去的身子又忽忽悠悠地

荡漾起来,张了嘴唤得越发快活:“对对,就这样就这样,哎呦,哎呦……”

叫唤了一会儿便再也忍不住,慌慌张张把身子转了过来,垫着身子用手捏了

吉庆,刚一对准就没头没脑地塞了进去。等到那东西连根儿都进了身子,这才像

三伏天里灌了口甜甜地井水,又满足又舒坦地长长呻吟了一声儿,软软地爬在吉

庆身上,嘴里喃喃地念着:“要了命了要了命了……啥也不求了,有这东西就行

了……

就行了……“说完,鼓悠着身子在吉庆身上磨了起来。

毕竟干了一天的活儿,大脚强撑着身子还是有些乏力,动了一会儿便浑身淌

汗,终于瘫软在那里,却还觉着没有尽兴,鼓动着吉庆上来。吉庆身子骨精悍,

浑身像是充足了电的电滚子,一骨碌爬了上来,抄起娘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噼

噼啪啪地抽动,把个大脚干得一阵阵声嘶力竭地叫。

吉庆却紧盯着娘,看着娘那张风韵犹存的俏脸被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活弄得变

了形状,不由得兴奋异常。抽出来时缓缓的进去时却迅猛,顶得大脚的身子忽悠

一下,胸脯上摊开的两只浑圆肥满的奶子,像两个被线栓上的球,一会儿上去一

会儿又下来,竟飞舞得吉庆眼花缭乱分外刺激。于是吉庆更用了劲,拧了全身的

力气撞上去,嘴里还问着:“这样行么?得劲儿么?”

“得劲儿……得劲儿……”大脚早就被弄得迷迷糊糊,就像是被推上了转着

圈的磨盘,就是个晕头转向,恍恍惚惚地听了吉庆再问,便也恍恍惚惚地应了,

然后剩了一口气儿拼了老命把个身子死死地顶着,迎着吉庆一次猛似一次的撞击。

那撞击似颗出了膛的炮弹,呼啸着就钻进来,带着火辣辣的热让大脚几乎要

晕死过去,但撞击之后带来的那股子透心儿的舒爽,却像是把大脚的魂儿勾住了

又摩挲得舒舒坦坦,让大脚欲罢不能。

“好儿啊……”大脚发了疯似的喊着,她不知道自己是哪辈子积了大德,竟

让自己有了个这样的儿子。她恨不得立马把吉庆死死地搂进怀里好好地疼个没够,

又恨不得一口吞进肚子,再怀上个一年半载。

屋里面娘俩个大呼小叫地干得痛快,没成想却乐坏了缩在堂屋里的长贵。

长贵早早地躲出去前后街地转悠了一圈儿,却实在是无聊,只好溜溜哒哒地

回来。进了院儿见屋门掩得好好地,知道那娘俩已经进了屋,便悄悄地推门,蹑

手蹑脚地进来。刚一进来,便听见厢房里男女弄事儿的动静,哼哼唧唧的不绝于

耳。

长贵抄了个马扎,顺门框坐下,竖了耳朵听着。那动静断断续续,一会儿是

噼噼啪啪的声音,一会儿又是大脚直了嗓子的叫唤。到最后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

高亢,长贵忙起身把堂屋的门死死地关上,心跳得“咚咚”地山响。

没成想关上门,那声音却钻出来再也没个去处,浩浩荡荡地在空旷的屋子里

回荡着,像条肆虐的狂龙在上蹿下跳。惊得长贵又手忙脚乱的开了后门,溜到山

墙的墙根儿,垫了脚看厢房的窗户有没有关严。等一切弄得妥当,这才心有余悸

地回来,喘着粗气蹲在门边。

屋里那两个还在没完没了,那动静也是越发地肆无忌怠。本就没长贵啥事,

可他却呼哧带喘的竟像是经受了一场大的波折,让他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哎呦……哎呦,把娘弄死了……”大脚的声音几乎岔了气儿,却有着一股

子勾了魂儿的马蚤浪。长贵又想起了他巧姨:那巧姨地叫声却着实比大脚还要媚气,

悠悠荡荡地马蚤到了骨头里,还有那雪白的屁股,肉呼呼粉嫩嫩的让人眼晕。

长贵几乎要流了哈喇子,心痒得百爪挠心。长贵知道自己的斤两,那巧姨的

身子是沾不成了,哪怕摸上一摸呢?

长贵想着念着,耳边鼓动着屋里滛靡马蚤浪的动静,眼前晃悠着巧姨白净的身

子,手却不知不觉地伸进了裤裆。这一伸,却把个长贵着实地惊着了!

我的天爷啊,咋就硬了?!——

【杨家洼情事】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

北方的春天有时候姗姗来迟,有时候却瞬间即逝。勤劳的人们只好争分夺秒

地和老天抢着时间。忙忙碌碌中,洋槐花就铺天盖地地开了。

这是杨家洼一年一度的盛景。

这里本就水美土肥,但春天里,当别的植被仍旧抽绿拔节的功夫,却唯有那

洋槐争先恐后地开了花,于是每年春末村里村外便白多绿少,像下了一场大雪。

一嘟噜一嘟噜的槐花像成串的白蝴蝶,硬是缀满了树枝,把纤细的枝杈压得弯弯

的,招惹得成群的蜜蜂东奔西忙嗡嗡不止。一阵风吹过,树底下便是一阵花雨。

那略带香味的槐花,纷纷扬扬飘飘洒洒,用不了几阵,地上便是一片的白了。

整个杨家洼,更是天天笼罩在一股股浓郁的花香中,让那些在田间地头耕作

的人们,每天沐浴在一种舒畅愉悦的空气里,身子骨轻了累也便不觉得累了。

即使没有槐花的香氛,今年的春天对长贵来说也是从里往外地乐呵。

那些熟悉长贵的左邻右舍们,忽然发现长贵没来由得似乎变了个人。再不是

那么沉默寡言,再不是一如既往地佝偻着腰,整个人就好似脱了胎换了骨,从眯

起的皱纹里都透出了一股子扬眉吐气的得意。好多人都猜着,莫非今年他家的地

里种下了金子?

地里有没有金子大脚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个的男人那说不出口的毛病,

就那么好了。

那一天,娘儿俩好不容易折腾得过了瘾,前脚吉庆刚刚回了屋,后脚长贵就

「滋溜」一下钻了进来。吓了大脚一跳,光着的身子还来不及收拾,便被长贵劈

头盖脸地又压住了。

「你干啥!」大脚身子乏得透透的,却仍是拼了最后的一点儿劲撑着。那长

贵却呼哧带喘地把自己也脱了个干净,兴奋得两眼冒了光,嘴里嘟嘟囔囔地念叨

着「行了行了」。大脚听着糊涂,问他:「啥行了?」长贵却不答话,脱得利索

了便手忙脚乱地把大脚的腿扛到了肩膀上,那大脚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有个东

西顺着自己那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缝儿,像个长虫一样钻了进来。

大脚一下子懵了。

多少年了,大脚早就习惯了长贵的另一种状态。潜意识里,那个硬实实的物

件儿再也和长贵扯不上关系,今天冷不丁这两样竟凑到了一处,一时半会儿地,

那大脚云里雾里的就像是做了个梦。

长贵攒足了力气一下一下着着实实地在大脚身子上拱着,心里的欢畅无法言

语。那感觉就像是又磨好了一张犁,终于可以在自家失而复得的地里,尽情地开

垦,把憋了多少年的劲头儿一股脑地使了出来。他低了头,嘿嘿地笑着喘着,一

下紧似一下地顶着,瞪了眼睛盯住了大脚迷茫的脸问:「咋样?咋样?」

那大脚终于被顶得醒过了闷,猛地发现这一切真真儿的竟不是个梦,慌忙伸

了手下去摸。天爷啊,自己劈开的大腿根儿里,竟真的是一截有了筋骨的棍子!

大脚还是有些含糊,顺着那物件又朝上摸了过去,这回没错了,密密匝匝的毛儿

里,那物件连着长贵!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大脚忽地一下就掀翻了长贵。那长贵还在尽情地驰

骋着,猝不及防就躺在了炕上,正想要翻身跃起,却被大脚死死地压住了。大脚

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双眼睛竟似不够,不错神儿地盯在了那里。小心翼

翼地去摸一下,却像是被火燎了,忙不迭地又缩回来。定了定神儿,又伸出手去

攥,却不敢使劲儿,仍是谨谨慎慎地捧着,像捧了件易碎的花瓶儿。

「妈呀,真好了?」大脚颤颤微微地扭脸看着长贵,还是不相信的样子。

「可不真好了!」长贵骄傲地挺了挺身子,那东西似乎善解人意,也随着长

贵气宇轩昂地晃晃悠悠。

「哎呦妈呀,老天这是开眼了!」大脚终于相信了眼前的事实,终于放了心

般一把把那个家伙抓了个满满实实。那东西攥在手里热乎乎,硬邦邦,在大脚眼

里,却比那百年的人参还要可人疼呢!

接下来的日子,老两口似乎突然地焕发了青春,每日里地里的活累死了人,

回到家里却仍是有使不完的力气。天天吃了饭,撂下饭碗随便找个缘由就把吉庆

支了出去,吉庆刚刚出门,两个人就着急麻慌地上了炕。十来年攒足了的饥渴,

这些日子一股脑倾泻了出来,每日里大呼小叫连绵不绝,竟似个没够。

好在吉庆心里惦记着巧姨和大巧儿,大脚不找兴他,他乐得躲得远远儿的,

家里面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竟是一点没有察觉。一连多少天,每日都耗在巧姨家

里,生生乐坏了那娘儿俩。

新鲜劲总有过去的时候,大脚和长贵毕竟岁数大了,体力也渐渐地不支,这

些天终于消停了下来。

那长贵一旦消停下来,另一件事情立马像堵在嗓子眼的一团乱糟糟地鸡毛,

每天撩搔着他,让他吃饭睡觉都不安生。

那天,地里的活儿着实地多了些,长贵的身子酸软得没了一点力气,吃了饭

便倒在了炕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嗓子渴得冒了烟儿,长贵闭着眼

喊大脚倒杯水来,一连几声儿都没个动静,睁眼一看,大脚的被铺在那里,人却

不知道去了哪儿。

长贵的心激灵一下,麻利地起身,趿拉着鞋就奔了外屋,还没出门,正和刚

刚进来的大脚撞了个满怀。

「着急扒火的你这是干啥?」大脚恼怒地问。

长贵瞪着眼也问:「你干啥去了?」大脚斜斜地瞥了长贵一眼,也没理他,

爬上炕脱了衣裳往被窝里钻。长贵撵上去,拽着大脚不撒手:「你说,你干啥去

了?」

大脚烦躁地把他扒拉开:「管我呢,赶紧睡吧。」

「睡!睡啥睡!你说,你是不是又去那屋了?」长贵虎视眈眈地瞪着大脚。

「是!去了!咋啦?」

「咋啦?」长贵一双眼睛瞪了个溜圆,一把掀开了大脚的被子,「你咋还去

呢?」

大脚刺棱一下坐在了炕上:「咋就不能去!当初不是你上赶着撵我去的?」

「当初是当初!能和现在一样?」

「现在咋啦?我看一样!」大脚哼了一声儿,白了他一眼,扭头又躺下来。

长贵被大脚的轻视弄得有些郁愤。这些天来,身子的无恙让他的性情不知不

觉有了些转变,就像是一只家雀突然地生了一对儿老鹰的翅膀,立马觉得满天满

地地随便翱翔了。窝囊了那些年长贵一直忍着憋着,这里面有对自己的无奈也有

对大脚的愧疚,现在终于万事大吉,那些个无奈和愧疚瞬间便烟消云散,随之而

来的却是从未有过的膨胀。他自己没觉得,但心里面却再也容不得任何人对他的

轻视了。

看着大脚冰凉呱唧的一个背,长贵的火腾地就冒了出来,也根本就没过脑子

下意识地抡圆了蒲扇一样的手掌,冲着大脚拱在那里的屁股上去就是狠狠的一个

巴掌。「啪」地一声脆响,把个大脚扇得「嗷」地一声惊叫。

那大脚本就不是个善茬,在家里颐指气使惯了的一个女人,哪受得了这个?

一激灵就窜了起来,哭喊着扑了过去,和长贵扭成了一团。

长贵心里也是含糊,刚刚也不知道咋了就动了手,等回过神来还没容后悔,

那大脚就疯了一样地上来一通抓挠。开始长贵还气哼哼地和大脚撕打着,但这些

日子刚刚形成的那种小人乍富的激动,却仍是没有拗过多年来被大脚压制着的那

种习惯。几个照面下来,那大脚早就骑上了长贵的身子,再看可怜的长贵,却只

会抱着个脑袋缩在炕角里喘着粗气。

「还反了你了!还动上手了!你以为你现在能啦?我告诉你!不好使!」撕

扒了一会儿大脚也累了,大口喘着坐在了炕上,却仍是愤懑,披头散发地数落着

长贵:「给个鼻子你还就上脸了!让你暖和暖和你还就上炕了!」

长贵刚刚冒出来的一点自信还没等生根发芽,就被大脚搂头盖脸地扼杀在了

摇篮里,现在剩下的就是一肚子委屈。人比人真是得死,原先自己有病,被大脚

骂了喊了也就算了,可现在全息全影的,大脚一嗓子上来,自己心里咋还是「突

突」地乱颤呢?看来人的命还真是天注定,一条泥鳅再怎么蹦跶它也终究成不了

龙!

想到这里,长贵不由自主地一阵悲哀。

大脚坐在那里仍是不依不饶的,长贵越是不说话她倒越是来气,伸了腿给他

一脚:「现在你咋蔫了?你刚才那劲儿呢?!你再打啊,你再打我一下试试!」

长贵现在是彻底地没了脾气,小心地爬起来嘿嘿着一脸讪笑:「你咋还急了

呢,那不是打呀。」

「那不是打?那我那样儿也给你一下行不?!」

「行行,我错了,中不?」长贵陪着小心凑过来,伸出手去帮大脚拢拢散乱

的头发。大脚没好气地把长贵扒拉开,一扭身再不愿理他。长贵讨好似的安顿大

脚睡下,扯了被子给她盖好,想了想,终于还是悄悄地钻进了大脚的被窝,战战

兢兢地靠上了大脚的身子。过了半天,见大脚再不言语,逐细声细语问了一句:

「还生气呢?」大脚哼了一声。

「我不就是问了一句嘛,也至于生那么大气?」长贵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大脚却唰地一下回过身来,虎视眈眈地盯了他:「你到底是啥意思!」

「就是问问,就是问问。」长贵躲了大脚的眼神,伸胳膊去抱,又被大脚甩

开了。

「不行!今儿个你得给我说清楚!」大脚竟不依不饶了,一骨碌重新坐了起

来,拉着长贵的衣裳。长贵眼看着刚刚被安抚下去的大脚又来了劲头,心里忙不

迭的懊悔,赶忙起身连哄带劝地把大脚摩挲平。大脚嘴里还在念叨着:「不行!

你得说清楚!」

「行行,跟你说,跟你说。你先躺好喽。」操持着大脚躺得熨帖,长贵抬眼

看了大脚,又小声说:「不许生气啊。」

「中,不生气!」

得了大脚的保证,长贵一颗心这才放进了肚子里,嘿嘿笑着,一张脸竟是满

脸的为难,倒好似做了错事的是他自己:「我就是想跟你说,往后别去那屋里,

行不?也别和庆儿再……再那啥了,行不?」

「为啥?」大脚明知道男人的那点心思,却还是明知故问。

「这还用问为啥?那时候是我不行呢,你去也就去了,现在我行了,那肯定

不能去啦。」

「哦,你不行的时候就让我去,你现在能了,就不兴去了?」大脚慢条斯理

地说,「你咋就那么合适呢?你把我们娘俩当个啥啦?还真成你的药引子了?咱

不说别的,那庆儿是你亲生的儿不?」

「当然,当然是哩。」

「我看不像,我咋看咋觉得那庆儿就跟那猫啊狗啊差不多呢,用着了呢,就

牵过来逗逗,没用的时候干脆一脚踹旮旯去。是不?哦,你不行了就想起你儿子

来啦?你那儿子也傻呢!小身子骨一点都不吝惜,又帮你伺候媳妇儿又帮你治病

的,心气儿刚起来,得,被他爹一脚给踹下了炕!」

说到这儿,大脚冷冷地瞥了长贵一眼:「该他倒霉是不?有个不要脸的爹!

当初这馊主意是你出的不?你把这事儿惹起来了,你想了就咔嚓一下了了?你当

这是一顿饭呢,你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你现在好啦,啥毛病都没有啦。你想

过是为啥不?不说谢就算了,咋还过河拆桥呢?你为我们娘俩儿想过没?这丑事

做下了,你说结就结了?你把我们当了啥?你自己个又是个啥?!」

说着说着,大脚不由得一阵子凄苦,眼窝像被烟熏了,晶莹莹溢满了眼眶。

长贵被大脚的一番强词夺理说得还真就没了脾气,一时半会儿地也转不过弯

来。吭哧了半天,到底也不知道怎么答对大脚。憋红了一张脸就那么冲着大脚抓

耳挠腮。

那大脚却还是不紧不忙地说着自己的章程,越说越是辛酸,越是辛酸却越是

振振有词,把个荒谬不堪的丑事最后竟说得理直气壮,似乎天生就应该是这样一

般。女人似乎就是这样,不在情理的事情从不敢越雷池半步,可一旦跨进去了,

想要回头却比登天还难了。现在的大脚,无论是心还是身子,早就不把吉庆当做

儿子了,那一张脸早就豁了出去,事已至此,任是九头牛怕也牵不回来。

「那、那咋整?」长贵理屈词穷地望着大脚。

「你说咋整?」大脚白了长贵一眼,眼泪叭汊的把身子恹恹地转过去,小声

地嘟囔了一句:「你不是说了么,黄鼠狼子翻书——稀里糊涂呗。」

长贵长长地叹了口气,心里还是堵得难受,却一时也想不出个更好的主意。

也许只能这样了,懒家雀不搭窝——过一天算一天吧。于是,老两口再不说

话,背对着背各怀着心事。大脚为终于说得长贵哑口无言而兀自沾沾自喜着,长

贵一闭上眼,烦躁之余,却想起了巧姨那白花花的屁股。

半个月下去,农活渐渐地稀松了起来。该忙得也忙得差不多了,剩下一些田

间地头地养护对这些庄稼把式来说,变得不痛不痒。下运河的水早就开始奔腾蔓

延,稍稍清闲的老爷儿们们又开始忙着收拾渔具,织网地织网补船地补船,而女

人们便继续地在自家的场院里织起了席。

这些日子,一墙之隔的两家人走动得却少了起来。

巧姨是个闲不住的人,往日里一天咋也要溜达过来几趟。可自从那日里,长

贵绷着个脸告诉她少串门子,她心里就开始嘀咕。好在她大喇喇地心宽,过了几

日便没事人儿一样了,照例地串过来和大脚聊上几句闲篇。

可来了几次,巧姨便琢磨着不是个味儿。大脚每次都爱答不理的,一副拒人

千里的模样,让她着实地不舒服。巧姨的心里藏不住个事情,风风火火地问了大

脚:「家里有事?还是我得罪了你?」那大脚却仍是那副怏怏的样子,不紧不慢

地说「没事儿」,却透着一股子淡漠。几次下来,倒弄得巧姨臊眉耷眼地别扭。

巧姨又问了吉庆,吉庆也说不出个啥,每次都含含糊糊地。但言语表情中,

却分明是有事儿。把个巧姨急得,恨不得钻进吉庆的肚子里,肠肠肚肚地理个清

爽。

这日,巧姨照例地扛了锄头下了地,顶着日头间了间苗又把一些新长的草清

理干净,这才汗津津地坐在地头喝了口水。

刚到了谷雨还没过立夏,那火辣辣的太阳却像是喝了鸡血,见天儿忙不迭地

挂在没 遮没挡的天上。前些日子还是那么清爽醉人的春风,这几日却变了性子,

再也不愿意像撒了欢儿的鸟,在这片土地上拂来舞去的了。却也似怕了这热烘烘

地日头,一时间竟躲得无影无踪。

四处的玉米谷子才半人来高,根本也没个阴凉。巧姨在垄上坐了一会儿,便

觉着背脊被灼得火辣辣地疼,手遮在眼前儿四下里望了望,便又看见了土坡下那

片郁郁葱葱的树林。

回身端了水壶,巧姨抹着汗爬过了土坡,顺着斜斜的坡道一溜小跑着钻了下

去。地上有软软的草,翠绿清香。巧姨找了棵槐树懒懒地靠着,坐在暄厚的草上

说不出的惬意。

倒了一杠子水,正要往嘴边送,一抬眼,却见土坡上又一个人影爬了上来。

巧姨凝神去看,见是长贵,忙喊了一嗓。

长贵也是干了一会儿正要歇着,心念一动,却想起了巧姨,这才踱了过来。

远远地便看见巧姨往树林了去了,忙紧跟着撵了上来。

「你咋来了呢?」长贵走到近前,巧姨这才问了一嘴。

长贵也找了棵树,舒舒服服地倚着坐下,说:「渴了,忘了带壶,就找你来

了。」

「那大脚没给你送来?」巧姨把自己手里的搪瓷缸子递给他说。

长贵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说:「没,她忙呢,兴许是没空儿。」

「她这一天到晚竟忙些啥呢,也不见她出来了?」

「忙啥啊,也就是家里那点事儿呗,然后再织织席呗。」长贵卷了棵烟,吧

嗒吧嗒地抽上。

巧姨却叹了口气,羡慕地说:「还是你们好,男耕女织的。哪像我,里里外

外净看我一个人忙活了。」

「不是还有大巧儿么,能帮不少呢。」

「她?她能帮个啥,」巧姨撇撇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隔三岔五我还

得伺候着她。」

「瞅你说得,那大巧儿我看挺好,又懂事又知理的,比庆儿那个秃小子强多

了。」

「好?那你们赶紧着,把这姑奶奶娶过去得了,我也好省心!」巧姨抄起手

巾抹了把汗,笑着对长贵说:「要不这样,赶紧着让吉庆儿过来也行,我也早点

得姑爷的济!」

长贵听巧姨这么说,忽然嘿嘿地笑了,意味深长地看了巧姨一眼,小声地嘟

囔了一句:「现在那济也没少得。」

「啥?」长贵说得小声,巧姨仍听了个真着,「我咋听你那话里有话呢?」

长贵依旧憨憨地笑着:「没啥没啥,我说现在,庆儿不也帮着么。」

「你要这么说,那还真就是!」巧姨说,「还真就多亏了庆儿了,要不是他

帮着,还不得把我一人耍死?!」一说起吉庆,巧姨下意识地便眉飞色舞。

长贵斜着眼瞟着巧姨俊俏绯红的脸,却越看越是心动。多少天了,长贵和大

脚对那种久别重温的事儿慢慢地也降了些温度。再加上隔三岔五的,大脚仍旧和

吉庆滚在一堆儿,长贵的心里却咋想咋是疙疙瘩瘩。可这种事情既然有了,那两

人断没有分开的道理。说也说了吵也吵了,那大脚一门心思,长贵也不敢再去招

惹,闲下来也只好自唉自叹的,悔不该当初出了个这样的馊主意。

世上哪有后悔药去卖呢?长贵想开了,也就认了。于是,日子仍是按部就班

地过着,只是忙活了大脚。这头儿答兑完了老爷们,那头儿还惦记着儿子,来来

回回的,却也说不上是累还是爽了。

每次大脚去了那屋,长贵总是一副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有时候也跟过去,

贴了门边仍是竖着耳朵听。但闭上眼,心里面想的却不再是大脚,竟换了巧姨。

那暄腾腾肉呼呼的屁股蛋,可真是白啊!那婀娜曼妙的腰身儿,竟像个风吹得柳

叶儿说不出地馋人。还有那声儿,哎哎呀呀地,一嗓子能勾走了魂儿!

想起这些,长贵的心恨不得跳出了腔子,那个刚刚好了的物件儿,立马硬得

像个石碾子,任谁也看不出,竟是个十几年都曾是个蔫黄瓜的玩意儿!

现在,每天里朝思暮想的那个女人,就坐在了跟前儿,长贵的心又开始「扑

通扑通」地跳了起来。常言说,色胆能包天。长贵被那股子邪火鼓悠着,眼睛也

直了,气也喘得粗了,就连身子也开始不知不觉地往巧姨身边悄悄地挪了几挪。

巧姨对长贵的变化却一点也没有发现,依旧独自在那里述说着吉庆的好。桩

桩件件的,芝麻粒一样的小事儿都想了起来,把吉庆夸成了一朵花。好不容易说

完了想喝口水,一错头,却吓了一跳。那长贵不知道啥时候竟凑到了跟前儿,瞪

圆了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她,像是一条看见了肉骨头的狗。

「妈呀!你凑这么近干啥?」巧姨手里端着的缸子差一点没泼出来,嘴里说

着,下意识用手去推。一截胳膊刚刚伸出去,却被长贵攥了个结实。巧姨看着长

贵喷着粗气越挨越近,隐隐地觉得不安,便用力去甩。可长贵一只手钳子一样,

抓得死死的。

巧姨这才真正地害了怕,慌慌张张地挪着身子,却被长贵越拉越近。长贵的

一张嘴热烘烘凑过来,喷着浓重的旱烟味道,熏得她几乎闭过气去。巧姨实在是

不明白,一贯老实木讷的长贵今个这是怎么了?竟活脱脱变了个人!本是个废物

呢,今天他是想干啥?

巧姨拼了力气推搡着,嘴里不住口地骂:「你这个现世的玩意儿,你是想死

呢!连我你也欺负?」

长贵不吭声,一门心思地去拉去抱,脑子里晃来晃去地就是巧姨那白净的身

子。

两个人就在这树林子里拉拉扯扯地厮缠着,那巧姨到底是个妇人,没几下子

便有些力竭,被长贵囫囵地搂在了怀里。还没等张口叫出声来,一对兔子一样蹦

跳的奶子便被长贵严严实实地捂住了,像个面团似地被他揉来揉去。

巧姨这下是真的急了,鼓悠着身子挣脱,嘴里骂着威胁:「你个孬货!我看

你是不想活了!你看我不跟大脚去说的,你看我不跟大脚去说的。」长贵却一点

都不怕,一只手箍着巧姨,一只手揉搓得更是用力。身子扭过去,竟把巧姨压在

了下面,任巧姨打挺似地挣扎,嘴却也凑了上去,隔着衣服就在她奶子上胡乱地

拱。

巧姨更是慌张,一时间也不知要说些啥,只是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嘴里边迭

迭地念叨着:「这哪行,这哪行。」

「咋不行!庆儿能弄我咋就不能弄?」长贵喘着粗气闷声闷气地说。

巧姨的心里霎时「咯噔」一下,却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啥?庆儿咋

啦?」

长贵嘿嘿笑着,抬起脸望着巧姨因为紧张而变得通红的脸:「别瞒了,我都

知道。不说就是了。」

「你知道个啥?你胡说个啥哟。」巧姨躲闪着长贵的眼神,挣扎的劲头儿却

再不像刚才那么决绝,就似硬邦邦的轮胎被人一下子撒了气。

「我胡说?我都看见了,我胡说?!」长贵瞪着眼,神情却又是那么的洋洋

得意,有一种陡然把别人捏在手心里的自满,「在这,就在这儿!不是你俩?」

巧姨被长贵问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更想不出怎么答对。看来他是真的知道

了,这可咋整?

巧姨厌恶地看着眼前的长贵,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这张龌龊j险的脸和以往那

种憨厚木讷的长贵联系起来。但把柄被攥在他的手里,却再也由不得自己了。这

可是天大的事情,别说被村里人知道,即使是大脚,那也断断不会饶了自己。那

可真就活不成了!

想到这些,巧姨一下子浑身瘫软,忘了挣扎忘了抵抗,摊开了身子竟任由他

去了。长贵不禁沾沾自喜,身子下这具令自己朝思暮想的白嫩女人,就这么就范

了。长贵急慌慌去解巧姨的扣子,刚刚露出一抹白皙,却见巧姨两手交叉,突然

又把他挡住了,长贵诧异地望着她。巧姨一双美目喜盈盈水汪汪,竟是一副窃喜

的模样,忙问:「又咋了?」

巧姨却不慌不忙把个长贵的身子往下推,嘴里嗔怪着:「你就是猴急,看,

把我衣裳弄得,全是泥。」

长贵被弄了个晕晕乎乎,再也想不到这女人这个时候还惦记着衣裳。看了看

巧姨沾满土灰的褂子,又瞄了瞄那一抹白皙粉嫩,终是拗不过心里那股子邪火,

没好气地一把将巧姨按住:「脏了再洗呗,别动!」

「别动啥别动!我不动,你行啊?」巧姨刚才是被急昏了头,一时间倒忘了

长贵本是个孬货,啥也做不成的,乍然想起,不由得一阵子庆幸。

长贵听巧姨这么一说,忽地嘿嘿一笑,三下两下把自己的裤子解开,拽着巧

姨的手就往下摸:「不行?你摸摸你摸摸,你看行不行。」

巧姨瞪着疑惑的眼睛,被长贵生拉硬拽地,将信将疑地掏下去。刚刚触到那

物件,不由得像被火燎了一下。那哪里是个孬货,分明是一个棒槌!

「我的天爷啊!!!啥时候行了?!」巧姨一时间胆战心惊,张着口竟似是

傻了。

长贵又得意地笑了,趁着巧姨还在恍恍惚惚的惊讶中,一把将巧姨的腰带扯

开,拽了裤腿就往下褪。

那巧姨心里乱成了麻,脑袋里糊成了一锅粥,见事已至此也就认了命。好在

不是外人,何况人家还攥着自己的尾巴,沾沾身子又掉不了一块肉,便摆出一副

听天由命的模样,竟配合起长贵来。颠着屁股,让长贵把自己的裤衩扒下来,又

自觉地分开两条白白嫩嫩的腿,把一块黑乎乎毛茸茸的物件敞了个透透亮亮。

那长贵一眼瞅见,立时血往上涌,铺天盖地地就压了下去,端了自己的家伙

对准了巧姨没头没脑的就是一阵子乱杵。

那下面仍有些干涩,长贵进来的也有些生猛,顶得巧姨哎呦一下,弯弯的细

眉忍不住拧在了一起。长贵却不管不顾,依旧拼了老命胸口喘成了风箱一般,耸

着屁股闷头苦干。

巧姨本就是天生的水性杨花,被长贵敲桩砸夯一样的捣鼓之下,身子自然便

有了反应,不知不觉地竟抱住了长贵,嘴里忍不住也哼出了调门。

长贵乍一听见巧姨悠扬马蚤浪地哼叫,就好似火上被浇了几滴豆油,更是把吃

奶的劲都使在了下面,撞上去「啪啪」作响,嘴里还在问着:「咋样?咋样?」

巧姨哪里还应得出,只是更高地叫出来,却也挺着身子把长贵死死地迎住。

一双腿在长贵的身后绞在一起,像条花长虫,把长贵紧紧地缠在自己的上面,半

天,终于嗷嗷地叫着泄了身子,这才好似缓过了一口长气,悠悠荡荡地从嗓子眼

里挤出了一句话:「活驴,活驴啊,你要cao死我了。」

长贵忍不住一阵子骄傲,志得意满地又往里狠狠顶了几下。巧姨又一阵「哎

呦哎呦」地叫,推搡着长贵:「你个活驴,使那么大劲儿干啥?疼呢。」

长贵忙停下身子,拔出来缩头往下面看:「破了?不能吧。」

「咋不能!干不呲咧的你就往里杵,蹭破了这是。」巧姨坐起来,掰着自己

的下身给长贵看。长贵仔仔细细的瞪眼睛看了,只见一片凌乱的毛发被滑腻的汁

水沾粘成一团,两片肉唇泛着鲜红鼓鼓囊囊翻在两边,露出一条粉嫩湿润的肉缝

儿?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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