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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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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牡丹不愧是练舞蹈出身,有幼功,长腿露出来的时候,就让我惊艳,虽然比不上前天晚上我看到的老五兰幽苔的腿那样洁白晶莹犹如玉雕,但是健康修长,绝对腿玩年。我看她那些照片的时候就留意了这双美腿,没想到近看效果成几何倍增长。

腿也就算了,我毕竟没有恋腿,恋足之类的癖好,关键是屁股,别看瘦,有肉,腰很窄,所以屁股不显得小,曲线玲珑,竟然腰眼上还有肉坑,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活的。从腿到屁股沟一根毛都没有,在光线昏暗的车里发着肉色的光。我都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的酮体。

她露出屁股的时候,我脑子里突然蹦出她说的那个词:“爱情”。我这样的身高一米六九,家穷人丑的矮矬穷不配拥有爱情。这个拥有如此身材样貌的女人应该配谈这个词儿吧。可能她说的是真的?她跟那个姓于的确实是因为“爱情”?

想想啊,一个这样的女人,嫁给一个平庸的男人,婚姻索然无味之后遇见了一个风度翩翩的领导,然后被诱惑,然后她毅然而然的出轨给了“爱情”?好吧,我他妈的操屄操傻了,想多了。

当红牡丹撩起黑色长裙颤颤巍巍地弓腰塌背自己掰开屄肉闷哼着把车档杆儿塞进自己屄里的那一刻,我突然之间感觉有点梦幻,觉得一切很不真实。

几天以前我还是一个没车没房的穷屌丝,为了跟某个网上的老娘们儿上床费尽心机,说尽好话,还得请她们吃饭,付开房的钱。有时候为了讨好她们,在操她们之前还得舔她们那张被别的男人操了十几年的屄。

现在呢?一个只跟我见过两次,说过十来句对话,国企领导的情妇,平时我连边儿都挨不上的女人,在我没花一分钱的情况下竟然像只母狗一样听我的话,还让我随随便便的就满足了我平时只敢意淫的性幻想。学有位老兄说:“好嘛,一巴掌收服一个熟女。”

我觉得不真实,所以我的手没有去攀上红牡丹有肉坑的屁股,而是去拧了自己的大腿,得印证一下,是不是今天的所有都是张骚屄给我下药所产生的幻觉。

疼!不是幻觉。

然后我忽然又意识到了不对,既然不是幻觉,那为什么我没看见红牡丹的内裤呢?没看见她脱啊。还有就是我看她坐下来并不困难啊,这真不是梦境吗?

我伸手先朝她胯下跟车档杆儿的结合处摸去,哈,光秃秃,一首湿。我问她:“骚屄,你内裤呢?操,爷都没碰你,屄就这么湿了?”

红牡丹呜咽:“我……不是……母狗……他……不让我穿内裤……习惯了……”

我:“操,真他妈的听话啊,这习惯不错,继续保持,毛呢?屄毛呢?”

红牡丹:“刚做了除毛……他不喜欢那个地方有毛……”

我:“妈的,爷喜欢有毛的,屄上面可以留一点儿,这两瓣儿上可以没有,听见没。”

红牡丹:“母狗知道了。”

我:“问你呢,咋这么湿呢?都流到大腿上了。爷都没碰你。”

红牡丹:“主人……打我第一个耳光的时候……母狗就流水了……”

操他妈的,她说这个我还真信,当时的前不久,我借朋友的车去市郊接一个离异的女中学教师,当然是网友啊,那老师当时上车的时候坚持要坐后排,我随她去了,既然大晚上的让我来接,操她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到了我租的房子以后,按照惯例,先按到床上亲嘴乱摸一通调调情。

谁知道这女老师死活不让我伸进裤子摸屄。我趁她没留神猛地掏进裤裆,操,真是老湿啊,湿的不能再湿啊。当时是冬天,一共三层,内裤,秋裤湿透,牛仔裤,都是潮的,我一点不夸张。我还以为她尿裤子了,就问她什么情况?这老师跟我说,她一上车屄就开始流水,一只流了半个多小时。

哈,真是瓜子嗑多了什么仁儿都有,屄操多了什么排量的都有。显然红牡丹属于排量大的。不过那老师屄水很多,操她的时候我半截身子如同水洗,但是就是不会喷水儿。

我问红牡丹:“你排量这么大,会喷水吗?”

红牡丹哼唧了半天说:“不会喷,但是会失禁,就是玩的太厉害的话,会尿出来。”

好吧,我再一次暗中感谢了一下老天爷,就算是梦,也别让我太容易醒,能玩到尿的女人也传说好不好。

又一个极品入袋,我一下来了兴致,想起来我准备像那篇小说中经典情节致敬的心思。看看路上基本没什么车,就点着了车,左手握方向盘,左脚踩着离合器,右手抱着红牡丹的屁股向左前方一推,挂一档,就准备起步……

第一次,没挂上,第二次,又没挂上,红牡丹却疼的哇哇乱叫,我使劲拧了她的屁股:“你他妈的老公是司机,你难道不会开车,不知道挂一档吗?”

红牡丹一脸悲愤委屈:“我不知道你要干嘛啊。”

我:“挂一档,屄往哪使劲,知道吗?”

红牡丹浑身乱抖着点了点头。

第三次,挂上了,不过再我想换二挡的时候,又空挡了。后来找到窍门,我环抱着红牡丹的细腰,手绕过来按在她的小腹上,音乐摸到车档杆儿硬硬的轮廓,胳膊和手一起用力,再加上红牡丹的拼了命的配合,就可以正确挂挡了。

生活区的路因为一直有进料的大卡车经过,凹凸不平,有点颠簸,我兴致勃勃的绕圈,红牡丹干脆把脸搁在皮表盘上,一路欢笑一路哎呦。

我生平谨慎,不敢太过造次,只开了十来分钟吧,我就把车停在了,桑拿女所在宾馆附近的路边上,等稳了,我一抹红牡丹的胯下,好嘛,幸亏停的早,湿淋淋一片,估计再开三分钟这母狗得尿我车上。

我把手伸进她嘴里:“给爷嗦干净,爷去办点事儿,你不能下来,爷把mp4放车上,开着录音,你不再高潮两次,看我怎么收拾你,别耍花样,爷听得出来是真高潮还是假高潮。明白吗?也可随时回来检查。”

拔了钥匙因为车灯一亮,我今天才第一次看清楚红牡丹的脸,那双我第一次见面就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大眼睛,由于她脸瘦,所以眼睛大的有点不成比例。只是现在这双眼睛里已经没有第一次见我时候的傲气,现在充满了受虐狂特有的欲望还有臣服,当然还有眼泪喽,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太他妈的爽了,反正爷也不关心。

下达完命令,我关了车门就走了,让这骚货自己玩吧。sm的最高境界,其实就精神控制,这个我懂,并非什么打啊骂啊之类的浮于表面的。我得给这个被调教熟了的受虐狂拔高下层次,玩点新鲜的,否则她不会真正的臣服的。

我是想着,天也晚了,我去看看桑拿女,如果她还在,就安抚一下就走,我还得去张骚逼家兴师问罪呢。如果她不在了,也就算了,押金就当给她的路费了,反正也就二百块钱的事儿。

到了房间门口我一敲门,桑拿女还真应了门,在里面问“谁呀。”

我开玩笑说:“我啊,医生,来看你的化验报告的。”

谁知道一开门,我进去一看,里面竟然还有一个女的,还浓妆艳抹的,穿的跟个小太妹一样。奇怪的是,这个女孩儿好像还哭过,眼影都花了。桑拿妹倒是看着很正常,穿个大体恤,也没化妆。我笑着问她:“有客人啊。”

桑拿妹对我甜甜一笑说:“我以为你今天可能不来了呢,你怎么这会儿来了?这个是我姐妹儿,也在……”她说了后面没说下去。

我多聪明啊,一想就是知道,这个小太妹估计应该是桑拿妹的“同事”,估计也在附近的那家洗浴城当小姐。我赶紧朝那女孩儿笑笑:“你好,美女。看来我打扰你们了?”然后我转向桑拿妹说:“要不你们再聊会儿,我出去抽根烟。”

桑拿妹说:“不用,她马上就走了,她还要上班呢。”说着就推着那小太妹往外走:“你先坐,我送她到楼下,马上回来。”

小太妹却把她的手甩开,走到我面前说:“就是你啊,红丽就是因为你不干的?你可要对小红好点儿,不然找人废了你,你们这的混的最好的老大,可以哥,我可认识。”

我有点搞不清这唱的是哪一出儿,用眼睛询问桑拿妹“红丽”。我一下想起她叫什么了,叫刘红丽,红色的红,美丽的丽。

刘红丽显出很生气的样子,推了小太妹一把:“说什么了你,我的事儿不用你管,赶快走吧你。”然后连推带搡把小太妹轰也似的拽出了门。

门关上以后,我听的外面小太妹哭叫着:“我对你不好吗?你怎么这么对我,我什么都跟你商量,你什么都不跟我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咱们都说好了,等攒够了钱,找个没人的地方买个房子……”

刘红丽:“闭嘴,给我滚,我没跟你说好,快滚,否则我永远也不理你,让你从此以后也找不到我。”

我听的一头雾水,什么情况?有点不对啊?这词儿听着耳熟,但是不是俩女的应该说的啊?

一根烟抽完,刘红丽回来了,一进屋就扑到我怀里,不对,准确地说是蹦到我怀里,双手搂脖,双腿搂腰那种蹦到我怀里,贴着我的脸说:“我想死你了,我以为今天你不会来了呢,我对我自己说,如果今天你没来,明天我自己就走了,再也不回来啦。”

我是彻底懵了,这又是什么情况啊,我记得我上次跟她分开的时候,我们有过一次对话,她表现出十分的理智和淡然,简直是静若处子。现在的多若脱兔是怎么个意思?加上刚才的小太妹闹的那一出儿,我难道遇见了一个人格分裂患者,或者我又遇见了一个人精?难道真是末法时代,妖精横行?可怜我就一根降妖杵啊。

好吧,你会演戏,俺也是看着金庸古龙琼瑶长大的,看看谁会演吧。我也紧搂着她,说:“我也想你啊,本来今天早就想来的,也应该早点来的,只是……算了,不说了,你今天过的好吗?你吃饭了没?刚才那女孩儿什么情况啊?”

刘红丽对着我的嘴狠亲了一下,然后从我身上跳下来说:“别管她,她摇头丸吃多了,脑子有点问题了。我今天过得挺好的啊,昨天下午你走以后,我就开始睡觉,一口气睡到中午饿醒了,吃了点东西,然后继续睡,唉,我好长时间没睡的这么痛快了,睡知道刚睡着不久,两点多的时候,她就来了……”

“你晚上吃饭了没?”我扫着宾馆茶几上散乱的零食袋和啤酒故意轻描淡写的问:“那小姑娘也是前面洗浴城的跟你是同事?”

刘红丽倒也坦率,笑着说:“是啊,我俩还是一个宿舍的呢,你跟那个秃头的胖子朋友去的那天,就是我坐了你的钟,你搂着我睡了三小时,她被秃头舔了三小时,哈哈。唉?你刚才说什么?出了什么事儿,我看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一点精神也没有?你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我扭脸到穿衣镜前照了照镜子,这是我今天第一次好好的照镜子,确实我现在的脸色儿有点苍白,比平常至少白了一个号儿,像扑了一层粉底,眼角还有点儿血丝,快成射精射死的西门大官人了。

“操你妈!”我不仅失声怒骂。

“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儿了?”刘红丽看起来很关心我的样子。

我想了想,索性告诉她,吓吓她也好,吓跑了算,反正我生活是什么样,也瞒不住,也不想瞒她,也没准备让她当杜十娘。就说:“我昨天晚上不是去参加了个饭局吗?被一个贱人下了药了,整折腾了这一天,才缓过劲儿来?”

刘红丽:“下药?下了什么药?冰毒?摇头丸?你报警了没?”

我:“不睡毒品,春药?”

刘红丽大笑:“春药?给你?给一个大男人下春药?”

我面露不悦:“怎么?不信吗?”

刘红丽见我生气赶紧说:“信,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现编了一套瞎话告诉她,就说有个贱人一直对我有意思,昨天请我吃饭,说是谈点生意,还有其它人,我去了以后,被下了药,好在体质好,在药效发作之前就回了家,然后跟自己老婆折腾了一晚上,白天睡了一天,刚醒就跑到这来了。

刘红丽一听表现的很生气,气势汹汹地说:“妈的,敢欺负我的男人,真是不想活了,走,老公,咱俩去操死她,她不是欠操吗?我他妈的去替你操烂她的骚屄。”

我没想到她是这种反应,满脸诧异的问她:“你替我去操烂她?你怎么操?”

刘丽红好像是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一脸囧笑的对我说:“那个,这个以后告诉你吧,反正我有的是办法治那个臭娘们儿。”

说完,她转身将她的那个很大号的行李箱打开,拿出一个小号的箱子和一个小包袱出来。当着我的面开始脱衣服。

我刚想问她这是要干什么?当我看见她把那个小包袱抖开,看清里面的东西以后,我不问也明白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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