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新婚篇(十九)老纪的新婚夜
纪长顾没有要到人,唐斯年似笑非笑一句“新郎都不知新娘在哪,我又怎么知道”,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其实早在宴会上与枝枝失联,他就察觉到猫腻。
此次婚礼的安保已达到最高级别,每一位入岛之人都必须经过严格的身份检测,因此她遭遇危险的可能性极低,岛屿又是唐家的地盘,能在众人眼皮底子下带走新娘且没引起任何骚动,除唐斯年没有第二人选,另外几个男人想必也是帮凶。
枝枝成了他妻子,这些家伙嫉妒,意难平,他理解,作为胜利者他不会计较,但不代表没个度。
海风呼呼地吹,唐斯年还邀了纪长顾去观景台看海赏月。
纪长顾胳膊肘搁在栏杆,双手交握,眺望碎芒闪耀的海景一副不冷不热谈判口吻,“我这人一向公平,有人让我失去什么,我会讨回同等价值之物。如果枝枝今天不出现,我不介意延长一倍的蜜月期,弥补我和枝枝错失的新婚夜。”
打蛇就要打七寸,他很清楚枝枝是唐斯年的软肋。
唐斯年目光微妙一顿,笑盈盈偏头,“怎么说得枝枝好像真失踪了似的,四周都是海,她能跑哪里去?还是说……有人怕她一时醒悟悔恨万分,逃婚了?”
“总比有些人连让她反悔条件都没有的好。”
三言两语,两个男人暗潮汹涌。
保镖为缓解看不见的硝烟过来递酒,纪长顾接过高脚杯搁在桌面,“酒我就不陪唐少喝了,我的妻子还在等我。”
唐斯年似笑非笑,一副请便的架势。
同是男人,何尝看不出他极力掩饰在从容下的狼狈。
唐斯年半眯起眼欣赏扑灯火的傻飞蛾,嗯,睡了小灵芝之后果然看什么都顺眼了。
纪长顾走得阔而快,转眼就到楼下。他从不做没把握的事,但是娶她的时候,他心里的确没底他不确定枝枝最喜欢谁,自己能不能胜任她理想中的丈夫,如果她要临阵脱逃完全是有可能。
可他还是娶了,她是他这辈子最没把握也是最美好的意外,他娶得心甘情愿。
只是没想到当真正面对掩藏在甜蜜下的裂痕,他还是做不到游刃有余。
强风猎猎扑来,属于海的咸涩味灌入口鼻。
纪长顾停在原地闭了闭眼,最终脚步一转,放弃继续找人。
如若枝枝真有反悔之意,他愿意给她一点时间缓冲,但无论如何她还是他纪长顾名正言顺的妻子,这一点他永远不会退让。
推开婚房门,一室漆黑,静得令人窒息。
婚床是纪长顾特意请了设计师专门设计,红火美丽而不艳俗,不过此刻他没有欣赏的心情。
灯也不开,直接扯开领结躺到床上,连床褥隐隐萦绕的少女馨香都忽略了。
“surprise!!”
纪长顾睁开眼,一个娇小黑影飞身而上,压得他呼吸断了两秒。
他愣了愣,好像……比以前沉了点。
“阿顾?”
沈灵枝趴在他身上一会儿没见动静,胡乱沿著他温热的胸膛往上摸,还喃喃自语,“难道睡著了?居然比我还累吗?”
她被唐斯年的人送来后就一直强忍困意躲在床下,等著给他惊喜。
结果没想到他睡得比她的惊喜还快?
身体软绵绵紧贴著他,带著馨香小手疑惑地在他脸上摸索。
纪长顾感觉到心里的裂缝被某种绵软之物填满,快要涨出心窝,素来冷淡的面部神经也控制不住嘴角上扬。
沈灵枝摸到他唇,立刻感觉到微微变化,“你没睡?”
“嗯。”
“那刚刚为什么不说话?你生我气?”
“没生气。”
他只是觉得像在做梦。
手臂环住身上的娇人儿,一点点施力,像要把她嵌入他体内。
沈灵枝也不知怎么解释今晚的事,np的情感世界很难做到一碗水端平,她心怀愧疚,搂著纪长顾脖子蹭了蹭,“我来晚了,对不起嘛……老公。”
她清楚感觉到男人肌肉瞬间紧绷,几秒钟静默,细碎酥麻的吻从耳朵密密落下。
纪长顾含著女孩的耳朵,呼出低哑的嗓音,“叫我什么?”
“老公。”
“再叫。”
“老公。”
在她回答间隙,他的手就在她嫩臀上轻轻摩挲。
听了几次“老公”,纪长顾终于忍不住翻身把女孩压入床内,热吻从额头,眼睛,鼻子,脸颊一直烧到唇。
不用他哄,她就乖乖张唇让他长驱直入。
抚摸她细腻的脸颊,男人舌头热烈占据她柔嫩的口腔,与她勾磨厮缠,享受从舌尖蔓延至五脏六腑的亲昵和酥麻。
他的味道醇厚清爽,带著浓烈的荷尔蒙和引导者的呵护。
这就导致她整个人愈发的困倦本来这一晚经过这么多性事她早已累到虚脱,方才不过是强撑著面对他,结果他还亲得特别久让她特别舒服,能不困吗。
为灭掉瞌睡虫,沈灵枝让他开灯。
话一出口想到身体还留著床事的痕迹,急忙反悔不让他开。
然而为时已晚,床头灯霍然大亮。
昏黄的光照亮女孩被剥光大半的雪白胴体,纪长顾微微撑起身就看到交错的青紫吻痕。
他眉头微微一跳,呵,这些人……可真不客气。
她刚张唇想解释,纪长顾单指压在她唇中,“我明白,没生你气。”
沈灵枝噤声,强撑著困意观察他,真没生气吗?那为什么一直盯著她吻痕?
纪长顾干脆起身查看她身体,从脚到脖子都是吻痕,连腿根都没放过,明显是同一个变态所为,她的内裤底部也湿了个透,糊满乳白色精液,私处不似以往紧闭,像半开的扇贝抖著溢出浓精,残留被数次插入的痕迹,一看就是被肏狠了。
“乖,别动。”
纪长顾阻止她并腿的动作,拿热毛巾仔细擦拭她腿心。
沈灵枝以为他擦完了就会继续刚才的前戏,做足了心理准备。
谁知他拉下她衣裙,搂著她躺下说,“睡吧。”
睡?纯睡觉?这可是他们的新婚夜!
沈灵枝愈发觉得他在生闷气,所以即便困倦得要命也强行把他大掌按在自己胸脯上。
“嗯,睡觉。”
就差没直接来一句“快来睡我”。
男人手掌包到一团软腻,喉结艰难滚动她怎么能这么乖。
“你身体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不得不说唐斯年是个狠角色,榨干了枝枝最后一点体力,否则他又怎会在新婚夜放过自己的新娘?
沈灵枝一听他是为自己著想,更加内疚心疼,干脆撩高裙子睡到他身上。
“老公……我可以的……”
其实她的声音很飘,一听就知道在死撑。
纪长顾干脆不说话了,缓慢抚摸她裸露的背脊。
他掌心温暖,烘得她舒服极了。
她放松下来,就像睡在摇篮里的宝宝,含糊嘟哝著“我可以”,居然稀里糊涂睡著了。
睡得迷糊之时,耳边隐约听到男人低哑的叹息,“都结婚了还像孩子一样胡闹。”
纪长顾拉下女孩扯到胸脯上的衣裙,给她盖上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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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纪会这样放过枝枝?失去的总要变相补回来的(邪恶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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