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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老哥在检察院工作,有相当长的一段儿时间我经常跟着他混,他就跟我说过,别相信一个男人能操服一个女人,就算是你是嫪毐,鸡巴能挑起马车车轮,都不行。他说他在卷宗里看得太多了,女人狠起来,比男人狠多了。什么情比金坚,伏低做小,跪地当母,都是女人假装的,逗男人玩而已。他说他光看一本情杀案的卷宗都能看吐了。
我鸡巴挑不起车轮,人格魅力基本没有,所以我觉着红牡丹应该没怎么把我放在眼里。我开门看见在门口齐聚的四朵金花的时候,我瞬间明白曾经跪在给我当过尿壶的红牡丹在我面前表现出的软弱顺从都是假装的。但是我并不害怕,也不在乎,因为爷把她们全部精简掉也无所谓。更何况红牡丹的艳照在我手里,紫珊瑚欠我人情,黑牡丹更不用说了,爷刚给她讨回八万块,蓝幽苔嘛,她可能还指望着我替她摆平离婚分财产的事儿呢。啥叫有恃无恐,这就是!
所以我先是一懵,然后马上摆出一副豪横的样子,冷冷的瞪着她们四个女人,想看看这四朵金花意欲何为。
谁知道红牡丹根本没搭理我,直接往屋里冲,嘴里喊着:“老二,你这个骚货,专门跟我抢男人是不是?我今天跟你拼了。”
绿蔷薇也先是一脸懵逼,等看清形势以后,扭头就往卧室跑去,哐当一声就把自己锁在里面了。
“我晕,怎么是你?我还以为……哎呦,能不能要点脸,去穿上点啊,不嫌丢人啊。泥什么时候跟老大老二……”老三紫珊瑚捂着嘴上下打量着我,脸上表情很是精彩,有难以置信,有幸灾乐祸,有哀其不争:“老二那样的你也下得去嘴?”她边说别朝门里面推我,故意用身体挡着我。
老四黑牡丹也探身进来一脸迷茫地看着我,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是大姐的……”她见我边穿内裤边瞪她一眼,赶紧移开目光,朝卧室方向看去:“唉,大姐,大姐,你别激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老五一脸平静,目无表情,只是进门以后,把门关了,也没多看我一眼,只是站着,一声不出,一句话也没有。只是眼里没了一贯的冷傲和不屑,我希望在她眼里看见一点失望或者别的东西,可惜没有。
“开门,你给我开门,你给出来!”红牡丹被老四拦着,对着卧室门哭叫着。应该是没有完全失控,声音并没有大到能把邻居招来看热闹的地步.
我慌手忙脚的往头上套着 t恤,一边问紫珊瑚:“你们来凑什么热闹?不嫌骚气?”
紫珊瑚捂着嘴笑着说:“我们给老四搬家,中午一起吃饭,刚从饭店出来就看见大姐哭着在路上走,就跟着来了。我以为是来堵那个姓于的,没想到是你啊。你什么情况啊,本事够大的。”
原来这三朵花并没弄清楚状况啊,压根就没打算来三娘教子,就放松下来,笑嘻嘻对紫珊瑚说:“我本事大不大的,你不知道?”
紫珊瑚瞪我一眼,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以后别想让我搭理你,不要脸的东西,整天没一点正事儿,天天一身的骚乎味儿,也不怕染上脏病?”
我板起脸说:“我什么正事儿都不干?老四的钱谁要回来的?”
说着我朝蓝幽苔斜了一眼,见她依然谁也不看,只是眼神空洞地站着,连看热闹的表情都欠奉。
紫珊瑚伸指在我额头上点了点,然后指着红牡丹那边说:“得了得了,这事儿怎么办吧?再闹下去大家都丢不起人。”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对紫珊瑚挥手:“都走都走,没你们的事儿,你们都走。瞎凑什么热闹。这是我们仨的事儿,你们别管了。”我边说边往门外推搡紫珊瑚。
老五见我把紫珊瑚推出门去,也主动的走了出去,还是没看我一眼。我也顾不上搭理她,赶紧关上门返回来跑到卧室门口,红牡丹还在又哭又叫,我一把拽住她的另外一条胳膊,瞪着她的眼睛说:“别闹了,她没跟你抢男人,我先认识她的。你没资格骂她,别在这儿撒泼,别让我看不起你。”
我转过脸对黑玫瑰说:“你出去吧,你们仨先走吧,没事儿,这里面有误会,我来处理,一会儿我找你说结婚的事儿。”
黑牡丹表情复杂看我一眼,见红牡丹在我的呵斥下安分了下来,对我说了句:“你可别欺负我大姐啊。”又对红牡丹说:“大姐我们就在楼下,你有事儿就我们一声。”就松开手也出门走了。
红牡丹好像根本无视于除了我跟绿蔷薇之外的人存在一样,她根本没有回应黑玫瑰,只是不依不饶的着捶打我的胸膛:“你怎么可以跟她啊,你跟谁都行,就是不能跟她啊。她就是个贱货!”
我没心情好好安抚红牡丹,抱起她走近没隔多远的卫生间,抓住他的假发,一把用力扯掉,把她的光头朝梳妆镜按去:“你说她是贱货,你是什么?你看看你的样子,你比她高贵多少?高贵到哪去了?”
红牡丹对着镜子看了一眼,僵硬紧张的身体了软了下来,闭起眼睛呜呜地哭起来。我不想听她聒噪,又怕那三朵花还在门外,要是听见动静儿又闹进来,可就不好了。随即把红牡丹的身体搬过来,双手捧着她的脸,伸嘴就堵住她的嘴开始强吻。
电视里学的,不知道对老娘们管用不管用。红牡丹先是挣扎扭头不让亲,在我强势进攻之下,还是让我用嘴堵住她的哭声。开始还是紧闭着嘴,不让我的舌头进去,在我一再地说:“好了,乖,宝贝儿,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那么复杂的关系啊,后来我才知道你们是认识的。别哭了,让爷吃吃舌头。”
“那你要谁……呜……”红牡丹在我的纠缠下终于张嘴。
我没等她说完就把舌头攻进去开始强力索吻,她只犹豫了一小儿会儿就开始回应我,两只舌头纠缠在一起。我习惯性的掀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进内裤里去抠她毛扎扎的肉屄,她还真听话,短短的屄毛这么扎,还是没有刮。
“不行,你告诉我,你到底要谁?”我刚揉上阴蒂,红牡丹就一激灵,推开了我的嘴,摁住我的手。
“有必要这么问吗?你可以有老公,我当然可以有情人了,那么较真干嘛啊,再说了,人家可从来没跟我说过你一句不好听的,我真的是先认识她的。”我哪里会轻易放过她,咬着她的耳朵,抠着屄。
“别这样……别在这儿……啊……爷……停下……”红牡丹被调教的很敏感的身体是抗拒不了男人这么撩拨的,没几下她就气息加重,屄水开始往外冒了,主动的跟我亲吻并且把腿张开方便我抠屄。
可惜,没一会儿她忽然好像想起什么,猛的把我推开,质问说:“是不是老二把我的照片弄给你的?是不是她把我卖了的?”
我有点烦了:“不是,爷的炮友多的是,你以为就你们俩个吗?你要是不相信我,你马上给我滚蛋,别他妈的在这儿招我烦。”
说完,我看她都不看她,打开水管就开始洗沾着她屄水的手。红牡丹面红耳赤,一脸悲愤拿起假发胡乱的带上之后扭身就走。我边洗手边想:去他妈的吧,反正老子也不差你这一个骚货。只是可惜了一条训练的这么好的母狗。
谁知我手还没洗完,红牡丹就去而复返又重新回到卫生间里从后面一把抱住我,把脸贴在我的背上,哭着说:“爷,我真的爱你啊。你能不能多爱我一点。我只要那么一点爱而已啊。”
靠,这老娘们儿什么时候能改掉这种矫情的臭毛病啊,她嘴里的口口声声说的爱,到底她自己的是怎么定义的?难道只是占有欲吗?我郁闷加气苦但是还要配合她继续演下去,转过身去又死死搂着她,说:“好了,爷是爱你的,你这么迷人又这么骚,爷怎么能够不爱你呢?别哭了,看你眼影都花了,唉,对了,屁眼还痒不痒,你老公给你治好了没?”
我又开始对她狂亲嘴加猛抠逼,她骚情地扭动着身体,呢喃着说:“爷,别,别在这儿,带我走吧。还是痒啊,他弄半天都没弄进去。咱们去,去你车里,先给母狗来两下狠的,好不好,别在这儿。”
我怎么可能听她的,用嘴吸住她的舌头猛吸,然后把沾满屄水的手指抠进她的屁眼里开始挖弄。没几下,红牡丹就开始美的直抽抽,鼻腔里发出醉人的哼哼。估计她真的屁眼痒的实在久了,随着我手指不断在她屁眼里开疆拓土,她连站都站不稳了,把头枕在我脖子上,屁股努力的敲起来,方便我的挖弄。
这时候,绿蔷薇轻手轻脚进到卫生间里,看清楚我竟然在抠挖红牡丹的屁眼儿,竟然傻里当场,脸上的表情我比较熟悉,因为这几天我也经常会出现这种表情,那就是——如坠梦中。
我估计她是见没了动静,又在屋里等不及了,想出来看看敌情。因为红牡丹现在是背向卫生间的门,再加上正解痒解的魂飞天外,根本不知道她的情敌在她背后正欣赏着她被人抠屁眼。我用空闲的左手朝绿蔷薇勾勾手指,然后又朝她张嘴吐出舌头勾了勾。这个骚货久经欢场,当然知道我的意思。赶紧用手指了指红牡丹,又摇了摇头。
我狠狠地瞪了瞪她,坚决地再次朝她勾手。绿蔷薇被我威逼利诱又见她大姐被我抠的忘乎所以,就迟疑的靠近过来。我又朝她努嘴伸舌头。她咽了口吐沫,悄悄地把头伸过来,两嘴贴合之后舌头也随之奉上。
我看过棒子国的一部电影《空房间》,特别有感触,对经典镜头非常有印象,特别想尝试,没想到在这给了我机会体验。虽然是两个熟女骚屄,可我依然不嫌弃。嘴里吃着舌头,一手揪着绿蔷薇的奶头,一手抠着红牡丹屁眼,忙的不亦乐乎。哈,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能解我忧,唯有骚屄,如果不够,两个骚屄。
因为太投入,我跟绿蔷薇亲嘴亲的吧唧作响,让红牡丹感觉不对,她一紧张,屁眼一紧,夹住了我的手指,头一扭,看见了绿蔷薇。然后她就挣扎着要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还挥手要扇绿蔷薇的耳光。我眼疾手快攥住她的手,然后同时把她俩都拉进我怀里抱着,笑嘻嘻对她们说:“好了,别闹了,都是好姐妹,你抢她相好一次,他抢你情人一回,扯平了,咱们以后相亲相爱一家人,不好吗?我保证对你们俩都好,行不行?”
绿蔷薇肯定是没有意见,我就让她先表态:“二姐,你跟大姐说,你愿意不?”
绿蔷薇又扭捏又坚决又讨好又委屈地说:“我当然愿意,只要大姐原谅,我不跟大姐争的。大姐,我真不敢跟你抢男人,是那个王八蛋勾引我的,他把我灌醉了,然后拍了我的裸照,我才是受害者呢。”她说着就呜呜地哭起来。
红牡丹应该也想借坡下驴,叹息了一下说:“算了,以前的事儿不提了,我知道那个人真的是个人渣,大姐不怪你了。老二……”这娘们儿说着说着也要哭。
我朝她们脸上一人亲了一下:“好了,好了,这就好了,这里太热了,你看咱们仨都一身汗,一起洗个澡,嗨皮一下吧。你看我为了你们姐俩和好,操心操稀啊,你们姐俩以后可得对我好点儿,知道不?咱们以后也按照你们的论。”
我在红牡丹嘴上重重亲一口:“你是老大。我的大老婆!”
我又在绿蔷薇嘴上狠亲一下:“你是老二,我的二娘子。”
两个骚娘们儿一人拧我一下,竟然异口同声:“你想的美。”
我抄起淋浴上花洒打开水龙头,朝二女劈头盖脸的喷过去,嘴里还唱着当年的流行曲:“来啊,放荡吧,反正有大把春光。来啊,操屄吧,把你们的衣服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