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136、我们什么都做过了(2500+字)
沈灵枝简直要热泪盈眶,终于说一句她能听懂的话了。
「没事儿,就发了点烧。」
纪长顾没说什么,突然抱著猫往外走。
就在她以为终于送走这尊神时,神又回来了,猫被他关在门外。
「听我弟说, 你低烧不退?」
这是去找傅景行了解她病情了?
她干笑,「还好吧,没那么夸张。」
总裁大人这么关心她,她感觉到,成吨的压力啊。
纪长顾坐在床边,用手试探她体温,「既然发烧就要多休息。
「我都睡一天了。」她小声咕哝。
他看著她。
突然,手穿过她膝下,一 个用力。
等她晕头晕脑地回过神,她已经坐在男人腿上,顺滑微凉的西装布料肆无忌惮触碰她裸露的四肢,醇厚的男性气息将她严严实
实包围。也许是注意到她震惊的视线,纪长顾极有技巧性地锁住她腰身和肩膀,让她挣脱不得。
「既然躺著不舒服, 就睡在我这。
他的声音酥得她浑身发麻。
妈耶!太刺激了吧,坐大腿睡胸口!
她弱弱地发言,「我突然觉得还是躺著舒服,就让我睡床吧尾音戛然而止。
他居然低头亲她的脸!
一下又一下,像软软的云朵。
她抓住他西装,躲不开,只能小心翼翼道,「纪总
「嗯?」他亲她嘴角。
她毛著胆子,「你这行为不合适。」
「唔?」他发出低沉鼻音,含住她右耳廓,湿漉漉地舔。
这是吸食女人气血的男妖精吗,怎么他舔两下她就软。
「你是优秀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他轻咬她耳垂。
她抖著声音,「我找面红旗给你亲好不好。」
这话够委婉,够保他颜面了吧。
身为社会主义接班人,怎么能在红旗下做强迫女流之事呢!
果然,他停了。
突然低笑,「枝枝, 我们什么都做过了,你害羞什么。 」」害羞个毛啊,他哪只眼睛看到她害羞!
他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亲,最后唇干脆贴著她的脸不动。
手环在她后腰,指腹隔著睡衣揉她腰间曲线。
简直像野兽享用猎物前最后的温柔。
她浑身鸡皮都要被他炸开了,偏偏始作俑者毫无所察道,「睡吧。 睡?一头狼就在这,特么她敢吗!
所幸纪长顾没有多待,他知道把握分寸,在沈望白回来前离开沈家。
走之前把一一个手机塞给她,说是她以前使用的。
沈灵枝打开相册,很多她跟糖白的合照,零碎风景照,还有偷拍纪长顾的照片。
通讯录仅存了他一人的号码。
可她全无记忆,只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
抓了布偶猫去厕所询问她跟纪长顾是个什么情况, 化形后的许叶头一次对她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我每天吃吃睡睡,哪里知道你们什么情况。 」
得,问了等于没问。
看来不找谢暮了解情况都不行。
但她低烧一直未退,除了看病,亲哥哪里都不许她去。
亲哥不在的时候,傅景行和纪长顾轮番上阵骚扰她,傅景行可能怕她生气,动作还算克制,顶多摸摸她的脸和手, 而总裁大人,上来就一手骚操作,抱著她从脸到耳朵亲了个遍,偏偏他一脸淡定,好像做这事跟日常处理文件没什么两样,对比之下她
稍有拒绝之意就显得在无理取闹。
大佬的心理素质就是牛啊,不佩服都不行啊。
害得她每天看到他的晚安短信,抖著手指,愣是不敢不回。
沈灵枝依旧无法断定俩人谁说的是真是假。
真正让她心里天秤有所倾斜的是三天后, 因为纪长顾一句话。
彼时,纪长顾发现她烧还没退,一定要带她去医院。
她强烈拒绝。
他盯著她,冷不丁来一句,「枝枝,我知道你现在的原形是猫,你放心,医院那边有我的人,不会让你身份泄露。」
妈啊!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砸得她晕头转向。
这么隐蔽的事,傅景行不知道,纪长顾却知道,这岂不是表示纪长顾更像她枕边人!
纪长顾在经沈望白同意之后,把她带去了医院。
一系列检查下来,查不出任何毛病。
纪长顾搂著她,眉头紧锁。
沈灵枝突然想到谢暮的阴阳平衡理论, 说她生病的时候也会导致阳气外泄,必须吸取足够的阳气才能康复。而所谓的阳气,就是男人的
她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纪长顾, 正巧他低头,她慌不迭挪开视线。
「怎么了?」
「没。」她尴尬地咳了声,「既然出来了,我想去看看谢暮。」
她应该仔细问清楚,或许还有别的法子。
纪长顾二话不说带她上楼,
路上除了医护人员,很少碰见什么人。这家医院除了专家云集,更因为注重保障病人隐私,深受上流人士青睐。
她在一间病房见到'了谢暮。
与其说是病房,不如说更像高档住宅,各种家私应有尽有,装饰低调雅致,颜色搭配得恰到好处。也许是为了让病人放松,房
间布置跟谢暮在谢家的房间一般无二。
进去的时候,谢暮正坐在沙发看书, 长腿交叠,闲适自得。
苍白的肤色与红唇呈现摄人心魄的对比。
压根不像个病人。
他看到她, 把书扔到一边,步步逼近,「你总算记起我这个老公。 」
得,开口就原形毕露。
「你停!
她阻止他拥抱的动作,「我就是来看看你,顺便想'了解一下以前的事。
谢暮愣了愣,露出「你终于改邪归正」的表情。
她:….
说到正事,他整个人正经多了。
坐在沙发_上,他讲述她被谋杀后追凶的经历,是如何排除纪长顾,傅景行的嫌疑,卡在程让,沈望白身上,说到程让部分的时
候他咬著后槽牙,似要把人剥皮抽筋。
可她问到自己跟纪长顾和傅景行有没有什么情感纠葛时,他凉飕飕地来了句,「你的情感纠葛只有我。」这话能信就有鬼了。
再问阴阳平衡理论时,他的神情已经有些不对。
「说起来枝枝,你现在还在发情期吧。」
「啊?」
他解开领口,露出漂亮的一字锁骨,「确保你的生命安全,是身为丈夫的责任。」
卧槽!画风突变得太快!
她立刻一点点往旁边挪。
「谢暮,你的病还在治疗期,不能纵欲。」
他把她逼入沙发死角。
「我现在不想要。」
她被压入沙发。
「你要是乱来,我以后都不来看你了!」
谢暮动作顿住。
正巧,大门打开,一名护士小姐笑盈盈道,「谢先生,治疗时间到了。」
他看著女孩娇嫩嫩的脸,抿了抿唇,忍住亲下去的冲动,脸色不佳地坐起身。
沈灵枝大松口气,「那你保重身体,我先走了。」
嗖地一下闪出病房。
与此同时,纪长顾在隔壁房间摘下窃听耳机,起身出门。
沈灵枝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就被一个高大的人影抱了个满怀。
「很累?」
他的声音格外低沉,依稀透著暧昧。
沈灵枝对纪长顾一言不合就抱抱已经失去挣扎的欲望,摇摇头说「还好」,然后问他,「谢暮这个病大概要治多久,能治好吗?」
「不好说,每个人情况不一样,医生已经在为他定制个人治疗方案,你放心。」
纪长顾说话不紧不慢,有种让人认真倾听的魔力。
等她回过神,她已经被他带进一个装饰沉稳简洁的套房,层层窗帘把艳阳阻挡在外。
她有些慌,「纪总……」
啪地一下,灯关了,房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她背贴冰凉的墙,耳边有炙热的气流逼近。
「纪总?」他慢条斯理咀嚼这个词,呼吸暧昧钻入她耳道,「你以前可不是这么称呼我的,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