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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被骚逼张下药那天起,我一直处在自我怀疑的状态,接踵而至的各种奇葩遭遇时刻冲击着我这个底层屌丝对生活的有限认知,常常让我陷入一种荒诞感。我好像是一个经验值很低的新手,被倒提着脚跟扔进了一个充斥着各种妖魔鬼怪各种大boss的副本里。也像是梦游仙境的爱丽丝,或者是童话里那个把头浸入水盆里的国王,过完一生才发现原来只是南柯一梦,醒来发现自己只在水里浸了短短一瞬间。
抑或是我堕入一只蝴蝶的梦里?还是老天爷见我约个网友操操就坐井观天自鸣得意,想让我扒着井沿儿看看?
这几天我经常掐自己的大腿,想证明自己是否活在梦里,幸好每次我都会觉得疼,但是当我的脑门挨了一酒瓶子之后,我开始怀疑掐大腿这个监测是不是在做梦的简易招式可信度不高,我开始怀疑我是否掉进了梦中梦里。
在背后拿酒瓶子偷袭我的人我认识,竟然是女王刘红丽的女朋友小桑拿妹,刘女王好像跟我说过这个小妞的名字,我也没记住。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毛巾浴袍,披肩发从中间分开散落在头两边,把脸遮住了大半,像极了日本恐怖片里的贞子,如果不是我对她那对大眼睛和阴狠的眼神印象深刻,我都认不出是她是谁。
当!
她在我扭过脸来之后又在我脑门上来了一下。妈的,我来不及思考她怎么这会儿出现在孙大奶家,以及她为什么要攻击我。一股无名火气,我本能一脚猛蹬她的胸口,她那个副小身板儿怎么能经得起我全力一踹,直接被我踹飞,跌倒在对面的沙发上。
孙大奶大叫着:“别打了,她是琪琪啊,别打。”
这小屄顽强的很,被我踹飞后竟然还有还击之力,挣扎着从沙发上站起来,踉跄着起来又抡着瓶子向我冲过来。我他妈的管她是谁,我可没那么好的涵养,这小屄就欠收拾。我劈手多过她手中酒瓶,朝她脸上又狠狠打了一巴掌,抓着她的胳膊一扭把她按在大奶孙的旁边儿,然后屈膝压在她背上。
“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小屄被我反剪一条胳膊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还尖叫着叫嚣。
我去,没完了,爷这是专门来给你擦屁股的,这个没良心的小蹄子,要是没有爷,你这会儿还在桑拿包间里天天啃鸡巴呢。我见她还不老实,抓过她另一只手也扭到背后,发狠地反锁着她的两条胳膊。
大奶孙见我怒了,怕我把她胳膊给扭伤了,赶紧扳着我的手说:“你不认识她吗?她是琪琪啊,小刘的朋友啊。”
我瞪着大奶孙说:“我他妈的知道她是谁,她怎么在这?”
大奶孙脸一红,表情不自然地说:“她是……她是来赔礼道歉的。”
靠,又一对儿玩拉拉的?今天是难道是拉拉之夜?我刚从一对拉拉那里赶过来就撞破了另一对儿拉拉的奸情?这个琪琪不是跟刘女王是真爱吗?准备挣够了钱买个房子厮守吗?难道跟我一样送上门给大奶孙提供性贿赂?这大奶孙不是说过,她对女人跟女人搞没兴趣吗?
我在一丝不挂一脸窘态的大奶孙和被我制住犹奋力挣扎的琪琪之间来回打量着,脑子里想象着这一对一丰腴一纤瘦一成熟一青春的两句肉体纠缠在一起的情形。妈的,胯下一直在支棱着的鸡巴越发硬的生疼。
我操他妈的不能白挨一两酒瓶,我得操回来,爷可是吃了一片蓝 p啊,今天就在这把这小蹄子就地正法操服了算。妈的,本来她就是我的通房大丫头,伺候爷也是应该的。这两天净操老娘们了,也该换换胃口。
我抽出琪琪身上浴袍的腰带将她的被我反剪在背后的双手给绑上:“操你亲妈,别动,再动直接操你屁眼啊,干操,爷的鸡巴现在能日天。”
小蹄子琪琪尖声嘶吼着:“你放开我,你个王八蛋放开我。”
大奶孙见我准备把琪琪浴袍扯上来:“孩儿他爹,你要干什么呀,她……她是……”
我瞪她一眼:“她什么她,你不让我操,我操她还不行?还想不想要咱儿子了?还不过来给我按着她。”
大奶孙一听儿子,只是犹豫了一下下,就从过来帮我按着琪琪的上身。
琪琪开始带着哭腔:“操你们妈,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好这是你选的啊,还要杀人?爷先操你个屁眼带火花吧。”我决定好好收拾收拾这个蛮横的小浪蹄子,爷就拿鸡巴给你当家法了,让你好好学学规矩,以后当个乖乖的通房丫头。
我跪在琪琪身后,把三只手指伸进大奶孙嘴里沾了点唾沫,往鸡巴上一抹,一掀琪琪浴袍,凭着多年操屁眼经验,根本不用瞄准,握着鸡巴当匕首,找准方向一攮而入。嗯,吃了蓝 p鸡巴就是硬啊,简直是势如破竹,不畏险阻,直捣黄龙,尽根而入!
“呜——”琪琪像被捅一刀一样,发出一声悲鸣,身体猛的一僵,然后软在了沙发上。
紧啊!就一下,我所有的怒火都被新鲜的紧窄的屁眼给夹没了吸收了。爷的鸡巴根都快被夹断了。我心里叹息:“还是他妈的年轻好啊,哪都紧。”
妈的,这应该是我操过最紧的屁眼了。唉,不对,小娈童小海的屁眼跟这个应该并列双紧,一样是插进去容易,拔出来难,连抽送的余地都没有。因为太紧了,既然插进去了,我就没急着操,先适应一下,我也得喘口气儿,刚才剧烈的活动,让我有点喘。
孙大奶表情复杂的看着我,迟疑的问:“爷,这是进去了?”
我得意的一甩头,伸手揪住她一个大奶,骄傲地说:“当然,爷可是屁眼杀手。她这是不配合,要是配合点,爷都不用手扶。”
大奶孙还是那副表情:“感觉怎么样?”
“比你紧!”我嘿嘿淫笑,把因为挣扎使得又落下来盖住琪琪屁股的浴袍掀起来,把玩着她的又白又嫩颇为精致的小白屁股,心说这小妞皮肤真好,把两瓣屁股掰开,见我红彤彤的大鸡巴卡在她屁股缝里,景象淫靡,心里升腾起强烈的欲望。
我开始抽送,后入式操屁眼是肛交的最佳姿势,可以用最佳的观察角度看鸡巴在屁眼里一进一出。琪琪大概也就一米五几的样子,估计也就八十多斤,细胳膊细腿儿的,屁股是我捧过最小的,从我的角度看,就像我捧着一个那种只有一个屁股两个洞仿真男性自慰器。
琪琪随着我的抽送开始哭泣,已经不准备杀我了,只是求我拔出来,别再动了。我哪里会听她的?由快到慢,由深到浅,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鸡巴一开始从她的小屁眼儿里带出一点儿血丝,好在只是一点儿,问题不大。血战屁眼的事儿爷经常干。是得让她知道知道厉害,否则你不知道你小太爷有三条腿!
大奶孙这个窥淫癖,哪里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恨不得把头贴在琪琪的屁股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跟琪琪结合的部分。我一手抓琪琪的屁股,一手抓大奶孙的一只大肥奶,操得不亦乐乎。
“啊……啊……轻点吧……求你了……疼死了……”我这个不听话的通房丫头已经开始被我操得除了屁眼的括约肌还保持紧张,身体的其它肌肉都开始松软下来。叫床也越来越无力。
操了十来分钟吧。因为我是跪在地上的,膝盖跪疼了,见琪琪也放弃抵抗了,我就准备换个姿势,我推开碍事的大奶孙,从琪琪的屁眼里拔出鸡巴,把她抱起来扔到沙发上,然后将她的身体翻过来,准备正面突袭的时候,我看见了人生中最诡异事情。
琪琪竟然有鸡巴!
她两腿之间竟然不是屄,竟然长着一根鸡巴!一根光板没毛的鸡巴!
而且这根鸡巴还是勃起的!直愣愣的翘在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而且这根鸡巴,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很精致,不算小,却长的秀气,连阴囊颜色都是粉嘟嘟的。
琪琪是个男生!跟小娈童小海一样的男生!
“我操!他怎么有鸡巴?”我一脸惊诧的问大奶孙,这婊子刚才欲言又止的,肯定知道隐情。
大奶孙怯怯地说:“我刚才就想告诉你,她是男孩儿。你急着要办事儿的……”
男孩儿?我看着一脸泪痕的琪琪,她长发披肩,皮肤雪白,睫毛长长,下巴尖尖,樱桃小口,怎么可能是男孩儿?
我一把将她胸前的浴袍扯开,操,没有奶子,一点也没有,就是小乳头!脖子上也有不太明显的喉结。再加上这根精致的鸡巴,没错,我的这个通房打丫头真的是个男孩儿无疑。
我瞬间又开始怀疑眼前这个世界的真实性,那种荒谬感在我心里充斥。让我挺着鸡巴呆立当场。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她不是跟刘女王一样之前是桑拿妹吗?怎么可能是男的呢?怎么可能呢?
我再次使劲儿的掐大腿,疼!我不信,我开始满屋乱看,寻找那个旋转的陀螺,我一定在梦中梦里。
大奶孙见我行为异样,赶紧说:“他刚才来我家,跟我说了一半儿,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你别生气啊,男的女的,无所谓不是?高兴不就行了吗?你看他长的多漂亮,就是男孩儿也招人喜欢啊。”
因为事先没有心理准备,我被蓝 p加持的鸡巴还是被吓软了。这可跟我操小娈童不一样,那是我事先知道,把他当女孩儿操的。这,你说你操的正来劲,一翻身多了一根鸡巴,还是直的,谁受得了。
琪琪把自己的身体蜷缩在沙发上,用浴巾裹得严严的,惊恐无助的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我可没心情继续操他,想了想问他说:“你,你是怎么在桑拿里当小姐的?你跟刘红丽什么关系?刘红丽知道你是男的吗?”
琪琪抽泣着说:“我只做口活儿的。我……我跟……”
大奶孙见琪琪说不利落,接口说:“唉呀,小琪也是苦孩子,你就问那么多了,我简单跟你说吧,他爸以前包养过丽红,丽红跟他们家关系都不错,他爸跟她妈不是都被逮起来了吗?家产也不查封了,丽红这孩子仁义,一直带着他,供他吃穿,她俩不是有个小目标嘛,这孩子不愿意丽红一个人扛,也就男扮女装下了海呗,可怜见的。”
我苦笑说:“那为什么不早说,我刚来时候你怎么不说啊。让我一点儿心里准备都没有,把我吓阳痿了,你还要个屁孩子。”
大奶孙浪笑着说:“我有啥办法啊,你一进门就一本正经的跟我谈正事儿,说完正事就要干我,你没给我机会说啊。这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明白的吗?你那么猴急,挺着鸡巴就要戳我,人家琪琪估计还以为你准备强奸我呢。”
好吧,我没空搭理这些烂事,想洗个澡就走人。大奶孙送我出门的时候对我说其实我们都错怪琪琪了,那个村干部对琪琪一直动手动脚,琪琪都忍着没发作,谁知道那村干部越来越过分要掏琪琪裤裆,琪琪拿啤酒瓶打了他。他是我跟大奶孙刚通完电话过来的,一进门就跟大奶孙坦白了。大奶孙各种重口味儿的毛片儿看多了,哪会放过他这种雌雄共体的宝贝儿。所以我就挨了两酒瓶呗。
大奶孙说不让我白挨,一定用心帮我解决问题,让我赶快去安慰下刘红丽,说那也是苦命孩子,仁义,让我对她好点儿。半个小时后我在一个路边摊接到了已经半醉的刘女王。
她还穿着那身职业女性套装,落寞的一个人坐了一张桌子喝闷酒,那身打扮跟周围脏乱的环境很不协调,让邻桌的男人都为之侧目,说虎视眈眈跃跃欲试也不为过。她一见我来,立即笑嘻嘻的扑进我怀里:“你怎么才来啊,我都以为你不来了呢。”
我见桌上啤酒瓶堆了好几个,菜却只有一盘花生豆和一盘毛豆,就掏出一百块钱拍在桌上,搀着她就走。说实话,我有点佩服这女孩儿,农村出来的,根本没什么机会,挣点钱都寄回家里了,还有情有义的养着曾经的金主的孩子。至于那个小琪怎么变成了桑拿妹,我有点想不通,不过没关系,我也不关心。想来那孩子也不想让刘红丽靠卖身养着他吧。我说怎么每次见我都跟我抢了他的骨头一样。
把刘红丽扶上车,听见她喃喃地说:“我要回家,我想回家,我要回家,我想回家了。”我甚至有点冲动,心想索性开车送她回老家看看吧,听她说过,好像并不远的。我就问她:“好啊,我就送你回家,你家具体在哪?”
她眯瞪着眼看了我一下,笑嘻嘻地说:“呵呵,我家?我家?我家已经变成我弟弟家了,他们盖起了三层小楼,我弟弟娶了个可漂亮的新媳妇儿,呵呵,都是用我的钱,呵呵,却连一间卧室都没给我留啊。我以前的家变成砖头了。呵呵,变成砖头了。”
好吧,我在心里一声叹息,又是一个牺牲一个闺女,成就一家梦想的现实版。我抱了抱她说:“好了,我带你回家?”
我心想,那新租的房子,还是给她住吧,让红牡丹就在以前租的呆着吧,反正她也住不了几天。唉,还是没钱,否则爷安得广厦十几间,让诸多炮友皆开颜,多好。
“你要带我回家?”刘丽红傻傻的开心着。
“嗯,爷带你回家!”我发动汽车。
“你不是有老婆嘛。”刘丽红伸指手点点我的胳膊。
“有啊,怎么?你怕了?”我故意逗她。
“我才不怕,我有不是没跟男人一起操过她老婆。哈哈,你老婆也喜欢那个调调?”刘红丽拧着我的胳膊说:“你们男人都是变态!没一个正常的,”
我把她扶着坐好,给她系上安全带:“咱们回咱俩的家,就咱们俩的家。”
“真的?就咱们俩的家?”刘红丽眼睛亮晶晶的,脸上满是希冀。
“真的,真的!”我一边开车一边重重点头。
开到半路,刘红丽就不行了,让我停车,我以为她要吐,赶紧把车停到路边,扶她下来,谁知她根本不是反胃,是要放水,在路边一个大树底下露出一个白花花的屁股,尿的哗啦啦作响。
因为吃了蓝 p,而且只操了半截屁眼,还是男人的,药力还在峰值,一看见女人的屁股,而且是呲着水花的屁股,瞬间勃起,把裤子顶起个大包,刚好顶在刘红丽的眼前。
刘丽红显然注意到了我的身体变化,伸手拿我的裤裆当了把手,一边哗啦啦的尿,一边说:“老公啊,今天咋这么硬啊。”
我嘿嘿的笑左右看看路上也没人,就说:“嗯,硬啊,一会儿回家操死你!让你瞒着我养小白脸!”
刘红丽不亏是久经欢场,裤子都没提,也就上下抖了抖了屁股,丝袜都没提上,撅着屁股蹭我一下,把车后排门一拉开,蹬上脚踏板,屁股高高翘起,扭脸对我说:“等不及了,现在就操死我吧。”
我他妈的当然满足她的愿望了,铮憋着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呢,这辆大越野车,我等屌丝梦寐以求的车震神器啊,现在不给它开光更待何时。
迫不及待跳上车,裤子一褪,掏出鸡巴抱着屁股就插进湿淋淋的屄里,我看过她的体检报告,啥病没有,适合裸操!瞬间就是白热化,我俩一个是情场浪子,一个是欢场娇娘,一个是蓝片加持,一个是酒精催情。空间大就是好,两具身体辗转腾挪,纠缠啃咬,一时间呻吟阵阵,气喘吁吁,仿佛一团火焰在两个人的结合部位点着了,一缸的发动机照样十秒破百!
可惜,乐极生悲!可能是因为操的太猛了,刘女王在女上位的时候,可能被我被我顶到了胃,哇的一声,吐了一头一脸!
要命的是,我还没把身上擦干净,朕的正宫娘娘静湖打来电话问我怎么还不回家,等着要我试她新买的睡衣呢。更要命的是,我跟她通电话的时候,刘女王来了第二波,在旁边对着车窗外面乌哇呜哇吐得惊天动地。
静湖听见了问我在哪,跟谁在一起。我灵机一动,说:“还不是我大舅家的女儿嘛,被人骗财骗色心情不好,跟我大舅吵架了,离家出走了,现在又喝的烂醉,在傍边吐呢。我正没法弄呢,吐我一身都是。”
静湖关心的问我那怎么办,需要不需要她帮忙?她可以开车来接我们。我想了想,心随念动,想着静湖这么积极主动,肯定是对女同性恋好奇,想近距离观察一下,就对她说:“你要是能来最好,出租车把我们扔下来了,不着急,我让她吐干净再说。”
静湖在电话那边一口答应,问清了位置,就说20分钟就到。
我挂了电话,刘女王笑嘻嘻的问我:“怎么?你老婆大人打的电话?我现在又成了你表妹了?”
我对她邪魅一笑:“什么表妹,是表姐,一会儿我真带你回家!你不是本事大吗?你要是把我老婆拿下了,我就真让你过门当我们家姨太太!”
刘女王嘴一抹,也是邪恶一笑:“只要是人,没有我拿不下的!”
我不由得暗自庆幸,幸亏我及时吃了一片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