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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老鹰抓小**之大小通吃

老曹告诉我说在王老师班上有一个女生名叫陈改云,有一个姐姐也在我们学校读高三叫做陈佩云,这个女生长的眉眼还不错,很是秀气。家里只有一个母亲在木器厂上班。她们的爸爸因为有盗窃公物的行为被劳改了,还有好几年才能放出来,家里剩下一个母亲为人很是懦弱,这两个女孩子也属于很胆小怕事的,经常被同学欺负,也不敢找老师申诉,总是默默的忍受。

我乐了拍着老曹的肩膀说:你个老家伙终于上道了,玩女学生就是要找这样的,家长学生都是软蛋,软柿子吃了才不涩嘴。

老曹乐呵呵的问我:兄弟你说下一步咋办?

我沉吟了一下说:你安排你那个王老师搞一些手脚,栽赃那个什么云的女生,然后你借机处分她,这样不就有机会了么?

老曹说:好计策,好计策。

我假装诸葛孔明,捋着下巴上的胡子说:这就叫做山人自有妙策。

老曹做鼓掌拍马屁装。

老曹说:校长,老哥哥还有个事情,希望兄弟你能玉成,如果老哥得手了,一定重谢。

我当时就明白了老曹的目的,直接就封了他的嘴说:停下别说了,我知道你想要那个跟你跳舞的吴芬老师,那女子确有味道,但你可吃不了,老弟也没法给你安排介绍,你要想搞到手除非强奸。

老曹躲着脚说:就上次跟她跳了个舞,老哥我是念念不忘啊。每天做梦都想干掉她,可是知道是兄弟你的人,所以才厚着脸皮提出来。

我看老曹一脸的猴急,但真不知道怎么帮他,我总不能去跟吴芬说老曹看上你了,你陪他睡觉吧。

我推脱着:老曹,兄弟知道这件事情了,定会尽力安排,但需要些时间,你看如何。

老曹心怀感激的说:等兄弟的消息。

我问老曹:这个王老师可靠么,不会出卖我们吧?

老曹说:老哥哥胯下之臣,忠实的很,忠实的很,兄弟要不要尝尝,老哥即可安排。也是母女同吃啊,味道不错的。

我乐了:有空再说吧。兄弟的**巴可是忙的很。什么时候能宠信这娘俩,要看**巴有没有空闲。

老曹乐了:看来我们学校的一把手不是校长你。

我一怔问道:不是老子是谁?

老曹说:你那物件(**巴)才是我们一把手啊。

我们两人抚掌大笑。老曹转身出去安排陷害女学生的事情。

事情也是凑巧,很久没有来上班的那位钱晓敏钱老师婷婷袅袅的来到我的办公室,整个人穿着打扮的很是洋气,一头黑发刚到肩膀,一个粉红色的发带卡在头顶,身上是一条苹果绿的连衣裙,下边明显穿着玻璃丝袜,白色的高跟皮凉鞋。

由于好久没见,我差点没有认出来。还以为是哪位女电影明星驾到。钱老师涂的跟刚喝了人血一般猩红的小嘴一张,甜甜的喊了一声:刘校长,好久不见啊。

我赶紧起来握手,钱老师竟然看都不看我伸出的手,自顾自的低头从坤包里取出一个文件来,放到我的办公桌上,我尴尬的伸着手,缩回来也不是,递出去也不是。

钱老师看着我说:校长,麻烦您签个字啊。

我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份参加高考的介绍信,我愣了一下问她:您这是什么意思呢?

钱老师笑着说:去年安排的那个进修我主动退出竞争了,今年,我想参加高考,也算对我的补偿,校长大人不会不同意吧?

我很是恼火,但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低头思索着。门外又进来一个小伙子,人高马大的,面目清秀,文质彬彬。

我看着他,那个小伙子说话很是嚣张:刘校长把,我是钱老师的男朋友,我女朋友希望参加高考,和我一起去读大学,您高抬贵手,签个字吧。

我正纳闷这是那颗葱啊。

那个小伙子自我介绍说:校长大人可能不认识我,我是市教委王副局长的儿子,我现在在省大读大三,我希望小钱今年参加高考,能上我们学校,不知道校长能不能支持一下呢。

我心里话:这个是我顶头上司的上司的儿子啊。得罪不起的。

我赶紧掏出笔,给钱老师签了字,并祝贺钱老师高考顺利。

两人拿了介绍信,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说,转身就往外走,我很是恼火,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发泄。

恰在此时,吴芬老师出现在门口,看到钱老师,微微点头打了个招呼,风情万种的扶了扶她金丝眼镜,进了我的办公室。

王局长的公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吴芬老师,走都不会走了。钱老师看着王大公子痴傻的样子,狠狠的拽了他一下,拉着他走了。

吴芬老师坐下后,递给我一份申请进修的报告,我当然批准了。我赌咒发誓的说:哪怕今年只有一个进修名额,也是你的。

吴老师说:去年我让了,今年我可要争了。

我乐了乐说:刚才那个王大公子哥看你的样子,简直就是苍蝇看到大便一样。

吴老师一听有些生气:谁是大便?你才是呢。

我乐了:给那小子气的,不会打比方了。

吴老师犹豫一下问:那个公子哥是干什么的?

我说:局长的公子啊,省大的高材生。

吴老师又扶了眼镜一下,若有所思的低了低头。她的举动被我看到眼里,我有些吃醋,但也不好发作。

吴老师拿了我签字的报告,转身走了。

我心里很是郁闷,心想:好像我是***一校之长,可是毕竟是小官,***我手下的这帮女人表面对我很好,可看到比我厉害的,立刻心就飞了,***。

下午上班,我坐在办公室里发呆,电话铃声响起,我抄起电话一听,竟然是钱老师的那个公子哥男朋友。那小子约我去吃晚饭,我正猜测他有什么企图呢,他就说了出来,希望我能带那个吴芬老师一同前去。我打着哈哈没有答应他,他口气变的很是不快,口气带着威胁。

我彻底发飙了,我倒是也想看看我的女人对我的忠诚度到底如何,我跟王公子说:我确实有事不能赴宴,吴芬老师我到可以帮忙约约,如果她愿意去,可以代表我也去了么。

王公子乐了,电话里一连声的说好,让我赶紧约吴芬老师,并告诉我晚上在那个饭店等待吴老师。

我放下电话,让人叫吴芬老师过来,吴老师进来后,我告诉她那个王大公子约她,吴老师看着我说:你说我去不去呢?我微笑着说:这个看你了。你自己愿意去就去,不愿意就不去。

吴老师说:让我想想吧,我也不知到该不该去。

说完吴老师转身出去了,我看着她的背影狠狠吐了口口水,***,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晚上我也不知道吴老师去了没有,反正那个王大公子没有再给我打过电话。

老曹听说了这件事情,很是郁闷,就好像马上到嘴边的一块肥肉被别的狗抢走了,闷头半天不出声。

不过老曹也给我带来一个好消息,王老师安排了一个女生陷害那个陈佩云女生的计划已经开始了,那个女生偷了一个同学的一个高级钢笔,塞到了陈同学的书包里,丢钢笔的同学吵吵起来了,大家一检查,就在陈同学的书包里发现了钢笔,大家对陈同学态度一下就冷淡起来,陈同学很是郁闷,王老师假装安慰她,她现在跟王老师已经很亲近了。曹校长介入此事,说在陈同学的包里发现了钢笔,不等于陈同学就是小偷,这个事情要好好调查,陈同学对曹校长感激涕零,就差给曹校长磕头了,曹校长趁机在陈同学身上上下其手,陈同学都低头忍受了,还口口声声的感谢曹校长。

过了几天,我正在办公室里整理文件,钱小敏老师劈头散发的,面貌狰狞的冲进我办公室,回手摔上房门,拉着我质问我,她的声音声嘶力竭,我半天才听明白原来那个王大公子哥竟然甩了她,跟吴芬老师好了。她要我处理吴芬老师。

我把她拽着我袖子的手拉了开来,冷冷的跟她说:你跟王公子结婚了么?

钱小敏瞪着眼睛说:我上了大学,毕业了就跟他结婚,现在吴芬是破坏我们的恋爱关系。

我冷冷的说:如果你们结婚了呢,吴老师跟王公子瞎搞,我还能说说她,毕竟是我们学校的老师,不能破坏别人的家庭,但现在你们没有结婚,那吴芬同志也有机会成为王公子的夫人,那她就不是破坏你们的家庭,所以,你找我这个领导,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钱小敏听我说的句句在理,一屁股瘫软在座位上,双手捂住脸,嘤嘤的哭泣着。

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任她哭着。过了半天,钱老师抬起头恶狠狠的说:

姓王的今天能抛弃我,明天就能抛弃姓吴的小婊子,她也不会有好下场!!

我乐了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坐到钱小敏的身边,伸手搭着她的肩膀,脸凑过去色咪咪的说:钱老师,看来你不傻啊,你现在明白王公子的真实目的,那也不是坏事情啊,其实我第一眼看到他,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你自己当他是个宝贝,我也不能拦住你啊。

钱老师看着我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说:简单,你今年22岁,马上23岁了,你上了大学本科不能结婚,您毕业就27,28的老姑娘了,那个王公子那时候还能要你?他支持你上大学就不安好心,他要是真喜欢你,就等他两三年毕业了,就马上跟你结婚,这才是正确的道路么。

钱老师想了想点点头说:我毕业就快30了,他肯定不能要我了,所以……我乐了,手抚摸着她浑圆的肩头,嬉笑着说: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的进修两年,回来找个老实本分的,过简单幸福的生活把。

钱老师低着头说:我还是想上大学,今年不上,政策变了,我们这些大龄的就不能考大学了。

我义正言辞的说:那你考,我还是支持你,毕业愿意回来,随时欢迎,不愿意回来,有好的机会,我也祝福你。

钱老师有些感动了,低着头不说话,半天抬起头说:我就是看不惯吴芬老师抢了别人的男友还趾高气扬的样子。

我也乐了,最多一周吴老师比你还可怜。

钱老师奇怪的问我:你咋知道。我乐着说:王公子毕竟还是学校的在校生,能偷跑出来多久,玩几天他就得回去,那时候吴老师就像破鞋一样被他扔了。

钱老师惊讶的看着我:那你为啥不提醒她。我垂着脑袋:我不是没有提醒,暗示过她,但是女人看到帅的男人对自己又好感,就啥都不管了,比男人还好色……钱老师噗嗤一笑:你们男人才好色。我说:但愿吴老师吃个亏能让她聪明一些啊。

果然过了没几天,吴芬老师成了爽打的茄子,走路都低着头,也不故意扶眼镜了,脸上灰扑扑的。

老曹倒是激动了,说这下他又有机会了。拉着我让我帮他安排。

我很是生气吴芬对我的背叛,决心惩罚她一下。于是我对老曹说:如此这般,这般。

老曹激动的说:事成之后,老哥一定做牛做马的报答你。

我乐了:这学校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我一个人管理不了这么大的学校,又好吃的我一个人吃也不像话,大家一起吃才能共同前进。

老曹激动不已,离开按照我的计划开始行动了,他跟镇上的电影院定了一场电影,故意是傍晚8点场,每个老师都拿到了电影票,那个年代有流行的电影,大家还是很爱去看的,单身教师宿舍的年轻老师们都兴高采烈的去看电影了。

吴芬老师刚被公子哥甩了,肯定没心思去,一个人在屋里发呆,老曹当然也不可能去看电影,悄悄得潜入教师宿舍附近等着,我远远的跟着老曹,没被他发现。

入夜了,由于大家都去电影院了,宿舍一片平房都没开灯,只有吴老师一件屋子洒出灯光,周围很是黑暗,老曹带了一个大口罩,一顶工人帽,蹲在吴芬老师的宿舍门外,从吴芬的房门缝隙紧张的偷看着。

我蹲在一处黑暗的角落里,看着老曹的举动。

天更黑了,老曹按耐不住了,起身敲了敲吴芬的房门,吴芬开了门看都没看清外面是谁,激动的喊着:小王是你么。我心里暗骂:还想着那个小白脸呢。老曹从黑暗中一跃而起,肥硕的身体甚是灵活,扑上去抓住吴芬,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吴芬吓的差点坐在地上,老曹绕到她背后,把她拖进屋子里,用脚带上门,我捏手捏脚的凑了过去。从门缝里偷看着。

老曹把吴芬按倒在地上,一只手捂住吴芬的嘴,一只手在撕扯吴芬的衣扣,吴芬举手抓着老曹的胳膊反抗着。

老曹骑在吴芬的腰上,屁股坐在吴芬的腹部,吴芬两条腿空踢着,裙子下面的两条大腿也露了出来。

两人厮打了几下,娇弱的吴老师就没有力气了,老曹从吴芬身上下来,侧趴在吴芬的身上,压在她一个手臂,用一只手抓住她另一个手臂,空闲的一只手就朝吴芬的下身摸了过去,吴芬扭动身体想挣扎,老曹肥重的身体压在她,就像柔道的一本一样,吴芬根本动弹不了,只有两条腿搅动,蹬踢着。

老曹手进入吴芬的裤衩掏摸着,吴芬双腿蜷缩想挡住老曹的进攻,老曹老实不客气单手撕破了吴芬的裤衩,在吴芬光滑的小腹下yin乱摸着。接着两根肥胖短促的指头狠狠的抠进了吴老师娇嫩的yin道,吴芬惨叫一声,两条腿想没有生命力了一样从半空中摔了下来,然后慢慢的在地上蹬来蹬去,她已经放弃了反抗。

老曹看吴芬老实了,打开她的衣服,解开文胸,从自己的口罩下方露出嘴巴来,低头伏在吴芬的胸口,舔吃着吴芬的乳房。吴芬想推开老曹的脑袋,手刚放到老曹身上,老曹抠在吴芬yin道里的指头一使劲,吴芬疼的惨叫一声,双手也垂了下去。

老曹换了个nǎi子吃着,吴芬扭动着身体挣扎着,猛的一下,吴芬脱离了老曹的控制,身体侧了过去,吴芬抓住床脚,拼命想摆脱老曹。

老曹身体又压了上去,吴芬使劲拉着床脚向前爬去,老曹直接趴到了吴芬的背上,又紧紧的压住了吴芬的身体,跟刚才不同的是,吴芬面朝下趴着,老曹想把她身体反过来,吴芬拼命抓住床腿,就是不翻身,老曹看拗不过吴芬,低头看到了她的大屁股,伸手一边抓住一半,使劲揉搓着,吴芬还是紧紧的拉着床腿,就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完全放弃了对屁股的防守。

老曹肆意的玩弄着吴芬的屁股,用一只手搓开了吴芬的屁股蛋,另一只手的一个指头狠狠的捅进了吴芬的肛门,这下吴芬彻底投降了,松开了床腿,能动的一只手拼命伸向自己屁股想挡住老曹的yín手,可是那里够的着啊。

老曹骑坐在吴芬的背上,抠弄着吴芬的肛门,我在门外暗骂:这个老曹,吴芬的屁眼老子还没用呢,你先下手了。

大概吴芬的肛门很疼,她的身体慢慢软了,老曹从吴芬的肛门里拔出手指,分开吴芬的双腿,用不知道几根指头从后面捅进了吴芬的yin道,玩命的抠着,吴老师吃不住疼,摇头晃脑的挣扎着,嘴里喊着:饶了我把,好疼啊,饶了我吧,搞烂了……老曹根本不怜香惜玉,看吴芬已经无力反抗,空闲的手又抠进了吴芬的肛门,双手在吴芬的下面使劲捣鼓着。吴芬很快全身瘫软,宛若死鱼一般。

老曹正拼命着,突然所有动作停止了,老曹的身体一挺,全身打了个冷战,也瘫倒在吴芬身上,我在外边看的很是吃惊,老曹竟然刺激的射了?

果然老曹起身拉开自己裤子,往里看了看,伸手摸了摸,扭头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吴芬,又看了看手表,依依不舍的走到门口,我转身躲进了黑暗。

老曹开门出来,跑了几步,又改成漫步的样子,向办公室方向走去。

我捏手捏脚的跟过去。老曹觉得背后有人,回头一看,没发现黑暗中的我,继续前行着,我慢慢的跟了上去,使劲一怕老曹的肩膀,老曹当时就跪倒在地,双手抱头喊道:别打我,我再也不敢了……我看老曹吓坏了,赶紧拉起来他,老曹抬头看到我,长出一口气,然后低声恶狠狠的骂我:你小子想吓死老子啊。我赶紧问:得手了么。老曹呸的吐了一口痰,气哼哼的说:操,第一次强奸女人,过程太刺激了,老子还没脱裤子呢,就射了一裤衩。

我假装没有看到过程,装作惊讶的问:老曹,你别骗人,都这么大岁数,还能早泄?

老曹又吐一口痰到地上:操,那女人的屁股,逼,nǎi子摸的太舒服了,摸着摸着**巴在她背上蹭着蹭着就射了,我看看时间,估计再硬起来来不及了,就跑了出来。对了,你小子咋在这里?

我笑着说:本来想接你班来着,走到半路就看到有人,躲起来一看,原来是你,就蹦出来了。

我两个说着走到了办公室,开门进去,打开灯,老曹脱了刚才的衣服,口罩,换了一身常穿的中山装,人某狗样的坐在沙发上,我两个互敬香烟,老曹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解脱出来,火柴半天滑不着,手拼命哆嗦着。

我给他点着烟,他使劲吸了一口,慢慢吐出来,心神才稳定下来。我安慰老曹:别着急,在找机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们相视笑着,老曹使劲感谢我出的主意。虽说没有真正搞成功,但也摸了个遍,舒服极了。

我心里似乎有种感觉,老曹没有操成吴芬,我有些庆幸,虽说她背叛了我想跟那个小白脸,但毕竟曾经是我的女人,老曹未遂,那日后我在用吴芬的身体,心里可能还算舒服些。

老曹怕有问题,拿了包包好衣服口罩,起身离开,消灭罪证去了,外面慢慢的有了人声,从窗口看去,陆续有老师回来。

我也起身出来,假装也是刚看完电影,跟大家一起走到了单身宿舍附近,葛老师邀请我去喝茶,我假装刚发现吴芬的房间有灯光,我说:吴老师怎么先回来了,我去看看。葛老师有些醋意的说:去看吧,人家可是领导的未来儿媳妇。我没理她,走到吴老师房间门口,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吴老师开门了,我有些紧张的观察她,她已经收拾干净了,头发也整齐了,只是眼角有泪光。

我问她:吴老师是没去啊,还是提前回来了。

吴芬看着我说:身体有点不舒服,就睡了一觉。

我说:那下次我单独请你看,电影还是不错的。

吴芬点点头,我也没进去,转身走了,我完全放心了,吴芬肯定不会闹出来,吃个哑巴亏认命了。

我一边走一边思索,我做的对不对呢。

想了半天没答案,干脆不想了。反正赵真真,葛翠婷这两个对我真有感情的,我绝对不会让老曹染指。

第二天上班,老曹进来说,他假装有事去了吴芬她们的办公室,看到吴芬似乎很正常,他也放心了,我跟他说暂时别碰吴芬了,我怕把她刺激大了,闹起来麻烦。

老曹摇摇头说:知足了,再也不会打她注意了。现在要集中精力抓小**。

他提醒我晚上要跟校园霸王的妈妈吃饭。

我才记起来,老曹yín笑着说:那个少妇可是很有味道啊。

晚上,我按照约定到了那个饭店,校园霸王的妈妈开好房间等着我呢,我进去以后一屁股坐在她旁边,伸手搂住她的腰,色迷迷的问:大姐,认识你这么多天了,还不知道叫啥呢。

校园霸王的妈妈任我搂着,低眉顺眼的说:校长,小妹叫冯美珍,孩子回学校上课了,真是谢谢校长。

我侧着头看着这个少妇,这女人经过精心的打扮了,头发束了发髻,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一件雪白的短袖衬衫,上面两个扣子故意没系,隐隐能看出乳沟,下面是一条毛料筒裙,熨烫的很平整,脚上是一双黑色高跟皮鞋。

我根本没心思看桌上有什么饭菜,心里拼命的盘算怎么开口提出想要操她的想法。冯女士倒是很热情,使劲夹菜倒酒,我吃了一些,喝了几杯。

冯女士看我热情不高,使劲问:校长是不是酒菜不对口味,要不重新点几个?

我拦住她淡淡的说:可以了,可以了。

冯女士看我有点不是很放的开,自己也有些尴尬,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有意义的话来。

过了30多分钟,我真的吃的差不多了。但还没有吧话题引到性上来。我有点着急。

冯女士突然端起杯酒,说:校长,我一个小女人,也没啥可以感谢校长的,就敬校长杯酒吧。我伸手去接,她明显的手腕一抖,酒洒在桌子上,有几滴溅到我身上,冯女士赶紧拿出个手绢,一边道歉的一边过来给我擦拭,那几个酒点子明显的在我衬衫上,冯女士拿着手绢却蹲低身体给我擦拭裤子,尤其是裆部,冯女士使劲擦着,嘴里一连声的说着:我真笨啊,给校长弄脏了,要不找个地方给校长换条裤子?

我斜眼看着她,她也瞟着我,手放在我的裆部,隔着裤子捏捏我的**巴,我的**巴已经硬硬的挺在她手里。冯女士感觉到我的变化,脸红红的说:呀,校长裤子湿的厉害,我在那边宾馆开了个房间,校长去换条裤子好不?说完有用力捏捏我,似乎在请求我同意。

我满意的点点头,冯女士抢先结账,我摇头晃脑的走出饭店,冯女士快步跟上来,挽着我的手臂:校长吃好喝好了么。

我乐着:喝就喝好了,吃么还差点。

冯女士顺着我的话说:那校长还想吃点啥。

我乐了,看看四周没人注意,伸手在她屁股上捏一把说:吃你喽。

冯女士一个巨大的媚眼抛过来:校长好坏啊,人怎么能吃呢。

我哈哈乐着,两人相拥着走到宾馆,她告诉我房间号,先进去了,我抽了根烟,假装找人也进去宾馆,到了房间。

我坐在沙发上,冯女士一屁股坐我腿上,搂着我的脖子说:校长,你真的要吃了人家?

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直接伸进她的裙子,咦,大腿上罩着光滑的丝袜。

我有些激动,上次赵真真穿没仔细把玩,这个少妇也穿,现在时间还早,要好好玩玩。

冯女士的西服裙比较窄,进去个手臂不是很灵活,冯女士起身把裙子拉到腰部,裤衩和两条丝袜全露出来了,然后又一屁股坐在我腿上,抱着我的肩膀,我低头看她的大腿,相当的肥硕丰腴,丝袜顶端的两个束紧的带子把雪白的大腿勒出两道沟来,我摸着裤衩和丝袜间的那一段肥肉,感觉很是柔软滑腻。

冯女士的裤衩很是特殊,竟然也是尼龙的,灯光也也微微泛着光芒,我伸手摸去,冯女士打开双腿,热烈欢迎我到她私密之处旅游。我也不客气的用指头抠弄着她腿间的凹陷,冯女士似乎很享受我的爱抚,她把头靠在我的头上,闭着眼在享受。我向来不爱给女人服务,但冯女士的穿着让我很感兴趣,滑顺的尼龙内裤,肉色的玻璃丝长筒袜子。都让我爱不离手。

我的**巴已经在冯女士的屁股下慢慢的硬起来了,冯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从我腿上蹦了下来,低头看着我隆起的裤裆,伸手摸着我搭起帐篷的顶部,笑着说:看来校长真的想吃了人家啊。

我说:掏出来,跟你男人比比看谁的大。

冯女士解开我的裤扣,摸索了几下就把我的**巴掏了出来。握在手里,欣喜的说:尺寸不小,手感也不错。

我乐了:比你男人的如何?

冯女士说:别提那个破落户,不是个男人,连自己老婆都出卖的家伙。

我有些好奇,探头问冯女士:你男人咋出卖你了。

冯女士脸上黯然:我之前只有我丈夫一个男人,生了个儿子,一家生活的也算甜美,但是一次参加他们厂子里的聚餐,他们书记看上我了,就跟我丈夫说。

我丈夫就把我灌醉了,我傻乎乎躺在家里昏睡,我丈夫把家里的钥匙给了他们书记,那老头子就潜到我们家里,我就失身了。

我醒来以后,要跟我男人拼命,我男人给我求饶,我没法只能原谅了他,他后来当上了个科长,他们书记时常来我们家里欺负我,我男人都是不闻不问。我恨死他了。后来他跟他们一个科员好上了,我当时就提出离婚,现在我带着儿子过,我的希望都在儿子身上。

我很是同情冯女士,遇到这么个男人,实在是命苦。我揽着她的腰,安慰她:你儿子调皮捣蛋的够呛,但相当聪明,基础也比较扎实,还是有机会的。不过他跟社会青年混了这么久,课程还是耽误了,我建议让他留级一年,补补课。这样考大学机会大些。

冯女士很是感激,再三谢我对她儿子的关心,我说:孩子犯错误还是可以原谅的,毕竟是我的学生,我可不希望我的学生没出息。

冯女士激动不已,崇拜的看着我,手里紧紧握着我的**巴说:校长,你对我儿子这么好,我真没啥可报答你的,我的身子就我男人和那个坏书记用过,还有你们……你们曹校长用过一次,你要是不嫌弃,我随时随地伺候你都行,我……说着冯女士双膝跪倒,低头就含住我的**巴头子,使劲吮吸着,我gui头一阵酥麻,我舒服的靠在椅子上,任冯女士给我服务着。

冯女士一边含着我的**巴,一边自己摸着自己的yin部,过不多久,冯女士就完全动情了,她脱下自己的裤衩,骑到我身上,单手扶着我的**巴对准自己湿乎乎的yin道,坐了下来,慢慢的吞没了我的**巴,她的yin道很是湿热,**巴在里边宛若洗热水澡一般,冯女士将我的**巴全部吃进后,她自己也很是享受,抱着我的脖子稳定住身体,运用内力,yin道收缩放松,再收缩再放松,不断的揉弄着我的yinjing。大概这种内动很消耗体力,冯女士开始起伏身体,我的**巴被她的yin道不断吞吐着,很是舒服,我伸手抱住她肥硕的屁股,一使劲站了起来,冯女士被我端着来到床边,我放倒她在床上,**巴依然插在她体内,伸手解开她的衬衫,拉掉文胸,一手揣摩着个丰满的玉乳,低头把舌头伸到她嘴里,冯女士看我肯吻她很高兴,使劲咂着我的舌头,我汩汩的口水都被她吸到嘴里咽了下去。

冯女士双腿高高举起,盘在我腰间,脚后跟按压我的屁股帮我使劲,腿也一下一下的跟着我的节奏夹紧,似乎希望我更深入一些。我开始发力了,**巴宛若上了发条一般在我屁股的带动下高速抽插着,冯女士开始陷入疯狂状态,嘴里嘘嘘的吸着气,好像喝了杯很烫的水一样,双手在我背上上下乱摸着,由于吃了药,我**巴过于的敏感,不多久我就发射在冯女士的yin道里,冯女士双腿从我腰间滑下,身体蜷缩着躺倒在一边,我也满头是汗的躺倒了床上。

我们两人大战一场,晚饭喝的酒慢慢发挥出来,都有些头晕脑涨,两人搂抱着昏睡了两个小时,才慢慢醒转。

冯女士不方便在外边过夜,我们穿好衣服,我先行离开,冯女士退房后也回家了。

我慢慢的走在午夜的街头,周围有一些摆摊的人热情的招呼着路人,看着这些辛苦忙碌的人,我不免有些伤感,人们到底为什么活着,为了钱?为了子女?

爱情,肉欲?多少女人为了发展,为了将来,为了子女,为了金钱,为了爱欲在跟男人睡觉……女人把自己的身体当做了本钱,妄想通过付出肉体换来自己想要的,男人又利用自己的权利,给与了女人她们想要的,换取了他们的肉体……复杂。我想着又有些头疼,我晃了晃脑袋,赶走了这些恼人的问题,回到了学校。

第二天是周末了,我一觉睡到了中午,起来喝点茶,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突然有人敲我的房门,我开门一看竟然是一个女学生,身材高挑,穿着白色的短袖校服,下摆扎在运动裤里,脸蛋白皙,一副古老的黑眼镜更显的人文质彬彬的很是秀气。

我有些莫名奇妙,问:你是那个班的学生?找我有事情么?

女生很紧张,双手绞着衣角,低着头,嘟嘟囔囔的说:刘校长,是曹校长让我来的,我是高一三班的陈改云,曹校长昨天跟我说您办公室需要打扫,让我过来帮帮忙。

我一听很是高兴:曹校长叫你来的啊,快进来,快进来。说着我伸手拉住女学生的小手半拖半拽的就把女生拉进办公室,我探头出门,四外看看,没有什么人,然后缩回脖子,紧紧的关上办公室的大门。

拉着女学生的手直接坐到了沙发上,女学生规规矩矩的坐着,低着头,一只手任由我握着,一言不发,也不敢看我。

我笑着问她:你叫陈改云,曹校长叫你来干什么呢?

女生看了看我整洁的办公室:曹校长说你这里工作忙,没时间打扫,让我当值日生过来给您扫扫地,可是我看您这里很干净啊。

我说:你来晚了,我自己都打扫过了。

女生有些紧张的说:曹校长说让我周日过来校长办公室,但没说要上午来,我在家里帮妈妈做了些家务,就赶过来了,还是晚了,曹校长一定要批评我了。

我安慰她说:没关系的,我跟曹校长说是咱两一起做的卫生,他就不会批评你了。

陈同学微微放松了一些:谢谢校长。

我一只手握着她的小手,另一只手在她手背上抚摸着。陈同学大概以为这是一种关爱的行为,任由我摸着。

我看她一点戒心都没有,色迷迷的问:曹校长除了让你给我打扫卫生,还让你干啥?

陈同学低着头说:曹校长说,打扫完成后,再做什么工作听校长您的安排。

我问她:吃饭了没有?饿不饿?

陈同学说:出家门时候吃了一点,不饿。校长您看还有什么要我做的么,你安排好了。

我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顶说:校长这里没什么好做的了,你陪校长说说话好不?

陈同学说:好的,曹校长说了,您要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想着话题,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胡说八道的问着:你们觉得校长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你怕不怕我啊?

陈同学抬头看我一眼:我们都认为校长是个了不起的人,那么年轻就是校长了,还是北京师大毕业的,我们都可崇拜你了,我姐姐说要是能考上北京师大就能当你的师妹了,我姐姐还说长大了要是能嫁您这样的,一辈子都值了。

我问她:你姐姐也是咱们学校的学生吧?要不怎么能认识我呢。

陈同学说:我姐姐是咱校高三三班,叫陈佩云。

我笑着说:还有一周,我就要给你姐姐他们高三的学生辅导高考的课程了。

陈同学说:那姐姐定会高兴,我是不是要到高三才能听校长讲课呀。

我说:不一定,我会慢慢的安排一些课程给你们这些低年级的同学的,不过你马上高二了,很快就能听我的课了。

陈同学面露向往的神色。

我把手从陈改云的头上拿下来,放在她的肩膀上,我有些紧张,毕竟这是第一次玩女学生,我怕她有抵触的情绪,就不好收场了。

陈同学却没有什么反应,我的手揉搓着她的肩头,她似乎还很享受。

我问她:学习生活上有什么困难么,有困难可以跟我说啊。

陈同学说:我和姐姐都没啥问题,就是妈妈比较发愁姐姐考上大学后怕家里出不起姐姐的学费。

我乐了:你姐姐不是也想读师范么,师范的学费很少的,还有钱拿呢,说不定还能帮助家里呢。

陈同学说:那就太好了,妈妈姐姐可能不知道,我回去告诉她们一定很高兴。

我说:就算学费生活费有困难,校长也可以帮忙啊。你家里只有妈妈么,爸爸呢?

陈同学低着头说:爸爸前两年跟妈妈离婚了,跟一个年轻的阿姨结婚了,生了个弟弟就不要我们了。

我手已经搂着陈改云柔弱的腰身了:你爸爸太不负责了,以后校长会帮助你们的,过些天我去你们家里家访,有什么困难都能跟校长说啊。

陈同学感激的说:校长,太谢谢你了。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报答您。

我乐了:你好好学习,就是对我的报答了。

陈同学站起身来,口气坚定的说:妈妈供我们姐妹上学很不容易,校长对我们也这么好,我一定努力学习,不辜负校长的希望。

我假装很高兴,也站起来伸手就把陈改云娇小的身躯搂到怀里,装作激动的说:校长就喜欢你样上进的学生。

陈改云很高兴的让我抱着,小脑袋扎在我怀里,我搂着她,双手在她背上抚摸着。

我的一只手慢慢的很随意的从她腰上滑到她屁股上摸了一把,陈改云身体微微一抖,我赶紧有把手放回她的腰间,搂着她。

我低头看着她说:校长很喜欢抱着你,你喜欢校长抱你么?

陈改云头垂在我怀里说:校长抱着我就像爸爸回来了一样,很舒服。

我说:你不恨你爸爸么,不要你们了?

陈改云说:我们都不恨爸爸,要是妈妈能给爸爸生个男孩子,爸爸也不会不要我们。妈妈每天都骂自己不能生男孩,骂自己没本事,命苦。

我心想:多么懦弱的母女啊,被人家抛弃了,还替别人说话。这个老曹倒是真能找到这么乖巧的女学生。

我低头看着陈同学,简直就是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啊。这么可口的肉送到我嘴边了,我要是不吃,太对不起老曹的发掘工作了。

我壮起胆子,低头问她:校长想……校长希望能……我还是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倒是陈同学抬头看着我说:校长想干什么?曹校长说了,不管校长想干什么都听校长安排。

我终于鼓足勇气说:校长……校长想看看你的身体……陈同学有些奇怪问:校长,你想看我哪里?

我有点哆嗦着说:你能不能脱了裤子,校长想看看你的腿。

陈同学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也害怕起来说:妈妈说了,不能在男人面前脱裤子,不好的。

我鼓励着说:不怕,校长不是坏人,你妈妈的意思是不能在坏男人面前脱。

陈同学还是不敢,也不知道我到底要干什么,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心里想让她自己脱大概很困难,必须要我动手,谅她也不敢反抗。

于是我蹲低身体,手拉着陈改云的裤腰,陈改云想用手护着,但手只是微微动了动,就怯懦的垂在身侧,我更加放心大胆了,抓住陈同学的松紧带的裤腰,慢慢拉了下来,把她的裤子拉到了膝盖附近,陈改云的一条洁白的小内裤和两条细嫩新鲜的大腿展现出来。

陈同学更害怕了,慢慢的向后退着,伸手想把裤子提起来,我身上拦住她的手,跟她说:先别拉,让我好好看看。

陈同学放开手,身体一直向后退,似乎想离我远点。我寸步不离的跟着,陈同学很快就靠到墙上,退无可退了。

我凑过去,仔仔细细的看着陈改云的裤衩,那是一条手工做的裤衩,棉布的,缝制的很精致,看的出是孩子的母亲亲手做的。在腰侧部,还简单的绣了一朵小红花。

我问她:裤衩是你妈妈做的?陈改云脸红红的说:是,我们里边的衣服都是妈妈亲手做的,买的太贵。

我伸手拉住了她裤衩的松紧带,往下拉拽,我故意放慢动作,怕引起她的抵触,可是她还是迅速拽住了自己的裤衩,紧张的说:妈妈说了,这个裤裤是无论如何不能让男人脱的,真的不行啊。

我停下动作说:云云同学,现在是在学校,应该听校长的,再说曹校长不也说了什么都听我的么。

陈改云有些晕菜了,手拽着裤衩,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慢慢的拉开她一直手,安慰着她说:校长不会欺负你的,校长就喜欢听话的好学生啊。

陈改云毕竟是高中生了,这种纯粹哄小朋友的话她是不相信的。剩下的一只手更紧的抓着自己的裤腰,我想拉开她那个手,可是她紧紧抓住裤衩不松开。

我不想用粗,毕竟她还是个高一的学生,我只能继续哄骗着:云云啊,校长就看看你的身体,只是看,不碰你,好不?陈改云有些急了:妈妈说了,这个不能脱的,脱了就是坏人了,就是破鞋了。

我慢慢的有些恼火了,口气有些硬了:你妈妈说的不完全对,现在是校长需要,你不满足校长的需要,校长不高兴了。

陈改云确实胆小懦弱,一看我脸色沉下来,马上害怕了,畏缩的说:校长,我给你看,你不能欺负我,也不能跟别人说啊……我笑了伸手摸摸她的头说:校长会疼你的,校长怎么会欺负你呢?你帮校长的忙,校长只会表扬奖励你啊。

陈改云犹豫着,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松开了裤衩上的那个手。任我拽下她的裤衩,洁白的小腹和稀疏的yin毛露了出来。

陈改云发育的很一般,毛毛只在趾骨上排列着少少的几根,而且还是黄褐色,yin毛下面一道明显的沟壑延伸到腿间,她两腿紧闭着,大腿上侧跟小腹贴的紧紧的,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少女。

我双手扶着她的腰,把脸凑向她的腿间,她想用手挡一下,手刚伸到小腹,我抬头看她一眼,她赶紧拿开,我的鼻子凑到她小腹和双腿形成的凹陷,使劲嗅着,一股少女的幽香和裤衩残留的肥皂的味道。

我伸出舌头向她腿间舔去,陈改云呀的叫了一声,双手抓住了自己的衣襟,两腿夹紧,似乎害怕我的舌头。

我的舌头在她下腹的沟沟舔着,扫到她的大腿她就浑身哆嗦,似乎很怕痒。

我低头解开她的球鞋鞋带,脱掉她一只鞋,然后把她的一条腿从缠绕在膝盖的裤子和裤衩中拔出来,这样她的腿就微微分开了,我的舌头能更深的舔进她的腿间。

陈改云似乎不是很反感我的侵扰,双手拽着衣襟放在腹部,似乎怕衣襟垂下来挡住我的脸。她的背靠在墙上,小腹往外挺着,我再努力也舔不到她的yin道,我只好抱起她来,走到沙发上,让她坐在沙发上,分开她的腿,看着她腿间的紧闭的一条竖缝,俯下头伸出舌头就舔了起来,陈改云的身体似乎很敏感,小缝的下端有一些晶莹的水流出,我也不知道是我的口水还是她的分泌,我一滴不剩的全用舌头卷进嘴里。

我舔够了,她的腿间也都是我的口水,我抬起头问她:小云云,校长亲你这里舒服么。

陈改云说:舒服,痒痒的。就是有点想尿尿。哎呀真的尿出来了……说着想站起来。我身上按住了她,低头看她的小缝,缝隙下端一小股水流出来了,我伸着舌头添了个干净。舔着舔着我心生一计。

我抬头看着她说:云云,你流出来的不是尿,是aì液,你能流出来说明你喜欢校长,校长也就是需要这个aì液,校长身体不好,必须要吸女孩子的aì液才能恢复。你等于救了校长的命知道么?

陈改云很惊讶看着我:真的么,我还以为是尿呢,这个还能治病么?校有什么病呢?

我一下编不出来了,讪笑着说:校长的病现在说了你也不懂,有你小妹妹里流出的这个水水,校长就能好了。

陈改云说:就流出来那么一点有用么。

我说:有一点就很好了,不能让你流多了,对你身体不好,所以啊,校长能舔一些就满足了。

我还是有些不敢跟她发生实质的性行为,舔了个够也算满足了,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我让陈改云穿上裤子,抱着她坐在我的腿上,跟她说:怎么样,校长不是坏人吧,校长没有欺负你吧。

陈改云说:嗯,校长是好人。我能帮到校长也很高兴。

我乐了说:云云同学,校长的病不是一两天就能好,所以希望你能经常帮助校长。

陈改云似懂非懂的说:校长为啥不去看医生?

我说:我喝你的那个水水,就是医生教我的,知道么?

陈改云说:要是真能帮助校长治病,要我怎么做都可以。

我说:以后啊,王老师通知你,你就来我办公室,给校长喝你的水水好不?

陈改云说:好的,好的。

我搂住她的肩膀说:云云真是个好孩子。今天的事情是咱么的秘密。只能你我知道。

陈改云说:我能告诉姐姐么,如果姐姐的水也给校长喝,那校长是不是好的快些。

我说:那当然了,你跟姐姐说,不要让妈妈知道了啊陈改云说:不会让妈妈知道的,妈妈知道肯定不高兴的。校长你舔我的那个那个……很舒服。

我猥琐的说:哪个啊?校长舔你什么?

陈改云说:就是……就是……那个逼……我说:逼是骂人的,你们不是学过生理课了么。

陈改云点头说:那个……那个……嗯,那个……yin道……很舒服。

我乐了:舒服以后校长经常给你舔,舔了舒服了,才能有水水给校长治病。

陈改云点点头。

然后若有所思的说:校长,我看到一次,妈妈的厂长在我们家里,和妈妈在一起,他也舔妈妈的……妈妈的yin道……我一怔,问道:咋看到的?

陈改云说:前不久一天,我没有带课本,课间跑回家去拿,还没有进家,听见妈妈在跟人说话,我趴在门缝上,就看到厂长爷爷趴着舔妈妈,妈妈好像很舒服,使劲的笑,我没敢进去,就回学校了。

我乐了:厂长爷爷穿衣服了么?陈改云说:穿着啊,不过妈妈好像没穿。我跟姐姐说了,姐姐有些不高兴,让我别跟别人说。校长,你可别跟别人说,要不姐姐骂我了。

我点头答应了。

女学生在办公室里太久了,我怕有人怀疑,我从口袋里拿了10块钱给她,陈改云死活不接,我说:你帮助校长,校长要奖励你。这算奖品。

陈改云大概没见过这么多的零花钱,不敢接,我塞到她口袋里说:你跟姐姐买些好吃的,别告诉妈妈,知道么。

陈改云点点头,我放她回家,她高兴的走了。

下午三四点的时候,老曹打来电话,我表扬了他,他也很高兴,说:计划开始了,他会尽量安排多些小**给我吃。

我问他打算不打算吃几只。老曹乐了说:最近跟一个学生的妈走的很近,感情很好,暂时不想碰学生。

我乐了说:你不是想改邪归正吧。

老曹说:这个学生妈太厉害了,快把我吸光了,那个药都快跟不上了。那里还有心思花在女学生上。

我这才想起来,我的药也快吃完了,我手上的还分了李经理一半,比老曹手上的还少啊。

这个村支书咋还没有邮寄药过来呢。

我放了电话,还没起身电话铃就响了。我抄起电话,那头正是李经理,急的跟火上房一样,我听了半天才明白,他那里也没有药了,要我尽快搞到。

我说我一定快些搞,让大家不要断顿。

放下电话,我有些郁闷,咋搞药啊,这么多天了,那个支书也没有跟我寄药过来啊,这家伙言而无信啊。

我晃晃悠悠暗骂着那个村支书,出了办公室,刚走了几步,迎面碰上了赵芬芳老师,赵老师已经完全恢复了,脸色也好了很多,手里抱着一大摞书籍,我赶紧过去帮她接了过来。

赵老师感激的冲我笑笑说:校长还工作啊,不回家陪陪嫂子啊。

我抱着书说:你搬家啊,搞这么多书。

赵老师有些不好意思说:没办法,赶紧补一补基础,万一今年有进修的名额,我怕跟不上。

我抱着书跟她进了她的宿舍,书好沉,我脑门全是汗,赵老师拿条毛巾递给我,我摆手没接,赵老师小嘴一撅说:咋的,嫌我毛巾脏啊。

我哈哈笑着说:那里,是我脏,你这个大美女的毛巾弄脏了可惜了。

赵芬芳脸一红说:擦汗吧,油嘴滑舌的家伙。

我接过来擦擦脑门的汗。

赵芬芳接过毛巾,又递给我一杯水。

我接过水坐下。赵芬芳坐在床边问我:校长,下学期的进修计划怎么安排的。

我说:现在还不知道呢,应该有名额的,尽量让大家都能去。

赵芬芳说:赵真真老师说要正式参加高考?

我说:是啊,她基础好,几次都差一点。我支持她考一次试一试。

赵芬芳微笑着说:校长对赵真真可真偏心啊。难怪那小妮子天天把你挂嘴边了,谁敢说你不好,马上就跟人家着急。

我说:没有偏心,大家都一样的,赵真真考也只能报师范类院校。还要回来的。

赵芬芳说:那也比我们进修没文凭好。

我说:毕竟还是需要老师的,进修两年,真正读大学要四年的。

赵芬芳老师低下头说:我不去考,能进修我都知足了。我没有真真那么好的命。

我看着赵芬芳楚楚可怜的样子,凑过去坐在她旁边,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说:

芬芳老师,不管是谁,我都会帮助大家取得进步的,你也放心,我对每一个老师都会认真负责的。

赵老师听出我话里有话,笑着伸手把我放在她肩上的手推了下来说:你对你的赵真真负责就好了。我们就认命了。

我厚着脸皮又把手搭上去说:赵真真命好么,命好现在就不会在城里锻炼舌头了,每人都有命好的时候,也有倒霉的时候。

赵芬芳又推我的手说:拿下去,什么样子,要给赵真真看到,小妮子非跟我拼命不可。

我坚持的搂着她的肩说:赵真真跟你一样,都是学校的老师,她凭啥跟你拼命。

赵芬芳不再挣扎说:我们平时吃饭闲聊的时候,她已经把自己当成校长夫人了,惹的大家都不满意。

我乐了:校长夫人已经有了,而且也不可能换。

赵芬芳突然扭过身子对着我说:上次她回来我就发现她眉高乳散,走路叉着腿,肯定遭人手了,是不是你干的。我问她,她说就是跟你看了个少林寺,啥都没干,还想骗我,不是你干的,难道少林寺小和尚干的?

我呵呵笑着说:就是和尚干的。是不是少林的,我就不知道了。

赵芬芳使劲拧我一下说:还有那个女老师没被你染指的,你说说……我一下抱住了她说:你是最后一个,今天你从了我,就全了。

赵老师一下蹦了起来,躲到门口说:我可不是赵真真,让我从你,想都别想,我就是不让你碰,想凑全了,等着吧。说完笑着跑掉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笑着骂道:小娘皮,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我帮她带上门,离开老师宿舍,出去散步。

周一上课,我让王老师找了个理由把陈改云叫出教室,悄悄的送到我办公室,陈同学进来后,我搂着她躺倒沙发上,她自己脱了裤子裤衩,叉开腿,我俯下头就狂舔她的yin道口,过了一会,就有汩汩的溪流出现,我老实不客气的吞咽下去。

然后我拿毛巾给她擦干净下身,让她穿好裤子。

陈改云笑着说:校长奖励给我的10元钱,我找商店买东西破开了,给了姐姐5块,跟姐姐说了校长治病的事情,姐姐说也愿意帮助校长。

我心里乐开了花,我说周末你带姐姐来,陈改云笑着答应了,整理好衣服回去教室上课。

正在办公室里想怎么联系老支书问问药的事情,有人敲门,开门一看,传达室大爷领着我亲爱的村支书出现在办公司门外,我激动的差点蹦起来,走过去紧紧握住老支书的手,请他进来,请支书坐下后,我电话请了曹副校长和李经理过来,两人如飞一样,几乎在我放下电话的同时,就冲进我办公室,可见这两人对药的渴望。

我向双方介绍了大家,老曹和李经理依然握着老支书的一个手,崇拜的看着矍铄健壮的老支书,老支书开了个玩笑,双手微微用力,老曹和李经理就甩着手蹦起来了,两人瞪大眼睛,不相信的看着老支书的手,根本不相信一个老头子能有这么大的手劲。

老支书取出一个大口袋,里边都是成品药,数量很多,估计3人能吃半年的。

我们三个接过药,把老支书撇到一边,自顾自的平分了药。每人乐呵呵的抱着自己的一份,才想起老支书,老支书没怪我们失礼,自己反而不好意思的说:早就该来了,就是为了精心做这些药,耽误了几天,才赶过来。

老支书还要掏钱还我,我死死按住他的手,不让他掏出来,李经理和曹副校长抢着打电话定了酒席,没到中午呢,就拉着老支书喝酒去了,我一直等到中午放学,才赶到饭店,3人已经喝的面红耳赤。

老支书还要到市里去接病人,老曹和李经理掏光了身上所有的钱给老支书带着,李经理打着酒嗝还要开车送老支书,被我制止了,找了个司机开车送老支书离开,我们3人乐呵呵的回学校。

药接上了,疗效能保证,大家都很高兴。

我开始给高三补课了,高考不远了,高三的学生都开始玩命,每天下午放学后,所有学生都能回家,我给大家补习,不具体讲课本上的东西了,而是搜集了几年所有高考题,有真对性的给大家做实战分析。

周三,我给高三三班讲完课,已经很晚了,我宣布下课,大家都急忙收拾东西离开,我为了方便第二天上课的老师,我习惯的擦着黑板,学生们先行离开。

我擦完黑板转过身来,空荡荡的教室里还端坐着一个女生,厚厚的眼睛片后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我,我一下就认出来了,这个肯定是陈改云的姐姐,陈佩云,姐两个张的很像。

我笑着问她,这个同学为什么不回家,是不是还有些问题?

陈佩云笑着说:是有些问题,能不能跟校长老师一边走,一边问?

我说好啊,然后两人前后出了教室,分别走出学校,才凑到一起,陈佩云说:校长老师的课讲的太好了,今天的数学卷子分析听完了,我好想参加了三四次高考,信心一下就起来了。

我说:在北京,高中老师都要安排模拟考试的,让大家提前有了高考的感觉,实战的时候才不会怯场。

陈佩云说:北京真好,我一定要考一个北京的学校。去北京看看。

我乐了说:你考上北京任何一个大学,校长出钱供你4年。

陈佩云说:真的么?

我说当然了,陈佩云说:不上师范,校长也支持我?

我说:也支持,只要是北京的大学。不上师范,校长个人掏钱支持你。

陈佩云说:校长不许骗人,拉钩。说着调皮的笑着冲我伸出小手指,我也伸出去我的指头,跟她勾在一起。

我笑着说:我今天特意看了你们最近的成绩表,你的成绩排的很前,高考只要正常发挥,上北京的学校很有机会,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的临场发挥。

陈佩云微笑着说:我也担心这点,前面几届的很多平时学的好的师姐考试发挥不好,反倒平时学的不好的师哥,临场发挥的比平时还好很多。

我说:男女在性格上有区别,造成考试状态的差别。

陈佩云说:我希望老师能给我辅导辅导如何调整考试心态的。

我说:好啊,我下一次就安排这个内容给你们班上讲。

陈佩云停下脚步转身望着我说:我希望校长老师今天能单独辅导辅导我。

我看了看表,晚上9点半了,我说太晚了把,改天我给你单独辅导都好。现在咱们都离开学校了。

陈佩云取下眼镜,水汪汪雾蒙蒙的大眼睛看着我说:校长,今天晚上木器厂倒夜班,我妈妈不在家,您能到家里给我辅导辅导么?

我有些犹豫,陈佩云凑近我低低声音说:你骗我妹妹给你治病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高一的小妹妹不懂事,我都高三了,我还不懂么。

我心里慌了一下,又稳定住了,陈佩云低着头说:到家里,我也可以给校长治病啊。

我心花怒放,伸手拉住她的手说:你妈妈真的不在家?

陈佩云点点头说:就我和妹妹在家今晚。

于是,我两人快步向她家里走去,我不认识她家,任她领着前行,走到一片平房,她停下指给我那个是她家,然后她先回去,让我稍慢几步,怕一男一女一起走,别人看到笑话。

等我到了她家门口,她还没进屋,她看我过来,转身敲敲门,门开了,陈改云毛茸茸的小脑袋伸出来了说:姐姐,今天补课到现在啊。陈佩云指着我说:改云,看俺请谁来了。

陈改云探头看到我,很激动说:呀,校长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我怕周围邻居看到,很快的闪进屋内,陈佩云跟进来,翻身关上房门。

陈改云很高兴的去给我端水,我看着她只穿个小背心,小裤衩跑来跑去。

陈佩云笑骂道:小丫头,校长来了还穿成这样,赶紧穿个裤子去。

陈改云嬉笑着进了里屋,穿了条长裤出来,陈佩云请我坐下,她进屋去换衣服,陈改云笑嘻嘻的问我:今天校长怎么来了。

我笑着说:校长来家访啊,给你的好姐姐辅导辅导。

陈改云凑到我耳边说:我姐姐都跟我说了,校长根本没有病,就是想欺负人家,才说自己有病的。

我也乐了说:校长其实是喜欢你们姐两个,才骗你的,不生校长的气吧。

陈改云说:没事,我就当校长有病,我心甘情愿的帮校长治病。

我乐了,抱着陈改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陈佩云从里屋探出头来,招手说道,校长,里屋凉快些,都到里屋坐吧。

我拉着陈改云进了里屋,里边一看就是少女的闺房,两张整齐的小床,两个小书桌,上边摆满了教材课本。

陈佩云已经脱了校服,也穿着个小背心,下面是一条宽松的短裤,雪白的小脚上套着双拖鞋。

我拉着姐妹两人坐在床边,看看左边的姐姐,看看右边的妹妹,两朵娇艳的蓓蕾,我都不知道该干啥了。

陈佩云倒是先开口了:校长,现在先治病还是先辅导功课?

我乐着不知道该说什么。陈改云说:先给校长治病,然后才辅导你功课。

佩云说:好好,校长让妹妹先帮你治病,我先看着。

改云也说好,起身脱了裤子,躺倒在床上,我熟练的俯下身,开始舔弄改云的下yin,改云一改在办公室的拘束,开始随着我的舌头哼哼着。

佩云凑在旁边看着我的举动,有些吃惊,问妹妹:改云,你洗澡没有啊。改云哼哼唧唧的说:洗过啦,洗过啦。

佩云凑到我耳边说:校长,家里太热,你把裤子脱了吧。

我起身脱掉长裤,接着埋头吮吸着妹妹改云的小yin唇。

佩云在一旁看着,很想参与进来,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发现我高耸的**巴,她直钩钩的盯着看着,慢慢的伸手过来摸着。

我感觉到一只颤巍巍的小手握住了我的**巴,我知道是姐姐佩云的手,我回头冲她鼓励的笑了笑。

佩云得到我的鼓励,手从我裤衩边上伸进手去,没有找到yinjing,一手兜住我的春袋,握住两个睾丸,佩云肯定是第一次接触男人身体,有些胆怯,但还是好奇的揉摸着我的两个蛋蛋。

改云的小溪流终于汩汩的进入我的嘴里,她的身体有些僵直,上身抬了起来,她惊奇的发现姐姐的手在我的裤衩里掏摸着,她笑着说:姐姐不害臊,摸校长的小****。

佩云感激把手抽出来,打了妹妹一下说:姐姐摸摸有什么不害臊的,妈妈还亲厂长爷爷的小****呢。

改云笑着说:那你也亲啊,你也亲校长的小****啊。

佩云又打了改云一下说:不许瞎说。我坐在床边搂着姐妹两个问:那个厂长爷爷跟你妈妈的情况,你们怎么知道的。

佩云指着改云说:都是她上次看到了,给我讲了,又一次我例假肚子疼的厉害,我也提前回家了,我也看到厂长爷爷跟妈妈在家里那个,妈妈蹲在地上亲厂长爷爷的****。看的我很害怕,厂长爷爷的****好大的,插在妈妈嘴里。

我说:你们小姐两,净偷看妈妈了,不怕妈妈打屁股啊。

佩云吐吐舌头说:就看过两次,每次妈妈都哭一天,我们也不敢问。

我很好奇问:妈妈为啥哭。佩云有些落寞的表情说:妈妈还想着爸爸,爸爸和新妈妈一起带着弟弟,也不给我们钱,妈妈没办法,为了养活我们想多挣些钱,就求厂长爷爷,厂长爷爷提了妈妈当质检,给妈妈涨了工资,但经常来家里欺负妈妈。每次厂长爷爷来了,妈妈都哭一天呢。我们看着也心疼,可是没有办法。

我奇怪的问:这些你们咋知道的。

佩云说:妈妈求厂长爷爷的事情是妈妈说的,后来有时候厂长爷爷来家里,妈妈就让我们出去玩,过两个小时才能回来,每次回来妈妈眼睛都是红红的。然后不断的唠叨爸爸,我们也不知道为啥,后来妹妹发现了,我们才知道,每次厂长爷爷来,都要欺负妈妈。

我心疼的搂着姐两,跟佩云说:你高三了,赶紧考上大学,毕业了就能挣钱帮助妈妈了,就不会给厂长爷爷欺负了。

改云还不太懂人间疾苦,嬉笑着跟姐姐说:姐,我给校长治好了,该你了。

佩云笑着啐了一口妹妹说:你越治,校长越生病。、改云问:怎么可能,佩云指着我高耸的**巴说:你越治,校长的小****越肿大。

改云笑了,那姐姐你来,看看能不能治好校长。

说着就伸手拉姐姐的大裤衩。

佩云想伸手想打开改云的手,没想到一起身裤衩真的被改云揪了下来,大半个屁股露出来,佩云羞红了脸拉起裤衩,看着我。

我笑着说:佩云,你躺下,帮校长治病。

佩云摇摇头:妹子洗过澡了,还是妹子来,我帮校长亲亲小****好了。

改云起来捣乱说:不么,我也要亲,我也要亲。

佩云按照妹妹说:你没看过妈妈亲厂长爷爷,你不会,我来亲,你还是给校长治病。

改云看姐姐坚持,治好躺下,用毛巾擦擦自己的下身,我俯下身,舔弄着她的yin道口,这次我完全放开了,几次尝试绷紧舌头,试图伸进改云体内,都被阻挡了。

佩云伸手摸着我的**巴,但是我的姿势,她根本无法帮我品箫,只好用手抚摸着我越来越大的**巴。

我进不到改云体内,就开始攻击她的yin蒂,改云的yin蒂还被褶皱包裹着,我分开她的嫩肉,才找到那个明珠,舌头刚一上去,改云浑身就是一个冷战,嘴里喊着:痒啊,酸啊。

佩云也睁大眼睛看着改云的样子,我开始重点攻击,改云忍受了几下,拼命推开我的头,哈哈笑着说:姐姐,校长弄的人家好难受啊,又酸又痒。

我低头看,改云已经把床单弄湿了一小片了。

改云有些怕我了,使劲唆使姐姐替她,佩云没办法,只好躺在床上,任我脱下裤衩,佩云的毛毛已经不少了,跟成年人差不多了,毕竟18岁的女孩子算成年了,她确实没有洗澡,下面舔起来有些咸,估计是出汗造成的,佩云也很敏感,舔弄了几下,就湿的乱七八糟的。

但她无法形成妹妹的那样的小溪流,我玩命舔着,佩云浑身都绷直了,整个人就像个木头人一样。强忍着下yin传到全身的刺激。改云学着姐姐刚才的动作伸手到我裤衩里摸着我的睾丸,佩云也用一只手握住了我的yinjing,姐两的手都在我裤衩里捣鼓着,姐姐的动作是爱抚,妹妹的动作时玩弄。

我的一只手伸进了佩云的背心,握住了佩云的乳房,她的乳房已经成熟,不完全是青涩的感觉,已经有了一些肉感,摸着很挺,又很有质感。

我离开佩云的小腹,上行到了她的胸部,开始攻击她的乳房,我噙住一颗小樱桃,佩云颤抖着抱着我的头,哼哼唧唧的。

她的奶头很香甜,吃到嘴里整个口腔都是麻酥酥的,似乎能吸出东西一样,我留恋在她的乳房上,佩云感觉到很干渴,伸出鲜红的舌头舔着嘴唇,我吐出她的奶头,吻着她的嘴,舌头侵进她的口腔。

就在我品味着佩云少女的嫩舌是,我**巴传来一阵剧痛,我怕咬了佩云的舌头,拼命忍受着,吐出她的舌头,站来起来,原来是改云也摸到我yinjing,她发现姐姐的手也在,就想把我的**巴从姐姐手里夺过来,使劲一拽,当时佩云也正兴奋的握紧我的gui头,这一下,姐妹两人握着我的**巴单手拔河,差点疼的我昏过去。

佩云不知道妹妹闯祸,很紧张的做起身来看着我,改云还懵懂的玩着我的蛋蛋,我当时疼的说不出话来,指着我的**巴吸气,佩云以为改云捏疼了我。嗔怪的说着妹妹:改云,你手轻点,校长这里可娇气呢,不能使劲弄。

改云笑着说:我就使劲了一下。

佩云不知道是否伤了我,起身拉出妹妹的手,然后脱下我的裤衩,看着我的****,瞬间的疼痛很快就过去了,我笑着说没事了没事了。

佩云问:刚才很疼吧。

我说:有点,不怕不怕。

佩云凑过来看着****,大概她近视的比较厉害,凑的很近呢,改云以为姐姐要亲我的**巴,也凑过来看。两个少女凑在我**巴前,仔仔细细的观察着。

改云噗嗤一声笑了说:这个东西好难看,很吓人的。

佩云有些爱不释手,一只手抚摸着,低下头张嘴含住了**巴。改云目瞪口呆的看着姐姐,佩云吃了几下,抬头看看我说:咸咸的。改云强行伸过脑袋,挡住姐姐,说:给我尝尝。然后就含住了我的**巴。

佩云看妹妹捣乱,无奈的看着我,我低下头吻了吻她,问道:佩云,知道怎么做爱么。佩云说:学过生理课,知道。我笑着问:要不要试一试。佩云有些紧张说:不敢,你跟妹妹来吧,我先看看。改云听到我们的对话,吐出我**巴说:我来,我不怕。

佩云看着不知道死活的妹妹说:要死了你,还说不怕,很疼的。

妹妹有些迟疑:那还是姐姐先来。我先看看。

佩云推开妹妹,笑着说:一说疼就害怕了,校长,那我先来吧。

说着躺倒床上,闭上眼,双腿微分,我爬了上去,**巴对准了她的yin道口,佩云感觉到了我滚烫的gui头。浑身很是紧张,肌肉绷得紧紧的,我安慰她说:别怕,放松些。如果疼就跟我说。我就停下。

佩云点点头,我开始慢慢的进入,很顺利的突破了佩云的保护层,**巴全根进入了她的体内,佩云的脑袋歪向一侧,忍受着疼痛,我慢慢的抽插了10几次,拔出了**巴。改云一直瞪着眼睛看,发现我**巴上的丝丝血痕,紧张的说:姐姐,校长****上有血,是你的吧。

佩云皱着眉头说:是啊。

改云心疼的问:姐姐疼不。佩云说:很疼的,你行吗,不行就算了。

改云倔强的说:你行,我也行。

佩云苦笑一下,身体往床内靠靠,改云趴了上来。学着姐姐摆好了姿势,我慢慢的爬到妹妹身上,**巴对着妹妹的yin道,慢慢的压了进去,改云吃痛,呀了一声,佩云赶紧握住妹妹的手。

改云咬住牙,抗住了那一下冲击,我慢慢的再改云的体内抽动我的yinjing。抽插了20多下,改云有些难熬了,眉头很紧的皱着,眼睛也紧紧的闭上了。

我有些不忍,扭头示意姐姐躺下,佩云听话的躺倒身体,我拔出**巴,换到佩云的身上,插进她的yin道。这次佩云不是很疼了,似乎能坚持住,我慢慢的抽插着,单手玩弄着佩云的奶头,低下头含住了佩云的耳垂,上面的快感慢慢传到到下面,佩云慢慢的放松了,yin道内也有很多的分泌,毕竟是年轻人,就是敏感,我开始加快速度抽插着,佩云慢慢的开始呻吟,插了几十次了,改云不干了,拽我的手,我只好从佩云身上下来,骑到了改云身上,这次改云竟然扶着我的**巴对准自己的洞口,我只需压下身体,**巴就进入了改云体内。改云在看我和姐姐做爱时,下面已经aì液涌动,我插的很顺利,她也不是很疼,很快改云也依依呀呀的呻吟起来。

佩云忍痛趴起来,送上香吻,我含着少女的舌头,**巴体会着少女的身体。

我浑身每个毛孔都充满快感。就恨自己只有一个**巴终于我在改云体内接近了高潮,在发射的瞬间我拔了出来,在妹妹改云的惊叫声中,我射了她一肚皮。

改云奇怪的看着肚皮上jing液,佩云给她解释:这些应该就是校长的jing液,你们不是也学过么。改云笑了:学过,就是一大堆小校长。

说完我们三人都乐了。

姐妹两扶着精疲力竭的我坐在椅子上,两个少女撅着屁股忍着疼痛,收拾了沾着二人初血的床单。

等我从疲乏的快感中缓过来,我抱着赤条条的姐妹两个,三人依偎着,体会着刚才的感受,顽皮的妹妹也仿佛长大了,挽着我的胳膊,靠在我身上。

我彻底歇过来了之后,让姐妹两去做了清洁,我也穿好衣服。从钱包里取出2张10元的钞票,一人给了一张,两人都爱惜的把钱夹到书里,姐姐说找个机会给妈妈,妹妹说:就说是学习发的奖学金,妈妈肯定高兴。

我很怜悯的看着这姐两,我跟她们说:明天上午就别去上课了,休息半天,下午再去。

姐姐说:妹妹休息吧,我还是要去,明天可也很重要。

我说:那你们赶紧休息,我也先回去。以后有空再来玩。你们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告诉我,我一定尽力帮助你们全家。

姐妹两个送我出来,我趁着街上没人,快走几步,离开了她们家,回头看着黑暗中姐妹的身影,依依不舍的走回学校。

进了办公室,我很是疲乏,刚要睡去,电话铃宛若炸弹一边想起,这么晚了,有人找我一定有重要事情,我摸黑抄起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声,我仔细一听,原来是赵小玲的妈妈。我赶紧问她怎么回事,赵妈妈哭着说女儿晚上睡着睡着突然肚子疼的厉害,呕吐不止,快昏迷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想起来我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请我帮忙。

我安慰了两句,挂了电话,马上拨通老曹家里的电话,老曹也被吵醒,听我一说,他让我别急,先往学校外走,他开车马上就到。我放下电话就往外走,还没到校门口呢,老曹的车就到了,我拉开车门,老曹只穿这个睡觉穿的裤衩。我冲老曹伸了一下大拇指,感谢老曹的迅速。老曹等我上车,加大油门就向赵小玲家里冲去。

晚上街上没人没车,我们呼啸的冲到了赵晓玲家门外,赵晓玲的妈妈焦急的等着门口。

我一看,赵妈妈也是只穿这个背心,下面是个紧身的大花裤衩,完全是从床上直接到了这里,我跟在赵妈妈冲进她家里,赵晓玲半昏迷的躺在床上,地上很多她的呕吐物。

我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薄被,赵晓玲也是背心裤衩,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抄起她来,就朝外边跑。赵妈妈拿着薄被跟在后面,我回头说:去医院人多,你穿个衣服。

赵妈妈随手拿了两件不知道什么衣服,跟在后面跑了出来。

老曹大开着车门等着呢,我抱着赵晓玲俯身上了车,赵妈妈跟了上来,老曹关上车门,跳上驾驶座,就冲了出去,自己身边的门都是被风关的。

老曹一边开一边问:去镇医院还是去市里医院。我看着昏迷的赵小玲,咬咬牙说:先到镇医院急救,必要时再往市里冲。

老曹点点头,闷声不响的把面包车开到了极限,毕竟镇不是很大,我们很快冲到了医院门口。我抱着小玲,跳下车,直奔急诊室。

里边两个护士被惊动了,推着担架床接上赵小玲进到急诊室。

急诊大夫也匆匆过来,我一看,竟然是我一个学生家长,我拉着他,他也认出是我,我告诉他是我的学生,那个家长说尽全力抢救。然后就冲进急诊室,我要跟进去,两个护士拦住我,我急得在门口直蹦。

又有两个急诊大夫赶到,也加入抢救行列,赵妈妈也冲了过来,我拦住她,她很是激动,我搂着她安慰她,说:大夫是学生的家长,认识我,一定会全力抢救的。

赵妈妈在我怀里嘤嘤的哭着,说:小玲回家后,吃晚饭也很正常,睡觉也很正常,到了半夜起来上了个厕所,还没睡下,突然就喊肚子疼,然后就这样了。

我安慰她说:不怕,不怕,有医生在呢。

赵妈妈还是低声啜泣着。

我四下看想找个座位坐下,我发现医院里不少人都看着我们,我低头一看,赵妈妈还是背心裤衩的打扮。宽松的背心兜着她丰满的乳房,小小的花布裤衩紧紧的包裹着屁股和小腹。手里抓着两件衣服和一个薄被。

我赶紧说:大姐,你先穿上衣服,不好看这个样子。

小玲妈妈脸一红,先把薄被递给我,然后抖开那两件衣服准备穿,抖开一看,两人都很是尴尬,小玲妈妈匆忙间拿了两件上衣,还都是小玲的,没拿裤子。小玲妈妈尴尬的套上了一件上衣,那上衣是她女儿的,她丰满的身体很勉强才能穿进去,紧紧的绷在身上,两个大奶更加高耸。

我拉着她走到旁边一个长椅,用剩下的一件衣服铺在椅子上,让她坐下,用薄被盖住下身。

小玲妈妈感激的冲我笑笑,然后又紧张的盯着急诊室的门。

过了一会,那个学生家长医生笑着走了出来,我赶紧迎上去,小玲妈妈也想站起来,但还是坐着围着薄被,紧张的问:咋样,咋样,我孩子咋样?

那个医生说:问题不大,急性肠炎引起的肠痉挛,已经没事了。不过要住院几天。

我长出一口气。门外穿来老曹按喇叭的声音,我赶紧去到门口,老曹急切的问我:看到大夫出来了,咋样啊。我奇怪的问他:你坐车里不下来干嘛啊。老曹说:废话,老子就穿了个破裤衩,敢进去么。

我才想起来老曹的打扮,我告诉他小玲的病情,老曹也放心了。

我翻身回到急诊室,两个护士推着小玲的病床,出来了,两个巨大的输液瓶子挂在床头。小玲妈妈想起身,我按住她,我凑到床前一看,小玲已经醒转,只是很虚弱,她认出我,冲我甜甜的一笑,我放下心来。病床经过小玲妈妈时候,小玲也对着妈妈露出一丝笑容,赵妈妈女儿憔悴的脸,哇的一声又哭了。

护士送小玲进了病房,我也要进去,护士说不是探视时间,里边其他病人都在休息,孩子没事,你去交费好了。

我转身出来,摸摸口袋,没几个钱。我看看小玲妈妈,她接近赤条条,更没钱了。

我只好找到那个家长医生,医生说:没事,一会送过来就好了。

我只好跟赵妈妈说先回去,拿了钱再来。

赵妈妈脸红红的说:刚把钱寄回老家去,现在手上也没啥钱了。

我说:没事,我先垫着。先回家穿个衣服去把。

我两上了老曹的车,奔赵家开去。

女儿并无大碍,赵妈妈心情极好,老曹也放松下来跟赵妈妈开玩笑说:赵大姐,你闺女病了,我们校长急的跟啥一样,比自己闺女生病还着急。小玲病好了,你让她认校长当干爹吧。

赵妈妈听出老曹多少有点话里有话,脸红红的说:小玲要是有校长这么个干爹,真是她的福气啊。

我也哈哈乐着说:多个女儿好啊。可我这岁数也生不出小玲这么大闺女啊,当个干哥哥好了。

老曹说:哪里哪里,还是干爹好。

大家不那么着急了,老曹也不玩命开快车了,大家嘻嘻哈哈的走着。

老曹听说住院费不够,我说先送了赵大姐,然后我回去拿。

老曹突然用很古怪的声音问我:你的钱不都给了老支书了么,哪里还有钱,没发工资呢。

我正要说办公室还有一些。但感觉老曹声音古怪就没出声,老曹接着说:这样吧,先送你到赵大姐家里,你陪赵大姐坐坐,我回家拿钱穿衣服,然后我送到医院,再来接你。

我完全明白老曹在给我创造机会,我说:那你太辛苦了,你送了钱就回去休息,我陪赵大姐坐坐,天都快亮了,我坐公车回去。

老曹说:好吧。

车很快到了小玲家里,赵妈妈跟我下了车,因为要走一段路,赵妈妈只好把薄被抱着,穿着裤衩走着,在昏暗的灯光下,那紧包着屁股的裤衩就像没穿一样,赵妈妈丰满的屁股扭来扭曲,很有韵味。

进了家,赵妈妈让我坐下,自己去穿了个睡裤,给我倒了杯水,就剩下我两个人了,赵妈妈坐我身边开始千恩万谢的说着感激的话。

我看着她,她上衣还没换,还是紧绷绷的,赵家妈妈抬头看到我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胸,脸一红,底下了头。

我伸手搂住她肩膀,赵妈妈身体往我这边靠了靠,低着头,任我抱着肩头,我也低下头,凑到她耳边说:赵大姐,上次小王警官住院,我去陪她,让你回家给女儿做饭你还记得吧。

赵小玲妈妈说记得呀。

我说:那你回医院后,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赵妈妈脸红红的说:就看到你在那里欺负人家王家妹子。

我乐了说:你真看到了。

赵妈妈轻笑一声说:看到了,你当时那个表情太好玩了,满脸都是那种坏蛋的表情。

我说:是不是跟现在这个表情一样?

赵妈妈抬起看我一眼,娇羞的低头说:就是这个样子,跟电影的坏人一样的。

我哈哈大笑说:我真的那么像坏人?

赵妈妈说:难为王家妹子能受的了你,人家是警官,你还敢那么欺负她。最可笑的是我闺女,上次你救了她,她回家总跟我说,要是校长是她爸爸该多好。

我就不知道为啥这些小姑娘都那么喜欢坏人?

我乐着问道:赵姐,你真认为我是坏人?

赵妈妈低垂着脑袋说:不坏你抱着人家干吗?

我等着就是这句话,赵妈妈的一句半撒娇的语言就等于给我了我为所欲为的通行证。我手滑到她腰间,另一只手拉着她的手,把她身体转向我。赵妈妈还是低着头,我挑起她下巴,她瞟我一眼,就闭上了眼睛,我立刻三管齐下,左手抓住了她的右奶,右手抓住了她的左奶,嘴巴吻上了少妇微张的嘴巴。

我的舌头进入了她的口腔,她的舌头也迎了上来,纠缠厮杀着。

我的双手已经把她的大nǎi子挼搓的变形了。

赵妈妈的双手在我腰间搜素着我的腰带,在确认我没系皮带的情况下,解开我裤扣,手急迫的伸了进去,一手握住我的yinjing一手兜住我的睾丸,使劲揉搓了。

赵妈妈拉着我站起来,我一起身,没系扣子的裤子就滑到脚踝。赵妈妈蹲低身体,把我裤衩也拔了下来,一张嘴就含住了我还没有完全勃起的**巴。赵妈妈轻松的含住了我整根**巴,牙齿还在我的根本轻轻的咬着,很快我的**巴就在她嘴里起立,她的身体也随着我**巴向上的角度慢慢挺直,她还尽力保持整根**巴在口腔了,我的gui头在她喉咙里微微跳动,她终于忍不住了,吐了出来。

然后她用舌头仔仔细细的舔着我的**巴,一丝一毫都不放过,我的睾丸上也全是她的口水,她用牙齿轻轻的咬我的冠状沟,我舒服的浑身直抖。我低头跟她调笑:姐,咬一咬可以,不许咬下来啊。

赵家妈妈吐出我的gui头说:咬下来好,咬下来那些小妹子就安全了。

我乐了,说:咬下来,姐你也没有的玩了。

赵妈妈说:姐吃饱了,再咬。

我笑着拉起来赵妈妈,一只手蠕到她裆部,感受着她肥厚的yin埠,调笑着:

这里也要喂饱了,姐姐才能咬啊。

赵妈妈被我摸的浑身没有了骨头一边,我拽着她走到床边,按倒了她,脱下她刚才穿上的睡裤,掰开她两条肥硕的大腿,隔着裤衩舔着她的yin埠。

很快我的口水和赵妈妈的yin道分泌的aì液内外夹攻,她裤衩的裆部黑乎乎的湿了一大片。

我拉下她裤衩,刚要再舔,赵妈妈制止了我。脸上潮红的说:好兄弟,别欺负姐了,赶紧进来吧,姐受不了了。

我yín笑着看着她:姐,让什么进来啊,进那里去啊、赵妈妈说:坏蛋,让你那个小坏蛋赶紧进来。进姐姐的逼里来。

我低头看着她:姐,你抓住它,自己往里塞,你下面那么多洞,我不知道进那个好。

赵妈妈哼了一声,扭身抓住我**巴,往自己的yin道塞了进去。

我顺着她的手,一挺腰,整根**巴毫无阻挡的就进去了。

赵妈妈的yin道温度极高,熨烫的我的**巴很是舒服,我玩命往里挺着,赵妈妈的大屁股都被我顶的向上了赵妈妈也很是舒服:她校长,姐的逼里美不?

我说:美,不美能操出来小玲这么美的闺女么?

赵妈妈说:小玲可还是姑娘,你可不能欺负她。

我乐了:我欺负了她,不就要管你叫妈了?

赵妈妈说:要是你跟王家妹子那样亲亲摸摸,我也就认了,谁让你是我们的大恩人了。我就求你别破了她身子,我希望她以后能以姑娘身子嫁人。行不?

我说:姐,你这么开明,我还能不听你的?

说完我就开始发力,疯狂的冲刺着,赵家妈妈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来,可是鼻子里哼哼的已经连着一起了。

赵妈妈的yin道分泌物相当多,我低头看去,我的**巴在拔出来时候,上面像抹了一层的白霜,捅进去的时候咕唧咕唧乱响。赵妈妈的手已经开始撕扯着床单,头也左右摇摆着,看的出来这是个久旱逢雨的女人。

我玩命抽插着,因为前半夜发射过一次,这次很是持久,赵妈妈腿撅的很酸了,求我让她放下腿。

我拔出**巴,让她翻身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我疯狂的戳着她的yin道,什么九浅一深,全根进出之类的招数使了个遍。赵妈妈已经半昏迷了,我还是无法发射。

我有些郁闷,窗外已经有些反白了,我已经戳了半个多小时了,还没有shè精的迹象。

我低头看着赵妈妈的粉臀,掰开了,露出褐色的菊花门,我用指头戳了进去,赵妈妈很是受用,肛门一松一紧的夹着我的手指。

我说:姐,我把**巴放这里去?

赵妈妈说:弄些口水,弄些口水。

我拔出**巴一看,半截还都是白呼呼的粘液,我笑着说:你的逼水就够了,不用口水了,说着对准她肛门就插了进去。

赵妈妈啊了一声,自己伸手向后掰开自己的屁股,让我肆无忌惮的抽插着。

我的**巴被她直肠包裹着,很是紧致,gui头能碰到一些干硬的小块,估计是大便,我也不管脏不脏了,玩命的顶着,赵妈妈似乎更加舒爽,脸侧贴着床上,双手使劲的掰自己的屁股,还时不时的自己使劲拍自己屁股一下,红红的巴掌印在粉臀上。

我终于要发射了,嘴里也发出呵呵呵的吼声,赵妈妈赶紧到我**巴狂跳,含糊不清的说着:快射,大兄弟,快射,射姐姐屁眼了,射姐姐屁眼了。

我疯狂的啊了一声,**巴深深插入赵家妈妈的体内,然后全身静止,魂游体外,只能感觉到**巴根部一股热流喷油而出,一大股浓浓的jing液浇灌在赵妈妈的直肠里。

射完后,我立刻浑身瘫软,拔出**巴,瘫倒在床上,我的嘴唇都幸福的直哆嗦。赵妈妈保持原来的姿势,撅着雪白的屁股,双手一边扒着一半屁股,一动不动。

过了很久,赵妈妈先醒转过来,松开手让自己屁股恢复,撑着床慢慢起身,靠到我身边躺下,我伸手搂住她,她把头靠到我胸前,她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她校长,你差点搞死你姐,你太猛了。

我乐了:姐,你的身子我馋了好久了,第一次见到你,我就下定决心要得到你,等了这么久才有今天。

赵家妈妈说:姐的身子快10年没人用过了,自从她爹下乡了就没人碰过,她爹在乡下娶了个乡下女人,不要我们娘俩了,我骗她说她爹死了,其实……说着赵妈妈哽咽起来。

我抚摸着她的青丝:姐,姐夫不要你了,还有我这个弟弟呢。

赵家妈妈说:那你以后要经常来陪姐,姐的身子给你随便用。

我说:好,有空我就来伺候姐来。

赵家妈妈说:我的逼是不是松了,你插那么就都不射。插屁眼才射。

我说:不是,我最近吃了一种药,所以能比较持久。姐的屁眼太舒服了,要不我还能坚持很久。

赵家妈妈说:你要真想要,我闺女的屁眼你也能插,就是别破了她的那个膜,要不以后嫁人受气的。

我吻着赵妈妈说:你放心,你说啥就是啥。

赵妈妈叹了口气说:闺女天天念叨你,我就知道她有了想法,不顺着她也不行。

我说:你放心,我一定听你的。

赵妈妈说:等她出院,就让她随了愿,然后安心考大学吧。

我说:我一定辅导她,让她考好学校。

赵妈妈说:这女娃子跟王家妹子相处了一段时间,非要当警察,要考什么中国什么政法大学,我都没听说过。

我乐了:咱闺女有着想法好啊,你该支持她,这可是好学校啊,出来都是警察头头,不是王家妹子那样冲锋陷阵的小警察。

赵妈妈说:不危险?我说:肯定不像赵家妹子那么危险。

赵家妈妈乐了说:那也要考的上才行呢。

我说:不怕,只要分数差不多够了,咱有人。学校以前一个老师的父亲,是公安系统的高官。一定能帮忙。

赵妈妈更高兴了。起身拿毛巾给我擦汗,还把我**巴仔仔细细擦了一遍,上面的污物全去掉了。

天大亮了,我出门找了公共电话给李经理打了电话帮赵妈妈请假,然后让他派个车接我去医院,过了一会,一个小伙子开着车就来接我,我和赵妈妈上了车,那个小伙子对我毕恭毕敬,一打听才知道正是潘主任的儿子。

去了医院,我们来到赵小玲的病房一看,原来瘫软的小姑娘竟然欢蹦乱跳的在病房里跑来跑去,我和赵妈妈都傻了,我叫来医生一问才知道:赵小玲本身身体结实,我们送的及时,处理的正确,所以她肠道痉挛并未造成什么伤害,消了炎症,就没事了。不用住院了,回家休养一两天就好了。

我们很高兴,退了病房,办了出院手续,潘主任的儿子送我们回家。

赵妈妈搂着女儿不撒手,赵小玲也跟妈妈撒着娇,赵妈妈趁我和潘主任儿子聊天时,她趴在赵小玲的耳边说着什么。

赵小玲很紧张的看着妈妈,我从反光镜看着她娘俩。赵小玲听妈妈说着,也不时低低声音问着什么,脸上红红的,还时不时的偷看我一眼。

我明白这是赵妈妈在跟女儿说昨天的事情。

我终于看到赵小玲冲她妈妈点点头,羞红着脸趴倒妈妈怀里。

到了赵小玲的家里,小玲妈妈拽我到一边说:我跟闺女都说好了,一会你们回去,我跟单位的车回去上班。

我笑着点点头。小玲妈说:昨天,你答应我的要做到啊。

我说:你放心吧。

小玲妈跟着潘主任儿子的车走了,我拉着小玲的手,赵小玲穿着妈妈早上送来的衣服,两人都不说话,默默的进了家门。

我关上门,小玲娇羞的站在我背后,我转身抱住了t她说:傻闺女,昨天吓死我了。

小玲娇羞满面,眼睛左顾右盼,就像刚进新房的新娘子一样。

我低头说:你妈都跟你说了?

小玲点点头说:你对我们家那么大恩情,我们只能用身子报答你了。

我抱着她到了床上,把她压在身下,吻着她说:小玲,我很喜欢你,知道么。

小玲问我:喜欢我多些还是喜欢妈多些?

我乐了:喜欢你妈妈多些。

小玲问我:我去读书离开了这里,我希望你还能过来陪陪我妈妈。

我说:好的,小玲说:校长,我给了你我的身子,你不会忘了我吧。

我说:不会的,我会记一辈子的。

赵小玲说:我考上警校毕业了,你敢忘了我,我和王姐姐一起抓你。说完自己也笑了。

我也被她天真的话感动了。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了她,赵小玲让我吻着,舌头不熟练的配合着我。

吻了很久,我们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开,赵小玲的眼睛媚的快滴水了,每看我一眼都是含娇带嗔,嘴一句话都没说,眼睛却诉说了千言万语。

我解开她棉布上衣的扣子,里边是个白色的小背心,两个盈盈一握的乳房包裹在背心里,两个小ru头若隐若现。

我低头隔着背心的棉布含住一个奶头,小玲嘤咛一声,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头。我的一只手就滑进她毫无防备的睡裤里,里边那条宽松的裤衩更是不设防的堡垒,我毫不犹豫的突破。

小玲属于运动型的女孩子,发育的也好,yin毛扎扎实实的长了一大片,我用一跟指头卷绕着她的yin毛,微微扯动,小玲轻轻垂我一下说:不许拔毛助长。

我乐了,松开她的yin毛,手指滑进了她腿间的小溪流。

小玲微微夹了夹腿,轻轻的跟我说:不许伸进去,妈妈不让。

我点点头,手指继续向后滑动,小玲配合的抬抬屁股,我的指头就摸到了那朵小小的雏菊,我指头微微一使劲,小玲挺动腰身,屁股肉紧紧的夹住我的指头。阻止我的进入。

我拔出手指,从侧面抚摸着她丰满结实的臀肉。小玲的屁股确实结实,摸着很有弹性,我童心大作,举手拍了她屁股一下,小玲被我打得浑身一抖,我提起手一看,粉白的屁股上一个完整的红红的手印,我怕打痛了她,扭头看她的表情,小玲也看着我,脸上很痴迷的样子。看来很享受我赏赐的这一巴掌。

我干脆坐到床沿,把她拉到我腿上趴着,我扒下她的小裤衩,她的屁股向上,就像爸爸打孩子屁股的标准动作,我一手固定她的腰,另一手啪啪的就给了她屁股上几下。

每一下小玲都是一阵哆嗦,我停下来看,小玲咬着自己一个手指在啃指甲,并且用复杂的眼光看着我。我抚摸着被我打红了的屁股蛋子,小玲享受着我的按摩。我看她啃指甲啃的很舒服,我拉出她的手,跟她说:这么大了,还啃指甲。

校长换个东西给你啃?

小玲起身,扑扇着大眼睛问我:啃什么?

我也起来,当着她的面掏出了梆硬的**巴,小玲扭头不敢看,我轻轻的掰过她的头,让她蹲下,小玲蹲在我**巴面前,不敢睁眼看。

我鼓励她说:不怕的,小****只会吃米,不会咬人的。

小玲听了噗嗤一笑,睁开一条缝看着我的**巴,我说:摸摸他,不怕的。小玲鼓起勇气,伸手摸着它,还拍拍我的gui头说:小****乖啊,不要咬人啊。

我笑着说:小玲,亲亲它。小玲迟疑的摇摇头:我不敢,我不敢,它咬我咋办。

我乐了说:你闭眼张大嘴。小玲听话的闭眼张卡嘴,我站起来,慢慢的把**巴塞进她嘴里一些。小玲很调皮的用舌头舔着我的gui头,含混不清的说:校长,不许在我嘴里尿尿啊。

我说不会的,你对它好,它对你也好。

小玲开始使劲舔着我的gui头。舒服的我差点射出来。

我从嘴里拔出**巴,小玲不高兴的说:人家还要玩,不许拿出来。

我抱着小玲说:校长想进小玲的另外一个洞洞。

小玲趴在床上说:妈妈说了,要摸一点点油,要不人家会疼。

我说好吧,我去厨房拿油。

小玲说,有小瓶子的是小磨香油。我进了厨房,拿了香油瓶子出来,小玲接过瓶子,在我gui头上点了几滴,然后用一个指头慢慢的把油抹匀,然后转过身来,撅起屁股等着。

我掰开她的屁股,看着她粉红色的小屁眼,把gui头压了上去。

小玲有些紧张,我慢慢的往里挤,小玲疼的直打颤,终于我的gui头借着小磨香油的润滑进到这个少女的肛门里,进去后她就不是那么疼了,我慢慢的压下身体,整个**巴进入她体内。小玲撅着屁股忍受着微微开裂的疼痛,任我驰骋着,我抽插了几下,小玲微微开始适应,顺从着我的动作摆动屁股,似乎欢迎我每一次的插入,阻止我每一次的拔出。

终于,小玲的体内似乎有些分泌了,我的yinjing抽出时,上面似乎有了些白色沫子,小玲也开始有了轻微的呻吟声,我不知道她是舒服还是疼痛,我听着很是舒服。突然小玲的肠道一阵蠕动,我的**巴似乎进入一个超级柔美的温室,煞那间的快感让我精关开放,一股热流涌出,滴进了小玲的直肠,我的**巴慢慢的滑出来,在脱离她身体的瞬间,小玲啊了一声,瘫软在床上。

我低头一看,小玲竟然泪流满面,我赶紧抱着她说:很疼么?

小玲松开咬着的嘴唇说:有一点,不怕。我定睛一看,她的嘴唇上冒出了两点鲜红,这姑娘忍着疼竟然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我赶紧起身掰开她屁股,成了一个凹陷的肛门上,呈放射状的好多道血痕,有几道已经有血丝渗出。我心疼的对准她屁眼吹着气,小玲咯咯一笑,扭身躲开。

我抱着她躺在床上,小玲把脑袋靠在我怀里。

我问她还疼不疼,小玲说:有一些想去大便。

我乐了,小玲说:靠在校长怀里很像小时候爸爸抱着我的感觉,很温馨,很放松,好想睡觉。

我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说:那就乖乖的睡觉。

小玲嗯了一声,闭上眼睛,甜甜的睡去,我搂着她,低头看着她长长的睫毛,真想一直抱着她睡到地老天荒。

还是要回学校上班的,我看小玲确实熟睡,我悄悄的起身,给她盖了个单被,然后出了她家,找公车回了学校。

一进门,老曹正在传达室上窜下跳呢,一看到我立刻蹦了出来,把我拉到一边紧张的说:下午局里来领导检查,听说还要给我们配个书记呢,下午也会来。

我笑了: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怕个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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