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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7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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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不了这口恶气,就和来喜把他往死里弄。”

“用什么凶器?”

“是镰刀,用镰刀劈的。”

“谁劈的?劈了几刀?劈在什么地方?”

“是我要来喜劈的,他劲大,老不死不是对手,来喜总共劈了四五刀,全劈在他爹头上。”

“白金龙当时是否已死?”

“当时没有呼吸,象断了气,但当我们把他扔进后山菜园那口枯井时,他忽然醒来,还妈呀妈呀的吼叫。”

“为什么要把白金龙往枯井里扔?”

“怕村里人发现,所以把他扔进枯井灭口。”

“这是你的主意吗?”

张玉兰点头说是。刑天追问:“你说白金龙被你和白来喜扔进枯井时还没有断气,当时你们怎样做?后来又做了什么?”

“我们把那老不死扔进枯井,发现他还没死,来喜很害怕,搬来石头往枯井里扔,我听到枯井的叫骂声停止,便对来喜说他爹已死,不要再扔,办正事要紧。”

“办什么正事?”

“为了制造假象,我和来喜分别赶到大喜、二喜家,告诉她们,那老不死疯病发作离家出走了,至今未归,要她们帮手四处寻找。”

乱囵奇案第03章

刑天翻看一下白大喜和白二喜的个人材料,问:“她们反应怎样?相信吗?”

张玉兰回答:“我赶到大喜家,大喜说什么也不相信,一口咬定是我害死她爹,我见隐瞒不过,便把实情告诉了她,并要她帮手守密,大喜听了,骂我和来喜不是人,一定会遭报应,我很生气,骂她说,就算我和来喜死了,你这贱货也好不了。大喜当时又哭又骂,象疯了一样,还拿起扫帚,把我赶了出门。刚回家,便见来喜气喘喘的跑回来,我问他怎了,来喜说二喜根本不让他进门。我把大喜的事跟他说了,来喜很害怕,怕大喜把事情捅出去,我安慰他不要怕,说大喜不是傻瓜,她绝对不会自找麻烦,再说,她有痛脚被我们抓住,更不敢乱来。来喜这才安下心来。”

刑天迫视张玉兰:“白大喜有什么痛脚让你抓住?”

“大喜跟她爹睡过,两人有路。”

“你怎知道的?”

张玉兰舔舔干裂的嘴唇,想了想才回答:“去年夏天,那老不死到大喜家串门,女婿建明刚好跑差外省,大喜看到她爹到来,便很热情地用酒肉款待他,那老不死喝多两杯,趁机把女儿给糟蹋了,这事是大喜事后哭着对我说的,为此我还安慰了她好半天。”

“你相信吗?”

“相信,因为大喜把她爹吊子的特征,说得丝毫不差,就连上面有几颗痣,也说得清清楚楚,不到我不相信。”

刑天道:“按你所说,白大喜只是被白金龙强jian,并非你所说的有路,通j跟强jian不同,难道你这也分辨不出来吗?”

张兰玉低着头,略加思索才说:“大喜跟她爹的灰事,我曾亲眼看过一回,是真的。自从听了大喜的话,我的心一直很不舒服,为此没少跟那老不死吵嘴,但他矢口否认,没有证据,一时间奈何不了他。

奇怪的是,自从这事后,那老不死不但不有所收敛,相反还增加了串门的次数,而且大喜也象没事发生似的,绝口不再提她爹的事,但我从眼神可以看出,她跟那老不死的关系非同一般,这一来我更加疑心了。

有一天,那只老狗借故惹怒我,还没被我骂上几句,拔脚便往大喜家跑。要是平常,我只道他们父女情深,诉说几句也是常有的事,所以一般都不会理会。

然而,自从知道那老畜生糟蹋了大喜,心里便象插了根刺,放心不下,于是偷偷跟在后面,打算看个究竟。果然让我看到两人在菜园草堆旁干那灰事。”

“当时你女婿在哪?”

“他跑差去了。”

张玉兰补充说:“我女婿是县供销社职员,一年到头,难得有几天在家,家计农活,全凭大喜一人操持。那天,那老不死借故跑到大喜家,大喜正一个人地里干活,看到她爹,还没说上两句说,便被老不死拖到菜园,摁倒草堆子旁。”

“他们看到你吗?”

“当时是正午时分,天热得狠,他们只能躲在背阳处鬼混,有草堆阻隔,加上操bi忘了形,所以并没有看见我。”

“你还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大喜下身那块马蚤肉,水淋淋湿了个透,中间一道大肉缝两边张开,那老不死趴在大喜胯间,贪婪舔吃着肉缝里的y水。当时我的心很苦,嫁给这老不死三十多年,什么时侯这样对待过我?大喜是他的亲生闺女,却……这畜生。”

张玉兰说到这,忍不住咬牙切齿骂了起来。刑天等她骂了一轮才问:“你恨他们?”

“恨!”

张玉兰回答的非常坚决。

“当时你想什么?”

张玉兰嘴角泛起一丝不易被发觉的笑意:“我想起了来喜。”

“为什么?”

“来喜是我的亲生儿子,心头一块肉,只有他才跟我贴心,那几个女儿,都是些不能离开男人的贱货、烂贷,没一个是好人。”

刑天不想跟她扯得太远,直接了当的问:“打死白金龙一事,你事先有没有跟白来喜商议过?”

张玉兰点头道:“商议过。”

刑天吸了一口烟:“商议什么?”

张玉兰用手拢拢松脱的发髻:“有一回,我跟来喜说,不如想办法把他爹了结算了,有他在,我的日子没法过……”

刑天突然双目如电,迫视眼前这个凶残女人,他知道案情已转入主题。张玉兰不敢接触对方犀利的目光,低垂着头,有气无力地说:“那老不死夜里不让我睡觉,欺负我,我恨他。”

刑天追问:“你说白金龙夜里不让你睡觉,欺负你,是怎么回事?”

张玉兰蚊声道:“他的吊子不能起头……”

刑天问:“你是说白金龙有性功能障碍,不能满你的性需求,是吗?”

张玉兰的头垂得更低,但却不含糊的点点头。

刑天冷不防说了一句:“所以你就跟儿子白来喜乱囵,以满足自己的变态x欲,是不是?”

张玉兰被问得手足无措,愕然看着刑天,刑天不容她有喘息机会,再次追问:“我在问你,你只须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

张玉兰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是。”

“干这乱囵灰事,谁的主意?”

“是我。”

张玉兰的回答,干脆利落,丝毫不用思考。刑天看着张玉兰,心想,这个女人真是

小看不得,当即追问:“你和白来喜总共乱囵多少次?”

张玉兰努力回忆着,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这些年来,干的次数太多,记不起来了。来喜这孩子,跟我操bi没个准,如果不是站里休息,我们几天也操不上一次,要是碰上来喜休息在家,他一天就操我五六次。反正,只要有机会我们就操,刚开始时,来喜还不大适应,每次都是我主动爬上他炕头,有时碰巧他爹在家不方便,我们便到瓜棚里弄。天寒了,外面风大,受不了便到地窖里弄,来喜力气大,操bi劲道足,每次都把我操得舒舒服服,不象那老不死,还没靠边就泄了,尽扫兴。”

张玉兰舔舔干裂嘴唇,继续说:“到后来,来喜上了瘾子就不用我主动了,去年来喜进了农机站,那里离家远,一来一回几十里路,一个星期只能回家一次,操bi不再象以前方便,来喜却是个性子强的人,有时实在忍不住,便借同事自行车,赶十几里路,回家找我泄火。看着来喜满头大汗回来,精疲力竭赶回去的辛苦样子,我的心很疼,便卖了头猪,给来喜弄来一辆自行车。这样一来,便可以天天回家,又不耽误站里的事。每天来回几十里路,虽然辛苦点,但来喜说,只要能操bi,就算辛苦也值得。”

刑天打断张玉兰的话:“我是问你,你和白来喜乱囵,是怎样开始的?”

张玉兰双眼闪动欲火,就象说书,滔滔不绝说了开来:“自从那老不死跟大喜有一手后,便三朝五日往她家里跑,就算偶尔在家,也是心不在弦,每到晚上,宁愿睡在瓜棚,也不跟我同炕,我恨他,骂他,打他,甚至撕烂他的裤头抓他,但那天杀的狗吊却不起头。我又哭又闹,那老不死就跑到大喜家过夜,家里就只剩下来喜一人贴我心,我想,既然你能找大喜,我为什么就不能跟来喜好?

从此以后,我开始留意来喜一举一动,他一身浓烈的汗马蚤味令我兴奋陶醉。

来喜是一个粗人,平常做事不懂检点,一天傍晚,我从地里回来,发现来喜正在洗澡,我很冲动,忍不住偷看,却不晓得,自从这一回后,竟然看上瘾。从此每逢来喜洗澡,我便有一股冲动,不看不舒服,而且愈来愈希望他用粗吊狠狠操我的马蚤bi,越粗暴越好。只是来喜是根呆木头,丝毫不理会我的苦心,又找不到机会表白,只好苦苦忍着。

皇天不负有心人,前年五月份的一个周未,那老不死又跑到大喜家喝马尿去了,名为喝酒,其实是趁女婿加班找大喜鬼混。这时我已看上来喜,那老不死是死是活,我也懒得再管,当时我很兴奋,浑身燥热燥热的,我知道机会来了。”

张玉兰嘴角泛着微笑,一副甜蜜样子。

刑天看得恶心,心想,犯人见尽不少,但象这种死到临头还亳不在乎的女人却是少见。他不想浪废时间,追问:“我不是问这些,你别跟我们耍嘴皮,我问你,跟白来喜乱囵是怎样开始的。”

张玉兰回答:“那天夜里,我主动钻进来喜被窝里,来喜没有玩过女人,头一回很紧张,一时间不知所措,吊吊软软的,怎样也硬不起来,我很焦急,替他吮吸,同时还把他的手按在我胸口上,让他玩弄奶袋子。

经过一番努力,来喜的吊吊终于起了头,我怕它不耐久,赶紧握住,塞入我的bi沟子里,那吊吊火烫火烫的,塞进bi里很充实很舒服。由于是第一次,来喜放松不下来,又不懂得控制,抽动不了几下便泄了火。我还没有过瘾,很失望。

幸好来喜强壮,没过多久,他那软绵绵的吊吊又硬了起来,我怕他这一次控制不好,于是教他怎样干,但过不了多久,来喜又泄了,不过总算比第一次时间长了些。

这一晚,来喜的吊吊总共硬了四次,才适应过来,我问他有什么感觉,这傻孩子,竟然说我的bi水太多,我笑说,如果妈的bi水不多,你操起来怎会舒服。

他又说我的bi夹的太紧,我对他说,放松精神,别往那处想就没事。到第五次,来喜终于可以满足我了。”

张玉兰恬不知耻的讲述着她的滛史,刑天不想听她罗嗦个没完,打断她的话:“废话少说,你老实交侍,为什么要杀死白金龙。”

张玉兰恨恨的说:“我对那老不死早已失去信心,只要他不多管闲事,我也懒得管他,只是他却不识好歹,要告来喜强jian三喜,我才有了毁了他的打算。我不想这老狗把来喜害了,而且有他在,始终是件心事,操起bi来总不畅意。我想,要和来喜长期好,只有毁了那老狗才行。”

“你有没有指使白来喜强jian白三喜?”

“有。”

“为什么要这样做?”

“有一次干灰事,让三喜撞上了,我怕她嘴疏漏了底,于是便让来喜把她干了。”

“以后呢?”

刑天喝一口水,不紧不慢的问。

张玉兰回答:“以后,来喜又干了三喜好几次,直到她不敢再反抗,我才放下心来。”

“你不知道这样会毁掉自已女儿吗?”

“我知道,但我不能让三喜把我的好事砸了。再说,三喜这马蚤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帮她爹跟我呕气,还鬼迷心窍的喜欢上她的二姐夫。”

张玉兰舔舔龟裂的嘴唇,刑天叫女儿替她倒了杯开水,张玉兰说声谢谢,接过喝了一口,继续说:“那天地里回来,看到三喜被她二姐夫哄得脱光衣服趴在炕上,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早让张有旺那小子吃嫩口了。我想,女大不中留,女人就是贱命,贼心外向……”

“胡说八道!谁说女大不中留,谁说女人贱命,什么是贼心外向?语无论次,不知所谓!”

刑小红听不下去,忍不住大声斥骂起来。

张玉兰看着刑天,不敢作声,刑天对女儿说:“这么激动干什么?不要激动嘛。”

随后对张玉兰说:“你继续讲吧。”

张玉兰说:“当时我想,与其让张有旺那小子吃嫩口,为什么不让我家来喜吃,三喜是他亲妹子,肥水不流别人田,自己人干总比便宜外人好,我把想法跟来喜说了,来喜很高兴……”

刑天问完口供,让张玉兰在供词上签名按印。张玉兰突然问:“来喜呢?他没事吧。”

刑天放下手中记录,看着她没作声,张玉兰象预感到什么,一脸死灰,绝望的叹口气:“我有最后一个要求。”

刑天问:“什么要求?”

“我想见见来喜,我要和他再睡一次,这孩子,每晚都要我帮他吮吊才肯入睡,现在我不在他身边,怕他睡不着。”

刑天听得目瞪口呆,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女人死到临头还会说这种毫不知耻的话,心里不禁骂了句“不知所谓”他冷冷的说:“放心,你们母子终会在一起的。”

张玉兰被狱警押了下去,刑天心情异常沉重,这到底是件什么案子?办案几十年,还是头一回碰上,虽不敢说后无来者,但说前无古人,恐怕一点也不为过。

“爸爸,我看这案子是没法记录了。”

刑小红拿着那叠记录,气鼓鼓的说:“这都是些什么供词?乱七八糟,满纸bi、吊,比滛秽小说还下流,要是给领导看了,真不知会有什么反应,记录这种下流的供词真丢人。”

“嗯,有条不紊,记录得不错,小红的业务水平愈来愈高了。”

刑天看着女儿的笔录称赞起来。

刑小红生气的说:“我都快气死了,爸爸你还有心思说笑,真是的……”

刑天放下笔录,看着女儿:“爸爸理解你的心情,但这是工作,如实记录是我们的职责,知道吗?”

刑小红道:“但,这……”

“好呐,负气的话就别说了,我们继续工作吧,现在该轮到男主角出场了。”

刑天从烟盒里抽出另一根香烟,慢条丝理点上,深吸一口才说:“把白来喜带进来。”

白来喜见到公安,已经知道等待他的命运是什么。他避开刑天锐利的目光,局促不安的移动着身体,但很快又平静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在那工作?”

“白来喜,今年二十二岁,农机站机修工,高中毕业。”

刑天已掌握案情经过,也就不再跟白来喜绕圈子,话锋一转,开门见山的问:“你杀死白金龙的事,事前跟谁商量过。”

白来喜不停搓着双手,额上渗着汗水,哆嗦道:“事前跟我妈商量过,把爹打死后,我和妈分别到二姐、大姐家去,假装寻找。我赶到二姐家,二喜骂我们全家没一个好人,我还没把话说完,便被她连推带打赶了出门。”

刑天问:“白二喜为什么要赶你走?”

白来喜用舌头舔舔嘴唇:“因为她恨我,恨我们一家。”

“为什么?”

白来喜支吾其词,不敢作答。刑天目光如电,迫视着他,严厉的问:“回答我,为什么?”

白来喜面额的汗水愈冒愈多,身体不停哆嗦,因为半天,却说不出所以。

“因为你曾强jian过白二喜,对不对?”

白来喜象只瘪了气的皮球,瘫软下来,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刑天问:“你是怎样强jian白二喜的,为什么要强jian她?”

白来喜看着刑天,又看看刑小红,没有说话。

刑小红知道他的意思,说:“你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会如实的记录。”

刑天严肃的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何去何从,你自已选择吧!”

白来喜擦去面额的汗水说:“妈告诉我,二姐夫想吃三喜嫩口,我受不了这份气,跑去找他算帐,张有旺那兔崽子怕我揍他,闻讯一早溜了,家里只剩下二喜一人。我这个二姐,性情非常古怪,从小到大,只喜欢一人独来独往,不理别人的事,亦不让别人理她的事。一直以来,我们姐弟的感情并不怎好。

她看见我,一脸不高兴,问我来干什么,我说明来意,想不到她却说:“我怎知道张有旺死去那里了,要找,到别的地方去找,你们的事自己解决,别来烦我,这些猪狗的事,我不想听亦不想理,你走吧,我还有很多活要干,没空也没有闲饭招侍你。”

说着理也不理独自走了。

乱囵奇案第04章

当时我气歪了脖子,心想:“你老公想吃三喜嫩口,你却哼亦不哼一声,相反怪责起老子来,三喜是你的亲妹子,你不帮她,还怪她不自爱,世上哪有你这种手指曲外的婆娘,岂有此理,今天不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你两公婆还不知道马王神原来是三只眼。”

我愈想愈气,一路尾随,跟着二喜来到莱窖。

二喜转过身,瞪着我:“你怎还不走,赖在这里干什么?我不是说过没闲饭招呼你吗,你还是回去吃妈的软饭吧,你告诉妈,自己都管不好,就不要去管别人,你劝她先管好自已再说吧。”

我听了很光火,大声骂她:“马蚤表子,老子操你的臭bi。”

二喜哼了一声:“对,我的bi臭,妈的bi香,你还是赶紧回去操你妈的香bi吧,现在她已洗得香喷喷,等着你去操呢。”

我恶狠狠的说:“你胡说什么?”

二喜鄙视的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我想不到她会知道我和妈的事,一时慌了神,结结巴巴的说:“没有,我们没有……”

二喜冷笑说:“你们有没有,关我什么事,用得着跟我解释?哼,你是什么好东西?敢做不敢当,根本就不配做男人,走吧,回去找妈撒桥去吧,不要再赖在这里献丑丢人了。”

二喜的冷嘲热讽,令我感到难堪,恼羞成怒的冲上前去,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二喜被我打得发晕,好一阵子才清醒过来,扔下手中莱干,扑上来,发狂地撕扯着我的头发。我受疼不过,拚命的推开她,无意中撞上她的奶子。

可能是刚洗过澡,二喜没戴文胸那玩艺,所以触手处软绵绵的。二喜以为我故意占她便宜,更加生气,失去理性的撕打着我,招招狠毒要命。我让她打得火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摁倒在地,强行剥她的衣服。二喜身高有一米七四,比我矮不了多少,身体健壮,力气很大,所以要脱她的衣服很不容易。

我撕她的裤子时,她发狂地咬我,还一把一把的扯落我的头发,我急红了眼,狠狠打了她一拳,把她打晕在地,这才能够顺利扒光她的衣裤。

二喜两只奶子很大,比妈的还大一半,奶头有五分硬币那么大,紫黑色,样子怪吓人的。当时我很兴奋,吊子硬得发烫,抓住二喜的奶子死命的搓,那东西很柔软,玩起来手感很好。

当晚月色不错,我能很清楚看遍二喜全身,她的马蚤bi很大,肉很厚,面积比我手掌还大。妈的bi我一只手就能把握,但二喜的却不行。而且毛太多,乱蓬蓬、黑压压一大片,连大腿根都长上了,好不容易才找到那条被毛遮蔽住的肉缝。把吊子插进去,没有什么紧迫感,这一点,妈比二喜好多了。

二喜被我插得死去活来,又哭又骂,我不管她,只是发狂地操她。我知道已经势成骑虎,不干白不干,干脆操个痛快,也不知搞了多长时间,最后,二喜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她的声音嘶哑,泪水流干了,双眼怨毒的盯着我,咒骂道:“你这天诛地灭的畜生,我一定要放长双眼,看你将来怎样个好死。”

二喜的目光好恐怖,我又恨又怕,打了她一拳,踢了她两腿。她也不反抗,反而哈哈大笑,眼神更加阴森怨毒:“畜生,你怕了吗?”

我的确感到害怕,害怕见到她那可以杀人的目光。我的心跳砰砰加速,当下也顾不上反驳,提起裤子,一溜烟跑回家去,把事情经过告诉妈。妈并没有骂我,相反还说我做得对,只是要我日后少去招惹二喜。妈说,二喜是一个泼妇,天不怕、地不怕,这种女人烂到了底,少惹为妙。由于搞了二喜一晚,我的吊吊又精又泥,很不舒服,妈便亲自烧开水,为我清洗……”

“你为什么要杀害白金龙?”

刑天不想再听白来喜的废话,于是一针见血的问。白来喜颤抖加剧,双眼下意识看看四周环境,然后低垂着头说:“在爹死前半年的一晚,妈叫我到她炕上操她,我们脱光衣服,正想干那灰事,爹突然从门外撞了进来,我们估计不到他会这时侯出现,一时间忙了手脚,受了惊吓,我的吊吊一下子软塌下来。妈正在兴头,被爹撞破好事,又恨又恼,虽然理亏,却丝毫不怯,以攻为守的大骂爹是狗杂种,老不死的畜生,坏了她的好事。

爹看到我爬在妈身上,全身一丝不挂,已知发生了什么事,不觉又急又怒。

他不敢骂我,却指着妈的鼻子破口大骂,骂妈老不要脸、臭表子、千人插万人压的马蚤母猪。妈让爹骂得脸皮没地方搁,恼羞成怒,跳下炕,冲上前就要跟爹拚命,爹一把推倒妈,抬起脚,往她胸口乱蹿,妈被踢的滚来滚去,又哭又叫。

我看到妈被打成这样,心揪着疼,跳下炕,一脚将爹踢翻,冲上去摁住他就打,爹不是我的对手,三两下功夫,就让我打得鼻青脸肿,爹骂我是畜生,我就一边打一边骂他老而不,打累了才歇手,爹又气又怕,爬起来,连夜跑到大喜家去了。

妈从地下爬起来,顾不得拍去身上尘土,搂住我又亲又疼,夸奖我是她的好儿子,还要我马上和她干那灰事,我说爹刚 走,只怕等会儿还会回来。

妈说:“他让你揍了一顿,今晚那敢再回来,就算他敢回来又怎样?难道可以阻止我们不成?老娘就是要那老不死看着咱娘俩怎样操bi,气死他。”

我说:“爹真的不会回来吗?”

妈说:“那个老杂种,这时恐怕早已躺在大喜家的大炕上了,又怎会再回来?”

我听妈这样说,也就放了心,妈伸手捉住我的吊子,那东西早已硬硬的竖了起来,妈比我更饥渴,用一对奶子夹住我的吊吊,拚命的来回擦动,那种感觉,很舒服亦很难受,于是把她按倒在地……妈见状,知道我要爬她,急忙忿开两条大腿,我看到那块马蚤bi湿漉漉、水淋淋,y水不住往外流,兴奋的把吊吊插进去,感觉滑腻腻,很爽很舒服。”

刑天打断白来喜的话:“这些不用再说,你只要交待以后的事就可以。”

白来喜道:“自从我打了爹,从此就起了歹心,我知道,爹撞破我和妈的灰事,一定不会就此了事。虽说我不怕他,但有他存在,感觉总有根刺,跟妈操bi,也不再象以往那样畅爽,我感到很烦躁,很想把爹干掉,又怕妈不同意,因此迟迟不敢下手。有一回,妈和我干完灰事,问我为什么闷闷不乐,有什么不开的事?我把想法告诉她,妈出奇的支持我,并说不用怕,如果出了事,她替我顶命。这一晚,我特别来劲,可能是放下心事缘故,一连操了妈四次,每次都把她操的死去活来,妈很累,却很开心,说这样的生活才过得滋润有意义。”

刑天问白来喜:“你跟张玉兰的乱囵,什么时侯开始?过程怎样?”

白来喜表情木讷,象讲叙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故事。

“前年夏天一个周未,爹象往常一样,一大早就溜到大喜家里喝酒,三喜被二喜叫了去,家里只剩下妈和我两人。

要是平时,妈一定会大吵大闹,那天脾气却出奇的好,还亲自开灶,烧了几手好菜。当时我还感觉不到什么,吃饭时候,妈怕我饿坏似的,一个劲往我碗里挟菜,看到我吃的津津有味,很开心的说:“慢慢吃,不要焦急,今晚只有妈和来喜两人,怎样吃都可以,你想要什么,妈都依你,妈一定不会让来喜饿着、失望的。”

说完看着我,神经兮兮的笑了起来。

我感到莫名其炒,停下筷子,看着她,傻乎乎的问:“妈你咋啦?话说怪怪的,让人听不明白。”

妈喝了点酒,挟起颗花生米放进嘴里,边吃边说:“妈说的话你真的听不懂?”

我摇摇头,妈不再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劝我吃菜,我更加奇怪,问她:“妈,你今晚怎了?”

妈笑咪咪的问我:“妈对你好不好?”

我不加思索的说:“好啊!当然好了。”

妈说:“如果你爹不让妈开心呢?”

我挠着脑勺,为难的说:“这就难办了,不过只要能令妈高兴,我什么都依你。”

妈很开心,眉开眼笑的说,只要我有这份心,她就放心了。

妈忽然微咪着眼,脸带酒意问我:“来喜今年多大?”

我心里好笑,妈一定是喝醉了,怎会自己儿子多大都记不清楚的。我说:“妈怎忘了?我今年快20了。”

妈哦了一声,突然笑道:“不知不觉,来喜已经是个20岁的小伙子,好,好,好,可以玩女人了。”

我的脸“涮”的全红透,虽然我也喜欢听和说粗话,但从妈的嘴里说出来,感觉还是有些尴尬。妈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笑道:“傻孩子,怕什么,看你害羞的,不知道女人是啥样子,怎样娶媳妇?”

我负气的说:“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还说娶什么媳妇,要造梦,时间还早着呢。”

妈摇头说:“未娶媳妇就玩不成女人?谁说的,真是傻瓜,你不知道玩女人的法子有很多吗?”

妈充满挑逗的话,令我x欲勃发,我兴奋的说:“妈你有什么好法子?”

妈笑得有点滛荡,色迷迷的看着我:“你真的很想玩女人吗?”

我尴尬的说:“都20岁的人了,连女人味是怎的都不知道,说不想是骗人的。”

我以为妈要帮我提亲,所以也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妈一本正经的问:“来喜,你说妈老不老?”

我不明白提亲跟妈妈老不老有什么关系,于是不以为然的说:“妈怎算老,象你现在这种年龄的女人,最成熟,也最吸引人的。”

妈很高兴,放下碗筷,小声说:“你不是很想玩女人吗?既然妈还不算老,妈就让你玩一回怎样?”

说着站了起来,猛的拉开衣襟,露出一双跳跃不停的奶子。我感觉双眼发眩,口干舌燥,虽然也曾偷看过几个姐妹洗澡,但如此近距离接触女人的奶子却是头一回。

妈双手棒着自己的肥奶,挑逗我说:“来喜喜欢吗?只要你点头,妈就让你玩,随便怎玩都行。”

我全身血液全往脑门里涌,晕乎乎,分不清东南西北,下身的吊子冒起头来。我知道,只要我点点头,妈就会毫不犹豫的把奶子塞进我手里。但我可以这样吗?她可是我的亲妈呀。

妈可能不想把我迫得太急,掩上衣襟说:“妈也不想迫你,来喜你先考虑一下吧,想好了再告诉妈,只要你愿意,妈不单让你玩奶子,就是陪你上床,给你操bi亦没意见……”

吃过晚饭,妈忙着收拾碗筷。我的心很乱,打算洗个澡,清醒一下自己,刚脱去衣服,妈突然推开门闯了进来。看到我的吊吊,双眼即时喷出欲火,要跟我一起洗澡,我的心又烦又乱,不同意,妈就骂我,说我跟爹一样不是好东西……

我怕了她,便答应了,妈很高兴,迫不及待的脱光衣服。我头一次看清楚妈的捰体,不怎么美,但很有肉感。妈抓住我竖起的吊子,来回套动,声音由于兴奋而变调,问我考虑得怎样,有没有兴趣跟她操bi。

我的吊子让妈套得又酥又痒,但怕她不高兴,所以不敢动。妈见我不回答,又问了几次。我说:“这可以吗?只怕……”

妈看到我语气不再强硬,很高兴:“怕什么?只要你答应就可以,其它的事,就让妈来处理好了。”

妈名为洗澡,其实是双手在我身上乱摸,由于她的不停马蚤扰,我根本洗不了澡,原本打算清静一下,却想不到愈洗愈烦躁。妈见我心不在弦,兴趣大减,要我先到炕上等她,她收拾好东西,随后就来。

洗完澡,我一声不吭,衣服也不脱的爬上炕,正当心烦意乱的时候,妈来了,象一只狐狸,啾的一下子钻进被窝里,从背后搂住我,身子光溜溜,原来没穿衣服。

她用胸前两堆肥肉不断挤压着我,还把手伸进我的裤裆,掏着我的吊子,死劲揉搓,兴奋的问:“你穿着衣服,怎跟妈操bi?”

我感觉害怕:“妈,这样不好吧,我们是亲生母子,怎可以操bi?再说,让人知道咋办?不如这样吧,你就玩我的吊吊,操bi灰事就不要干了。”

妈想不到我会反悔,又气又恼,什么恶毒语言都骂出口,骂我是言而无信的畜生,表子养的狗吊杂种。

我说:“妈你别骂了,我是你生的,你骂我表子养的,不是骂自己吗?”

今晚之前,我从未玩过女人,让妈又癫又狂弄了半夜,吊子早已兴奋得不能再硬,心存的顾虑,被抛之脑后,心想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豁出去,怎着就怎着吧。妈看到我不再抗拒,很高兴,当即掀开被子,把我的裤子拉了下来。

妈的捰体在油灯下晃动,肥大的双奶,一颠一颤,十分有趣。看到我吊子硬的象铁,妈开心得合不拢嘴,握在手里,亲了又亲,最后还弄进嘴里,一吞一吐吮吸起来。我被妈搞得飘飘然,感觉欲仙欲死,忍不住伸手抓住她的奶子,那东西很大,很柔软,只是已经没有什么弹性,垂挂胸前,好象随时都会掉下来。

奶子虽说不是很好,但到底也是女人的肉,对第一次玩女人的我来说,吸引力还是蛮大的。妈见我变得主动,很高兴,终于放下心来,边替我脱衣服边说:“你爹不是男人,他的吊吊不能起头,这些年来,妈一直在守生寡,早已忘了操bi的乐趣。”

最后还动情的说:“来喜,别再让妈失望了,妈也不强求什么,只希望能过上正常女人都渴望的生活,哪怕只是一两天,妈也心满意足了。来吧孩子,你不是说想玩女人吗?妈现在就让你玩个够。但你也不能让妈失望啊。”

我忽然觉得妈很可怜,她把我哺养成|人,日子却过的如此压抑,自己不能令她开心,实在不孝。这时,我已经没有了人伦顾忌,心里只想着令妈开心。

妈继续亲我,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吻遍,然后才两腿八字分开的平躺炕上。

我看着妈下身那一大片黑压压,样子怪吓人的bi毛,有点手足无措,说到底,第一次操bi,难免会有些紧张。妈抓住我的手,让我摸她马蚤bi上的肉沟子。

叫我不要害怕,慢慢便会适应,最后,还主动爬在我身上,抓住我滚烫的吊子,塞进她bi里。

由于妈当时高度兴奋,所以bi沟张得很开,浓稠的y水从bi里不停往外冒。

我吊子虽然粗大,由于有y水润滑,因此不费功夫,便“滋渍”的插了进去,感觉里面象暖水袋,暖烘烘,很不适应,加上头一次插bi,既兴奋又紧张,不懂得控制速度,只会拚命乱抽,动不了几下,便被夹得尿了出来。

妈很失望,因为她还来不及享受被插的充实感,我已控制不住尿了。她怪我泄得太快,让她上不到天下不到地的半天悬着……就在妈不住埋怨的时侯,我的吊子在揉槎肥奶的刺激下,再一次硬了起来。妈看到我刚泄,一眨眼功夫又能硬起,喜出望外,连连夸奖我有本事,没有令她失望。

这一次,妈亲自教我进入方法和抽锸的最佳姿势,还教我如何控制自己的欲念。在妈的指导下,这一回果然进步不少,只是由于还不太熟练,所以只坚持十来分钟,忍不住又泄了。妈还是感觉不满意,说我依然太快,但总算比上回好了些,当时我暗下决心,今晚无论如何都要令妈满意,让她佩服我。

由于压憋时间太长,妈对x欲的渴望近乎疯狂,当我把吊子第四次插入她bi里狂抽时,她才说有点意思。

经过这一晚之后,妈经常主动找我干那灰事,而我也从中领略到操bi的乐趣,不知不觉上了瘾,遇上妈这个久旷怨妇,正好配成一双。在以后的日子里,再说不上谁先主动,反正只要有时间、有机会,我?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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