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勾搭楚王
感受着工部侍郎炙热的目光,卫景曜总有一种衣服被扒光的感觉,自己多年的伪装怕是要藏不住了。
“董大人谬赞,要没有两位大人直言不讳,倾力相助,本王怎么想得出这样的好办法。”卫景曜干笑了两声。
“不管怎样,下官总算能睡个好觉了!”户部侍郎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欣喜不已。
计划落实下来后,实施的过程也还算顺利,虽然有些灾民一开始的时候并不愿意去做劳动力。
可面对着每天三顿的饱饭,他们还是动了心,争先恐后地前去报名,灾后的重建工作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皇上对于事情的发展非常的满意,对卫景曜户部侍郎和工部侍郎大加夸赞。
谢府。
谢扶摇从床上醒来,外面早已日上三杆了,忙碌了那么多天,自己总算能够休息一下了。
虽然事情一直朝好的方向发展着,不过谢扶摇心中的不安,并没有因此消散,反而愈发强烈了起来。
这几天太过平静了,平静的让人有些发慌,总感觉有人在背后编织着一张密网正在无形的靠近着。
谢扶摇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眼下已是深秋,怪不得在房间里也能感受到些许的凉意。
冬天即将到来,可是这些灾民并没有御寒的衣服,谢扶摇想要帮助他们,可是自己手下的铺子里并没有织坊,看来还是要求小姨母帮忙了。
或许自己可以让那些是灾民帮忙织布,再给予她们一定的报酬,这样效率会高上很多,谢扶摇默默在心里打算着。
明心苑这边一片平静,可是明枫院却热闹多了。
袁筝开始忙活着,给一家老小准备过冬的衣服,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谢扶摇和二房的人。
“这块银狐皮通体雪白,做一个对襟旋袄再好不过了。”袁筝抚摸着银狐顺滑的毛发,眼神中满是喜爱。
“母亲,现在离过冬还早着呢,哪用得着那么早准备呀。”谢雨柔拿着银狐皮,在身上比划着。
“哥哥就是厉害,竟然能猎到品种这么纯正的银狐,下次见面,我一定好好谢谢他。”
“今年的天气异常,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冷了,还是早做准备的好,省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袁筝银狐皮用布包好,和旁边的云锦放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四妹妹现在怎么样了,自从她被废太子妃带走,我都没有见过她呢。”
谢雨柔踱步在旁边的贵妃榻上,摆弄着窗台上的那几盆杜鹃花。
“提她做什么,她这是自作自受,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就去贸然去招惹小八,她这一辈子算是毁了。”
袁筝扯了扯嘴角,将这些东西都打包好,交给了身边的丫鬟。
“女儿只是觉得怪可惜的,四妹妹好歹是我们谢府嫡出的小姐,废太子这么做实在是太猖狂了些。”谢雨柔吐了吐舌头,俏皮的说着。
“废太子若不猖狂,怎么会落到今天这样的下场,现在太子之位空悬,我们也该得好好打算打算了。”
袁筝的眼神里闪烁着精光,上下打量着谢雨柔,颇有几分,我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感。
“母亲的意思是,让女儿从几位王爷下手?”谢雨柔有些羞涩,不过眼眸之中却是抑制不住的期待。
“不错,现在最有机会当上王位的几位王爷,便是宣王和楚王,宣王的生母林妃,现在执掌六宫代理皇后之责,可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母亲的意思是,想让我从宣王下手?”谢雨柔脸颊微红。
自从上次中秋家宴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见过宣王了,也不知他现在如何了。
“宣王子凭母贵,自然会多一分胜算,楚王虽然没有这么大的后台,不过生的皇上的器重,倒是也可以争取一番。”
袁筝沉下脸色仔细地思考着,眼神之中满是精明。
“母亲,您这是在哪儿听来的,说的还头头是道的?”谢雨柔捂嘴笑道。
“你还记得工部侍郎家的董夫人吗,前几天我和她一起去天成寺还愿,在路上,她和我聊起的,工部侍郎现在和楚王一起处理救灾的事情,所以她知道的比较多。”
袁筝只是随便聊了两句,所以具体的也不清楚,又怕自己问得太深,会起疑心,所以便点到为止。
“母亲,女儿只有一个人,总不能去侍二夫吧,这宣王还是楚王,您可得想清楚。”
“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袁筝皱了皱眉头,用指尖点向了谢雨柔的额头。
“宣王的行踪一向神秘,就算我们想要接触他,恐怕也不知该如何下手,不过楚王就简单多了,你往灾民多的地方多去几次总能碰上他。”
“可是……女儿上一次在魏国公府出了丑,楚王怕是不会喜欢我。”谢雨柔吞吞吐吐道。
“你忘了母亲是怎么教导你的了,连怎么让男人喜欢都不知道,你怕是越活越回去了。”袁筝恨铁不成钢道。
“母亲别生气,女儿尽力一试就是了。”
谢雨柔做足了准备,第二天一早,便乘着马车去往了灾区。
城中灾民最多的地方,莫过于城门,华锦绣仗着着家底丰厚,让人在城门口不远的地方,搭了一个巨大的棚子,可以供灾民栖身。
卫景曜想要出城,必定经过的就是这个地方,所以谢雨柔便打定了主意,在这里守株待兔。
为了能让偶遇更加自然,谢雨柔还从家里带来了一些袁筝提前准备好的被褥,发放给灾民。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可是这东风却迟迟没有来,倒不是因为卫景曜懒散,而是今天是上朝的日子,所以去灾区的时辰也就迟了一些。
谢雨柔今天特地穿了一身浅紫色的梅花绣罗裙,披着白底芙蓉挑绣披风,削肩细腰,身段惹眼,走在人群中,甚是显眼。
卫景曜骑马而来,搭眼便瞧见了那抹与众不同的色彩。
这里都是灾民,到处都是粗布麻衣,突然有人穿着一身华服站在这里,不免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