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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車走南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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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柱原來在香港開計程車的,大廣叫天柱和他兩個人駕駛一架貨車到福州去,因福州好遠,這批貨又好趕時間,一天要行車十幾個鐘頭,一個人精神

不夠,必須兩個司機輪流駕駛。司機位後面設有個空格,放置被鋪枕頭,倆人可以輪流睡覺。

有大廣這一識途老馬,天柱雖然初入大陸,亦沒有什麼方便。過關辦手續,都由他去搞,因為他同那些表叔或者公安,都已經熟口熟面的。

第一次在國內行車,天柱不熟悉道路。大廣開車的時候,他就坐在旁邊認路,輪到天柱駕駛,大廣亦要坐在他旁邊指點路途。

這一天,祇系行駛了幾個鐘頭車,大廣就將貨櫃車扭入路旁的一個招待所,說要在那裡歇息一晚。

公路旁邊有好多招待所,大廣偏要在一間東方紅招待所過夜,原來他和招待所裡面一個女工阿珍好熟。

阿珍見到大廣來到,一個臉蛋好像蓮蓉酥,招呼非常殷勤。阿珍是一個北妹,房大屁股,和大廣都好合襯。

阿珍雖然不算好漂亮,但她一舉一動,都風騷出位。

吃晚飯的時候,大廣從身上拿出一個小包出來,交給阿珍。阿珍打開一看,原來是有條金腳鏈。阿珍說大廣對她真有心。兩人就在大庭廣眾攬頭攬頸

地親熱起來。

大廣介紹阿珍認識天柱,說天柱是他的死黨,剛開始走這條線,還沒有紅顏知己,問阿珍有什麼好介紹。

阿珍看了看天柱,贊天柱年輕而且英俊,以後不怕沒有女朋友。大廣說道﹕「以後是以後的事,最要緊的是今晚要有著落嘛﹗」

阿珍指了指前面一個女工說道﹕「她叫做婷婷,不知天柱和眼緣嗎﹖」

天柱看了看這個婷婷,祇見她不高不矮,不肥也不瘦,樣子都十分清秀,就說要請阿珍做媒人。阿珍問道﹕「有沒有媒人利是呢﹖」

大廣說﹕「天柱是死黨,自己人就不應該怎麼現實,最多今晚自己落力一對,餵你一餐飽的。」

阿珍說道﹕「我是說笑嘛﹗因為婷婷也是我的死黨,天柱這麼英俊的小伙子,當然是肥水不流別人田,好事當然要益自己的朋友呀﹗」

阿珍走到婷婷身邊,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婷婷抬頭望過來天柱這裡,又和阿珍說了幾句。接著阿珍就帶婷婷過來,介紹給天柱相識。

婷婷好大方地和天柱握手,天柱覺得她的手兒好溫軟,立即像過電一樣,整個人幾乎固定了。

婷婷話說她有好多事要做,等一會兒再和天柱傾談。婷婷走開之後,阿珍微笑著問天柱道﹕「看清楚沒有﹖合不合你的心一意呢﹖」

天柱要笑著說道﹕「雖然不及你珍姐這麼漂亮,但也已經心滿意足,多謝珍姐的好介紹哦﹗」

阿珍說道﹕「天柱你這張嘴好甜,大廣就不及得你哩﹗」

大廣說道﹕「我直腸直肚,從來不賣口乖嘛﹗」

阿珍笑著說道﹕「男人除了直腸直肚之外,還要一個地方也要直哩﹗」

大廣說道﹕「那個地方直不直,今晚你就知。」

這餐晚飯吃得很開心,大隻廣還飲多兩杯,一早就回房同阿珍研究直腸直肚。

天柱沖完涼,回到自己的房間不一會兒,就有人拍門,天柱以為是婷婷來了,當堂精神為之一振,即刻去開門。點知門外並不是婷婷,而是另外一個

女孩子。這個女孩子講普通話,天柱卷了條舌頭講都講不清楚。那女孩子講了一大輪,還搭上了手勢,天柱才勉強明白她的意思。原來她說婷婷今晚

太忙了,叫她來做替代,她叫做珠珠,不知道天柱喜不喜歡她。

這個珠珠樣子都好標青。但天柱已對婷婷一見情深,珠珠雖然不錯,天柱卸提不起興趣,就卷了條舌頭說﹕「對不起,我今晚要早點休息,因為明天

還要開車。」

珠珠見到天柱的表情和手勢,就知道這單生意做不成,祇有失望離去。其實天柱比珠珠還失望,一心以為今晚可以同合眼緣的婷婷共度良宵,那知中

了個空寶。於是關上電視機上床睡覺。

天柱在香港開慣夜更的士,太早是沒有辦法睡得著的,他在床上輾轉反側,腦中出現婷婷的倩影,以及她的笑容。天柱自己都覺得奇怪,同婷婷祇著

偶然相識,怎麼會對她怎麼印象深刻。

又有人來拍門了,天柱覺得好煩,他認為可能是珠珠死心不息,又轉頭回來找他羅蘇。他無可奈何地打開門,哪裡知道門外亭亭玉立的女人,竟然是

他正在記掛的婷婷。

婷婷天柱道﹕「歡迎我進來坐嗎﹖」

天柱當然大表歡迎。婷婷坐下之後,對天柱話﹕「剛才來的珠珠比我還漂亮呀﹗你怎麼不喜歡她呢﹖」

天柱說道﹕「阿珍剛才介紹你和我相識,我就已經對你有意思了,就算珠珠比仙女還漂亮,我都不會見異思遷。」

婷婷笑著說道﹕「現在這個世界,像你怎樣的男人好少見哦﹗那你又好不好記掛住香港的女朋友﹖或者記掛住家裡的老婆呢﹖」

天柱說道﹕「我還沒有結婚,也沒又有女朋友。」

婷婷笑著說道﹕「你都好精,不想被綁死,可以到處風流快活。不過你既然沒有女朋友,剛才又怎麼說對我有意思呀﹗」

天柱說道﹕「那時指以前,現在我唯一的女朋友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婷婷笑著說道﹕「我才不信哩﹗,因為我們祇是臨時相識,我又怎麼會變成你唯一的女朋友呢﹖」

天柱說道﹕「我連自己都不明白,或者這種情況就叫做一見如故吧﹗」

婷婷想了想,天柱也許講得有道理。她走到天柱身邊,主動將櫻唇湊到天柱嘴邊。天柱情不自禁將婷婷抱在懷裡,順手把電燈也熄了。

倆人熱烈地親吻了一輪,婷婷低聲在天柱耳邊說道﹕「我剛才忽然間月事早來,不能夠還你的心願,請你不要怪我哦﹗」

說著,還帶引天柱的一隻手放到她那裡,以示非假。

天柱輕探桃源,真的是屏障阻隔,唯有埋怨自己不夠桃花運。婷婷見天柱失望的表情,亦於心不忍,一邊吻著天柱一邊說道﹕「這次不行,下次一定

讓你玩個夠。」

天柱笑著說道﹕「下次我要讓你求饒﹗」

婷婷道﹕「下次是下次,這次可怎麼辦呢﹖不如我用手替你弄出來吧﹗」

天柱道﹕「不用了,我明天還要開車哩﹗我摸摸你就好開心了。」

婷婷笑著說道﹕「你隨便摸吧﹗除了那不乾淨的地方,摸那兒都行﹗」

天柱摸了婷婷的,也摸了她的小腳兒。婷婷則摸玩他的陽具,摸得筋肉怒漲,婷婷說道﹕「你這樣強忍對身體不好,我用嘴服侍你吧﹗可能也和

在我下面弄時有差不多的享受的,好不好呢﹖」

天柱不再反對,終於在婷婷的小嘴裡發泄了。

第二天早上,天柱一早就起身,先去檢查貨車機器,因為跑長途,半路拋錨就好麻煩。大廣上車就打磕睡,可以想像得到,她昨晚和阿珍的戰況一定

好況講給他知道。大廣哈哈大笑說道﹕「天柱,你真不夠運。不過,此行你不必怕沒有女人玩的﹗」

大廣的話還沒說完,有個穿花衫裙,拿著個旅行袋的女孩子走過來,開口又是普通話。這女孩子問天柱道﹕「大哥哥,你你這架貨車經過福州嗎﹖」

天柱說道﹕「我們正是去福州。」

女孩子說道﹕「我要去福州探親,們你們能不能夠讓我搭順風車呢﹖」

天柱不敢拿主意,望著大廣。大廣將這個女還在由頭望到腳,就點頭答應了。

大廣剛才睡了一覺,已經精神爽利,就由他擅車。他對天柱說道﹕「昨晚你沒有著落,所以現在要把握機會補數。」

天柱聽不明白,大廣就解釋道﹕「你等著瞧吧﹗這女孩子並不是真的要搭順風車,而是上車做生意哩﹗」

天柱望了望那個女孩子,祇見她生得很秀氣。而大廣竟說她是出賣肉體的,天柱真的不太相信。

大廣和那個女孩子講普通話,天柱聽聽不懂,祇見那女孩子不時望了望他,好像在和大廣商量什麼。

後來,大廣對天柱說道﹕「已經和她商量好,你可以和她在後面玩啦﹗」

天柱不夠膽上陣,就說道﹕「還是你玩吧﹗就當系孝敬師父,由我請客。」

大廣笑著說道﹕「阿珍好熱情,昨晚我自己已經玩盡了,現在就算有個仙女擺在面前,都有心無力啦﹗」

說著,大廣指了指司機後面的空格,那個女還在好熟行,她已經先爬進去。大廣對天柱說道﹕「有得吃都不吃,生人不生膽,以後怎麼出來做事呀﹖」

天柱聽到大廣這麼說,就跟著爬入司機位後格。見到那個女還在已經把上衣脫下,赤著上身半裸地躺在那裡,祇等天柱去玩她。

天柱也不是柳下惠,他把女孩子抱著摸了兩模,自己就已經衝動起來,胯下的陽具不請就自動扎扎跳。於是,他伸手把女孩子的褲子脫了下來。那女

孩子也殷勤地替天柱寬衣解帶,倆人赤身裸體抱成一團。

女孩子婉轉承歡,令到天柱好舒服。在貨車上翻雲覆雨,天柱怎麼大個人都末曾試過這樣的交媾方法。尤其是貨車行過坎坷不平的道路,跳高跳低,

天柱覺得刺,如果被那個北妹黏死,就那裡都不用去了﹗」

去到另外一間招待所了,大廣沒有說錯,這裡有個阿寶就比阿珍漂亮得多。大廣叫阿寶介紹一個姐妹給天柱,天柱不敢要。因為明天山路多,開車要

打醒十二個精神。

大廣叫天柱放心,這條路他已經走了兩年,熟悉過回自己家的路。他一定要阿寶替天柱介紹一個,如果明天天柱不夠精神開車,大廣就自己來。

阿痘介紹的女孩子叫做阿麗,生得嬌小玲瓏,十分俊俏。大廣推他們兩個入房,自己就摟住阿寶到隔壁房。一邊走還一邊說道﹕「天柱真是傻,人不

風流枉少年嘛﹗」

關上房門之後,阿麗就主動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正要替天柱脫,天柱突然先向阿麗聲明道﹕「阿麗,你好惹人歡喜,我並不是不喜歡和你親熱

,祇因明天有段山路好難走,要落足精神駕車,所以今晚我祇要睡覺,不想做那換事。總之錢照付,你可不要見怪哦﹗」

阿麗笑著說道﹕「不要緊的,橫豎已經來了,你要不要就任由尊便嘛﹗不過我的衣服都已經脫下來了,就別叫我再穿上了,夜裡你醒來,如果想要,

隨時都方便的。」

有個活色生香的女孩子在身邊,天柱都好難忍,但想到明日那段山路那麼難行,唯有咬實牙根抵受,拉被過頭睡大覺。可是當半夜起身小便時,見到

阿麗那一身雪白嬌嫩的肌膚,不禁輕輕地撫摸了她一下。

阿麗其實在天柱起來的時候就醒了,這時她立刻就睜開美麗的眼睛嫵媚一笑。她見到天柱胯間都凸起來了,就伸手握住,柔聲說道﹕「天柱哥,看你

這裡,不要死忍了,明天小心一點不就行了嘛﹗」

天柱終於不在強忍,阿麗在床上是一位非常合作的女孩子,她雖然嬌柔,但並不造作,一切表現大方而自然。她脫下天柱的內褲之後,先在他的龜頭

輕輕一吻,然後小聲說道﹕「天柱哥,你躺下來慢慢享受﹗」

天柱聽她的話仰臥在床上,阿麗則雙腿分跨在他上面,把迷人的小洞套上他的一柱擎天,然後一上一下慢慢吞吐著。

第二天,大廣坐上司機位,他的眼睛裡布滿紅筋,連打幾個哈欠。天柱叫他讓座,大廣就縮進司機位後面的空格睡覺。天柱小翼翼地駕車,總算平安

地回到深圳。

過了文錦渡海關,大廣計算了這次的收入,除了玩女人的花費,所得仍然頗豐,他問天柱道﹕「這次過癮吧﹗想不想找架貨櫃車開大陸線呢﹖」

天柱點了點頭,大廣又說道﹕「這事包在我身上﹗」

從此,林天柱也不在開計程車,玩開始了貨車走天涯的生活。

一天清晨,林天柱和兩位開貨櫃車的朋友一起運貨上大陸。因為排隊過關誤時,到達淡水鎮時,貨主的工廠早已下班了。他們祇好在車上過夜。貨櫃

車的拖頭本來就十分寬敞。設備又齊全,所以他們用不著租房,就可以擁有一個理想的住所,不過吃飯總得去茶樓或者酒家才舒服。

晚上八點多,三人走出酒家,準備回車上休息。途中經過一間掛著『司機浴室』的澡堂。永南提議進去洗個澡,天柱和立中見時間尚早,也表示贊成。於是三人便大搖大擺地朝那兒走過去了。

一到門口,立刻有一位中年婦人迎上來,笑容可鞠地說道﹕「三位可是香港來的司機大佬嗎﹖歡迎光臨小店,我們這裡服務水準一流哩﹗要不要試一

試呢﹖」

立中問道﹕「價錢如何呢﹖」

「進去再說吧﹗」中年婦人殷勤地把他們迎進一個櫃台。接著拿出一張過膠的價目單說道﹕「花灑浴和大池收費十圓,個人小池收費二十圓,雙人池

連休息室收五十圓。有興趣可以叫年輕姑娘做按摩,正常祇收五十圓。不過就要用那種有休息室的房間。」

天柱豪不猶豫地說道﹕「好吧﹗就照你最後所說的那種,你安排安排吧﹗」

中年婦人又拿出一張八位女孩子合照的相片,指著其中一個說道﹕「除了這位小姐今天沒有上班,其他都可以由你們挑選的。」

天柱一望,照片上都是些一二十歲的少女。立即指著一個圓臉長頭髮的女孩子,說道﹕「就這位好了。」

中年婦人笑道﹕「她的名字叫著小蔚。」

接著永南和立中也分別挑了兩個叫著春紅和麗娟的女孩子。中年婦人打了一個電話之後,立即從裡面走出三位女孩子。果然個個美麗嫩口。中年婦人

一一介紹之後,便吩咐她們先進去放水和做其他的準備工夫。

中年婦人的眼睛掃了掃門口,又低聲對他們說﹕「剛才所說的價錢是指三位沖涼以後,你們所選的女孩子為你們作普通的按摩。如果你們出到三倍價

錢,她們就可以由沖涼開始,一直陪你們到第二天兩點鐘。在這段時間裡,你們可以為所欲為,包括互相交換按摩小姐哩﹗不知你們有沒有興趣呢﹖」

天柱又是帶頭應承了。每人交上三百塊之後,中年婦人立即帶他們向後面走去。穿過了一個小門,走進了一條走廊。走廊裡恰好有四個門口,三位女

孩子已經在門口恭候了。中年婦人笑道﹕「今晚有一個姑娘休息,所以另一間房暫時都不會有人使用了。我把門關上之後,這裡就是你們的天下了,

玩得開心一點吧﹗」

接著,她笑吟吟地離開,順手把進來時的小門也關上了。

天柱他們分別由所挑選的女孩子帶進所屬的房間,祇見屋裡雖然簡單,祇有一張雙人床和一個床頭櫃。但是很整潔,床頭櫃上還擺著一壺熱茶。

小蔚是潮州人,但是廣東話講得很流利,她告訴天柱,今年才十七歲,是三個女孩子當中最年輕的一個。她親切地倒了一杯茶給天柱喝下去。又倒了

第二杯,自己喝了一口,然後遞給天柱。天柱接過來一飲而盡。小蔚高興地撲上去把櫻桃小嘴吻在天柱的嘴唇上。把一條靈活的舌頭兒伸過來,天柱

也把舌頭伸到她嘴裡和她的舌頭交卷著。小蔚邊和他接吻,一邊把手兒摸向他的衣鈕,熱情地替他寬衣解帶。天柱也老不客氣地伸手去摸她的,

小蔚起初任由他摸捏,後來天柱戲弄她的,才忍不住拿開他的手說道﹕「天柱哥,你弄得我癢死了,等我幫你把衣服脫好了再讓你玩好嗎﹖」

天柱才安靜下來,讓小蔚把他剝得精赤溜光。接著小蔚也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可是天柱堅持要替她脫。小蔚祇好乖乖地任他抽絲剝繭。上衣脫去後,

即見雙乳微微翹起,兩點奶頭嫣紅可愛,就用嘴去吻她兩下。跟著又去脫她的褲子,解開褲鈕,把內褲和外褲一齊除下來了。小蔚的陰戶生得較低,

站著的時候祇看見她小腹下一小撮陰毛。天柱把一絲不掛的小蔚摟進懷裡,玩摸著她美妙動人的肉體。小蔚也一手握住他那根昂首挺立的粗硬大陽具

,一手撫著自己的陰戶,嬌聲說道﹕「天柱哥哥,你這裡好棒喲﹗不知道我的小洞洞可不可以讓你擠進去哩﹗」

天柱聽她這麼一說,不禁立刻就想把大陽具插進小蔚的迷人小洞裡。他讓小蔚的雙腿分開坐在他的大腿上,再捧著她的臀部前移,讓小蔚兩條嫩腿盡

處的小洞眼湊過來。小蔚連忙輕舒玉指,捏著龜頭對準了洞口。低聲說道﹕「天柱哥哥,你這麼急就要玩我啦﹗我還沒有幫你做按摩哩﹗」

天柱笑道﹕「小蔚,你實在太迷人了。我們先玩一玩再做都未遲呀﹗」

「那你先別動,讓我自己慢慢套進去吧﹗」小蔚挪動著身體,把龜頭緩緩地吞入她的陰道裡。天柱覺得小蔚的腔肉緊緊地包圍著他的陽具,暖呼呼的

有說不出的快活。

在隔壁房裡,春紅這時正在為永南沖涼洗澡,春紅是一個山東姑娘,剛剛過了十九歲。永南雖然不大懂得國語,但是語言的屏障並沒有妨礙她和永南

的溝通。她把永南帶進屋裡坐下,就立即開始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當她脫得一絲不掛的時候。健美的體格立即顯露無餘了。永南正在欣賞春紅驕人

的身材時,春紅已經走近他。她把他也脫得精赤溜光,然後拉著他跨進浴池裡,親手為他淋浴。永南不時地對她毛手毛腳。她沒有推拒,也沒有特別

的反應。一切按步就班地進行著。

洗好了以後回到房裡,春紅就替永南做按摩。她的手法熟練而且有力。先由永南腳趾尾做起。再沿著小腿,大腿,一路做到大腿的交叉處。永南的陽

具早就如蛇一般地昂立,但是春紅並沒有理會。直到現在才用手兒握住她套了套,把包皮推下去,露出紫紅色的龜頭,然後抬起頭來對永南嫣然一笑

,張開小嘴就把龜頭含進去又吮又吸。永南早已經箭在弦上,那裡經得起春紅這時的吐吶吮吸,不一會兒工夫,已經把精液噴入春紅的小嘴裡了。春

紅好像早有意料,她不慌不忙地把永南射出來的液汁點滴無餘地吞下肚子裡去。然後繼續為他做按摩,由腰.胸部.一直做到頭。永南在她雙手的努力之

下,疲勞的精神已經恢復一大半。春紅繼續按摩他的雙手。最後再用從永南的腳部一路按摩到他剛剛射精尚未硬起來的陽具。她先把軟軟的陽具夾在

豐滿的中間按摩了一會兒,然後又用嘴吮。永南的兒慢慢在她的小嘴裡膨漲。春紅的小嘴終於容納不下了。她把粗硬的大陽具吐出來。透了一口

長氣,躺到永南的身邊,分開雙腿望著他笑。永南也明白了她的身體語言。他興致勃勃地趴到春紅健美的肉體上,挺起了粗硬的大陽具,闖進了春紅朝著

他盛開的花蕊。

另一個房間裡,一對男女也在這時鬥得難分難解。男的正是立中,女的是他所挑選的麗娟。麗娟是一位蘇州姑娘,今年十八歲。生得小巧玲瓏,白晰

嬌嫩。立中到台灣讀過書,所以懂得和她講國語。麗娟溫柔地服侍他寬衣解帶,沖洗的時候,對他說道﹕「我剛來這裡不久,按摩的手藝恐怕不能令你很

滿意。不過我曾經學過雜技班,所以等一下你玩我的時候,我可以擺出一些高難度的姿勢讓你插進我的肉體哩﹗」

立中笑道﹕「為什麼要等一下呢﹖我們現在就可以試一試嘛﹗」

麗娟道﹕「現在是在水裡,我發揮不了呀﹗不過如果你要,我倒是可以讓你弄﹗」

立中摸到她的屁股縫,問道﹕「阿娟,這裡可以插進去嗎﹖」

麗娟說道﹕「立中哥哥,你也真是,前面該插的你卻不插,卻要鑽我的屁股眼。唉呀﹗我難道還能不給你嗎﹖我們到浴池邊上,等我涂上一些肥皂液

,才讓你玩吧﹗」

麗娟說完,就叫立中坐到浴池的圍邊上。自己站直起來,弄了好多肥皂泡到臀縫,又涂了一些在立中的龜頭上,然後背向著坐進他的懷裡。立中的龜

頭在她臀縫滑了兩下子,終於也塞進了她的肛門裡。麗娟挺著身體,粗硬的大陽具套了幾下子,回過頭笑著問道﹕「立中哥哥,這樣子舒服嗎﹖不如你就

在我屁眼裡出一次火,然後回到床上慢慢的玩花式好不好呢﹖」

立中對她點了點頭,於是麗娟不停地扭動粉嫩的臀部,直至立中在她屁眼裡噴出精液,才沖洗乾淨,一起到床上去了。麗娟邊為他做按摩,邊央求道

﹕「立中哥哥,不要再玩我的屁眼了,好不好呢﹖」

立中含笑地點了點頭。麗娟雖然自稱她按摩技術不好,其實做起來,也並不太差。立中經過她一對粉嫩的小手兒摸摸捏捏,捶捶打打,經已疲勞盡消。當麗娟把他的陽具撫弄了幾下,便又抬起頭來,昂立在她的小手中了。麗娟興奮地騎到他身上,把一具光潔無毛的陰戶對著他昂首挺立的大陽具套下來

,祇聽到『漬』的一聲,粗硬的大陽具已經盡根沒入麗娟兩辦迷人的肉唇兒中間的裡了。麗娟望著立中嬌媚地一笑,就一上一下地套弄起來。玩了一

會兒,麗娟下床,擺了一個後躬彎的姿勢,挺著一個美麗的肉桃兒。立中則站在她前面,手捧她的纖腰,把兒刺入那多汁的蜜桃縫之中。

再說天柱這邊。小蔚一被他粗硬的大陽具塞入,便放軟了身體,把酥胸上兩團軟肉緊貼在天柱胸前。小蔚蠕動著她的身體,小一鬆一緊地夾著他

的兒。小嘴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天柱哥哥,你的大撐得妹妹的小好舒服喲﹗妹妹的兒在吮你的子,你知道嗎﹖啊﹗天柱哥哥,小

蔚的肉蚌已經流出汁水了。天柱哥也要在小蔚的裡射精呀﹗哇﹗小蔚好酥麻喲﹗哥哥你也射出來吧﹗小蔚會更舒服的。喂﹗天柱哥,你先在小蔚的浪

肉裡出出火,回頭妹子再讓慢慢玩呀﹗」

小蔚上面的小嘴兒淫聲浪語,下面的小洞兒夾吮嚼吸。天柱縱然是鐵人也要為之熔化。他打了個冷顫,把一股濃熱的漿液噴入了小蔚的肉體裡,小蔚

肉緊地摟住天柱的身體,同時欲仙欲死地喚道﹕「哎呀﹗好燙喲﹗哥呀﹗你的棍子一跳一跳的,小蔚舒服死啦﹗天柱哥好棒喲﹗哇﹗小蔚又酥麻了﹗」

天柱的陽具停止了抖動了,可是小蔚肉體仍然顫抖著,她緊緊地摟住天柱,把溫軟的貼實在他的胸膛。良久,小蔚才說道﹕「天柱哥,我們到浴

室去,我來為你做人體按摩好嗎﹖」

天柱點了點頭,小蔚便慢慢站起來,當天柱的龜頭拔離她的陰道口的時候,微微發出『卜』的一聲。天柱注視小蔚的陰戶,祇見陰唇緊緊閉合,沒有

一滴精液漏出來。

進入浴室後,小蔚從後門出去,搬了一張浮床進來。她讓天柱躺下去,再把一頭美麗的長頭髮扎起來,然後在一個盆子裡捧了許多香皂液到他身上。

接著就俯下去,用兩隻嫩白的在天柱胸部做肉體按摩。天柱全身都接觸到小蔚細嫩的肌膚,這種美妙的感受簡直難以形容,他漸漸又興奮起來。小蔚

把他翻了一個身,然後做背脊的按摩,她先用手,再用,臀部以及大腿的嫩肉來按摩。小蔚把手兒伸到下面去探摸天柱的陽具,發覺已經硬起來了。

就把他翻到正面來。祇見天柱的兒已經一柱擎天地豎立起來了。小蔚即集中做陽具的按摩。她先用一對包圍住,讓龜頭在乳溝裡出出入入。一會

兒又起上來把陰戶套下去,接著還讓粗硬的大陽具擠進她的肛門裡。

小蔚一次又一次地抬起她的臀部,使她粉腿交叉處的兩個小輪流地讓硬直的兒插進去。在天柱的感覺上。小蔚的陰道反而要比她的肛門緊窄

一點兒哩﹗

小蔚氣喘吁吁地停下來休息了。她笑著說道﹕「天柱哥,我剛才先讓你出一次,就是想讓你現在好玩一點兒呀﹗你說有沒有道理呢﹖」

天柱對她笑了笑,贊嘆地說道﹕「小蔚你實在對我太好了。」

小蔚道﹕「你我雖然是在肉體的買賣之中相逢,但是我心裡喜歡你,玩起來就大家都開心嘛﹗做我們這行的,最緊要遇上像你們這樣的好客人,又有

錢賺,又可以開心地玩一場。天柱哥哥,我幫你沖去肥皂液,然後到床上去玩好不好呢﹖」

天柱對她點了點頭。於是小蔚讓天柱粗硬的大陽具從她的肉體裡退出去,一起到浴池裡浸了一會,兒然後替他沖水擦拭。自己也用花灑灌洗了陰道。

天柱疼愛地抱起她的嬌軀,離開浴室,放到大床上,然後躺到她身邊。小蔚枕著他的臂彎,小嫩手撫摸著他的胸部,又慢慢地移到他那條軟下來的陽具。

她握住那條東西,在天柱的耳邊說道﹕「東哥,我用嘴巴來含著你這裡,你怕不怕我把你咬斷呢﹖」

天柱笑道﹕「不怕呀﹗你這麼溫婉可人,怎會做出那樣恐怖的事呢﹖」

小蔚笑了一笑,就坐了起來,把頭湊到天柱小腹下的部位,一口把他的軟軟的陽具輕輕咬住,然後用舌頭彈撥著龜頭。天柱正在血氣方剛的年華,回

氣特別快。他的陽具被小蔚吮了幾下,就慢慢膨漲,終於漲得使小蔚的嘴容納不他整條的陽具了。小蔚被迫讓他退出一點,祇銜著個龜頭吮吸。一直把天

柱的陽具被吮得又粗又硬,才吐出來撒嬌地說道﹕「天柱哥,你的子硬硬了,我的兒癢癢了,小蔚再也沒氣力再吮了,天柱哥快來插小蔚的洞洞

呀﹗」

小蔚說完,就平躺下來,把兩條粉白細嫩的地大腿張開,單等天柱粗硬的大陽具去插入她的銷魂洞眼。

天柱知道小蔚的陰戶生得低,照普通男上女下的方式比較難以盡興。便下床站在地上。捉住小蔚一對小嫩腳兒,把她的嬌軀挪到床沿,然後舉高

她的粉腿,以『漢子推車』的花式,把粗硬的大陽具逼開小陰唇,直插陰道的深處。小蔚「哎喲﹗」地叫了一聲,天柱急問﹕「小蔚,是不是弄痛你啦﹖」

「沒有哇﹗天柱哥把小蔚的洞兒填滿了,好充實哦﹗」小蔚媚笑著,雙手把天柱的身體摟緊過來,讓他的胸部和她溫軟的緊貼著一會兒。然後又

放開他,滿臉媚笑著說道﹕「天柱哥,你盡管在小蔚洞兒裡面抽送吧﹗小蔚已經好浪啦﹗」

天柱還從未遇上一位這樣合拍騷媚的床上對手,他仿佛受到了巨大的鼓舞。雙手握住小蔚的腳兒,舞動著臀部,使粗硬的大陽具在小蔚滋潤的洞眼裡

狂抽猛插著。小蔚不僅笑納了天柱的攻擊,而且哼哼漬漬地道﹕「天柱哥好棒喲﹗小蔚讓你插死了。哎呀喲﹗小蔚又出水啦﹗天柱哥也舒服嗎﹖」

天柱沒出聲,祇是一味把粗硬的大陽具在小蔚的肉體裡橫衝直撞。小蔚終於被姦得淫液浪汁橫溢,她手腳冰涼,臉上流露出如痴如醉的浪態。天柱停

下來喘一口氣,小蔚也透了一口長氣說道﹕「天柱哥,小蔚被你鋤得欲仙欲死了。小蔚讓你玩夠了,你放我一馬吧﹗我們去隔壁看看他們玩得怎麼樣了。

到時你可以拿我的來換換春紅和麗娟的肉體來試試呀﹗我想她們一定也會讓你很滿意的呀﹗」

天柱聽了她的建議,即停止了抽送。並慢慢地把粗硬的大陽具從小蔚的肉體裡拔出來。小蔚也坐起來,拖著天柱的手,赤身裸體地開門走出去。倆人

先推開隔壁的房間,剛好見到永南正撲在春紅的雙腿之間狂抽猛插,連房門打開都毫不知覺。天柱也不想驚動他們,便拉著小蔚悄悄退出來,走到另一個

房間的門口。推開房門一看,恰好見到麗娟擺出後躬彎的動作,在讓立中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肉體中抽弄。天柱不禁好奇地走進去看這一出精采的好戲。立中抬頭見到天柱和小蔚闖進來,有點兒不好意思地把他在麗娟肉體裡抽送的動作停下來,望著天柱傻笑著。

小蔚問天柱﹕「你朋友怎麼稱呼呢﹖」

天柱回答說﹕「他叫立中。」

小蔚立即走到立中跟前,親熱地拉著他的手,說道﹕「立中哥哥,天柱哥哥想暫時用我換換你的麗娟妹玩一玩,希望你也喜歡我呀﹗」

立中望著小蔚風騷的俏模樣,正覺得無從適從。麗娟已經在他大腿下出聲說道﹕「立中哥,你就大方一點兒吧﹗回頭我還不是再讓你玩嘛﹗」

立中終於從麗娟的肉體裡抽出粗硬的大陽具。小蔚立即撲到她的懷抱裡了。天柱走到麗娟跟前,想要把她扶起來,麗娟笑道﹕「你別擔心我呀﹗盡管

把你的大家伙插進來嘛﹗我們做女人的就是喜歡讓男人玩呀﹗」

天柱本來就是很好奇這樣的花式,一見麗娟又是如此熱情的表示,便湊過去,把粗硬的大陽具對準麗娟那個皮細肉滑,光潔無毛的小洞眼戳下去

了。另一邊的小蔚,也讓立中仰臥在床上,然後騎上去玩『觀音坐蓮』。兩對男女,一邊和身旁的女合著,一邊欣賞著朋友在做愛。那種刺形是怎樣呢﹖可不可以簡單介紹一下呢﹖」

「我們去到的時候,她們已經上床了,但是你可以揭開被子看。她們是光脫脫睡在床上。每間房有六個人,除了給管理員五十塊,你每看過一個人要

付十塊錢。」

天柱覺得很新奇,但是他故意問道﹕「看完就算了嗎﹖」

「當然不是這麼簡單啦﹗不用我說你都知道嘛﹗」玉萍的手在天柱的大腿拍打了一下,笑道﹕「曉紅介紹來的,不是吃素的吧﹗」

「那當然啦﹗我是吃肉的,肚子餓了,我把你也吃下去的。不過我想你把事情說得具體一點,使我不必猜測嘛﹗」天柱捉住玉萍的手,並用另一支手

去撫摸她。

玉萍並沒有掙開。讓天柱的手摸捏著著的渾圓手臂。媚眼兒掃了他一眼,嬌聲說道﹕「我有什麼好吃呢﹖那邊的女孩子,個個是鮮美嫩口。你也

給五十塊打賞我,我一個一個地把她們的被單揭開讓你挑選。你看中了,就記住她的床號。然後就可以指定她陪你過夜,收費是一百塊,怎麼樣﹖有沒有

興趣呢﹖」

天柱從銀包裡抽出一百元,遞給玉萍,說道﹕「好﹗我現在就給你。」

「一半就足夠了,我找數給你吧﹗」玉萍一臉歡喜地拉開了手袋。

天柱捉住她的手,把錢塞到她手袋裡。對她笑道﹕「不要客氣了,哇﹗你的手好嫩喲﹗軟綿綿的,摸下去真舒服啊﹗」

「早兩年我也拋個身出來做,但是現在出來做的年輕的女孩子太多了,我這種年紀的,怎夠她們爭呢﹖所以我自知己事,還是退下來賺一點介紹費吧﹗」

天柱放開她的手,笑道﹕「原來你已經收山了,那麼剛才算我得罪你了﹗」

玉萍把身子挨過來,嬌聲說道﹕「你是我的大客,怎麼反說是得罪我呢﹖可能是我得罪你了吧﹗你千萬別生氣,要打要罰任你啦﹗」

天柱見這少婦實在有趣,也老不客氣地把玉萍的身子摟進懷裡,笑道﹕「是你自己認罪的,打你倒不敢,罰你讓我摸摸總可以吧﹗」

玉萍閉上眼睛,在天柱的懷裡縮成一團沒有出聲。天柱放膽摸向她的酥胸,觸手的是一對飽滿綿軟的房。天柱摸了兩下,見玉萍沒抗拒,即把一

支手從她的衣領插進去貼肉地摸捏。另一枝手從她的褲腰插入,直探毛茸茸濕淋淋的陰戶。玉萍嬌喘著,雙目緊閉。隨著天柱摸捏她的和對她陰戶的

挖弄而發出輕微的呻吟。

忽然,天柱發覺有車向他所在的停車場駛過來,便停止了動作。玉萍也驚覺地從他懷裡坐直起來。她透了一口氣,說道﹕「差點兒被你玩死了,時候不早

了,我還是帶你去那個地方吧﹗」

天柱笑著點了點頭。玉萍稍微整理了零亂的衣服和頭髮。倆人下了車,叫了一部的士,向郊區的路上馳去。

大約兩三個字後,車子在一個路口停下來。玉萍領著天柱沿著小路走進去不遠,就到了一座嶄新的樓房。玉萍說道﹕「就是這裡了,樓下是裝配工場

和貨倉,樓上就是女工宿舍。你稍等一等,我去和值班室的人說一聲,就帶你上樓挑選女孩子。」

玉萍說完,就向樓梯下的一間小房子走去。她推門進去了一會兒。樓上有一個窗口都透出微弱的燈光,有一位中年女人從樓梯下來,走進那間小屋。

接著玉萍就走出來,招呼天柱跟她上樓。

到了樓上,祇見寬敞的走廊兩旁有對向的六個門口。玉萍推開其中的一間房門,祇裡面有一張雙人床,房間裡卻沒有人。玉萍笑道﹕「這間房是管理

員夫婦的睡房,一會兒就專門讓你使用的了,設備是簡單一點,但是收拾得很乾淨的。」

玉萍又指著其他房間說道﹕「這五個房間裡都有六個女孩子住,她們已經上床了。無論醒的睡的,或者假裝已經睡著的,我都會掀開被子讓你仔細看。如果你喜歡摸摸她們的身體也行,你看完留下十塊錢就可以了,現在你想看那一間呢﹖」

天柱心想,這種方式實在有趣,又這麼便宜,如果不全部看就是傻子了。於是就對玉萍說道﹕「由第一個房間開始吧﹗」

於是玉萍從房間裡拿出一支點著的洋燭,帶著他走進頭一間房。房間裡分兩邊擺著六張單人床,每張床上都褂著紗帳。玉萍掀開第一張床的紗帳,祇

見床上睡著一位嬌小玲瓏的女孩子。她沒有蓋著被子,全身上下一絲不掛,一對尖挺的奶兒在燭光下暴露無餘。天柱把十塊錢放在那女孩子的手上,她睜

開眼睛,望著天柱微微一笑,就把錢塞到枕頭底下。天柱輕輕撫摸她那對雖然不很大,但是很有彈性的。又摸了摸陰毛稀疏的陰阜。然後就走向另一

張床。

玉萍殷勤地替天柱揭開每一張床上的紗帳或蓋在女孩子身上的被單。天柱也走馬觀花似的看完了房間裡六位一絲不掛睡在床上的女孩子。她們雖然一

個個都默默無聲,但是都致予天柱嬌媚的一笑。走出門口的時候,玉萍笑問﹕「有沒有你所喜歡的呢﹖」

天柱道﹕「看完其他的房間再決定吧﹗」

玉萍面露喜色,滿臉堆笑地說道﹕「你真是大豪客呀﹗」

接著就繼續帶天柱去其他的四個房間選擇喜歡的女孩子。三個房間裡的姑娘,真是燕瘦環肥,樣樣俱備。其中有的甚至祇是十五六歲的嫩娃。年紀最

大的也祇有二十三歲而已。看完所有的房間之後,玉萍帶天柱回到有雙人床的房間。笑眯眯地問﹕「怎麼樣啦﹗喜歡那一個女孩子呢﹖」

天柱反問道﹕「能不能一次要兩個女孩子呢﹖」

「要幾個都行啦﹗你記得她們的床號就可以嘛﹗」玉萍喜形於色地說。

「那麼我要第一間房第二號,以及第三間房的第六號。最好你也留下來,行嗎﹖」

「你都很懂得選擇,所挑選的女孩子,一個名叫淑蘭,才十五歲半。是這裡年紀最小的嫩娃兒。另一個名叫美華,未來這裡做女工的時候還在讀中學

,是這裡最標青的美女。才十七歲。」玉萍說道﹕「你也真是的,還有那麼多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你不去挑選,卻偏要我來。我已經沒有做了,不如我介

紹兩位你沒有留意到的女孩子吧﹗」

天柱道﹕「你說出來聽聽。」

「第二間房的小鳳是天生一個彈性的陰道,前些日子有一個濃胡子大漢,叫了三個姑娘,搞得她們哇哇叫,原來是他的陽具太粗大了。後來小鳳陪他

過夜,卻完全勝任地容納他的大家伙。又有一個我以前的熟客,我知道他的陽具是比較細小的。但是他試過小鳳之後,居然贊不絕口,說小鳳和他非常配

合。所以我才知道小鳳擁有一個能伸能縮的名器。」玉萍見天柱很注意地聽著,又媚笑著說道﹕「第五個房間的朱茵,也是擁有名器的女孩子。有個熟客

告訴我。朱茵的陰道是重門疊戶型的,所以他一試難忘。」

天柱笑道﹕「既然你推薦,不妨也把她們叫來讓我試一試,不過我仍然對你很有興趣呀﹗你也留下來一起玩吧﹗」

玉萍道﹕「你真是難纏,不過要我在那班後輩的女孩子面前讓你玩,畢竟太難為情了。如果你一定要的話,不如我現在就先讓你玩一會兒吧﹗」玉萍

說完,就把褲子脫下來,祇見她兩條嫩腿的白肉晶瑩細膩。一具飽滿的陰戶黑毛擁簇。接著她把天柱的褲鏈拉下來,掏出陽具,也不問青紅皂白,就把嘴

兒含住龜頭又吮又吹。半硬的陽具立即在她嘴裡暴漲成粗硬的兒。玉萍吐了出來,說道﹕「我靠在床沿讓你插進去,你不用脫衣服了。等一會兒讓那

班女孩子服侍你比較有意思嘛﹗」

天柱點了點頭。玉萍便臥床沿,高高抬起兩條嫩白的粉腿,讓天柱把粗硬的大陽具塞入她的陰道裡。抽動了幾十下,玉萍就哼哼漬漬地叫起來,並叫

天柱放過她。天柱見她已經淫液浪汁橫溢。就趁著滋潤,把粗硬的大陽具往玉萍的屁眼裡插進去。直插得她不停地求饒,才回到她的陰戶繼續抽送。並且

把手伸進她的上衣裡摸捏。這下子直把玉萍姦得渾身顫抖,才滿足地把陽具從她濕淋淋的陰道抽出來。玉萍迅速地穿好了衣服。望著天柱說道﹕「死

鬼,連人家的屁眼都不肯放過,痛死我啦﹗」

天柱從銀包裡抽出一千塊交給玉萍,說道﹕「不夠就出聲,有剩下就不用找了。」

玉萍笑容滿面地連聲說謝。叫天柱稍等一下,就走出去了。

一會兒,玉萍帶了四個穿戴整齊的女孩子走進來,並逐個向天柱介紹了名字。天柱雖然已經徹底地看過她們的肉體。可是對眼前這四位衣著整齊

的女孩子卻好像完全生疏。玉萍對天柱說道﹕「我要先走了,你放心玩吧﹗不管你最好在明天早上六點鐘之前離開比較方便一點,她們會送你到路口搭車

的。這裡的女孩子個個都很聽話的,你盡管可以隨心所欲,玩得開心一點兒吧﹗」

玉萍離開之後,年紀最小的淑蘭就去把門關上。接著,天柱叫她們一個接一個地把衣服脫下來。第一個是小鳳,她身材比較瘦削,也不很大。臉

比較長。接著輪到朱茵,她身體比較肥胖,雙乳碩大但是微微下垂。這兩位女孩子的樣子,天柱並不十分喜歡,之所以叫她們來,主要還想試探她們的『

名器』。

天柱叫正要脫衣的美華說道﹕「美華,先別脫了。你和淑蘭到沙發坐下來休息。我要先玩小鳳和朱茵。然後你們倆陪我過夜。」

美華點了點頭,拉著淑蘭坐到沙發上去了。天柱左攬右抱著小鳳和朱茵兩人一絲不掛的胴體。覺得她們都很結實,雖然膚色比較深一點,仍不失細膩

和鮮嫩。天柱摸摸小鳳的奶兒,小鳳含羞地望著她笑了一笑,然後也伸手來解他的上衣。朱茵也湊過來,解開天柱的褲鈕。天柱的雙手不停摸索著她們的

肉體,身上的衣物卻被她們一件一件地除下來了。終於他也被脫得赤條條了。朱茵握住粗硬的大陽具,笑著望著天柱說道﹕「好粗大哦﹗我要吃虧了。」

小鳳說道﹕「我可不怕,我先讓你玩好了﹗」

天柱點了點頭,說道﹕「你們都躺在床沿,我要輪流插進去。」

於是小鳳和朱茵都聽話地躺到床沿,同時把雙腿舉高起來。天柱仔細地看看兩位擺好了挨插姿勢的女孩子。她們都是來自農村的,所以手腳都顯得比

較粗糙一點。但凡是有衣服遮蔽的地方,仍然是細嫩的。特別是大腿的內側及陰戶的部位,還是像一般都市女孩子那樣嫩白。小鳳的陰毛很濃密,黑油油

的布滿了陰戶的周圍。朱茵就祇有陰阜上細細的少許。但是她的陰戶像小丘一樣隆起,顯得十分肥美可愛。他把朱茵的陰唇撥開細看,祇見她的陰核很大

顆,小裡果然有許多肉牙的存在。他輕輕地把她的陰核撩撥幾下,逗得朱茵肉緊地夾緊了雙腿。

天柱又撥開小鳳毛茸茸的肉縫,覺得她的陰戶除了口比較小之外,並沒有怎麼特別。看來如果想領略其中的奧妙,一定要把陽具插入才行了。於

是天柱手持粗硬的大陽具,撥開毛茸茸的陰唇,對準那狹小的洞眼擠進去。說也奇怪,那兒雖然像屁股眼一樣緊緊地閉合著,但是天柱那條粗硬的肉

棍兒很容易就插進去了。他抽送的幾下,決定小鳳的陰道把他的陽具吸得很緊,但是抽動起來卻非常順滑。那種感受比較起玩其他女孩子時,的確有很大

的分別。

大約抽送了一兩百次,天柱把粗硬的的兒從小鳳的肉體裡拔出來。讓她的雙腿垂下床沿。移步走到朱茵兩條嫩腿之間。朱茵連忙輕輕捏著天柱那

根濕淋淋的大陽具,牽到自己的陰道口。天柱望裡面一挺,也輕易地插入了。但是抽送起來的時候,和小鳳就有好大的分別,朱茵陰道裡那些皺折的腔肉

和小肉牙,把天柱侵入她肉體的龜頭刷掃得十分舒服。天柱抽送的一會兒,覺得有點兒累了,就躺到床上,讓小鳳和朱茵騎在他上面,輪流用陰戶來套弄

他的陽具。朱茵的陰道實在太有摩擦感了,天柱終於把精液噴入她的重門疊戶之中。良久,小鳳取了紙巾,幫助朱茵離開天柱的身體。又下床捏了一條熱

毛巾,幫天柱擦拭了仍然粗硬的大陽具。天柱對這兩個村姑的模樣始終不太好感。就對她們說道﹕「這裡的床不夠,你們兩位可以先回去宿舍睡了。」

小鳳和朱茵點了點頭,就穿上衣服先行離開了,

接著,美華和淑蘭就主動地走到床前。美華微笑著,用一把甜蜜的聲音問道﹕「天柱哥,我們可以脫衣服侍你了嗎﹖」

天柱點了點頭。於是美華就開始把淑蘭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脫下來,淑蘭的嬌嫩的皮肉又重現天柱的眼前了。淑蘭被脫光之後,也伸出手兒去替美

華寬衣解帶。未幾,美華那一身冰肌玉骨,也逐漸裸露出來了。兩位嬌娃爬上床,依傍在天柱的左右。天柱左攬右抱著兩位自己精挑細選出來的嫩娃,心

裡頭油然滿足。不過他剛才在兩位村姑的肉體裡發泄個一次。陽具已經軟小了。美華很知情識趣,她對天柱嫣然一笑,就把頭俯到他的胯下,輕啟櫻桃小

嘴,把軟小的陽具含入吮吸起來。

天柱把淑蘭的嬌軀抱入懷裡,握住她的小手兒把玩,她的手兒柔若無骨,十指纖纖白晰可愛。天柱又捉住她的小腳兒撫摸著。她的腳兒不盈四寸,腳

趾很齊整。玲瓏浮凸的腳丫剛好盈握,摸下去軟綿綿的,很有舒服感。天柱簡直愛不釋手。淑蘭牽著天柱的手到自己的酥胸玩摸那對微微翹起的奶兒。她

也媚笑著把手兒撫摸他的胸肌。淑蘭人雖小,但是已經發育得很飽滿。兩粒奶頭豌豆般大小,紅艷艷的非常可愛。天柱忍不住用嘴巴去吮吸。淑蘭也

用手兒捧著讓他吮,活像小母親餵奶一樣。

天柱的手摸向淑蘭的陰戶,淑蘭的陰戶沒有陰毛,光脫脫的煞是可愛。天柱的手指劃進兩片白嫩的陰唇。淑蘭先是舒開雙腿,方便他把指頭探入小肉

洞裡。但是後來天柱去撥弄她的陰核,就忍不住把雙腿夾緊了。

這時天柱的陽具已經在美華的小嘴裡膨漲了。美華的櫻桃小嘴再也容納不下那根粗硬的兒。祇能唇舌著紫紅色的龜頭。美華笑眯眯地對天柱

說道﹕「天柱哥,我騎到你上面好不好呢﹖」

天柱向她點了點頭,美華隨即跨上來,把她的陰戶套下去。天柱驟然感覺到粗硬的大陽具被溫軟的腔肉所包圍,非常舒服。美華玩了一會兒,陰戶裡

淫液浪汁津津。天柱也把淑蘭的眼挖出許多水份來。美華顫抖了一陣子,對淑蘭說道﹕「蘭妹,我不行了,你來一下好不好呢﹖」

淑蘭點了點頭,便好美華換了一個位置。天柱看到自己一柱擎天的兒漸漸吞沒在淑蘭那個光潔無毛的妙洞了。淑蘭的陰道比美華要緊窄一點兒,

如果不是剛才被天柱挖出水來,相信不能輕易被天柱的陽具塞入。美華坐在天柱的身旁,讓他玩摸著。美華的身材很苗條,可是纖纖細腰的上下卻分

別掛著一對木瓜似的的,和生就一個豐滿白嫩的粉臀。天柱把她的肉體一一摸遍,美華的陰毛祇有陰阜上稀疏的一小撮。兩條粉腿修長而且非常細嫩。不到五寸長的小腳兒,腳型美麗動人。天柱挖了挖那個剛才套入自己粗硬的大陽具的,覺仍然非常濕潤。就把手指頭伸進去攪了攪,攪得美華肉緊

地夾住了雙腿。天柱就用手指輕輕撩撥她的陰蒂,弄得她渾身不停地顫抖著。

玩了一會兒天柱的兒在淑蘭的陰道跳動了幾下,就射精了。淑蘭仍然讓陰道套住天柱的陽具。直到粗硬的的兒變得軟小了,才讓小東西慢慢

地從她小裡滑出來。淑蘭的陰戶裡灌滿了天柱的精液,可是因為她的陰道口彈性十足,天柱的陽具一退出,口馬上『卜』一聲閉合了。美華下床

擰了條濕毛巾,先替天柱揩抹了陽具,然後又給淑蘭抹一抹光脫脫的外陰。三人並排,裸的地躺在一起,天柱讓二女枕著臂彎,手臂彎過來摸捏她們

的。美華問道﹕「怎麼不把小鳳她們留下來一起玩﹖」

天柱道﹕「這裡的女孩子我個個都看過了,可就是比較喜歡你們兩個呀﹗」

「剛才你摸都不摸我,我以為你一定嫌我太小哩﹗」淑蘭嬌媚地說。

「我既然有心叫你們來一起玩,當然不著急摸你們嘛﹗可別以為我是吝惜那十塊錢呀﹗你們剛才服侍得我很滿意,我準備每人打賞一百塊哩﹗」說完

,就在枕頭下的銀包裡抽出兩張一佰塊的,遞給淑蘭和美華。

「開心死了﹗我們陪你一個晚上,每人也祇能從管工那裡得到七十塊哩﹗」美華接過那一百塊錢,眉飛色舞地說道。

「開心就好了,玩這樣東西,最緊要大家都開心嘛﹗」天柱也笑對美華說道﹕「做愛就要做全套,我和你剛才還沒有完成哩﹗」

「天柱哥太利害了,我吃不消嘛﹗祇好叫蘭妹頂一陣子。我還可以再讓你玩到射進去呀﹗今晚我和淑蘭都屬於天柱哥的了,隨便你愛玩多少次都行啊﹗」

淑蘭也握住天柱軟軟的陽具笑道﹕「剛才我承受了應該射給美華姐那一份,不如我現在也把這個吮硬了,然後還給美華姐吧﹗」

天柱向她點了點頭,淑蘭立即坐起身,俯到天柱小腹下,撥開濃濃的陰毛,張嘴銜住龜頭起來。美華也把一對竹筍型的房在天柱的胸部作肉

體按摩。天柱的陽具突然在淑蘭的小嘴裡漲大。嗆得淑蘭吐出粗硬的大陽具,乾咳了好幾聲。天柱笑道﹕「已經行了。這次你們躺在床沿,讓我站著弄,

準玩得你們欲仙欲死﹗」

於是,淑蘭先仰躺在床沿,雙腿分開高舉起來,露出兩朵待采摘的花蕊。美華一雙嫩腿就跪在她胸部的兩側,雙手捉住淑蘭的腳兒,幫她扶著雙腿。

天柱首先把粗硬的大陽具對準淑蘭的肉桃縫插進去,因為有剛才精液的潤滑,所以輕易的盡根送入了。天柱見到他那根粗硬的大陽具一插進去,就把淑蘭

光潔無毛的陰戶漲得向兩邊鼓起來。抽出來的時候,又帶動陰道裡的紅潤的嫩肉翻出來。足見她的把天柱的陽具裹得很緊。

天柱努力在淑蘭的肉體裡舞動著兒。雙手就時而摸捏她的奶兒,時而捏弄美華的。大約玩了兩三個字的時間,淑蘭已經被玩得如痴如醉了。

天柱最大的滿足莫過於見到女人被征服在他的之下。見到淑蘭已經癱軟,更加勁度十足地衝刺著。美華低頭從她的雙腿中間看過去,望見淑蘭張

大著小嘴嬌喘著。便代她求饒道﹕「天柱哥,你把蘭妹玩得差不多了,放她一偶怲了﹗」

「好吧﹗那麼接著就輪到你來讓我玩了。」天柱讓粗硬的大陽具退出淑蘭的陰道,又從美華手裡接過淑蘭一對軟軟的雙腿,緩緩放下,垂在床沿。較

早時天柱射入的精液有些被擠了出來,涂得淑蘭陰戶外面漿液狼籍不堪。

美華也在淑蘭身邊粉腿高抬,擺出姿勢。天柱一招『漢子推車』的花式,雙手把持著美華的腳兒,把粗硬的大陽具挺過去。美華慌忙身手扶著對準洞

口。祇聽到『漬』的一響,美華縮手不迭,小手兒已經被夾在兩堆陰毛之間。

天柱故意把用力把美華的手兒緊緊壓住,直到美華嬌聲叫道﹕「哎喲﹗好痛啊﹗」

天柱才放鬆讓她把手縮走了,接著他來一陣子狂抽猛插,把美華姦得花容失色。

這時,淑蘭已經坐起身。她下床站在天柱身體後面,幫他扶著美華的大腿。並且把貼到他背脊。天柱騰出雙手之後,便去摸捏美華的。美華

雖然是職業性出賣肉體的女孩子,但是也並非那種一天做到晚的妓女。她們平常仍然是工廠的女工,像今晚的事並非經常發生。而且明天可以休息一天,

所以她也盡量使自己樂得欲仙欲死了。

這一回合,天柱的兒足足在美華的陰道抽送了半個鐘頭,才一泄如注。美華被姦得輾轉呻叫,裡的陰水一陣又一陣地涌出來。

完事時候,淑蘭服侍天柱和美華抹乾淨沾滿淫液浪汁的器官。這時雖然還不到晚上十二點,但天柱已經三度興奮地射出精液,也有些累了,就滿足地

摟住兩位心愛的霧水情人,欣然入睡了。

第二天清晨五點鐘的時候,小鳳和朱茵一起過來叫門,淑蘭開門讓她們進來。她們一進門,就脫得一絲不掛。裸地服侍天柱起身梳洗。天柱一夜

好睡,所以早晨特別精神,又見到四個赤身裸體的女孩子擁在他周圍,胯下自然又一柱擎天了。

小鳳就說道﹕「天柱哥,我們已經幫你聯絡過計程車了,不過要六點半之後才有車來接你,我們還可以玩一陣子呀﹗」

美華也說道﹕「對呀﹗天柱哥還沒有打一炮給小鳳姐,對她來說,是不公平嘛﹗」

小鳳讓美華一說,就捶了她一下,說道﹕「去你的﹗照你這麼說,你和淑蘭也都給天柱哥打了一炮了,是不是呢﹖」

美華還沒有開口,淑蘭在一旁嘴快地出聲了,她理直氣壯地說道﹕「不錯,我們都給天柱哥灌進去了,就是你還沒有嘗過那種滋味哩﹗」

天柱笑道﹕「好啦﹗好啦﹗你們不要爭吵了。要玩嘛﹗就要大家一起來,每人都插進去,最後我才給小鳳打一炮,這樣就公平了吧﹗」

美華舉起手笑道﹕「我贊成﹗」

朱茵也跟著舉手贊成道﹕「好啊﹗我昨天晚上我讓天柱哥玩的時候,美華和淑蘭都在旁邊看著,可是她們給天柱哥弄進去時是怎樣的,我都還沒有見過哩﹗」

淑蘭道﹕「還不是像你一樣,被玩得死去活來﹗」

小鳳說道﹕「雖然是一樣,怎麼說都是親眼見到有趣呀﹗」

「那還不容易,我就即時做給你們看嘛﹗」美華說著,又望著天柱說道﹕「天柱哥哥,我先讓你玩吧﹗你喜歡怎樣玩呢﹖」

天柱笑道﹕「既然她們要看,那麼就像昨天晚上開始那樣吧﹗」

「昨天晚上開始……」美華想了想,對朱茵說道﹕「昨天晚上天柱哥在你那發泄之後,便軟下來了,所以我必須用嘴巴含硬,再騎上去套,不過他現

在已經的,就算要含,也該讓你試試吧﹗」

「吃香蕉嘛﹗好﹗就讓我先做吧﹗」朱茵爽快地說道﹕「天柱哥,你躺著吧﹗我先來吃吃你的大香蕉。」說著,推著天柱躺下,然後趴上去張嘴咬住

他的龜頭。小鳳在旁邊見到又湊過來和她一起。兩條舌頭,四片嘴唇,把天柱的陽具橫吹直吸。玩得他整個人輕飄飄的。

玩了一會兒,美華笑道﹕「好了﹗好了﹗讓我來吧﹗」

於是朱茵和小鳳都把位子讓出。美華先用嘴巴把天柱的兒銜住吞吐了兩下,然後騎到他身上,用一招『坐馬吞棍』把粗硬的大陽具納入她的肉體

裡。美華大約吞吐一二十下,就讓位給淑蘭。然後朱茵和小鳳也接著如法泡制。天柱靜心平氣地享受諸女的服侍。還暗中比較她們陰戶的不同特點。

相對來說,天柱覺得他的兒進入朱茵的陰道裡要特別有趣,但是她的身型實在不能令人十分滿意,小鳳的陰戶也獨具特色,可惜她欠缺一副美麗

的容貌。所以,盡管淑蘭和美華的兒一如他曾經同床過的女孩子一樣普通,但是玩起來會親切和投入好多。因為她們的身材和容貌都非常順眼。

四個女孩子都用她們的陰道套弄過天柱的陽具之後,天柱采取主動的姿勢。他要四位女孩子並排躺在床沿讓他以『漢子推車』的花式輪流把陽具插入

她們的陰道裡。

最後,天柱終於把精液噴入小鳳的肉體裡。

狂歡之後,天柱稍為休息一下,天已快大光了,寧靜的清晨,四位女孩子深情款款地送天柱到路口搭車。

短短兩天中來,天柱已經玩過七位青春妙齡的女孩子。雖然他正年華精壯,也難免會覺得一些倦意。但是當他驅車到達廈門,在臨江酒店睡了一晚之

後,就滿身的疲勞都盡消了。廈門也是一個經濟特區,所以色情事業也是十分蓬勃。天柱入住酒店後,竟然有人打電話上來問有沒有需要小姐陪宿,不過

一來人生地不熟,二來連日來都在女人身上打滾,也確實沒有饑渴的性需要,所以沒有接受。一覺醒來,精神煥發,陽具也硬硬地豎立起來。才覺得如果

即時有一個女人抱一抱都不錯。

於是,天柱去到卡拉ok,目的當然是忙於挑一位合眼緣的小妹妹共渡良宵,他看中一個穿西裙的紅衣女郎,她外表好斯文,雖然隔了件杉裙,但以

他闖蕩江湖多年的經驗,已發覺她實在『波濤洶湧』,即是說屬於大哺乳動物。

紅衣女郎叫做美寶,是一位哈爾濱姑娘,論外貌、論氣質確實不錯,天柱整個晚上都摟住美寶唱歌,叫東西吃的時候,她祇叫人參茶和一碗牛肉粥,

美寶斯文大方,她幫天柱把紅葡萄逐粒剝皮,然後送到他嘴邊,天柱一見美寶手上的紅葡萄,就想起她身上也有兩粒,恨不得立即把她剝光豬,然後啜她

的奶頭。

天柱偷偷伸手到美寶的上衣裡面,正想攀山探險,那裡知道她好大的反應,不斷在掙扎且急於要他把手掌拔出來,為了不想她生氣,天柱唯有暫時『退兵』。

繼續再唱了幾首歌之後,天柱便提議理單到房間裡休息,美寶也表現得很自然,她站起來稍微整理一下西裝套裙,立即拿手袋尾隨著天柱離去。

天柱邊走邊發自內心微笑,因為他在風月場所玩了這麼多年,幾乎什麼女人都玩過了,反而好似美寶這麼端莊的淑女就真的還沒試過。

上到房,天柱急不及待攬住美寶親吻,但她似乎祇顧調暗房裡的光線。

一把她抱上手,天柱就開始興奮,並心急地想和她剝光衫褲一齊沖個鴛鴦浴。美寶仍然掙扎並輕聲說﹕「不要嘛,你先去洗吧﹗我待會兒才洗。」

當一個女人對男人說「不要嘛﹗」往住令人領會弦外之音,反而覺得她正在慫恿男方請勿客氣。可是這次天柱在美寶身上卻發現是錯的,因為她實在

不想和他一起沖涼,當用盡法子都不行之後,天柱唯有自己入沖涼房了。

當天柱沖完出來時,美寶就很快地閃身入去,並且關上木門,天柱覺得她的行為有點怪怪的,但當想到稍後便可以暢所欲為時,他胯下的家伙更堅硬

得如其人名。

很快的,美寶就從浴室出來,身上穿了件薄薄的絲質紅肚兜,當她爬上床後,兩人摟抱在一起,天柱嗅到她的香皂味,還有髮際間的餘香。

美寶小心翼翼幫天柱戴套,他顯然不想太快『上馬』,所以就想褪去她那件礙手礙腳的紅肚兜,但美寶不肯褪。天柱伸手摸她的屁股,發現她反而把

乳罩、三角褲都脫清光,天柱人雖魯莽,但也不致於對女人粗暴無情,故美寶不肯脫便尊重她。

兩人摟抱在床,少不免愛撫一番,奇怪的是她從不準他摸她的陰部,她的可以任搓任揉都行,但手掌卻不能向下游移。天柱的亢奮她自然感受到

,於是她把貼在他胸口,將紅肚兜稍微揭開,作好迎接他的準備。

當昂然挺進時,可能天柱的陽具太長太粗,祇見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並逐寸逐寸地消仕他的巨物和忍受他的長處。

當然痛苦之後是無比的充實和快感,天柱稍作,她的已滿至溢了出外面,並且開始呻吟起來,天柱向對自己的尺碼感到非常自豪,當他全部

插人去之後,美寶飽滿得不能動彈,幸好天柱也是憐香惜玉之人,遂稍為退出三分之一,令她不致太脹飽而感到不適,也留有餘地方便大家活動。

天柱使出九淺一深的招數,美寶開始在呻叫,她已進入興奮的狀態,天柱的又密又快,她肉緊到張口輕咬她的肩膊頭。

完事之後,天柱見到美寶的恥部原來是光脫脫,一根陰毛也沒有。天柱明白美寶穿著紅肚兜的用意,和不準他撫摸她私處的苦哀,亦知道了她最大的

秘密。

當美寶在浴室清潔時,天柱邊抽煙邊想,他決得她是無辜而且值得同情的,其實他沒有責怪她,自己沒有理由去奢望女孩子們在交易前照實相告呀,

難道她會主動告訴男人說﹕「我是沒有毛的白虎,是光板子﹗」

美寶出來後,臉上流露歉意,但天柱仍然與她有講有笑,

美寶離去後,天柱亦洗澡睡覺,很快便進入夢鄉,幾乎淡忘了這件事。翌日晚上。天柱又到去那卡拉ok玩,不過沒有叫美寶,去洗手間時見到她在

打電話,她對她微微一笑,他亦舉手向她打招呼,這天晚上。天柱叫了個南方的廣西妹阿香。埋單時,媽螞生笑笑問天柱道﹕「老板,昨晚同美寶,沒甚

麼事吧﹗」

她講得天柱一頭霧水,於是他反問她道﹕「我同美寶會有什麼事呢﹖」

媽媽生說﹕「那個傻女孩子追問我好幾次,問你有沒有什麼投訴,有沒有和我講什麼事﹖是不是她服伺不周呢﹖」

天柱這才開始明白美寶緊張他有沒有同媽媽生講什麼,她是怕他將她的秘密爆了出來,其實天柱好有口德,不會將別人痛苦的秘密到處說,因為這會

趕絕她們的生路。

天柱拖了廣西妹上樓,廣西妹不像美寶,她十分樂意和天柱沖鴛鴦浴,當肉帛相見的時候,她的身材該大的地方好大,該小的地方適中,那對飽滿的

房一隻手掌捏不來。她見天柱生得強壯,竟然將他全身摸遍,最後停留在她那一柱擎天的地方。

她又搽香皂、又用冷熱水慢慢沖洗,原來她這樣做是有名堂的,男人的陽具浸完冷水浸熱水,一冷一熱刺況下亦被他搞醒了。

經天柱那條巨物狂攻下,相信廣西妹有一兩日不能再承受男人,因為她連落床行路亦八字腳一拐一拐的。

天柱故意要再幹她一次,嚇得阿香連連求饒,並答應叫一個姐妹來陪他。

阿香叫來的女孩子是蘇州妹阿蓉,她又甜又嬌嗲。可是當脫光衣服後,又是一隻光板子的『白虎』。阿蓉也很注意地看著天柱表情的反應。

本來,天柱是不在乎的,但由上次美寶的事,他知道這些女孩子對『白虎』都好執著,於是就不動聲色。

阿香黯然想穿回衣服,可能認為今晚這樁生意做不成,故打算穿衣離去。天柱心裡也在作戰,因為這樣會損害她的自尊心,而且對她亦不公平。他終

於阻止她繼續穿回衣服,並示意她將房間的光線校暗,蘇州妹見天柱可以接受她,頓時笑容滿面,而且立即校暗光線,並為自己和天柱脫衣。

蘇州妹可能因為自己有長疤缺憾的關系,故在另一方面的功夫做到十足,令對方有賓至如歸的感覺。她較其他北妹更加努力,為了不想天柱見到她的

光板子,她還建議用後進姿態進入,天柱對『狗仔式』都好擅長,從後面看蘇州妹的身材十分不錯,成個葫蘆型,天柱挺身進入,她將雙腳分到好開,方

便迎接他那支巨物。

蘇州妹連哼都不敢哼一聲,她承接天柱的巨棒,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天柱對她的憐愛又多了幾分。大約了二十分鐘,直到天柱完事後,她才長

長舒一口氣,軟攤著伏在床上休息。

蘇州妹又忙於替天柱和她自己清潔,天柱留意到她的雙乳、細腰、肥臀都可算是美人胚子。天柱躺在床上休息,蘇州妹為報他不嫌棄她之恩,竟然爬

了過來舐吻陽具。她雖然不大懂口舌服務,但笨拙得來也很有新鮮感。在她一舐一吮一吻之下,天柱又恢復元氣。這樣一來,她就好像吃雪條般一直吃了

近半小時。

天柱的雪條不但不會因她的舐吃而溶化,反而有越來越大之趨勢。到了不泄不快的情況下,蘇州妹唯有硬船頭皮冉一次承受天柱的巨物。

天柱吩咐阿香不必扮狗,她高興地用手誘道天柱的巨物,帶領他入洞,粗大的肉蛇好像識途老馬,進入了應該進的地方,蘇州妹也過癮到叫起來。這

一次足足玩了四十五分鐘,兩人都倦極相擁而睡。

次日,天柱打了一個電話給貨主,知道貨物已經裝卸好了,也就退房到車場去了。上車之後,正準備撻火,忽然聽見一把女子的聲音﹕「先生,你是

不是回香港呢﹖」

天柱探頭一看,原來是一個人見人愛,車見車載的漂亮姑娘。便回答﹕「是啊﹗有什麼可以幫得你呢﹖」

姑娘說道﹕「我想到普寧,可不可以讓我搭一搭順風車呢﹖」

「普寧嘛﹗可以呀﹗我今晚都準備在普寧宿夜的。你上車吧﹗」

姑娘上車後自我介紹,她叫著翠珊。天柱掃了她一眼,見她穿著上衣和牛仔褲,年齡大約二十幾歲,身材和樣貌都很誘人。車子上路之後,天柱問翠

珊道﹕「你的老家就住在普寧嗎﹖」

「不,我是安徽人,到普寧是去找一些關系的。」翠珊回答。

什麼叫找關系,天柱也不甚明白。可是他也不便多問。白天路上車多,天柱集中精神開車,沒有再和翠珊聽話。入黑之後,兩人逐漸有傾有講了。原

來翠珊今年大學畢業了,因為不滿意菲薄待遇的政府工,就想到深圳去混一混,看看有沒有什麼突破。但是她還沒有到特區的通行證,所以要先到普寧找

熟人想一想辦法。不過也祇是踫踫運氣,並沒有把握。天柱笑問﹕「你不怕空走一趟,連旅費都蝕去嗎﹖」

翠珊道﹕「我有同學已經在深圳找到出路了,待遇非常可觀,她告訴我,祇要我去找她,一切都不成問題的。我這次出門,其實也沒有什麼旅費,全

靠像你這樣好心的司機哥哥幫我一程接一程哩﹗」

「你知不知好多外省的女孩子到深圳去,原來是用身體去賺錢的嗎﹖」

「當然知道啦﹗不過如果環境所逼,又有什麼辦法呢﹖這個社會,越來越需要人們爭扎求存了呀﹗」翠珊垂著頭,低聲說道。

「你還沒有結婚吧﹗為什麼不找個男朋友,組成家庭過正常生活呢﹖」

「結婚的事甭提了,我也曾經有過男朋友,可是當我把肉體獻給他之後,就拋棄我而移情別戀了。我已經沒有信心了,說什麼也要靠自己闖出一條路

來。」翠珊的雙眼望向公路的盡頭,像是幽鬱,又充滿對未來的探索。

車到普寧之後,翠珊提出要請天柱吃飯,以表示答謝。天柱當然不會讓她付錢了。分手的時候,還對她說﹕「我就在車上宿夜,如果你拿到了證件,

明天早一點來車上找我,可以順便送你到深圳。」

天柱到處走走,又到酒店的洗手間洗了洗臉,回到貨車,鋪好了臨時床鋪,躺下來聽音樂。突然有人敲車窗,起來一看,竟是翠珊回來了。天柱開車

門讓她進來,並關心地問道﹕「拿到證件了嗎﹖」

翠珊苦笑地說道﹕「拿到了,不過幾乎花光我所有的錢,我不敢去住店了,怕失去明天搭你順風車的機會。」

「錢我可以幫幫你,你最好去住店吧﹗因為我也要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我還要開長途車哩﹗」天柱說著就拿出兩百塊塞到翠珊手裡。

翠珊推辭道﹕「錢我雖然很需要,但是我已經欠你下的人情了,不敢再接受,除非我有什麼可以報答你,才可以接受。」

「你正在找出路,提什麼報答呢﹖早點去歇著吧﹗」

「你剛才不算說過女孩子可以用身體換錢嗎﹖如果你覺得我的樣子還值得你望一眼的話,不如就做我的第一個顧客吧﹗不過有一件是要先問問你,你

有沒有迷信呢﹖因為我底下沒有毛,所以我男朋友幹過我一次就不要我了。」翠珊紅著臉低聲說道。

「我倒不避忌這些七七八八的,沒毛的更可愛嘛﹗我玩過的女人多得數不清了,可像你這種類型的卻是遇不上三幾個。你讓我摸摸,如果是真的,我

可不會放過你呀﹗」

翠珊說道﹕「難怪我要對男人死心,我自己坦白了,你還不相信哩﹗」

「我不是不相信,而是急著想摸摸呀﹗」天柱說完,也不理翠珊同不同意,已經把手伸到翠珊的褲腰。翠珊不敢爭扎,任他的手沿小腹伸進去,果然

摸了一個到光潔無毛的陰戶,就愛不釋手地玩摸著。翠珊被他摸得全身都酥軟了,她媚眼半閉地望著天柱說道﹕「林先生,你把人家逗得癢死了,我們到

酒店去,我任你怎麼玩都可以呀﹗」

天柱原本要養精蓄銳,應付小蔚的約會。但是現在也不能把持了。於是,她和翠珊找了間酒店,租著一間雙人套房。準備做一場痛快淋灕。

翠珊跟著天柱進房之後,卻完全失去了大方的姿態,變得十分拘束。天柱問道﹕「阿珊,你是不是後悔了﹖現在還來得及呀﹗」

翠珊粉面通紅地說道﹕「沒有後悔呀﹗祇是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做嘛﹗」

天柱笑道﹕「那麼你和男朋友是怎樣做的呢﹖」

「我是閉著眼睛讓他弄的,不過我知道不能這樣對待你呀﹗你剛才說過玩過許多個女人了,你教我應該怎樣做吧﹗我聽你的話,隨你怎麼玩都行呀﹗」

「好吧﹗我們先脫光衣服,去浴室沖洗一下,然後好好幹一場」

翠珊聽了,就把身上的上衣脫下來,然後轉身讓天柱幫她解開扣子,翠珊轉過身,讓乳罩跌下去,祇見她一對羊脂白玉般的非常豐滿。尖尖的奶

頭微微向上翹起,天柱伸手在她一隻上捏一捏,覺得又細嫩又彈手。翠珊轉過身,繼續把內褲連牛仔褲一起向下褪去,露出兩辨雪白渾圓的粉臀。褲

子脫去後,翠珊轉身面向天柱。兩條嫩腿的盡處,果然是一個光潔無毛的陰戶。翠珊已經一絲不掛了,她伸手幫天柱脫去所有的衣物,然後讓他抱起來,

走進浴室裡。天柱和翠珊渾身涂滿了肥皂泡,然後摟在一起,互相摩擦著對方的肉體。天柱對翠珊的愛不釋手,翠珊也用顫抖著的手兒握住粗硬的大

陽具。天柱一隻手撫摸到翠珊光滑的陰戶說道﹕「阿珊,先插進去玩玩,好嗎﹖」

翠珊閉著眼睛點了點頭,把她的陰戶湊向手上粗硬的大陽具。天柱的兒緩緩地進入了翠珊溫軟的肉體裡。翠珊輕輕哼了一聲﹕「哇﹗插進去了。」

天柱問道﹕「舒服嗎﹖你有沒有避孕呢﹖」

翠珊低聲說道﹕「你真大呀﹗我下面被你塞得緊緊的。我經期剛過,不用避,你可以盡情地在我肉體裡射精的。」

天柱道﹕「現在祇是插進去試一試呀﹗我們沖洗乾淨之後,去床上玩吧﹗」

倆人上床之後,天柱先教翠珊吮吸他的兒,又教她『坐懷吞棍』。後來,天柱采取主動,把翠珊翻過來,反過去。粗硬的大陽具反復插入她陰戶

裡頻頻抽送,直玩得翠珊手腳冰涼,如痴如醉,天柱才興奮地在她肉體裡噴射了。

一切平靜下來之後,翠珊依在天柱的懷抱裡,說道﹕「剛才你把我玩得興奮極了,以前我和男朋友那一次,根本談不上什麼快感。」

天柱說道﹕「男女之間兩情相悅的,當然是最美不過的。但是如果職業化了,就會乏味了,所以還是不要以出賣肉體為職業,就算要做,也不要

做得太濫呀﹗」

翠珊嬌媚地笑道﹕「我會聽你的話的,希望後會有期,如果那時候我還沒有嫁人,一定再讓你盡情地玩我的身體的。」

第二天上午,天柱的車到達深圳,翠珊要了天柱一張卡片,然後和他依依不舍地分手了。天柱把車停到貨主的廠房後,就打電話找到了小蔚,小蔚喜

出望外地問﹕「天柱哥,你真守信用,現在從什麼地方打來呀﹗」

天柱道﹕「我車在深圳,可以搭車到淡水找你,但是最好是你們來深圳玩玩,一切開支我負責呀﹗」

小蔚道﹕「太好了,不過除了我表妹之外,你可不可以連我同住的女伴也一起招呼呢﹖她是和我一起在浴室做的。你是大豪客,不自在玩多一位女孩

子呀﹗還有,我們要辦點兒手續明天才能去找你。」

天柱說道﹕「沒問題,我今晚休息一下,明天你們早點過來吧﹗」

當天晚上,天柱就到深圳灣大酒店租了一個房間,並打電話把地址告訴小蔚。連日以來,天柱每天晚上都不停在女孩子的肉體上銷魂。一覺睡下,直

到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半,才被小蔚的電話叫醒,小蔚已經到了酒店樓下了。

天柱叫她們在餐廳等一等。他匆匆梳洗過,立即下樓和她們見面了。小蔚向天柱介紹她帶來的兩位女孩子。她同住的女伴叫著小慧,今年十九歲,比

小蔚要高半個頭。穿著一件淺黃細花的連衣裙。小蔚的表妹玉玲比她要小幾個月,才十六歲。個子也和她差不多。身上穿著一套白色上衣和紅色的短裙。

倆人的容貌都很清秀。

一起吃過午餐以後,在遊樂場玩了一個多鐘頭,在那段時間裡,天柱和玉玲特別接近。天柱對身邊這位鮮花一般的玉人兒饞涎欲滴,可是在公眾場合

,也祇能觀摩欣賞,不能張牙舞爪。

大約玩了一個多鐘頭,就回到酒店的房間裡了。房間裡有兩張三尺床。小蔚從洗手間出來,往床上一躺,說道﹕「這裡很高檔,好舒服哦﹗」

天柱道﹕「我主要還是喜歡這裡清靜點。」

小蔚忽然從床上坐起來問道﹕「可以脫衣服了嗎﹖」

「這地方現在屬於我們幾個,大家隨便吧﹗」天柱笑著說道。

於是小蔚帶頭脫得祇剩黑色的胸圍,小慧對天柱笑了一笑,也把身上的連衣裙脫下來,祇穿著雪白的奶罩和三角褲。然後和小蔚分兩旁親熱地坐在天

柱的左右。小慧的膚色比較深,身材很健美,大概因為今天的主角是玉玲吧﹗所以她和小蔚特意不一下子脫得精赤溜光,祇以半裸的嬌軀陪伴天柱的身旁。

玉玲紅著臉滿羞容,天柱把她摟進懷裡,把右手伸入她的上衣裡,向上游動,推高她那薄薄的乳罩,摸玩她那對堅挺的。玉玲的雙乳要比小蔚還

小了點,卻是更彈力十足,更滑不溜手。

玉玲從未試過被男人摟抱過嬌軀,一對更從未被人撫弄過,可是她並不敢爭扎和推拒。祇是乖乖地讓天柱上下其手。天柱得寸進尺,更把手從玉

玲的褲腰探入,把她的陰戶摸過正著。祇覺她兩片陰唇緊緊地閉合。手指輕輕探摸之下竟找不到陰道的入口處。玉玲被他的怪手一挖,當場嚇得渾身縮成

一團,劇烈地顫抖著。

小慧見了就說道﹕「天柱哥,你別嚇壞她了,我和小蔚先跟你玩,讓她自己把衣服脫了,在旁邊習慣習慣呀﹗」

「天柱哥,我來幫你脫衣服吧﹗」小蔚說著就伸手去摸天柱的衣鈕。

小慧也解開天柱的褲鈕,倆人一起動手,轉眼間,天柱已經被脫得精赤溜光了。依玲也祇好背轉身去,慢慢地把她身上的上衣.牛仔褲.胸圍和內褲

一件一件的脫下來。小慧叫她走到天柱面前說﹕「玉玲妹,你不用害怕的。女人必定要有這第一次,祇要你放鬆了,不但不會太痛苦,還會有說不出的快

樂哩﹗不信你問問你表姐﹗」

小蔚握著天柱那根粗硬的大陽具對玉玲說道﹕「一點不錯,表妹,男人這東西就叫陰莖,插入我們的陰道裡抽抽送送,我們就會好舒服的了。但是我

們也要好好的服侍男人,他才會被你迷死。現在我就來教你怎樣服侍男人。」說完了伸出舌頭,由天柱的心口,逐寸逐寸向著腹部,最後落到上。

小蔚把天柱的龜頭含入嘴裡吮了兩下,便扶著粗硬的大陽具叫玉玲照著做,玉玲粉面漲得通紅,照小蔚的示範,由天柱的春袋沿著兒又舔又吻直

到龜頭。再把龜頭銜入嘴裡吮吸起來。

玩了一會兒,天柱已經慾火攻心,他想打真軍了。他從玉玲的小嘴裡抽出粗硬的大陽具,把玉玲抱到床上,將她兩條嫩腿分開抱在腰間。挺著粗硬的

大陽具向玉玲的陰戶頂過去。但是玉玲實在太緊張了,陰道口緊緊地收縮著,天柱頂了幾下,沒能插進去,頂痛得玉玲淚如雨注,叫娘叫媽的哭起來。

小蔚心疼地勸道﹕「天柱哥,你嚇怕了我表妹了,不如先和我們來吧﹗一來你出一次火之後,不會那麼心急,二來玉玲妹從旁觀看我們讓你玩,也可

以挑起她的春情,玉洞重開,就比較容易插進去了。」

天柱已經頂得棍頭生痛,還是入不去。他撥開玉玲的陰唇一看,果然陰肉緊縮。祇好放下玉玲。轉身對小蔚道﹕「好吧﹗先玩你們吧﹗」

小蔚識趣地說道﹕「有新貨,未輪到我吧﹗我先去沖涼了﹗」說完逕自進浴室了。

天柱望望小慧,小慧向他遞了個媚笑,便先把奶罩除下,一對飽滿的忽地跳了出來。又把底褲褪去,露出小腹下一片烏黑的陰毛。小慧是天生一

身古銅色的皮膚,和她身邊白雪雪的玉玲比較起來,另具一種味道。小慧脫光了之後,就對天柱投懷送抱。天柱坐在床上,把小慧的嬌軀側身抱在大腿上

,覺得她的肌膚細膩滑美。又伸手撫摸她的,感覺上仿佛未吹足的氣球,棉軟而且彈手。接著摸向她的小腹。摸到了一片濃密的陰毛,也摸到一道濕

潤的肉縫。他的手指一撈,小慧立即肉緊地把雙腿一夾。天柱找到肉蚌中的珍珠並用指尖輕輕撩撥。小慧打了一個冷顫,爭扎著下地上,然後分開雙腿坐

到天柱的大腿上邊,並把毛茸茸的口向著天柱那根硬直的兒。小慧一手勾住天柱的脖子,一手扶著兒對準她的陰戶,然後把身子一挪,『漬

』的一下,粗硬的大陽具已經被她的肉體盡根吞沒。

小慧回頭對玉玲說道﹕「你放鬆點,讓天柱哥開苞之後,就像我這樣容易了。天柱向後躺下去,卻伸手托住小慧的玩摸著。小慧一上一下地把頭

部抬起放落,玉玲不眨眼地注視著小慧的把天柱粗硬的大陽具反復地吞入吐出。

這時,小蔚沖洗好了,一絲不掛地從浴室走出來。小慧道﹕「阿蔚,我讓天柱哥玩得腿都有點兒酥麻了,不如你上來玩玩吧﹗」

小蔚笑著點了點頭,於是,小蔚接替了小慧的位置。她叫玉玲坐過來一點兒,讓天柱可以玩摸玉玲的奶兒。這又是另一番感受了。剛才小慧的是

大而嫩滑,玉玲的雖然不巨大,卻飽滿得像吹足的氣球,仿佛一捏就會暴破一樣。

小蔚還在慢條斯理地套弄,天柱已經覺得不夠刺,天柱不知應該對這位在自己棍下失去處女的女孩子致於惋惜,或者是致予祝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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