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都市言情 >乡村精品h文合集 > 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99部分阅读

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99部分阅读

上一章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章

,能操,不,能zuo爱么?”

“咋么不能,更好玩,更富有诗意,更浪漫,”

“嘻嘻,远点扇着,你又浪漫了了,在露天地操,不,是zuo爱,要把你的鸡

巴给冻硬喽,到时候,我看你还他妈的浪漫不,还诗意不。”

我搂住老姑的脑袋,央求道:“来,老姑,给我发动发动!”

“干么,还让老姑给你啯鸡芭啊!”

“当然,啯鸡芭最过瘾,最舒服,来吧,老姑,快点给我啯啯吧,我已经憋

得受不了啦!”

“坏——蛋!”

老姑戏骂一声,柔顺地含住我的鸡鸡,卖力地吸啯起来,我则将手滑进老姑

的胯间,手指头扑哧一声,塞进她的小便里,放肆地抠挖起来,老姑不禁哎哟哎

哟地呻吟起来:“大侄,轻点,咋总是这么使劲地抠老姑啊,你想把姑姑给抠死

啊!”

我不仅没有轻下来,索性又溜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起来,狠狠地扩张

着老姑的小便,老姑也不再叫嚷,凭着过去的经验,叫嚷也是徒劳的,在老姑面

前,我永远都是这般地任意胡来。

……

(四十七)

地震后的小镇子,陷入无尽的恐惧之中,人人惶惶不可终日,眼睁睁地望着

那摇摇欲坠的房子,谁也不敢贸然闯进去。

为了躲避风寒,我的几个叔叔找来工具,在奶奶家宽阔的院子里,搭起一个

简易的帐蓬,心灵手巧的老叔,竟然砌起一铺温暖的土炕。而绝望的三叔,坚定

地认为,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他将收猪时,意外获得的一窝小猪羔,连同它们的

妈妈,全部斩尽杀绝:“他妈的,天塌大家死啊,还留着这些玩意干什么,都杀

了吃肉!”

“唉,好可怜,”望着满院子横陈的小猪羔,以及鲜血淋淋的猪妈妈,奶奶

摇头叹息道:“唉,三冤家,这么点的小猪,你也给杀了,这才几斤啊!”

“管它几斤呐,都剥了吃肉!”说完,三叔拎起一只小猪羔,开始剥皮、开

膛,然后,叭嚓一声,丢进简易棚前的热水锅里:“去你妈妈的吧!”

傍晚,奶奶一家人愁眉苦脸地咀嚼着腥膻的仔猪肉,三叔一边咕噜咕噜地往

肚子里灌着烈性白酒,一边嘟哝着:“天都要塌了,留着钱,还有什么用,耍

啊!”

三叔痛饮一番,然后,开始整理口袋里的钞票:“他妈的,耍钱去,都输

了,要死,也得过足牌瘾再他妈的死啊!”

“对,”一贯对赌搏不屑一顾的老叔,居然也转变了态度,掏出仅有的一叠

钞票:“三哥,你去哪玩,也算我一个吧,我也豁出去了,临死之前,也狂赌一

把!”

“嘿嘿,老疙瘩,你舍得?”

“舍得,你讲话了,天都要塌了,留着钱,还有什么用啊!”

“那好,走吧,我可告诉你,输了,可别怨我哦!”

就这样,几个认为天要塌下来的叔叔,揣着仅有的钞票,进行最后的疯狂去

了。

“唉,”望着几个叔叔醉熏熏、摇晃晃的背影,奶奶谩骂道:“这些个生疔

玩意!”奶奶又转向婶婶、姑姑们:“别管他们,天塌不下来,地也陷不下去,

我经历的事情,多了去了,活了这么大年数,什么没见识过,放心吧,咱们该怎

么活,还得怎么活,大家收拾收拾,睡觉吧!”

“小力子,来,跟老姑睡觉!”老姑被奶奶安排在土炕的最里端,那是整个

土炕温度最高的地方,我紧挨着老姑,而新三婶,抱着棉被,呼地坐到我的身

旁,冲我呶了呶嘴:“我睡这!”

“好啊,”我立刻兴奋起来,一会,我转过脸去瞅瞅老姑,老姑冲我神秘而

又甜美地一笑;一会,我又侧过身去,瞧瞧新三婶,新三婶冲我刁钻地眨巴着眼

睛。

“扑——”奶奶把土炕的最末端,当然也是温度最低的地方留给了她自己,

看见儿媳妇们、闺女们一一钻进被窝,节俭的奶奶立刻吹灭了蜡烛:“没什么

事,就别点蜡了,怪浪费的,大家伙都睡觉吧!”

“嘻嘻,”我燥动不安地仰躺在被窝里,一只手撩开被角,悄悄地伸进老姑

的胯间,老姑将脸附到我的耳边:“嘘——大侄,老实点,别让你三婶看见!”

对老姑的警告,我根本不予理睬,手指早已滑进老姑水淋淋的小便里,咧着

嘴,色迷迷地抠挖起来,而另一只手,则探进新三婶的被窝,新三婶啪地抽打一

下,我默不作声地将手顺着她的粗腿溜进她的内裤里,扑哧一声,捅进小便里。

新三婶偷偷地拧住我的另一只耳朵,漆黑之中,亦将面颊贴到我的耳朵上:“混

小子,你又胡来了!”

哈,我的左右各一根手指,分别探插在老姑和新三婶的小便里,我左抠一

会,右挖一番,有时干脆左右开弓,直搞得两个女人身不由已地微微呻吟起来:

“哦——哟,哦——哟,哦——哟,……”

“啊——唷,啊——唷,啊——唷,……”

“嗯,”我故意清了清嗓子,依然仰面朝天地恣意抠挖着左右两个女人的小

便,时而,又抽拽出来,放到鼻孔下,仔细地嗅闻着,美滋滋地品味着两个女人

小便各具特色的气息。

“小马蚤蛋子,”新三婶一边低沉地呻吟着,一边伸过手来,狠狠地掐拧一把

我的大腿;而老姑,则握住我的鸡鸡,依依不舍地套弄着,黑暗之中,机灵的新

三婶似乎早已察觉到,老姑在卖力地揉搓着我的鸡鸡,于是,她的手掌,始终不

敢往我的胯间移动半寸。

我稍微扭转一下脑袋,斜着眼色,盯着枕旁的新三婶,新三婶仍旧眨巴着眼

睛,冲我吐着腥红的舌头,嘴巴紧紧地贴在我的耳朵上,冒出滚滚臊热之气:

“混小子,小马蚤蛋子,你可真行啊,跟老姑也弄上了!”

啪——,啪——,啪——,我正兴奋不已地同时抠挖着老姑和新三婶的小

便,突然,简陋的木板门啪啪啪地响动起来,紧接着,传来爸爸那再熟悉不过的

男低音:“妈——,妈——,快给我开门!”

“哦——,”奶奶慌忙坐起身来:“大仓子回来了,大儿子,等一会,妈把

蜡点上,就给你开门去,哎呀,取灯呐,让我放哪啦!”

漆黑之中,奶奶摸索了好半晌,终于重新点燃了蜡烛,披着棉衣,跳下土

炕,吱呀一声,拉开了房门:“哎呀,大儿子,你这是坐哪趟车回来的呀!”

“妈——,”风尘仆仆的爸爸,带着一身呛人的冷气,粗重地喘息着,迈进

屋来:“妈——,钢铁厂到这里的通勤车,不开了,钢轨给震坏了,我是徒步从

钢铁厂走回来的啊!”

“我的天,”奶奶感叹道:“真挠啊,这么远的路,这么冷的天,真挠我大

儿子,黑灯瞎火的,就怎么一步一步地走回来啦!”

“哥——,”

幽暗的简易棚里顿时起来,婶婶、姑姑们纷纷穿上衣服,七嘴八舌地嚷

嚷起来:“哥,你是来接小力子的吧!”

“嗯,这个小兔崽子,我不让他来,他就偷偷摸摸地自己跑来了,这下可

好,赶上这里闹地震,他妈一听,吓得嚎滔大哭,一天到晚,不吃、不喝,也不

睡,就是嚷嚷着要儿子,儿子,这不,我就匆匆忙忙地赶来了,把这个不听话的

混小子,接回去!”

听到爸爸的念叨,我呼地缩进被窝,紧紧地蒙住脑袋,捂着脑袋的双手,仍

然泛着两个女人小便的气味,深深地浸入我的鼻息里,奶奶推了推我:“哎呀,

小力啊,快起来啊,你爸爸来啦,你爸爸接你来啦!”

“唉,我现在可真是又冷又饿又累又困啊!”爸爸叹息一声,瘫坐在黄泥未

干的土炕上:“唉,这个混小子,一点也不听话,我不让他来,他就自己偷跑

来,这回可好,差点没死在这里吧!”

“嗨嗨,”奶奶微笑着对爸爸说道:“孩子嘛,不都是玩心吗,小力喜欢这

里,他愿意来就让他来吗,一年也就这一趟呗,孩子惦记着这里,从来不嫌弃我

们这个穷地方!”

“妈,等天亮了,我就领小力回家!”

“哎哟,你急得什么啊,这么老远跑来的,还不多呆几天!”

“不行啊,妈,我是请假跑出来的,我得赶快回去,单位里还有许多工作等

着我呢!”

“可是,明天就过年了,过年也忙啊!”

“妈,我们单位有一项重大的工程任务,过年也不休息!”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就走吧,妈也不留你啦,工作要紧啊!”

“哥,”身旁的老姑含着绝望的泪水,拉着爸爸的手央求道:“哥,我也要

跟你走,我害怕,我害怕,我不想死,……咦——,咦——,咦——,”

“菊子,”爸爸像爱怜女儿似地抚摸着老姑乌黑的秀发:“老妹子,别哭,

别害怕,哥领你一起走,等天亮了,吃完早饭咱们就走!”

早饭之后,我们草草地打点一番行装,背着沉重的包裹,顶着剌骨的寒风,

沿着被地震搞得七扭八歪的铁路线,向着数十里外的钢铁厂走去。我与老姑手拉

着手,肩并着肩,相互热切地鼓励着:“走啊,走啊,快点走啊!”

“走啊,走啊,老姑,你看,我已经看到钢铁厂的大烟囱啦!”

“是啊,大侄,你看,那不是铁叭吧山吗?”

“对,是铁叭吧山,你看,那红通通的一片不是刚刚倾倒出来的废铁渣

吗。”

中午时分,阴暗的天空呈现着令人懊丧的灰蒙蒙的色调,我们拖着精疲力竭

的身体,终于徒步走到火车站,这里早已是人山人海,人们发疯般地冲击着出站

口的铁栅栏,到处是一片不可收拾的混乱:“快跑啊,快跑啊,听说还有余震

呐!”

“是啊,再不跑就得砸死在这里啦!”

我们混杂在洪水般的人流里,向着铁栅栏艰难地搬动着脚步,啊,近啦,近

啦,站台越来越近啦,透过密密实实的人墙,我仰着脖子,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一

列塞满人群的火车,人们声嘶力竭地吵嚷着,不顾一切地向车门汹涌着。

“力啊,拉着我的手,别冲散啦!”老姑死死地拽着我的手臂,一步一步地

挪向车门,啊,抓住啦,抓住啦,我终于抓住车门啦,老姑在我的身后拼命往车

上推搡着我,上来啦,上来啦,我终于上来啦。

我们不仅非常幸运地涌上了火车,又十分意外地抢到了座位,列车嘶鸣一

声,缓缓驶出火车站,向着漫天飞雪的正北方嗷嗷嗷地狂奔而去。隆冬的太阳早

早就溜到地平线下,令人沮丧的漫漫长夜将伴随着我们度过枯燥乏味的旅行生

活。

“今天是大年三十!”老姑对我说道:“唉,过年啦,过年啦,今天是大年

三十!”

“啊,”我回答道:“好啊,老姑,在火车上度过除夕之夜,可是一件很有

意义的事情啊,我将永远记住这个日子,我在火车上度过了一个终生难忘除夕之

夜!”

“嘿嘿,”老姑笑嘻嘻地拧了一把我的脸蛋:“力啊,真有你的,无论发生

了什么事,总是不知道愁!”

“愁啥啊,这不是挺好的吗,老姑,我们不是顺利地逃离了震区吗!”

我与老姑没完没了地唧唧我我着,四只小手一刻不离地交汇在一起,有来到

去的相互掐拧着、抓挠着。

“老姑,我渴啦!”我握着老姑的手说道:“我好渴啊!”

“嗨,”坐在对面的爸爸不耐烦地说道:“就你事多,渴什么渴啊,到哪里

去弄水啊!”

“唉,渴死我啦!”

我将脑袋转向车窗,伸出干渴的舌头,贪婪地舔吸着窗玻璃上肮脏的霜雪,

老姑看在眼里,冲着爸爸嘀咕道:“哎,哥,吵什么吵啊,孩子真的渴啊,我最

了解他啦,跟你一个样,总是好渴,并且特别能喝水。”说完,老姑从旅行袋里

将茶杯抽了出来,爸爸见状摇头叹息道:“菊子,你拿杯子又有什么用啊,这车

上根本没有水啊!”

“哥,我想想办法去,看看谁有水,跟人家要点!”

“菊子,人太多啦,你走不过去的,可别挤丢啦!”

“没事!”

一贯过份腼腆,又胆小怕事的老姑,不顾爸爸的劝阻,拎着空空如也的茶

杯,一步一步地向车厢的尽头挪动过去,我站在椅子上,看到老姑点头哈腰地向

旅客们讨水,可是一次又一次失望地离开,老姑拿出了她那特有的韧劲,继续不

知疲倦地向前挪动着,讨要着。

列车不知何故突然停靠在一处小站上,久久不肯离去,我依着车窗向外望

去,透过列车下面哧哧作响的雾气,我忽然发现老姑拎着空茶杯跳到泛着坚冰的

站台上,向着远处的值班室狂奔而去。

爸爸见状,急得抓耳挠腮,隔着车窗跺着脚喊叫着:“菊子,菊子,快回

来,快回来,别往远处跑啦,火车没准什么时候就开走啦,唉,”爸爸气急败坏

地指着我的鼻尖,怒斥道:“你啊,你啊,你就不能忍着点啊,唉,净给我添乱

啊!”

“呜——,”火车悠长地叹息一声,缓缓地移动起不见首尾的、泛着霜雪的

身体,只见老姑端着直冒热气的茶杯,上气不接下气地冲向已经启动的列车,一

位好心的壮年男子向老姑伸出强劲有力的手臂,老姑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呼地一声

飞上了车门。

老姑将一杯热气腾腾的开水,轻轻地放置在微微抖动着的小方桌上,她呼呼

地喘息着,不停地擦抹着额头上的汗水:“力啊,大侄啊,喝吧,趁热喝了吧,

天太冷,一会就凉啦!”

望着茶杯里清沏的开水,望着急促呼吸着的老姑,我的眼眶突然潮湿起来,

眼前的一切渐渐地模糊起来。

(四十八)

“大侄,别睡了,咱们到家了,”我睡得正香,老姑却把我推醒:“快,小

力,快醒醒,火车到站了。”

“唉,真困啊,”我茫然地睁开睡眼,依然昏昏沉沉,在老姑的怀里,伸了

伸酸麻的腰身,无精打采地叹息一声,我这才发现,当我睡熟之后,老姑将她的

外衣脱下来,小心奕奕地覆盖在我的身上,而她,却冷得浑身冰凉,见我睁开了

眼睛,老姑帮我按好衣扣,又把她的头巾,系到我的脖子上,而那上面,还残留

着老姑淡淡的体温:“早晨才冷呢,把这个系上,免得呛了风!”

“嗯,亲爱的老姑,”我吧嗒亲了老姑一口,想起昨天深夜,老姑冒着被火

车甩掉的危险给我找水喝,我又感动起来,我满含感激之情地望着老姑。

“瞅啥呢,还楞着干么啊,快跟老姑下车!”

“嗯,”我怏怏地站起身来,顽皮地掐了老姑屁股一把,老姑悄悄地拍打一

下我那永远也不安份的手掌:“别——闹,”

我确信,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老姑,这种爱,是真诚的,是发自内心深处

的。过去,我只把老姑当成发泄原始x欲的对象,或者说是工具,而现在,我完

全摒弃了这种低俗的想法,我把老姑当成了恋人,我爱老姑!

“大儿子,”

当我跌跌撞撞地爬上宿舍楼时,妈妈披散着秀发,哭丧着白脸,寒冷的冬

日,却只穿着薄薄的内衣和内裤,既兴奋又伤感地迎出门来,喊叫时,带着浓重

的哭腔:“大儿子,你可把妈妈吓死喽,唔——,唔——,”

“嗨,”爸爸不耐烦地嘀咕道:“这不是给你接回来了,还哭个啥啊,”

“我愿意,不用你管,”妈妈还是以那种不屑的语气,斥责着爸爸,同时,

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我,我依着妈妈薄薄的内裤,缓缓地走进熟悉的、满目泛

着惨白的屋子里,妈妈呼地将我推到床铺上,尤如审视重新到手的宝贝般地盯着

我,同时,一会摸摸这,一会又抚抚那:“让妈妈好好地看一看,我的大儿子,

地震的时候,让没让砖头瓦片什么的砸到哪啊!”

“没有,妈妈,”我仍旧毫不知忧,还乐颠颠地讲述起来:“妈妈,哪也没

碰着,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妈妈,地震可热闹了,三叔把这么大点的小猪

崽,都给杀吃肉了!”

我一边讲述着,还一边生动地比划着,妈妈噘着腥红的嘴唇,打断我的讲

述:“得了,得了,你可把妈妈吓坏了,妈妈都快急疯了,可是你,倒是满不在

乎啊!”

我安全地从震区逃回到家,妈妈立刻恢复了常态,她不再哭泣,也按时进餐

了,同时,又开始精心地、着意地打扮起来。而对于老姑,妈妈先是冷若冰霜,

尔后,没出数日,便像对待二姑那样,把老姑当成她免费的保姆:“菊子,把这

件衣服,给嫂子洗一洗!”

“菊子,把地板拖拖!”

“菊子,下楼给嫂子买棵白菜去!”

“……”

可怜的老姑,好似一颗小砣螺,在妈妈无休无止的役使之下,不知疲倦地高

速旋转着。

“老姑,”而我,则像老姑的影子,永远都尾随在她的屁股后面:“老姑,

别干了,别干了!”

“唉,大侄啊,不干哪行啊,你妈妈会生气的!”

“小力,过来,”每当我在厨房里与老姑闲聊时,妈妈便沉下脸来:“过

来,复习功课,马上就要开学了!”

“唉,真烦人!”我坐到写字台前,妈妈在我的对面,望着她那微微晃动的

豪||乳|,猛然间,我想起了老姑那奇特的ru房:“妈妈,老姑有四个咂咂!”

“啥?”妈妈一脸的惊讶:“你说什么,你胡说什么啊!”

“真的,妈妈,老姑两个大咂咂旁边,还长着一对小咂咂!”

“什么,”听到我与妈妈的谈话声,爸爸立刻走向老姑:“菊子,真的

么?”

“嗯,”老姑红着脸,低垂下头,爸爸关切地摸着老姑的脑袋:“老妹子,

这是病啊,哥哥明天领你去医院!”

“唉,”我极不情愿地捧起书本,望着讨厌的课本,我又想起了都木老师,

以及我偷偷塞进门缝里去的那封短信,一想起这些,一种无尽的懊悔立刻滚滚袭

来:哎呀,我都做了些什么啊,我为什么要把那封短信,塞进门缝里,还有几天

就要开学了,我,怎样面对都木老师呢?

夜晚,我躺倒在冰冷的床铺上,一边悄悄地、爱怜地抓摸、把玩着老姑的小

便,一边反复地玩味起都木老师那句“唉,不可能啊,没办法啊,…”的话来。

都木老师一脸无奈地说出这番话,其用意何在?我与都木老师的爱恋,可能吗?

经过一连数夜的番冥思苦想,我十分自信地得出这样一个结论:都木老师非

常喜欢我,愿意与我建立一种超过师生界限的特殊关系,由于年龄相差甚远,完

全可以作我的母亲啦,所以没有办法实现她的理想,满足她的夙愿。为此,都木

老师绝望之余,便由然感叹出“唉,不可能啊,没办法啊,……”这句话来。

不,世间没有不可能的事,只要敢作敢为,任何高不可攀的理想都可以得到

实现。此番回归故乡,凭着我成功地勾引新三婶的实战经验,我对如愿地占有都

木老师,非常有信心。

从新三婶的胴体上,我深深地体会到,成熟女人对性的渴望,是强烈的,是

炽热的,是常人无法揣摩和想像的。你看我的新三婶,对我下作的举动,总是假

惺惺地半推半就,一挨我鼓足勇气,索性把手插进她的小便里,她便彻底地被征

服了,发疯了!从此以后,每当与我交欢时,最初的做作,尤如一层细薄的面

纱,历经情欲之风微微的这么轻轻地吹刮,便荡然飘散而去,无影无踪了,你

看,新三婶躺在我的身下,滛声浪语,滚滚而来,……

想到此,我下定决心,新学期伊始,我要对景仰已久的都木老师,发起强大

的情欲攻势,将其拿下,让都木老师,也沦为我这个十足的小色鬼的胯间之物。

决心一经下定,我倒感觉时间过得太慢,唉,怎么还不开学呐?嗨,还用等

到开学啊,干脆,我买点什么礼物,给都木老师拜个晚年去吧!

可是,买点什么呢,思来想去,我突然想起,临行前,奶奶含泪送给我一包

沉甸甸的干枣,那可绝对是故乡的特产哦。对,就把这故乡的特产,出自于奶奶

家后院的干枣,送给我敬爱的都木老师吧。

“老师,”我拎着干枣,战战兢兢地推开都木老师的家门,怀里尤如揣着一

只小兔子,咚咚乱眺,我胆怯地呼唤一声:“老——师!”

“嗬——,”都木老师正蹲在地板上,撅着肥屁股,埋头整理着她的朝鲜族

辣白菜,屋子里充溢着呛人的红辣椒的气味,细细品来,透过剌鼻的辣椒味,我

又嗅闻出轻逸的苹果味和清淡的雪梨味。蓝花躺在床铺上,盖着棉被,睡得又甜

又美,时而还令我费解地微笑一番。听到我的呼唤声,都木老师猛然转过头来:

“哦,是你!”

都木老师的表情,要多复杂有多复杂,而我的心里,要多矛盾,有多矛盾,

都木老师极不自然地站起身来:“小家伙,快进来!”

都木老师放下红通通的竹筷子,胡乱洗涤着手上的辣椒粉,我悄悄地扫视过

去,发现都木老师原本白净的面庞,因我的到来,瞬间便泛起浓浓的红晕,两只

湿漉漉的肥手,微微抖动着,我悄然踱到都木老师的身后:“老师,我从奶奶家

刚回来,这是奶奶家果树上的大红枣,老师,送给你吧,算是学生给你拜个晚年

了!”

“嗬嗬,谢谢你!”都木老师爽快地接过干枣:“小家伙,地震,没伤着你

吧,嗨,可把你妈妈急坏了,老师也急得够呛,小家伙,你不知道啊,唐山,都

震平了,运来许多伤号,我们学校还组织人员去抬伤号呢,老师也去了,我的老

天爷,那个惨啊,缺胳臂少腿的,都算是轻伤了!”

“老师,”我运了运气:豁出去了:“老师,那封信,你看到没有?”

“信,”都木老师的面庞更加红胀起来,捧着干枣的手掌,非常明显地抖动

起来:“看,看到了,怎——么?”

“老师,我错了,我太下流了,”我叼着手指尖,现出一付可怜兮兮的样

子,故作惭愧万分地说道:“老师,我,冒犯你了!”

“孩子,”都木老师啪地将干枣放到书桌上,两手一伸,紧紧地夹住我的手

臂,不仅对我的称谓,发生了改变,说话的语气,也彻底走了调:“孩——子,

你,好直爽啊!无论什么事情都敢作敢当啊!这一点,老师好喜欢啊!”

“老师,”我呼地扑进都木老师的怀里:哼,事已至此,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吧,死就死吧:“老师,我爱你!老师,我错了,我不该!”

“嗬嗬,”都木老师轻柔地掐拧着我的脸蛋:“爱我,你做的好事,以为老

师不知道么?”

“老师,”我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脑袋深深地低垂下去,再也不敢面对都

木老师那咄咄逼人的目光。而脑海中,我偷看都木老师撒尿,偷摸都木老师的小

便,那一桩桩、一件件见不得人、丑陋无比的下流事,尤如影一般,一一闪过,

而这些,都木老师早已知晓。嗨,我这个下流坯子,我真恨不得钻进脚下微微裂

开的地板缝里去:“老师,我不是人,我是流氓,我,”

“不,”都木老师打断我的话:“孩子,别胡说,对异性的身体感兴趣,这

是每个男孩的本性。孩子,刚才,老师那样说,绝对不是笑话你,孩子,你真的

爱老师么?”

“爱!”我坚定地答道,昂然抬起头来,都木老师激奋不已地搂住我,珠唇

一张,近乎疯狂地亲吻着我:“孩子,你知道么,老师也爱你啊!”

“老师,妈妈!”

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心中高悬着的那块沉重的石头,终于安安稳稳地平落

下来:原来是这样啊,我果然没有想错,都木老师当真喜欢我。在都木老师热切

的狂吻之下,我满腹的懊悔之心和羞愧之感,渐渐地淡化掉,随之而来的,是狂

野的色欲之心和终于征服都木老师的自豪之感。

“老师,我爱你!”

我依偎在都木老师热滚滚的胸怀里,嘴里深情地呼唤着,双手开始在都木老

师的身体上随心所欲地游走起来,我首先悄悄地把手伸到都木老师的腋窝下,抓

摸着那片长长的腋毛,嗅闻着都木老师腋窝处诱人的、淡淡的狐臭味。

都木老师见状,不禁嘿嘿地笑起来:“调皮鬼!”

嗅饱了都木老师腋窝处的气味,我将一只手轻轻地按放在都木老师的内裤上

面,手指隔着薄薄的棉纱布,轻轻地触碰着都木老师的小便。凭直觉,我敢肯

定,都木老师早已觉察到,可是,她却没有任何反应,而是任由我随意触碰,时

而还幸福地呻吟起来。

我的色胆迅速膨胀起来,索性将手长驱直入地伸教师进都木老师的内裤里,

贪婪地抚摸着那片浓密的黑毛,最后,手指尖直抵湿漉漉的小便口。都木老师轻

轻地推开我,我立刻慌张起来,感觉到自己实在有些过份,操之过急,我的脸再

度不由自主地红胀起来。

而都木老师却温柔地说出一句话来,惊得我目瞪口呆:“孩子,你喜欢老师

的小便吗?”

“喜——欢——,”我稍试迟疑片刻,立即迫不急待地、老鼠捣蒜般地点起

头来。

“哦,”都木老师兴奋不已地推开我,欣然坐到床铺上:“小色鬼,想看

么?”

“想,”我呆呆地答道。

“嘿嘿,来吧!”

“嗯,”我木然答应一声,直到现在,我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如此爽快

地“嗯!”了一声,尽管“嗯!”地答应了,我还是没有胆量,走到床铺前去。

我久久地呆视着都木老师,真是让我无法相信,往日在同学们面前,板着冷

冰冰的面孔,握着粗长的教鞭,盛气凌人地教训我们的都木老师,此时此刻,竟

然令我瞪目地叉开了双腿,一脸滛糜之色地望着我:“嗬嗬,孩子,既然你喜欢

老师的小便,今天,老师就让你好好地看看吧!”

……

(四十九)

说完,都木老师极其自然地脱掉衬衣,然后又毫不犹豫地褪下洁白的内裤,

仰面躺倒在床铺上,她那庞大肥硕的胴体、布满浓毛的、令我向往已久的小便立

刻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大喜过望,好似恶狼终于发现香味四溢的肥美的肉骨头,不顾一切地扑将

过去。

都木老师平静地仰卧着,含情脉脉的眼睛里流露出热切的光茫,那是企盼幸

福、愉悦的光芒。一对高高耸立的大ru房,好象是两座刚刚降下一场瑞雪的大山

丘,我的手顺着雪白的山丘一路滑向柔嫩细软的腹部,经过深不可测的脐眼,最

终停留在都木老师胯间那微微隆起的肉丘之上,从此再也不肯离开。

都木老师稠密无比的、又粗又长的黑毛呈着多边形,遍布整个小便,将迷人

的小便口遮掩得密密实实,并且还在不断地向着小腹部延伸着、发展着,我轻轻

地分开都木老师的大腿,发现她的两腿内侧亦生长着比较稀疏的长黑毛,时断时

续地消失在菊花纹重重突起的肛门周围。

成年以后,我欣赏过数也数不清的女人的小便,而象都木老师黑毛浓密如此

的女人,我至今也没有发现第二个。

我禁不住抓起都木老师小便处的几根长长的黑毛,仔仔细细地欣赏着,品玩

着。我的心脏因过份的激动而怦怦地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行将就要从喉咙管里跳

跃出来,我尽一切努力让自己的心情能够得到平静,但是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放开都木老师的黑毛,我的手掌开始在都木老师的小便轻柔地抚摸起来,分

开茂密的大森林,两片黑沉的、肥美的长肉片呈现在我的眼前,我兴奋地将其向

左右扒开,终于看到都木老师那粉红色的、嫩肉充盈的、滛液横流的小便口。

老师的小便口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宽大,可是也要比林红尤其是李湘的小

便口要宽松出许多倍。我的手指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都木老师的小便口,很快就

淹没在汹涌奔腾的滛液里,我不得不增加手指以填补都木老师小便里面的巨大空

隙,在都木老师源源涌出的滛液的滋润下,我的手指缓缓地运动起来。

“啊,啊,哦,哦,快啊,快啊!”

随着三只手指的不停抽锸,都木老师激动地喊叫起来。我再也控制不住自

己,贪婪的嘴巴紧紧地叼住都木老师小便上端那颗粗壮的肉球,用两排牙齿轻柔

地咬切着、磨擦着。

“好,真好,快点咬,用点力!”

在老师的鼓励下,我愈加行动自如,我拔出湿乎乎的手指,将上面嘀哒流淌

着的,都木老师真诚分泌出来的、发散着甘醇的清香气味的嗳液吸食得干干净

净,一滴不剩,然后,我将挂满老师嗳液的舌尖伸进她那微微张开的小便里,信

心十足地搅动起来。

“啊,啊,啊!”

都木老师再次忘情地呻吟起来,身体开始不停地抽搐着,我加快了吸吮的速

度,股股滛液好似无法抑制的清泉从都木老师频频颤抖着的小便里喷涌而出,流

淌到洁白的床单上。我再次将细小的手指插进都木老师极其光滑的、毫无阻挡的

小便里,万分得意地搅弄起来。

“小顽皮鬼,你可把老师弄死啦,啊,真好啊,快啊,快啊,快点,再快

点!”都木老师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两条粗壮的、雪白的大腿开张到极限,有节

奏地抖动着。突然,都木老师的两条肥腿聚拢起来,紧紧地夹裹住我那俯在小便

处的脑袋瓜,同时,伸出两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住我的后脑,歇斯底里地哼哼

着:“啊——唷,啊——唷,啊——唷,啊——唷,……”

都木老师的两条美腿是如此的粗壮有力,直把我夹裹得几近窒息,我不得不

张大嘴巴,艰难地喘着粗气。都木老师见状,慌忙松开双腿,然后从床上一跃而

起,一把将我按倒在床上:“来,孩子,把你的小鸡鸡掏出来给老师看看!”还

没等我喘过气来回答她,都木老师早已不容分说地,以让我无法想象的速度,把

我身上的所有衣服全部剥光。

都木老师哆哆乱颤地握着我那早已坚挺无比、红光灿灿的鸡鸡,热辣辣的眼

眶里放射着深情的光芒:“好孩子,老师求你一件事行不行啊?”

“老师,别说一件事,你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你!”我又在都木老师的面

前,有嘴无心地应承起来。

“别胡说,”而都木老师,却是极其地认真:“老师要你的命做啥,老师要

你的小鸡鸡,你愿意不愿意给老师啊?”

“愿意,愿意,”嘿嘿,我的都木老师,原来,你更滛,你更浪,我顺嘴答

道:“老师,我早就想把它献给我心爱的老师!”

“啊,好孩子,你知道吗,你可了解老师的心思,为了你,老师可是费了好

些年的心血啊,……”都木老师依然握着我的鸡鸡,说着说着,竟然热泪纵横,

这可出乎我的意料,一时间弄得我不知所措,

都木老师擦了擦面颊上的泪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上一章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